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菁艳照原配抓Jj8扇脸电车痴汉胁迫亵玩开b后茓羞辱洗脑深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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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吓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地被身后的人推搡着,刷卡走出地铁闸机。
走到地铁口时,你后知后觉地想跑,然而刚刚被玩弄到半勃的性器对一切摩擦都极其敏感,还没跑出几步,你就被身后的人狠狠踩着小腿腿肚压在地上。这一下毫不容情,你被踩得疼得张口喘气,得到的却只有随着你呼吸起伏而戳弄你舌面的假阳具,你有点想哭,而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地跪压在你的痛处,伏在你耳边的那个声音听起来极为柔情蜜意:
“最后一次,别再惹我生气。”
你被推进一辆面包车的车门前,身后的人用领带遮紧了你的眼睛。摘下那只黑色的口罩时,上不来气的你还在无意识地吮吸挽留着那段假阳具,黑色的乳胶棒被你舔吮得水光油亮,拔出来时还连带着一串流涎津液,顺着牵引淌落,滴在你被扯得衣衫不整而裸露的柔软胸脯上。
“原来真的抓到了一个饥渴的小婊子啊。”
那人原先在你柔软乳晕上绕着圈玩弄的手指骤然兴奋,几乎虐待地揪着那枚乳头,直到逼出你几声模糊不清的哭泣。而你紧并的双腿也被强行拉开:没有内裤遮挡而一览无余的下身,紧紧卡在铃口里的尿道棒,遮住女穴的贞操锁,以及因突然被裸露在空气里而不安瑟缩的后穴穴口。
“……嗯?怎么被管成这样?”
那个声音似乎有点不满,伸手在你平坦却柔软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是不是小婊子平时太骚了,总喜欢到处偷人,男的女的都想偷吃一口,才被老公把前后两口屄穴都锁住了?”
这指控简直毫无依据,你不敢答话,却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然而那人却似乎更加兴奋,得了趣一样地揪着那对可怜的乳头不放:“两口逼都锁上了也没管住呀,小婊子一早起来就挺着对骚奶子,大庭广众地勾引人,说话,是不是勾引人强奸你?”
你哭着摇头,却被那个人又重重地抽了一下胸脯,颤颤巍巍地晃,被人抓握在手里把玩:“嘴屄里插着一根假几把才肯出门,还说不是,拔出来都不肯,口水流了一身。”
“没关系,有主就有主吧。”那声音仿佛很遗憾似的:“被锁了两口穴还要舔假几把的骚货,想必也是被人骑熟操开了的。后边看起来还算干净,小母狗出来找操,那就给母狗的后穴喂饱精,省得小母狗再含着一根假几把,辛辛苦苦地挺着奶头四处发骚。”
这实在没有道理可讲,连你想爬离逃跑的动作,都被对方恶意曲解为扭着屁股找操,无处可逃的你哽咽着把头埋进臂弯里,然而后穴的异物感却愈发明显:从最开始的挤进一根手指都困难,到四只手指并拢着插进后穴里剐蹭抠挖,你后穴的腺体生得浅,这时就方便了对方,那一点栗子肉几乎是被侵犯者花样百出地戏弄把玩。——小腹传来熟悉的酸胀感时,抽噎淌泪的你多少有点恍惚了,难道自己真的像对方讲的那样,在自己全无意识地情况下发情引诱?连第一次被强奸那处本来不是用于承欢的后穴,都能高潮的身体,恐怕是真的无可救药吧……
被填满的肠道层层叠叠地推拒着入侵者,然而那根性器却刁钻地避开了你正处于不应期的敏感点,次次凶悍地往深处的结肠口上撞,直顶得原先刻意沉默的你哭叫到哑痛失声,在这场几乎把你五脏六腑剖开碾碎的极乐中魂飞魄散。
你记不清这场强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躺在后座慢慢恢复神智时,你发觉自己满脸冰凉的泪痕,而对方那根堪称凶悍的性器还心满意足地埋在你的身体里。
“……水,给我水,好渴。”被对方难得温情地环在怀里时,你大着胆子,哑着声音讨水喝。
昨天排一次尿就被上司羞辱得眼泪长淌雌穴抽搐,你这一个晚上几乎没敢怎么喝水,渴了就只好用舌头蘸进水里小小地舔一口,刚刚挨操时哑着嗓子连哭带叫,一场粗暴性事下来几乎脱水,不说露水情缘,单单是人道主义关怀也该不至教你渴死。
你好天真。
你忘了,对方是能在青天白日就拿非奸即杀胁迫你的凶悍匪徒,绝非关怀无辜的善男信女。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把深埋在你体内、堵着那泡浓精的性器抽出来:光是这个过程就几乎让你小死一回,性器上的沟壑几乎是恶意地剐蹭过敏感点。——随后那根性器又沉甸甸地拍打在你的脸上,等你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粘稠的精渍已经顺着面颊滑落。
那根性器与你先前含弄的那截假阳具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尺寸,你含得困难辛苦,咽口水都艰难,却只能屈辱又顺从地给强奸犯口交,以期被对方射满口腔,至少能得到一点水分摄入。
然而对方却显然不满足这过于温和躲懒的侍弄,抓着你的头发粗暴地抽插,显然是把那张嘴也当成了一只女逼,回回都顶弄到喉头软肉,甚至其下那圈紧致湿滑的食道入口。你被操得干呕,两腮的缩紧包裹和不断推拒的舌尖,却恰恰正中侵入者的下怀:他终于射了,却一滴不漏地全射进食道,热流顺着食管淌进那团隐隐作痛的胃袋里;而徒劳无功、一口没喝到嘴里的你,只能含着眼泪舔弄着那柄性器,连冠状沟都照顾到,靠着那点残存的精水解渴。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侵入者摁开免提,无非是你上司温和的声音,提醒你该去上班了,不然要记误工;而此时此刻的你,喉头嘴角全被磨破,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而强暴者却兴致勃勃地要送你上班。
临到目的地,你被反绑在这辆车门大敞的面包车里,而车钥匙则借着精水的润滑,插进你刚刚被奸弄过的后穴里,钥匙柄恰恰抵在敏感点上。——美其名曰留给你作纪念,说不定以后你用得上,黄昏深夜载着一车情趣内衣和淫虐道具在城市里慢悠悠的开,等待谁被车窗里你那张漂亮的脸勾得伸手拦停,上车买你春宵一度。
虽然人去车空时,后座那只敞开着流精的雌穴里,是塞满了纸钞还是被坏心地摁进去几枚硬币,便不得而知了。
你缓过神来,懒得理会强奸犯的混账话,只是一点一点地蹭脱束缚时,难免有些焦躁: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辆车好像开到公司的停车场去了。
现在虽然应该是午休,却难保哪位同事不会心血来潮地趁这点时间驾车翘班,撞见你这副狼狈样子。——然而所幸,直到你把那段绳子完整地蹭下来,也没听见有脚步声或者汽车引擎的声音。
手腕被紧紧反绑了一上午,你交替着揉弄了一会,逐渐恢复知觉,才摘下那条绑在眼前的领带,然而那点隐秘的侥幸也随着眼睛重新见光的轻微不适彻底破灭——你的上司面无表情地站在车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车内衣衫不整的你。那沓相纸上的画面,要么是你被男人揪着乳头玩弄,要么是你顺从而痴迷地给男人舔吮性器,要么是你微张着嘴、涎液淌到胸脯上,要么是你抱着腿根被男人灌精,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艳照被上司摔在你泪痕未干的脸上,在面包车里四散洒落一地。
衣衫不整的你被面色阴霾的上司拖进专梯前,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迫临:不违反竞业条款吧,这最多算你旷工啊,顶格罚款?
然而专梯里四面镜墙,强暴中你那件几乎被撕烂的白衬衫,遮不住那对被吸吮啃咬得红肿外凸的乳尖,衣摆不够长,圆润饱满的腿根臀肉尽是被掌掴拧掐后的指印红痕。而刚刚受着上司那一下拿艳照扇耳光的惊,你后庭紧致的穴口一蹙,挣扎反抗中,那股温热的精水淌出穴口,顺着腿根一细股一细股地淌落,直到顺着踝腕在薄薄浅灰色棉袜里打湿、积液,而腿根膝弯上残余的精液在空气中逐渐干涸,与那些情虐的爱欲痕迹相映成趣——这些都清晰地倒映在镜子里,是你无从消弭也无从辩驳的罪证。
刚刚被对方押进办公室,你鬓发散乱踉跄不稳地跪在地毯上,无所适从却下意识地挺着那对仍然很敏感的乳尖蹭着上司的小腿,以期能有所讨好,却被上司毫不容情地踩在脚下,鞋底存在感分明的软棱卡在你那对娇嫩的乳头上恶意踩弄,你想哭,却不敢伸手去挡,然而那口被锁住的女穴很快就因着这种凌虐诚实地湿润起来,被踩到红舌吐露两眼含泪的你,夹着冰凉金属的两瓣花唇却止不住地一缩一缩。
“骚母狗还不乐意戴贞操锁。”对方的语气过于冷淡,你打了个颤,没敢抬头看对方此刻的神态,怕又要挨罚:“原来是离了几把不行的骚货。本来怜悯你,只给母狗戴了前边的贞操锁,结果耐不住寂寞的母狗还是管不住逼,摇着屁股去求人开苞。”
你张了张口,想要反驳,结果舌苔上含着的精水还没咽干净,这一下又淌落在胸脯上,看的上司更是嗤笑一声,冷硬的鞋底从凄惨的胸脯上移开,毫不留情地踩到你还含着金属棒的性器上:“我看母狗也挺乐在其中呢。不如前边的这根也踩废掉好了,留着做什么呢?这根小东西以后还能操人吗,母狗骑别人的时候能忍住不往逼里夹根按摩棒吗,不会以后磨逼都比操人爽吧?”
好难受,你终于忍不住抽噎着,手心撑在毛毯上往后退,想要逃离对方的羞辱和施虐,然而下一秒身后的门板就响起了叩门的声音:“江董,小江总监有事找您。”
无视你听到这声音后慌乱祈求的神色,上司踩在你小腹上的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竟然丝毫没有放你避人的意思:“叫他进来。”
“哥怎么发这么大火?”区别于你面无表情的上司,他的孪生弟弟倒是笑容可亲。面容精致的青年提着一个箱子走进办公室后,体贴地把门关严,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秘书就这样被关在门外。
“好可怜啊小狗。”
话虽如此,那双笑意盈盈的银白色眼瞳却无法捉摸到一丝一毫的怜惜。接连受惊的你因着面前陌生人这一点不知真假的柔情,多少有点色令智昏,傻傻地往对方身上贴过去,企图能得到些许庇护,却忘了上级还踩在自己的性器上。
你只来得及听见一声冷哼,原先那枚锢在性器上的金属环突然解开,尿道棒划出的瞬间,被禁锢了将近一天的你猝不及防,在这突然的脱出里失声哭喘,勃起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沥出一些精水,弄脏了上司的鞋底和年轻人的衣服。
而银瞳的年轻男人却似乎不以为忤,笑容依旧:“只是这样都能射出来吗?好乖的小狗。”
你两眼失神地仰倒在地毯上,听得血渐渐凉了,刚刚射过精、处于不应期的疲软性器却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那只手很漂亮,你那根性器又不争气地微微抬头,正在不自觉地蹭弄着对方的手心,舒服地哼哼,却被银瞳男人套上了一只内胆柔软的飞机杯。
你下意识地觉得不妙,挣扎着想逃开,然而样貌温柔无害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你这个机会:束缚固定的装置很快就装配好了,你被双手反铐在背后,被踩得熟透的腿根呈一字马打开绑紧在墙角。一旦你受不住身前飞机杯的震动吮弄想要往后躲一分一毫,身后那根贴在墙面上的硅胶阳具就会挺进你湿润的后穴。:飞机杯被银瞳男人打开中速模式后,对方摸了摸你的发顶就离开了,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与兄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有人再去理会墙角里被重新戴上口罩噤声却腰身乱颤的小狗。
“小狗喜欢用前边高潮的感觉吗?”那双银白的眼瞳含着笑意,语气也温柔:“特意按照小狗的情况定制的飞机杯呢。”
“怎么哭了呀,难道小狗还没玩够吗?舍不得停下?”那双体温偏低而干燥的手摘下那只黑色的阳具口罩,然而脸颊上泪痕冷汗交错的你,一时唇瓣颤了颤却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只有不断地摇头,企图得到一点垂怜,而对方似乎也确实被你这份顺从取悦,低下身子摸了摸你的脸颊,从那只几次干高潮后红肿胀满的可怜性器上摘下了那只飞机杯:
“好可怜啊,原来真的是小母狗。来闻闻自己的味道。”
硅胶软囊里积了小半杯精液,或许还混合了一些尿水。你刚刚射得痛苦,此刻看到这些更是被羞辱得头晕,试图别过脸去,然而却被面容温和的青年生生扳住脸转了过来,你半仰着透过那双模糊的泪眼凝望着对方,随后那只飞机杯里的精水被一滴不剩地倒在你面颊上,半跪在你身前的青年还在轻声笑着,另一只手握着那只入口被做成花穴形状的飞机杯,两瓣“肉唇”压在你挺翘的鼻梁上蹭弄,随后又压在你因为窒息而张口呼吸的柔软嘴唇上:
“飞机杯[前辈]给肉便器小狗榨了这么久的精,被小狗无套内射了这么多,小狗不应该谢谢前辈吗?张嘴把射进去的精液都吸出来。”
你喘息窒息之余竟被羞辱得失禁了,无意识地含吮那两瓣花唇的时候,那根软垂着的、可怜的性器竟然也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地毯上水声闷闷,而你躺在那滩的体液里,眼神空茫,除了指尖偶尔地颤动,几乎不再有任何的语言和动作。
你悠悠醒转时,首先映入视线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长时间保持跪坐姿势的腰背一片酸痛,你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皮革质感的床上。方才银瞳的漂亮青年此刻不知所踪,而鬓发乌黑的上司正在细心地往你身下那只雌穴上打泡沫,大小花唇,湿润柔软的后穴,每一个裸露的褶皱都被他抚摸揉弄。这种把最私密处暴露人前的感受让你觉得羞耻,你下意识地并拢腿,想要坐起来,躲开对方的亵玩,却发觉自己的脖颈已经被固定在一个金属项圈里,项圈的宽窄恰到好处地压在你的脖颈上,而金属项圈扣着一条锁链,锁链另一端缀在墙面中,你只一挣扎,就牵动几只锁链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地响。
“醒了?”
那只体温偏低的手轻轻捏住了你的蒂珠,并不粗暴地揉弄。他应当没有什么恶意,然而被接连亵玩的你却腰膝一软,重新躺落床上。
那只手不紧不慢地揉了揉已经肿胀的小阴唇,才伸到一旁的洗手池上,用洁净的水流冲洗去手掌上的泡沫。
你平日里洗澡的时候很喜欢在掌心涂满沐浴露或者香皂,清洗女穴时揉搓到泡沫绵绵,然而这和被上司这样把玩清洗完全是两回事。:你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上司线条分明的侧影,男人正在往手上戴一副医用的乳胶手套,动作斯条慢理,甚至有点赏心悦目——无法否认,即使性格极度恶劣,你还是觉得这个人皮相优越。:眉弓深邃,宽肩窄腰,那双匀称分明的手单单是在往薄白手套里填手指,就已经足够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而戴好手套的上司重新回到床边,指腹间夹着一小枚新拆的刀片,一点一点地仔细刮去你花唇上柔软的毛发。他的动作耐心,然而刀片冰凉的触感却让你不由细细地颤抖起来,却不敢真的抽身躲开,只得敞着肉户被上司亵玩一般的清理。片刻后他捏着一只挂在一旁的软管,调好水温,用淌出的清水把女穴上堆积的泡沫和挂落的毛发一并冲洗流到床下的池槽时,你眼前显示屏里倒映的那只女穴,已经是一处无毛的光洁肉户了。
直到这时你才迟钝地发觉,自己前端的性器已经被戴了阴茎笼:上司似乎特意选择小了一号的锁笼,还没勃起的玉茎只是稍微动了动,就能感受到束缚感。
……这实在不是办法。你只好艰涩开口:“……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稍微大一号的笼子戴?”
“大一号?”好像这个话题新奇又好笑一样,他甚至没有去揪你语言里仓促的错误,“小母狗怎么会有几把呢。这只是在给母狗的大阴蒂做矫正,等小母狗什么时候适应了,就会换成平板锁的。”
“以及为什么要换呢,小母狗也不喜欢用阴蒂高潮吧,是主人记错了吗?”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乳胶,指甲修剪平整的手指从金属笼的缝隙中探进去,有些恶意地把玩着你因为射精太多还在隐隐作痛的铃口,过于锋利的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你的大脑,直到你哭叫着用那个自辱的称呼认错,上司才满意地撤出手指,在你的柔软白皙的胸脯上擦了擦。
你有些恍惚地看着放在不远处的平板锁:区别于这只还有拇指长的铁笼,那只平锁是全然压在囊袋上的。不难想象,等到真的戴上这枚平板锁的日子,你的性器也就彻底地沦为这对孪生兄弟的玩具或者脚垫了。
不过,即使没有这把锁,经过先前那一次过激的玩弄,你还存在使用前端性器高潮的可能吗?
第一次使用那只女穴时,上司一只手调整那只通体透明的内窥棒的角度,玩弄着迫不及待裹上来的小花唇,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只黑色的单反,黢黑的镜头有时对准那口湿漉漉的女穴,有时对准你泪痕宛然而眼神迷离的脸。
录制开苞视频之前,上司给你换了一身女高中生才会穿的水手服,然而尺寸却小了不止一码,裹在身上并不舒适,勒得胸前的纽扣系不上,两枚凸点清晰可见,显得可爱又淫荡。你透过泪水模糊的眼睛看提词器,为了不再被额外惩罚只好强忍着羞耻,断断续续地对着镜头说,这是自己第一次偷跑出来援交,因为性瘾太重,已经无法正常地生活读书思考恋爱,所以请求主人给自己破处受孕,在没有生育过的处女子宫里灌满精液,来缓解你的情热。
镜头下开苞的道具是一只透明的内窥玻璃棒,因此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被顶破的过程,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你眼前的大屏幕上。层层叠叠的肉道被玻璃棒圆润的顶端挤开之后,尽头那圈紧蹙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地展露在镜头下。初经人事的肉道乏少经验,一味地去夹那只全然光滑的玻璃棒,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枚圆滑的物件不断地在肉道里抽插打滑。
你耻得想哭,然而颤抖的腿根紧并时,不但没有把玻璃棒挤出去,反而吞得更深一些,冰凉圆润的端头贴着宫口打滑时,淡色的尿液顺着前端给尿道预留的小孔淌下来,重又把穴口弄得湿黏津亮。
祈求上司使用这口刚刚被夺去了处女的雌屄时,你不由陷入一种恍惚的倒错感:这请求固然是为了让对方别再用凉而滑的玻璃道具玩弄自己的女穴,然而那些几乎自辱的请求一旦脱口而出,亲手抱着腿根把肉唇扒开,刚刮剃干净的肉户柔软白皙,把柔软隐秘的内里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内,祈求对方毫无怜惜地侵犯挞伐——对方挺进来的瞬间,情况就好像真的反过来验证了那些你难受时胡乱自辱的那些称呼:站街的女高中生,发情的牝犬,渴望受精妊娠的奶牛——说话时只是为了讨好对方,然而难收的覆水,一滴没漏地浇透他本就混乱的思绪,哭泣着道谢的时候,好像他真的很喜欢被对方贯穿侵犯的感觉,连双目失神着躺在床板上潮喷,都是承认欲望后极乐的犒赏。
这个在三楼的工位还是你软磨硬泡从上司手里求来的,上司不置可否,总监却笑眯眯地帮你说好话。原先每周做五休二的工作,四天在上司身侧做特助,一天在上司胞弟主管部门所在的楼层,做一些临时性的辅助工作,同其他职员交接厮混。
时间一久,同事间关于你是关系户的流言渐渐就传出来,毕竟董助原先就有四个,特助的工作却没人见过,但你一周在三楼只上工一天却有目共睹,小江总监也常常对你有一些工作之外的照拂——你试图否认过这一点,但换来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暧昧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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