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tytalk/玩弄口腔/白切黑竹马美1/R首/时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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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里光阴风蝶乱,画中城郭纸鸢斜。
白日光阴,你闲来无事,伏在案头乱题乱画。山下寄来的描红本子,被你随意搁到一旁,春风势柔,吹开轻薄纸页便沙沙作响;也唯独山中时日允你书画自在、率性任为,如此笔墨倘在府中被好事人转呈母父面前,少不了被老头子吹胡瞪眼地责骂一顿不务正业、性情柔软,耽溺淫词艳赋。:不过话説回来,避难山中,确实无甚正业可务。连往常持重大方的胞妹,如今也是同你一般乐得清闲,不是抱膝坐在阶下、坐看闲庭花落鸟啼;就是同你和贺敏识一道,挽袖捉裙地踩在卵石上,一路趟水去溪涧捕捞往来游鱼;或者偶尔提着竹篮去後院山坡上采初熟的山红、掘尚柔的野菜了。
胞妹性喜宁静,虽然常同平时一样、抿着嘴不发一言,然而眉头舒展,却可见这离府颠沛的寂寥时光,于你二人来説,反而是难得清闲时日。
兄妹二人少不更事,然而贪玩爱闹本是少年天性,课业难免荒疏。一来二去,除了时常闭关清修的青衣老道士,小庙里唯一还常常出入藏书阁的人,便只有年岁稍长你们一些的贺敏识了。
师父闭关不出时,贺敏识就鲜少再穿着那身形制偏板的皂色道袍,往往只束披一件颜色浅淡素净的直裰,天不亮就掌着风灯往后院藏书阁去了。阁楼前白梅枝桠疏淡,开落有致,星星点点飘落古朴阶上,寂寥意深;而少年顔色姣好,即使长坐青灯前,也如白鹇垂首敛羽一般,素色却极尽清艳。
你也曾随他书阁往来,然而其中收录古籍,所载的修炼法术,大多与你本门修法有别,行文又意奥艰深。你曾经试着仿照贺敏识手法画符,贺敏识也耐心握着你的手,亲自教你。然而习惯原先修行方式的修士忽然转用符术,笔顺却只歪歪扭扭地勾结一起。一来二去,你便也心灰意懒起来,不愿再随去了。贺敏识多少有些遗憾,但到底没有勉强你随同。
这日,贺敏识在古阁之中翻见一本小册子,破旧封皮潦草书着乙酉集三字,又不知被谁在书角画了一只白瓷瓶,中插几段半死梅枝。贺敏识饶有兴致地翻下去,其中大致载着四五样术法:看起来像是某位贪玩躲懒的修士无聊所创——演画作戏法,时流暂停术,隐形消影之能,庄生梦蝶迷惑。——单单是粗略翻閲,就能大致想见,能创出这些法术的,可见此人平时不少作弄人。贺敏识饶有趣味地反复翻弄,又在符式关键处刻意做了几处修改调整,直到砚台墨涸,方才尽兴般地将书册放回原处。
不多时,雕花窗外燕雀啁啾,天已半亮了。
贺敏识若有所思,隐秘地怀着那几张墨迹初干的符箓步出藏书阁,从琼花堂小门前望去,你正伏在窗边,往桌案上洒了一把澄黄小米,窗外蓬松鸟雀也纷纷飞落,时有踩进那方砚台里的麻雀,在那张草纸上印下几枚细瘦竹叶。:你观赏飞鸟啄食专注,似乎对不速之客毫无察觉。
春日煦暖,身形修长的青年手中的符箓无风自燃。啄米的雀群忽然定格停滞,支颐侧首的你也似乎不再动作。
“清霜,我给你带了山下的桃花糕。”
贺敏识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楚而迟缓,似乎在试探和等待什麽,然而背对着他的你呆呆愣愣,毫无反应。
“清霜不吃吗?”
仍然没有反应。
贺敏识不再问了。
春衫轻薄。贺敏识抚摸青衫下仍然跳动的脉搏时,产生了一种隐秘的轻松感:他有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年青的爱人,被你那双清亮的眼睛注视时,许多无法诉之於口的隐秘情思,在这份赤诚坦荡前,都平白地显得阴湿了;然而他也无法做到与对方一般地朗月照怀,那太疏远,不是他想要的进退分寸。
贺敏识试探般地凑到衣料领口外那段白皙的肩颈轻轻舔弄,随後又咬了一下。你年纪轻,体温偏高,皮肤又过於柔软,他没用力,怕真的咬出血痕来,然而那点欲火焚横的渴望却反复烧灼着理智的一綫细丝:青衫已被他扯得凌乱,扣拢在一起的衣襟已堪堪散开,露出一片柔软桃脯。——即使是双性人,你的女性性徵发育得也并不算很好,然而那两点细腻平坦的乳晕却偏惹人怜:贺敏识俯身下去,吸吮舔弄那一点胭脂顔色,直舔弄得那片乳晕勃作小颗挺立红豆,俏生生地立着,方才心满意足作罢。
“清霜这里好小,一只手竟能握拢过来。”
贺敏识的语气像是含笑,然而一双眼瞳却深阗阗的,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你因术法定格而惘然不动的面容:“等清霜往後和我成亲以後,怀上孩子,这里会不会因着孕育涨的大一些?……不过清霜想要几个孩子呢?哺乳几月后她们会不会学会叫你娘亲?”
“不行,我不喜欢清霜总对别人笑……即使是对清霜的妹妹也不行,仅仅是被别人看了去也不行。我不喜欢。”贺敏识声音很轻,额头枕在你後颈上,噙着你髩边垂落的一缕长发,抵在舌尖细细研磨着:“成亲之後可以在这两枚乳头上打两只金环吗?不会很痛,我会选那种很细的金环,穿在清霜的乳尖上,再系在细链子上。清霜往後会客要穿长长的裙子,遮住焊在床头的链子。清霜喜不喜欢?”
“清霜爲什麽不回答呢?”
年轻的咒术师好像才注意到自己的过失,拇指压在验梦枝上,轻轻地往下压了压。周遭气流无声地扭曲涌动,鸟雀微颤,你满脸恍惚,似乎又含着一分惊疑地想要转过头去,然而还没等那绺长发从贺敏识手中滑脱,验梦枝重又被他松回了原位:“原来清霜被人欺负紧了,面上是这样的神态。真是可爱。”
他嘴上説着欺负,神态却坦然得不见一点歉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小少爷柔软雪腮,几近痴迷地吻上那张连慌张都显得动情的脸:事发突然、成因不解,你失措之下眼瞳蒙了一层水雾,刚刚的那一霎回神,你想张口喊人,此时此刻却恰好便宜了贺敏识:他吻着那双柔软唇瓣,尤嫌不足,得寸进尺地衔着那寸软舌舔吻。若是寻常,他断无机会如此作弄你,然而此时此刻,却是一尝夙愿了。
“好窄,好浅。”即使是这个单独被隔断的时空里,被侵入的手指这样插弄甚至亵玩般地摸弄着喉管软环,你的身体仍然几慾乾呕,却只是把对方的手指绞得更紧:“才插进去几根手指,清霜就受不住了,以後圆房的时候,丈夫想使用这一处该怎麽办呢?这样娇嫩会被生生肏烂吧,第二天妹妹来贺新妇,宝宝会不会喉咙肿痛,连话都説不得了?”
“或者婚前云英待嫁的一个月,本来也无聊,不如遣人登门,给我们清霜偷偷送一份聘礼怎麽样?刚刚説的乳环,再寻人做一只玉势,两边坠上南海细圆珠链,给我们长天做一只口枷。”他似乎真的很期待,抚弄口腔深处那一小片柔软敏感垂雍的动作,都因欣快粗暴了些:“这样不仅是不能离开,清霜也不能随意和别人讲话了,是不是?或者,那个时候的清霜根本不会再愿意轻易见其他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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