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称呼的play(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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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考虑称之为「我要进来了完全体py」,不懂的可以查查「我要进来了」
闷骚受养着仙人掌数天了。
毕竟是个会读心的仙人掌,就怕是哪路下凡历劫的神仙,不敢怠慢,挑了个窗台最好的位置让它晒太阳养伤,还施肥,再放了两个橙作供品,怕它无聊还播电视给它看,好吃好住,顶端已开了一朵小小的白花,花柱头伸了出来,映着微亮的阳光,旁边围了一圈矮矮的花丝,开得正好。
每次回家,他都会不由得想起那次的仙人掌发炮事件,怕会被读得个一干二净,总先在门口清空杂念:「千万不要想!千万不要想仙人掌插菊花⋯⋯菊花炮台⋯⋯不要再想!心静!收!」
深呼吸几口,默念《大悲咒》着开门,眼睛一对上窗台上的仙人掌:「南无⋯⋯仙人掌哆啰⋯⋯菊花发射⋯⋯南无阿⋯⋯」
效果嘛⋯⋯跟掩耳盗铃没多大分别。
主要是他走到楼下时,仙人掌就能听到他的心声了。
仙人掌一开始还以为闷骚受在人类社会是正常的,但读多了他脑海中与人类社会相关的内容,还有电视。
它发现⋯⋯他好像是有点大病的,只是看不出来。
就是表面看着挺正常的,可心声和表情完全对不上,还怪有意思。
刚对上开门的闷骚受,却见他一脸疲倦,脸颊上沾满了花粉,像是被强行蹂躏过,一时晴天霹雳:「你的脸⋯⋯怎么了?!我⋯⋯」
闷骚受一头雾水,怎么它一脸如临大敌的反应,便摸了一把,染了一手褐黄,反应过来,估计是挪花时刚好蹭到了。
「没事,不小心弄到的,常常都有。擦一擦就好。」说着就抽了张湿巾,照着镜子抹。
仙人掌不由得有点失落,这个人类成天偷偷意淫自己,没想到原来是谁都可以的,就有点口不择言:「那你怎么不找我呢?你不是常常在回味那晚上用我插——」
闷骚受听到那个「插」字就反射动作般急步上前,也不管痛不痛,用力捂住仙人掌那不存在的嘴巴,打断道:「你别说!怎么突然就提起这件事呢!」
可惜没有用,仙人掌的话是在他脑海播放的:「——插你吗?每天一看到我就在想。」
「你你你⋯⋯你胡说甚么!我才没想这样的事!那那那天只是个意外!」猝不及防被戳穿了,他都忘了它是能读心,一直嘴硬地否定。
仙人掌还是用着那浑沉的声音,语气却像小狗在地上撒泼打滚:「我都听到你的心声了!我知道你喜欢!」
先不论那略带侵略感的声线在脑海中零距离播放到底有多挑战定力,光是它直白地揭穿他心底秘密就足够令他面红耳热,磕磕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为甚么不找我?我也想要⋯⋯」仙人掌哀怨地说完这句后,就不发一言了,彷佛是背过身去偷偷拭泪。
「你⋯⋯你到底是想要甚么?」看它好像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闷骚受没由来地有点心虚,儘管他不知道自己做错甚么。
「我想⋯⋯你亲亲我的花。」随着它的话,头顶上的白花也轻轻地晃了晃。
虽然觉得这要求莫名其妙,但为了让它闭嘴,便依言低头用唇温柔地碰了碰。
敏感的小花𣊬即一颤,他毫无防备地被喷了一脸花粉,当即红眼泛泪,疯狂「哈啾哈啾」地打喷嚏。
「你⋯⋯你啊啊⋯⋯啾!哈——啾!干甚么!」虽说自己是卖花的,但对这样劈面而来的花粉还是没有抵抗力的,赶紧跑去洗脸。
仙人掌也没想到自己连一个吻都撑不住,一下就射出来了,绿着脸羞涩地说:「我之前没有开过花,这是第一次,就有点憋不住了。要不你也可以喷给我。」
「我拿甚么⋯⋯」闷骚受的脑回路终于和仙人掌接上了,花粉⋯⋯可不就是植物的精子吗?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在它眼中自己刚才是顶着一脸精液,才提起那夜的事,觉得自己出去找人了?然后为了让它闭嘴,不但亲了它的丁丁,而且它还处男早泄,被颜射了?!
仙人掌自然听到了,并感觉到处男早泄那词中蕴含着淡淡的不屑,委屈地说:「你是在瞧不起我吗?你太过份了。」
「我没有⋯⋯我⋯⋯」想辩解,但想到会被读到真心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一停顿,更是气得仙人掌自闭了。
闷骚受不懂得哄人,抿着唇就待在边上,滑手机时偶尔瞄一眼,看着好像一点都不内疚,可只有仙人掌听到他的内心活动有多挣扎:好像真生气了?哎⋯⋯我也不是故意的,处男也是正常的嘛,仙人掌能有甚么性生活⋯⋯也没有说取笑,但只是真的有点快⋯⋯可是被插那晚上我也没有多久,唉让你看不起!自己不也都是这样吗!要哄吗?得怎么哄呢?施肥能行吗?⋯⋯还是多放两个苹果拜拜?
仙人掌听着听着,一时气极反笑,这都是些甚么哄人方式,听不下去了,就主动说:「要是当晚的事再来一次,我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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