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的手只要一碰到他温软的身体浑身就像过电一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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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最讨厌欺骗他的人,父母兄弟对他的承诺实现了的可以说是寥寥无几,身边的那些酒肉朋友更是不用想,对于那些烂人来说谎话连篇早就是常态。
这些谎言浇灌在他的童年里,加之以家庭过度放任,造就他暴躁易怒的性格。
但是作为一名希望自己作品被看见的漫画家,他还是珍惜羽毛,平日里仍以儒雅随和的形象示人,只会对身边亲近的人展露真面目,但是又因为他的性格太可憎,至今也没有与他走得近的。
他一直以为珞沉可以算一个和他走得很近的人了,毕竟这些日子他因为她没给他发早安,晚回他消息或者不和他报备她在做什么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对她发了不少火,她总是磕磕巴巴地向他解释。
她发来的那些安慰的道歉青涩而笨重,一看便知她没和人打过交道,但不善言辞更能证明她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
林亦只觉得她可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天使,这么纯粹的人最好能做只属于他的笨蛋,他不缺钱,也不吝于给她钱,要是能用这么简易的方法把她永远留在身边就好了……
要是换了其他人肯定早忍不了他了,林亦对他自己的脾气相当有自知之明,所以对珞尘的忍让感到有些稀奇,胸腔里同时又升起了一份难以言说的感觉。
荒草丛生的心里好像被温凉的春风吹过,让林亦沉醉在那种万物丛生的麻痒里。
所以当他发现这个拿着她手机的男人的时候,他心里所有那些刚生发的、属于春天的柔软骤然被一阵烈火卷起,熊熊燃烧着,烧去了他伟伪装出来的儒雅温良,隐藏在其下的狰狞面貌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外。
她用很笨拙的口吻说她是单身,说她和他聊天很开心,会在他生气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安慰他,多么甜蜜的女孩啊。
然而就是这么爱他的人,居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为了这样一个人骗他,说不定还用他给的钱来养这个小白脸!
林亦双拳攥紧,充满力量感的双臂上虬结的青筋不停地鼓动着。
他突然想起来珞沉的情况,她没有道理住在这么穷困的地方,难道她是被这个男人控制了?是的,她是绝不忍心骗他的……他要找她问个清楚。
林亦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揪住那个瑟缩着的男人后衣领。
林亦分明没用多大力气,男人就被拎了起来,也不敢挣扎,只是抖得很厉害。
他在心里笑这个男人窝囊,轻飘飘的,身上肯定没个二两肉,又矮的可怜,一点阳刚气都没有。
林亦抬手在他的胳膊根上捏了一把,白皙的皮肉滑腻得像是在吸着他的大手。
他皱了皱眉,这人身上软绵绵的没一点劲,像女人一样。
后领被林亦拎着,在男生脖颈和衣服中间不免露出一个大空当,莫名其妙的香气从里面传来。
这人长得娘里娘气的就算了,林亦就当他是先天不足,可是他怎么还能往身上喷这种花香调香水。
思索间林亦不经意透过空当看见了衣服里面雪白的肩颈,起伏秀丽的线条蜿蜒到最深处,看起来相当打眼。
作为一个爱好acg的宅男,林亦在过去的22年里一直都浸泡在顺直思想里。
他觉得一个男的长成这样实在是太丢脸,个子小,胆子也小,不仅如此,偏偏还有什么身体曲线。
男人不说是要站着昂首挺胸顶天立地,直得像一块踢不动的铁板,至少也得硬朗阳光。
他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人。
他的珞沉肯定不会跟这个人好的,林亦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那个男生被前面的领子勒着,悬在半空里,不过一会儿,全身都已经开始泛红了。
林亦虽然生气,但也并没有搞出人命的打算,看他这样了就赶紧把他放下来。
结果哪里想到这人这么不经折腾,刚放下就是脚上一滑,一副根本没办法站在地上的做派软倒了下去。
他是面朝林亦倒下去的,这次林亦看到了他那张被柔软的乱发包裹着的脸。
小脸原来应当是白的,但是因为刚刚没有办法呼吸而被熏得白里透红,浓密的睫羽上沾着水珠,随他急促的呼吸不停律动,双眼紧紧地闭着,好像他闭着眼睛就能抵御所有会发生的坏事,眼睛虽然闭着,但是让人无端端想到它张开的时候会有多漂亮。
倒在地上的男孩看起来被欺负坏了,可怜兮兮的。
“长得真带劲。”这是林亦的法,但是陈落天生敏感,随他这一通乱舔都胡乱地喷着粘稠的淫水,浇湿了林亦俊朗的面庞。陈落禁欲许久的穴舒服得要命,但他偏偏又不敢发出什么声音,生怕把宝宝吵醒之后被林亦发现,只能咬着下唇忍耐着,把喘息声死死锁在喉咙里。
他也没有骗我啊,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女孩子,他的小穴也和直播里一样甜美……
好喜欢他啊,他怎么能这么可爱,说话的声音那么小,像一只粉爪垫的猫咪,而且他好听话,是不是因为喜欢我啊,我对他这么过分他都不生气,他一定是很喜欢我的。
林亦按捺不住心底的满足感,发着狠亲吻着陈落馒头一样饱满高肿的穴肉。因为同时有两套器官,前端的位置被挤占,双性人的蛋丸一般都长在体内,不掉出来,穴没有位置,只能长得小小的,平日里就被夹在腿间,看着就是一条嫩粉色的窄缝。
陈落的逼是在是太小了,林亦只要张口,就能把已经被舔成熟红的蚌肉全都吃进嘴里,舌尖一探,甬道里的软肉就饥渴地缠了上来,企图把林亦的舌头往更深处引。
老婆真骚啊,这么喜欢我的舌头吗?
我也喜欢你。
林亦的舌头模仿性器在陈落敏感的小穴里不断抽插着,一开始林亦很难把舌头从缠得紧紧的穴道里拿出来,那些软肉不肯让他出去,给他的动作带来了极大的阻力。
但是几下之后,那小穴好像尝到了抽插带来的甜头,慢慢放开了对舌头的限制,加上淫汁的润滑,舌头出入的次数越来越快,林亦逐渐找到了他最舒服的地方,不停往那处凸起的软肉上戳刺着。
陈落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无法抑制,林亦看不见的地方,陈落的眼睛因为刺激而半眯着,原本玻璃一样清澈的眼瞳现在正倒映着欲望的红,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丝餍足的笑,活像吸人精气的精怪,魅惑众生的魔鬼。
林亦的舌头重重地戳了一下陈落一直被撞击着的骚点之后,陈落的穴猛地绞紧了,林亦能感觉到他的穴正在兴奋地痉挛着。
“要不行了……!呜啊!好舒服……”虽然陈落把唇都咬肿了,但在几乎要把他吞没的高潮面前,他还是没能忍住,呻吟出声。
他跪着的双腿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没有办法支持他的体重,陈落身体一晃,就这么坐在了林亦的脸上。
林亦突然被漂亮柔软的穴坐了个结结实实,浓郁的甜香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知觉,他高挺的鼻梁直接戳上了陈落高涨的蒂头,让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陈落呻吟着又去了一次。
穴里涌出了令人无法想象的夸张水量,但都被林亦这只贪吃的犬用嘴接着吃了个干干净净,从林亦嘴里溢出来的那些也全都从他的脖子处淌过,最后滴在那件昂贵的大衣上。
林亦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在了他的小腹处,如果在今天,甚至几个小时之前有人告诉林亦,他的肚子上会粘上男人的精液,他肯定不由分说地就和那人打一架,但是现在,他却因为那位男老婆把精液射出来了感到心动不已。
他是把老婆伺候好了吧?只有取悦到老婆了他才会不碰前面就射出来吧?
陈落确实被伺候地很好。
他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摸不到什么,就只能紧拽着自己的衣角,洁白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着,漂亮的眼睛紧紧闭上了,但是小嘴却大张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涎水从他的嘴角垂下。失控的美人催弱极了,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承受痛苦还是偷享极乐。
或许苦痛和欢愉从始至终都是交融在一起的,但是身处其中的人永远只被短暂的爱恨蒙蔽,根本不在意那火热的爱背后隐匿着的怨愤与不甘,感情悠悠绵长,但偏有人就要醉于朝夕。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这暧昧而淫乱的氛围。
陈落的宝宝醒了。
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的哭声是自灵魂里升腾而起的呼唤,当陈落听到孩子尖锐的哭喊声时,他的心骤然收缩了一下,闷得发疼。那副柔弱的躯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撑着酸软的身体从林亦的脸上站起来的时候,肿胀的肉蒂不小心蹭到了他的鼻梁。
那一点敏感的骚肉被骤然刺激,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一股香甜的淫水
“呜啊……”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身体里面依然麻痒难耐,这不是一截短短的舌头能缓解的,他需要更加大的刺激。
曾经这个难伺候的淫娃是一点这样的折磨都受不得的,只要他穴里一有感觉,不管是不是在上课,隋合都会找机会把硬热的鸡巴插进去,让小穴吞吐着解馋。
但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就变了。
他的小腹因为舌头的刺激仍在不停痉挛,那雪白平坦的部位超出正常范畴地抽动着。
薄薄的皮肉下,宫苞感受到了身体被什么东西侵犯,但偏又没吃到半点精液,柔软的腔室太久没被滚热的体液浇灌,欲求不满地抽搐着。
尽管他的身体极尽渴求这个被他骗得团团转的男人,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像一个急色的婊子一样往那怒涨的性器上坐。
陈落并不懂正常社会的羞耻观念,他只知道小穴发痒了就要把什么东西放进去吃一吃才能舒服,有的人上赶着喂给他,他就开心地吃,有一些人躲躲藏藏怎么都不肯——比如说他的保镖哥哥齐知琅,是说什么都不肯给的。
刚开始有穴痒的症状时,他就只是让齐知琅帮他用手挠挠,被隋合彻底干开之后,陈落见识到了还有更舒服的方法,就不满足于几根手指了。
他的穴想吃进更大的东西。
但是齐知琅百般阻挠,到后来,陈落只要在他两米范围内他就要躲开。
有一天隋合请假了,连着两三天都没办法操陈落,陈落淫荡的身体哪里忍得了?他用自己的手伸进穴里扣了很久,水都把床单给洇湿了,还是不舒服。
他就只能趁夜爬到齐知琅的床上,一口气吃了个够。
隋合在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叫他小骚货,叫他婊子,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麻酥酥的,像过电一样,眼前的人身上好热,被抱在怀里好舒服。
所以到后来每当有人这么叫他,他都觉得好开心,这意味着他又可以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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