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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game o(人间椅子刚登陆就把c给坐硬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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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敢的?

妈的,他活了21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像个即将被强奸的jk一样双手抱胸萎顿在厕所里。

登不出去又怎么了?

没人可以这么欺负他,游戏里也不行!

桑易恶狠狠的瞪着逼近的椅男,

虽然还浮红着的眼圈显着降低了他的威胁等级,但他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吃素的。

他的身高才刚刚调成181!一米八+的男人永不言弃!

他就着目前敌高我低的现状,拿出全身的体重,狠狠一个擒抱,一头撞到椅男的腰腹间,将对方撞得一趔趄。

他低头从站立不稳的椅男腰侧挤过去,借着这一个猛子撞出来的空档,一头扎进旁边的厕所隔间。

厕所门口全是倒戈的狗腿,对方人太多了,桑易根本无法与之缠斗。冲过去死路一条,他又不傻。

但隔间可就不一样了。

这银叶公学可不像桑易以前念过的破高中,那厕所隔间就是个脏兮兮的布帘子,连个门都没有。

这里的厕所干干净净的,瓷砖和便器都锃光瓦亮的,隔间门更是实木板材,顶天立地的,连个缝都没有,只要一上锁,八百个人在外面踹都打不开。

他就不信这帮人能都不上课了,就锁着门在隔间门口蹲自己一天。

等下课了,男厕所进不去,自然有人叫保安来开门,给自己解围。

再见吧傻逼,爷不伺候了。

果然没有人想到这么无耻的手段,桑易很顺利的一个猛子扎进了隔间,他一秒都没犹豫,冲势一尽,立马扭头回去锁门。

眼看着就能逃出生天,他嘴角咧得很开,甚至快要笑出声来。

可是这个门,却是怎么都关不上了。

“草!”桑易狠狠的推门,但是不管他怎么推,都还有一条缝。

巨大的恐慌中,他爆发出了难以理解的力气,实木门板都快被他推得变形了,可这门就是关不上,那道挤的微弯的门缝就像在嘲笑他一般。

他怕极了,上下扫视着门缝,想知道是什么卡住了自己的生门。

门边有一根倒下的拖布棍子,他急切的把它踹出去,继续狠狠的拽门。

但是他已经没机会了。

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

这手后面还跟着礼服的黑色袖子。

他浪费太多时间了,门被强硬的按开,拽住他的手越来越多,每一只手动作间全是不容拒绝的狠戾力道。

他被自己的狗腿强硬的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被放开,那些手始终狠狠的按着他。

“真是学不乖啊……少看着一眼都不行。”会长还在笑,可是桑易快要被他给吓哭了:“不要怕,做错了事的坏孩子就要受罚,明白吗?”

桑易的前狗腿们人高马大,本来是他充门面用的东西,但是现在他们的力气却全使到自己的主子身上去了,桑易躺在冰凉的瓷砖上,两条腿徒劳的挣动着。

会长冲椅男歪了歪头,示意他过来。

“椅……椅男,你敢!”

无力的威胁起到了反效果,椅男的眼睛顿时红了,他抛掉了最后一点犹豫,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你给我记住,我叫左天衡,我叫左天衡啊!”

他就像发疯了一般,狠狠压到桑易身上,一把撕坏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夏装校服,于是那因为缺乏锻炼和阳光直射而雪白的小肚子,和虽单薄却柔软的胸脯都赤裸裸的暴露到外面了。

椅男……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揉搓那些细白的娇贵皮肉,掠过的地方全都被按出了红红的印子。

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桑易身上那股莫名的香味儿顿时更加明显了,闻得人心烦意乱。

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服上的留香,纯粹是他身上的皮肉香。

左天衡身量不也不低,仔细一看身上的肌肉线条竟然还十分鲜明,他整个人压在桑易身上,拽他的裤子,桑易挣脱不了身上的那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短裤被一寸寸的扒掉。

在挣扎中,他的一只小皮鞋飞了出去,掉在了一边的小便池里。

因为还有另一只鞋子卡着,短裤并没有被完全褪掉,而是横在小腿间,就像一对脚镣,把他给牢牢铐在原地,连蹬腿儿的余地都不剩多少了。

他流着眼泪,看着左天衡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把那根被自己亲脚踩过的东西给重新弄硬。

这花不了多久,毕竟这家伙刚才只需要看看他的脸就能硬起来。

而他现在衣衫尽碎的被按倒在地上,双腿更是被裤子卡得无法并拢,因恐惧和紧张而虚弱的几把软软搭在柔软的小腹上,皮肤比水手服的碎片还要白。

至于那里……那就更别说了,他刚刚还湿着呢。

因为四角裤会挤得那里很不好受,所以他习惯了穿三角裤,刚才折腾得太狠了,内裤都歪了,现在那裆线正泥泞的卡在缝里,把唇口湿漉漉的娇嫩肉花挤到变形,大半露在外面,现在更是难受至极。

也不知道这内裤穿着到底有什么用。

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按住他的小腹,桑易甚至感觉那底下的某些器官都被这一下给按得微微抽搐起来。

他的鸡巴敲得很高,看得桑易心里发凉。

穴口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花穴在底下微微颤抖。

这风景只有左天衡看得最清,似乎是被内裤压久了,淡粉的花唇逐渐充血,转为鲜艳的红色,糊着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绽开着。

桑易在发抖,他的穴也在发抖,花唇抖得更厉害。

他的屁股在往后蹭,可是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左天衡的手挤压着那朵小花,把它搓圆捏扁,那上面全是桑易淌出来的水,异常的滑软柔顺,和他本人那遍布尖刺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都湿成这样了,你是真的害怕吗?”

湿漉漉的手指捉住前端高高鼓起的娇嫩花蒂,桑易“啊!”的尖叫了一声,一股陌生的感觉窜上大脑。

他从来没有摸过那里,每一天都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长过这玩意。

很可惜,他发育的并不正常,那不太大的肉棒底下根本没有蛋蛋,只有这一线裂口。

它时不时就像睡醒了一般翕动着,桑易平时就当它根本不存在,上厕所的时候都躲着人。

所以它从来……从来也没有机会……像这样……

脆弱的豆豆被人捏在手里,整个花穴就像睡醒了一般,激烈的翕动起来。

桑易尖叫着扭动,陌生的快感灌进脑袋里,现在比起即将被强奸的恐惧,更令他感到害怕的是,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感觉到了穿脑的快感。

“放开我……”

他心中扭曲的念叨着索拉的名字,原本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颤抖,被咬出一条血线来,他仿佛回归了人类的本质,变回了一台复读机。

他眼睁睁的左天衡拽起花蒂,在一股让他腰软的快感中,将那大到他心颤的鸡巴顶在穴口上,戳刺着那里的软肉,把软嫩的一塌糊涂的唇肉拨开来,热气腾腾的拱在入口处,心中乞求着奇迹。

然而并没有什么奇迹。

就像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并没有什么未来一样。

左天衡对他并没有半点怜惜,那根东西恨他不死一般,毫无怜悯的狠狠钉穿了他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桑易凄惨的哭叫起来。

好疼啊!

美人头发乱了,眼泪淌了下来,钉进下身的东西就像刑具一样楔在他的体内,强硬的打开这副未经人事的身体。

它甚至都没完全进去,小穴拼尽全力的收缩吞吃,也仅仅只含下了一个头部。

这实在是急不来,因为桑易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左天衡又太大了。

倒不是左天衡没力气,他恨死桑易了,恨不得就用这根鸡巴当刑具,把对方的身体从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劈开,又怎么会怜香惜玉呢。

桑易哭的越可怜,他反而越兴奋。

这个瞬间,他终于共情到了施暴者的快感。

左天衡笑了起来,那表情既凶狠又可怕,把本来斯文的脸衬托得犹如恶鬼,他一把拽住了桑易的头发。

“掰开你的逼,给我吃!”

那样子十足可怕,桑易一瞬间连呜咽都收了,就连那些按着他的狗腿也被左天衡的气势所慑,松开了对桑易的钳制,任由那副单薄的身体缓缓的滑倒在地上。

“呜我……”

“掰!”

桑易的右手已经被钳制得没有知觉了,他哆哆嗦嗦的伸出左手来,试图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自己穴口那两瓣湿哒哒的唇肉。

这朵原本鲜嫩的小花现在看起来极其凄惨,中央含着一根大大的肉棒,花心吞入了那只狰狞的龟头。

穴口被狠狠的撑开,花唇自然也被撞得七扭八歪,正常来说肯定是一边一个,可现在已经被撑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桑易手又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把它们俩从自己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给剥出来。

那粗大恶心的东西上面青筋纠结,狰狞得就像它的主人现在耗尽耐性的表情。

桑易不敢说他的手指其实夹不住那根东西,他勉力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叉到最大,才勉强一边按住一瓣唇肉。

他痛得要死,也不敢低头,一低头就要看见自己凄惨的小穴,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手指明明就按在上面,却好像是按在别人身上一样。

“说!”

“说……说什么……”

左天衡恶狠狠的钳住了他的下巴:“我这是在替你妈教育你,你觉得你该说什么?”

“请……请……呜呜呜呜呜……请用……”

这下,任谁都知道桑易已经完蛋了。

他只不过是刚刚登陆时得意忘形,嫌弃了一下这根鸡巴大而已,谁知道风水轮流转,刚嫌弃了还没半个小时,竟然就被这根东西给开苞了。

人呐,果然还是不能立fg。

俩人的梁子实在是太深了,桑易自然也知道,想靠三两句淫语就让左天衡放过他自然是不可能的。

左天衡扶着鸡巴,顺着桑易按着花唇的手指间岔开的口,擦着那两根细白手指的内侧慢慢的插入了对方的身体。

这会儿他突然又不着急了,就仿佛故意要让桑易深深记住自己被肏入体内的每一分细节一样慢慢的推进。

那沉甸甸的肉棒,就这样深深的挤进了那从未被造访的处子地。

那些构成桑易体内通道的,层层叠叠的软肉,原本都在紧紧的挤在一起沉睡,如今却在这根肉棒造访下的次第绽开。

骑在狠狠欺负过自己的人身上,用自己的鸡巴彻底肏开对方的身体。

这感觉,真是身心俱爽,简直太t爽了。

肉棒在体内进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痛,随着肉棒毫不留情的越凿越深,桑易秀气的眉头越皱越紧。

“嘶!”

体内似乎有东西被顶破,撕裂般的剧痛从深处传来。

桑易腰身一颤,若不是左天衡拽着他的头发,就几乎要痛到倾倒。

即使痛到这种程度,桑易依然不敢松开那两根手指,就这样任由那些恶毒的青筋刮擦过自己的手指,再深深的刺入花穴。

这画面……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桑易自己掰开批求左天衡肏进自己体内,给自己开苞一样。

在极大的羞耻和疼痛中,桑易身体深处的某个器官仿佛也彻底苏醒了一般,疯狂的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体,帮助桑易缓解初次交合的疼痛。

同时也很好的帮助了左天衡更顺畅的强奸自己。

血液混合着越来越多的淫水冲刷而下,浸润了二人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淌到男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

既纯洁、又邪恶,在极其刺眼的同时又极度的色情。

“喀嚓。”突然一声快门响。

一直默不作声会长掏出手机,给这一幕拍了一张照片。

他始终不动声色的看热闹,桑易还以为他死了呢。

突然搞这么一出,桑易脊背都凉透了。

不……不行,绝不能搞得所有人都知道……

但……实在是太疼了,桑易无力的挣动了几下,体内却被楔得更深了几分

他只感觉下体被填得满满的,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可是那东西竟然还有大半在外头,就这鲜血和越来越多的淫水润滑,依然在锲而不舍的往里挤。

“呜呜呜……”

他崩溃的大哭起来。

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久,等到终于全部进入体内的时候,桑易的两眼已经彻底涣散了。

他仿佛坐在一把刀上,还是他亲手指引着它彻底捅穿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现在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腹腔中的所有脏器都能感觉到肉棒的存在。

那感觉极度清晰,仿佛这两样东西之间没有血肉相隔,而是极其亲密的挤在一起一般。

他的脑子一团浆糊,神经都快被烧坏了,大和小已经失去了意义,体内的东西似乎和他的腰一样宽,生生将他的整个下身劈开,碾成肉泥。

左天衡放开手中那绺被他攥到湿漉漉的银发,失了钳制的桑易仿佛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失神的倒在地上,轻飘飘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的脸上全是眼泪,眼睛红红的,已经哭肿了,活像一只刚被熊拿去擦了屁股的小白兔,大腿麻木到无法合拢,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自觉的微微抽搐,仔细一看整个人似乎甚至连呼吸都浅淡了很多。

虽然他极度的疼痛又屈辱,但是下体却意外的没有流出更多的血来。

破瓜时的一点点处子血已经被体内淌出的大量淫水所稀释,如今只剩下一点点粉色痕迹,得在雪白臀瓣的衬托下才能看得清楚。

双性人的身体果然天赋异禀,初次就被逼着品尝这么大的肉棒,却竟然也没有裂开。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左天衡为了更好的羞辱和折磨他,而故意放慢了动作所致。

桑易倒在地上,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严丝合缝的含着入侵的肉棒。

他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下贱至此。

被强硬的羞辱,打开,肏干开体内最私密的部位。

这具身体竟然丝毫没有因为被强行打开而表现出应有的紧张和羞耻,反而大量分泌液体,狠狠的吮吸肏干自己的阴茎,展现出的尽是极度放浪的迎合。

到了现在,他甚至已经哭不出来了。

倒不是因为不再羞耻,只是因为他竟然已经没那么痛苦了。

感官重新苏醒,他身体中属于雌性的那部分本能因为阴道被填满而迸发出了喜悦之情,性交带来的多巴胺配合着疼痛引发的肾上腺素之潮,痛苦逐渐稀释、逐渐退潮,留下的只有……

一股令他毛骨悚然的,快感。

左天衡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学生,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自然也是个初哥,不过平时倒也没少找五指姑娘快活,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硬。

今天若不是实在被怒火拱得上头,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当众强奸桑易这个狠狠欺负过自己多次的校霸。

真实的性交和他想象中相差实在是有点大,此时被又湿又软的阴道狠狠的包裹吮吸,整个人也是爽得愣怔起来。

这种事,是有这么快乐的吗?

去势已尽,他趴伏在桑易身上,按着他的两手,顺着本能的指引将肉棒抽出。

离开的时候,那些热情的褶皱依然在恋恋不舍的紧咬着他,仿佛自己并不是在强奸着对方,而是受到了两情相悦之下的邀请一般。

深深捅入来不及合拢的穴道,从里面挤出了更多的水来,那些水液小股小股的顺着交合的肉缝噗滋噗滋的喷出,把洁白的瓷砖搅了个一塌糊涂。

还真应了那句话,再阴狠的校霸,逼里也是湿软的。

“呜呜……”桑易咬着牙,溢出克制不住的气音。

不不不,不能松口。

可是……可是,好快活,真的好快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了,那根东西夹在两个人腹间,随着体内抽插的频率摇来晃去,硬邦邦的一根在左天衡的腹肌上磨来磨去,硬的发疼,射出徒劳的精液,在白软的小肚子上糊成一滩。

快感冲脑,把小穴和头壳里面都彻底搅成一团浆糊。

“嘶……哈啊,哈啊,呜呜,好……好大,噫呜呜呜呜呜……”

桑易的啼哭整个变了个调,声音里的痛苦彻底转性,不知何时染上了甜腻的阴影。

青年眼神涣散,瘫软在地上,小声的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看样子是一点反抗意志都不剩了。

“呜……呃……啊啊啊……”

左天衡处男开荤,才刚知了人趣,整个人活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对着身下这口被自己亲自奸开的小穴没完没了抽插着。

桑易被死死按在地上,他太瘦了,而左天衡比他还高,像这样伏在他身上专心肏干的时候,能把他整个人给掩在下面,笼在怀里,就像拘束着一个只属于他的充气娃娃一样为所欲为。

只给身后的会长和狗腿们留下一个被压在臀下,狠狠挤得变形,且被奸干到喷汁的雪白屁股。

“咕噜。”五颜六色的狗腿们齐刷刷的盯着那一小半露在外面的屁股,眼睛都看直了,齐齐吞了一口口水,举着手机录像的手都在抖。

看起来真好吃啊,他们也想吃

桑易一开始还羞耻,拼命控制着自己小点声,后来被干得实在受不俩了,简直称得上是放声大叫。

他又哭又呻吟,干的狠了还求饶,左天衡骂他,他就哼哼唧唧的顺着他的意思讨好,鬼知道都说了些什么昏话,不知道的人光听这声音,肯定会以为他受了什么极刑。

下课铃声响了,然而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也没人敢去碰这扇门。

他就仿佛被囚禁在了另一个空间的男厕,一瞬间整个楼层的男同学都不需要上厕所了。

左天衡就这样一直按着他打桩,嘴上也不老实,对着那节光裸的脖颈和锁骨又是啃又是咬。

一开始肉道还不够柔顺,抽插中难免对不准,或者顶着错误的方向磕磕碰碰,顶内里红红肿肿,麻麻痛痛的。

但是干得多了,黏膜便被刮擦得酥软乖顺了,整条肉道不再抵触,而是乖乖的敞开所有的敏感点,任由肉棒在其中滑动,每一次都狠狠揉搓那些敏感的神经,把桑易整个人奸得浑身打颤。

“呜呜?”

桑易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有异状,虽然一直都硬的不行,但此时似乎又进一步的抬起了头来。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依然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不……不对,他没带套……

“不行……不行啊……,拔出去!脏啊,不行啊……会有的……我会怀孕的……会有小孩的!……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下贱,是我错了!我是贱人,给你随便干,但是……但是……不要在里面,呀啊……咳呃!”

桑易极力扭动起来,但是他的手还被按着,脚又失了知觉,躯干也被压着,他又能去哪呢?

阴茎还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嘴和大脑吐出恐惧的字句,这实在是太真实了,他已经忘了自己身处游戏之中,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样子,他浑身都在打摆子,小脸也煞白。

然而他已经被肏熟了,哪怕在这个时候,紧张的阴道也在狠狠的挤压体内的阴茎,试图让它赶紧交待在里面,好让自己受孕。

男人,还真是一种下体和大脑分离的动物。

蒙上眼睛,塞住耳朵,拿着教鞭的好人不可以听坏孩子的花言巧语,左天衡就像根本没听见他的求饶一般,脸上挂满了扭曲的笑容。

他就着阴道热情的吮吸,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精种播撒而出!

“呜呃……”

因为过于兴奋,左天衡的体温很高,精液喷洒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是温热的。

洒在极度紧张的桑易体内时,更是烫得他一个激灵。

精液的温度再高也不过就是与人类的体温相当而已,但是桑易毕竟还是第一次被浇灌。

被迫大张着双腿,任由这些来自他人的、有极大可能会让自己怀孕的危险液体就这样毫无阻碍的洒在体内,在极度紧张之下,桑易对这些异物的感官敏感度被调到了最大。

“啊啊……好烫,疼,疼啊!……不要……不要再灌了……怎么这么多啊啊啊啊……”

桑易崩溃的尖叫着,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体内存在这样一条通道。

体内深处,从上到下,灼热,发烫,发疼的一根,清晰的印刻在体表小腹处。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自己的阴道……

原来他是从这么一条东西上长出来的啊。

他混乱的想。

液体灌满了整个阴道,一部分沿着深处的小孔被高居于最深处的子宫给贪婪的吸入,另一部分却充满了被阴茎狠厉进攻出来的空腔,随着阴茎的退出,顺着逐渐松开的交合口一点点儿离开了他的身体。

处男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液,慢慢的离开被奸得大敞的小穴,软肉随着阴茎的退出犹犹豫豫的合拢,几滴稠白液体随着阴茎的彻底抽离被带出体外,滴滴答答的淌在地上,把瓷砖上那残存不多的、代表纯洁的粉色稀血给污染得再也看不见了。

桑易还倒在地上,左天衡射完精,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但是桑易却好像掉线了一样,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处男的出精量极其惊人,然而现在淌出来的精液并不算多,大部分还收拢在他的穴内,乱七八糟的粘在体内褶皱丰富的黏膜上,想彻底排出并不容易。

他的阴道确实属于相当淫荡的那类,能吸会吮不说,竟然还会自己护精,此时还在紧紧的夹着射入体内的宝贝,被内射后,想不受精都难。

精液离体,左天衡的脑子似乎又回到了他的头壳里。

那点被血性和色胆支撑起来的激情似乎都随着精液被他排泄进桑易的身体里了,理智一恢复,才发现桑易身上的惨状,顿时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我……”

会长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的礼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桑易小声呜咽着,脸上全是眼泪。

他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短短的水手服前胸彻底碎开,只剩下后背上那片布了,此时也被淫水和血液给浸成了一团破抹布。

拦在小腿间的脆弱短裤被他达到顶峰时抽搐的双腿给彻底蹬烂了,股间的小内裤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他侧过身来,抱住自己,在地上蜷成小小的一团,试图用整个身体遮住腿间的不堪。

然而他的下体正对着门口,这样的姿势却正好将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他自己的鸡巴还没有软下来,此时正微微翘起,顶在小腹处,被自己的胳膊给挡住了,从这个角度不太看得见。

视野中最清楚的还是雪臀间那微微开口的雌穴,它才刚刚吃了逼生中的第一次鸡巴,被左天衡的巨根鞭笞得彻底,如今虽然微微合拢,但却依然留了一指宽的开口,黏膜显出充血发红的情态来,一大滴粘稠的精液正堵在那里,浑圆的垂着,仿佛有生命一般粘稠的滴落。

柔软的穴肉还在蠕动,没有人帮他擦干净,所以那上面还糊着乱七八糟的精液和淫水,黏糊糊的红肉夹着黏糊糊的白精,这淫乱的场面使它看起来和那尚未瘫软下来的前端一样,一点都没有刚刚被人强行奸淫了个透的样子,反而透着一股欲求不满的风味儿。

似乎是因为他已经被内射过了,使得屋里的人对他掉以轻心了,也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凄惨,总之,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再按着他了。

桑易慢慢的爬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小穴蠕动着吐出了更多的精液来,白色的东西从毫无遮掩的腿间淌出来,顺着大腿根蜿蜒流下,沿着脚踝滴到地上。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快,低着头摇摇晃晃的站着。

原本嚣张的眼中失了神采,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往门口扑,却被会长一把揽住腰,温柔的抱回来,也不管他身上还有别人的精液和地上的脏污。

“别急着走嘛,这一课还没结束呢。”

桑易通红的眼睛里显出绝望的神色,他攥着拳头,拿出全身的力气去锤他的胳膊,然而收效甚微。对方就仿佛铁打的一般纹丝不动。

他已经折腾到没有力气了,所有的攻击落到别人身上都像小猫挠花球一样没有半点威胁。

他好恨呐。

“左天衡。”会长搂着桑易,嘴上却在叫椅男。

“是……。”左天衡讷讷的应了一声

“这样就够了吗?”

差不多了吧……胆怯和老实重新占据了左天衡的心,他没带手机,也没有真的看到那条新闻,没亲眼看到,他就始终不放心。

现在他的内心摇摆不定,极度恐惧可能会到来的报复,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穿上衣服坐回教室里,假装这一切都不存在。

然而他现在已经走不了了。

会长神秘的一笑,将怀里的桑易重新按回到地上,跪在椅男的裆下,脑袋正对着拿根刚刚从他体内拔出来,还没软下去的鸡巴。

男子高校生,正是最青春热血的时候,刚刚开了荤,一发怎么够。

“开锁进来之前,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他让你舔便池,在此之前,他让你做过椅子,也就是说,他欠你两笔账,椅子的和便池的。”会长那张俊脸上还挂着笑,然而这张脸在桑易看来简直犹如厉鬼:“方才让你给他开苞,就当还了椅子的帐,但是你们之间还有便池的帐没清。”

“那……那怎么办?”左天衡刚爽完就变成了弱智。

会长“啧”了一声,似乎在埋怨这家伙太不上道。

“这么一张巧嘴,你就不想让他舔点别的吗?”

左天衡看着自己还高高翘着的鸡巴,和桑易那目瞪口呆的表情。

会长蹲下来,左手拍了拍桑易的脸颊。

“好好学,好好做,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教你怎么伺候人也是为了你好,离开这间厕所,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

然而他的右手却在桑易的穴口狠狠的抹了一把,蹭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也就是学霸左天衡,被你给欺负了还能那么温柔,要是换了别人给你开苞,你这口逼绝对是要被肏烂的。”

他的声音异常的温柔,但是行为却又极其的诡异。

“来,舔干净,习惯一下味道,免得一会儿咽不下去,毕竟以后你都要靠吃这个活着了。”

“索拉……呜呜呜……”

“哭什么,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舔了!”

桑易哭哭啼啼的张开嘴,伸出红红的小舌头来,竟然真的在会长的手上舔了一下。

他口腔里面干干净净的,一口白牙也相当整齐,张开之后唇红齿白十分清爽,看着就非常的赏心悦目。

“吃吧,都吃了,吃干净,别剩啊。”

会长看着桑易像小猫喝奶一样,一遍遍的吐出红舌舔他的手心,口腔呼出潮气,小舌头暖呼呼的,挠得他手心又痒又湿,直感觉胯下发疼。

好苦啊,好恶心。

然而桑易知道自己没法反抗,他实在怕疼,就算再上头,也就勇那么一下,实在不想受更多皮肉之苦了。

他尝试过太多次了,怎么也登不出,几乎已经绝望了。

反正也失身了,随便这帮npc爱干嘛干嘛吧……

等他登出了,绝对立刻就去法院告死这个狗公司。

桑易衣不蔽体的跪在地上,陶瓷娃娃一样圆润的膝盖在冰凉的瓷砖上嗑得生疼。

会长看手上彻底干净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桑易也不是不想随便比划比划得了,但是每次他刚要抬头逃走就会立刻被会长的另一只手捂紧口鼻,嘴里说着什么小猫不能浪费粮食之类的胡话,直到他窒息瘫软才松开,逼着他不敢不舔干净。

他好不容易才舔干净那只手,精液的腥味儿污染了整条食道,直冲大脑,他还在止不住的吐舌头干呕。

左天衡和他的鸡巴已经送到了他面前,在阳光的照射下,龟头的形状清晰的投射在那张也就巴掌大的小脸上。

桑易可能不知道自己小口小口地就着会长的手舔食精液的样子有多色,但是左天衡的勾巴会让他亲身体会的。

怎么有人能受得了这种勾引呢,被吃的那些东西还是他亲自射进对方体内的呢!

左天衡向前跨了一步,彻底把跪坐的桑易笼罩在自己的胯下。

他的眼神多少有点纠结,但是桑易不可思议的理解了对方的语言:

你是自己来,还是需要我拽着你的头发强迫你来。

……反正是没可能不来的。

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和变态暴露狂心意相通到底有什么屌用呢?

桑易自暴自弃的跪直身子,抓住左天衡的大腿,张开嘴,叼住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肉柱。

这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吮一根冻得梆硬的冰棒,比吮一根软乎乎、还甩来甩去的绿舌头要容易得多。

他的口腔相当小巧,就连打哈欠都会控制一下开口幅度,极度缺乏练习的结果非常糟糕,就算他把嘴巴张开到极限,也仅仅只含住了肉棒的一半而已。

但是他真的很害怕自己因为不够努力又被会长整,所以只好卖力的转动舌头,去舔舐那颗脏兮兮的大龟头。

嘴里尽是刚才进食过的精液的那种腥臊和苦咸气息,甚至比那还要更加的浓厚几分。

硬邦邦的阴毛在他的鼻间戳刺,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都是极致的恶心。

感受到那颗兴奋的东西顶着他的嗓子眼弹动,搞得他更恶心了,恨不得把刚咽进胃里的那些东西全都给一股脑的吐出来。

但是并没有那么容易,他刚才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一点儿。

虽说他的口交技术相当的业余,但左天衡也没好到哪去。

刚刚被自己给开苞内射的美人伏在胯间主动给自己口交,用舌头把自己鸡巴上余下的那点儿精液和淫水一点点舔干净,他实在是忍不住。

顺着这个角度,他还能看到自己的精液顺着美人小腿滑落并干涸后留下的精斑,想象着那些东西顺着那双过于柔滑的笔直双腿蜿蜒流下的触感,他简直……简直登峰造极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敏感,刚知人事的勾巴食髓知味,简直到了一种一碰就能射的程度。

更别提被温软的唇舌这么周到的服侍了。

“噗咳!”桑易的眼睛瞪大了。

他……竟然真的就直接这么射进来了。

白色的液体糊满了桑易的口鼻,呛得他气都喘不过来了。

桑易一边咳得死去活来,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甩得到处都是,一边听着会长在他耳边讲着风凉话。

“有得吃你竟然还不愿意努力,这可是你今天的所有的晚饭啊,还不快感谢学霸的恩赐。”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猪话?

精液是在口腔里爆开的,因为他根本没有经验,完全无法彻底把肉棒吞入喉管。

这就导致一瞬间大量的精液填满了他的口腔,顺着鼻咽管呛进了鼻腔,那些咽不下去的精液全都顺着嘴角和鼻腔流出来了,顿时把整张小脸搞得一团糟。

会长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这都是桑同学不好,本来给你机会赎罪,你就应该好好珍惜,结果你还不配合,还要我们费心帮你,这是罪之一;左天衡同学好心给你喂食,你却让它们喷溅了出来,浪费食物,这是罪之二;短短一个多小时,就做了两件错事,认错态度不好,该罚。”

桑易的脑子几乎被他给绕成了浆糊。

所以呢?

“所以你还需要在这里好好改造,彻底偿清自己欺负同学的罪行才是。”

意思就是让他每天都这么过呗?

“但是呢,帮助坏同学改造是大家的义务,不是左天衡同学一个人的责任。”

大家又都是同学了是吗?那我呢?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帮助桑易同学好好改造的盟友。”

“既然是盟友,就应当有盟约。”会长每次张口都仿佛是恶魔在低语:“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得至少在帮助对象的体内内射一次才行,没有一起帮助过桑易同学的人,又怎能称得上是盟友呢?”

每次桑易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这逼总能整出点新的花活来让他目瞪口呆。

不是……这到底是什么py?g-ga是有什么大病吧?

“……”桑易差点就信了这套鬼话,真的,直到他瞟到了会长裤兜前方鼓鼓囊囊根本无法忽视的凸起。

嗯,这人喜欢把自己的鸡巴放在裤裆右侧,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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