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当男一号……!?诶……真的假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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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踢腿、旋转、跳跃……
汗水从虞容的脸颊上滑落,作为练习生的他有一副好相貌,但仅凭相貌是远远不够的。
此时他的额头布满了薄汗,肌肉也酸痛不已,若不是alpha出众的体力支撑,已有些脱水的他大概早已晕了过去。
还要更加努力……为了在半个月后的选秀节目上成功出道,还要更加努力才行……
一定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队友已经去食堂吃饭了,虞容有意克制自己少吃一点,找借口拖到了现在。
他的身体比一般的alpha较为纤细,可还是不如oga柔软又可塑性强,何况他半路练舞年纪也偏大了,不比得那些从小压腿的人熟练。
咬着牙跳完了最后一段,扑倒在特制地板上,对上墙镜上狼狈的自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再练一次。
“既然要演练习生,为什么不挑个现成的。”
门的方向有清亮的声音传来,不是团队经纪人姚姐的声音,是个陌生的男声。
练舞室本该是隔音的,虞容怔怔地抬头看去。倚在门边说话的是个二十五左右的年轻男人,钴蓝色的眼眸像淡色的冰,平静而肃然。
蓝眼睛的年轻人并没有看向他,偏头和身后的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走进练舞室,一眼就看到了虞容。
“我看他就很合适。”
还没等虞容反应过来这个“合适”是什么意思,那个中年男人——他认识的,管影视那边的何总监何宽。
“付总,他只是个还没出道的练习生,没有演戏经验的。”何总监赔着笑,话里却是无声的否认。
付总?这个公司姓付还能称上总的人……付郁?
虞容低下头,不敢在自己最大的顶头上司前放肆。虽然不知道这位不好好在自己顶层的豪华办公室里待着,跑来练舞室干什么,但老板的想法岂是他能置喙,没准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呢。
“抬起头来。”付郁没回何宽的话,反倒是态度和缓地对虞容说了一句。
“这不是长得挺好看的嘛。”他上下打量过虞容的脸,短促地笑了声,“你叫什么名字?”
“虞容。”
“不错的名字,好的虞容,你就是公司新投资的s级电影的男一号了。”付郁语气轻快地递过来一沓纸,首页是一份新的拍摄合同。
虞容:“……”
虞容:“哈?”
趁虞容还在恍恍惚惚不可置信的功夫,付郁一面哄着他在合同的末尾处签了字,一面应付着何宽。
“何总监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没什么要说的,一切还是要看付总的决定。”
合同都签了,他还能有什么要说的?
何宽脸上绷着笑,心里暗骂这新上位的毛头小子就是不懂事,业内的规矩都不懂,迟早会在这个行业里寸步难行。
付郁自然知道对方心有不服,也知道对方早已在床笫之间将这男一号的位置让了出去。
他此前并没有涉足过娱乐圈,收购这家天华娱乐的股票后,已成为幕后的实际掌权人,自然将之前未结束和未开始的项目都接了过来。
那个原本预定将要成为男主角的人演技并不算好,是出了名的瞪眼撅嘴咖,还有仗着后台向工作人员耍大牌的传闻,而付郁并不打算用自己的钱来捧别人的小情人。
与其把男一番的位置给那个不靠谱的演员,还不如找个相性合适又愿意学的新人来慢慢调教。
“既然没什么要说的,何总监也去吃饭吧,麻烦你陪我来练舞室了。”
他三言两语打发走何宽,浑身的气势稍稍松缓下来,更和他年龄相配。
“会有人给你安排单独的经纪人和助理。”付郁抬手看了眼表,大概也要走了。
“半个月后电影开机,你提早做些准备吧。”
做什么准备?
“付总,这个资源……真的要给我?”虞容小心翼翼地捏着合同,他甚至没翻完前面长篇大段的内容,不知道里面是否给他埋下了雷。
都说唱而优则演,演员的门槛可比练习生高多了,他这还没唱而优呢,怎么就要演上了?还是s级电影?还是男一号?
多少人红着眼争抢的资源突然砸到头上,对旁人是天大的喜讯,虞容第一反应却是不信。
付郁本来都要走了,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丢下淡淡的一句。
“我说过的话,就不会收回。”
距离在练舞室见过那个练习生已过去了十天,付郁派来的负责人雷厉风行地接手了天华娱乐的诸项事务,高层也进行了大换血,对天华娱乐的管理逐渐走上正轨。
付郁并不经常来天华娱乐,来了也不会呆太久,在顶层豪华办公室享受绝佳景观直到下班是老板的特权。
路上偶有认出他的员工向他打招呼,他也都一一点头回应。
直到他在公司门口看到虞容。
“你的脸怎么了?”
听到他声音的虞容猛地捂住脸,遮住脸上的伤口。比起关心,他在这句话背后看到了别的意味。他努力扬起一个笑。
“只是点皮外伤,再过两天就会好了。”
他也没说谎,这种事情他们一般是不敢做得太显眼的,如果不是意外擦到,也不至于在脸上留痕。
“让我看看。”
付郁抬起手,他的手修长白皙,引得虞容多看了几眼。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学着刷过的视频,将下巴轻轻放在付郁摊开的掌心,任由他撸狗一样在下巴处挠了挠。
付郁的手常年冰凉,像捂不化的坚冰。alpha的身体倒是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惹得人想再多接触一点。
他压住把手直接探进衣领的渴望,仔细打量过虞容受伤的地方,皱着眉做出评估。
“我车上有效果更好的药,你先跟我来吧。”
“我知道的,我浑身上下就这张脸最金贵……”虞容苦笑道,他有意插科打诨几句,可付郁抛下一句就走了,根本没听他的话。
付郁刚走出几步,虞容就意识到周围的同事都在看他,窃窃私语钻入灵敏的耳朵,尽是些污言秽语的揣测。
他用力抿了抿嘴,亦步亦趋地跟上了付郁的步伐,将闲杂人等的视线和议论抛到脑后。
天上还在飘小雨,稀疏的雨丝打湿了虞容的头发和衣服,他跟着付郁找到了辆玛莎拉蒂。
天华娱乐的停车场不在地下,又正是下班时段,虞容飞快地窜上了车,不想在外暴露太久。
付郁倒是比他不在意多了,从后座拿了急救箱,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
他拿出消毒水和棉签,抵在虞容胡乱涂过些药粉的地方上,重新清理伤口。
“嘶。”虞容轻轻嘶气。
他有意不让自己的脸扭曲,让付郁看到自己丑陋的模样。他们现在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被任何一家媒体拍到,第二天就会传出他被付郁包养的绯闻。
最痛的时候早已过去了,这点皮外伤也不足以他破防。要说alpha皮糙肉厚的体质就是好,怎么折腾都不容易出大问题。
虞容偷偷去看付郁的表情,想要打探他对此表演的态度。
付郁当然也发现了虞容的窥视。他没有说话也没管,只是拧开另一罐药液,捏着虞容的下巴。
“忍着点。”说完他就朝着伤口倒了下去。
下一刻虞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猝不及防的疼痛席卷了他的身体,火辣辣的感觉自伤口上烧过,精致的五官一下皱起,没等他努力把五官掰回原位,就听到眼前人似乎轻轻笑了声。
那声鼻音一样的笑像羽毛轻轻挠在虞容心上,一下连疼痛都顾不得了,生出点隐秘的心思来。
原来付总喜欢这种玩法……?
虞容想到付郁之前还在投资场上的一些风闻,主要是和钟影帝的风言风语,以及那些付郁对alpha情有独钟的传闻。
还有……
虞容借着疼痛的面具轻轻抽动鼻子,嗅到对方发间有奇怪的味道,让人联想到过热的电脑主机。
绝不可能存在这种气味的洗浴用品,大概也不会有哪个可怜的oga拥有这令人摒弃的信息素,心中所升起的不快和排斥也印证着这一点。
毫无疑问,这属于另一个alpha。
那似乎不是钟奈信息素的味道,影帝连信息素都是完美到骨子里的清冽雪松味,如果真是这种稀奇古怪的味道,早被多事的媒体笑了个遍了。
是了是了,付郁这样的地位,这样的身家,怎么可能只养着一个情人呢?
虞容收起下巴,抵在车座上的手蜷起,紧紧抓住座椅上柔软的坐垫。
付郁却将他的举动解读出另一种意思,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虞容的发顶,以及自下颌流下后没入雪白胸膛的褐色药液。他想了想,低声询问道。
“alpha也会这么腼腆吗?”
虞容很想说这完全是对第二性别的刻板印象,放在心理课上是会被拿出来批判的标准例子,可说话的是他上司,就算是说他可以把石头变成金子自己也得点头大赞不愧是付总。
于是他只是装作更羞涩说不出话的样子,悄悄地将腿岔开了些。
付郁没有察觉到虞容微妙的心思。
他对商场上的细微变化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对于这些风花雪月则没多大关注,而此前从未做过这种事的虞容也并不太放得开,做起来太过生疏。
付郁只觉得虞容这个姿势太占位置了,有点挤,他人都快摔到对方腿间了。
“把腿并起来。”他敲了敲虞容的膝盖。
虞容身体一僵,还是乖乖照做了。
如果付郁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就知道这个在他面前听话乖巧的alpha已在背地里偷偷用信息素将整个车内空间都灌满,不安分地缠绕在他身上。
电脑主机烧焦似的味道被柠檬绿茶全然取代,似乎要将付郁上下洗刷干净,覆上层清新的外皮。
这可不能怪我,虞容忍不住想,电脑主机的气味太讨人嫌了,他只是用空气清新剂让自己的嗅觉好受一点罢了。反正付总也闻不到信息素,这怎么能说是性骚扰呢?性骚扰的明明是那个敢把电脑主机味糊在别人身上的可恶alpha才对!
而且、如果连这种信息素的alpha都可以的话……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呢?
他心中不断冒出酸溜溜的泡泡,周围的柠檬绿茶味好像更浓了。
“剩下这几天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处理完伤口,收拾好急救箱,付郁又看了看腕表,准备赶客。
“趁雨还没下大,你可以下去了。”
虞容听出了付郁的言外之意。
如果这次就这么离开的话,他大概再也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付郁了。
没等到开门声的付郁疑惑抬头,还未说什么,就被突然压过来的虞容逼得后仰。
“你易感期到了?”
付郁被抵在椅背上也只是皱了皱眉,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会被做些什么,即使身上压着的人是个alpha。
当然如果虞容真敢做出点什么,恐怕他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我看过了原着。”虞容头垂下来,几乎要与付郁的额头靠在一起,又不敢真正依靠上去。
合同上标出原着大概是付郁最大的败笔,抱着“多了解就是准备”的心思,即使练习生的空余时间并不丰富,虞容还是看完了那本百万余的。
“主角被诬陷包养,被网暴,被私下报复,最后在绝望中自杀,这就是您想看到的吗?”他低声喃喃。
说到底这种电影怎么会变成s级项目啊?
虞容舔过干燥的嘴唇,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选择挑明会带来什么结果,毕竟他并不清楚这位付总的心思,说不准对方就会恼羞成怒呢?
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这个机会就到头了。在对方的操作下浑浑噩噩地演完这部电影,然后呢?
虞容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一次。
“我现在的处境简直是剧情的缩影,不是吗?”他压低头,鼻尖与鼻尖亲密地碰在一起,呼吸交错。
“哎呀,你发现了。”付郁对他的话毫无惊讶之意,不如说他就是故意在合同上露出破绽来,看虞容会不会如他的意。
付总的声音永远是冷静坚定的,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带上些许笑意。
果然是有这种癖好啊……虞容心里苦笑。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他跪坐在付郁身前,正对着付郁的胯部,“不管是放出我得到这个角色的消息,还是故意带着我在同事面前出入公司,对外表现出我被包养的样子。”
也许是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付郁放任了他的行动,等着看他还要做些什么。
狭小的空间限制了虞容的动作,他不熟练地为付郁抽出腰带,将昂贵的腰带咬在嘴里。轻轻解开西装裤,拉下最后一层屏障。
勃起的性器打在他嫣红的脸上,似乎成为某种鼓励他继续做下去的动力。
他仰起脸,又像是主动去蹭那根粗长的柱状物,眯起的双眼还泛着水光。
“那为什么不干脆坐实呢?”
雨下大了。
大雨织就天然的幕布,遮住外界的视野与声音。车内的两人像是被困在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剩下他们的世界。
肉棒将虞容的侧脸顶下一个浅浅的小坑,酒窝一样地陷下去,他的吐息刺激着敏感的皮肤,让肉棒变得更硬了。
从付郁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上仰的眼瞳,嫣红的嘴唇,漂亮的下颌线以及形状优美的锁骨。
一位alpha愿意放下自尊做这种事情,甚至屈从在另一位beta身下,在传统的abo观念中肯定是难以置信的,再加上其他因素则不然。
能决定地位的可不止有第二性别。
付郁眼神一暗,他和虞容真正意义上才见过两面,他并不觉得对方会因此对自己产生多么深刻的感情,更何况这是娱乐圈的人。
他的手悬空在虞容头顶,心中轻叹一声。
像钟奈那样的人嘛……
他没有制止虞容的动作,纯粹是他对这被自己卷进来的年轻人还有几分良心上的愧疚。
不然他最开始就会对受伤的虞容视而不见,最多事后让人敲打那些人做得收敛些,别对脸动手,或者干脆进组后让导演先拍结局的部分。
虞容试探着在柱身舔了舔。
beta的肉棒味道出乎意料地干净,颜色也很漂亮,比他预想中要好上不少。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没有多少主动讨好他人的经验,只能按照过往玩弄自己的经历,捏住两边的囊袋,以合适的力道抚摸逗弄。
一直到勃起的阴茎上都糊满亮晶晶的水痕,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席卷了他的鼻腔,虞容没时间犹豫了,含住翘起的前段,细致地舔去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灵活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他尝试着收起牙齿,将肉棒吞得更深。大概是吞得太急,还未顶上咽喉,干呕的欲望就升起了数次。
忍不住痉挛的喉头贴上beta昂扬的阴茎,alpha却没有退出的打算,继续努力吞进。
“不用这么急也可以哦。”付郁终于不再扮个木偶,他叹息着,似乎在体谅,虞容却从他低沉的声音中听到了愉悦。
“你还是第一次吧?好乖好乖。”
虞容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放上了一只手,摸狗一样顺着发丝摸了几下,被掌控感如电流爬上脊椎,头皮炸开,好像每一根发丝都不受控地竖起。
刚才在车外淋的一点雨打湿了他的黑色t恤,除了让他素白的脸更加白净,也让胸前凸起的两点更加明显。
感受到衣服被撑起的虞容燥得发慌,这时候也没有遮掩的空闲。他上半身紧贴着付郁的腿,早春的单薄西装裤并不算厚实,放松后格外柔软的胸肌几乎印在其上。
对方一定是察觉到了他的动情,头顶的手不再移动,接触的地方开始发热,虞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发烧了。
不过、怎么可能呢?alpha的体质不会孱弱到淋场细雨就发烧,就像他不会爱上一个beta。
明明是在做这种交易一样的事情,表现得却超出了交易应有的范畴,虞容深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他挪开视线,不敢再对视下去,怕眼神中的羞恼暴露自己的失控。
头顶的喘息声也越发掩盖不住,越来越急促。
马上就要结束了吧?虞容想,他快要射了。
虞容放松喉咙,想要努力吞得更深,让付郁直接在喉管中射出,完成这次糟糕的深喉。
最后关头,付郁却突然推了把他的肩,将他推得后仰。
“呜噫——”
被精液射了满脸的alpha僵立在原地,似乎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而弄脏他的人,此时除了被拉开的裤链和内裤,其余各处俱是衣冠齐整。
付郁递过去几张湿巾,示意虞容擦擦脸。
“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闷闷的声音在湿巾后响起,虞容没有挪开纸巾,遮住自己落寞的脸。
“不,你做的很好。”付郁似乎已经从情欲中脱离,除了嗓音还有些低沉,已看不出其他的迹象。
他的衣服已经整理妥当,只有石楠花的气味在空间中挥之不去,连同柠檬绿茶萦绕在他身侧。
“这样就足够了。”
虞容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他趴伏在付郁膝头,透过微透的湿巾观察付郁的神情,越看越挫败。
这就是比他大四岁的海王的游刃有余吗?虞容拒绝去想其他的原因。
他拿剩余几张为付郁擦拭阴茎,思考现状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似乎没有什么留下去的方法,可做到这种程度,又能在付郁心中留下自己的几分位置呢?
虞容突然搭上了付郁的右手。
他将手牵引至胸前,在付郁饶有兴致的视线中按在心脏前方。
虞容以要将整颗心刨出来的姿态,将付郁的手压至乳肉中,十指交叉相握。
他深吸一口气。
“我对这个交易是真心的,我深深地、深深地恋慕着您。”
付郁忍不住捏了捏手下弹性颇佳的肌肉,虞容挺立的乳尖还未消下去,简直像主动将乳头往他手里送,引诱他去吸吮舔舐。
不如说就是这样吧,嘴上说着剖析自己的话,身体其实还在渴求更多,想要得到更多过分的对待。
付郁放弃了立刻让虞容离开的想法,手下温热的肌肉包裹着他,相隔几厘米的地方有一颗鲜活的心脏,是待宰羔羊为他献上的祭礼。
他没有心急地将手探入领口,只是隔着衣服拨弄那颗小小的豆子,将立起的乳头按得内陷,又捏着乳晕将它掐起,以此往复,直到左边的乳头被玩弄得充血肿胀,相较右边的乳晕大了一圈,可怜巴巴地挂在一边。
虞容的呼吸不自觉变粗了,他背在身后的手蜷起,控制自己不要做出推拒的行为,放任一位beta对自己为所欲为,竭力表现得乖巧而温驯。
视角上居高临下的付郁将虞容的变化尽收眼底,他开始后悔今天没在车上带点软鞭之类的小玩具过来了。
“喂,这里已经过了停车时间了,你们……”
第三个声音的闯入让虞容几乎发起抖来,被撞见暖昧现场的恐惧让他无端兴奋,又害怕着真正被人围观的那一刻。
“付总?”另一位主角已经被认出了。
付郁似乎不知道明天他的艳情风闻又会狠狠添上一笔,捏了捏手里因紧张而变硬的肌肉,又像狎昵,又像安慰。
掌心下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他按下四分之一车窗,阻止了向这边走来的保安。
“我有事停留一会,可以再等一会吗?”
老板都这么放话,保安自然也没有打搅老板的心思。他已看到付郁膝上趴着个人,当然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他已经走了。”付郁看着保安的身影逐渐远去。
虞容没有动弹。
“雨快停了。”付郁低下头,对依然瑟缩在他怀中的虞容说道。
“要我送你回家吗?”
保安走后虞容的行为就带上了几分表演性,他仰头对上付郁似笑非笑的眼,察觉到这并不是个继续进攻的好时机。
这下他真要为这看穿他的视线而发抖。
“不用了,我坐地铁很快就回去了。”
他憋出一个笑,在付郁的目光中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十分钟后。
赶上地铁的虞容还在心有余悸。
今日的地铁像塞满的沙丁鱼罐头,虞容一边嘴里不断念叨着“非常抱歉、非常抱歉”,一边熟练地挤入其中。
他拿出手机,准备趁这个时候再多看几眼原着中某个不太能理解的桥段,巩固一下对角色的理解。
手机是四年前的旧款了,地铁的网也不太好,界面在书籍详情页停留了许久,一直卡不出目录。
虞容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地默背男主的人生经历,四处游离的视线突然钉在作者名上。
“馥郁芬芳……”
脑中一下空白,巧合的同音字让他陷入震悚。
电光火石间,倒是想通了为什么这狗屎剧本能成为s级项目了。
付、郁?
付总!!!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又到了进组的日子,付郁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忙碌着,完全没有受到剧组的影响。
报告完毕的助理没有离开,又挑出几张纸塞给坐在老板椅上的付郁。
“对了,付总,上次您要我提醒的……”
付郁接过助理递来的资料,掐着眉心翻了翻。
“病情恶化了嘛。”
他将资料推到一边,本想让人瞒住虞容,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算了,让刘导给虞容放半天假吧。”他捏了捏酸痛的指节,又翻开了新的文件。
***
横店。
“卡,这条不行。”
没有说再来就是休息一会的意思,虞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一条已经连续ng八次了。刘导向来严格,他也不是正经科班出身,就算情绪勉强到位,演技上也有很多不足。
周围工作人员的视线更加刺目,不过也是,如果自己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被一个不知道哪个金主丢过来的十八线小糊咖折腾到每天都得加班到深夜,肯定也会怨气深重得像鬼一样。
虞容心里苦笑,要不是s级项目男一号的片酬实在丰厚,他大概早忍不了这样完全跨专业的工作,撂挑子不干了。
“虞老师,导演叫你过去。”付郁派过来的助理小跑过来带话,顺便递过来条干毛巾。
虞容还没有适应被称为老师的日常,接过毛巾擦了擦。
对导演找他的缘由他也有所猜测,左右不过是挨一顿批吧。
几分钟后,他在导演椅上找到了刘松。
“小虞啊,你先坐,先坐。”
非拍摄阶段里刘松的脸色不算难看,招呼他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
虞容心里更加发怵,他想到自己只有在骂人前才会语气缓和的高中班主任,越发肯定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当然是不敢坐的。
“刘导,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这样我心里发慌。”他忍不住出声催促。
要骂就骂吧,反正他学生时代挨的骂罚的站不少,多少也算得上身经百战了。
“今晚到明天中午,我们会先拍完其他人的场次。”刘松的眼神柔和下来,“小虞你先回去缓缓,休息半天再来上工。”
出钱的大老板都发话了,就算自己不乐意,又有什么办法?
***
付郁赶来医院的时候,虞容还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几天不见,大概是卸了妆,他的嘴巴惨白惨白的,一点都没有电影屏幕上男主角的样子。
付郁的视线只在他脸上晃了一圈,就别开了眼。
他在旁边的饮水机接了杯水,过来递给虞容,看他喝下去才询问起状况。
“医生怎么说?”
虞容抓着塑料杯子的手不安地捏过边缘,他的焦虑几乎具象化,没空再想顶头上司来找自己的深意。
“已经脱离危险了,她在休息,医生不让我进去打搅。”
他疲倦地像马上要睡过去,持续了几天的失败和压力向他袭来,几乎将这个年轻alpha的脊背压弯。
他强撑着对付郁扬起一个虚弱的笑。
“付总不用管我的……我的假只放到明天中午,马上就会回去继续拍。”
后续治疗的钱还没有拿到手,他不可以在这种时候还欠下巨额的违约金,s级项目的投资金额他大概打工一辈子都凑不出来吧?
“以你现在的状态,就算回去了,也拍不出来吧。”付郁平稳的声线极具嘲讽,尽管那并不是他的本意。
事实上已经ng了不少次的虞容一噎,羞愧地低下头。
“你还要拍四十天对吧?”付郁稍微俯下身,似乎想说出一句安慰,最后也只是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询问。
“至少在这四十天,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罕见病虽然难治,只是砸钱下去,维持生命还是不成问题的。”
虞容只是盯着手中的塑料杯子,他猜得到付郁的保证只在这四十天内成效,只是给他拍戏期间少点顾虑,以免给本就糟糕的状态雪上加霜。
相比于隐瞒他更加有效的手段,相比于隐瞒他更加耗资的手段。
他只是注视着那个空杯子,就像在注视着自己。
廉价的材质注定它只能用作一次性的器皿,被人喝干里面可利用的水,最后在垃圾桶中找到自己的归处。
他想问,为什么不换掉他呢?他是一枚无名的小卒,多得是人可以替代掉他,明明比他优秀的人遍地都是,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呢?
像我这样的人,他心里默默念着,像这样可消耗的我。
虞容抬手掩住面部,无力地叹息。
“您一定是很温柔的人。”
嗯?
付郁不明白话题是怎么跳到这里的。
姑且算是在夸他吧……摸不着头脑的他面上矜持地接受了对方的夸赞,心里还有点小高兴。
虞容的话还没说完。
他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
“我这样无关紧要的卒子,明明还有更省钱的选择吧?”
“但是您依然,选择了我……”
汹涌的情绪在胸膛中积聚,一下压过了其他的考虑,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被眼前之人触碰,想要触碰眼前之人。
想要触碰付郁。
已经不在乎是谁上谁的问题了,只是单纯地想与对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有用的养分,去供给对方的欲望。
“就算是做狗也行,请使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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