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文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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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有意为之的结果,帝国政府之所以放任这座星球上奇特的生态,不过是因为与其放任星盗们在未知的暗海中发展,不如在可控范围内掌握每年能够流入星盗内部的物资。
周何似此行也会在此停留两天,接受第一军在此驻守的分队的检查后,由港口乘坐星梭直达b761小行星。
宁怀舟走在前面,穿了一身宽松休闲服,他身材高挑,肩背平直,将普通的休闲服也穿出了一股新潮流时尚单品的感觉,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难得冷着脸的青年行走间衣服贴到身上时,隐约能看见腹部微微隆起的弧度。
“放心,就算有人看见了,也只会觉得你怀孕了。不会想到我们宁上校现在肚子里装满了……”
褚时走在侧边,落后一步,比起宁怀舟挺拔端正的标准军人姿势,这位正牌少将反而很是悠闲随意,话说了一半被宁怀舟冷冷横了一眼,方才心满意足地闭了嘴,用手指了广场的方向示意。
“别生气,你不理我,我只能这样叫你了。过去看看吗?”他没刻意压低音量,虽然广场上现在没什么人,但那种随时会被人听到的紧张不会因此而有任何减少。
宁怀舟缓缓呼了口气,不得不妥协地转身,顺着褚时指的方向走去。他走得并不快,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正常行走过,不管是走路时布料摩擦肌肤的触感,还是迈开步伐、两腿来回交替时,穿了环的阴蒂被内裤摩擦、尿道塞与按摩棒在贞操带的阻挡下来回挤压穴肉,对于这具敏感的身体来说,都过于刺激了。
但最为沉重的负担是肚子里的液体,任谁也不会想到,眉眼温柔漂亮的青年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尿。生殖腔内不属于自己的体液沉甸甸地坠在身下,尺寸不小的肛塞完全捅入后穴内,稍微一动,就隔着一层皮肉压迫着饱胀的宫腔,就像是装满了水将要破裂的气球,唯一的出口却被按摩棒顶端硕大的仿真龟头堵住,沦为承载男人精尿的容器。
他不说话,褚时也不生气,笑盈盈的跟在人身后,满含侵略性的目光描摹着宁怀舟迈步时不太自然的停顿,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性事中回味着什么。
部分猫科动物在抓住猎物后并不会一击致命,而是游刃有余地享受玩弄猎物的过程。褚时就像一只抓到了猎物的大猫,愉悦地打量着宁怀舟紧缩在一起的雌穴,阴蒂在连番刺激下已经变成嫣红的颜色,胀大了一圈,却依然被透明宛如流液般的光脑死死包裹,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几乎看不见缝隙的穴口溢出透明的蜜液,沿着会阴,与后穴流出的汁液一起没入臀缝。
oga放弃了徒劳揪扯阴蒂的行为,半阖着眼,湿红的眼尾盈着泪光。这具身体几乎没有不应期,道具自慰得到的高潮永远不能缓解身体里的饥渴,他不肯张嘴,但眼神里却已经透出了不自知的哀求,爬满红晕的面孔写满渴望,旺盛的情欲化为锁链,将他牢牢束缚在褚时身下。
那眼神实在是太过诱人,泪光盈盈中满是不加矫饰的来自人类本能的欲望,直白地勾引着在场唯一的观众。褚时喉结滚动,忽然觉得有些干渴,顶着oga穴口的粗长阴茎兴奋得发颤,透明腺液与淫液交汇,在雪白腿根处蜿蜒出道道湿亮水痕。
“小母狗怎么不说话?”
分量不轻的性器拍打在娇嫩柔软的阴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褚时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扇打着身下包含汁液的肉穴。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拍打声中混入了粘腻的水声,嫩生生的穴口逐渐变得红肿,粉白的阴唇染上绯色,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散发着艳丽的色泽诱人采摘。
这样的惩罚方式比起用手掌扇打少了一份疼痛,但却更为色情。
“不要……”
宁怀舟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他被褚时强行拖了过来,双腿架在两侧,微微抬起的臀部将下身两只肉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下,连一丝躲藏的可能都没有。
“不要什么?不愿意接尿?”
尖锐的犬齿齿根发痒,褚时舔了舔牙尖,俯视着身下被羞辱得发颤的oga,轻笑一声,“可是满足主人的一切需要,本来就是小狗该做的事啊。”
沉甸甸的性器沿着臀缝上下摩擦,很快就连柱身上也一片淫靡,肉穴被扇打得发烫,熨帖地服侍着贴在身上的狰狞肉棍。
宁怀舟被勾得浑身发软,似乎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腿间坚硬炽热的触感是真实的,紊乱的激素冲击着沸腾的神经,身体里像是灌满了刚刚打开的气泡水,翻涌的气泡不断上升破裂,激发出阵阵酥麻痒意。
“小母狗知道自己发情了吗?”
那张苍白冷淡的面容上布满情欲的晕红,双唇微张吐着热气,贝齿间隐约探出一截绯艳柔软的舌尖,下体无意识间抬起一下下迎合着alpha性器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褚时眸色暗沉,仿佛被海中吟唱水妖吸引的水手,俯身深吻的同时,狠狠将性器贯穿了进去。细窄的甬道早就分泌了足够润滑的淫水,饥渴地将性器吞吃到了最深处,alpha激烈地撞击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像是打桩似的要将自己贯穿到最深处。
褚时过于浓艳的眉眼总会显出一种锋利的攻击性,这种攻击性同样体现在了性爱里。他甚至没用什么技巧,仅仅是摁住宁怀舟的大腿,宽阔的背脊上肌肉绷出起伏连绵的线条,劲瘦结实的腰身前后摆动,迎合着宁怀舟被迫抬起的臀部,便径直肏弄入oga身体深处更为柔软紧致的腔口。
被阴茎拍打得红肿肉阜被撑得发白,套弄在阴茎根部,而深处有更为紧致的小嘴,紧紧箍在性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处,抽搐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淫水。
“夹这么紧,小母狗舍不得?”
褚时低叹一声,几乎要舍不得离开这处温柔乡中,肉体拍打声愈发频繁,直到最后成结内射后也没将性器抽出,反而顶着阻力又将自己往深处挤了挤。
“别!不要……”
身体被强行抻开,死死压在alpha身下,灌满了精液的狭小肉袋迎来了更为激烈的水流,重重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之上,烫得人忍不住蜷缩起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在身体内反复回荡,将本该只有几秒的高潮无限延长。
神圣的孕囊尚未诞生新生的生命,便沦为了男人胯下的便器。
“为了防止小舟夹不紧漏出来被别人发现,还是带上这个比较好。”
贞操锁是在临出门前拿出来的,锁精环扣住阴茎根部和两个囊袋,杜绝了一切勃起的可能,其下的金属贞操带穿过胯下,银色细链埋入臀缝往上延伸,最后固定在腰间。
他行走在光下,逐渐靠近热闹的广场,衣服下却是快要被男人玩烂了的身体。
“按照星历标准,附属星每年十二月会进入狂欢月,中央区每晚八点燃放的烟花就是狂欢开始的标志……”
褚时跟在身边说些什么,但宁怀舟已经听不到了。他猝然瞪大了眼,耳边的喧闹全都寂静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人潮中熟悉的背影,那人很高、瘦削,肩背平直宽阔,他似乎在跟身旁的人说话,露出的侧脸线条清晰流畅,是午夜梦回时无数次出现在回忆里的脸。
宁怀舟平素的温柔镇定都不见了踪影,他迫切地走了几步,随即像是见到了一生中最珍贵无法舍弃的宝物,连一秒分离也无法容忍,大步跑了起来。
激烈的动作中,贴着隐形贴的乳尖隐隐发胀,似乎要溢出奶来,阴蒂环与金属片相撞,发出细碎的磕碰声,快速扯开的步伐使得穴内两根存在感鲜明的异物隔着软肉顶撞,将宫颈口都扯得晃动,积蓄的液体在宫腔内翻涌,不断叩击着敏感的内壁,似乎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他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大声呼喊,不断起伏的胸腔增加了身体的负担,酸胀的刺痛催生情欲,有水声隐约响起,但灵魂仿佛超脱了体外,拖着发软的双腿执意上前。
似乎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说些什么,并不重要,宁怀舟头也没回,疯涨的精神力凝成一根极细的针,扎入身后人的脑海,但手腕上的力道却分毫不肯放松,像是要勒进骨头里,宁死也不肯放手。
中央区广场高处的鼓楼敲响钟声,烟花照亮了半个天空,彩带飘扬,人潮爆发出巨大的欢呼,那张刻入骨髓的脸隐匿在潮海中,再不见踪影。
……
宁怀舟踉跄几步,如果不是被褚时强硬地扯住手腕,险些直接跪在地上,他茫然地看向四周,人潮汹涌,来来去去,似乎刚才熟悉的身影只是他的一个幻觉。
“你看见了……你也看见了对不对……”他慌张拉住褚时的衣角,脸上是孩童般的无措,“你看见……我哥哥了,对吗?”
有人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然后目光定格在这张脸上,唇角扯开暧昧笑意,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小美人身边骤然爆发出骇人气息唇角溢血的alpha不甘心地吓退。
“宝贝,烟花看完了,该回去了。”
褚时声音很轻,没有回答宁怀舟的问题,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浓重的情绪。他垂着头,神情幽冷,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沿着苍白的下颚滑出血色的痕迹,瞳孔中翻涌着噬人的暗色,浓艳张扬的五官第一次完全沉了下来,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阴郁冷漠。
海中的曼贝斯蛇会在咬中猎物后注入神经毒素,使猎物在无知无觉的虚幻中走向死亡。
褚时才是那个毒蛇咬中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