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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猫猫睡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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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你的孩子,你会亲自生下我,亲吻我,喂我喝下你甘甜的乳汁,照顾我,爱我,永远不会离开我,如果你想抛弃我,你能彻底斩断和我之间血缘的纽带吗?挚友会分离,爱人会错过,但只要我是你的孩子,无论以什么形式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上辈子我将你亲手杀死,几十年后我以无名之人的身份死去。再睁眼时,我看见的是你放大的,虚弱的,苍白的笑脸。

我的身体缩小,语言退化,我想伸手摸摸你的脸,却发现你将我小小的拳头用手掌裹起来,靠近嘴唇轻轻亲吻。

控制不住婴儿身体的本能,我哇的哭了出来,我看见你不知所措的表情。

能再次见到你真的太好了,卢锡安。

如你所见,我转生成为了卢锡安的孩子。

当你习惯做一个婴儿时,这没什么难的,无非每天就是吃睡。

当我终于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爬行时,我爬向在厨房给我准备午饭的卢锡安。卢锡安穿着粉色的围裙,在我看来他十分高大地站着,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

我咿咿呀呀地叫着,卢锡安发现了我,他转头,惊诧地甚至还拿着勺子。

“你是怎么爬到这里的?”他在我面前慢慢蹲下,睁大了好奇的眼睛,我伸出手,卢锡安将幼小的我抱起来。“不愧是我的孩子,今天下午爸爸回来后我要和他好好夸夸你。”卢锡安将秀气的鼻尖蹭在我的脸上。

毫无疑问,这个世界有另外一个我,另一个亚隆。他就像前世没有被卢锡安欺骗的我,单纯善良固执的正义,全心全意信任着自己的妻子。

而我是怎么确定这个世界的卢锡安是我的那个呢?当卢锡安解开他衬衫,露出微微鼓起的胸膛时,我看见在他的胸口上有个刺眼的,就像疤痕一样的胎记。和前世我给卢锡安收尸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我的思维逐渐被婴儿的身体同化,随着我的长大,上辈子的记忆好像一场电影,就好像另一个人突然闯入我的身体。我顺利接受了卢锡安和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成为了我的父母。

妈妈和爸爸的婚姻不太顺利。

这是我从安娜姨妈那里听说的。妈妈因为和爸爸在中学偷吃禁果后怀孕了,这导致爸爸为了妈妈和本家断绝关系,但爸爸还是被本家绑去了部队,留下妈妈一个人生了孩子。妈妈辍学后独自一人照顾我,好在妈妈一直会炒股,挣的钱足以养活我和姨妈。再然后,爸爸遍体鳞伤地从部队出来,终于得到本家的承认和妈妈结婚。婚后,爸爸当上了俱乐部的教练,偶尔会去国外带着学员参加体育赛事。

安娜特别喜欢我,每次都要给我买很多玩具,为了哄哄她我总是在她来的时候故意玩一些无聊的玩具,每次她都会紧紧抱住我,亲吻我的脸蛋“哥哥的宝宝真的太可爱了!真想把你偷走!”

我很高兴能得到安娜的喜欢,看见这辈子的安娜能自由行走在阳光下,我很幸福。但是我想告诉安娜,可不可以不要给我买玩具了,真的太多了,妈妈收拾起来也很麻烦。

我婴儿时期过得特别快,转眼间我就上幼儿园了,上幼儿园有一点不好,就是再也喝不到妈妈甘甜的乳汁了。

“小子,你已经上幼儿园了,早就应该断奶了。”这是爸爸对我说的话。好讨厌,我知道妈妈还有,只是被爸爸独占了,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其实房间的隔音很差,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你们的叫声。

妈妈的叫声就像水蜜桃的汁液甜腻,像是小猫叫,断断续续的,时不时钻到我的心里挠一下。他喘的很快,好像要窒息了,又好像溺死在了强烈的痉挛中。但是我总感觉有些刻意。

爸爸那段时间工作很忙,经常在外出差不回家,留下妈妈独守空房一人。隔壁的声音终于小了,但偶尔我能听到妈妈充满压抑的微小的喘息。

我能想象到伴着妈妈的动作,布料摩擦的哗啦的声音。

妈妈,你叫的太犯规了。

那天我忍不住打开门,我假装哭着说:“妈妈我刚才做了个很恐怖的梦,妈妈抱!”

下半身缩在被窝的卢锡安瑟缩了一下,他的黑色的内裤挂在他笔直修长的双腿间,上面还沾着白色的液体。

他白色的衬衫前胸已经透出隐约的水渍了,坚挺的乳尖已经在衣料下凸出来了。

我上床,卢锡安把我抱在怀里。

“不许哭,妈妈抱。”他头疼地抱怨着“亚隆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卢锡安总是不擅长应付哭泣的孩子,他笨拙地安慰流着泪的我,亲吻我湿润的眼角:“没事的,梦都是假的,妈妈在这里。”

我注意到,妈妈单手伸进被窝,把自己的黑色内裤悄悄拉上了。我的鼻尖故意磨蹭着妈妈胸前的凸起,卢锡安好像难受的要哭了,一直没得到高潮的他就这样被自己的孩子打扰了。

“妈妈,我可以喝吗?”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我能闻见卢锡安让人燥热的体香,我几乎想把头都埋进这对胸前。

生完我以后,爸爸一直在部队里,妈妈胸涨痛得很辛苦,作为他的孩子,我需要帮着妈妈分担一些。

“妈妈躺好就行。”

卢锡安茫然地躺下,他不知道我接下来究竟会做什么。

我解开他的衣服,乳晕已经涨得变大了一圈,我轻轻舔舐着上面溢出来的乳汁,我用舌头不经意地挑逗着打圈,用牙齿时不时轻咬一下,卢锡安的乳尖迅速变硬,妈妈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他震惊,他羞耻于自己竟然产生了欲望,他能感觉自己硬了起来,下半身逐渐湿润,刚刚被打扰的燥热再度升腾。

“别……舔了,换另一边。”

卢锡安用手挡着脸,随着他的呼吸,乳尖抖动着。

我伸手扶住,我不知道是我的手小还是妈妈的胸太大了,我握不住,乳肉甚至能从我的指缝中溜走。

我不由得咬了一下,卢锡安轻叫了一声,微微弓起了身子。

“是我弄疼妈妈了吗?妈妈可以不要乱动吗?我吃不到了。”我天真地抬起头,直视着妈妈那双充满雾气的眼睛。

“对不起…是妈妈的错。”卢锡安侧过了脸,他不敢看我,是羞耻于自己利用了年幼无知的我疏解了欲望。

我一边吸吮着,另一只手揉捏着妈妈的另外一边的乳肉。

“妈妈辛苦了,给妈妈按摩一下,妈妈就不会痛了。”我是个很孝顺的孩子。我几乎全身趴在妈妈的身上,我的腿并不老实,还在乱动,我能感受到我的脚尖一点点顺着卢锡安的小腹移动到了隐秘的私处。

那里已经湿乎乎的了,我的脚乱动着,间接摩擦那个让妈妈难受敏感的地方。

“不——不要乱动!”妈妈突然叫了起来,他直接搂住了我,将我的脸狠狠按在他的胸前,我被柔软的双乳挤压几乎快喘不上气,哈,太甜了,就像是天堂,这里仅次于卢锡安温暖的子宫。

我的脸上沾满了乳汁,我的袜子也浸湿了。

卢锡安崩溃地哭了:

“当初我就不该生下这个孩子!亚隆,你不在的这些天我的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

妈妈,你后悔生下我了吗?

多年以后我曾经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我看见他低垂的双眸,睫毛像蝴蝶的羽翼,他眉头下压,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忧郁,他开口,嘴巴一张一合说出了谎言:“我从未后悔生下你哦,你是我和爸爸一直期待降生的生命。”

骗子。

尽管知道这是谎言,真相早已在那个夜晚的高潮中淹没,但是,这虚无缥缈的谎言,总有一日会化作真实。

我的小手伸进他单薄的白色衬衫里,摸到了平坦的,软软的,温暖的东西,那是卢锡安的小腹,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保护里面小小的子宫,就是从那里,我诞生了。

在爸爸不在的日子里,我能敏感地察觉到卢锡安的情绪不太对。

虽然爸爸和妈妈每天都会打一个小时的电话粥,但这无济于事。

没有了爸爸在身边,妈妈有点孤独吧。

当然他强烈的自尊心是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的,卢锡安一直是个完美的扮演者,温柔贤惠的妻子,体贴坚强的兄长,唯利是图,精明的股票操盘手……他始终没办法将自己的所有面都展现给一个人。

“妈妈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我摸摸深陷在沙发里看着无聊肥皂电影的卢锡安。

“没有呢。”

“妈妈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因为我是你的孩子,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的。”

“从哪里学的呀,小鬼。”妈妈成功被我逗笑了,卢锡安关了电视,我跑了过去:“爸爸不在家,今天我要和妈妈一起睡!”

那天,我看了看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上显示的时间:一块电话手表。算准了快到妈妈接我的时间。我和尤菲玩起了公主骑士的游戏。尤菲穿着粉色的公主裙,我半蹲下,我仰头看着她,她是如此美好,脸上洋溢着小孩子天真的幸福,我爱她紫色的眼睛,和卢锡安的很像。

小孩子根本不知道骑士授勋是什么样子的,简单走个过场,尤菲便兴奋大声地说道:“好啦,我以后要让你成为我的骑士!”

我刚想开口回答,这只是个小孩子角色扮演一样的游戏。

一阵风吹过,尤菲拉着我的手,提起裙子转了个圈,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她好像看到了什么,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她用手指了指方向,好像在和别人挥手:“你妈妈来接你了。”

我顺着她的方向看去,转头,妈妈手里给我买的冰淇淋掉在了地上,尤菲惊呼了一声,在那一瞬间他脸上充满了复杂动人的苦楚,但又转瞬即逝,随即他露出了面具,那张可以应付所有人的万能的笑脸。

他伸出手,对我说道:

“我们回家吧。”

卢锡安,喜欢我开的玩笑吗?

第一次,妈妈是如此沉默。

他装作没事地给我做饭,还给我开了一瓶酸奶喝,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我知道他没有吃饭。

他在我假装沉浸在动画片的时候,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能听见他压抑的抽泣声。

我轻轻推开门,卢锡安已经脱下了外套,换上黑色的紧身上衣。

他捂着自己的脸,无助地哭泣着。

“妈妈,你怎么了?”我乖乖地上前,我触碰到卢锡安捂住脸的双手。

泪水甚至能从指缝里透出来。

“你……你抛弃了我吗?”卢锡安的声音沙哑带着重重的鼻音。

“没有哦。”我装作无法理解卢锡安的话。

生下我之后的那几年由于缺乏丈夫的陪伴,妈妈的情绪经常崩盘。

“你抛弃了我,你还是选择了尤菲……”卢锡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孩子说这些话,就好像条件反射般,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些话语的含义,他只是突然想流泪,胸口弥漫着突如其来的哀伤。卢锡安,你和小孩子说这些话难道不恐怖吗?

“难道妈妈也想当公主吗?”我捧起他的脸。

“不,不是的——”卢锡安抬头无助地看着我,那双紫色的眼睛溢满了泪水亮晶晶的,就像两颗璀璨的宝石。

“没关系的,妈妈。”我开口接着说道,没有给卢锡安反驳的机会。

“我长大要当妈妈的骑士。”

我亲吻了卢锡安艳丽,薄薄的唇瓣,上面还有咸咸的泪水。

这是来自孩子的安慰。

“因为,我是妈妈的孩子,世界上所有东西都不可能把我们分离。”

我窥见了妈妈的面具,妈妈内心深处的软肉。

他是温柔的,体贴的。同时他也是偏执的,极端的,他的占有欲,他的嫉妒心,他的那些所有看似不美好的品质都展现给了我。

爸爸你一点也不了解他,你一直被卢锡安骗了。

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唯一纯白的百合花,相反,他是邪恶的,而他的邪恶只敢展现在自己唯一的孩子面前。

他会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和邻居家的小女孩一起玩,他看着那个女孩眼里深色晦暗不明,我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绞在了一起。

如果我的眼里不止安娜姨妈还有他,妈妈会崩溃吧。

我出生在这个家已经好久了。

我知道妈妈从来不敢在爸爸面前展现自己其他异样的品质,他怕破坏爸爸心中自己完美的形象,他想把所有的美好都堆砌给他。妈妈一个月炒股赚的钱比爸爸一年的工资还要多。这是可以说的吗?可他从未和爸爸谈过这个问题,他只是安分做好自己在家庭中的责任。

可是只有我知道卢锡安的患得患失,他的内心极其没有安全感,他的所有软弱都隐藏在那名为坚强的躯壳中,他的别扭,他的所有我都喜欢,我全部都能坦然接受。

那天我看见妈妈的搜索记录上有“defectiveejacution”诸如此类的搜索条,我就知道。

妈妈的叫床声太刻意了,明显是装出来的,卢锡安他一直没有得到丈夫的满足,自尊心又不允许他表现出来,他一直都在性压抑,毕竟凭借他自己,他永远没办法爽出来。

我上中学后,爸爸又去出差了。中学后的我展现了如前世一般的体育能力,我擅长背诵,但是理科数学那些东西实在让我感到为难。

我拿着不及格的数学试卷给妈妈看,我低着头,背着手,不知所措。

“笨蛋,你不会作弊吗?亚隆,看儿子和你一样,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瓜。”爸爸无奈地替我说话:“可是他继承了我体育方面的天赋呀”卢锡安扫了一眼遍布红笔的试卷:“这种送分题,你为什么会错啊。”妈妈无法理解,卢锡安一直很聪明,他和我不一样,他不学习是因为他都会,而我不学习是因为我单纯都不会。

妈妈在某一天也病倒了,他烧的浑身滚烫,安娜姨妈远在国外旅行,爸爸又去不列颠尼亚带队比赛了,我特意请假照顾他。

我忙活了一天,他的烧终于退了。

他安详地睡着,脸上泛起红晕。

此刻的他是那么脆弱,我想起前世给死掉的他收尸时,他也是这样,安静地躺在棺椁里。

我一生都没有袒露自己的心意,我是个卑劣的人,只敢在卢锡安死后才敢吐露自己真实的心意,我也用行动证明了。

我强迫了卢锡安的尸体。

我看着卢锡安的脸上都是我的白浊,我在心中升起了一种虔诚的恐慌感,身体的刺激过后,我忏悔,我将卢锡安的脸擦干净。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巨大的悲伤席卷了我,我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向他破了个大洞的胸膛,我缓缓将那颗红色的心脏掏了出来,原来你的心不是黑色的啊。

等我恢复理智的时候,心脏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不知所措双手沾满血的我还有充满血腥味的口腔。

回忆结束。

而现在在我面前是活着的卢锡安。

我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我亲吻着他的眼睛,亲吻着他的嘴唇,温热的。

妈妈睁开了他湿润的眼睛,他呢喃着:“亚隆……”

随即他的舌头舔到了我的牙齿。

我和父亲长得特别像,几乎可以被认成兄弟的地步。

我只遗传了妈妈的肤色,我比爸爸要更白一点,除此以外我是爸爸的翻版。

“对的,我是亚隆。”

我卑劣地承认了,不是欺骗,因为我好久没听过卢锡安叫我这个名字了。

我们唇齿交缠在一起,他的手逐渐环到我的后脑勺,我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我解开了所有碍眼的扣子,我亲吻着这具漂亮的,纤细的,雪白的身体。我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我的第一次是留给妈妈的。

卢锡安的表情快要坏掉了,他随着我的动作尖叫着,不断地喘息着,不是表演,不是伪装,而是出于纯粹的生理快感,他流着泪,紫色的瞳孔失焦,雪白的肩头留下我一个个咬痕,他全身都在颤抖。他扭动着,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我一点点地侵入,那地方温暖湿润又无比柔软,他生病了,我想温柔的对待他,可是他敏感的情绪需要粗暴的性爱。

卢锡安的脸彻底埋在枕头里,我好像将他的身体折叠了一样,我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他迷迷糊糊的,脑子不太清醒。我翻了个身,卢锡安坐在我的腿间,他在自己动,剧烈的痉挛好像想把我榨干,他此时特别像三流里的那种邪恶魅魔,我突然很想逗逗他。

我右手摸到了手机,我打开照相机,开了闪光灯,我看见卢锡安正上下起伏着,他的眉头蹙在一起,爽得快要死掉了一样。

“卢锡安,还能听见声音吗?”我摇了摇手机,卢锡安轻轻点点头,没有停下股间的动作。

“卢锡安可以摆个动作吗?”我拿着手机,打开闪光灯,卢锡安被光刺激到,他睁着酸涩的眼皮,我能感受到他的体内不断地收缩,要去了吗?

此时的卢锡安已经被欲望都征服了,大脑里全是做爱做爱做爱,他的眼睛都没有聚焦了,你需要外界的一些刺激。

我用力地将卢锡安的腰压下,卢锡安在那一刻彻底坏掉了,他像散架的人偶,吐着舌头,嘴巴微张,但他还是听到我说的话了。

在高潮的那一刻,卢锡安很听话,他双手比了两个剪刀,无比淫荡地满脸都是精液,这让我成功的抓拍。

我和卢锡安还是发生了。

苏醒过来的卢锡安看着一地狼藉的衣服,他睁大了眼睛,用一种几乎崩坏的表情看着我,那个眼神是如此惊骇恐慌,我知道他清楚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缓缓低下头,没有崩溃,没有流泪,此刻的他无比颓废,身上充满了欢爱的痕迹,他没有看我,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脸: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你中学了,该住校了。”

我赤裸着上身,直起身来,想要环住卢锡安,想要试图碰触他,我在心里想问他,告诉我卢锡安,和我做爱是不是很爽?

却被他一巴掌拍开:“别碰我!”我的脸颊红肿了起来,头偏在一边:“我不会去的,我要留在妈妈身边。”

他愧疚地扶额:“是我的错,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要及时纠正这个错误就好。”

他恢复了冷静,表情淡漠地看着我,他将他的痛苦,心碎全部都用面具掩盖了,就好像零镇前夕的他。

可是卢锡安,我也是亚隆啊,只不过我转生成为了你的孩子。

爸爸听说妈妈生病的事情匆忙赶回家。

这个男人就是我,我了解他,我看着他和我相似的面孔,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嫉妒,他是我,却不像我,他是个幸福的傻子。

爸爸这次出差回来后打算多陪卢锡安一段时间。

我和妈妈的关系变得很冷淡,甚至爸爸都察觉到了。

他趁妈妈去超市采购的时间,将我叫来。

“怎么了吗?和妈妈吵架了?”他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循循善诱问道。我们没有吵架,我们只是偷情了。当然我不能这么说,我了解我自己,亚隆的拳头不是开玩笑的。

“没有,只是爸爸好久没回来,想和爸爸多待一会,我不高兴的原因是爸爸总是忽略了我的存在。”我就像个渴望父爱的少年轻松蒙骗我的好人老爸。

“对妈妈好点,妈妈很辛苦,爸爸永远爱你。”为了拉近父子之间的感情,亚隆送给我一只黑猫,并给他取名为亚瑟。

“我知道,你一直很想要吧?之前听卢锡安提过一嘴。”

“谢谢爸爸,可以的话,请说服妈妈不要让我住校,我想多和父亲待在一起。”

我笑了,妈妈永远时时刻刻关注着我。

完美且撒谎的你,便是天才般的母亲大人。

“用错误的方法得到的结果没有任何价值。我反思了自己,妈妈可以原谅我吗?”我主动找卢锡安认错,我真诚地用和父亲相似的绿色眸子看着他,良久,他还是把我抱进怀里。

卢锡安,你的纵容正将你推进深渊,因为我是你的孩子,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只是你口中的朋友,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无条件原谅我,

你的怀抱是如此香甜,我好怀念。

我成年了,也要上大学了,靠着体育特长,我不愁没大学录取我,爸爸以我为骄傲,可是我不想上大学,我想留在妈妈身边,妈妈是最先发现我的意图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冰冷残忍的模样说道:“难道你要学我和你父亲两个人辍学吗?!”

他冷哼着,审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把我切割,他眯起了眼睛和我对峙着,那副完美温柔的样子消失不见,我猜他上辈子杀死尤菲也是这幅表情吧。

“我说了我要留在妈妈身边。”

话音刚落,卢锡安随手扔了一本书砸在我的额头上,我没有躲,为了和父亲区分,我在家会戴眼镜,眼镜都被打飞,掉在地上碎掉了。

“小子,如果你真想这么干,你可以试试,我和你爸爸都会欢迎你的。”卢锡安冷嘲热讽道,他撇起嘴角,冷笑着。

“如果妈妈让我抱一次,我会去乖乖上大学的。”我坚定地看着他,我摊摊手,我看着他的神情变得慌乱,他的躯壳被我用一句话轻而易举化解了。

如果必须要背负罪孽的话,我将接受它。

我上前,靠近,我已经比妈妈高了,我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我一只手已经可以环住妈妈的腰了。

卢锡安后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知道妈妈从来不是性冷淡,是爸爸误会您了,您其实一直渴望身体被满足吧?我比爸爸更年轻,我和爸爸长得非常像,除此以外没有比我更好的满足您身体的人选了。”

我将他逼近墙角,我凑过去想吻他,我在和他博弈,我在赌,我在赌那个为了目的可以把阻碍解决掉的卢锡安。

卢锡安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随即他的脸逐渐放大,他默许了,他吻上了我的嘴唇,那一刻我的心欣喜若狂,我能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我脸上的热气,无论谁都会成为你的俘虏。

我们剧烈地亲吻着,仿佛要把对方的口腔中的空气都抢夺掉,水声甜蜜地在房间里回响,以至于我们忘记了刚刚下班的父亲。

等我回过神来,我的脸已经高高地肿了一大块,我看见怒气冲冲的亚隆拎着我的领子,狠狠地给了我几拳。

我的鼻子流血了,血液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我抬头望去,卢锡安正拦着暴怒的父亲。

“你怎么能搞你妈!!!”亚隆怒吼着,他打开房间的门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儿子搞在了一起。

这他妈是什么事!

“你知道卢锡安为什么爱你吗?因为你是我们的孩子!!!他妈的你为什么不是个女孩!”亚隆语无伦次,他指着我,那张俊美的脸扭曲着:“滚出去!自己把伤口处理下,现在我要和你妈好好谈谈。”他刻意加重了谈谈两个字,留下了破罐子破摔的妈妈。

卢锡安眼神示意我出去,随后他疲惫地闭上眼睛,他抱着手臂,显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

亚隆见我还在原地,把我踹出了门外,狠狠地关上了门。

我能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

“所以呢,要离婚吗?”

“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卢锡安,你难道一直不为自己的行为反思吗?”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受够了。”

“事到如今,我还怎么相信你!”

“喂!你干什么!”

……

我知道卢锡安又在嘴硬,他明明可以把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只要他坦白,亚隆一定会原谅他的,我会原谅他的。

我听到房间里传来了挣扎哭泣的声音,这声音从痛苦的喊叫到甜蜜的呻吟……

“你知道自己的妻子是性冷淡有多痛苦吗?每次我都克制自己不让自己进太深,因为你会喊痛,你会害怕,所以每次做完我都自己在浴室自己解决,你根本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亚隆应该快要哭了,我能听到他咬牙切齿带着哭腔的话语。

“亚隆……哈啊……你不是defectiveejacution吗?我……我每次为了照顾你的自尊心……我不得不……”不得不做出拙劣的表演来配合你的谎言。

话音未落,我便听到卢锡安艳丽的尖叫,这是卢锡安第一次高潮时的声音,我最熟悉了,因为这叫声我一直听了十几年。

没错,谎言便是最特别的爱。

我应该一直知道的,我脱力地将背靠在门上,我的身体下滑,我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我以为我的额头流血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擦了擦才发现,是眼泪。

“这是布里塔尼亚最好的大学,安娜姑姑也在那里读博,她会照顾你的,我们也放心。”爸爸冷漠地喝着红茶,妈妈的脸色苍白,眼圈红肿了一大片,他穿着露出大片脖颈的宽松睡衣,雪白的皮肤净是粗暴的咬痕与吻痕。他们昨天做了很久很久。

我在门后数了一下,卢锡安去了八次,到最后他崩溃地被玩弄般的哭泣着:“已经……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我不会去的,我要留在妈妈身边。”我固执着,我看向卢锡安,卢锡安没有回应我,他低着头,桌子下面的脚却碰到了我的腿。

那个温柔纯良的父亲也消失了,坏掉了,露出了内核——一个典型的充满窒息与控制欲的东亚父亲,他不屑地笑道,吐露残酷的话语:“留着你干我老婆吗?”

已经摊牌了,从被发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我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东亚人的思想镌刻在我们身上,父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上辈子因为谋杀了父亲而痛苦不已的我知道这种感情。

“我比你年轻,和你一样强壮,你永远比我先老,到那个时候,你还能满足妈妈吗?”

“以错误的手段得到的结果根本毫无意义。”亚隆无意和我争论,甚至说他不屑于和我争论,因为我是他的儿子,不杀了他,妈妈永远都是他的。

卢锡安开口了,他神情淡然宣判了我的死刑:“父虽慈而子要叛逆,那就是天生的凶恶之人,要用刑罚杀戮来使他畏惧,而不是用训诲诱导能改变的了。得不出结果的孩子就是所谓的无能。我们不希望对你使用传统的教育。”

“如果你还想要未来的话,那就坐上明天那班飞机,安娜姨妈会去接你,记得替我向她问好。”

“卢锡安,没在这小子面前干你是我最大的遗憾。”

“喂,不要暴露本性。”

是妈妈帮我收拾的行李,第二天我很早就出发了,我们没有任何离别的话语,我和亚瑟坐上飞机,看见渐渐变小的城市,我离开了我从小生活的家乡,第一次踏入了布里塔尼亚,安娜姨妈热情地接待我,给我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我打开行李箱,整理衣物。

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静静地躺在暗层。

卢锡安,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当我的心里被缱绻的甜蜜和残存的希望侵占时,我开启了我的大学生活,再度遇见了尤菲,夏莉,会长,利瓦尔……我会拥有更明亮的未来,不管我在哪里,我和妈妈身上的血缘是旁人无法斩断的,没有人能彻底将我们分开。

那天,我只不过是正常回到住处,那天本该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可安娜姨妈告诉我,

卢锡安又怀孕了。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我好像变得不像自己了呢。我无法忍受妈妈的目光分给另外一个婴儿,那是对我的背叛!那是亚隆赤裸裸的炫耀,他远在大洋彼岸告诉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想让我认输,他想告诉我,他把精液灌满了卢锡安的子宫……

我不会让那个孩子出生的,就算妈妈会流产,就算妈妈会痛苦会伤心无所谓!

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就够了。

我会让卢锡安成为我的性奴。

终有一天,我会做到的,我保证。

我死了,泡沫般昏睡的意识消散在湿润的泥土和飞机残骸的废墟中。我的灵魂聚拢成人形游荡着。当海拉找到我时,一个死去两次的幽灵恢复了记忆。

“我说过了,你不该走的。亚隆,你真是个固执可怕的男人。”海拉抱着手臂,冷眼看着身为幽灵的我。说实话,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实体的我,虚无缥缈的心情变得无比平静。她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觉得从你死于空难起,过了多久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没有时间概念,独自一人飘荡许久的我试着开口询问道:“几……几个月?”

“四个月。”哈?原来已经这么久了,我自言自语着,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恢复记忆的头脑一片模糊,无数未消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脑海里的每一个角落。海拉看到我这个样子,少女般稚嫩的脸上有几分愠怒,随即叹了口气,幸灾乐祸地提醒我道:“卢锡安要生了。”

四个月前。

知道卢锡安怀孕后,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我拼命祈求他不要生下这个孩子,当然妈妈无情地拒绝了,最后是爸爸挂断的电话。我没有在电话里和卢锡安说我已经买了回国的机票,因为我要给他一个惊喜,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惊吓。我是偷偷回国的,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搪塞的姑妈姨妈。在我登机前,住在姑妈姨妈家的租客海拉拉住我的行李箱,警告我不要去。这个女人现在四处旅行,也是是为了我的事,最近才驻留在这里。

我任由她扣留我的行李,我倒是想问海拉,为什么我不能去?再不去,时间长了,卢锡安堕胎会很麻烦的。

我无法容忍他体内再容纳一个像我一样的婴儿,效仿当初的我喝下他香甜的乳汁,侵犯他淫乱的身体,享受他独一无二的爱欲与占有……总之,这次回国,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孩子降生,哪怕我出格的行为会让这个原本就畸形的家四分五裂。

海拉被我咄咄逼人的话噎住了,她无奈地看着我,琉璃色的眸子倒映着我漫不经心的脸,一本正经地提着我的衣领对我说道:“总之,请你不要去,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缘由。亚隆,你总得相信女人的直觉。”和平时她轻佻的样子完全不同。我们四目相对,无言的沉默,最终我妥协了,让让她吧,海拉终究是对我无害的。我曾经猜测过,也许我转生成为卢锡安孩子的原因之一就是这女人的手笔。

“那我改签了。”这是我能给海拉最负责任的答复。

“我建议你这一年都给我乖乖待在布里塔尼亚,否则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好的事情就是我又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平行世界的我又多了个孩子。”我靠在墙角,没有看她,百无聊赖地随口扯了个地狱笑话。也许是上了大学,心情都跳脱发生了变化。

“随你,你这个癖好母子乱伦的同性恋变态。”海拉忍不住朝我竖了个中指。“是你让我丧失了淑女的风度。”

我换了另一个航班,很遗憾,飞机发生了事故,不过没那么痛苦,在高空的气压下,急速下坠的飞机造成一瞬间的缺氧。我晕死了过去,我甚至没来得及掏出手机给卢锡安发一封短信,以对死亡不正经的口吻告诉他:

我爱你,你的孩子就要死了。

如果卢锡安收到短信后,会为我悲伤吧?没准会因为过度悲伤而流产呢。我并不是没有死过,死亡的感觉就是这样,痛苦的永远不是死去的人,真正痛苦的是身边的人。

回忆结束。

“我们没有时间了。你已经死得透透了,掉下去的时候身体都摔成了肉酱。这次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种是忘掉一切,变成另一个人。第二种是再次转世成为卢锡安即将出生的孩子,不过你没有记忆,记忆要到18岁以后才可能恢复。两个选择,自己选吧。”海拉摊开手,额头上红色的诅咒印显现,在时空的罅隙与命运的选择中,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然是第二个。”

因为我知道,不论时间和空间,只要我再次来到这个世界,遇见你,我一定还会爱上你。

……

我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黑暗却又无比安心。我在母亲体内,知道最近进入食道的东西太少,子宫里的营养不足,为了活下去,我疯狂地汲取养分,争夺母体的营养。妈妈,请不要责怪我,因为我想早日从这个温暖的巢穴走出,与你相见。喉管总是呜呜的振动着,我能听见妈妈身体的声音和外界的争吵声。妈妈为什么哭呢,为什么不像最初给我唱好听的摇篮曲那样慈爱呢?我真想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被裹着湿漉漉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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