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迟钝(被注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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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翘的肉棒直直肏进青年的身体。
直到龟头亲吻到花心,还有一节茎体被晾在体外,远远超出甬道的尺寸。
雏穴就这样被撑大,让人担心这非人巨物离开后,可怜的小穴是否还能合拢。
岑休燃骨架适中,宽肩窄腰,臀部紧致挺翘,属于精致那类,未成熟的雌穴占据了一部分空间,导致他的后穴短窄,比起多数oga和beta幼嫩。
商略的肉棒被四面八方压来的肉壁挤压,初次被探访的花心一刻不停分泌着性液,潮乎乎的。
他游刃有余地往中心碾去,脆弱的花心被紫红的龟头又磨又撞,落在体外的的肉茎也随着舒展开的褶皱,一寸一寸拓进深处。
布满褶皱的内壁被外来物碾开,本来弯曲的肉壁也被肉棒顶直。
下体传来“咕啾”的水声。
淫荡的黏液被肉棒搅弄,呈现一种糜烂的听觉感受。
岑休燃的泪水也和穴心一样停不下来,满溢眼眶。
商略吃掉泪水后去舐弄后颈处刚被咬破的伤口。
带着咸味的舌尖接触破开的血肉,细密尖锐的刺痛扎进皮肤深处。
岑休燃承受这份恶劣,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僵直脖颈,哆嗦着喘气。
尖锐的标记齿围着他的腺体处咬了一圈,每咬一下还会用舌头亲昵地舔舐伤处,仿佛还没渡过口欲期的婴孩。
被男人肏入后,他的腰已经无力弓起,身后人沉沉的重量落在腰肌,酸麻疲惫……几乎只靠着男人托着颈部的手保持着挺立的姿态。
他不想流泪,可眼眶却兜不住生理性的液体,簌簌地沿着脸颊落下。
他已经被商略诱导进入情热期。
全身的温度升高,连夹着肉棒的甬道都热烫得惊人。
若商略在此时咬开腺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可挽回的悲剧。
处于情热期的alpha被同性深度标记后几乎无一例外会患上“信息素应激障碍症”,他们将一辈子无法嗅闻信息素,控制信息素的器官失调,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严重的更是会思维混乱失去理智成为一具徒有人形的发情工具。
一些变态的权贵甚至特意豢养这种崩溃的alpha取乐。
这也是世上存在bb恋、oo恋,却没有几个aa恋的原因。
一部分aa恋更是直接开放关系,靠着肏同一个beta或oga完成所谓精神上的“成结”。
好在商略没有标记的动作,他的标记齿只绕着腺体周围啃咬,想来是他调情的习惯。
商略上过很多人,却没有真正标记过哪个人……
但那颗锋利的牙齿始终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不知持剑者会否突然兴起让雪白的齿尖破开皮层,直侵腺体。
这场审判的受戮者只能惴惴地等待侵占者的裁决。
自己的命运被一场耻辱的的情事左右,跟他的人生一样,滑稽得让人发笑。
“哈……啊!”
突然间,肠壁内窜起冷凉的麻意,那根膨大的肉具加大了抽插的幅度,穴肉上某处柔软的秘地被反复垦开。
肠道开始剧烈的抽搐,像翻滚着的浪涛,一波未尽,后一波黑沉的海水又卷着前浪拍打到岸边。
每一次缩紧他都忍不住夹紧穴口,但无济于事,杵着巨物的小口只能徒劳的收缩,丝毫不能阻止酸软传遍全身,但主动收缩的肛口却取悦了身后的男人。
掐在前颈和臀肉的手掌都加大了力道,男人的尾音难得带点喘,些微上扬,夸道:“骚穴好会夹。”
肉棒猛地往外撤出大半,然后快速地填满立刻合拢的肠道,整根阳具塞进短窄的肉壁,花心连同腹腔的脏器一起被捅变了形,一下、两下……脆弱的腔室宛若暴风雨夜的幼芽,被激烈的操弄拍打,几乎碾烂。
岑休燃感觉自己后穴坏掉了,痛感之外,一种奇妙的感觉濡湿了整个甬道,他垂软的阴茎随着每一次夯进吐出一小片精水。
嘴唇讷讷地颤抖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后穴的异物像把钝刀,粗粝的刀面划拉着他的肉壁,也许下一秒,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腹部连同下体一起被割开。
岑休燃茫然地看着下体,白直的阴茎好似没有不应期,不受控制地一股又一股射出精液。
是不是那根可怕的阳具操进了他本应垂软的肉茎?
不然为什么那里会麻木地射个不停。
身后人肏干的频率加快,力道依旧大得惊人,没有哪具血肉身躯能够承受这样的侵犯,更何况是初次承欢的嫩肉。
房间里只有阴囊撞击的拍击声和穴肉缠着鸡巴咕滋咕滋的淫水声。
阔大的室内,肉棒反复奸淫着处女穴。
被操干的可怜人感受不到平日射精时释放的畅快,陌生的感知侵占了他的身体。
怪异的,冷或热的,像地狱里永不停息的火焰烧灼着身体,又像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血。
前方的阴茎像被设定了程序,不停地松开顶端的小口,挤出零星的精液,而后方甬道内的粘膜被覆着柔软表皮的硬物填满,是比龟头相贴还要异常的触感。
漏出体外的透明淫水被榨成了圈圈白色细沫,绕在被撑开的骚红洞口,狎昵得可怕。
肉棒不仅操开了甬道,更把两瓣雪白的臀肉操开,含着鸡巴的臀肉仿佛丧失弹性,成了两团随着阴囊拍打起伏的白豆腐,乖顺得像马上要被撞烂。
也许不止是后面,自己的大脑也被插得乱七八糟了。
岑休燃眼珠不可抑制地抖动上翻,视线内只留模糊的白色。
他无意识地数着肏弄的次数,但过慢的思维跟不上频率,总是数不清。
他的精液已经射尽,重新勃起的淫具无法射出东西,但随着永不停息的顶撞又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某种刻板的认知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被推翻,前面累积的所有感受好像濒死前的回忆,以极快的速度回溯,他的身体渐渐嚼出了味道。
膝弯处,耳后根,腹股沟,后穴深处,身体每一处转折点都泛着胀麻。
这种非痛非痒、钝拙极致的感受,绵密地交织全身。
……或许过头的欢愉和难耐没什么不同。
大脑接受到这个信号时,所有陌生的感知立刻被归类。
数千次的撞击将肉穴彻底肏开,大量淫水顺着被撑开的肛口溢出,沾湿侵犯者蜷曲的浅色阴毛,包裹着肉棒的穴肉不再过分紧涩,柔顺而有节奏地缩绞阴茎。
岑休燃飘飘忽忽地想,原来被操干是这样的感觉。
匀称的腿部肌肉崩紧,脚趾无自觉地蜷起,他的表情早已失去控制,随着撞击颠簸着,眼前的视线带着过过曝的白。
眼眶泛酸,他想,自己是喝醉了。
花心在极短时间内抽搐了百次,似是感知到身下人即将攀上顶峰,非人的肉棒也渐渐胀大,在最后一次冲撞时,浓稠厚重的精液射满甬道——
一切重叠的余韵随着灼热体液的注入在顶点轰然炸开。
雪白的臀肉吞吃着缠着紫红血管的阴茎。
皮肉相接处全是糟污的白浆,腿根上也粘满风干了的精斑,在顶撞下无力地扑簌着。
被深深撞进深处,鼻腔发出微弱的喘音。
或愉悦或痛苦的呻吟压在嗓眼,不愿让他人听见。
岑休燃的思绪泡在沸腾的滚水里,随着操干的节奏荡呀荡。
入夜,落地窗外雾蓝笼罩了整座旒光的城市。
胀大的肉根终于抽离,哗啦啦的浓精混合着淫水泄出。
三小时不间断的抽插,被灌了数次精液的肉洞已经无法完全闭合,靠外的红肿肉壁随阴茎的抽出翻卷,哆嗦着蠕动着。
空气循环不停地净化屋内的空气,可腥臊的气味丝毫未减,于交媾的两人结合处逸散。
商略用大拇指按住穴口,往外扯了扯,让蓄在里面的体液更好流出。
这穴眼紧得差点把他鸡巴夹射精,内壁层叠的软肉套上柱体麻痒而细腻,操开了的穴心又似一汪温水把性器含吮包裹,又热又会吸,每个阶段各有风味,商略相当满意。
这具身体被他操成粉色,青紫色的牙印错落分布在颈侧和肩胛,白嫩的臀肉顶端被撞得带着红印,一幅被玩得凄惨的模样。
他将小臂扣进这人的膝弯,把人整个捞起,双腿被强制分开,腿心处大敞,姿势极其淫秽,没流干净的后穴继续啪嗒地吐出白浊的混合液体。
他嗅闻着藏进酒里的青草味,喉结滚动,低语道:“又流了好多水,宝宝真淫荡。”
可怜的穴眼好不容易才从猛烈的操干中逃脱,刚排出一肚子堵到发胀的精液,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抽缩,尽力夹住流出去的体液,不想让流出的体液变成男人口中淫荡的证明。
臊红染上脖颈,岑休燃声音僵硬:“……你闭嘴。”
漏水的后穴被挺立的阴茎怼了怼,商略像巨型犬一样蹭着怀中任他摆弄的alpha,“不要,宝宝先闭我再闭。”
“……”岑休燃恼得股肉抽动,又回不出骚话,一时间脑子直疼。
情热期带来的影响已经因为几轮性交消退部分,他思绪清醒不少,后穴也适应了被侵犯的感觉,没有刚开始被插入时断片一样的失序感。
双手不再系在身后,而是被一对小巧的银色手环铐着,沉重的金属内里贴着毛绒绒的软垫,不容易伤到手腕,但腕部留着领带绑缚的淤痕,稍用力就会痛,除此之外,他的手心有数个见血的月牙形伤痕,为了维持最后一线清醒自己掐的。
先前男人把他从地毯日到床边时,就从床头柜里摸出道具给他拷上。
两圈银色手铐被一道5厘米长的铁链连着,链子的中间有个卡扣,上面挂着一条约莫一手掌长的铁链,接头伸至锁在阴囊下一个正好卡住肉棒根部的黑色皮环上。
精致漂亮的银色金属将双手和阴茎锁在一个范围,手的幅度不能过大,否则会扯动脆弱的下体,而可怜的阴茎根部又被环圈系紧,精液无法顺畅地通往精孔,被限制了勃起和射精。
商略一边操着他的后穴一边给他上了锁,动作利落非常。
在每次被顶得有勃起的趋势时,勒紧的皮圈就会阻隔着快感,将这份意图释放的感受憋在腹部。
每到这时商略就会挤压他鼓胀的阴阜和小腹,加剧这份难耐。
岑休燃暗嘲,不愧是兰城的无冕炮王,狂躁期都这么会玩。
不过换上手铐后,他也松了口气,比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现在好歹不再有整个身子任人宰割的感觉。
他双手一直假意垂着,就是为了捂住大敞的前穴,防止商略乱顶的肉茎一不小心戳了进去。
被上已经足够可悲了,他现在只希望这里的秘密不要被发现。
身为一名残缺的alpha,他的情热期比普通alpha要短得多,尤其在泄身以后,理智基本已经回归。
只是被高出自己等级太多的信息素压制,只要继续呆在对方信息素的范围,身体就手软脚软,几乎没反抗力。
商略又不知道什么毛病,似乎一直没过狂躁期,每次射精岑休燃都观察他的状态,对方始终一脸未餍足的发情样,行事也一直照着本能和习惯。
两人的身上都铺了层薄汗,肉和肉相贴有种粘涩的诡异触感,亲密得有些恶心。
岑休燃本以为商略将肉棒抽出,是发泄够了要告一段落,结果对方手臂依旧挽在他的腿弯,轻易得像抱着玩偶一样走动起来。
看着自己距离未开的落地窗越靠越近,岑休燃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雪白的身躯直接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脸颊被压出印儿,吐出的热气附在平滑的面上,罩了层白纱。
双腿被完全打开,整个人被迫“青蛙趴”在窗面。
商略力气大得惊人,把岑休燃常年坐办公椅的腿抻得开开的。
岑休燃倒吸一口冷气。
腿根的筋被突然压开,酸疼一下冲上太阳穴,鼻尖立刻冒出冷汗,喘出的气让玻璃上的白纱厚了一层。
这些痛感还都是其次。
“滋——”
均匀的升降音划过。
本来罩着一层磨砂的窗户随着电子声渐渐褪成了完全透明的玻璃墙。
闪着白金色的车流盘旋在车道,林立的高楼从立,人间星河匍匐。
他早有猜测……
从男人抱他朝落地窗走去时就已经明白,这个恶劣的家伙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
可在真正发生时,心还是掉进最深的幽夜。
他剧烈地挣扎,双腿试图合拢,无济于事。
可耻的姿态被城市忠实的记录。
亮着的灯光像一只只如炬的眼睛,看着自己,讥笑、嘲弄、恶心。
岑休燃合上双眼,只觉玻璃的冷意窜入心脏,寒凉得烧人。
那双一晚上都没获得过自由的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最后一丝尊严。
岑氏酒店位于兰城cbd,在一众办公楼里也算高层,而这个套房位于顶层,配置上占据了大半墙面的弧形落地窗,可以说将城市盛景尽数收入眼前。
商略松了点劲,将夹在自己同玻璃间的人死死压在下体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对面的办公楼依然灯火通明,忙碌的工蚁为扎根大城市不眠不休。
若不是岑景的一通电话,岑休燃今晚也该坐在那,开着新方案最后一轮讨论会议。
——酒店对面正是岑氏集团的办公楼。
就是这么刚好。
商略的下巴搁在前方人颤抖的肩弯,被晾了许久的肉根找准了红肿的后穴,肉冠抵住被操成熟红色的洞口。
他的眼中倒映着窗外的灯火,明灭的金色化成昂贵的金丝锈进眼瞳。
嗓音宛若提琴低吟,悦耳动听,内容却低劣至极。
“你说员工们会不会注意到……他们认真工作时,有人却隔着窗户,光着身子给男人操呢……”
“岑总。”
话音落,搂着膝弯的小臂一放。
粉白的身体被直直钉进粗大的肉具里。
耳廓捕捉到“岑总”两字,岑休燃瞳孔缩紧,露出了今晚以来最愣怔的神色。
商略认出了自己……?
原来他没有陷入记忆混乱……
那他为什么还在做这种事?
后穴再一次被残忍地顶开,肿胀的肉壁被磨得又辣又痛。
……
他们明明都是alpha,甚至有过几次完全称不上愉快的“交锋”,连关系友好都算不上。
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觉得对同性做这种事很恶心吗?
冲击性的事实令岑休燃不愿深想,窗外如白昼般刺眼的灯光又让他根本无法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
无论是商略认出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被压在落地窗前露出畸形的前穴和吞吃着男人肉棒的下体的现实。
他分不清这些事哪个更离谱。
身体在光滑的玻璃上被顶得一晃一晃,白皙的皮肤在镜面压出肉印。
要是此时办公室有人往窗外随意一看……
他的心被吊在嗓子眼,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恐慌充斥着大脑,嗓音干涩,“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要是现在他们被人看到,不仅是他,商略也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商略浑不在意,上翘的阳具被骚肉紧紧包裹,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喂叹,“为什么要怕?”
他扣住怀中人“不安分”的双手,“不要挡,让你的员工看看,他们的上司有一个多会吸的骚逼。”
肉穴被语言刺激的收得更紧,商略还不满足,继续道:“哦,顺便还可以给他们演示一下alpha是怎么后穴高潮的。”
“以后他们一看到你,就会联想到这具整齐的西装下藏着的淫荡身体。”
“猜想小穴是不是已经湿透,等着被男人的肉棒操满……”
口无遮拦的话让岑休燃忍不住蜷起手指,修剪光滑的指甲又要陷进掌肉。
但包裹他的大手不允许他擅自握紧掌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指根,指腹在还未结痂的甲印上摩挲,酥麻热烫,像一串热烫的吻。
几乎病态地不让岑休燃有任何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臀肉含住肉棒,全身的重量落在那根滚烫的柱体,平坦的小腹被戳出了浅浅的龟头形状,不同于跪趴时大开大合的操干,现在的姿势让男人翘起的龟头能轻易的顶在后穴尽头,每一次抽插都是从深处插往更深处。
器官间隔的肉膜被操得很薄,龟头快捅穿肉壁,将精囊和膀胱压迫至极限。
就在这时,男人解开了阴茎根部的皮环,撸动了几下因血液不畅导致手感发凉的肉茎。
“……唔……嗯!”前方终得释放的快意把未出口的呻吟逼了出来。
同时渐渐漫上的尿意的下体让岑休燃头皮发麻。
整齐的头发在漫长的蹂躏里散了开来,贴着汗涔涔的额角。
他对抗着身体的本能,精孔已经漏出点点清液,仅靠意志力缩着盆底肌不让剩余的液体出来,“商略,不能再顶了,求你……”
流了太多泪的眼眶肿得发疼,被亲湿的唇瓣还溅着不知是谁的白色体液,平日里正经清贵的斯文脸庞扭曲着。
岑休燃的身体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心脏和胃部连同被恶意拓开的后穴一起剧烈地痉挛。
……绝对不行。
不要在这里。
淅沥的水声从下体传来。
岑休燃微张着口,反应过来时唇瓣正颤抖着,淡色的尿液溅上落地窗。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尿了出来……
商略压着他的双手抵在下腹,粘着体液的大手像一块烙铁,隔着骨肉都能烫进他的腹腔。显然刚刚防线的崩溃有这份额外压迫的功劳。
“唔,宝贝被操尿了。”
那双手继续恶劣地按压,前后两方的压迫让他的性器仿佛拧不紧的出水孔,不时地被排出尿液。
浅淡的腥臊味混进两人纠缠的信息素间,肮脏又糜烂。
天空没有一点星光,但正对的大楼却构成地上的光点,几扇高楼的透气窗被推起,方便整体开着中央空调的室内来点自然的空气。
有些员工喜欢在工作间隙到透气窗边抽烟放松,而那推开的缝隙正好对着酒店的落地窗——
岑休燃不知道有没有人已经看到落地窗前发生的匪夷所思的情事。
玻璃上划着一道渗入地面的水痕,证明着刚才可怕的事情不是幻觉。
他胡乱地猜测,也许已经有人看到,甚至拍照录像发给了其他人,作为谈资评头论足,批评当事人淫乱放荡……格外恶心、令人不齿……
若有哪个好事人稍一调查,就能知道这层房间所属。
落地窗前被侵犯的男人是谁,答案将不言而喻,被所有人知晓……
每多呆在这里一秒,他的猜想就更真实几分。
……他无法承担这样的局面。
他心底甚至开始涌起向商略哀求的冲动。
他宁愿跟最开始时一样,像条狗匍匐在地上被男人操干,也不想在这毫无遮掩的玻璃前上演活春宫。
要是、要是被人看到了……他还要怎么作为一个“正常人”活下去。
明明他一直那么努力,装成一个正常的、标准的alpha。
只要不在这里……
“不要什么?”
商略继续控制着他的双手不让他挡住下体,另一只抱着腿根的大手伸出修长的指节玩着吐完水后软塌塌的肉茎,玩味地问。
他听见了这人讷讷惶然的声音。
岑休燃没想到自己说出了口。
他的性器被男人有技巧的套弄,先前憋闷的快感后知后觉从阴阜泛了出来。
刚想回答,喉咙里藏了许久的喘音先从唇缝间泄出。
带着气音的呻吟把商略的耳廓电得酥麻。
真骚。
被湿软的花心含吮着,商略眯起眼,金色的发丝垂落额前,背部流畅的肌肉收紧,微妙地调整了怀中人的方向,让肉茎刻意往甬道下缘的某处操去。
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道极品佳肴?
“说呀,不要什么?”
“是不要鸡巴抽出去还是不要停?”
岑休燃摇头,“不是,不要……不要这样。”
平日里不带什么起伏的嗓音此时掺杂了粘稠的鼻音,喉结在白皙的脖颈间滚动。
商略舔了舔自己的标记齿,目光随着那处上下滑动的精巧突起移动。
他突然有点想咬上去。
破开血肉,把小小的软骨咬在嘴里。
岑休燃声音很低,带着少见的软弱,近乎哀求,“商略,我们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话尾打了飘,词句模糊,商略扬眉,追问:“不要做什么?说清楚哦,不然我怎么明白。”
知道对方是在刻意的为难,岑休燃声音涩然,试探着讨好地夹了夹插在身体里的肉棒,以一种极卑微的姿态恳求,“……不要在这里……做爱。”
后两个字说得又慢又犹豫,连带着脖颈和甬道都颤抖着。
商略双眼微弯,棕金色的睫毛叠起,感受着身下小嘴妥帖的缩紧,在岑休燃再次开口前,先顺应着自己的欲望一把啃住了那处又要滑动的喉结。
尖锐的标记齿刺破了薄嫩的皮肤,将那处软骨固定在自己齿间。
再用力一些,他就能真正的将这里咬穿。
可齿下绷紧的皮肤看起来好可怜。
最终他松了口,亲了亲这处“甜点”,低沉的男声仿佛融开的巧克力,绕在受戮的羔羊耳边。
埋在对方体内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在深处搅弄,他放柔了声音,像对着情人轻语,又像对着不知事的小孩耐心讲解,“宝贝,这怎么能说是做爱呢……做爱是你情我愿的事。”
他把岑休燃的身体掰得更开,夹着阴茎的湿红穴口彻底露出,成为了玻璃窗内更具有观赏性的“展品”。
“明明是对我发情的骚货在用小逼强奸我的肉棒。”商略脸不红心不跳地歪曲事实,驾着人反复颠肏。
“我好心帮他把小穴填得满满的,不让骚水漏出来……”他叹了口气,似是真情实感的遗憾,“可惜后面刚堵住,骚水就从前面出来了。”
“跟小狗一样,尿在地上。”
“不过他大概很爽吧,失禁时屁股一抖一抖把我夹得好舒服。”
“没有……”岑休燃全身肌肉收紧,呜咽着摇头。
他闭紧双眼不愿面对,视觉的丧失却使嗅觉和触感更加灵敏,空气中飘荡的臊味和痉挛的后穴鲜明地刻进他的感知。
他是个学生时代再急都不愿当着他人面举手去洗手间的人,耻感极强,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给人不食五谷,不沾地气的距离感,现在却被男人一口一个骚水、失禁鞭笞着神经。
男人把他当成一个新奇的玩具,不顾他本人的意愿肆意玩赏。
他麻木地感受变得陌生的身体乖顺地含着男人的肉棒,滋滋冒着淫水。
恳求不会有用,漫长的奸淫也不可能随着被碾碎的自尊停止,软弱和抗拒更是会成为喂养男人性欲的春药。
……这是个无解迷局,他只能乞求对方尽早吃饱餍足,停止这场单方面的暴行。
岑休燃并不重欲,即使有着那样一个异于常人的器官,自慰的频率也不过一月一两次,且都是用男性的器官完成。
那畸形的部分,从不被他允许用来感受快乐。
也许是因为生长在alpha的身体上,那个器官发育得并不是很成熟,也容易受伤。上学时期,他不止一次苦恼于这块区域过分脆弱,但他无法向他人提起,甚至都不敢去药店买药敷上缓解过分摩擦带来的痛楚。
像身负巨款的小偷,惴惴不安的害怕他人发现自己的“黄金”。
但这可笑的秘密并没有带给他如同黄金一样的价值。
小时候,他不明白身为自己为什么会被父母无视,也不明白为何母亲默许了父亲将情妇生的儿子接回。
高等级的alpha和oga结合,理应诞下健康强大的后代。
但岑休燃畸形的身体打破了这场商业联姻的美丽构想。
他的母亲因为他的出生变得神经质且尖锐,他的父亲因为他的存在开始光明正大地流连花丛。
至于所谓的弟弟……
八岁时,父亲领着那个小自己三岁的男孩进了家门,对他和母亲道:“岑家的继承人不能是个畸形的废物。”
十四岁时,他的母亲看着他下体洇出的红色,露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她甩开自己试图牵上去的手,发狂一般地推搡着自己,嘴里喃喃着:“我造了什么孽,会生出你这种怪物!”
“恶心,肮脏……滚开!”
那天他腹部很痛,仿佛有什么重物坠在那里,连心脏都被拽了下去。
但此刻,红色的脏器并没有摔得很痛,而是被并不坚硬的地面稳稳接住。
纷杂的吵闹和尖叫被下方升起的热意驱散。
雨声环绕着他。
像被怀抱的婴孩得到了黑甜的梦乡。
滴答、滴答。
再睁开眼时,岑休燃第一时间看向光源处。
朦胧的磨砂柔软了日光,巨大的透光璃幕距离他足有十米远。
——他确实离开了落地窗。
一颗心重重落地。
但很快,他又发现自己正趴在某个带点弹性的物体上。一具热乎的男性躯体。
上身毫无缝隙的贴合,腾空的手部靠在那具身体的颈窝,指尖还绕着几缕金发。
抬眼,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
虹膜藏着丝紫,远不如昨夜剔透,有些阴沉。
“……”岑休燃立刻起身,和眼睛的主人拉开距离。
刚抬起一点腰,难言的酸麻立刻从下体传来,他下意识用手去撑,却被男人捉住了手腕。
男人摩挲着手腕上青紫的淤痕,直直盯着岑休燃,开口道:“你就这么欠操?”
岑休燃才从沉钝的下体感受到腹部戳着的某根滚烫硬物。
他头皮发麻,维持着下身不动,手从男人的桎梏里脱开。
回忆和现在的事态实在令大脑过载,看到这双眼睛的一瞬间,他立刻有了被野兽盯上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危机感,锈蚀的思绪转动,浑身汗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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