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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要结婚了以后不会再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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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慢点。”张若企被亲的意乱情迷,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丢哪去了。

魏少棘也没想到吃个饭吃这么久,到张若企家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看到灯还亮着,就知道张若企在等自己。

打开门,看到张若企期待开心的神情,今天饭局上的疲惫都一扫而光了。

本来想说在他家先休息一会的,可眼前的男生,身上传来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头发也吹的毛绒蓬松,让人想上手揉一把。

看向自己的表情虽然还是和平常无异,但就那个眼神好像是期待自己对他干点什么一样。

一个没忍住,直接压了上去。

魏少棘有时候也在问自己,虽然平时会去找些男人做生活的调味剂,但是自己确实是喜欢女人的,为什么他会莫名沉迷张若企的身体呢。

其他的男人他也有多多少少接触过,就是没有张若企给他的感觉带感。

魏少棘不断撞击拍打着张若企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一边喉咙传来满足的低喘声。

而张若企跪趴在沙发上在这猛烈的攻势下,撞击的双手都快要撑不住了。

“啊~啊啊啊,好爽~”张若企被草的合不拢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时魏少棘停下,不知道从哪个抽屉翻出了一个口枷,一手抓住张若企的头发,就这么把瘫软在沙发上的张若企给薅了起来。

张若企现在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就这么仰着脖子任由魏少棘摆弄。

魏少棘也没过多在意张若企这个样子,直接把口枷给张若企带上了,低哑的声音命令道:“好好含住。”

说完,直接一把捞起张若企滑嫩带有薄肌的腰,对准,又继续撞击了起来。

此时的张若企嘴里只有“呜呜呜”的哼唧声,本来没流出来的口水,这下从口枷里滑落下来,形成一条银丝。

但魏少棘的动作还是那样猛烈,导致张若企不仅上面的嘴里流水,下面的马眼也随着不停的晃荡,涌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

整个客厅充斥着荷尔蒙和汗液交杂在一起的味道。

完事后,魏少棘瘫在一旁默默的叼起了根烟,张若企则是半死不活的喘着粗气。

张若企看到魏少棘瘫坐在一旁,用仅存的力气撑起身,靠了过去,仰起头,对魏少棘张着嘴。

魏少棘明了他的意思,但是突然起了玩心,就把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吸烟有害健康,你吸这个。”

张若企也没说什么,就顺着他的手指细细舔舐吮吸了起来。

魏少棘刚刚释放完的欲望被弄得燥热难耐,没忍住又来了一发。

到最后张若企是被魏少棘抱着去洗澡的,洗完早后的张若企躺在床上,眼皮打架,下一秒就可以昏睡过去。

但是看到魏少棘也掀开被子上了床,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他有些茫然的看向魏少棘,他平常不都直接离开的吗。

魏少棘看到张若企这副呆呆的表情有点好笑:“怎么,你很希望我现在离开吗?”

张若企立马反驳道:“怎么会!”只不过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这两天魏少棘在自己这边陪着自己,感觉是真的在做梦一样。

说完,张若企装作很困的样子,一手捞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看似是要睡觉,实则是躲在被子里克制不住笑了起来。

魏少棘看张若企要睡了,而他今天忙了一天也挺累的,就这样关灯休息了。

这晚,张若企面带微笑,面朝魏少棘睡了过去,难得睡的甜美的一觉。

早晨。

张若企一时半会还是不能适应一睁眼就能看到魏少棘,今早他还是被吓了一下,不过随之的是内心被满满包围的甜蜜感。

看着魏少棘洗漱完对着镜子整理衣服,他也凑上前去帮他系领带,就好像他说的,像是情侣一样。

不管是不是梦,他只想往后都能停留在这一刻,就算是他之前交过好几任对象,都没有给到过他这样的感觉。

“我准备了早餐,待会快去吃吧。”张若企帮魏少棘系好,仰着脸,冲着魏少棘微笑着。

魏少棘也回应了一个微笑,摸了摸他的头:“不了,今天早上有一个会议,我要早点去。”

说着,他就走到门关,换起了鞋子。

张若企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他以为今天也能和昨天一样一起吃饭,然后顺便坐他的顺风车呢。

正打算迈出门的魏少棘突然转头,张若企以为他是什么忘记拿了,就走上前,还没张口询问,魏少棘接下来的一句话给他当头一棒。

“对了,忘记和你说了,张若企,我要结婚了,以后不会再来了,我的东西你直接扔掉就好了,反正也没多少。”

轻描淡写的一句后还没等张若企缓过神来就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留张若企一个人呆呆愣在原地。

什么?结婚?

不会再来了。

那他算什么?那这两天算什么?情人?

可是他从来没表露出喜欢自己什么的。

炮友?可是为什么仅仅是py却又对自己这么细心呢。

张若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的门,怎么去的公司,他只觉得脑子一直在嗡嗡响,他好像听不清别人叫他。

他只依稀记得好像有人问他怎么了,有人扶着自己,周围全是关切的声音,只不过他是真的听不清。

他觉得时间仿佛就定格住了一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若企,若企,你怎么了,你这几天脸色很难看。”诺宁很是关切的走到张若企身边。

“是啊,前几天我还看到他好像是摔跤了在地上起不来,费了好大劲才扶起他来呢。”另外一个同事在旁边补充着。

“若企你没事吧,要是身体不舒服我帮你向组长请个假。”可以从诺宁慌张的表情上明显的看出她是真的很关心张若企。

张若企摆摆手拒绝了,他觉得大家有些小题大做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夸张吧,他很好呀。

没理会同事们的关心,每天机械式的两点一线,他有时候都感受不到自己在上班。

就在第三天下班回家后,他突然感受到压抑的悲伤,心脏像是被掐住住了一般,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没忍住“哇”一声大哭了出来。

他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这几天的生活仿佛没有记忆一样,他现在才彻底清晰的认知说是魏少棘要结婚了。

这一切来的太猛然了,明明上一秒还是温存着的,突如其来的讯息让他实在是招架不住。

哭着哭着,他感受到胃里在翻涌,他赶忙跑到卫生间,“哇”的一声,把今天没吃多少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呕吐带来的不适,好像可以让他暂且不去回想那些痛苦。

他的眼泪由于生理缘故不断的从眼角流出,而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对着马桶干呕。

尽管已经吐的什么都没有了,还是不断的吐着酸水。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会这么的难受,他不知道没有了魏少棘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他不能更想象没有魏少棘的生活。

以前没有认识他的时候还可以说抱有一个念想,可是现在是彻底抹灭了他的期望,信念支柱崩塌了一般。

尽管很难受,张若企还是收拾了一下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擦了擦自己流不出眼泪的脸。

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他真的很痛苦,因为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留有着和他的点点滴滴的回忆。

他强打起精神,听从魏少棘的,把他的用品都清理了出来,不过他没有如魏少棘说的把他们都扔掉。

再且,他怎么可能舍得就这样扔掉呢。

此时的这些东西看着是那么的刺眼,和针扎一般浑身刺痛。

他怕自己看到这些东西会一直想着魏少棘,怕这些回忆产生痛苦,就拿来一个纸箱子全部装了起来,放进了衣柜里的一个角落。

魏少棘,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2020年3月16日

魏少棘,我不知道要以哪种方式去忘记你,不知道要向谁去倾诉我对你的依赖,或许你不知道,现在回想我们认识的这三年我只觉得苍凉。

与你相识没什么特别的,一次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gay吧419,现在想去来也不记得为了什么借酒消愁,只知道感觉来了,和对面那桌,也就是你,对上了眼便擦枪走火了。

在酒店与你初次的那晚,我没怎么说话,你也神情淡淡,我俩也就索性不交流,只记得你在后面狠狠的干我,看不到脸的后入其实也挺好的。

那是2017年的10月份,入秋了,但南方的风还是有点闷热,醒来后看到你穿好衣服正在整理,手指很长,指尖圆顿,明显的指关节显得很有力量和性张力。

这双手整理着昨晚激情被扔在地上的polo衫,不知道是不是清晨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的缘故,像宝石般璀璨,日后想起来这就是光源吧。

光的来源。

可能因为我和你床上还算合拍,便交就换了联系方式,有时候我会想,我当时话少,真好。

因为合拍,你没事就来找我,可能那个时候刚认识没多久吧,抱我时话还是照样少。

我也少。

有时候你应该是公司合同谈成了,少有的开口:“嗯,是洗了澡吗,真好闻,让我好好抱抱。”

但我每次醒来都没有在你怀里,或者直接没有看见你人。

不过呢,我屋里还是放着你的几件衬衫和我给你备的洗漱杯。

杯子是个蓝色,我的是个红色。超市里卖的情侣杯子,我也是偷藏私心。

但红蓝在一起会变成紫色,和你离开时穿的衣服颜色一样。

我也会主动找你,碰上的几次联系你,你都说没时间。

没时间吗。也是,吃久了换换口味也正常。

我经常不爽,这是吃醋吗,可吃醋这个词明明是用在小情侣之间的情趣。我觉得自己挺搞笑的,笑自己床上的知趣,我的知趣使这断关系维续了快三年。

那个时候没约到你的一个晚上,我赌气般去了和你邂逅的那个酒吧,可能我长得比较顺眼吧,很快就有人坐了过来。

现在想想,你当晚选择我,是不是也因为我的顺眼。那我又是因为什么呢。

现在说起我可能就比较卑鄙了,只单纯因为你像极了我17岁时的怦然心动。

酒吧灯暗看不清,do的时候也没机会看清,直至清晨的那道光照清了你的眉眼。

完了,我好像,逃不掉了。

后面交换了联系方式,看着熟悉不能在熟悉的那三个字,你不知道你的名字在我心里默念过了无数遍,让我记了七年。

也不知道你名字未尾的那个棘,是意味着你未来的路荆棘呢,还是说你像花茎那般刺手,让人无法靠近呢。

最后我没和搭讪我的人419,不是因为我的纯情,而是因为我好像做不到了。那个人恶狠狠的骂了我一顿,说我装gay,要我嫌恶心就不要来,问我他妈怎么就这么贱呢。

是啊,我他妈怎么就这么贱呢。

你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苏苏的,很有磁性。我不太会形容,感觉所有人形容声音都是这几个形容词,可确实就是这样。

不是说声音大众,相反很有辨识度,每次你在我耳边呢喃,我的腰都会情不自禁的发软。可能这也是我逃不掉的原因之一吧。

记得17岁时路过音乐室时。里面传出来的《alwaynle》,10年了,那嗓音在脑海中还是那么清晰。这么好听的声音在那天早上偏偏却告诉我说你要结婚。

“张若企,我要结婚了,以后不会常联系了。”

这是你为数不多叫我全字,我希望我的名字能再长点,你能念得更久点。

我不恨,也不怨,因为我知道两个男生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也知道你喜欢的一直是女人,肯定最后你是要结婚的,但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也是,你明年就29岁了,30岁的男人该成家了。

很好奇家里明明家具齐全,可为什么这几天感觉是那么空。

你那天早上就套了件暗紫色的羽绒服,什么也没带走,你说你的东西扔掉就行了,反正也没多少。

是没多少,可是我也想扔啊,可住进心里的东西怎么扔得掉。

我好像想起了我和你相识的那晚为什么去喝酒了,好像是听说你有对象了,好像还是一个不温不火女明星。

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忘记掉你,好像就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就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说的好像就是此刻吧。

魏少棘,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若企,过来帮忙把这个文件打印一份。”坐在对面的一位职员走上来把文件递给张若企。

“好。”张若企有气无力的站起身,他这几天不知道怎么身体总提不起劲,有些困乏。

特别是眼皮,和重金属一样,光是睁开就让他耗费很多力气了。

可是他确实只想睡着zhe,因为只有在睡着zhao的时候脑子才会空下来,醒着的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不该冒出来的回忆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疯狂充斥着他的脑子。

张若企行尸走肉般走到了打印机面前,机械式的进行着手里的工作,脑子则像是被卡住的齿轮,一直是故障中的状态。

“喏,给你,打印好了。”张若企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同事,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那个同事微笑着点点头,说了句“麻烦了”,就接了过来。

张若企打算转身走人的时候,却突然被叫住了。

“若企,你怎么把这个打印歪了,而且页数不对,还有重复的。”

同事皱着眉,手里不断的一页一页的翻着张若企送来的文件。

可是被叫住的张若企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茫然的“哦”了一声。

随后补充了一句:“那我再去重新打印一份吗?”

同事有点无奈又有点无语,拍了拍张若企的肩膀: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你这也不是第一次出错了,是不是最近身体不适啊,我看你这几天都无精打采。”

张若企反应有点迟钝,他听着这个同事的话思考了一下,好像确实这几天身体变得有些笨重。

“嗯,可能吧。”

“哎,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你这样没有效率的工作还不如不工作呢。”说完,同事拿着文件就走了。

是吗,可是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工作的话,该去干什么了,就和魏少棘离开后,自己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生活了一样。

张若企苦恼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拖动着沉重的步伐,眼前似乎也被黑暗笼罩着。

每走一步眼前就变暗一分,步子也有些迈不开,方向也变得有些无法掌控。

突然一下,“啪嗒”一声,他感觉身体变轻了。

“啊,张若企摔倒了!!”旁边一个女同事被突然的摔倒声吓的惊叫出声。

“怎么了!”闻声而来的诺宁立刻赶到现场,和旁边的一个男同事极力把张若企给扶起来了。

张若企有些不愿睁开眼,但是因为头疼他没办法只能醒来。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瓶药水挂在自己的头顶上。

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果然他在打点滴。

张若企有些混沌,刚刚自己好像是晕倒过去了。

望了望这个病房,旁边只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还有一个病床是空着的。

周围没有看到认识的人,他这是

有些不明所以的打开手机,就看到诺宁发来消息:

“刚刚你低血糖晕倒啦,我就叫车子把你送到医院来了,但是工作还没完成我就回去了,

放心我和护士说过了,她会照看你的,你好好休息。”

对了,工作!今天组长安排的任务他还没完成呢,算了,这几天好像一直在捣乱一样。

看着药管里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落着,发着呆,思绪慢慢变得飘荡,他最近这是怎么了,什么都不受掌控了一样。

魏少棘,这三个字在这些天里他都要念烂了,每默念一遍就加深一次痛苦,自己这是痛傻了吗。

“34号床,张若企是吧,这是最后一瓶药水了,该拔针了。”年轻的小护士走进来。

小护士一边进行手里的动作一边轻声提醒着:“打完针记得吃饭,吃点糖也行,不要剧烈运动,一定要好好休息。”

张若企随便应了一声,小护士说完后拿着药水瓶就走了。

自己好像几天都没怎么吃饭来着

好累,这是张若企意识清醒时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因为他真的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隔日,公司。

“若企啊,你知道我叫你来办公室的原因是什么吗。”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面前问到。

张若企低头:“知道。”

中年男人语气平缓的说着:“也没有怪你的意思,身体要是不舒服可以不用勉强,我知道你很努力也很认真,

这样吧,我放你几天假,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工资也正常给,你看怎么样。”

本以为会被面前的领导说教,没想到领导这么的宽容,张若企有点惊讶,这是他这几天为数不多的情绪波动了。

随后立刻慌忙的感谢:“谢谢领导的体谅,我一定会尽快的养好身体的,好好工作。”

领导欣慰的点了点头,笑了笑算是回应。

不过到家后的张若企就后悔了,因为他回家后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工作的时候还好,脑子里不算是空白着的,可是现在闲下来了,他头脑里全是浆糊。

全是一些杂七杂八的记忆画面交汇在一起,他好烦,他真的很想就这样一脑袋撞墙上。

沙发厨房浴室卧室窗户边

他记不清楚了,每一个角落都有着和魏少棘拥抱着的痕迹,眼睛有些酸涩,眨了眨眼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张若企失神的蹲坐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把脑袋深深的埋了进去。

其实其实他之前有主动过的,但也只是自讨没趣罢了。

“哇,这次的菠萝音乐节在我们城市举办诶!少棘,我们一起去看吗,我现在订票!”

刚刚结束一场运动的魏少棘和张若企靠躺在床上,各自刷着各自的手机。

张若企其实对这次的音乐节也没有说特别感兴趣,只是想着说约魏少棘一起出去的借口罢了。

魏少棘刷着手机,没抬眼,随便的回应着:“不知道,应该没时间,我这几天都很忙。”

尽管已经能猜到答案的张若企听到这个回答,还是很失落:“好吧。”

这时感受到旁边的人似乎要起来,张若企立刻扭过了头。

他知道的,魏少棘这是要走了,每次和他躺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非常的短暂。

犹豫半晌,他还是鼓起了勇气说了他一直都想说的话:“今天这么晚了,就在这休息吧。”

魏少棘闻声发现张若企正抬着头,双眼期待认真的看着自己,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整理什么思绪。

“若企,我想我们的关系就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不想去打破,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东西简单一点挺好的,为什么要变得复杂呢?”

“嗯,我知道了。”

张若企抱着头蹲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也不觉得地凉。

只是感觉大脑处于一片混沌,这些天他是有尝试过进食的,只不过都没吃几口就吐出来了。

想到这几天给公司填的麻烦,他实在太糟糕了,最主要大家还这么的关心包容自己。

张若企鼻头有些发酸,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为什么仅仅是身为同事都会说在意自己,唯独你好像丝毫都没有在意过。

他真的好累,脑子好乱,不想再去想了

好困呐

“传球!”

“哔——!”

熙熙攘攘的声音,把张若企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侧着身百无聊赖的用手撑着脑袋看着他们打篮球,好不惬意。

切,天天打篮球,吵死了,也没看打出个名堂,要我说,这些体育生身材都没他好。

他也会打篮球嘛

他打篮球的话一定蛮帅的吧。

算了,要是他去打篮球的话,操场估计占满了女生。

他可不想被这些花痴女生发现那个男同学。

想着想着,张若企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一个男的帅!

为什么会有莫名的占有欲?!

自己这是疯了吗?

自己一个大男人一直想着别的男的这算什么事

张若企烦躁的挠了一下头,随即趴到课桌上,蒙住脑袋,打算睡觉。

打算以睡觉的方式来停止自己这些杂七杂八飘零的思绪。

刚闭上眼,有点睡意,这时右边的胳膊被撞了撞,张若企抬起睡眼惺忪的脑袋,看向右边。

“醒醒,别睡了,马上就下课了,放学了~~~”

旁边的女同桌嘟着嘴小声的提醒着。

张若企随意的哦了一句,脑袋随即又倒了下去。

女同桌看到他这幅样子有点无语,继续说:

“你是打算睡到晚自习吗,你不吃饭啊待会。”

女同桌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皱着眉毛,满脸的不悦。

正当女同桌不想管打算回过头的时候,张若企突然坐了起来。

女同桌以为她是听进了自己说的话,补充道:

“还10分钟下课,你先醒醒瞌睡吧。”

“你镜子给我用一下呗。”

女同桌以为是瞌睡醒了,想整理一下,很爽快的把镜子递了过去。

拿到手的张若企,认真的照了照,转身面向窗户,对着光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脸。

啧,这么看的话,自己也算挺帅的吧,一直想着别的男的,也是没谁了。

张若企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腹诽着。

女同桌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也懒管,正在低头做着自己事情的时候,张若企拍了拍她。

刚转过头就听到很自恋的一句话:

“你觉得我怎么样,帅吗?”

张若企一脸认真的看着旁边的女同桌。

本来很欠揍很臭屁的问题,但是从张若企的嘴巴里说出,女同桌一时之间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因为如果张若企不帅的话,她就不会和他做同桌了。

表面上做同桌只是巧合,实际上是她私下蓄谋已久。

可是这种话怎么让人好意思直接说出口啊。

张若企见女同桌沉默,以为她逆光看不清自己,一个跨步,拖着坐着的凳子移了过去。

还在纠结怎么张口的女同桌,看到张若企瞬间的贴脸开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温了。

女同桌一时间屏住了呼吸,眼睛被惊得睁的圆溜溜的。

太近了。

近到张若企脸上的每个绒毛都清晰可见的,皮肤和她一个女生一样,细腻到看不见毛孔。

她不敢多看,特别是他的眼睛,怕看了就陷进去挪不出来了。

掩饰似的将视线下移,就瞅见肉桂色的嘴唇没有一点唇纹和死皮,泛着淡淡的光泽。

看着很好不能再看下去了!

女同桌马上拉开距离,红着脸,控制不住的提高音量,一脸慌张结巴的说到:

“你你你少自恋了!”

女同桌实在是憋不出别的话了,“你”了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

“切,这叫自我认可,是男子气概,哎,说了你们女生也不懂。”

张若企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意的说道。

“说真的,你觉得我怎么样啊。”

张若企放下镜子,炯炯有神的看着女同桌,仿佛他的眼里只有她。

女同桌对上他的视线,她承认,她忍不住的心动了。

真的很难拒绝。

短暂的失神了一秒,女同桌害羞的点了点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挺帅的。”

因为她看着这双眼睛说不出假话。

语毕,立刻转过身不理张若企了,她脸已经烫到一个无法忽视的温度了。

张若企听到满意的答复后,嘴巴翘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我也是很帅的嘛,没比他差哪里,觉得他帅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嫉妒心理,一定是这样。

而且应该也只有女生会觉得男生帅被吸引才是。

想通的张若企也没有瞌睡了,浑身神清气爽。

放学的铃声响起,刚站起来伸个懒腰,就看到几个女生往自己身后的窗户挤去。

似乎窗外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满脸狐疑的张若企下意思的也往窗外看了一眼。

除了操场上人多了一点也没什么啊,不对,怎么突然这么多人,刚刚都只有几个打篮球的。

嘛,不管他的事。

张若企瞅了一眼后坐回了位置,打算收拾东西去吃饭。

“听说今天是高三的拍毕业照,高三真的好多帅哥啊。”

同学a一脸花痴的吐槽着。

“是啊,诶,等下,现在拍照的是高三美声班的!”

同学b突然兴奋着说。

“啊!这个我知道,这个班出了名的颜值爆表!给我看看。”

“别挤别挤,哇,这个左边的好帅!!!”

一群女生指手画脚的对着窗外兴奋的议论着。

张若企觉得很吵,但是现在放学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等下!高三的美声班!

美声!

虽然不知道他是高几的,但肯定不是和他一样高一的,因为他们这一届还在报名中。

张若企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没忍住又站起身看向窗外。

视线不断地一排一排的扫描,还没等他仔细扫视,立刻就从人群中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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