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魏离吃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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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安初和魏离同吴漾一起用早饭。
见吃的差不多了安初看着吴漾直奔主题,“昨晚怎么回事?”
吴漾本也没打算隐瞒,他将手中的碗筷轻轻放下,无形中挺起了腰背,缓缓说道,“魏姝曼染了花柳病。”
魏离手中的筷子一顿,抬起好看的眼眸看着吴漾,然后嗤笑一声,“就她乱搞的程度也难怪。”
“那你为什么会被人…”安初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座的几个人都听懂了。
吴漾的脸白了几分,嘴唇几次轻启可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半晌他抿了抿嘴,眼帘遮盖住眼里的神色,“她找了很多大夫,但都没有治病的良方,而我又日日在她身边照顾,即便她染病,但每到晚上,就会,就会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从,她就找了一群人…。”
吴漾桌子下的手攥紧,指甲嵌进了肉里,“我身份尊贵,她们一开始并不敢对我做什么,可是昨天她们竟想欺辱我,被我逃走了。”
听完吴漾一袭话,安初和魏离对视一眼,这魏姝曼都染病了还这么不老实,还将自己的男人送给一群人玩,真是变态。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阿娘已经差人前来,今天差不多就到了,到时我会回京城。”
安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昨晚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吴漾起身对着二人行了一礼。
安初摆了摆手,“坐吧,你我相识已久,总不能见死不救。”
听到这话魏离的瞳孔微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也附和着让吴漾坐下。
吃完饭后安初将魏离带到房间厮磨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魏离见人离开,眼里闪过一抹忧郁,手指绞在一起,脑海里忍不住胡思乱想,相识已久,是啊在他还在深宫之时,吴漾就已有才子之名,博览群书,相貌也是极好的,而且安初还追求过他许久。
越想他越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一般,难以忍受,于是魏离急忙将玉桃叫来,问道,“玉桃昨晚吴公子来过吗?”
玉桃自是知道魏离的遭遇和对安初的依赖,安抚地说道,“夫侍放心,昨晚吴公子来过了,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最后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奴婢没有拦着。”
听到玉桃的话,魏离点了点头,好,昨晚上吴漾既然来了,那她们之间的恩爱他也听了去了,就算,就算他真的对安初动心,也要让他知难而退,安初的宠爱只会给他一个人。
安初一如既往地在店铺转了几圈后,想着吴漾说的话,有感觉不太对劲,虽然魏姝曼死性不改,来到这里更是释放了天性,但是她毕竟是皇女,从小在皇室里明争暗斗,不可能连男人这种东西都这么不谨慎。
有问题!
安初转身朝着一个小巷子里走去,拐了三个弯之后,来到一个破旧的酒馆前,她走进去,“老板二两酒。”
说完却放了十两银子。
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头缓缓走了出来,将十两银子收入手中,浑浊沙哑的嗓音响起,“客观需要点什么?”
“三皇女染病的原因。”
那老者点了点头,“三日后带五百两前来。”
看着老头离去的身影,安初也转身,这情报处还是安初不久前发现的,当时她的对家通过这里差点将她的秘方抢走。
不过这里也有不少规矩,无论大大小小情报,只要张口就一百两起,上不封顶。
安初买了魏离最爱吃的糕点就向家的方向走去,她得回家陪陪她得小醋包,出门之前她想吃吃奶子魏离都不给,还不愿意说话。
余晖轻轻在大地上扫荡,安初刚回到家门前就看到吴漾和一女子站在门前说些什么。
她走过去,吴漾恰好也看到了她,于是他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安小姐,叨扰多时,吴漾这就离开了。”吴漾对着安初行了一礼,在礼节上吴公子从未差过分毫。
安初不由得在心中感叹。
“吴公子路上小心。”
“会的,等你还有四皇子回京师,我请你们吃饭。”吴漾扬起笑脸,眼里多了几分毫气和真心,不似以往傲慢得模样。
“那是自然,吴公子可是欠我好大一个人情。”安初双手环抱调侃道。
闻言吴漾也笑了起来。
魏离出来时就看到这一幕,俊男美女在夕阳中笑得开怀,好像她们才是一家人一样。
瞬间复杂得感情涌入魏离心头,酸涩,恐惧,痛苦混在一起倒在了他得心里,眼泪不自主地涌了上来,他猛地转身向房间跑去,推开房门扑倒在被子里,眼泪再也收不住奔涌而出。
如果安初真的又喜欢吴漾了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可能魏离的心就好像有刀子在挖一样,难受到几乎窒息。
吴漾有疼爱他的爹娘,高贵的身份,众人的追捧,可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安初。
从花园回来的玉桃看到魏离跑回房间,暗道不好,急忙向门口跑去,安初和吴漾还在说着什么,玉桃对着二人行了礼,然后走到安初耳边说了什么。
安初神色大变,完了魏离误会了。
她连招呼都没打就急匆匆地往房间跑,推开门就看到魏离趴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走过去将魏离圈在怀里,轻声哄到,“谁惹我的小宝贝生气了。”
感受到从安初身上传来的温暖,魏离的哭声停了下来,然后疯狂地挣扎着,“你走开,不要碰我。”
力气之大直接将安初推下了床,果然生气中的男人惹不得,但是她又不能将魏离一个人放在这里,否则他的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又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好好,我不碰,那离儿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吗?”
魏离头扎在被子里,听到安初的话愣了愣,确实安初并没有做什么,就是和吴漾说笑也是光明正大的,可是他就是看不了安初对别的男子那般笑。
见魏离不说话,安初也不急,直接躺在魏离身边,“我就躺这,什么时候趴累了,就钻我怀里来。”
魏离抬起头,眼睛红红地,幽怨地看着安初,猛地又扎进了她的怀里。
安初咬着呀,轻轻揉了揉被魏离撞击的胸口,怀里的人拱来拱去将她搂得死死的,发丝散乱在床上,她无奈地笑了笑,揉了揉魏离的后脑勺,“别哭了我的宝贝,我会心疼的。”
“我看你是心疼吴漾才对。”魏离闷闷地说。
“谁说的,我只心疼我的老婆。”说完她就扣住魏离的脑袋吻了上去,直接将人亲的服服帖帖的。
安初深出手指摩挲着魏离发红的眼尾,眼神幽暗,“老婆,你眼睛好红啊,以后不许哭了,除非,被我操哭。”
说完就猛地将魏离的衣服撕开了,淡蓝色的衣裙瞬间成了布条,几下魏离的身上便不着寸缕,他的眼眶通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泫然欲泣,像一朵刚被玩弄过的娇嫩花朵。
她提起魏离的双腿,腿间那娇艳的小花正汩汩地流着淫水,安初猛地低头,灵活的舌头直接碾在小穴上,亲吻似地含了几口,然后拨开肉缝,舌头直接探了进去。
魏离此刻止住了哭声,安初给他舔过不少次,但是他还是很害羞,小穴又热又麻,本能地想要逃,但是脑海中忽地闪过安初和吴漾说笑的画面,他一咬牙,向上挺腰,忍着羞怯喊道,“嗯~老公重一点。”
臀尖悬空晃动了好几下,魏离抓着被子致命的快感让他想哭,嘴长了几下,最后只泄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舌头来回勾弄着敏感的小花穴,将里面的淫水都吸了一干二净,可慢慢地安初的动作不再温柔甚至像野兽一样粗暴,对着花穴又啃又咬。
尖锐的酸痛猛地从阴蒂袭来,魏离颤抖着身体,双腿不断摩挲想要将那作恶的脑袋挤走,可是却将花穴更深地递到了男人的嘴边。
“嗯哈…”魏离仰着头,泣出细细拔高的呻吟,小腿胡乱地踢着,脚趾蜷缩了起来,终于泄了出来。
他将头埋在被子里,身体还止不住地细细颤抖。
安初俯下身去,将人搂紧怀里,安抚地亲了亲,魏离撑起脱力的身体,青丝散落在身上,与安初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抬起水汪汪的双眸看着安初。
牵过安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用最清纯的表情说着最骚的话,“老公,你快吸一吸,骚奶头要被老公掐出奶了。”
我靠!
这一下直接给安初整不会了,她睁大了眼睛,用充满智慧的眼神看着魏离,她家的小夫侍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扑哧”魏离被逗笑了,但是他还是凑到了安初身前,搂着她的脖子,用纤细地手托起小奶包,撒娇道,“老公~给你吃奶。”
靠!安初猛地低头,将送到嘴边的奶包吸进嘴里,大力地吮吸起来,舌头有技巧地勾着奶头来回拨弄,牙齿轻磨着乳晕。
“嗯啊…好舒服啊…老公,好棒…把小骚货的奶头吸烂。”魏离将腰挺起好看的弧度,粉嫩的小舌露在外面。
“宝贝的奶子真软。”安初含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说。
很快魏离就被舔的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他白皙的胸膛上是安初刚种的草莓,奶头连带着周围奶白的乳肉都红肿起来了,他的胸膛不断起伏,俨然还没从刚才被吸奶的快感中走出来。
“老婆~”安初顺着魏离的大腿向上抚摸。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划过的地方好像被炙热的火灼烧过一样,苏麻的感觉从指尖流变全身,魏离迷糊地睁眼,浓重的情欲让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吐着淫液对安初腿间的肉棒盛情邀请。
此情此景不操就不是女人!
安初按着魏离双腿,肉棒已经跃跃欲试,她向前一挺腰,将滚烫的肉棒送进了饥渴的小穴里。
“啊哈…嗯…”瞬间魏离就爆发出一声高亢的似愉悦似痛苦的呻吟。
安初被这甜腻的呻吟声激的穴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
“老婆,你的小骚穴还是这么紧。”
说完就挺动腰肢,缓慢地抽插起来。
“阿姐——”门外传来安怀的喊声。
安初吓得身体一抖,肉棒也软了下来,魏离也回过神来,两人急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在安怀进来时,魏离已经钻进被子里。
安怀进来时看到得就是这幅场景,地上散落着被撕成碎片得衣服,床上他得阿姐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被子里鼓起一大坨,显然还有一个人。
等明白过来时安怀的脸瞬间通红一片,他慌乱地转过身,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明明还没有完全黑天…
安初无奈地扶额,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小怀,你来做什么?”
“啊,我,那个就是…”半天下来一句话都没说上,手也不知道在来回比划什么。
这时玉桃忙跑了进来,一把将安怀拉了出去,又贴心地将门给关上了,在门外抬高声音说道,“小姐,来了一位客人拿着蛇形玉佩,说是急着见小姐。”
蛇形玉佩?看来魏姝曼染病的事有下落了。
她将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小奶子,轻声说,“老婆,有点急事,我们回来继续。”
被子里的人拱了拱,安初这才掀开被子下床,找了身衣裳,安怀这臭小子,她转头看了一眼魏离,还没从被子里出来,笑着摇了摇头,刚刚说话那么大胆,现在变成小怂包了。
被子里的魏离双手蒙着脸,听到离去的声音,双腿在被子里胡乱蹬着,完蛋了,小怀肯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这太羞人了。
安初看到那人一身乞丐行头,放到人堆都认不出来的那种,他帮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枚玉佩和一封信。
“玉桃,去拿一百两银子来。”
安初将银子交过去了,那人也没说什么,将钱和玉佩都收好后直接走了出去。
拿起信封放进怀里,然后安初咳嗽了一声,对着跟在玉桃身边低着头手指还绞在一起的安怀说,“小怀,以后找我让玉桃带你来。”
听到安初的话,安怀的耳朵又红了几分,“哦”
等安初走后,安怀才送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玉桃,瞬间有些心猿意马,他偷偷将自己的玉佩拽下来,藏在袖口里,然后装作慌张地说,“哎?我的玉佩呢?”
“会不会是掉在哪了?”玉桃闻言急忙在四周寻找。
“会不会掉在桌子旁边了?”安怀提醒道。
“我去看看。”玉桃走到桌子旁,蹲下身去寻找。
安怀走到玉桃身边,在她头上方俯身,“在这!”
闻言玉桃抬起头,安怀也顺势低头,双唇恰好碰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愣住了,但安怀是幸福地愣住了,他没想到接吻的感觉这么好,而玉桃则是吓呆住了。
回过神后,她猛地将安怀推开,“小少爷,不能这样。”说完就跑开了。
安怀看着玉桃离开的身影有些失落,但很快就傻笑起来,抛弃自己的玉佩又接住,早晚有一天你是我的。
安初来到了书房,将这封信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字,“夫侍魏离所为”。
所以说是魏离使魏姝曼染病的,安初抿了抿嘴,将这封信点燃烧了。
她回到房间,魏离还躲在被窝里没有出来,听到动静这才缓缓露出一个头来,他的脸还是那么红,但是看到安初冷着脸时,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公。”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安初坐在床边,开门见山地说,“老婆,魏姝曼染病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瞬间魏离如坠冰窟,身上的温度迅速变冷,眼神中透露出无措与慌乱,之后又布满了害怕,他几次张嘴想要辩解,但是安初这么斩钉截铁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魏离绝望地闭上眼睛,声音颤抖,“当然不是,我没有找人,是我亲自做的,我亲眼看着魏姝曼和那染病的人恶心地纠缠在一起,她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天仙,真是可笑。”
此可魏离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癫狂,说完他的眼里已经被一层泪水覆盖。
“我就是这么坏,你爱怎么想怎么想。”魏离越过安初想要下床,却被安初一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
安初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老婆,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来帮你,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要怎么办。”
安初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的小夫侍误会她了,还不相信她。
安初的话就像一束束阳光,填满了魏离即将破碎的心,他死死抱着安初,在她怀里大哭,“老公,我以后不这样,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安初捧起魏离的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
“还有哦,我老婆怎么这么厉害啊。”
安初还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很多他已经忘记是什么了,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但是他记得安初说很爱很爱他,永远都会支持他。
他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老天爷才让他这辈子遇到安初。
在阮州城最大酒楼的一间包厢里,安初的脸颊泛红,俨然有些醉意了,她举起酒杯和对面的人碰了碰,一饮而尽。
“阿楚,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阿楚无奈地笑了笑,只得跟着将这一杯喝了下去,她一袭紫色的衣裙,端坐在安初对面,柔美的容颜也被酒气熏红了,她是安初刚到阮州城时结交的朋友,名魏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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