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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鞭子抽打刚开发的小B(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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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生殖腔刚被开拓,跟处女一样紧得很,小巧可爱,颜色粉粉嫩嫩,像春天里初生的娇花,一鞭子抽下去直打得陈龄眼泪直流,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喊出声来,这些天的相处──说是单方面的调教更为贴切,让陈龄意识到他哭泣得越惨,黎业就越开心,他跟黎业的爱情始於那年夏天的璀璨阳光,终结於一个浑沌黑夜的冰冷月光。

又是一鞭,虽然oga这一性别注定了黎业的力气不会太大,到底是个成年男性,鞭笞一个娇嫩的雌穴绰绰有余。

陈龄很疼,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小声地啜泣着,像猫咪在呜咽,大大地满足了黎业的嗜虐欲,黎业就是想看见alpha在他的掌控下崩溃流泪的模样,那能让他扭曲的心态平衡,黎业以前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替心爱的丈夫孕育出子嗣,可过往陈龄在床上总是兴致缺缺,几乎都不怎麽碰他,发情期的时候也只是咬了他的腺体进行替他舒缓,真正进入他的次数寥寥可数。

如今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因为陈龄根本就不适合肏人,他天生就是要挨肏的那一个。思及此黎业只觉得悲伤,为自己逝去的的青春感到惆怅,为丈夫的背叛感到愤怒,如果陈龄是在外面养小三oga,黎业的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然而陈龄偏偏是主动送上门给人干,一个下贱的东西,他就这样把自己的後半生托付给了这麽一个下贱的东西。

黎业下手更狠,打了十几鞭的时候,陈龄新生的女穴已经肿若馒头,充着血,陈龄终是忍受不住痛楚哭叫着求饶,他说黎业,好疼,求求你别打了。

原来你也知道疼,黎业想,可你有我疼吗?看见你背着我在外面给陌生alpha肏,浪叫得像个婊子一样的时候,我的心疼得都快碎掉了。

三十鞭打完的时候,陈龄已经奄奄一息地趴在了台子上,宛若任人宰割的牲畜,他失神地喘息着,下身是火辣辣的痛,肿胀的热意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疼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呢喃着黎业,我好疼,好疼。

黎业不发一语地看着陈龄,沉思片刻,最後还是决定去医药箱拿药给陈龄涂抹,冰凉的膏药敷上肿胀发烫的小逼时,陈龄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声音中的痛苦也被缓解,他不自觉地收缩着那口逼,把黎业的手指吃得更深,一种被填满的感觉涌上陈龄的脑海,那是跟後穴被鸡巴插入截然不同的感觉,更加舒服,彷佛这新生的器官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而生,因为取悦而快乐的。

这个念想懵懵懂懂地浮出时,陈龄猛地回过神,惊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是一个alpha,他在想些什麽可怕的东西,他怎麽可能跟oga一样。

黎业看出了陈龄在想什麽,两根手指塞得更深,一种戳到薄膜的阻塞感从指尖传来,经过他这三天不懈的药物开发,陈龄的处女膜也长了出来,真好,距离吞下他的阳具,被他开苞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现在陈龄也只能待在家里,项圈连接的锁链注定了他的活动范围只有他们温馨的爱巢,当然也不排除陈龄仍死性不改,依然妄想着能够逃出去。

就像陈龄说的,黎业大可跟陈龄离婚,甚至是闹上法院要求陈龄赔给他一大笔钱,然後再通过oga保护协会洗掉陈龄给他的标记,重新展开新的人生。

可黎业偏不,他这辈子就是认准了陈龄,哪怕是他眼残选中的垃圾,但这垃圾无论如何都是属於他的alpha,他的,打死他都不会放陈龄离开他的身边。

黎业出身在一个扭曲的家庭,三观从小就是歪曲的,只不过是藉由学校课本教授的知识完美地掩盖住了他的腐烂,他跟陈龄没什麽不同,歪瓜裂枣,天长地久,最是速配。

如果陈龄是在外面养小三的话,黎业想了想,他跟陈龄不会走到今天,但他会毁掉陈龄最珍视的小三,勾引人夫的婊子,既然那麽爱当婊子,他不介意顺水推舟,让对方成为千人骑万人轮的婊子。

至於陈龄,他会宽宏大量地原谅陈龄的出轨,然後挑断陈龄的脚筋,让他再也没办法恣意妄为。这个家本来就是靠他在养,他赚得钱多,不介意多养一个废人。

至於陈龄的那些炮友,黎业在这三天拷问得清清楚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陈龄哭着喊着全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alpha,不只一个alpha,这一年陈龄都在背着他跟那群alpha乱搞,一群该死的alpha。

但黎业是个明事理的,全都是陈龄这个贱货耐不住慾望主动去约炮,黎业痛定思痛,都是他的错,要是他早知道陈龄这麽犯贱,他就不会日以继夜地加班加到快猝死,他一定会准时回家陪陪他的好丈夫,用尽各种手段让陈龄在床上连叫都叫不出来。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晚了,就跟逝去的时间一样抓不住握不紧,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段两小无猜的美好时光,黎业也不打算跟陈龄重温旧梦,都是陈龄的错。

黎业爱极了陈龄,也恨极了陈龄,但他还没到泯灭人性的地步,所以给陈龄上药的时候格外温柔,先给鞭子再给糖,用美好的糖衣包裹剧毒的砒霜,他要用自己的手段驯服这个淫荡的婊子。

陈龄发出猫一般的叫唤,他被黎业的手指插得很舒服,阴茎情不自禁地勃起,然而他现在跪趴在台子上,他没办法去看黎业的表情,他不奢求黎业的原谅,婚内约炮是事实,是他对不起黎业,黎业就算去告他他也认栽,可黎业却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来惩罚他,他无法苟同黎业的做法,监禁什麽的已经犯法了,更何况黎业竟还致力於调教他退化的生殖穴。

最令陈龄感到畏惧的是,他很舒服,比被其他alpha的大鸡巴操进身体时还要舒服,明明陈龄只是放进了两根手指,他却已经爽得白眼直翻,肉棒颤了颤,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生殖腔不能肏没关系,反正还有後穴不是吗?

那口被不知道多少的陌生alpha肏过的贱穴。

黎业冷冷地瞥了眼沉浸在高潮无可自拔的陈龄,距离假期结束还有四天,他必须要加紧脚步在这四天内击溃陈龄的意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挑战,没有奖惩,就算没办法驯化陈龄也不要紧,来日方长,总有一天陈龄会心甘情愿地跪在他的脚边乞求他的怜悯。

润滑液很冰凉,就跟黎业的心情一样,黎业挤了满手的润滑液,也不管陈龄回过神没,直接伸出两指肏进陈龄的後穴里,出乎黎业意料的是陈龄没有任何抗拒,反倒乖巧地收缩着穴肉,接纳着,绞缠着他的手指,就像是已经习惯似。

习惯了,习惯啦,哈哈哈。

黎业无声地嗤笑着,他深爱的丈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其他alpha调教成了一个下贱的婊子,甚至还是一个免费的,谁都能上的婊子。黎业忽然很想掐死陈龄,他们的结婚誓言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所谓的山盟海誓终究是沧海一粟,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笑话一样。

陈龄嗯嗯啊啊地轻哼着,他还没从高潮後的不应期恢复过来,就被黎业的手指残忍侵犯,黎业的手指像两条蛇一样在他的後穴中钻扭,按到某一处突起时,陈龄浑身剧颤,失控地尖叫出声。

找到了。黎业不再抽插陈龄的後穴,而是使劲按压着那个突起,接连不断的快感像狂涛骇浪一样拍打着陈龄的身子,陈龄的身体本就敏感,哪禁得住黎业这种近乎粗暴的对待,他才刚射过的阴茎又缓缓地抬起头来。

陈龄扭动着肥美白皙的屁股想逃避这过激的欢愉,可他能逃到哪去,他的四肢都被禁锢在台子上,他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哭泣着任由黎业肆意辗压着他的前列腺。

“唔、太过了不要、哈啊啊啊”

“不要,你配跟我提不要?”黎业的声音淡漠,“你跟那群alpha交配的时候有说过不要吗?”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黎业、不要再嗯啊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陈龄的身体被急速涌上的高潮撕裂,他两眼一翻,竟是只靠手指就再次攀上了高潮。黎业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干进陈龄的骚穴,泄愤般地狠狠辗磨着陈龄穴内的每一处嫩肉,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裹缠而上,黎业第一次知道他的丈夫竟然比一个oga还会吸,比发情时的oga还要骚。黎业俯下身子舔吻着alpha的後颈,虽然alpha的各处性徵在演变时都陷入了退化,但就跟生殖腔一样,不代表没有。

黎业一边肏干着陈龄,一边张口咬下陈龄後颈退化的腺体,把oga的信息素全灌注进陈龄的体内,oga的信息素不像alpha那般具有侵略性,但注射到alpha体内的话,就会让alpha陷入强制发情的状态,理智被慾望分解,沦为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野兽,所以鲜少会有oga对alpha进行逆标记,没人会想自讨苦吃。

陈龄哭喊着发出浪叫,声音柔极媚极,黎业在俱乐部见过的oga都没陈龄会叫,陈龄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合该被人压在身下当成雌畜肏干。

对了,还有俱乐部能去。

黎业分了一丝神回忆着他在俱乐部的所见所闻,那是一间会员制的俱乐部,采用的是会员邀请制,一般人是没资格进入的。俱乐部里头又细分成几个区域,黎业都常都是在最顶级的包厢里跟其他公司的经理级干部谈生意。在这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很少有oga能爬到像黎业那麽高的位置,就算是alpha也无法,所以那些客户最初见到黎业时都很惊讶,几番谈判下来才知道这个oga是真的心狠手辣,披着美丽皮囊的魔物,跟躺在他们怀里撒娇发骚的淫荡oga简直是云泥之别。

陈龄在颤抖着喘息,徒劳地抵抗着层层涌上的快感,黎业的信息素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过了电似让他浑身酥麻,alpha的本能被激荡起,他很想把自己的肉棒肏进温暖的雌穴里,疯狂地交配,发泄,像原始的野兽那般。

黎业就算不去看陈龄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抽出仍勃起的阴茎,肉棒在与穴口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沉浸在慾望中的陈龄不知所措,他努力地回过头去看,却看不见黎业的身影,委屈得快哭出来,他想要被干,被狠狠地蹂躏。

得不到缓解的情慾让陈龄不由自主地收缩肉穴,好似这样就能终结那阵阵袭来的空虚感,饮鸩止渴仍不得解脱,陈龄发出幼猫般的哭声:“黎业,黎业你在哪”他挣扎起来,锁链发出清脆的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黎业又回到了陈龄身後,只不过这次他的手上多了个东西。黎业神色淡淡,一把握住陈龄勃起的鸡巴上下撸动,听见陈龄发出舒服的喟叹,黎业脸上的表情几乎消亡,陈龄享受地阖上眼睛,甚至把黎业漂亮的手当成鸡巴套子挺胯肏干起来,快了,就快了,然而就在他被抛向极乐高潮的刹那间,一股尖锐的刺痛袭上了他的阴茎,让他从高潮边缘重重摔下。

“啊啊啊”陈龄瞪大噙着泪的双眸,愣愣地低头往下看,一根尿道棒旋转着干进了他的马眼,硬生生阻断了他的高潮。紧随而来的是黎业暴风骤雨般的猛干,黎业这几天都只用道具玩他,没有真枪实弹地肏他,直到此刻陈龄才意识到黎业或许跟alpha没什麽不同,黎业肏他肏得很狠,毫无技巧地肏,不知怜惜地干,每一下都重重辗过他的前列腺焊进深处,陈龄几乎要被融化,他的後穴彷佛失去了快感以外的知觉,只是一味地吞吐着黎业的性器。

陈龄不是没跟黎业做过爱,现在的黎业跟曾经床上温婉的oga判若两人,以前黎业总是亲密地搂着他,缠着他让他射进生殖腔里,黎业一直都很想要有一个孩子,那时他是怎麽回答黎业的,陈龄想不起来,他的意识被粗长的鸡巴捣得粉碎,射精的慾望凌驾了他的理智,他想射精,渴望高潮,但是黎业始终不发一语。

直到又一次被干到乾高潮後,陈龄抽搐着趴在台子上,黎业终於开口说话。

“明天带你去俱乐部玩玩。”

陈龄惴惴不安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alpha戴着系了铃铛的项圈,被换上一袭极短的黑色抹胸连衣裙,滚着色情的蕾丝边,勘勘遮住腿根,跨的步子大一下都会走光,那连衣裙很透,一眼就能望见裙底下的美好风景。两枚电击贴片贴在了白皙的奶尖上,电线像链子一样向下延伸,仔细一瞧,竟是没穿内裤,疲软的阴茎也被贴上了相同的贴片,根部被锁茎环牢牢紧锢,顶端的马眼被插入了一根尿道按摩棒。

在看不见的地方,新开发的稚嫩女穴同样被塞了按摩棒,後穴则被放了两颗跳蛋,鼓胀的感觉让陈龄很难受,可他不敢多说什麽,这或许是他唯一向外界求救的机会,他无论如何都必须把握住。

俱乐部只在夜晚开放入场,黎业把车钥匙交给迎宾的少爷後,牵着陈龄走进了俱乐部。陈龄经过少爷的时候头都不敢抬,殊不知少爷早就习以为常,会来这间俱乐部的会员多半都是带着宠物来玩耍的,在他眼里的陈龄不是任何人,只是贵宾的一条宠物。

陈龄步伐踉跄地跟在黎业身後,按摩棒早在下车的时候就被调成了高度震动的模式,震得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抑制住险些流泻出的呻吟。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沉睡的贴片也被唤醒,电流像密密麻麻的针刺一样扎着陈龄的乳肉,陈龄呜咽一声,难耐地双臂环胸,好似这样就能抵抗奔窜的电流。

走过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就是俱乐部的门口,黎业拿出会员卡给侍者过目,确认完身份的侍者恭敬地替黎业拉开门,俱乐部里头的喧闹声传了出来,却显得有些怪异。

“跟上,万一走丢了。”黎业的双手衩在口袋里,“被人抓去轮奸我可不救你。”

陈龄怔了怔,还没来得及消化黎业话中的意思,就被里面的场景震碎了三观。

俱乐部内部的结构跟夜店很像,中间是个巨大的舞池,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激情律动的人们身上,无论男女都穿得清凉火辣,甚至有些人按捺不住慾望,直接在墙壁开干起来。

糜烂的浪叫声和着激情的音乐,交织出怪异的舞曲。陈龄愣在原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alpha盯上了穿着色情的他,向他逼近,直接散发出信息素诱导他发情,更加猖狂的alpha甚至已经攥住了他的手腕,想把他拖到角落强暴。

陈龄不甘示弱地甩开alpha的手,释放出信息素回击,那几名alpha感知到陈龄的信息素时俱是一愣。

“alpha?穿这麽骚?”其中一个alpha说,“跟个婊子一样。”

耻辱感涌上心间,陈龄抿抿唇,无助地把自己抱得更紧,孰料那个被他甩开手的alpha来了劲,直接把他拥进怀里,大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抹胸里,掐住他的一边奶子肆意揉捏:“alpha又怎样,还不就是个欠干的骚货。”

“滚开、呜”陈龄几欲挣扎,但那几名alpha已经围了上来,一边说着下流的骚话,一边将他拖到一旁的沙发上,粗暴地掀开他的裙底。

陈龄吓得脸色惨白,但他的双手都被人给锢住,只能徒劳地踢腿挣扎,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其他alpha眼里更是增添了他们的嗜虐欲,都来这俱乐部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等一下。”一个alpha忽然说,“这婊子似乎是有主人的。”

“管他呢,先肏再说。”压在陈龄身上的alpha说罢就要解开裤链释放鼓胀的性器,然而头皮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他竟是被人扯着头皮丢在了地上!

“肏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傻逼坏我好事!?”alpha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看见容貌昳丽,单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的青年愣了愣,从外表判断,他确定这个青年是oga,但青年的表情很冷漠,浑身散发着一种天生上位者的气场,一时间alpha也不敢断定面前这人到底是alpha还是oga。

陈龄一张口就含了哭腔:“黎业、黎业,救救我”

听见黎业这个名字时,在场的几名alpha像是被人拿冷水从头顶泼下,透了个心凉,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无踪。

“黎、黎先生”几名alpha纷纷让道,惊惧地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宠物,求您原谅”

黎业的表情还是很淡,自从那天下班回家撞见陈龄跟别的狗alpha做爱後,他就很懒得在脸上摆出表情。黎业走到刚才那个准备强暴陈龄的alpha面前,轻描淡写地问:“你用哪只手碰他的?”

“黎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

“我问最後一遍,你用哪只手碰他的?”

alpha绝望地伸出右手,黎业从口袋里掏出惯用的军刀,锐利的军刀贯穿那人的手掌,直接将他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那人发出一声惨叫,不住地跪了下去。

黎业拔出军刀,来到眼角含泪的陈龄身前,他的阴影笼罩住了陈龄。黎业攥住陈龄的项圈,一把将还在发着抖的陈龄从沙发上拽起:“过来。”

陈龄颤抖着跟上黎业,经历这一遭後,他再也不敢跟丢黎业。

这边发生的骚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做爱的做爱,狂欢的狂欢,侍者见怪不怪地拿着医药箱来给疼得哀嚎的alpha止血,这次真的算微不足道的小事了,上次有个不长眼的没认出黎业,差点让黎业把右手给废了:“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

“他妈的,老子没听说过黎业有养宠物啊操、好痛”

陈龄原本是动过跟路人求救的念头,但现在他什麽都不敢去想,像只惊弓之鸟亦步亦趋地跟在黎业身後,所幸一路上都没人再凑过来袭击他。陈龄跟着黎业上了二楼,从二楼走廊往下看能看见舞池的全貌,陈龄这才注意到舞池前方还有个半圆形的展台。

二楼的格局跟一楼的开放空间不同,是一间间的包厢,黎业带着他进了其中一间包厢,包厢的长沙发上坐了两个男人,都是侵略性极强的alpha,陈龄注意到他们的脚边都跪了个oga,宠物似地令陈龄感到不适。

“呦,黎先生来了啊。”长相英俊的alpha笑眯眯地朝黎业举杯,视线随即落到缩在黎业身後的陈龄身上,暧昧一笑,“真稀奇,您居然还带了宠物?”

陈龄感到屈辱,试图反驳:“我不是──”

“闭嘴。”黎业冷冷地斜他一眼,陈龄脸色刷白,顿时不敢再说话,他委屈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短短的裙摆。

长相英俊的alpha玩味地吹了个口哨:“您这只宠物是新养的?还挺有脾气。”

黎业嘴角微弯,似笑非笑:“脾气大得很呢。”

他一把抓住陈龄的项圈,将猝不及防的alpha连拖带拽地拖到两名alpha中间的主位坐下,若是教外人见了必然会惊掉下巴,区区一个oga竟爬到了alpha头上,而且那两个alpha还是帝国鼎鼎大名的黑道大佬跟财阀阔少,可偏生坐在主位的oga是黎业,於是这样的位置划分又变得无比合理。

陈龄摔倒在黎业脚边,过大的动作触碰到了深埋在他女穴的按摩棒,粗硬的按摩棒挤压着柔软的穴肉,後穴中的跳蛋也不惶多让地释放电流,病态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层层涌上,他一时间腿软得爬不起身,只能跟另外两名oga一样跪趴在地上。

黎业挑起陈龄的下巴,从对方湿润的眼中看见了不甘与耻辱,黎业微挑眉梢,欠操的婊子,他把手伸进风衣口袋,将玩具的电源调到最大,骤然袭上的快感让陈龄失声尖叫,无助地蜷缩成小小一团,可悲可怜地呜咽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上了高潮,潮液喷了满地,他的下身一片狼藉。

“这是您养的oga?”另一个气质较为冷酷的alpha开口,他是掌管帝都黄金地段的黑道大佬张燃,向来以手段毒辣出名,但跟黎业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不,他是alpha。”黎业把蜷在地上发抖的陈龄捞起抱在怀里,将陈龄的裙子提拉至腰间,两根手指撑开了陈龄初生的女穴,大方地向在座二人展示着他的所有物,“只不过是用些手段开拓了他的生殖腔。”

张燃跟汪诚闻言一阵恶寒,拒绝去思考那是什麽手段,黎业美则美矣,疯也是疯得彻底。汪诚记得黎业是结了婚的,就是不知道他那alpha丈夫如今是否安好,娶谁不好偏偏娶到这麽个蛇蠍美人。

汪诚自然不会想到,黎业的丈夫现在就被黎业用婴儿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陈龄想把腿夹起来,黎业的膝盖狠狠一顶,直把被潮液滑出半截的按摩棒狠狠顶回逼里。陈龄仰起脑袋无声尖叫,整个身体都瘫软下去,舌头也不自觉地吐了出来,一副快被操傻的痴样。

黎业把陈龄放在了自己身边,隔壁恰恰是张燃。张燃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这个落入黎业手中的可怜alpha,黎业对自己的老公宝贝得紧,他们都不曾见过,也鲜少听黎业提起他的老公,但黎业偶尔提起时,那话语里的满腔爱意都不容忽略,黎业是真的很爱他的丈夫。

如此深爱丈夫的oga如今却养了只宠物,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夫妻失和。

张燃问道:“您跟您的丈夫还好吗?”

黎业给自己斟了杯酒,漫不经心地回答:“好啊,怎麽不好,我们好得不得了。”

“”意识自己踩到黎业地雷的张燃对汪诚使了个眼色,汪诚偷偷地对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正巧跪在脚边的oga发了骚,眼神迷离地抱着张燃的腿,不停用他姣好的脸蛋蹭着张燃,煽情地呢喃着:“主人,母狗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给母狗吃鸡巴。”

张燃揉了揉oga毛茸茸的脑袋,拉开裤链,勃发的性器弹放而出,那oga就像看见宝物似地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爬坐到张燃身上,硬挺肉棒直挺挺地贯穿了他的骚逼,被填满的快感让他愉悦地呻吟出声,开始忘情地摇荡着肥美的臀瓣,吞吃起饲主的大鸡巴。

陈龄的脸色白得可怕,黎业倒是司空见惯,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道:“这只oga不错,你调教了多久?”

张燃半眯着眼,像只蛰伏的猎豹,享受着oga的伺候:“三个月。”

“喔?”黎业被勾起了兴趣,他浑然不像个正常的oga,反倒更像身居上位的alpha,“是地下拍卖会买来的?”

“是啊,虽然不是什麽罕见的极品,但到底是只a级的oga,调教之後操起来很带感。”张燃用力拍了oga的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臀尖色情地颤了颤,oga娇吟一声,“呜、好疼”屁股却是晃得更加厉害。

张燃闷哼一声,就这样被淫荡的oga摇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精致漂亮的oga像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猫,爽得张开嘴巴吐露舌尖,放纵地浪叫:“主人嗯啊啊啊射进来了,好棒啊啊啊”

oga的甜蜜的信息素外放,另一只跪在汪诚脚边的美丽oga早就因为这个荡货的浪叫浑身发烫,骚水狂流,如今被信息素一勾,他也发了情,只不过他的性子比较害羞内敛,他羞耻地用小嘴咬了咬汪诚的裤角,可怜兮兮地问:“主人,奴、奴也想要主人”

汪诚倒不像张燃会疼爱自己的宠物,他让oga换了姿势,蹲在地上双腿大开,双手向後支撑身体,形成一个极其淫荡的邀请姿势。汪诚的皮鞋踩上oga勃起的阴蒂,辗了辗,鞋尖捅进oga的女逼,轻易就逼出了oga难为情的叫唤,像猫的呜咽。

两个alpha毫不收敛地释放出他们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诱导着在场的oga陷入更深更沉的慾望深渊。

陈龄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包厢里发生的一切,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世界,他被那两个alpha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很难受,alpha的信息素能够诱导oga强制发情,他不自觉望向黎业,黎业却像无事发生,神情淡然地啜饮着酒,好似这包厢里上演的淫浪戏码都跟他无关。

为什麽黎业没事?陈龄愣愣地看着黎业。

察觉到陈龄的视线,黎业放下酒杯,掐住陈龄的脸颊,嫣然一笑:“怎麽,玩具没办法满足你,你也想挨操?”

“你、你们这样是犯法的oga保护协会绝不会坐视不管”

听见陈龄的话,张燃跟汪诚都很不给面子地放肆大笑。

黎业也嗤笑出声,松开陈龄的脸颊,一只手探入陈龄的裙底,手指迳直插进陈龄还插着按摩棒的女穴中捣弄。

“唔不、不要”陈龄霎时红了眼眶,他想拨开黎业的手,可那口娇嫩的女穴却违背了他的意志,谄媚地吞吐起黎业的手指。

“黎先生,您这只宠物可真是”汪诚细细咀嚼了下词汇,“天真得让人发笑啊。”

“天真啊”黎业玩味地咀嚼这个词汇,漂亮的眼眸微眯,本是风情万种,却又无端染上了刺骨寒意,“这可不尽然。”他抽出手指,把瑟瑟发抖的陈龄抱在怀里,感受到陈龄的抗拒,他毫不留情地往陈龄的雌逼搧了一巴掌。

陈龄凄惨地呜咽出声,带泣的哭喘中满是勾人媚意,浑然不似一名alpha,更似发了骚的oga。

“他要是天真的话,就不会背着我在外面给别的野alpha操了。”

在座两名alpha都活成了人精,很快就意会过来黎业话中的深意,再看向陈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意识到这只宠物的真实身分,黎业深爱的alpha,丈夫。

这可真是汪诚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脚下的oga被玩得浪叫不止,甜美的信息素释放出来,是成熟的果香,跟另一只oga香甜的气味交杂在一起,整个房间都是他们的信息素。

黎业也受了信息素的影响,身体热了起来,一股热流在向下腹聚集。他顺手脱下风衣,解开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大方地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黎业不像alpha一样会被oga的信息素刺激得进入发情,但他现在特别想要陈龄,想要得不得了,流淌在体内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叫嚣着摧毁。黎业撕烂了陈龄薄如蝉翼的裙子,这下陈龄连自欺欺人的遮蔽衣物都失去,他感受那两个alpha审视的目光,顿时觉得难堪,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可陈龄很快就感觉不到那股耻辱感了,oga的信息素勾起了他的情欲,挑逗着他的理智,他浑浑噩噩地往黎业身上靠,像只撒娇的奶狗,不断用脑袋蹭着黎业的颈侧,可怜兮兮地撒着娇,一如这些天黎业教给他的:“好难受,想要呜”

“想要什麽?”

黎业关掉玩具电源,将陈龄女穴中的按摩棒抽离,一股空虚的感觉霎时席上陈龄的脑海,陈龄的眼泪流得更凶,徒劳地用下身磨蹭黎业的西装裤,把那黑色的裤子都蹭出了淫荡的水痕,他的骚逼正在绞缠着空气,好似这样就能止痒。

张燃跟汪诚看向陈龄的眼神充满嘲讽,不是因为陈龄出轨了黎业,纯粹是一种高位者俯瞰低位者的藐视。这是一个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歧视无所不在,陈龄身为一个alpha却被oga调教得跟个下贱的婊子一样,他们非但不会同情陈龄,反而只会觉得可笑,陈龄简直就是他们alpha的耻辱。

“骚逼好痒”陈龄可怜兮兮地啜泣着,“要你操进来。”

“操你。”黎业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宛若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你是什麽?”

“我、我是”陈龄犹豫了一瞬,脸上一阵羞红,然而他抵抗不过欲望的腐蚀,最终还是哭泣着说了出来,“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喂我吃鸡巴”

黎业奖励似地揉了揉陈龄的黑发:“真乖。”

他重新打开玩具电源,震动,电击,在陈龄发出尖叫的时候干进陈龄娇嫩的女穴里。

被汪诚用皮鞋踩逼踩到潮喷的oga狼狈地瘫软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中,汪诚用脚轻轻踹了踹他,他回过神来,立刻乖巧地撑起身子,爬到汪诚的胯间,用嘴巴拉开汪诚的西装裤链,叼下内裤,勃起的阴茎立刻弹到了他的脸上,他羞红了脸,口水吞咽,立刻像个饥渴的荡妇含住了硕大的阴茎吞吐起来,鼻间满是肉棒的腥羶味道,然而嗅觉敏锐的他却闻到了另一股陌生的气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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