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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段时间开始用这个,我听杨凯说的,他觉得这种搓得干净。我给我自己搓得更重。你这细皮嫩肉的……”裴闵的手握住她的腰侧,“又瘦回去了。明明开学去的时候身上还有点肉,现在又是一把骨头架子。到底是怎么读的书,还能读得玉减香消?”
“我吃了的……”
“是不是在学校里洗澡也洗得马虎?摸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没洗干净……”
“没有!”裴芙回头瞪他一眼:“是今天太热了我出汗了。”
“好好好…是汗。我给你搓干净不就好了吗。低头,我给你把脖子后面搓一下。”
裴闵的手按在她过分瘦削又十分美丽的肩头。他又想说实在是太瘦了,但还是住了嘴。各人的体质有所差异,她现在这样bi是偏低了,不过身体很健康,一年到头也难得感冒一次。
裴闵觉得自己是把裴芙整个人都细细打磨了一遍,把她身上沾的外来的气息全部洗干净,赤条条又变回只属于他的熟悉的宝贝。
他给裴芙搓完了,拿一块大浴巾把女儿一整个包圆,让她去吹头发,自己开始冲澡。
浴室干湿分离,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门是敞开的,裴芙在外间吹头,他在里头洗澡。裴闵注意到这件事,却又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要做到真正亲密无间的相处,需要时间适应,他们还在朝着这个方向训练。
他洗完了,套上睡裤,顺手就接过裴芙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吹到一半没忍住,头伏下去吸她的香味,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一样的味道,可他就是觉得裴芙更好闻些。
裴闵摸着她的头发已经八成干,替她抹了一点护发精油,就可以抱到床上去了。
他裸着的上身还有未干的水气,皮肤也是湿润柔软的质地。裴芙躺在他怀里,也没考虑过接下来要怎么做,脑子放空,和他贴在一起发呆。
但是一切又都发生得很自然。应该是从拥抱开始吧,搂住彼此的腰,怀抱变得越来越紧,然后,大概是他先低下头来吻她。
他的唇舌柔软,埋在胸前含吮乳尖。刚刚洗澡时他假装不经意轻轻擦过她的娇嫩乳头,裴芙瑟缩一下,几乎要叫出声来。他嘴里含着唾液,反哺小小的奶尖,把她吸硬吸肿,快感从奶孔刺入四肢百骸,痒得让人心慌意乱。
裴芙被他抱着坐在身上,感受他的抚摸。他的手大,指骨匀长,是一双漂亮的男人的手,覆盖在她的背上,可以盖住四分之三的宽度。微热的手掌轻轻的轻轻的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手指先一步陷入她的臀沟里,引起裴芙敏感的轻颤。
“乖乖流了好多水。”
他的指尖沾了蜜,轻柔地把花蕊揉开。他只用一根手指,从窄小的苞孔入进去,一个指节送进去,在浅处揉弄湿嫩的腔径,让她适应被侵入占据,原本紧绷的下身松懈下来,甬道深处也淌出黏液。
裴芙被这样温柔的插入融化了,呻吟却被裴闵的深吻堵住。他的手指慢慢往里送,软嫩的穴肉夹住他的手指收缩,紧紧吸着他,水流得越来越多,她的性欲被彻底调动起来,迎合着他的手微微摇晃,想要被肏得更深,往前一送,那手指就连指根也被她的嫩穴吃了进去。
“这么想要?”裴闵让她背靠着自己的前胸,手指加到两根。他勃起的阴茎被她压在臀缝里用爱液沾湿,他却不急着干进去。
“还要……”裴芙小声说。
裴闵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摁在了那个脆弱的软蒂上,随着他的撩动而变得殷红膨胀。这里就像是裴芙的快感开关,只要被触碰,快感就会呈雪崩之势,坍缩掩埋她。内外酥麻升腾夹击,她眼睁睁看着两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腿间为非作歹,他的手指掐着那一粒小小的淫荡肉珠揉拧亵弄,粗糙的指茧摩擦薄嫩的蒂膜,这样残戾对待下,那粒肉珠惊人地肿起来,顶出大小阴唇淫荡地袒露在外,显露出被男人采撷玩弄彻底的熟成。
爸爸疼你。裴闵要沉醉在她身上,肉眼可见裴芙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内外同时高潮,瞬时间快感来得毁天灭地,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法流,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下身被蹂躏红肿,双腿大开,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淌。
裴闵抽出手指,她的穴肉还在快感中抽搐收缩,敏感狼狈的蚌肉就又被扒开,被男人进行二次侵犯。那柄沉甸甸的凶器早就已经被流淌的淫液湿润,进犯入侵得轻而易举,裴闵甚至无需挺腰,龟头一滑,顶在穴口陷了进去。
“啊……”裴芙发出颤抖的脆弱泣音,裴闵只顶进来一个龟头而已,浅浅地往里送了几下。裴芙低着头就可以看见,他胀硬的肉棒大部分都还在她的体外,却已经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渡上一层蜜似的湿漉光泽。
就像是打吊针,眼睁睁看着针头推进皮肉血管一样,裴芙既怕又渴望他快些全部进来,肉逼翕动开阖,夹着那颗大龟头吞吃前端渗出的腺液。
裴闵只不过是好心让她喘息几秒钟,他的手指抚摸了几下湿泞的阴户,搅动那几瓣裹着淫汁蜜露的柔嫩花唇稍事撩拨,就重新暴露恶魔本性。他的食指中指摁在穴口往两头分张,把她的穴眼扒开,轻轻在她耳朵边上说:“宝宝腰要晃起来……给我夹紧。”
裴芙被他掰开腿,湿淋淋的骚软肉穴大张供他抽插,裴闵干得又快又猛,粗硬鸡巴在窄嫩的阴道里猛烈冲撞,顶在她最骚最甜的芯子上,把人磨得又哭又叫,掉转了个体位,趴跪在他身下挨肏。
他轻轻笑了,叫她小淫猫。裴芙的脸压在枕头里,耳根都憋红,忍不住偏过头喘息。裴闵压低了身子吻她,唇舌交缠,唾液浸润真丝枕套,他的吻过于深、爱意也过于浓重,一只手裹住她紧紧揪着枕头的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住,十指交握,交颈缠绵。
他的重量极具压迫感地降落,腰腹紧绷而滚烫,每一次挺动都落下汗水,一杆性器凶悍地把她撑薄、撑实,龟头边沿与茎身筋脉在穴内的嫩肉上厮磨,他长驱直入,往深密幽邃的地方插,不能被手指抚慰的空虚之处含着寂寞的爱液,被捣得淫水飞溅,紧紧嘬吸着粗硕男根的伞冠,缩张绞紧他,试图永远留住他嵌合于此,合而为一。
裴芙的水多到让人咂舌的程度,裴闵摁着她的下腹,感受那儿热情的轻微痉挛,隔着肚皮竟然也能摸到自己的性器轻微地凸起。
裴闵吻她的后颈,亲吻吐息之间的低语说得也恶劣:“全灌满,好不好?尿也射给你。”
——射尿。被最肮脏不齿的体液侵犯,那些腥臊的液体因为她的胡搅蛮缠被错误灌入她的甬道,滚烫有力的激流冲刷每一寸软腔媚肉,她要逃跑却被索取负担全责。
她还记得那种慌乱的感受,细腰髋骨被男人的大掌摁下,压着她的淫户与他下腹贴得紧密严实,那凶恶的肉棍膨在她的嫩逼里跳动,每一股尿液都在对她实施性侵,激射引发的不仅仅是恐慌还有突如其来的高潮痉挛,她绞紧了粗长的肉棍,在不可置信中被爸爸用尿射到高潮,鸡巴拔出来以后穴口失去瓶塞,意识恍惚,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任凭液体淅淅沥沥从合不拢的肉穴流泻而下。
她事后趴在爸爸怀里被他小心而珍爱地亲吻,她不愿意承认的却是自己对那种崩坏快感的迷恋。所有自尊被打碎,父亲温柔地凌虐她,告诉她没关系,在爸爸这里你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过往的回忆在她脑海内轮放,裴闵轻轻咬她:“想什么?夹得这么紧……”
裴芙哪里有机会应答,每每张嘴,来不及喘息就是他的亲吻。
她好不容易说:“我都要……”
“什么?”
“只要是你的…嗯啊……我都要。”
啪。那两团软白的臀瓣被轻轻扇下巴掌,泛起情色的红痕。这是她乱说话的惩罚。她被打得浑身一颤,轻微痛感之后是酥麻的痒,她听见裴闵低沉的喘息,他无法自持的沙哑声音性感到让人心尖发颤,粘稠的爱语是让她变得乖顺淫荡的言灵。
宝宝,宝宝。他觉得自己的引擎已经沸腾崩坏,只知道机械地往里冲撞,一切都如此绚烂,他看见夜空里的烟花盛放,情欲到达顶峰时竟然如此惊心动魄的迷乱美丽。他在和自己的最爱最爱抵死缠绵,她对他说怎么样都可以,因为爱你,所以都接受。
爱液被撞得粘稠拉丝,他最后几下缓慢沉重地顶进去,阴茎胀得可怕,极致的酥痒后是身体内浮现细小的闪电,让人发颤。裴芙握紧了他的手,她感受到那种鲜活的跳动,他填满自己,潮水一样冲刷过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像被海潮托举的月亮倒影,被潮汐撞碎又融合,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热流再一次将她击溃。
她没有挣扎,脸埋进枕头里,温顺地接受。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腰窝,他急匆匆地撤出啦,那还勃硬的家伙往外泄着水,他手忙脚乱,抱着裴芙无措而脆弱地张嘴:“……我、我不是故意的……”
裴芙的手环抱着他的颈肩,她此刻平静而餍足,在性事后满身湿漉却如初生般澄澈,问他:“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小心……失禁了。”他湿润的睫毛从深邃的眉眼阴影中探出来,承接住一缕夜灯暖黄的光辉,脆弱地颤动,与他的体格、方才强悍的性事风格都格格不入。
他小心地向怀里的人解释自己如何因为快感失禁,虽然打了嘴炮但并不想真的亵渎她,湿润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掬住一个皎洁的雪白月亮。
裴芙让他低下头,软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掉他的眼泪。她吃得心满意足,却不想表达出自己脏陋的性癖。她还想看着裴闵保留这点儿道德和羞耻感一次一次破戒,他的兽欲冲破理智,事后又满怀慌乱地祈求原谅。
他又不是没有在给她口交的时候把她弄失禁过。况且她还想一起做更多坏事。
更多、更多。
好吧。
她说:“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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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这个没有爬梯的作者终于登上了她的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