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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又怕人半路跑了,宁庭溥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一样减弱存在感,每晚下班回去第一件事看一眼人还在吗,确定在之后就进了书房处理文件,饭都是让保姆在附近的住处做好了送过来。
等了许久的资料摆在面前时宁庭溥撑着下巴预想之后的行动。
想了没几种情况就意识到他对荀洛魁的执着有点不对劲,最起码现在的他无法预料以后的他的行为,预想毫无意义,除了报复那个老登是确定的,其他到时候再说吧。
资料不厚,看完不到半个小时,宁庭溥合上薄薄的册子时只会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多么幸福的五口之家,爸妈各自养着小三又坚守底线没搞出来私生子,大家都很高兴,除了那天早上那个跳脚的老头。
一时间宁庭溥犯了难,洛老爷子的报应有点多,感情方面他搞什么事都可以说是小儿科,可经济方面洛家又是当地三财阀之一,和他家差不多体量而且离太远他伸不进去手,掺和一脚还行做手脚有点困难。
一个独女阳奉阴违,外孙子衣冠枭獍,甚至被最重视的人把老婆挑拨走的老头,情感方面可能没什么可以打击的了。
他总不能买热搜造老头谣让全国人民骂他,那有点过于low了,而且犯法,他妈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犯法,他践行了这么多年为了这么个破事破例不值当。
思来想去,辗转反侧,他能做的就是扶持三大财阀里最后一个家族,云家,洛老爷子当初执意要联姻弄的父女反目,主要还是野心勃勃想吞并云家,虽然最后出了岔子效果大打折扣,但云家式微已成现实,以后要是起来了估计能把人气心梗。
再次骚扰助理时要查的已经变成云家,这次理由冠冕堂皇,合作前的常规调查。
解决了头等心事宁庭溥长舒一口气,开始思考怎么对待荀洛魁。
报复他姥爷用不上他,宁庭溥自觉没了留人必要,可放人走又有点不情愿,在心里自己跟自己博弈时视线满屋子乱窜,最后定格在书架最高处的梨木雕花盒子上。
那里面是小时候偷到的第一个玩具,在朋友那里看到一眼爱上,心心念念许久偷到手,朋友为此难过的时候他没事人一样买了一整套新的安慰对方,原件却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长大了也依旧喜欢。
荀洛魁是他最新看上的玩具,宁庭溥瞬间明悟,所以他不会放他走。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宁庭溥偷盗成性但已经很久没为被盗的东西心动过了,他只沉迷于那种站在失主面前对方却一无所知甚至向他求助的全知感,对偷走的是什么并不十分在意,从小时候的实体物品到后来的各种各种意义上的宝物,要不是他妈发现了恳求他不要犯法,他或许会专注于偷标书或者商业机密,而不是只有损道德的偷人。
现在的宁庭溥想要荀洛魁,就像小时候的宁庭溥想要那个玩具一样。
想明白的宁庭溥精神抖擞,久违的在晚饭后出了房间,正巧碰到了在穿外套打算出门的荀洛魁。
“夜跑吗?”宁庭溥找回了最初的游刃有余,笑盈盈发起对话,打算一会儿跟着一起跑增进感情。
荀洛魁看了他一眼低低回了句不是,就此没了后文,自顾自弯腰换鞋。
宁庭溥注意到他换的是骑行靴,“你要出门?”
“对。”荀洛魁说完思考了一下,纡尊降贵多说了一句:“我可能回来很晚,要吵到你我提前道歉。”
这并不符合荀洛魁的行动轨迹,他生活健康的很,现在应该是出去夜跑半个小时然后回来洗澡睡觉,最起码之前几天是这样。
能把他大半夜叫出去的有谁呢?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貌似只有那两个,莫名的直觉告诉宁庭溥那个人一定是江焕。
hers:今晚你那有人吗?
江火烛明:抱歉宝宝,我不知道你要来
hers:我过去了,跟他说先约的我。
江火烛明:啊?你要一起吗?
hers:别管,按我说的办。
江焕没见过宁庭溥这么冷硬的样子有点委屈,但还是习惯性听他的话半路跟荀洛魁道歉说忘记了宁庭溥要来。
江焕和他老公从模范夫妻变成现在的同床异梦宁庭溥功不可没,糖衣炮弹早就让他非常依赖对方,他之前说的宁庭溥是真爱也是实话,只是他真爱一个人时并不妨碍他再次出轨,自己开心最重要也是宁庭溥教他的,能开一个口子第二个也就不难了。
但这种情况还是有点太超过了。江焕看着前后脚走进来的两个人脑子发懵。
愣神之际,宁庭溥冲他使了个眼色,不停往旁边人身上瞥,意思是先抱荀洛魁。
身体比脑子反应快,江焕脸上还挂着茫然的神情人却已经钻到荀洛魁怀里,温柔小意挑逗一样把手伸进他衣服下摆,抚摸着他堪称艺术品的身躯。
荀洛魁心中波涛汹涌但面上不动声色,从兜里掏出来准备好的吊坠递给江焕,顺势搂住他看向宁庭溥:“你要不过几天来?”
“一起嘛,江焕跟我说过好多次想试试。”宁庭溥笑吟吟的胡诌,不出他所料,荀洛魁在路上不看消息,看见他时还觉得是凑巧,知道自己后来的直接转身就打算走,善解人意到一定境界。
不过他一路在超速边缘赶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他回去,找借口说让江焕自己选把人忽悠上楼了,等江焕一抱住他,自己走不走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他不觉得在荀洛魁眼里三人行是什么大事。
果然搬出江焕后荀洛魁皱了皱眉但最终没说什么,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宁庭溥亦步亦趋跟着,含情脉脉拉住江焕的手却总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另一个人的肌肤。
很好摸,甚至因为江焕就在一边看着爽的他提前进入状态了。
卧室的床他们三个都滚过但三个人一起还是第一次,荀洛魁把人轻轻放床上的时候宁庭溥已经把裤子脱了在扯他的,荀洛魁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脚,自己也没闲着,一边跟江焕接吻一边拽开本就记得宽松的睡袍带子,露出里面白皙纤细的肉体,除了穿情趣衣物江焕等他们的时候很少穿内衣。
出于那点尊重荀洛魁没只顾着自己玩,把江焕抱起来给另一个人留个参与的地方,他不太喜欢多人,但既然答应了总要保证每个人的体验感好一点。
但他总感觉宁庭溥这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荀洛魁看他着急让他先来,自己只是借着江焕的手先行疏解,宁庭溥操着江焕的时间却把江焕夹在中间靠着他耳朵喘息。
胸前江焕被后入的跪不住埋在他胸口叫的甜腻腻,得了空不忘舔两口他的胸肌。操着江焕的人却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动情的冲刺,力道大的手里那只细嫩的手都在随着节奏抖,这场性爱的节奏被他一个人所掌控。
或许宁庭溥还有点谦让之心,这么草了一会儿提出换人,调整完姿势把屁股让给了荀洛魁自己只是草那张他称赞过的嘴,把动听的呻吟插的支离破碎,然后抽风一样说了一句:“我想亲嘴。”
除了他在场的两个人都愣住了,宁庭溥却镇定自若揽过荀洛魁的脖子亲了上去,强势的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掠夺空气,情况紧急加上他勉强也算一个做爱对象荀洛魁没挣扎,直到江焕闷哼一声射在他身上时才拉开距离。
“还好吗?”荀洛魁问了一下明显有点缺氧的人,宁庭溥也注意到他的视线抽走了阴茎,跪坐在一旁关切的看江焕咳嗽。
江焕咳得脸通红手却比了个ok,甚至向他们张开腿表示可以继续,宁庭溥又开始作妖:“看他的样子也不能口了,咱们一起操他屁股吧。”转头又对江焕露出点哀求神态:“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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