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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娇气包跌落尘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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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娇小的身子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被层层束缚着的身子轻微颤抖,他手脚都被一层层布条缠绕得紧紧的,连眼睛都被布条遮挡着,只能看见一片漆黑,连耳朵里面都塞了特制的隔音耳塞,嘴里被塞满细棉布,只能发出细微的哼唧声。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这一幕定会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被绑架了……

可这只是柳锦安作为一个即将嫁去别人家做奴的哥儿需要接受的日常调教。

为了让夫主享受到更好的滋味,他从半年前开始每日服用媚药,后母美其名曰是为了让他日后更得宠,日子会更好过,为此还花大价钱买来了宫里娘娘用的媚药给他每日服用,但却不允许高潮,短短半年时间就把他的身子调教得十分敏感,基本随时都处在想被男人玩弄的状态,只是为了让他新婚之夜能更好地服侍夫主。

在殷国,哥儿的地位便是如此,因为天性淫荡,只能依附男人生存,低入尘埃,只有讨得夫主喜爱才能过得稍微好一点,若是寻常府上的哥儿有这种待遇应当知足,可柳锦安只感到窒息,因为他心知肚明,这一切不过是后母在为她那个亲生的哥儿铺路罢了。

果不其然,七日前他被府中下人通知,三皇子相中了他那个后母生的小哥儿,还破格许了侧妃之位,为了彰显诚意,将军府决定将他这个先主母生的嫡出哥儿陪嫁出去,十日后便要随他那个弟弟陪嫁进三皇子府做奴。

殷国有三种性别,除了男女之外,便是哥儿,哥儿数量稀少,生来就长了双性的性器,能够和男女任何一方通婚,但无论是受精还是受孕都很困难。

又因为天生淫荡欲望强盛,体弱身材娇小,外貌阴柔秀气,普通人家出生的哥儿通常从小就被当作富贵人家的淫奴培养,在家里有女娘出嫁时作陪嫁送出去,或是直接卖入青楼妓院,就算是穷苦人家的汉子也很少会娶哥儿做妻。

但像将军府这种地位的家族,柳锦安更是主母嫡出的第一个孩子,通常会嫁去其他依附将军府的家族做夫侍,便是皇族没有娶哥儿进门的先例,再不济也该是个妾,如今居然被当成陪嫁淫奴便送了出去,柳锦安不用猜想也知道是他那个有本事的继母特意给他安排的去处。

而皇族从未有娶哥儿进门的先例,如今后母生的哥儿却被许了侧妃之位,他很难不去想后母给三皇子的筹码中是否有自己的分量。

但更让他伤心的确实父亲对这一切的默许……身为哥儿仿佛生来就是玩物,没有自己决定命运的余地,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头,柳锦安如今算是终于明白了这件事。

柳家曾祖父曾是开国皇帝身边的亲信,曾经与皇帝一起打下天下创造了殷国如今的盛世,无论是柳家曾祖父还是柳祖父都是骁勇善战的猛将,常年在外打仗守边疆,也就造成柳家子嗣单薄,三代单传,直到柳父这一代。

不知是否因为父亲和爷爷的战功磊磊给他铺了一条康庄大道,而常年在战场上打拼对他基本没有时间管教,柳父从小在朝着纨绔的方向发展,十几岁的年纪房里便收了不少奴妾,好在那时将军府还算有点规矩,在主母进门前没给造出来其他孩子。

于是柳锦安便是柳父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子嗣单薄,作为将军府第四代的第一个孩子,即便只是个哥儿,柳锦安幼时也是很受宠的。

除了那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纨绔父亲,其他长辈对他都十分疼爱,加上亲娘娘家强势,亲娘在世时,柳锦安也曾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比如今柳家后面抬上来那个主母生的弟弟还要娇生惯养。

后来将军府长辈陆续离世,连母亲也因为突发疾病早早离开,幸好后母上位时祖母尚在,虽然因为年纪大了不管事了,但后母也不敢太作妖。

那几年柳锦安虽然失去了所有疼爱他的人,却还能吃饱穿暖,只是被府中所有人当做空气罢了,虽然寂寞,却比如今的日子好上太多。

一年前祖母离世后,后母彻底暴露了她的真面目,柳锦安的生活变得连府中下人都不如,一天只有一顿清汤寡水的饭菜,院中再也无人打扫伺候,隔三差五发现屋里不多的值钱物件被偷,连衣服都被拿得只剩些洗得掉色的陈年旧衣。

后来更是每日被强灌媚药后束缚放置,被迫听着那些下人对他的辱骂和淫言秽语,偶尔还有拳打脚踢,而他只能一边无声落泪,一边控制不住地发情厌恶自己……

直到今日他的内心深处依然接受不了,自己即将被当作后娘生的那个哥儿的陪嫁送去五皇子府做淫奴,只为了让那个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经常带着下人欺辱他的弟弟以哥儿之身嫁作皇子府的侧妃。

柳锦安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个什么心情,绝望吗?似乎没有,自母亲离世后六年,他失去了一切,时间似乎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今日的到来也好似早就在预料之中……

他默默承受着淫药带来的情潮,却不被允许高潮一次,直到药效渐渐褪去……

又等了两个时辰,天色渐黑,终于想起他死活的下人提来一个食盒狠狠砸在他身上,疼得他颤抖了几下,下人见状又狠狠踢了他两脚,才骂骂咧咧地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也不管他是否起得来,转身就走了。

柳锦安缓了好一阵,已经麻木的身子渐渐恢复知觉。

他熟练地撑着身子起来,爬了两步摸到摔在地上的食盒,幸好将军府的食盒质量很好,被摔了不少次也没坏,他摸着黑打开食盒,里面只有一碗已经摔出去只剩一半的粥和两个冷掉的馒头。

好在一年过来他也习惯了这种吃食,先是喝掉了半碗粥润了润嗓子,稍微有了一点力气,然后拿着两个馒头摸上床躺着,一边发呆一边啃着冷馒头……

还有三天,他就得跟着后母生那哥儿陪嫁去三皇子府了,这些天都调教时间一日比一日长,伺候皇族规矩比寻常人家多,明日会有宫里的嬷嬷过来对他进行婚前教导,今夜是最后的机会……

他要逃跑。

他不愿意再这样活下去,假如未曾享受过曾经幸福美满的生活,假如他从未被人爱过,他可能也就如许多哥儿一样认命,本本分分毫无自我地当一个淫奴,无论被虐待打骂都无怨无悔,只会跪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

可惜,曾经他拥有过自由,他拥有过爱他的人,如今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在这府里的每一日他都只能感到窒息。

他更不想进那个三皇子府,前几年那三皇子来府中时他偷偷从远处看过一眼,那人长得又胖又丑,一脸猥琐,柳锦安一想到今后要在他身边卑躬屈膝服侍他就恶心得想吐。

更何况那皇子脾气还很大,喜怒无常暴戾阴郁,对着身边的宫人非打即骂,连府中下人都经常传言这三皇子府里经常抬出来被其虐打致死的奴才或是脔宠,他可不愿意伺候这种烂人。

所以,他要逃离这座城,就算被逮到了当场打死,也比做这种人的奴要好,至少死得干净,下去了见到母亲也是清清白白的哥儿……

躺了一会,外面已经彻底天黑,柳锦安身子也差不多恢复了,他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抹黑打扮了一番,梳了一个女子的发髻,换了一套哥儿和女子都能穿的样式的衣服。

只带上亲娘在世时亲手给他做的兔子布偶,也是如今他身边唯一拥有的亲娘留下的东西了,别的早就被后娘和那些下人收走了……

幸好这个兔子布偶只有手掌大小,针脚也不好看,看起来破破烂烂便没有惹人眼,留在了他身边,但他也不敢摆在外面了,这几年来一直到藏在床底下,也幸好他如今在府里不受待见连个伺候的婢子都没有,自然没人会去打扫他的床底。

也不敢带别的东西,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带上包袱更难逃跑了,何况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身上多套了一件外衫便出门了。

差不多已经过了子时,幸好这些年父亲掌家根本不管事,府上的侍卫松于管理也不会巡逻,柳锦安一路顺利,悄悄摸到将军府后院的狗洞前。

将军府当然不可能有狗洞,这还是他小时候调皮想偷跑出去玩带着下人砸出来的,后来怕被母亲发现罚他,回来后便又偷偷挖了泥巴堵上,还在前面种了一排野花遮挡住洞口。

将军府太大了,这地方又偏僻无人居住,这么多年也很少打理,他前阵子还来偷偷瞧过,洞上的黄泥还在,也幸好后来那个下人签的卖身契时间满了被放出府,这里除了他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当初糊的黄泥本来就不厚,经过这么多年风吹雨打又薄了很多,柳锦安没有别的工具,出门前拿了一块被摔碎藏起来的碎瓷片,拿布条包着小心翼翼地抛开泥土,稍微开了一个小洞后,周围的泥就很好弄开了,洞口完全挖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直到整个身子出了将军府,他才终于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直到现在他也不敢跑起来,怕发出声音被侍卫发现了,提心吊胆得离开了将军府的区域,但暂时也还不能放心,皇城还有宵禁,幸好他还记得皇城的路,身子又娇小,一路藏在暗处躲着巡查军,不知是否上天垂怜,一路十分幸运地摸到了皇城门口附近。

此时天光已经微微亮起,柳锦安藏在附近的墙角处,等着城门开启,又等了一会,直到出城的人多了起来他才敢跟在人群中出去,但殷国基本不会有哥儿独自出门,好在他身材娇小相貌秀气,做女子打扮也不会很突兀,一路顺利地跟在出城的队伍后面,一夜奔波,总算成功离开了这座城池。

直到离开城门能看见的范围,柳锦安终于忍不住一边无声地流泪一边奔跑起来。

如今的他什么也不想,他从未离开过皇城,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但他还是很高兴,他离开了束缚他的牢笼,现在的这一刻,他是自由的,就算他身无分文,从今往后居无定所,外面的世界可能并不美好,但离开那个没有人爱他,所有人都厌恶他,算计他,恨不得把他称斤论两给卖出去的家就好,去哪都好,就算死,他也想死在外面……

然而柳锦安万万没有想到,他一路都十分顺利地离开了皇城,却倒霉地遇上一只受伤的恶狼,还被追至绝境。

出了城门后,他又不敢停歇地走了两天两夜,一路上他都往人少的地方走,不敢和人群遇见,怕他坏了后母的事将军府的人来追他,虽然他觉得自己一个哥儿可能并没有那么大分量,但他不敢去赌那个万一。

于是他越走越偏僻,也不知道走到了哪,直接进了山林,路上见到一棵野生桃树,他随手摘了几个用衣服包起来,走累了就歇一会吃两个,野生的桃子又苦又涩,就算用衣服擦掉了大部分桃毛还是避免不了吃到一些绒毛,一点也不好吃,但他还是认认真真一口一口全部吃完了。

走得太久了,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磨出来一些水泡,他还是不敢停留,又走了好久,脚上的水泡破了,走起来更疼了,实在累狠了,他才靠在树干上小憩一会儿,也不敢睡熟了,前路一片迷茫,他不知道自己一个哥儿要如何独自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只是他尚未来得及深想,便看到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双发亮的绿色眼眸正凶恶地盯着他……

是狼!反应过来那时什么动物,柳锦安吓得一个哆嗦,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拔腿就跑。

他来不及想这头狼什么时候来到他附近的,虽然在树下歇了一会,但他两日没吃好睡好,加上哥儿本就体弱,脚上的伤也没好,跑得并不快,但后面的恶狼却没有立刻追上他,他心中疑惑,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微亮,勉强能看清山林里的路,他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回头去看那头穷追不舍的恶狼,才发现这只落单的狼腿上似是受了伤,跑起来也是一瘸一拐的,才没有立刻追上他。

柳锦安忍不住心中一喜,咬咬牙忍着疼痛加快了奔跑的速度,试图能够甩开这头受伤的狼,却不想那头狼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也加快了速度,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柳锦安见此是真的有些崩溃了,没想到他好不容易逃出来才自由了两日,没有被将军府的侍卫找上,却是就要葬身恶狼腹中……

不知被追逐了多久,眼看着天光已经大亮,柳锦安撑着一口气不知跑了多久,前面居然没路了……竟是被追到了悬崖。

他是真的有些想骂人了。

恶狼似乎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退,迫不及待地朝着他猛扑过来,柳锦安吓了一跳,那张恶臭长满獠牙的狼嘴似乎已经到了他面前,他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啃食殆尽,最后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下意识往后退去,脚已经踩到悬崖边,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若是今日非要死在这,他宁愿摔死也不想被狼吃了,那样多痛啊,而且那恶狼从来没刷过牙,隔那么远他好像都闻到那一嘴口臭了,太埋汰。

想象中的死亡却并没有到来,身子似乎撞入一片冰冷却温柔的水流,可惜柳锦安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再也没有自救的力气,意识随着身子不断下沉,他彻底晕了过去。

此处是离皇城隔了两百多里地外的一处小县城管辖内的山林,因为早些年暴雨爆发过泥石流,山下的村庄多数已经迁到远离山脚的位置,只有一些以打猎为生的猎户分散地长居在山林中。

杨云轩是个孤儿,早些年泥石流死了不少人,他全家都死在那场灾难里,山里的光棍老猎户好心收养他,带着他从小住在山林里打猎为生,可惜老猎户因为陈年老伤早早离世,留下一生积蓄和打猎的本领,以及一间小院,让他从十二岁起便能够独自在山林中生活。

杨云轩照例一早出门查看前几日布下的陷阱,想着若是有收获便得尽早下山卖了,却不想今日十分走运得在路上发现新鲜的野鹿走过的踪迹,他一路跟着踪迹寻找,远远便看见前面的小溪上似乎飘着什么东西,像是个人。

他连忙跑过去,果然看见潺潺溪流上漂浮着一个灰白色的人影,看身形像是个女子或是哥儿,来不及多想,他连忙下水走过去,水并不深,只淹到他大腿,他把那人抱起来便往岸边走去,将人放到地上,拨开他杂乱的头发防止湿发捂住口鼻,杨云轩连忙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才松了口气。

反应过来,这才看清这是个小哥儿,小哥儿浑身破破烂烂的,就算昏迷了怀里也紧紧抱着一只巴掌大的丑玩偶,衣服不知被什东西划破了许多口子,露出来的皮肤处都看得到里面大大小小的刮伤,额头也破了一个口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尽管如此,却也半分不影响小哥儿的美貌,反而添了几分病弱苍白的美感。

杨云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哥儿,他生的不算绝世倾城,但也足够秀丽可人,更吸引人的是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似的,一看到他,便让人有一种想把他抱在怀里捧在手心好好疼爱的冲动。

这一刻杨云轩似乎能跳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杂乱无序地跳个不停。

他呆呆地看着怀里的人,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得把他带去找大夫,也顾不得尚未找到的野鹿,察觉到小哥冰凉的体温,他连忙抱着小哥往好友家里赶去。

他从小在这附近的山林里玩耍,深山很大,山林里的猎户都有各自的打猎区域,住得十分分散,离他家几里外住着一户采药人,那家儿子叫纪冬,继承父亲的采药本领后也会一些医术,是他幼时唯一的玩伴,这些年虽然各自都在为生活奔波,关系并未疏远多少。

杨云轩一路快跑来到纪冬家里,便见一个年轻哥儿在院里晾晒草药,他连忙叫了一声:“嫂嫂,冬哥在家吗?我在水捡到个哥儿昏过去了,浑身都是伤,找冬哥来看看。”

院里干活的明令远听见声看过去连忙招呼他进屋,“夫主在屋里配药呢,快进来屋里,把他放床上去。”

纪冬是这片山里唯一会医术的,山里的猎户家里有人有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经常会上门看诊,自家睡的房间到底私密了些,反正家里也不缺屋子,便专门收拾了一间给人看诊的屋子,杨云轩轻车熟路进屋把小哥儿放到诊室的床上,转身看见纪冬已经听见声过来了,连忙拉他过来给小哥儿把脉。

“应是疲劳过度累晕了,有些营养不良,不用喝药,回头多补补就好,身上的伤阿远你给他脱了衣服看看,云轩你随我出去。”

纪冬握了一会脉象下了结论,杨云轩也不懂这些,听见要脱衣服便跟着纪冬一起出去回避,顺便带上了门。

纪冬拉着他出了屋,进了厨房,熟练地开始烧水煮姜汤,也不忘一脸揶揄地看着他调笑道,“在哪捡的小美人?看你这么着急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他可最清楚杨云轩这人的脾性了,虽然长的英俊又人高马大的,但却没有那么多烂好心,若不是看上了哪会这么着急送到他这来。

杨云轩不知道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但也没有藏着掖着,他是对这个小哥儿有些动心,但也打算等人醒了再说,“嗯,水边捡的,我也到了成亲的年纪,这不碰巧吗……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小哥儿,也不知道他有夫主没。”

“看着年纪挺小,应是没许人家,你小子争气点,这山里这么大都能让你捡着这不就是缘分吗。”

杨云轩也这么觉得,他平时基本不会往那边去,今天刚好碰见野鹿踪迹找过去,溪水一直流动,他刚走到那片就看见小哥儿飘在水上,让自己给捡着了,这不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吗。

心里美滋滋的,一边和纪冬掰扯一边往灶里添柴火。

明令远终于检查好小哥儿的伤势出来找他们,“也不知道这小哥儿经历了些什么,骨头都是好好的,但他身上到处都是些擦伤,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脚上都是水泡,都磨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哥儿受这么重的伤呢,瞧着怪可怜的,身上衣服都破了还湿答答的,我就给他换了身我的衣服,姜汤煮好了吗?他身子太冷了得赶紧暖暖。”

“就快好了,阿远你去药房拿我调的外伤药给他上药,一会我把姜汤端过去。”

纪冬知道自家夫郎善良又细心肯定能照顾好病人,更何况他一个汉子又不可能亲自过去给一个哥儿上药,明令远平时跟在他身边这些基础的包扎上药也都会,便放心把事情都交给他了。

柳锦安是被疼醒的。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全身好像都火辣辣的疼,从沉睡中挣扎着醒过来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虚弱无力地睁开眼就看见一片灰蒙蒙的房顶,他迷茫地看了好一阵,身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柳锦安忍不住哼唧一声,便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你醒啦?别乱动哦,你的伤口都沾了水得用烈酒消毒,是会有些疼,忍一会就好了。”

疼痛感终于让柳锦安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他转过沉重的脑袋,见是一个温柔沉静的哥儿在给他上药,感激地看着他,“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这里是哪?”

“这是我家,我家夫主是山里的采药人,可不是我救的你,救你的人在外面呢,见你受伤了火急火燎给你带过来的,可是赶了好几里路呢。”

明令远可不敢往自己身上邀功,他可都看出来了,杨云轩多半对这小哥儿有意思,他这个做嫂嫂的可不得先美言几句。

“你忍着点,我这就给你上药。”

柳锦安走到这里也算没少吃苦,这点疼还能忍得了,十分乖巧地配合明令远上好了药之后,穿上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玩偶不见了,着急带着些哭腔询问明令远:“阿哥,你看见我的玩偶了吗,这么大,我一直抱着的……”

“诶,你别哭啊,我见那个玩偶湿答答的我就拿出去晾着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过来。”

明令远见他这么着急连忙安慰道,着急忙慌地给他盖好被子便去院子里找玩偶了,正巧姜汤也熬好了,杨云轩端着一大碗姜汤过来便撞上他,明令远见他自己过来就知道夫主有心撮合,便也把湿答答的玩偶交到他手上,交代了两句;“人醒了,我都弄好了,他一醒就急着找这娃娃,你给他送进去。”

听他这么说,杨云轩就知道这是两人有心帮他在小哥儿面前刷好感,也不推辞,道了声谢,满脸笑意端着姜汤带着玩偶进了屋,便看见床上一只乖乖巧巧眼睛红红的可爱小哥儿缩在一床厚重的被子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见到他手上的玩偶的一瞬间眼里瞬间就亮了,像只小兔子,萌得人心都化了……

只这一眼,杨云轩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般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杨云轩没发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同手同脚走过去,直勾勾盯着小哥儿露在外面的脑袋,将手中湿答答的丑兔子递给他,小哥儿也傻愣愣地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直白的眼神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伸出细白的小手接过他的玩偶,小声说了句谢谢。

“是你救了我吗?”柳锦安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男人,这男人生的高大英俊,挽起来的袖子露出两截肌肉结实的小臂,看起来十分有力量感的样子,就是有点傻的样子,怎么这么直勾勾盯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啊……哦,是,是我……碰巧见你落了水把你捞上来的,快把这姜汤喝了,小心着凉。”杨云轩迟钝地反应过来小美人在跟他讲话,忙把姜汤递给他,便又不知所措地站在边上,心里却想着,小哥儿声音也好听,娇娇软软的,若是听他喊一句夫主肯定十分动听……

然后就看小哥儿捧着姜汤喝起来,可能是被辣到了微微皱了皱眉,但又一声不响小口小口喝起来,这小模样斯斯文文的,看着也乖顺极了,杨云轩越看越感觉浑身燥热,有种莫名的冲动。

柳锦安被他看得也有些脸红,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怎么看不出来男人这怕是看上他了,但不知为何他心中却并没有多少反感,他一边想着这碗姜汤也不知道放了多少糖,喝着不怎么辣,反而有些甜的齁人了,他抿抿唇,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

“多谢恩人……我叫柳锦安,家里人要将我卖了给弟弟换前程,无奈出逃落难至此,若不是恩人相救,今日我恐怕就要葬身荒野。如今我也无处可去,若是恩人不嫌弃,我愿意伺候您。”

他已经逃到了这深山老林,从崖上掉下来想来应该再也不会被将军府的人找到,但无论是外面的世界还是这山林中,他一个只学过讨好男人那些事还体弱无力的哥儿都无法独自生活下去,经过这次他真是有些怕死了,身上的伤口还在一阵阵的疼,他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好好生活。

与其去外面流浪不知能苟活到哪天,还不如抓紧眼前这个汉子,看这明晃晃的眼神,他对自己应该也有那种意思,更何况他长的不丑还格外英俊,比那个猥琐的三皇子好多了,更何况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肯走这么远带自己来找大夫上药,应当不是什么坏人,跟着他总比自己出去乱跑强。

柳锦安逐渐说服自己,但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神了,低着头盯着碗里的姜末等着男人的回答,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犯人,有些焦躁不安。

听他这样说,杨云轩先是有些心疼,随后反应过来,脑子嗡的一下,高兴的冒开了花,连忙答应:“不,不嫌弃,不是……我是说我很愿意的,你以后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他没想到小哥儿这么快就主动投怀送抱,虽然是因为无处可去顺便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但杨云轩才不在乎这些,反正进了他嘴里的肉他肯定不会放走的,大不了带回去好好照顾,他相信日久生情,小哥儿肯定也会喜欢上他的。

于是两人简单几句话就互生情愫确定了关系,在纪冬家休息了一阵,杨云轩便背着小哥儿回了家,本来想着自己一个汉子住带个哥儿回家不方便,还想麻烦明令远照顾的,没想到小哥儿这么主动,他当然迫不及待直接带回家了。

杨云轩住的小院还是师父在世时翻修过的,废了很大力气,镇里的青砖只给运到山脚,一老一少花了很大力气搬上来砌出来一座三间屋的青砖大瓦房,一共三间屋,中间一间堂屋放了一张自己打的方桌和两张椅子,平时很少有人上门也不用招待客人,这里也就自己家吃饭用,左边一间做了厨房顺便堆放一些打猎的工具,只有右边一间屋子做了张床睡觉,青砖不便宜,搬上来也麻烦,自然没有修那么多间屋子,以前这里就一个老光棍带个小孩自然也用不上其他的屋子。

山里野兽多,为了安全,老光棍还带着杨云轩在山里找了几个月石头,用石头混黄泥砌了一圈两米多高的围墙把院子围起来,剩余的石头在院里修了间小茅房,以前老光棍自己生活也就凑合过,后来带了娃还在院里修整出来几块菜地自己种菜吃。

于是柳锦安一进院子便看见几片绿油油的菜地长的格外喜人,一看就被照料得很好,院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中间几条小道还用石子铺了起来,院子和屋里地上还铺了看起来是旧房拆下来的青砖,和之前在纪冬家看见的院子格局很像,只是多了道看起来十分坚固的石头围墙,看着比他一路过来见过的农户房子都要修的好些,日子应该过得不错,而且住的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打扫得很干净。

杨云轩把柳锦安放下来坐到椅子上,见他满脸好奇地盯着院里的菜叶瞧,跟个好奇宝宝一样,有些可爱,忍不住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喜欢吗?以后这就是咱俩的家。”

“喜欢……您一个人住?还没有娶妻吗?”柳锦安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这么干净的院子应当是有个女主人打理,没想到杨云轩说这里是他们两人的家,这年头很少有人会只娶一个哥儿,像纪冬家那样的情况已经是极其罕见的,大部分人家就算喜欢哥儿也只会当个玩意,能够做妾有个名分已是极好……难道……

“没有娶妻,以后也只有你,我说以后对你好是真的,带你回来是想娶你做夫郎……我不喜欢女子的。”

杨云轩自然知道哥儿在外面的地位,也不敢让柳锦安误会了,连忙解释。

他这么说,柳锦安却不敢当真,他自小跟在母亲身边没少见过父亲对身边那些人甜言蜜语,可是后院的人每年都在换,只是听见男人对他这样承诺心底还是忍不住涌现出一丝甜蜜。

离开皇城已经过去十九日,经过半月的相处,柳锦安是真的有些相信杨云轩说的只有他一个了……

毕竟这半个月来他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杨云轩什么都不让他做,每日出去半个时辰收附近的陷阱,打回来的小动物也不拿去卖,全部煮了给他吃了,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陪他和他培养感情,短短半月柳锦安被他照顾得气色都好了不少。

柳锦安看着他每日这样忙碌也相信他只会有自己一个夫郎了,就他这副冲夫郎的样子应该也没空照顾第二个吧……

只是他说等自己伤好了准备些东西行了夫夫之礼再圆房,虽然两人都没有亲人,杨云轩还是想正式一点娶他。

于是两人虽然已经睡在一张床上,感情也逐渐升温,但杨云轩却并没有与他圆房,只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整日身旁躺着个香香软软的小哥儿还是难免忍不住亲亲抱抱,不过柳锦安也都默许了。

毕竟自从亲娘去世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这个男人一样对他细致入微地照顾了……而且他身子早就被淫药浸透了,其实很喜欢和男人亲密接触,每次被男人亲亲摸摸都觉得很舒服,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

好在他身上的伤上了半个月药已经开始掉痂了,还好都是些擦伤,看着应该不会留疤。

就在柳锦安想着身上的伤差不多已经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圆房的时候,杨云轩捧着一只洗干净缝补好的小兔子布偶笑呵呵地进来,“安宝,看看这是什么。”

柳锦安已经习惯这么亲密的称呼了,闻言抬头看过去,就看见高大的汉子双手捧着一只和他外表极其不搭,有些丑萌丑萌的小兔子布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像在等什么夸奖。

见到这一幕,柳锦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这是他亲娘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也是他逃出府带出来的唯一一样东西,本来从崖上跳下来连身上的衣服都被刮破了,兔子布偶也虽然万幸没有遗失,但也变得又脏又破……

“云轩哥你补的?谢谢你,我好喜欢。”

杨云轩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哥儿露出这种表情……那双微弯的漂亮眸子里仿若有点点星辰,深深吸引着他,看得他挪不开眼睛,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

“喜欢就给哥点奖励……”

柳锦安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危险,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是被扑倒在床上……

男人本就比他身材高大许多,柳锦安被他紧紧按住手腕,按在身下根本无力挣扎,很快就被吻得软了身子。

杨云轩这些天时不时借着换药的由头掐个油,也算找到怎么更快挑弄起小哥儿的情欲的方法了,一边熟练地挑弄吸吮粉嫩唇瓣中的柔软小舌,吃得津津有味,直弄得小哥儿快要喘不过气,一边还嫌不够,一只手偷偷探进衣服里摩梭柔软的腰肢。

“唔……云轩哥……喘……喘不过气……呜呜……”柳锦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嘴巴还被堵住,可怜巴巴地用气音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虽然哥儿的身子本就淫荡,但后娘为了让柳锦安以后更好地服侍贵人帮他那弟弟争宠,给他喂了不少调教身子的药物,都是皇室用来调教淫奴的,连续吃了这么久,虽然已经断药了,柳锦安的身子却变不回去了,比寻常哥儿更容易发情,更何况如今他对杨云轩的喜爱根本止都止不住,一时间更是骚浪得厉害,只是被这样挑逗已经快要忍不住情欲了……

可是他这么一求饶,杨云轩反而更不想放过他了,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也起了反应,松开他的唇将人一把揽进怀里,温热的大手带着一些长期劳作留下的厚茧子,刮的他皮肤有些痒,刚探到大腿根处就被柳锦安下意识夹住……

“安宝,松开……哥让你舒服好不好?”气氛到了,杨云轩今天是真有些止不住火气,从后面将小哥儿圈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亲,温柔地哄着,柳锦安刚喘过气脑子还晕乎乎的,何况他也忍得很难受了,被男人这么一哄马上就乖乖张开腿想要得到舒缓。

却没想到杨云轩大手刚探到他腿间的花穴,便摸到一手淫液,这还是他第一次探到这么私密的地方,意识到那是什么,杨云轩脑海中竟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本以为小哥儿只是长得漂亮,没想到身子也这么淫荡……看来他也可以不必处处都那么小心翼翼地呵护这尊瓷娃娃了,这娃娃在床事上说不定意外的有天赋。

见小哥羞得低头不敢看他,但人松开的双腿却一动不动不敢放回去,实在乖巧得可爱,杨云轩眸中起了几分笑意,开始夸奖道,“安宝好棒,只是接吻都能留这么多淫水……”

“唔……云轩哥喜欢这样的吗?”柳锦安臊得不敢抬头,声若蚊蝇。

“嗯,我很喜欢呢,安宝真是个大宝贝。”指尖的逼缝紧张得又夹紧了一下,再次被挤出来一缕淫水,杨云轩用手上的茧子温柔缓慢地磨着滑嫩嫩的花穴口,小哥儿羞得不停躲避他的眼神,又控制不住身子在男人怀里微微颤抖着,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杨云轩越看他这模样越喜欢,他喜欢哥儿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哥儿身子更加淫荡耐肏,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在床事上喜欢粗暴一些耐玩一些的小哥儿,可惜把柳锦安捡回来时小哥儿长得乖乖软软,漂亮得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模样又可怜兮兮的,杨云轩连对他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惊到了他,哪敢再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不过没想到柳锦安的身子居然这么淫荡,手上磨蹭的两片唇瓣中间还在源源不断流出淫液,柳锦安咬着唇控制不住得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娇媚,勾人的很。

杨云轩见逗弄得差不多了,将人从怀里放出来,又忍不住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安宝好骚,乖,把腿分开,跪着趴在床上。”

柳锦安被调教惯了,在这种时候格外乖,刚被放下就乖乖按照杨云轩说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虽然有些觉得羞耻,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真奇怪,明明是差不多的事情,在府里被嬷嬷看得时候他羞愤得想死,但被杨云轩这样弄他却觉得好舒服……

杨云轩如愿以偿见到了柳锦安最私密的地方,哥儿虽然也长鸡巴却并不大,然而有些粉雕玉琢的看着可爱得很,中间的花穴也是粉嫩嫩的,就刚刚摸了那么一会,小哥儿身下的淫水就流到下面沾了半个屁股,小哥儿的菊花也是白白净净的,沾满了淫水有些亮晶晶的,此时外面天光正好,透过窗户纸照进来让杨云轩给仔仔细细看了个清楚,柳锦安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么暴露自己的身体,双手抱着脸都死死埋在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下身花穴在男人目前暴露无遗,还一下一下地夹紧吐水有多诱人。

杨云轩还是没忍住,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拍出一声清亮的水声,忍不住暗骂一句骚货,刚解下裤腰带便弹出一根粗壮凶猛的浅褐色大鸡巴,顺着小哥流到腿根的淫液顺利插进了他的腿根。

“安宝乖,腿夹紧一点。”

柳锦安屁股疼得颤了颤,察觉到双腿之间夹着的雄伟大物,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一丝隐秘的期待,但见杨云轩今天没有要给他破处的意思也只能听话乖乖夹住腿根处的大鸡巴,只是夹住的一瞬,杨云轩就开始凶猛地在他腿根处擦着沾满淫水的阴唇抽插起来。

“呜……云轩哥……啊……”柳锦安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刺激花穴,双腿紧紧夹拢,埋着脑袋小声喘息着,虽然没有被插进里面,但腿根处的庞然大物还是能够时不时磨蹭到被两片阴唇包裹着的小阴蒂,身体断断续续地有快感袭来,却有抓不真切,弄得他有些抓心地难受。

偏偏身后男人还揽着他的腰不断夸着:“安宝好乖……皮肤真滑,嘶……好会夹……对,夹紧,安宝真厉害……”

“啊……云轩哥这样觉得舒服吗?……哈啊……”

“舒服……安宝别怕,声音叫出来……安宝叫得好听。”

听他嘴里不断冒出来的夸奖,柳锦安也不那么害羞了,身体开始慢慢配合男人的抽插,一边喘息着,虽然有淫水不断流出充当润滑,但他两片薄薄的阴唇还是有些被摩擦得发肿,虽然有一点点麻,但肿起来的阴唇被肏得分开,阴道口和小阴蒂被彻底露出来,伴随着大鸡巴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够磨蹭到阴道口和阴蒂。

源源不断的酥麻感到了全身,嘴里发出的娇喘不断,柳锦安感觉自己就要到一个奇怪的世界了,“嗯……嗯啊……好痒……啊……好奇怪……要,要到了……”

杨云轩见他已经跪得双腿开始打颤,搂着的腰身也控制不住地下坠,坏笑一下,稍微将鸡巴往下插一点,强行按住了他的小肚子,“安宝想高潮了吗?”

“嗯……呜呜……要去……”

眼看着就要高潮了,被男人这么一按回去打断了快感,浑身涨涨的,欲火发泄不出去,柳锦安感觉更难受了,急得都快哭了,就听见杨云轩强硬地凑到他耳边道:“不准哦,安宝第一次高潮要留在新婚夜,乖……再忍忍好不好?”

听他这么说,柳锦安终于意识到,在这种事上,调教嬷嬷说的一点都没错,男人果然都喜欢折磨哥儿,就算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地云轩哥也是一样的……

但不知为何,他听完还是第一时间乖乖忍住了想高潮的欲望,虽然有些难受,但他的内心深处不排斥这种被男人折磨控制的感觉,“呜呜……好,唔……我会忍住的。”

见他这么乖,杨云轩继续玩弄小哥儿的身子又不准他高潮,同时心中已经做了决定,也许可以直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心里做了决定,他还不忘一边夸奖柳锦安,帮他扶着腰又在腿根处插了一会,把柳锦安又玩得濒临高潮两次又生生被强行止住,嘴里还在不断诱哄:“安宝好乖,是不是没力气了?再夹一会,马上就好了……”

“……嘶,射了……”

眼见着小哥儿是真的累得快晕过去,杨云轩终于在他腿根处释放了出来,憋了许久的精液又多又浓,射得柳锦安整个屁股和大腿都占满了白稠的精液。

但他已经没力气管这些了,一完成了任务就晃晃悠悠趴在床上,又被杨云轩爱不释手得搂过去一边夸一边亲,“安宝好棒,第一次做腿交这么快就让哥射出来了。”

柳锦安没有一点力气瘫在他怀里,不满地瞪他一眼,看起来却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奶凶奶凶的,“难受,黏糊糊的。”

“乖,休息一会,哥去烧水给你洗洗,再给你煮个糖水蛋。”知道自己今天第一次欺负哥儿就把人欺负狠了,杨云轩也不抱了,连忙站起来给他盖上被子,又亲了一下,才出去进了厨房。

看男人这个态度,柳锦安是一点火气也没有了,而且,虽然他以前在府里也没少体验过这种折磨,但那都是吃了药弄出来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这么汹涌的高潮又被男人按着小肚子生生止住的感觉,比吃药被束缚住的感觉更痛苦,不过云轩哥一直在哄他,虽然粗暴了些,但他也觉得有些舒服……

自从找到小哥儿的新玩法之后,杨云轩是彻底不做人了,每日照例又把柳锦安折腾了好几天,每晚都把小哥儿玩到虚脱还不能高潮,难受得他欲火越积攒越多了,偏偏一看到男人那么渴望的眼神就拒绝不了,昨夜更是被玩得直接晕了过去,连洗漱都是被抱着半睡半醒之间弄完的,因此,他完全不知道身旁躺着的人半夜不睡觉锁了门出去了。

柳锦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了也没急着起来,又抱着被子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被子是新换的,上面还有淡淡的皂角味,闻起来又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了,不过柳锦安也没继续睡,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才觉得腿根的位置感觉怪怪的,不太疼,就是有点肿,逼好像也有点肿……

不过肿了也正常,照谁每天那种地方被男人磨蹭半晚上都会肿的……

虽然这几日每晚被折腾又累又难受,但看云轩哥好像真的很喜欢他的样子,这样他就不计较了吧,就是一直不能高潮真的好难受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婚……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脸红了,忽略腿根怪怪的感觉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慢吞吞地出去找人。

也是巧了,刚打开堂屋门,柳锦安就见屋外院门锁链哗啦啦地响,杨云轩用钥匙打开了门上的大锁,背着一个大背篓,手里还提了一堆东西,一进院子还没放下便对上小哥儿刚睡醒还有些水汪汪的眼神……艹,又有点硬了。

不过柳锦安并不知道刚尝到点腥的男人有多容易挑逗,所以完全没发现自己啥也没干又勾起男人的欲火了,只是见到男人就开心地小跑过去要帮忙拿东西,:“云轩哥,你出去了?”

小哥儿刚起床还未来得及梳头发,到底有些营养不良,就算现在好好养着了头发还是有些发黄,好在小哥儿底子好,发质还是十分柔顺有光泽,在阳光照射下整个人都有一层浅浅的光晕似的,比起刚抱回来时时时刻刻都散发着惶恐无措的样子,如今小心呵护着养熟了,看起来活泼不少,冲着他跑过来蹦蹦跳跳的跟小兔子似的,可爱得紧。

杨云轩没让他拿到东西,直接把手里拿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背篓卸下来,结结实实把跑过来的小兔子抱了个满怀,啊呜在他脸上嘬了一口,“什么时候醒的?饿了吗?给你买了糕点和包子,有肉的和糖的,安宝想吃哪种?”

扑过来就直接被沾了一脸口水,柳锦安也没嫌弃,他也确实很饿了,昨夜晕过去之后就一直没吃东西呢,推了推他去看放在地上的一大堆东西,“刚醒呢,有糖桂花的吗?”

这还是把柳锦安带回家之后杨云轩第一次离开这么久,生怕小哥儿醒了见不着他着急,杨云轩连夜出去收了陷阱,带上家里后院养的几只活猎物又收了山里的陷阱,下山去城里卖了,卖了将近七两银子,加上身上带的银两,花了半天才采买完,着急忙慌赶回来还好没让小哥儿久等。

其实杨云轩并不穷,常住深山里的猎户都是有本事的,老猎户能在山里修的起三间青砖瓦房又能穷到哪去,杨云轩继承了他的遗产也继承了他打猎的本事,老猎户留下的加上这些年陆陆续续攒的,其实他手上的银钱都够在城里买间院子了,只是猎户毕竟靠打猎赚钱,还是得常住山中才方便打猎,以前只有他一人倒是无所谓,不过如今有了这娇气的小哥儿,他还是得尽快攒够钱将来带着小哥儿去山下住方便些。

虽然要攒钱,但给柳锦安花起钱他却完全不心疼,这次进城采买就花了三十几两银子,只有一部分是给成婚准备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专门给柳锦安买的。

柳锦安逃出来什么都没带,虽然明令远给了两套他的衣物,回来杨云轩还拿家里剩的棉布给他做了一身,但衣服还是太少了,杨云轩又买了十几尺布回来准备慢慢给小哥儿再做几身衣服,嫁衣太麻烦他也急着用,便直接买了现成的,背篓里还有一些成婚用的红烛红纸,剩下的都是哥儿用的香膏香脂,首饰和贴身物件,还有零嘴吃食,连话本子都给他买了几本……

柳锦安看着看着眼眶就有些红,这么多东西几乎都是给他买的……其实就算是在府里,他也好久没用过这些了,虽然比不得将军府用的东西,但这些也足以见男人对他的心意,而且里面还有成婚用的东西……

“我们要成婚了吗?”柳锦安没哭,这么高兴的事情不需要哭的,他吃着糖包子语气有些愉悦地问。

“嗯,东西都准备好了,就今日好不好?”男人语气虽然是商量,但满脸都写着迫不及待不容拒绝,柳锦安哪会不答应。

但是事情发展得这么快,他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有一种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的感觉,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以后他好像真的要有一个家了……

婚事办起来其实很简单,杨云轩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自小跟着老猎户在山林打猎为生,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不清楚,老猎户去世之后埋在附近的坡上,只有一座坟一块碑,也没牌位,他给小哥儿梳了头发,带着小哥儿一起到坟前烧纸告知了他即将娶夫郎的事情便回家布置家里。

柳锦安出逃跳崖到了这里,如今也算孤身一人,也没有亲人需要告知,也不需要定日子,于是两人布置好家里,添了几分喜气,简单行了礼,天地为证,便算是成婚了。

直到吃过晚饭,杨云轩终于开始露出自己的心思,抱着小夫郎开始试探:“安宝今日可还开心?”

柳锦安吃饱了有些犯困,瘫在男人怀里眯着眼睛小憩,迷迷糊糊地回答:“开心的,夫主真好。”

“那晚上用奴礼服侍好不好?”

一听这个,刚才还犯迷糊的人立马不困了,有些惊讶地转过头看杨云轩的表情,见他一脸认真还有些乞求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夫主喜欢的话,我愿意的。”

“安宝真好。”

见他这么开心,柳锦安心里骂了句大尾巴狼,但也没从人怀里出来,看着黄昏的余光默默做心里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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