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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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深思熟虑,隔天回学校,江知许找到班长同意报名参加开幕式。林书逸一脸感激涕零,要不是大庭广众ao授受不亲,就要给他来个深情拥抱。
“那我就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了,现在两个alpha人选都有了,就差最后一个oga。”他边说边翻开记事本,江知许这才注意到本子上的地提出:“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
可惜就在迟疑的几秒内,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已经被“扼杀”,胎死腹中。
江知许朝人宛然一笑,却说道:“不用了,你攒好体力,待会还要训练。”
傅琛清楚看见alpha在听到oga的婉拒后失落爬满脸,追爱不得。
程呈彻底没了心情,谎称口喝想喝水,落寞地离开。简繁心里愧疚——本以为有戏,结果是自己眼拙,乱牵红线,害人黯然神伤。他过意不去,跟着一起过去安慰人了。马场就剩下彼此,江知许看着不远处的踏雪,转头问alpha:“我能试一试么?”
风越起越大,长发迷人眼。他迟迟等不到人的回答,就要放弃时,alpha却不由分说骑上高大的马背,朝他伸出手,说了两个字——上来。
双人骑马在广阔无垠的草原,是光想就很罗曼蒂克的场景。江知许迟疑一下,情感战胜理智,他还是无法拒绝,踩着马蹬上去。
万物皆有灵,踏雪认出了主人,刚才那股疯劲一去不返,说跑更像是轻快地散步。他们沿着马场旁边的人工湖缓辔徐行。他的后背偶尔会撞到alpha的胸膛,轻轻一贴又分开,连心跳也同频。
江知许感觉自己是一个矛盾体,一边贪恋这片刻的欢愉一边又遭受良心的谴责。他想起在医院那天,傅琛喊他的名字,对他说——你应该自私一点的。
可他明明很自私,对傅琛,尤其对施瑾。
“你知道吗?”这些话憋在心里好多天,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口,今天有了这么好的一个契机,他怕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什么?”
身后人问。说话间他们又贴在一起,再分开。
“施瑾在和你分手那天找过我,他当时眼泪朦胧,说自己别无他法。他对我推心置腹,但我却在一周后和他喜欢的alpha上了床。”
“傅琛,我没你想的那么无私伟大,我不是什么圣人,有自己的私心,我喜欢你,看见你对施瑾笑会难过、会幻想为什么站在你身边的不是我。”
他说着声音慢慢变沙哑,像含了细沙。深吸一口气,故做轻松:“不过我现在想通了,都说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嘛。”
“我会学着放下的。”
陆斯泽从国外比赛完回来,刚下飞机,还没坐上车,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一手拖着行李箱,忽视了这如催命符般的铃声,在马路边拦下一辆的士,跟司机说了目的地付款,打开车门,然后转身对着比他稍矮一些的男孩说:“上车。”
男孩一言未发,坐上后座。司机从后视镜瞥见乘客已经系好安全带,正打算关上车窗,却发现刚才那个付钱的帅哥在外面对他比了个制止的手势,应该是有话要对朋友讲。于是将手从侧边按钮移开。
陆斯泽几步走上前,微微屈身,以一种命令似的口吻对着车里人道:“明晚大家聚餐你记得去。”
男孩闻言吝啬地看他一眼,几秒时间,又将目光收回去,望着车玻璃前来来往往的行人,说了从比赛结束到现在即将分别的第一句话——
再说吧。
司机发动汽车,陆斯泽看着外表漆着明黄色条纹的的士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视野之中,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蹙起眉。
他盯了一会儿,中午十二点的太阳实在毒辣,像把裸露在外的双臂放在火上烤。裴宇说得太对,这种天气人的心情也会变糟糕,像吃了枪药。
成江公馆的包厢内,裴宇从下车到走进这里,不过才短暂的几分钟就已经热出一身汗。一屁股坐下后嚷嚷着遥控器在哪儿?他要把温度调到最低。
陆斯泽把遥控器连带菜单一起给他推过去,看傅琛最后一个进来反手关上门,便问了一句:“就你们两个?”
“不然还有谁?我可没谈对象。”裴宇一边翻菜单一边说,听见江知许的名字时动作一顿,随后把菜单合上,看了眼旁边正襟危坐的alpha
“你问他去。”
“他俩怎么了?”陆斯泽听人这么一目光也聚集到傅琛身上。他们四个人中,俩人的交际是最少的。
裴宇把自己最近几天观察的情况汇报出来:“说不上具体怎么了,就是很怪,给我一种,他俩互相躲着对方的感觉。”
裴少爷的表达能力似乎一直不太行,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不连贯,陆斯泽听后抿了口凉茶,语气随意却一针见血:“听你说得好像他俩分了手要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裴宇恍然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夸奖道:“陆狗你这叫做…鞭辟入里!是不是?”
傅琛听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像唱双簧,朝对面alpha淡淡开口:“你什么时候也病的不轻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点了几道平时常吃的菜,后厨很快就端上来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裴宇开玩笑说能不能把你家厨子借我几天?又说下周三校运动会,你可别缺席了。
陆斯泽夹了一口鱼,在放进嘴里前认真地挑剔完刺,反问:“我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傅琛这次参加开幕式,我们当然要去现场为他呐喊助威了!”
吃完饭回校,因为下午是班主任的课,所以没什么人敢逃。
江知许中午留校,趁饭点人少去了医务所。他一上午都头脑昏沉,打不起精神听讲,简繁课后过来找他聊天,好奇地凑上前吸了吸鼻子问:“你今天是不是喷香水了呀?”
“没有啊。”他摇头,抬手闻了闻手腕,确实是有气味,不过很浅淡,就像香水后调。大概是脑子晕了不清楚,经人这么一问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自己的信息素溢出来了。
不用他说,简繁旋即也意识到了,拉他去了卫生间,关上门,俩人在里面私语。
oga有些紧张地询问:“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不应该,还有一个礼拜。”他语气笃定,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不会记错。
“那信息素怎么会跑出来?而且越来越浓了。”男孩蹙眉看着他,江知许倒比他冷静,略一思索请求道:“你能回班上帮我借一下阻隔贴么?”
oga点点头,折返回去,无功而返——他们在进入校门前都会被要求佩戴抑制信息素的手环,就是为了防止在ao或者aa之间引起关于不必要的信息素混乱。所以一般不会随身携带抑制剂或者阻隔贴。
这时门外铃声响起,今天最后一节是自由活动时间,所以可以提前放学。江知许记得对方约了和男友中午吃饭,便让他先走。
而oga不太放心,说要不我去医务室帮你买吧,反正也不差这几分钟。
“不用了,我待会自己去。”他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更不想耽误人家情侣约会,闻言婉拒道:“顺便量一下体温,看看有没有发烧。”
简繁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临走前在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事call我,再挥挥手,说bye-bye。
医务室就在食堂后面,他敲门进去时校医正在吃午饭,听见动静从电脑后抬起一张脸,喝了口水说进来吧。
他向对方说明情况,量了体温,38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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