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星/太子同事手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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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会的流程冗长又复杂,没个四五个小时结束不了,要先走红毯再进内场,颁奖穿插表演,呜呜泱泱又吵闹纷杂。毓汐的舞台比较靠后,走完红毯要先去会场做一会儿观众。去年那部仙侠剧收视不错,主办方给了一个奖项,毓汐要先等着拿那个奖。
其实这种晚会上的奖项稍微有点儿咖位的明星基本是来者有份,有个差不多作品的就给个奖杯,没拿得出手的就做颁奖嘉宾,总而言之人人都会面上有光。
毓汐坐了没一会儿身边的位置就来了人,是童星出道的雷悦天,虽然之前没有见过面,但毓汐对他却不能说是完全不了解的陌生,毕竟他们两个的拉郎剪辑在b站上多如牛毛,当年那部备受瞩目的耽改剧要不是太子来横插一脚,就该是雷悦天来演自己那欺师灭祖的孽徒了。毓汐当年并没有刻意去打听剧外的风波,但身处其中还是多少听说了一些,说是雷悦天已经签了意向约,但那部剧爆相实在太过明显,硬是被于太子截了胡,雷悦天后来和出品还有平台闹得也确实挺僵。
但也仅限于此,接触不到的人要说多么了解也不大可能,毓汐从来不愿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在圈子里时间长了,各种八卦说起来也就那么点子事,恋爱上床结婚生子离婚投资偷税抢资源,万变不离其宗,打听都懒得打听,有那时间还不如敷着面膜打盘游戏呢。
尽管雷悦天出道的时间长,但毓熙比他大了十来岁,到底也算前辈,还是主动的打了招呼。雷悦天礼貌的转头回应,一脸略显尴尬的营业微笑,只消片刻就转了回去目视前方,就好像舞台上的表演有多么吸引他似的。毓汐看对方这幅样子也只是略略皱了眉,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能雷悦天本身就是个i人,遇到不熟的人话少拘谨,又或者对方对他的私事有所耳闻,不愿意被攀扯上,自然也就保持疏远。想到这里毓汐又觉得不对,雷悦天还是圈子里有名的泰迪呢,姐姐妹妹的一通约,没得还来嫌弃他的道理。
还没等毓汐多想,放在西装内侧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震动,毓汐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但是打过来的人肯定不陌生,于懿宸被毓汐拉黑之后就想法设法的给他发微信打电话,号码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毓汐丝毫没有手软的见一个拉黑一个,小崽子家里的事都处理不好还要出来玩,被他妈追出来喂奶,毓汐曾经经历过的豪门恩怨惨痛异常,实在不想再被搅进是非。
雷悦天坐在毓汐身边略微偏头斜眼窥视着,见他按掉手机来电,拉黑号码,看也没看的就删掉短信。毓汐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装,用浅金色的丝线在翻领和衣摆处缝秀了繁花纹样,粗细得宜的黄金项链垂吊着一颗水头极足的祖母绿翡翠,并没有很大,搭在对方锁骨中间的浅窝里,点睛一般的勾勒出金枝玉叶的奢贵。
面对这样的毓汐,雷悦天刚才在打招呼的时候的确是紧张的,更何况对方还笑的温柔又妩媚,哪怕看得出十足的营业性,但依然架不住从深邃眉眼里流溢而出的勾人艳色。雷悦天是从那部他签了意向约却出演未遂的剧开始关注毓汐的,总要看看和自己搭戏的同事是个什么样的人,虽说大家都有人设,但了解一下总还是好的。后来雷悦天被人截了胡,却并没有停止对毓汐的关注,他承认自己是有一点喜欢这位从未和自己合作过的前辈的,确切来说是暗恋,被那样一张如春水梨花般的漂亮皮相迷了眼,纵然后来有所了解,知道他并非如营造的人设一般梨花茉莉似的纯白,却也依然想要有那么一个机会被渐欲的颓靡蔷薇蛊住心魂。
但是在今日之前雷悦天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他是童星出道,经纪人是他妈,助理他是姐,很多时候和他搭戏的演员他妈并不在意对方是不是当红,更重要的是会不会把他带偏,会不会和他谈恋爱。因而他妈在后来知道毓汐和于懿宸睡过又有金主之后不止一次和他讲过庆幸,还好当时没怕那部剧,不然可不是要被狐狸精粘上了。
而现在他妈口中的狐狸精就坐在雷悦天的身侧,漂亮矜贵又冷淡疏离,精致的像是匠心独运的高定人偶,应该被奉在不染尘埃的玻璃柜子里,而不是出现在这样嘈杂忙乱的场合里。雷悦天知道毓汐是属于别人的宝珠,也许自己只有这一次的机会可以这样近距离的得窥天光,所以当毓汐从座位上离开的时候,雷悦天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跟了上去。
后台人多又兵荒马乱的,直到快到休息室的门口毓汐才发现雷悦天一直跟着自己,他绕过依晨和雯雯,和对方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毓汐的声音天生冷清,配上他稍显严肃的表情会让人有一种被拒于千里之外的锐感和胆怯。但是雷悦天也是圈子里的老油条了,可不会轻易退缩,他约过的姐姐妹妹里也不乏有类似毓汐这样性子的冷美人,对人爱答不理的,最好的应对措施就是甭说话,上就完了。
雷悦天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一秒钟都没犹豫的拉起毓汐的手腕,趁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两三步走进休息室,砰的一声把依晨和雯雯关在门外,反手就把毓汐推到门板上,嘴唇顺势贴了上来。毓汐上了口红的嘴唇丹色瑰艳,柔软的唇瓣触之如丝如绸,又如云如烟,人大约还是懵的,拿舌尖沿着唇缝撬开也不拒绝,任由对方带着十足侵略意味的舌头长驱直入般搅入还带着白桃薄荷味道的口腔,如失而复得般吮吻着,带出唾液濡湿的靡音。
“你干嘛”毓汐用指尖轻轻拭掉带出来的唾液,皱着眉质问对方,却被雷悦天眼中过于汹涌的表达盯的有些僵硬。
他们都是演员,雷悦天此刻的眼神的确过于偶像剧,似有千言万语,终汇于一道炙热目光,“师尊,”雷悦天凑得更近了些,贴着毓汐的耳边低语,“你本该是我的师尊的。”
毓汐瞬间讪笑,他其实有些不懂雷悦天为什么对一个至今无法播出的陈年旧剧这样耿耿于怀,纵然那部剧是顶配,但播出无望,一切也都白搭。但很快毓汐又想起雷悦天在圈子里的风声,说他会睡每一个搭档过的同事,有那么一种集邮的感觉。也许自己这枚样式别致邮票没有被贴到他的集邮本里,反而被别人抢了去,今天见到新仇旧怨一起反了上来,这才让雷悦天破了防。
毓汐这样猜测着,觉得这些小孩幼稚又可笑,什么都要抢,还要抢的明目张胆登堂入室,谁也不肯吃一点亏。毓汐其实也看过那个出圈的剪辑,作为演员他确实觉得雷悦天更适合那个孽徒角色,于懿宸是富二代娱乐圈太子爷,身上没有那种出身贫苦的气质,疯起来也有一种二世祖求而不得的歇斯底里感,相比之下雷悦天确实更接地气,演技也更好,确有一种从草根爬起来,最终黑化的癫狂感,而非无能狂怒一般的空中楼阁。
毓汐并没有思索太久,雷悦天是和于懿宸不一样口味的新鲜肉体,既然对方认下了他这个“师尊”,自己又岂有推开的道理,于是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我扫你?”
“我一会儿要上台了,等结束我给你发消息。”加上微信毓汐随意的把手机扔到桌子上,态度柔软的下着逐客令。
如果是于懿宸,这会儿肯定会知趣的退下,他不愿惹怒毓汐,总是要求一个可持续发展。但是雷悦天不一样,他似乎并没有长期发展的打算,只是随心所欲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所以他也完全不在乎毓汐说了什么,直接把人推到沙发上,扯开对方的衬衫,一口咬在如枝叶般兀起的锁骨上。
雷悦天这一口力度不小,直接就在毓汐珠白的皮肤上拓下一片红印和晦暗不明的牙印。毓汐吃痛的瞬间皱眉,一边想要把人推开,一边稍有怒意的质问对方要干什么。结果雷悦天却完全不当回事,他一把将毓汐想要推开他的手腕扼住,一边拿眼睛直视着对方,一边缓慢又色情的舔着那一片红痕。
“反正你也是要换衣服的,我帮你脱了啊。”雷悦天的嗓音低沉又稍带沙哑,是特意凹出来的,最能调动情欲的那一种。一边说着又一边更大的扯开毓汐的衣服,拿舌尖和齿列渐次的舔咬过如蝶骨般伶仃脆弱的胸骨,最终含住一颗朱果般轻微颤栗的乳尖。
雷悦天的唇舌相当的有技巧,舌尖转着圈的拨弄着挺立起来的乳尖,再如贪食果糖的孩童一般怀揣着恋恋不舍的劲儿一下一下轻裹慢咬。嘬吸间带出不大却在两人中足够响亮的淫浪水音,从触感和听觉上攻击着毓汐岌岌可危的理智,放大着越发膨胀的情欲。
毓汐把腰背的重量和支持全部依托在沙发上,微仰着脖颈轻喘。雷悦天真的好会,仅仅是被对方的唇舌和手指玩弄胸乳,就已经让他下腹抽搐,想要泌出便于交合的情液。雷悦天自然也发觉了毓汐如涨潮般而来的情欲,手中嘴下也越发勤恳,擎着乳尖奋力嘬吸,再去咬吻微微鼓起的奶包,直接再添几片楚楚红印。
雷悦天并不想这会儿就把毓汐送上高潮,这是他的投名状,也想看看这幅身子究竟有多淫荡。当你过分关注一个人,就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打探出比风言风语更多的信息。就比如雷悦天知道毓汐私下里也是炮友众多,并且似乎有着一副很好操的身体。
雷悦天趁着毓汐喘息的间隙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可想而知的对方已经硬了,再往里一探触手便是一只微微收缩着的肉穴,已经有黏腻液体被推挤而出。雷悦天就着滑腻的体液于阴唇上上下滑动了几下,果然引得毓汐一阵轻颤。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和毓汐搞过的人总是讳莫如深却又回味异常,长着这样一口淫屄怎么可能不好操,想到这里雷悦天的阴茎也在裤裆里再硬几分,他实在很想现在就干进这口一看就很会奇巧淫技的浪荡婊子穴,但今天这场合也确实重要,好饭不怕晚,更何况是这样一身淫皮艳骨。
雷悦天把并不算多的粘液抹到毓汐的嘴唇上,又在他的耳后落下一吻,“怎么那么容易湿啊,汐姐,骚的要死了。”
毓汐有点儿过敏体质,很容易上脸,稍一动情就眼尾飘红,腮若敷脂,化妆师也就补了点散粉和口红,倒也没费什么时间。毓汐换好了衣服刚准备出门去候场就被喘着粗气,一看就是飞奔而来的于懿宸堵在了门口,对方眼里满腔怒火,冲进来门都没关就开麦,“我哪得罪你了,为什么拉黑我?”
毓汐瞥了一眼于懿宸,吩咐依晨先去候场,自己马上就到,然后又把门关上,这才坐到沙发上,看了一眼手机,平淡开口,“我得去候场了,就五分钟,你妈昨天来找我了,所以我把你拉黑了,你还想问什么?”
于懿宸其实也知道毓汐不可能无缘无故把他拉黑,基本就是有人来找他的晦气,不是他妈就是和他谈过的莺莺燕燕,“我妈找你也不影响我们的关系啊?我们又没在谈,偶尔约一下你不也很爽?”
毓汐几乎要被气笑了,被爸妈牢牢护住的太子总是这样不近人情,只想着自己开心,从前这样,现在还这样,一点儿也没长大,“你妈昨天坐在这个沙发上指桑骂槐的给我骂的狗血淋头,我干嘛还要忍着?”毓汐仰着头看向于懿宸,声音冷淡,像是这样的解释都是勉为其难的恩赏,“你们家家大业大,我惹不起躲着还不行?”
“我妈怎么可能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于懿宸想要挣扎着辩驳一下,他知道他妈确实很不待见毓汐,但是在他心目中他妈一直温温柔柔,实在不像口出恶言的人。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毓汐总算冷笑出声,“当年在剧组你妈抓你去体检的事全剧组谁不知道?当年看你年纪小没把这事算你头上,怎么现在还来这一出啊?我是不干净,你又好哪了?起码我没被人拍床照发网上吧。”毓汐看了眼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轻轻抱了一下于懿宸,面上却是一副疏离,“到点了,我得走了,你以后爱干嘛干嘛,别来找我就行,咱们好聚好散哈。”
直到毓汐摔门而出于懿宸还一口气梗在胸口,他不太能讲,在口舌上一直争论不过毓汐,如果对方一通输出的话,他更是想插一句都难。但这不代表太子愿意就这么算了,于懿宸气的浑身发抖,不愿相信毓汐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和自己划清了界限,他掏出手机开始疯狂摇人,他知道毓汐住在哪个酒店,今天势必要打探出房间号。于懿宸软着舔了好几年为的不就是一个长期炮友,现在软的不行那就试试硬的招,总归炮友还是要做的。
但是毓汐没想那么多,他是体面人,总觉得别人大概也是,再者他和于懿宸也认识好久了,觉得大家都是同事,人虽然幼稚,但总归不像是会直接闹僵的样子。所以毓汐也没再管他,一心都放在雷悦天身上,既然这个徒弟不行了,那就换个新的尝尝。
雷悦天到的时候毓汐大概刚洗完澡,稍长的头发吹的半干向后梳,未施粉黛的面容肤质细腻,还带着被热水蒸腾出来的浅淡微红,穿着一件领口交叠的浴袍,裸露的胸骨上印着几个小时前才被制造而出的新鲜红印,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漂亮,一副家居又随意的样子里却偏偏透露着昭然若揭的糜艳欲色。
雷悦天颇具气势的一把搂住毓汐的腰身,亲吻他的耳廓再低声耳语,“姐姐穿成这样是特意来勾引我的?”
低语带着气流喷打在毓汐的耳廓,再沿着耳蜗直入大脑,瞬间就能引起颤栗。雷悦天说完还要吮吻毓汐的耳垂,像是几个小时前对待他的乳尖一般边吸边咬,耳后那一颗小痣自然也没能逃过,一番舔吻侍弄过后雷悦天明显感觉到怀中的身体软了下来,如山雨欲来时的一汪春水,只待急雨骤降,便可被轻易荡出涟漪。
雷悦天的双手从一把细韧的楚腰向下滑至柔软的双臀,手上稍一用力便可轻松把人提起来。这样的动作让毓汐下意识的分开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身,而这也是雷悦天的目的,他隔着衣物像真实的性交一般使劲顶了几下胯部,果然见对方在自己的怀里又软几分,人也跟着轻颤。这样令人满意的反应让雷悦天精神振奋又心情激动,三两步走进屋内把毓汐放到床边,自己则站在床边,一把扯开对方松松垮垮的浴袍。
如他所料毓汐浴袍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几个小时前就急切的想要操入的肉屄这会儿总算得见真物,“好熟的颜色,”雷悦天用手指拨弄着鼓胀肥嫩的阴唇,像是资深的专家品鉴着一方名器,“一看就知道是吃过很多男人的骚屄。”
腌臜下流的话从雷悦天嘴里说出来却没有侮辱作践的意味,就好像是他真的有感而发,跃跃欲试的语气甚至有些赞叹的意味。毓汐虽然约炮,但他总还是挑挑拣拣选自己合胃口的,有的时候遇不到合适的也会清心寡欲,但雷悦天不一样,他来者不拒,泰迪的名号从圈里传到圈外,所以他也不藏着掖着,只一副惯会操屄的熟练样子,各种手段也是毫不保留的招呼着来。
雷悦天手法娴熟的从饱满的肉唇中揪出一颗蒂珠,用拇指和食指锁住了扣掐,再跪下去用齿尖一口咬住,细碎的碾磨之后用舌尖卷住了嘬吸,用力由浅至重,把一颗颤颤巍巍的肉珠吮吸噬咬的红肿充血,最终再置于舌尖之上快速的弹舌。
被这样炉火纯青的技术舔弄毓汐很快就受不住了,纤长指尖扣紧床沿又搅进床单里,整个人紧绷着向后仰,腰臀被雷悦天的双手锁住,让他既没办法躺下,也没办法逃离,只能这样危坐在床边,被年轻男人的唇舌玩弄着逼上高潮,一捧淫潮径直吹出,打在雷悦天的下半张脸上。
雷悦天倒也不在意,用卫衣的袖子擦了擦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拆开套子一边如批注上最终鉴语般喟叹着感慨,“吹这么快啊姐姐,你这骚病得是绝症级别了吧。”
雷悦天嘴上说着动作也没耽误,脱了裤子上床拉着毓汐的胳膊把人拽进怀里,分开一双尚在抖动的细瘦长腿固定在自己的腰侧,用面对面的体位把已经硬到尖锐的阴茎毫不懈滞的一鼓作气全部推入,也不管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毓汐是否能够适应,碰到了穴内深处的阻碍便开始发力猛撞,就好像肉具上插干的人是他千辛万苦得来的战利品,铆着一股子横冲直撞的蛮横力气往死里操弄,非得给人操烂干傻才能显出自己的勇猛英武。
雷悦天凿宫的力度和速度都实在太猛,腰腹像是装了发条的锤子一般,要把热硬的肉钉猛烈砸镶到柔软脆弱的子宫中。被这样激烈的顶插直接再次把毓汐逼上高潮,阴茎和子宫同时喷发,把本就泥泞的交合处搅乱的越发淫靡。
子宫内喷出来的阴水浇到雷悦天的龟头上,使之受了鼓舞般越发膨大,插干起来也更加用力。雷悦天的手臂把毓汐纤薄的身子搂得更紧,身下整根的猛冲几下,便顺利突破宫颈,占据了原本早几年就该光临的肉腔秘境。
雷悦天从插穴到入宫一整套流程又快又狠,却并没有顾及毓汐的敏感点,纯粹是因为被干的太狠而被逼上的高潮。这样而来的高潮和循序渐进的攀至顶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整个人像是被骤然抛至高空再狠狠坠落,大脑的思维被瞬间清空,猝然迸发的快感让身体好像只剩下肉穴和子宫,有那么一瞬间毓汐是真的有些被操傻了。而雷悦天在宫腔里也丝毫不减弱的攻势更是让毓汐被栓在的了肉欲的井底,一次又一次的溺毙着,不得解脱往生,只有不断的沉沦。
雷悦天看毓汐被自己操成这样心中更是抖擞,容色姣丽的脸上尽是荧幕上不曾出现的泛滥春情,檀口微张努力的呼吸,却竟是被干的连呻吟也发不出来,更遑论一直痉挛着的身体,无边的艳色早已从面上蔓延至全身,春潮带雨般洋洋洒洒将一身雪肤染上桃色,整个人像是仕女春宫里被着墨最多的上等佳品,生来就该承载着男人们肮脏又龌龊的欲念。
美人如斯,雷悦天更是越操越来劲,掐着毓汐的腰猛干两下急速抽出来,把毓汐按到床头包着丝绒的软垫上,把他的大腿分开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再从后面狠厉挺入,次次都要几乎全部退出来,再深入宫腔,捣插宫壁。
这样的姿势要比刚才入得更深,却又被牢牢锁住无路可逃,雷悦天也越干越兴奋,毓汐很快又颤抖着到达子宫高潮。猛力宫交的雷悦天自然也被高潮中疯狂缩绞的宫腔挤榨的腰眼发酸,却又不想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缴出精液,所以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扇打毓汐的臀侧。
“骚逼,轻点儿夹”雷悦天一口咬在毓汐圆润的肩头,想要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太过汹涌的高潮让毓汐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雷悦天一刺激反而更加重了他紧绷的身体和神经,穴内和宫腔收缩的愈发用力,直接让忍耐良久的男人射满了套子。
“太会吃男人了,汐姐,”雷悦天边射边喘,亲吻着毓汐蝶翅般的肩骨,还要有一搭没一搭的感叹着,“你怎么这么专业啊”
雷悦天干的又狠又猛,毓汐这会儿有点儿脱力,况且他本来就喜欢高潮之后自己安静的eo一会儿,刚想让雷悦天闭嘴,就听见一声接一声的急促门铃声。
毓汐住的酒店本来就是安保很好的奢侈品牌,他这一层又是最好的套房,需要刷卡按电梯,就连雷悦天上来也是他让依晨提前和酒店打了招呼的,所以根本不存在有人误按的情况,只可能是团队里的工作人员。门铃响的这么急,毓汐一时也有点儿懵,他又被操的腰痛腿软,只好让雷悦天去开门看看是什么情况。
雷悦天捡了条裤子边走边套,打开门刚想开口就被一拳招呼到脸上,他下意识的躲闪,对方扑了空,却也没有再出手。雷悦天这才看清来的人是于懿宸,抢了他角色的太子爷一脸吃了屎般的愤怒菜色,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纠缠,而是直接往屋里去了。
毓汐本来就被操的有些懵,看到于懿宸更是慌乱到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不记得给自己拢一拢被子,遮上点糟糕又淫乱的做爱痕迹。
于懿宸本来就是带着一腔怒火来的,毓汐要是态度好点答应把他加回来,那他可能会温柔一些。但是就他对毓汐的了解,这人肯定会冷漠的油盐不进,而他也是做好了把人操服的准备。但是当看到开门的人是雷悦天之后于懿宸真的要气到失去理智了,而毓汐一身凌乱的痕迹和腿间尚未干涸的精斑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懿宸红着眼睛欺身上床,他被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居高临下的瞪着毓汐漂亮的面容,而对方却是一脸他再熟悉不过的,被操出来的艳丽春意,眼尾淋漓的水色还尚未消散干净。
“你别”毓汐这会儿才总算反应过来一点儿,认识于懿宸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见过对方这个样子,着实有点儿被吓到,想要开口先稳住对方情绪。
但是于懿宸没给毓汐这个机会,养尊处优的太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到对方的脸上。就是这张脸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于懿宸真的很想就这样把毓汐扇烂,却又在看到对方泫然欲泣的模样时住了手,转而抓住他的头发把人拎起来,恶狠跟的同他接吻,把一口香软唇舌吸到麻木,咬到出血。
毓汐被于懿宸愤怒的接吻弄的头昏脑涨,再加上他本来就被雷悦天操的失力,这会儿可以说是毫无反抗之力。所以当于懿宸恶狠狠的整根一下子暴力操进来时,他也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已经高潮过几次的穴壁正是软烂的时候,于懿宸顶进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毫无阻碍的进入了子宫。小幅度的缩吸拥挤着阴茎让于懿宸稍微降了点火,这样温软好操的肉腔爽的他头皮发麻,但很快又在一下一下强横的夯入凿穴时被搓起来了火。于懿宸和毓汐上过好多次床,最知道他穴内这个样子的触感是被操爽干开了才会有的,一股火又从尚在挞伐中的肉刃直窜脑仁。
“贱人,我说你怎么甩我甩的那么干脆,原来早就找好下一个了,你这屄就这么欠干啊,我看你也别演戏了,直接卖吧。”
“我又没和你在谈,凭什么不能找别人?”毓汐被于懿宸这样粗暴的操弄也觉得委屈又搓火,哪怕知道这会儿不应该再激怒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出来,“你这是强奸,啊啊”
又被浇了油的太子果然身下越发粗暴,莽着劲儿的往深里捅插,有一种把人干坏了就不能出去发骚的破罐破摔的暴戾。
“呜呜”毓汐被于懿宸干的小腹酸麻又疼痛,奈何人被牢牢压着逃脱不了,只能一边缓和呼吸一边流泪,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雷悦天,抱怨又生气的开口,“你就站那儿看他强奸我啊”
“闭嘴吧骚逼,强奸你还又吸又夹啊?”于懿宸一把掐住毓汐的脖颈,用力到指尖都泛出青色,把对方的话语全部扼在喉咙里,“被人看着干爽死你了吧?一身贱皮烂肉的就该给你操死。”
雷悦天在旁边看了半天觉得也差不多了,他就是要等到于懿宸勃起了正操着呢再去打人,最好能给他打萎,以后再硬不起来更好。
雷悦天揪着于懿宸的衣领把他从毓汐身上扒下来,一拳打到他脸上,“还你,谁叫你一进门就往我脸上招呼。”
“你他妈傻逼啊!”于懿宸本来就有火,想着先操服始作俑者,结果雷悦天这姘头不知好歹,非要找他晦气,于是也没手软的打了回去。
毓汐被于懿宸压着身子粗暴宫交,又被掐着脖子几欲窒息,这会儿骤然解脱蜷着身子喘了一会儿才坐起来,看到俩人扭打作一团,觉得心中恶气出了大半,又看着他们过了几招才又有开口,“这是我开的房,你俩换个地方打行吗?别在这见血。”
雷悦天见毓汐开口立马借坡下驴,闪过于懿宸的一拳赶紧说道,“你脑子有问题啊,你今天是来打我的吗?能不能搞搞清楚自己要干嘛啊?”
一开始的几下雷悦天确实是用足了气力也打到了于懿宸的身上,对方抢了他的角色,又享用了本该属于他的美妙身体,怎么可能不气呢。但是雷悦天这人有个优点,就是不怎么冲动上头,于懿宸是富二代太子爷,自己的后台没他十分之一的硬,把人打坏了自己的事业可就要完了,于是后面出手也就没怎么下力气,还多以躲避为主,毓汐一开口他就赶紧把太子爷愤怒的苗头转了出去。
于懿宸瞪着退到一边的雷悦天倒也没再出手,他今天来确实不是为了打这人的,在进门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雷悦天的存在。其实于懿宸知道毓汐炮友很多,不是雷悦天也会是别人,事到如今他也认清了毓汐就是个操不熟的骚婊子,冷心冷肺没有一点感情,经过今天这一出他们也不可能再像原来一样了,既然他这么骚这么爱找男人,不如借着雷悦天今天就给他操趴了长长记性,好让他以后再想找男人的时候都得子宫幻痛。
“我要操他前边,你戴套了吧,骚逼不给他射满他都觉得没被操过。”于懿宸粗声粗气的开口,他从前也跟人3p过,知道被两个男人一起干总能把一些个骚货操到白眼直翻。
“我随意。”雷悦天立马会意,他也是老玩家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于懿宸在说什么,虽然不知道太子爷的脑回路是怎么达成的,但是他的确很想再操一操这具柔软又淫乱的身体。雷悦天在床上是有些掌控性癖的,喜欢把对方操到凌乱失神,刚才自己干的那么凶猛毓汐都能适应良好,这会儿要上猛料他自然欣然同意。
毓汐眼神慌乱的在两人中间梭巡了几回,不懂刚才还势如水火、大打出手的二人怎么两三句话就把自己像一块炙手可热的新鲜蛋糕一般给商量着分食了。
“不是你们别”毓汐惊惧的往床里缩去,靠在床头上缩成一团,恨不得穿墙而过立刻跑路。他其实很畏惧被两个人同时一起插,当年王森带他去给人做性奴玩弄的时候搞出了ptsd,没人性的资本家轮着番儿的同时干他,喊破了嗓子也没用,最后两口穴被蹂躏的合都合不拢,烂成一滩止不住的往外淌精,还没流完呢又被掰着腿同时操入。以至于后来偶尔开开淫趴,也都是被轮着奸的,再没有被同时操过。
但是这些于懿宸和雷悦天都不知道,两个各怀鬼胎又不谋而合的年轻男人显然是想对他下狠手的。
“别什么别啊,我还不了解你吗?一下吃两根爽死你了吧?”于懿宸看到毓汐眼中的惧色觉得心情大畅,拉着毓汐的胳膊强硬的把人从床上拉起来拽到沙发上,自己先坐下,再把人面对着抱到身上,两只手五指张开了掐陷在柔韧的腰侧皮肤里,猛烈用劲把人压着贯入到自己的阴茎上。
毓汐被一下子宫交撞到腔内的花心上,整个人剧烈的颤抖,刚缓过来一点儿就感觉到湿腻的手指捅进了自己的后穴。
于懿宸一边颠动着怀中的身体,一边看着雷悦天倒了一大把润滑剂却只探入了一根手指,带着睥睨的优越感嘲讽着开口,“骚货前面操开了后边也软的狠,直接两根往里插,扣他的骚心,在右边的里侧,有点儿深,往里捅捅。”
雷悦天被于懿宸的口气弄的有些不爽,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怼回去,顺着对方所说的位置摸了几下,果然触到一块凸起,拿指甲尖轻轻刮擦几下,就能感受到明显的夹缩,人也跟着抖得厉害。
“差不多揉开了就赶紧操进去,看把咱们汐姐都急哭了。”于懿宸一边狂烈的插穴,一边还不忘阴阳怪气。
“没我没有你们别”毓汐被于懿宸操的一颠一颠的,后面也被细致的揉压着前列腺,整个人又爽又怕。还想再无力的挣扎一下,断续的话语刚一出口,就被雷悦天全无顾忌的捅进后穴,又径直撞上敏感点的攻势碎在喉咙里,再说不出一句话。
两根同样年轻又粗长的鸡巴蓄足了力气一前一后,毫不怜惜的插干着,让无所适从的毓汐越发搂紧了于懿宸的肩膀,想要攀得一个倚靠。但是两穴被同时插入的饱胀感是单单被操一个穴时完全无法比拟的,毓汐控制不住的想要在一根插进来时往退出的那一根的方向躲闪。
身上的美人被干的前后摆动自然也没逃过两人的眼睛,互相看不上的雄性此刻却能对上眼神,似乎把身下插的肉穴当做了竞争的擂台,想要堂堂正正的一决高下。
也不知是从哪一下开始,两根肉具变成了同时顶进再同时撤出。两条穴道被同时捅开的感觉让毓汐惊慌失措,几乎要被遗忘的感觉似乎也在慢慢苏醒,他好怕那道稀薄肉壁被捅穿插破,于是用尽了全力扭动挣扎着,却也只能被于懿宸掐着腰腹重新摆正了位置挨操。
“你轻点,没看见他抖得这么厉害吗?”雷悦天皱着眉说道,有些不认同于懿宸这样粗暴的态度。
“你懂个屁啊,我都操他多少年了,这婊子就得使劲操,就这他都不满足呢。”不说还好,一说于懿宸更来劲儿了,往屄穴和子宫里撞的更猛更狠,又似乎在向雷悦天展示着自己对这幅身体有多么了解一样,更要往穴壁和腔内的两处花心上又顶又碾,直接把毓汐逼出一声又爽又惨的叫喊,两口穴同时猛烈缩夹。
被这样挑衅的雷悦天这下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也开始激进的往前列腺上顶,又像是要更胜一筹般隔着肉壁往子宫里顶,一下莽过一下,让毓汐很快就再也绷不住,子宫和前面同时高潮,穴道也是急剧收缩。
人是被雷悦天操到高潮的,于懿宸自然满心不甘,掐捏着毓汐的下颚和脸颊狠戾亲他,“这么不给我面子啊汐姐,非得让那个傻逼给你操高潮?”
于懿宸嘴上说着,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如雷霆疾雨般爆裂而来,学着雷悦天的招式,龟头从子宫里隔着宫壁往后穴上顶,不甘示弱的同样下足了气力,只想把身上的人操出个好歹来,才能证明自己的厉害。
“啊啊啊,别要操烂了”毓汐整个人急剧痉挛到不能自已,觉得自己似乎就要被两根滚烫坚硬的肉具捅的肠穿肚烂了。偏偏各处的敏感花心又被凶猛进攻,又爽又难耐的感觉让他眼前发黑又肚腹发紧,甚至都没来得察觉就被操到失禁,淅沥的体液和生理性的眼泪一起止不住的往外流,整个人紧接着就晕在了于太子的肩膀上。
毓汐被于懿宸和雷悦天这俩不知轻重的莽撞蠢狗操晕之后他们也很快结束了战斗,只不过于懿宸是激烈又酸爽的射到了哪怕昏迷,也会急剧夹缩的温软子宫里,而雷悦天则是抵着毓汐后穴里的敏感点,一股一股的心满意足射满了大半个套子。
荒唐激烈而又香艳异常的强奸过后各怀心事的两个人没一个心怀愧疚。雷悦天觉得毓汐既然找了他,不管过程如何,那这一晚于他而言都是你情我愿的合奸约炮。深感满意的将这枚酥骨般令人沉醉的蔷薇制式邮票贴进集邮册里,雷悦天走的十分干脆。他已经打捞过了水中清月,也采撷过了镜中靡花,自然是无有遗憾,同于懿宸装腔作势又无可奈何的说自己没有毓汐经纪人和助理的联系方式,只能麻烦他来联系之后,走的一点儿都没有犹豫。
而于懿宸看着泪痕悬泣,色若珪璋又秀眉敛蹙的毓汐晕在自己肩膀上的楚楚模样,心中也是有些不忍,进门时的怒气也荡然无存了。到底是他出的糟烂主意把人干成了这幅样子,在此之前毓汐从来没在他的床上被操晕过,况且他和毓汐也是几年的交情了,虽然大部分时间是他一厢情愿,但到底上床的次数也数不清,总归要比雷悦天那一夕的露水情缘深厚的多。
于是于懿宸倒也心甘的接下了善后的工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太子拿了湿毛巾给人小心翼翼的大致擦干净,又轻手慢脚的塞进被窝里,等到拿出手机准备发消息的时候才觉得尴尬。当年在片场于懿宸把毓汐身边的工作人员加了个遍,这些年逢年过节的还发个红包,就想让工作人员帮他美言几句。但就是因为人加的太全了,于懿宸这会儿倒是犯了难,理论来讲这会儿发给负责收拾烂摊子的执行经纪依晨肯定没毛病,但是依晨是女的,于太子回头看了一眼毓汐,潮湿的胭色春情稍有退却,却仍然能看出波澜,未被被子遮住的肩膀有很扎眼的齿痕和红印,唇色也如含朱般的肿着,确实是一副打眼看着就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于懿宸把手机往下滑了滑停在了毓汐保镖的界面上,但随即又重新翻回到依晨的对话框。毓汐的保镖也是个假公济私的无耻之尤,早不知道保护老板保护到床上多少次了,要是被他看见毓汐这个样子,估计自己今晚又得挨几拳。于懿宸自问还没有自虐倾向到这种地步,于是厚着脸皮给依晨发了消息,准备在人来之前光速跑路,但还是没忘使劲给毓汐摇的半醒,好用面部解锁打开手机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回来。
毓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换上两根手指探进穴里直顶花心,飞速插弄一番果然溅起一汪喷出来的屄水,心下满意的停了动作,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再度入了穴。
这下有了润滑,王森再凿起宫腔来便是得心应手,他又素来知道毓熙穴里的敏感点,撞着宫腔入口时连带着就能顶上一下。连番刺激又刚被指奸到潮喷的身子哪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没几下就给人捅开了宫口,插顺了宫颈,经历了流产又刮宫的软嫩子宫还没彻底恢复,就又要身不由己的被肆意妄为的粗大阴茎挞伐征讨了。
几天前把人怼在杂物间里强奸的时候其实王森并没有怎么仔细感受,那会儿他比现在还要更气,意在发泄,而非精心谋划的报复。这会儿再次宫交,便能感受到软腻子宫似乎是要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只消龟头轻轻一顶,便要卷缩着收绞,再用力一些刮擦上宫壁,那就更是要痉挛起来,甚至整个人也微微颤抖着,既似欢愉,又显痛楚。
但王森才不会在意毓汐到底是被他操爽了还是操难受了,他只觉得子宫里痉挛的嫩肉一缩一夹的裹着他的阴茎令他很爽,更是使了狠劲突进突出,每每必要尽根捅入,狠狠撞到宫壁顶端,还要把那一片纤薄的肌层尽可能的顶出去,才算心满意足。
毓汐流产时日也不算久,刘瑞丰之前照顾他的身子很少宫交,就算入宫也非常小心,只顶着他的花心让他爽了也就算了。但王森可不管这些,肆意猛进的阴茎虽然操出一些情欲,却也实实在在的搅出钝痛。毓汐在又爽又痛的感官下略显难耐的扭动着,王森干他的力度又一下比一下的更猛更快,呼吸似乎也紊乱起来,毓汐只好微张檀口探出舌尖辅助着稳住呼吸,但在王森看来却是自己将人干到爽的吐出舌头来了。
“小汐怎么没有以前经干了?”王森见到这幅光景心中大受鼓舞,插穴的力度更胜之前,还要抬起一只手来捏着毓汐的舌尖揪出来亵玩。揉捏一会儿之后更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湿软的口腔里一番搅弄,把一张香软唇舌也当做一口可以随意插玩的屄穴,又搅又捅,把人弄出呜咽鼻音,生理性的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唾液潮湿着往外涌出。
王森抵着毓汐的子宫内射之后倒也没有完全软下来,半软的肉具退出来一些又在阴穴里缓慢顶插了几次才完全的撤出。王森拉扯着毓汐的胳膊迫使他在沙发上调换了姿势,把他的腰背放在沙发的座椅上,双腿沿着沙发靠背延伸,纤颈被拉长,头却是以倒转的方向抵在沙发的垂面上。这样的姿势非常便于王森把半硬的肉根完全的捅进毓汐的喉咙里去深喉,并且毫无退路,倒置的体位会让大脑逐渐充血,无法被吞咽的唾液和分泌物也会因为重力流入鼻腔,窒息感会加重着喉咙的收缩,进而让深喉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毓汐上面下面都被自己射满之后王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第三次把人放在餐桌上正面操的时候明显温柔了许多,也会着意去顶毓汐穴里和宫腔内的花心,很快就把人操到子宫高潮,温热屄水泡着膨发的龟头,再被高潮中的穴肉奋力裹吸,很快也交代出了第三波精液。
这一波射完之后王森甚至都没有退出毓汐的子宫,仅仅只是喘了几口气,便又开始小幅度的在宫腔内抽插起来,柱身和龟头边插还要边抖着。毓汐有的时候被干的太猛前面会偶尔失禁,射精之后紧跟着便要尿出来,那个时候阴茎便会这样,一抖一抖的难以自持。
有了这样的认知毓汐瞬间清醒,抬起双手抵住王森的肩膀奋力想要把人推开,“你别,别”
王森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自己是要尿了,但他就是要这么做,尿在毓汐的子宫里,像最原始野蛮的兽类一般,用肮脏腥膻的液体标记不听话的雌性,好让他从此之后都带着自己的味道,再也无法心无旁骛的对着别人敞开子宫,孕育孽种。
“啊啊啊,好脏”灼热的尿液喷打在软弱的宫腔内,刺激的毓汐浑身颤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桎梏,却被王森狠劲的搂住腰背,只能无助的承受着浇灌。毓汐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虽然之前也在轮奸时被连番内射,但这样纯粹侮辱性的被饱灌尿液还是第一次。被狠狠欺辱的无助和气愤令他边抖边哭,点漆双眼目含怨愤,恨不得把身上的男人活刮了。
“我都不嫌你这烂子宫死过孩子晦气,你倒还来嫌我脏?”王森看着毓汐因为被射尿而气的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甚感欣慰,“不过你还真别这么快就生气,一会儿还有别的呢。”
王森尿完了从毓汐的身体里退出来,给自己穿上裤子,眼看着没了堵赛的液体断断续续的从被操到糜红的屄口流的差不多干净了,便也不嫌弃的抽了几张纸给人擦了擦外阴和腿根,再把人从桌子抱起来,径直就往二楼走。
二楼的这个房间除了床和桌子,还有一把产科的检查椅,毓汐看到那东西的瞬间就觉得肚子好痛,三个月前他就是在那样的座椅上,流掉了他的小姑娘,又被一柄又一柄冰冷坚硬的金属器具捅进子宫里翻搅检查又刮宫,痛到眼前发黑。
“不要,我不要过去”毓汐本能的抵触那能够唤起他惨痛记忆的座椅,缩在墙角不肯过去,刚刚止住泪水的莲目又氤氲起新的潮露,眼尾殷红,委屈又可怜。
但王森见惯了毓汐这样的楚楚之态,根本全无恻隐之心,也不废话,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动作利落的用皮带固定住毓汐的大腿和小腿,再把双手顺到椅背后面绑起来,确保人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再无一丝挣脱的可能。
做完这些王森倒是惺惺作态的温柔起来,动作轻柔的擦掉毓汐脸上的泪水,声音沉缓的吐出令人心惊的言语,“我刚刚就说了,小汐现在哭就太早了,你还没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呢。”
毓汐听着王森的话心中越发沉沉,他原本以为王森至多不过是拿些器具搞他,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他的愤怒和变态程度,既然他准备的这样充分,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常见的手段,而王森接下来的动作也验证着毓汐的猜想,令他心中愈发忐忑。
毓汐眼看着王森拿出一个锡银色的医用手提箱,先是戴上一副医用的塑胶手套,再从里面拎出一瓶乳白色的悬浊液。若是仔细分辨倒也不能说是乳白色,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或浓或淡的黄色斑驳,看着让人本能的觉得生理不适。
王森用两根手指捏着瓶颈走到毓汐跟前展示给他看,距离近了毓汐才看清瓶子里的东西并不是纯粹的悬浊液,里面还有一些絮状的东西和结块,看着比远一些的时候更加令人作呕,“小汐不是最喜欢给男人怀孩子吗,我特意帮你从捐精的地方要来的,这么多,肯定能再怀上吧?”
毓汐的瞳孔因为这解释而瞬间放大,生理性的反胃感一下涌上来,但他没有吃东西,坐姿也不便于呕吐,只是干呕几下感觉便渐渐消散。但急速跳动的心脏却并没有随之平复,他的眼神在王森志得意满的脸上和装满精液的瓶子上扫了几个来回,嘴唇颤抖着开合几下才艰难的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我真的错了,别这么对我”
王森看着毓汐被吓到苍白的脸色以及甚至忘记哭泣的惊愕神情心中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一边把满瓶的浊液倒入一个连着细长管子的泵压瓶里,一边状似安慰的说道,“小汐别害怕,捐出来的精液都是经过检测的,肯定没病没灾,你就放心吧。”
王森转移好了精液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鸭嘴扩阴器,淋了一把润滑液在上面,便拿着东西来到毓汐身前,跪在他的腿间,一手拨开阴唇,另外一手动作坚定的先把扩阴器插了进去,调好撑开的角度,再把泵压瓶上连接的细管子推了进去。软管毫无阻碍的直接碰到了宫口,王森左右调了调角度,轻易便把头部怼进了宫口,进而整个软管便能通过宫颈,直入宫腔。
被皮带绑在腿撑上的细嫩皮肤在挣动间被勒出血痕,但无论怎么挣扎,毓汐都没法从这把刑椅上离开,也没办法阻止那些恶心肮脏的液体在一次接一次的泵压中流到自己的子宫内。他所能做的只有无助又绝望的撇开脸颊,不去看瓶子里越来越少的浊精,后知后觉的无声落泪,在难耐的痛苦中不可自抑的抖动着,承受着突破底线的无妄之灾。
纵然不去看,子宫里被越撑越满的感觉却无法忽略,那一瓶精液实不算少,如果按一人一次的量来说,怎么也得有个百八十个人。哪怕曾经被五六个男人同时玩弄,毓汐也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觉得自己又脏又破,就好像他的身子真的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盆,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来盛装一个又一个,他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的精液。
等到王森把那一瓶精液全部泵完,毓汐已经痛苦到近乎麻木了,他的身体不再挣扎,抖得也不那么厉害了,整个人只是那样僵硬的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的承受着,持续的落泪,像是落了难的仙株,在邪风的摧残下只能流干自己最后的仙露。
王森捏着毓汐的脸颊把他的头转回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不得不说哪怕被欺负成了这样这张脸也还是漂亮的,因为痛苦而蹙起的眉眼少了平时的凌厉,湿漉漉的眼泪也成了点缀,似是梨花一枝春带雨,一簇一簇滚过面颊,更显肤若凝脂。
“好了好了,再哭眼睛要瞎了,”王森用拇指抚了抚毓汐的眼睛,只是这一会儿,积在他手上的泪水就已经开始沿着胳膊往下流了,“这么漂亮的眼睛,瞎了多可惜,身子脏了洗洗不就行了,多大点儿事啊,值得这么哭。”
王森看着毓汐哭成这样心中快感也大大减弱,之前被当官的羞辱的仇怨也消的差不多了,俯下身来亲了亲毓汐的嘴唇,又给人解开身上的桎梏,声音柔和的安抚,“我准备了生理盐水,肯定能给你洗的比之前还干净,别说是这些了,你之前自己找的那些垃圾,也都能一起洗干净。”
王森换了新的泵压瓶,装满了特意温好的生理盐水,用软管灌进毓汐的子宫里,再轻按着柔软的腹部给人排出来,如此往复三四遍,直到流出来的生理盐水还是清澈的,这才作罢。这才是王森真正想要做的事,他嫉妒刘瑞丰独占毓汐两年,更恨对方竟然能让对他爱答不理的美人心甘情愿的怀孕,便是要用这样狠辣又变态的手段,一遍一遍的灌宫,好来洗掉他心中深以为耻的无能。
毓汐的子宫本来就没有恢复好,又被这样的蹂躏,便是要反抗着、叫嚣着疼痛向身体的主人以示抗议。所以当王森把毓汐抱到床上,拉开他的腿从侧面干进去直插宫腔时,毓汐一瞬间痛到呼吸一滞,窄小又破碎的子宫自保一般的骤然收缩,连带着阴穴一起猛然收紧,直接将王森也夹的浑身一震。
肉茎被挤榨的些微疼痛让王森刚刚涌起一点儿的恻隐之心瞬间消散,用手揪出毓汐的花蒂旋转着狠狠拧了一把,“怎么回事?不想给我操?”
“不是我子宫好痛能不能别操了”被很掐了一把肉蒂又有一股激烈的酥麻从屄口直抵子宫,刺激的毓汐越发蜷缩起来,求饶似的的解释听起来又软又弱,着实是难受的。
这样的解释听在王森的耳朵里却像是火上浇油,他从前也不是没有性虐过毓汐的子宫,之前把做成钩子的假阴茎插在子宫里给人吊起来都没事,怎么今天灌点精液灌点盐水就受不了了,归根结底还不是他不知廉耻的给人怀孕又流产,才搞成了这个样子。
一想到毓汐给别的男人又是怀孩子又是流产,王森刚消下去的气就又上来了,觉得这骚货就是天生贱命不能对他好一点儿,于是捏着毓汐的胳膊把他的身体掰过来,扯开他的双腿强行的粗暴狠厉宫交,“你子宫疼是我造成的吗?还不是你自己贱非要给人怀孕又流产,天生烂命,忍着吧。”
“真的很疼饶了我吧”毓汐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子宫又经王森泄愤似的几下猛干更是痉挛成一团,人也是痛到冷汗直落,甚至听不清王森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的在求饶和挣扎。
“行啊,那我帮你想个办法缓解一下。”王森看毓汐越痛便觉得越气,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阴恻恻的开口,陡然拔出来又去那个医用手提箱里翻找起来。
毓汐甚至没有看清王森从箱子里拿出了什么,大概是个不大的金属物什,还不等他混沌的大脑勉强分析一番,一阵爆裂开的尖锐剧痛便从肉蒂传至大脑,竟真如王森所说,这么一来子宫的痛疼倒真不算什么了。
“啊啊啊啊”毓汐被痛到卷着身子缩成一团止不住的抖,缓了好半天才勉强能伸展开一点身体去摸一摸王森在他身上到底做了什么。触手是一只温度冰冷的金属环,一头带着尖针,竟是生生扎透了敏感娇嫩的花蒂。
“本来看你哭的可怜都不想给你穿了,”王森的声音听起来凉薄又无情,“谁让你天生贱命,非得让我想起来你和你姘头干的恶心事,真是不能对你好一点儿。”
“行了,你也别在这装可怜了,既然不想在床上挨操,咱就换个好地方,保管你喜欢的不行。”王森看着毓汐差不多缓过劲来又徐徐开口,声音里透着恶意的兴奋,自己先从床上下来,也不管毓汐几乎站都站不住的身体,又拖又拽的把人弄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点了味道不算轻的线香,焚烧起来的烟木味道呛的王森咳嗽几声,房间的布置自然是他的助理包圆,没想到对方倒是周到,竟然连香都给点上了。毓汐同样也闻到了浓重的檀木焚香味,但相比于熏香的刺激,更令他神昏智溃以至于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的冲击则来自于视觉。
整个房间被布置成了灵堂,花圈蜡烛供桌一个不少,不过灵堂的中央却没有遗像,只有一张打印出来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甚至都没有人像,只是一盏莲花形状的长明灯,灯芯里插着一块小小的木牌,没有名字,只有一手娟秀字迹描绘出宝宝二字。
那是毓汐给他的小姑娘请的长明灯,他还记得供灯的那天,寺庙里的大师问他要不要写上名字,说是有了名字这灯就有了指路的作用,等到机缘巧合,还可以再来做他的孩子。毓汐捧着莲花灯愣了半晌才摇了摇头,垂落的眼泪打湿了用来写名字的木牌,再滴到灯油里。大师似乎也是见惯了,这才徐徐开口,说是没有名字也无妨,只要供了灯,就算积福了。但那天毓汐还是在木牌上写了东西的,他不想他的小姑娘在周围满含寓意的名字中空落落又孤零零,但他又实在无法给她一个名字,于是只好写下一个称呼,一个如果她真的出生了,他的确会那么叫她的称呼。
毓汐撑在墙面上盯着照片里的莲花灯,他自问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想红想火,为什么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现而今连他的血脉也要遭受牵连,竟是连投胎的路也走的不干净,要被人拿出来这样糟践。
“我跟你也快十年了,”毓汐看向王森的神情既痛又哀,眉目间俱是怆然到极致的麻木,“就算是养一只动物,也该有点儿感情吧。”
“我对你还没有感情?跟在我屁股后面阿谀谄媚的小明星多了去了,你看我搭理他们吗?”王森看着毓汐这样悲痛欲绝又心如死灰的神情心中也顿有痛意,“从前我在熊厂,给你s+的资源,后来我单干,你也知道这个圈子有多势力,我新开的公司,在酒桌饭局上喝到胃出血拉来的投资和赞助,全都拿来给你开了剧,你现在反倒说是我对你没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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