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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相见来自父母弟弟的温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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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安初坐在亭子里,看着丞相府中盛开的荷花,想着怎么能把武术捡起来而又不漏破绽。

“小姐,小姐。”

安初回头,看到玉桃提着裙摆一脸高兴地向她快步跑来。

“主,主人和夫侍回来了。”玉桃跑的太急,来到安初身前已经累的不行,她弯着腰双手按在膝盖上,气息不稳。

“阿爹阿娘现在在哪?”安初倏地一下站起身迈出一步,却不见动作而是顿在那里,她有些犹豫,粉色的裙摆被从湖面掠过的风吹起。

“小姐,快走啊。”玉桃见安初不动,赶忙催促道。

安初暗中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裙,“走吧。”

玉桃有些疑惑地看着安初,小姐这是在干什么,以往听到主人和夫侍回来后,都要第一时间冲过去,现在怎么…难不成是坠马,脑袋摔坏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玉桃瞬间露出担忧又焦急的神色,小姐要是有个好歹,我该怎么和主人夫侍交代啊。

安初越走越快,“玉桃,你觉得我这身衣服行吗,阿爹阿娘会喜欢吗?”

半晌听不到声音,安初回头,见玉桃正提着裙子小跑着追她,她挑了挑眉,自己走的太快了?

“小姐,你怎么走的这么快,比之前跑的都快。”玉桃喘着气,耳边的头发飞到了头顶,发髻也散乱了些。

安初失笑,给玉桃顺了顺头发,“慢些跑,阿爹阿娘看到了,还以为我带你抓鸡去了呢。”

这亲昵的动作让玉桃愣了一下,听到安初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姐还记得小时候去抓鸡吗,我们可是足足抓到了三只野鸡,咱们烤着吃的时候,那些少爷小姐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

“以后有机会我们还去抓。”安初扬了扬头。

“好。”玉桃骄傲的挺胸,骄傲的模样好像一只要开屏的孔雀。

安初快步走回自己的愉芷院,直奔卧房而去,路上玉桃已经说过阿爹阿娘还有安怀都在自己的卧房里等着。

既然现在是自己的父母,那么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磨磨唧唧不是她安初的风格。

“阿爹,阿娘。”

安初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现在正值黄昏时分,太阳西垂,金光般的余晖跟随着安初洒进了房间里,丞相安苏和夫侍许商余正坐在桌子两侧轻声交谈着,听到声音纷纷抬起头来。

许商余看到安初后猛地冲了过来,“哎呦,我的乖女儿,没事吧。”

他心疼地摸了摸安初的脸,然后围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检查她是否有受伤的地方,不断扫视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好半晌安初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吞了吞口水,第一次经历这场面,怎么比考试还让人紧张。

她低头看了看眼前身着玄色长袍温润如水的男人,轻声说,“阿爹,我没事。”

我刚刚的声音不大吧,和原身的应该是一样的,没露出破绽吧。

安初挽起许商余动得手臂,亲昵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阿爹,我好想你。”

“我的乖乖,阿爹也想你。”

许商余带着安初来到安苏面前,原身是有些害怕她阿娘的,毕竟原身行事乖戾,又不听话,安苏亲自管教的时候居多,久而久之原身就不敢在安苏面前造次。

为了贴合原身,安初故意向许商余的方向靠了靠,站在安苏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伤怎么样了。”

柔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安初的耳朵里,这和她母亲充满厌恶而尖锐的声音不同,仿若山间清泉,沁人心脾,她抬眼本想只看一眼,可双目对上的瞬间她愣在了原地。

她们的眼睛太像了,明明都是桃花眼却因眼尾上扬而略显凌厉,温柔而刚硬。

安初曾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所以爹不疼娘不爱,就连长相也不随父母。

“阿娘”,安初扑到安苏怀里。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安苏又惊又喜,安初长大后性子不服管教,闯了不少祸,她对她也就愈发严格,初儿很久不曾与自己这般亲近了。

“哎,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阿娘回来了”安苏轻抚着安初的头发,抬眼与许商余对视一眼,眼里盈满了笑意。

“初儿,阿娘这次去江南,专门给你带了好东西。”安苏将安初扶起来,笑着对她说。

安初仰头看到安苏刀削般的脸庞透着说不出的凌厉,这要是在现代绝对是帅气御姐一枚,而现在作为一个母亲她的眼里都是让人看得分明的慈爱。

“初儿,你看这是南红玛瑙手串,阿娘特地让人在上面刻了不同姿态的猫儿。”

“还有这个,这个名为夜光杯。”

“这件是江南特有的紫金纱衣,阿娘找人给你和心儿一人定做了一件,初儿的是紫金纱,心儿的是粉金纱。”

“看这个,阿娘特地为你寻来的,拳头大小的珍珠。”

看着安苏一件件地为她展示这些宝贝,安初的心没由来地滚烫起来,她接过安苏递过来的紫金纱衣,拿在身上比了比,“阿爹,好看吗?”

“好看,我的乖女儿穿什么都好看。”

饶是安初在现代见过各式各样的裙子也不由得感叹,这件裙子真是太好看了,通体为紫色,中间屡屡金光闪现,在余晖的映照下裙摆处一层层轻纱如同星河倾泻而下,飘飘如仙子。

“谢谢阿娘阿爹,我很喜欢。”安初开心地说。

“大姐~”一道清脆的少年音远远飘过来。

安初转身,看到一个十二三岁身着墨色长袍,上面点缀着银色的花纹,一头利落的短发,他笑着跑过来时,发丝飞扬,身姿矫健如同山间的精灵。

安初的眼中闪过惊艳,她笑着看到少年跑近,这应该就是原身的弟弟,丞相家古灵精怪的小公子安怀。

“阿姐,我想死你了。”安初被一把抱住,安怀才到安初的下巴处,他双手将安初环住,左摇右晃地撒着娇。

“对了阿姐,你看,这是我排了好久的队买的桃花酥,给你。”安怀仰起头,骄傲地说。

看着安怀的小模样,安初喜欢的紧,她揉了揉安怀的头发,“我们小怀真贴心。”

“阿姐,我再也不去江南了,总下雨还见不到阿姐。”

安怀抱着安初不撒手。

“阿姐,今晚我想和你睡。”

“你这臭小子,都多大了还和你阿姐睡,让人知道了,看谁还敢娶你。”安苏打趣道。

“那就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好了。”

这话将在场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晚上,许商余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在江南学会的菜肴,所有人都吃的很开心,但是唯有安心没有到场。

安初知道,原身的这位妹妹一直都不喜欢安初,仿佛她们不是姐妹而是仇人一样,常帮着三皇女对付安初。

一家人担心安初,饭后安苏带着许商余和安怀将安初送回房间。

“阿娘,你别拉我啊,我走还不行吗。”安怀撅着嘴,依依不舍地和父母离开了愉芷院。

安初目送父母和弟弟离开,直到身影从门洞消失,她才收回目光。

玉桃走上前来,“小姐,就寝吧。”

“嗯。”

大夫让在家静养七天,这七天安怀总往她这跑,安初坐在榻上看着正在吃果干的安怀,她这弟弟真是招人喜欢,以后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能娶到小怀。

“小怀,你吃这么多不怕长胖了以后没人要啊。”安初捏了捏安怀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打趣道。

“那我就不嫁,跟着阿娘阿爹还有阿姐一辈子也不愁吃穿,谁要去给人家管家,累都累死了。”安怀的脸颊鼓起,有些含糊地说。

突然安初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这么些天下来,安心一次也没来过。

“小怀,你知道你二姐在哪吗?”

“安心啊,她可能在醉玉轩。”

安初直接忽视了安怀直接叫安心大名这件事,就像安心不喜欢她一样,安怀也讨厌安心,但是什么原因却不得而知。

醉玉轩,京城最大的酒楼,达官显贵们常来的地方,不仅有类似于现代的包间,还有供少爷小姐们玩乐的地方。

而三皇女最喜欢在醉玉轩做局,常邀请京城世家子女相聚玩乐,或是看安初当众出丑,毕竟她在京城所有人眼里只是一个胸无点墨只会耀武扬威的草包。

黄昏时分,夕阳如血,天空如同一片梦幻的橙海,安初坐在亭子里看着安怀喂鱼,荷花池里养了几条漂亮的金鱼。

原身在一次出游时看到鱼贩子要将这几条金鱼宰杀,连忙制止,买了回来养在荷花池里,精心喂养,现在每一条鱼都壮硕无比。

而这都要归功于安怀,他把这几条鱼当成宝贝一样,有一段时间,一天要喂个五六次,最后鱼都不想吃了,直接猫在水里不出来,把安怀吓哭了,以为鱼死了。

“扑哧。”安初笑出声来,这便宜弟弟也真是可爱。

“小姐,小姐。”玉桃跑到她身前。

等到她气息稳了,安初直起身子,一脸严肃,“玉桃,我该说说你了。”

“噗通”一声玉桃跪了下来。

艾玛,安初被吓地将手放到胸前,悄悄拍了拍,我这还没说话吧,吓死我了。

她咳嗽一声,“先起来。”

“小姐。”玉桃低着头,有些委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以后要稳重些,不要跑来跑去的,除非吃不上饭了,要不然没什么好急的。”

闻言,玉桃抬起头,整个人也放松下来了,她跺了跺脚,“哎呀小姐,吓死我了。”

“嘿嘿嘿,玉桃你真傻。”听到两人的对话,安怀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在走近时刚刚聚在是手里的水往玉桃脸上一扬。

“啊啊,小姐~你看看小少爷。”玉桃气呼呼的跑到安初身边,躲在她身后,玉桃的脸本来就圆,一急,脸就红了,真像个桃子似的。

“好啦,玉桃什么事。”

“小姐是三皇女的请帖,在醉玉轩。”

“哦”安初挑了挑眉,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那她倒要会会这位将她带到这里的“恩人”——三皇女魏姝曼。

“阿姐,你别去了。”安怀拉着安初不让她走。

安初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别看我们弟弟年纪小,倒是聪明,能看出魏姝曼的德行。

“小怀乖,阿姐回来给你买林娘子家的烤鸭。”

安初换了一身青色竹叶长裙,又让玉桃梳了正流行的双刀髻,一切收拾妥当后,乘着马车前往醉玉轩。

不愧为京城第一大酒楼。

安初抬步走进这金碧辉煌的酒楼,酒楼内部奢华又不失典雅,酒楼的中央是一个宽敞的舞台,身着华贵锦缎的少女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

莫名的激动自心底涌现,小时候她最讨厌的就是语文,觉得繁琐,如今身在这历史长河中的某一段,听到耳边传来交流见解,吟咏诗歌的声音,忽然懂了文化的情怀。

“哎呦,这不是安大小姐吗?”

一声尖锐聒噪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朦胧的美。

安初抬头,正对上从楼上走下来的一群人,为首的那个正是三皇女,而在她身侧则是御史大夫家的嫡公子吴漾,以及丞相家的二小姐安心,真是一副十足的皇室做派。

还没等她多看,魏姝曼难以令人忽视的充满嫌恶的视线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谁说敌不动我不动,我偏要打她个措手不及。

“姝曼,你们这是要回去了吗?”安初走近,有些急切地询问。

“三皇女邀请,你就不能早点来吗?”

听到声音,安初望过去,原来是自己那个还没露过面地便宜妹妹,看到她冲着自己翻了个白眼,她有些无语,看来这便宜妹妹比原身还蠢。

不像安初一样继承了安苏的明艳俊逸,安心更多的是像许商余,一双小兔眼惹人怜爱,只是这性子令人生厌,看着多了几分俗气。

“妹妹这说的哪里话,三皇女之邀,安初不敢怠慢,确是刚刚才收到请帖这才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魏姝曼皱着眉,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而她身后的有些公子的眼中则闪过惊艳。

“我早已差人送去了,许是丫鬟路上耽误了。”

“哦是吗,哪个丫鬟。”安初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盯着魏姝曼。

魏姝曼愣了一下,有些恼怒,这个蠢货,若不是已经有很多人朝这边看了过来,她真想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废物。

“安心,是你差人回去的吧。”

“六月”安心将身后的六月叫了出来。

六月出来后直接跪在安初面前,但腰板却挺得比钢筋都直。

安初冷哼一声,真是狗仗人势。

她歪头俏皮地冲着安心笑了笑,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啪”“啪”扇了六月两个巴掌。

这一举动把众人打了个措手不及,魏姝曼的眼神晦暗不明,吴漾则是皱起眉头,安心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安初,你干什么?”安心反应过来后,气愤地瞪着安初,接着就要把六月拉起来。

“跪着。”

“我的丫鬟,你凭什么管。”安心气的脸通红,比她身上的裙子还要鲜艳。

“按理说,这两巴掌不应该我打,但是今天的请帖是三皇女吩咐的,你却足足迟了两个时辰,你这是藐视三皇女,还是在藐视当今陛下啊。”

安初一字一顿盯着安心的眼睛平静地说了出来。

“三皇女,见笑了。”安初对着魏姝曼行了一个礼。

“安初,你这是做什么。”

“好了,今天的事就过去吧,改天酒宴我第一个给你送请帖。”

不愧是三皇女,说的就是好听。

“安初,你随我们一起去枫林吧。”

看着三皇女真挚的眼神,安初在心底给她鼓掌,这演技,放现代还有那些演员什么事啊。

“不了,我去也只是添乱,告辞。”行了一个礼后,安初转身率先离开了。

天色暗了,天空中只夹着一层淡黄的裙摆,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黑夜除了神秘的美之外就是干坏事的最好时机了。

虽然枫林是专为京城的公子小姐准备的,但是在黑天发生什么谁又能说得准呢。

等等,安初走出几步后,忽然想到了余光中瞥见的,在三皇女身后不远处一直低着头的,身材瘦小如小怀一般大的男孩。

她慕地停下,缓慢转过身来,晚风拂过吹起了安初的裙摆和垂在胸前的发丝,她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般浅薄蠢笨,而是深邃如海。

吴漾怔了怔,随即回过神来,倒是有几分丞相的风姿。

安初彻底看清了那个身影,消瘦的面庞分明就是她最爱的三师兄!

她慌忙地转过神,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上涌,他和三师兄一样看上去身体就很孱弱,她十三岁学武时,第一次见到三师兄,他是一众膀大腰圆的师兄中最瘦的一个,时常拿着手帕咳嗽,所以她以前就叫他病美人。

三师兄虽然学武不行,但是饱读诗书,给她讲了许多故事,他讲的故事生动又吸引人,她总是缠着他讲,后来她长到十六岁,三师兄十八岁。

她看着三师兄越发俊美的面庞,脸就莫名其妙的红了,后来她才知道这是喜欢,可是喜欢还没说出口,他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安初慌忙擦了擦眼泪,转过神对魏姝曼说,“姝曼,我与你们一同去。”

“哧,就知道,有吴漾的地方怎么少的了她啊。”

枫林是吟诗作对的地方,枫林的中央是数个大亭子,亭子与亭子间间隔较远,以免相互打扰。

在这个时刻自然是吴漾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虽然似乎他对这项俗气至极只为赢得众人喝彩的活动感到了一丝不耐。

安初上下打量了吴漾一番,从他口中说出的诗词的确是上乘之作,倒是担得起京城第一大才子的名号。

听着这些无聊的吹捧,安初觉得索然无味,就又开始盯着那个男孩看,她搜遍了原身的记忆也没找到与这个男孩相关的内容。

跟在三皇女身边,身旁虽没有奴才,但却是锦衣华服,定是宫中之人,难不成是三皇女的皇弟。

大皇女,二皇子,三皇女,五皇子,六,嗯?那老四是谁啊。

安初又看了看,三皇女和自己一样十七,五皇子十五,老四怎么着也得十五岁了吧,看他的样子顶多十三岁,他到底是谁啊。

正想着,安初看到三皇女在那男孩耳边说了什么,又让他喝下了一杯酒,然后那个垂着脑袋的男孩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座位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过了片刻,大将军家的三小姐也起身离席了,凭借她敏锐的职业素养,这事肯定不简单。

不行她得去看看。

刚要起身就听到三皇女说,“安初,你也来作一首诗吧。”

“我哪里会作诗啊,三皇女太抬举我了。”安初随意行了一个礼,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三皇女,我姐姐平时读书甚少,如今作不出诗来也正常。”周遭传来叽叽喳喳的私语声,只有安心,原身的亲妹妹敢明目张胆地贬低她。

安初无所谓地笑了笑,看三皇女她们又开始了一轮,她这才悄悄起身离席,并且没让玉桃跟着。

寻着那个男孩离开的方向,安初走了好一段路也没见到人影,枫林里灯火通明,只有西南处的那座假山,平时很少有人去。

大概率就应该在那里。

向着那个方向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周昭瑾气急败坏的走过来,细看之下脸上还有数道抓痕。

她看到安初,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去。”

“出恭。”

“懒驴上磨屎尿多。”周昭瑾一把将安初推开。

不愧是将军家的小姐,从小跟着上阵杀敌,与男人接触多,与寻常世家小姐比,确实是粗俗了些。

收回视线,安初就向着周昭瑾刚才来的方向走去,数座耸立的假山不规则的排列着,走在其中给人一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人呢,怎么没在这里。

安初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她刚想离开,就听到嘤咛的一声。

循声走去,在一处被光影打亮的假山后面,安初看到了那男孩淡蓝色的衣角,还挺会找地方的。

从低矮的洞口穿进去,里面的空间很大,而男孩正靠着假山坐着一脸潮红,看到安初瞬间眼里流露出惊恐与绝望。

他脚蹬了蹬,似乎想要离开,但是瘫软的身体,却让他没办法挪动分毫。

由于这处假山被灯光照亮,里面不是漆黑一片,安初看到一滴滴眼泪顺着男孩干瘪的脸颊流了下来,虽然男孩已经瘦的脱相,但是还是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顶着一张酷似三师兄的脸在流泪,安初心疼了。

她温柔地给男孩擦了擦泪水,轻哄道,“别哭了,我不动你。”

说完就将人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明明和小怀一个年纪,本应无忧无虑地生活,但却要遭受这些腌臜事。

怀中人止住了无声的哭泣,但安初感觉到身下人的体温越来越热,她暗道不好,连忙将人扶起来。

只见眼前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甚至主动往她身上蹭。

她忽然想三皇女让他喝下的那杯东西,真是卑鄙。

“呜呜,我难受。”像小猫一样甜腻的叫声,让安初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身下的棍子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安初一阵无语,终于知道男人为什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就像现在她一样。

但是她不想伤害眼前的人,于是她出声询问,“要我帮你吗,你可以拒绝。”

男孩理智尚存他盯着安初看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缓缓地点了点。

安初双腿叉开跪坐在男孩身前,伸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她能感到男孩赤裸下身那刻的颤抖,她把男孩搂进自己怀里,让他跪在身前。

她没有将男孩的衣服脱掉,她敢肯定男孩会怕的哭出来。

安初将手伸到男孩身下,先摸到的是男孩的小肉棒,她帮男孩撸了撸。

“啊哈…”男孩似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直接软了身子趴在她的肩上,只撸了三下,男孩就射了出来。

短暂的缓解过后,男孩喘着气又蹭了上来。

借着从假山缝隙透进来的光,安初看到男孩眼眸湿润,紧咬嘴唇,满脸的春情,她的手无意间摸到一阵湿滑。

怎么办?这不好吧,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总有一种在亵渎三师兄的感觉。

“呜呜,难受,好难受。”男孩滚烫的嘴唇印在她的脖颈处,胡乱的亲着。

安初喉咙滚动,我可当不了柳下惠。

安初手向下,找到男孩身下已经淫水泛滥的穴口,深处食指在泥泞的小穴上戳了几下。

真滑!

食指伸进去时,男孩倏地直起腰,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着。

手指在穴内搅了搅,又加入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一起沿着穴内壁画圈。

“哈啊…嗯…不要,痛。”男孩又软了身子,没忍住泄出一声声挠人心尖的呻吟,整个身子也因穴中的两根手指而抖个不停。

男孩的身体越来越热,安初加快了穴中手指的抽插速度,手指进进出出在穴内反复很捣了几下。

“啪啪啪”手掌打在男孩穴口的声响不断增强。

羞耻的声音让男孩哭了出来,男孩很乖就算是哭也像小猫一样轻轻的,捂着自己的嘴,肩膀抖动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又狠狠地插了几十下,男孩本就狭窄的甬道骤然收紧,男孩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这时安初听到玉桃呼唤她的声音。

不好。

她猛地噙住男孩的嘴唇,把他即将泄出的娇喊声堵在了嘴里,而男孩的下身一阵抽搐,然后一大股热流从小穴内喷了出来。

等男孩的声音平稳后,安初才退开,将他抱在怀里,又掏出手帕,简单地给男孩的下身擦了擦,帮男孩穿上了裤子。

听着玉桃焦急地越来越近的声音,安初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会对你负责的。”

“魏离,我的名字。”男孩低着头,小声说。

三皇女等人早就离开了,没人会在意她们两个小透明,这正合安初的心意。

“我们被发现对你名声不好,我先出去,你放心我不走,看着你离开。”

安初率先走了出去,正好遇见向这边寻来一脸急色的玉桃。

“小姐,你去哪了,吓死我了。”玉桃啪跪在了安初脚下,抱着她的大腿声音哽咽。

安初将人扶起来,“行了,丢不了。”

这时从假山东南侧的林子里走出来一个人,安初拉着玉桃躲到一棵粗壮的树后面,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应该是来找魏离的。

魏离既然姓魏,那他与皇室自然是有些关系,但她怎么从未听过魏离这个名字。

那粗壮的身影走近,安初看到是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婆子,她看到从假山走出来的魏离,扯着他的衣服就把他拽到身前。

看到这婆子粗鲁的举动和魏离那明显颤抖的身影,安初皱起眉,一脸不悦。

那婆子站在魏离面前问了些什么,然后就将人拉走了。

魏离被扯得手臂生疼,眼底深处是积攒已久的阴翳,他回头,在看到了树后面的一片衣角,想起了安初的话,眼里的神色缓和了些。

……

“小姐,后天就是百花宴了,我们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玉桃一边给安初梳发一边开心的说。

安初看着身旁白胖的小丫头,起了逗弄的心思,她笑着说,“去了百花宴,我先给你找个小夫侍,没准过几年孩子就有了。”

“啊,小姐你说什么呢,玉桃不娶夫,就陪在小姐身边。”

“净说傻话。”安初点了点玉桃的脑袋。

……

百花宴是在皇宫举行,安初从马车上走下来,入眼的是高耸的围墙,抬头就能看到露出砖红色瓦片的宫殿,还未进宫就感受到了庄严肃穆。

安初跟着众人向前走,阿爹阿娘并未跟着,百花宴主要是为了少年少女准备的盛事,这个时代很尊重男女的情感,虽说免不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生活在这个国度的少年少女对选择自己的妻主和夫侍有很大的自由。

百花宴就是她们传达情谊,相互接触的机缘,只要两人看对眼了,完全可以直接回家与自己的爹娘说明,上门求去。

而且,百花宴就是一种未出嫁的男子表演才艺,女子彰显才情和身份的大舞台。

安初一阵头疼,她一个舞刀弄枪的粗人,表演哪门子才艺,打一套拳吗。

落坐之后,安初不动声色地向着皇子皇女的席位扫了一眼,人呢,这种盛事,作为女皇的儿子,又未曾出嫁,怎么会不出席。

回家后安初旁敲侧击的问了安苏皇家儿女,这才知道魏离是女皇的第四个儿子,母亲曾是当今凤后的侍女,因略有姿色被女皇临幸,可吃人的后宫怎会容得这号人物,女皇的宠妃又个个貌美如花,久而久之魏离和他的阿爹只能落得个被欺负的下场。

魏离五岁时,他阿爹病死在冷宫,如今他十六岁,却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想着三师兄的那张脸,安初一阵心疼,他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三师兄投胎转世,毕竟连穿越这样玄幻的事都让她碰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说过要对他负责,思绪忽然飘到了那天魏离如猫一样的呻吟声,安初连忙稳了稳心神,顺便将双腿夹紧。

作为丞相之女本应万众瞩目,但方言京城谁人不知,安初是个草包,吟诗作对这事自然也就忽略了她,安初也乐得清闲,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

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就是好喝,真是这个味儿啊,在现代都未必能喝上这么好喝的葡萄酒。

女皇坐在高台正位,一脸威严,不过女皇相貌平平,能生出这些貌美的儿子女儿完全有赖于她选夫侍的眼光。

“安丫头,你怎么不一起啊。”女皇笑着看向安初,倒不是想让安初出丑,只是这个骄纵的丫头她着实是喜欢,那股不管天不管地的傻劲和自己年轻时真像。

安初走出来行礼,“陛下,您知道我最不喜这些了,她们一个接一个我耳朵都疼。”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朕一定要去丞相面前告你的状。”

“陛下,千万别啊。”安初做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完全将原身的性格演绎的淋漓尽致,哪有她这么合格的穿越人士啊。

女皇和安苏两个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闺蜜,女皇一有事就要找丞相商议,之后才会告知诸臣,因这事,朝中有不少人看得眼红,背后使些小动作。

看到女皇摆了摆手,安初急忙回到座位上,她用指腹轻轻敲着桌子,怎么样才能把魏离从冷宫中救出来呢。

安初脑袋发胀,她哪会什么谋略啊,大学都没读就去给人大保镖了。

哎~

周昭瑾这时候出来,在众人的起哄下,当场耍了一套枪法,引得在场的男子春心萌动,有不少悄悄红了脸,就连吴漾也肯定的点了点头。

安初看着周昭瑾耍枪,眯了眯眼睛,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力度角度都堪称完美,看不出来还真有两下子。

结束后,殿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男子们无一不是眼睛放光,好像找到什么宝贝一样。

周昭瑾向女皇行礼,女皇眼里流露赞赏,问道,“周丫头好枪法,跟朕说你看上哪家男儿了,朕亲自给你定下婚事。”

闻言周昭瑾一脸的激动,她立即抬头看着女皇,“臣女心仪四皇子。”

安初葡萄差点卡在嗓子眼里,夸早了。

看着女皇眼里的疑惑,安初心下了然,看来女皇都不清楚自己还有一个四儿子。

女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服侍的大太监,随即有些动怒,看着身旁的凤后,“今天这么大的日子没看到老四,是你这个额父的失职。

凤后闻言脸色煞白,急忙跪了下来,”侍知错。”

“去换四皇子。”女皇对着旁边的大太监吩咐道。

随后又看向周昭瑾,“周丫头你先起来吧,皇子可不是这么好娶的,而且朕的儿子要嫁人也要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安初挑了挑眉,看向一脸坚定的周昭瑾,又瞥了一眼有些气急的三皇女,这真是千里送人头啊。

半晌魏离一身华服来到殿上,跪下给女皇行礼,女皇看着身材瘦小的魏离,十六岁的年纪却这般瘦弱,她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但还是笑着说,“老四瘦了些,小顺子,叮嘱下人多给老四做点吃食补一补,后个你就和你皇兄一起学习马术吧。”

“是母皇。”魏离柔弱的声音响起,他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陛下。”周昭瑾一脸着急地看着女皇。

女皇摆了摆手,“行了,你们的事日后再说,老四找个位置坐下吧。”

“陛下,臣女旁边有位子。”安初这时起身对女皇说。

看着安初笑意盈盈的样子,女皇点了点头,虽然安丫头是骄纵了些,但不是个被人欺负的主,如果老四跟着她,定不会受欺负。

女皇虽然不是一个好母亲,不能个个孩子都照顾到,但她尽量让每个孩子都过得好些,毕竟她少时知道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有多腌臜。

也不知道老四这孩子受了多少苦。

“安丫头,你是不是也未学马术。”女皇出声询问道。

这真是神助攻啊,她都想给周昭瑾和女皇鼓掌了,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陛下~,臣女…”安初面露难色。

“好了,就这么定了,后个你和老四一起学习马术。”

安初表面上一脸生无可恋,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魏离落座后看到安初一脸不愿的样子,垂下头。

而当众人视线从这边离开后,安初才微微侧头,小声地对魏离说,“快,多吃点,等会儿交换信物的时候都要撤掉了。”

魏离听到声音眼睛一亮,这才闷头吃了起来。

安初听到了他肚子咕咕叫,这才说了一句,看来四皇子自尊心还是挺强,饿成这样吃东西还这么斯文。

魏离彻底从冷宫里走了出来,那些虐待他的老刁奴也受到了惩罚。

安初轻抚着阿爹为她寻来的通体雪白的小猫,听着玉桃的话,手掌微顿,“你是说,魏离亲眼看着那些奴才被施以棍刑。”

看来魏离心中恨意不小呢,不过也难怪,若是我的话恨不得将她们的皮都扒下去。

学习马术的时间到了,安初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马服,是明艳的红色,衬出她本就纤细的腰肢更加的曼妙,安初容颜俊朗,此番妆容更是足有安丞相当年的风范。

在马场周遭,有些明眼人看到不似往日,明媚张扬的安初,暗暗赞叹道。

同行的一种青年权贵也是止不住的惊艳,想不到平时对着吴漾死缠烂打,草包一样的安初,这番打扮倒是能显出几分姿色。

在距安初不远处的一群人中,三皇女和吴漾站在最前面,听着旁人对安初的夸赞,她面色难看。

垂眸对着吴漾说道,“安初好像不一样了,以往总会第一时间来找你。”

吴漾向着安初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眼神平淡没有丝毫起伏。

倒是缩在一旁没有任何存在感的魏离,抬眼看了看安初,头低下去时唇角勾出一抹微笑。

他也听闻了安初的事迹,传闻她爱吴漾公子如痴如狂,吴漾所在的地方绝对少不了安初的身影,为了一个男人,这个千骄百宠的丞相嫡女,低到了尘埃里,即便这般低姿态,却换不回吴漾的一个回眸。

看来传闻也不可尽信。

安初不知众人心中想法,她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在现代也少受拘束,虽然身为保镖,但是自由自在,而她平时最喜的就是骑马,策马飞驰的感觉好极了。

她跃跃欲试,看着一匹匹强健的骏马,心中难掩激动,眼里满是炙热。

忽然她想到原身马术好像不怎么样,心中燃烧的火焰瞬间被扑灭,装不会骑马,是不是有点太难为她了。

一个马夫牵着马来带安初身前,她扭头看去,所有人都轻抚着自己的马匹,它们流畅的肌肉线条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杰作。

高大的马匹横在众人身前,只有魏离身前的马略小,也是他本身就营养不良,太雄壮的马匹他也难以驾驭。

正巧这时魏离也投来视线,对着她微微一笑,这张酷似三师兄的脸让她晃了神,随即也回以明媚的一笑。

听着马夫的喝声,安初被伏着上了马,安初激动的难以自抑,她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她听着马夫一边给她讲解该如何做,一边告诫她要小心。

安初装作从未接触过,动作生硬,但是每一个步骤都恰到好处,马夫眼里闪过赞赏,之后都是点到为止,但安初的领悟力非常强,马夫心里想到,这丞相小姐学马术倒是有些天赋。

一圈下来,安初身边的马夫跑到一旁的总管旁边说了什么,只见那总管向着安初的方向看了一眼,诧异地挑了挑眉。

安初坐在位子上看到,魏离几乎是被人抬着从马上下来的,脸色煞白显然被吓个不轻。

总管被女皇授意多留意四皇子,如今看到四皇子的样子,他摇了摇头,在众人都归来后,对着四皇子说,“四皇子留下来在多练一个时辰吧。”

“我也留下。”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安初转头与周昭瑾视线相撞,她眯起眼睛,这老色狼还在觊觎魏离。

“周昭瑾,你从小上阵杀敌,马术更是无敌,你留下来做什么,喝茶吗?”

安初白了她一眼,朗声道。

周昭瑾的声音被堵在嘴里,她气急,反问道,“那你留下做什么?”

“能做什么,学骑马呗,我可没你那般闲情逸致留下来喝茶。”

总管想起刚才马夫的话,觉得安初留下来多学一会儿也是好的,如果能教的安初马术了得,丞相也会记他个情。

“好了,四皇子和安大小姐留下。”

对于女皇特指的总管,周昭瑾自然不敢再说些什么,不甘地向着魏离的方向瞥了一眼。

众人都走了后,安初和四皇子被安排用饭,虽说四皇子脱离冷宫,但终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又没有亲爹庇护,自然没有多少人在意,也没有另开厢房,而是让安初和四皇子一同用饭。

学习马术都有专门的马夫,下人无需跟在身边,所以厢房中就只剩了安初和魏离两人。

安初在人走后,一屁股挪到魏离身边坐下,她细细地看着魏离,修养了几天他的脸不那么苍白了,渐渐红润了起来。

“你多吃点,年前我阿爹特地给我找了顶好的厨子,特别对我口味,你尝尝。”

安初给魏离夹了一块红烧肉。

“好。”魏离低声应下,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蛋发红。

安初又给他夹了许多,待他都吃进去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大口吃着玉桃送来的饭菜。

魏离被安初风卷残云的速度惊呆了。

两人漱口后相顾无言,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安初被这气氛弄得烦躁,她瞥了一眼魏离,就被吸引住,真的好像三师兄啊,眉眼,鼻子,就连神态都像了个九成。

魏离被盯的脸色发红,小声说,“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因为你好看啊。”

听到安初直白的话,魏离的脖子都红了,他低着头不敢看安初,虽说国风开放,但如安初这般大胆直白的也不常见。

安初被眼前人垂眸的羞态吸引,思绪忽然飞回那天假山中,男人如猫般的呻吟,呼吸陡然急促了些。

如果能再听听就好了。

“啊,魏离~”一声惊呼从安初口中脱出。

魏离只见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急忙上前查看。

刚靠近就被安初一把拽到了怀里,“这么好骗啊。”

“你,你骗我。”魏离的脸色有些发白。

“是啊,我…”

安初顿了顿,“其实另有图谋。”

说完就在魏离惊愕的目光中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好甜,好软!!

魏离则是直接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孟浪的人,虽说她们之间有肌肤之亲,可是如今,也,也太羞人了。

安初退开后将魏离抱在怀里,“那天之后,我回去总是会想起你,想听你猫一样的叫唤。”说完还在魏离的脖子蹭了蹭。

她清晰地感觉到,魏离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

“你,你怎能…”魏离没有说出来,在深宫这腌臜地方情事自然早就懂了,可没见谁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我怎能就这么说出来了?我喜欢你为什么不说,要是别人,我死都不说?”

安初刚说完就被魏离用干瘪的小手捂住了嘴,他的眼里满是羞涩,脸如同被火烧了一般,“不可说死,不吉利。”

“好吧好吧,不说。”

安初拉下他的手,如今他还比她矮了大半个头,跟个孩子一样,安初也不忍心动他,于是诱导说,“你喜欢我吗?”

魏离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给她亲,给她抱。”

魏离有些懵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给不给我亲?”

魏离这时候没有犹豫了,声音也大了些,“给。”

“那你就会亲我一个人,不会亲别人吗?”魏离知道女人都是什么样子,三妻四妾,他本不应该相信她的话,但是呆在她身边他感到格外安心,而且他说过会对他负责。

“自然不会再亲别人。”

“那好,我以后也给你亲。”

安初看着眼前人一脸严肃的样子,她微微一笑,拿下。

其他她本想好好享受一下淫乱的生活,但是这人酷似三师兄,她便再没有旁的心思,只想一心一意保护好魏离,总觉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若说在马术课上安初最不想见到的人当属安心无疑。

明明是至亲姐妹,安心待她就像仇人一样,别说没什么好脸色,就是私下里也不愿意同自己说话,魏姝曼怼她时,她还要在一旁帮腔。

“阿姐。”

听到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初挑了挑眉,来者不善。

“妹妹有什么事吗?”

她回身,神色不明地打量安心。

安心笑意盈盈地上前,挽住了安初的手臂,微微仰头对着安初说道,“近几日总听总管夸阿姐马术学的好,这么特地来请教一下嘛。”

“哦?是吗?”安初不动声色地将安心的手拂落,安心素来和魏姝曼交好,有这位三皇女在,她会来请教自己,她就是用脚后跟想都不对,千万别说什么改过自新,真的那样也得天先塌下来才行。

安初看了看天色,安心她们这时候都应该离开了,以往安心怕自己找她恨不得第一个冲出马场,今天却留在这里,定是为了什么。

“阿姐,你就教我吧。”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昨日碰到周昭瑾,说马术课结束后要去彩仙楼喝两杯,怕是没有太多时间教妹妹。”

“啊?”安初面露疑惑,周昭瑾怎么会找安初去喝酒,而且她不是去了欢春楼了吗,三皇女只说让她拖住安初,倒没说所为何事。

“周昭瑾去欢春楼啦,阿姐不用管她。”

欢春楼,大名鼎鼎的妓院,安初自然早有耳闻,只不过她之前一心扑在吴漾身上,到未曾去过。

这时马夫牵着魏离的马从安初身前走了过去。

不好,魏离不在,安初神色晦暗地看了看安心,只见她一脸的懵,看来也不知道什么。

“改天再教你吧。”

说完安初径直走了出去,出了马场后,她让车夫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欢春楼。

刚一进去刺鼻的香味直面而来。

“阿啾”安初打了一个喷嚏,这时身着艳丽衣裙的老鸨迎了上来,“哎呦,这是哪家女君,今个可来对了,我们欢春楼的头牌青儿今个要挑一个女君共度良宵啊。”

话说到这,老鸨不动声色地扫过安初身上的衣服,只一眼他便看出这是个富家女君,这云蚕织就的衣服可不是谁都能穿得起的。

“女君,青儿可还是个雏儿。”老鸨凑近安初低声说。

老鸨身上的香水味呛得安初难受,她一把推开老鸨,直接说明来意,“我找人。”

“哎呦,来这都是来找人的,您看您想找个什么样的。”

看老鸨又要凑上来,安初冷了脸,“周昭瑾。”

老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周,周女君啊,她今个没来。”

“是嘛”安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周围喧闹的声音也遮不住这两个字透出的威慑,安初手伸进怀里拿出了一个金元宝,直接扔到老鸨身上,“她在哪?”

老鸨颠了颠金子的重量,笑开了花,脸上的褶子又添了几道,“哎呦,在呢在呢,在三楼最里间,您自个上去就行。”

安初走后,老鸨兴高采烈的转过神招呼着进来的客人,安初上到三楼,相比于一楼的吵闹,三楼就安静的很,但是透过门窗,也能传来男男女女交缠在一起的声音。

安初快步走到最里间,站在门前。

“砰”的一声踹开了门,里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就是周昭瑾暴躁的咆哮。

“谁他妈敢踹小爷的门。”

安初甩了甩衣袖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看到对着门的那张桌子旁蹲着一个小人,他的衣服被撕烂了,浑身透露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潮红。

床上周昭瑾赤裸着下半身,腿间那丑陋的东西还插在其中一个青楼小倌的穴里,安初这一踢直接让周昭瑾的那东西都缩了回去。

安初走到魏离身边,“魏离,你没事吧。”

“魏离。”

见人没有什么反应,安初想先扶他起来,可是手刚一搭上就感到他的身体滚烫,俨然一副被下药的样子。

安初的头上青筋暴起,猛地起身冲到床边,拎着周昭瑾的领子就给了她一拳,这一拳安初用了十成的力,周昭瑾被打懵了,血也从她口中流了出来。

“你把魏离怎么了?”

说着就又要给她一拳,但是还没落到她的脸上就被握住了,周昭瑾的眼神变得锐利,安初暗骂一声,这身体太他么弱了。

周昭瑾一个用力,安初被这股力量推了出去。

此时周昭瑾漫不经心的拿起裤子套在身上,嗤笑道,“怎么,你这个弱鸡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哼,是吗,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我告到当今陛下那里,你觉得你这小将军的位置还做的稳吗?”

“你敢!”周昭瑾怒吼。

“你看我敢不敢,只想着那档事的蠢货。”安初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最好告诉我,魏离怎么了,要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

周昭瑾有些烦躁地抓着头发,“能他么有多大事,就是喝点春药。”

“你动他了?”安初忍者怒气问。

“动个屁,他差点要和我同归于尽了,还动。”周昭瑾怒瞪着安初大喊。

听到这句话,安初也放心了,至少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她走近试图将魏离抱起来,可当她圈住他的那一刻,他激烈的挣扎起来,于是安初只好按住他,凑到他耳边说,“魏离,是我。”

听到声音,魏离抬起头,瞬间眼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满是委屈。

安初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地要命,她拿了件衣服将人盖住,然后抱起人就往出走,即将要跨出时,听到了一句话。

“不许说出去。”

安初转过头,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滚。”

在她抱着魏离走出欢春楼的时候,里面的贵族女君有些也认出了安初,里面就像炸开的锅,吵闹的不行。

她带着魏离去了医馆,但是大夫说,这种春药罕见没有解法,只能行男女之事。

怀里的人拱来拱去,安初也被蹭出了反应,她急忙问,“大夫,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他这么小怎么行男女之事啊。”

女大夫有些诧异地看了安初一眼,“现在竟还会有顾及男人身体的女人,不容易啊。”

“不过,老夫这里确实没有解法,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虽因营养不良而身材瘦小,但是身体发育还是很健全的,尽管行房事吧,药性越烈,对他来说就越危险。”

无奈,安初只能抱着他去了最近的一家酒楼,要了一间上房,将人放到床上后,她还是很纠结。

“嗯啊,要…”魏离的身体更红了,腰肢像蛇一样不断地扭动着,双腿来回磨蹭,甚至自己解开了衣裳,露出了尚还单薄的胸膛,和雪白胸膛上的两点樱桃。

这是救人,有什么好矫情的,大不了娶他就是了。

安初下定决心后走到床边,捧着他的脸问,“魏离,我是谁?”

魏离的眼神迷离,艳红的嘴唇不断往前凑,但还是回答说,“安…初…”

安初的身下火热,她两三下扒了魏离的衣服,她被那片白皙光洁的皮肤晃了眼,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此时魏离直接凑了上来,将他的整个身子往她怀里送,腰部不断地拱起,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触碰到安初冰凉地皮肤,他发出了一声喟叹,“好舒服。”

头一次经历这场面,安初有些紧张,她试探地伸出手,按了按他胸前地小葡萄,指尖不由自主地用力,直接将粉嫩地小奶头按地凹了进去,安初地眼神猛缩,喘息加重,手上的力道也变大了。

只听得一声嘤咛,似欢愉,又透露着渴求。

安初的肉棒涨的生疼,她胡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去,覆上了魏离滚烫的身躯。

安初俯低头一看,床都被魏离小穴的水给弄湿了一大片,她猛地在阴唇上摸了两把,就急不可耐的把身下的人翻了个身。

赤裸的男孩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对着安初,又细又窄的腰身塌陷下去,将粉嫩的两个小穴都暴露在安初眼前。

安初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隐秘的小口,有些看呆了,知道身下的人哭起来喊着“要”,安初这才意识到等不及了。

她按住魏离的腰,让他的小穴更清楚的露出来,丝丝淫液顺着洞口往下滴落,淫靡极了,安初先是用手戳了戳,拿出来后一个异物紧随其后进入其中。

魏离的身体刹时紧张起来,虽然穴口足够湿润,但是毕竟是第一次,魏离疼地直接大哭了出来,“呜呜,不要不要,好疼。”

而进去的瞬间安初觉得有无数道烟花在脑海里绽放,劈里啪啦的迅速炸开。

太特么舒服了,好紧,好热。

尽管肉棒的大半部分都还露在外面,但是安初已经爽到不行,她还从来没有这种神仙般的体验,龟头被蠕动的肉穴狠狠夹住,来回挤压按摩。

小穴太紧了完全动不了,于是安初俯下身,从背后抱住魏离,双手在他胸前揉搓着他的奶头,嘴巴在他耳后留恋,在咬到耳朵时,魏离猛地仰起头,伴随着的是一声变了调的娇吟。

身体的爱抚骑到了作用,肉穴逐渐松软,安初趁此机会,直接猛地将她的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

魏离被撞的灵魂都要碎掉了,他哭喊着受不了这难以言喻的刺激。

完全进入的感觉太美妙了,不等魏离缓过神来,安初就开始不自觉得挺起腰,安初已经被这陌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生涩的顶撞着。

魏离毕竟身材娇小,又是第一次,他还不适应肉棒的存在就被这么肆意的开拓,尽管药物麻痹了他的精神,但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是让他受尽了苦头。

“啊——不行,难受,呜呜慢一点。”

媚肉叠起的甬道再次被破开,安初听到魏离的话,瞬间停在了那里不再动,难受,不是应该很舒服嘛,怎么会难受。

“哪难受,你说。”安初凑近说。

半晌,魏离抓着身下的床单,难耐的说,“嗯啊,哈,你动一下啊。”

魏离的反应让安初一头雾水,但是肉棒已经要爆炸了,她也等不了猛烈地冲击着肉穴,肉体的摩擦升起苏麻的快感,魏离也得了趣,哼哼唧唧的享受着。

突然龟头顶住穴里一点,魏离被刺激地立即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长音,身体绷直,小穴猛地缩进,媚肉死死抓着肉棒不肯放手。

一时不注意,肉棒就被小穴绞的射出了滚烫的白浊。

高潮的余韵慢慢过去,魏离的身体瘫软了下去,他喃喃说,“抱。”

安初被这声猫叫挠中了心脏,她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里,伸手托住他的脸,低头在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舌头伸进魏离最里勾着他的小舌来回翻滚。

直到将人亲的喘不过来气,他才放开。

魏离如墨般的青丝垂落胸前,眼睫毛湿漉漉的,脸颊虽然仍泛着红色,但确实情事过后的那种羞红。

“怎么这么乖啊。”安初捏了捏他的脸。

魏离抬头看了看她,眼里闪过希冀,可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只在安初的颈窝蹭了蹭。

第二天一早,安初就将人带回了家。

昨晚安初一夜未归,安苏和许商余都很担心,这时听下人通传连忙向着大门的方向迎了上去。

安怀也跑着跟了上去,一溜烟窜到前面,边跑边喊,“阿姐,你可回来啦,我都担心死你了。”

安初笑着摸了摸安怀的脑袋,转头对魏离说,“这是我弟弟安怀。”

安怀看着眼前同自己一般高的男子,挠了挠头,“阿姐,你是给我找了一个玩伴吗?”

“噗”安初笑了起来,而一旁的魏离也有些脸红。

“阿姐啊,给你找了个姐夫。”

说完就拉着魏离往院内走,没走几步就碰到了急匆匆感来的安苏二人,“阿娘,阿爹,我回来啦。”

“哎呀,你这丫头是跑哪去了。”许商余拉着安初转了一圈,看到人没有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

看完后又气不过拿手戳了戳安初的额头,“老实和阿爹交代,你晚上去哪了。”

安初揉了揉脑袋,嘿嘿一笑,“去给你们找女婿去了。”

这时候许商余才看到了魏离,安苏上前一步,行了一礼,“不知四皇子前来,有失远迎。”

许商余也跟着行了一个礼,抬头时余光瞥见魏离脖子上的红痕,眼前一黑往后踉跄了一下,安苏急忙将人扶住,对安初说“初儿,你帮阿娘招待一下四皇子,我先扶你阿爹回去。”

怎么回事,阿爹的状态不太对啊。

她一转头,瞥见魏离的眼里也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又向昨天晚上那样垂下头去,安初攥住魏离的手,笑着说,“走吧,我领你参观参观。”

“小姐,小姐。”听到玉桃的呼唤声,安初望去,只见她一阵小跑过来,直接在安初身前跪了下去,抱着安初的腿嗷嗷哭,“小姐,你晚上不回来吓死奴婢了,我不管以后小姐去哪我去哪。”

看到玉桃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安初倒吸了口气,连忙将玉桃扶起来,“好好好,都依你。”

“呜呜小姐你真好。”

还没等玉桃抬头,安初就已经拉着魏离走了,玉桃把袖子放下时,眼前的人已经没了身影,只有旁边站着的安怀看着她哈哈大笑。

“小少爷,你小奴婢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看你这么大人,还没有这个小孩稳重。”

安怀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帕,“给你擦擦吧。”

玉桃接过后擦了擦眼睛,随后就向着花园中走去。

安初带魏离去了荷花池中央的亭子里,看了一会,魏离的声音响起,“这荷花真好看。“

“是吧,但我觉得你更好看。”

魏离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要这么说。”

安初起了逗弄的心思,“这是事实啊,为什么不能说。”

“我身边的人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子。”

话音刚落,安初脑海中闪过自己见到三师兄的时候,“我宣布,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啦。”

眼前似乎什么晃了晃,安初回过神来,魏离凑上前,“怎么了?”

“没事。”安初握着他的手。

“你的,爹娘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安初转过头,捧起他的脸揉了揉,“怎么会呢,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这么乖,谁会不喜欢你呢。”

“再说了,是我娶你,我喜欢就好啦。”

魏离的眼里闪着光,他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风吹动荷花粉色的花瓣,水面也泛起一阵阵涟漪,鱼儿在池子里活蹦乱跳,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乐园。

“小姐——。”

玉桃的声音传来,安初转过头,“怎么了玉桃。”

“主人让您去一趟。”

安初拍了拍魏离的手让他放心,看着眼前人泪眼巴巴的样子,心里就和猫挠了一样,她勾住魏离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一吻闭,安初揉了揉他的头,“在这等我。”

而后面的玉桃早在两人亲在一起的时候就转过了身,小姐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呢,真是羞死人了。

……

“阿娘,阿爹,你们叫我。”

安苏和许商余端坐在椅子上,安初看到后问,“阿爹,你没事吧。”

许商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初儿啊,阿娘问你,四皇子,你打算怎么办?”

安初毫不犹豫地说,“娶他啊。”

闻言许商余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水从被子边缘溅了出来,撒在桌子上。

“我不同意。”

安初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啊阿爹。”

“没有为什么,你之前不是喜欢吴漾吗,怎么这回就要娶四皇子了呢?”

安初云里雾里,阿爹对这件事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啊。

“我不喜欢吴漾了。”

许商余叹了口气,“可是你也不能喜欢上皇子。”

看到安初一脸疑惑,安苏喝了口茶解释道,“初儿,我和你父亲还有当今陛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地玩伴,我们亲眼看到了皇权竞争有多么激烈,皇子注定就是陛下用来巩固统治的,对于皇家儿女来说,情爱在国家面前微不足道,陛下已经有两个皇子去和亲了,而四皇子既无母妃在宫内帮衬,有无宫外可依靠的势力,这样地皇子只有和亲这一条出路。”

“阿娘,可是我和魏离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所以我们犯了大罪。”许商余面带严肃地对安初说。

“虽说我们与陛下是自小一起长大,但是她现在毕竟是女皇,伴君如伴虎,而我们现在地行为,已经触碰了陛下地忌讳。”

这么严重吗,安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她上辈子就是个保镖,甚至比男的还糙,根本不懂这些门道。

“初儿,你真的想和四皇子在一起吗?”

安初抿了抿唇,“阿娘我想。”

“好,既然是我女儿的心愿,那阿娘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实现。”

说着她向许商余伸出手,“商儿,随我一起去面见皇上吧。”

安初的心瞬间就慌了,她转过身看着阿爹阿娘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她们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两人去了很长时间,安初的心就发不安,魏离在丞相府住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安苏两人带着圣旨回来了。

安初跑上前,“阿娘,阿爹,陛下怎么说。”

“你阿娘有失手的时候吗?”许商余笑着对她说。

“陛下会这么轻易同意吗?”安初迫切的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安素说话,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安心像疯了一样跑到安初面前,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脸上布满了泪水。

“安初,我恨死你啦,啊——”

“心儿,你做什么。”安苏严厉地训斥安心。

“我干什么,我想问问你们干什么,为了满足安初,你放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放弃了荣华富贵,还将阿爹的一半家产无偿捐给国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安心歇斯底里的嘶吼。

事情的真相就这么被揭开了,安初这才意识到,她自认为正当的行为带来了多么大的后果,安初眼前恍惚,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魏离也听到了安心的话,跑到安初身边也跪了下来。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安苏和许商余上前将人扶起。

安苏抹掉了安初脸上的泪水,心疼的说,“哭什么,阿娘也没你想得那么惨,虽说没了丞相之位,但是陛下特许阿娘到阮州去做官,年轻时阿娘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阮州,而且别看你阿爹只剩下了一半家产,那也是普通人好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数字,陛下也没有做的太绝,她给魏离带了十担子的陪嫁。”

“好啦好啦,我们收拾收拾,明天起程吧。”

“阿娘,是不是只有安初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都不是,我就要留在京城,我不想去阮州。”

听着安心的哭闹,安初心里难以抑制的愧疚在翻涌。

她转头看到魏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她用口型对他说,“没事。”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以后就好好弥补阿爹阿娘还有安心安怀,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说不定阮州还真是一个好去处呢。

两年后,阮州。

街市上商贩们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嘈杂的喧闹上,站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街道尽头那栋青瓦红漆三层小楼,安初提着裙摆飞速地穿过人群,矫健地转身,扶住即将倒下的老奶奶,又将掉在地上的红薯捡起来熟练地放到小贩的摊位上。

然后站定,看着前方的酒楼,右脚脚尖踮起,猛地借力。

然后被蜂拥而上的人堵住了去路,她无奈扶额,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完了一步她家的小祖宗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呢。

“哎哎,大家让一下。”

好不容易挤出来,安初立马向翠玉楼的方向冲过去。

翠玉楼。

“这镶金玉镯价值八百两,两位夫侍可是喜欢啊。”

翠玉楼老板是个美艳的女人,挺傲的酥胸不知道让在场多少男子迷了眼,很多少夫来翠玉楼买珠宝首饰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老板去的。

话音落下,魏离皱了皱眉头,他身上只带了四百两,刚差人去叫安初不知道怎么还没来。

魏离对面的男人一身红衣,画着浓艳的妆容,他瞥了魏离一眼,嘲讽道,“怎么,魏夫侍现在不得宠了?连八百两的镯子都买不起了。”

闻言,魏离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陈夫侍刚刚不也相中了这个玉镯,既然如此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陈夫侍买下吧。”

“你…”陈可咬了咬牙,瞪了魏离一眼。

魏离歪了歪脑袋,看了看陈可然后又瞥了眼玉镯,眼里满是挑衅。

柜台上的老板又拿出了一个镯子成色和做工多很不错,“二位不如再来看看这款镯子,是从江南来的,成色质地都是上乘。”

魏离没在理会陈可,而是低头看了看那翠绿的镯子,鬓边的一缕秀发垂落。

即便都是老熟人了,老板眼里还是闪出一抹惊艳,真是冰肌玉骨,容颜如画,仿佛是天地间的能工巧匠们精心打造的,比百花还妍丽,只往这里一站,眼里再无旁人。

“老板这个玉镯多少钱?”魏离拿在手里看了看。

“魏夫侍好眼光,这个玉镯五百两。”

魏离皱了皱眉,老板又说,“不过我们都是老交情了,你要拿着就给四百八十两。”

魏离没有说话,陈可上前看了看,被魏离的容貌晃了一下,随后有些嫉妒地说,“魏夫侍这个镯子也买不起?”

“找老板,这个镯子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魏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们别挡道啊。”拨开众人安初急忙走到魏离身前。

“赵老板还是这么迷人。”她笑着和赵老板打了声招呼。

“就会打趣我。”

安初侧头看了看,只见魏离垂着头一言不发,她握住魏离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到柜台上摆放着两只镯子,指着那个镶金手镯问道,“赵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

“八百两。”

“包起来。”听着众人的唏嘘声,魏离抬了抬头,看到陈可愣愣地盯着安初,他握着安初的手用力攥了攥。

安初知道她家小祖宗这个醋性,把他带到柜台前,柔声道,“还看上什么了,一同买下来。”

魏离也不客气随便点了几样,都包好后,安初提着袋子跟在魏离身后走了出去,店内陈可嫉妒地手指都要抠烂了。

“还是魏夫侍幸运,嫁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君,把人宠的不成样子不说,还不纳小妾真让人羡慕。”

陈可转头瞪了那男子一眼,猛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魏离一路上走的飞快,一句话也不说,要不是安初这两年习武恐怕还真不一定能跟上。

到了马车上,车夫驾这马车走起来,安初这才凑到魏离身边,撒娇道,“宝贝,你怎么不理人家嘛~。”魏离头转向一边,带着怒气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这不是路途颠簸嘛。”

这时魏离猛地转过身来,“还有陈可都快把你盯穿了。”

安初看着魏离天仙般的面庞满是严肃,贱贱地凑到他身边,“怎么我的小夫君吃醋啦。”

“谁…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

手也没闲着直接伸到了衣服里摸着魏离光滑的肌肤,食指按着挺起的奶头来回拨动,魏离的身子颤抖起来,两年的夫妻生活,魏离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敏感的不行,一碰就出水。

“唔,不,嗯…”魏离被按住脑袋,只能呜呜地反抗。

舌头被吸的发麻,安初还不断挑逗他,他的身上热的不行,可是这是在马车上,马夫还在外面。

终于安初放过了他,就在安初迫不及待地扒他的衣服时,被魏离按住了,他的脸如盛开的桃花一片羞红,安初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涨地发疼。

她一把拉过魏离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胡乱地亲着,“宝贝,给我操操,好难受,要炸了。”

“可是现在在马车上。”

“不会有人发现的。”安初又吻上了他的嘴,手将他的衣服解开,露出香肩和胸膛大片白皙的肌肤,红樱暴露在空气中,硬的像个小石头。

安初低头猛含住了那颗奶头,在嘴里来回逗弄,用牙齿把乳珠拉的老长,还用牙齿去戳刺奶孔。

“嗯啊…唔。”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魏离急忙用手捂住。

他的眼泪盈满泪水,像是一个被欺凌的良家少夫,“噗滋”的声音在魏离耳边环绕,一想到马车外还有人他就羞得厉害,干脆闭上了眼睛。

安初将一边的奶头舔湿后,也没忘记另一边,她感受到身下魏离颤抖的身体,忍不住噙出一抹笑,她的乖老婆一被吸奶就抖得不行。

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下,伸进亵裤里,小穴已经泥泞不堪,肯快就将安初的两根手指吞了进去。

“宝贝的小穴真贪吃。”安初调笑道。

听到安初的话,魏离咬了咬唇挺起腰,小穴猛地收缩将两根手指死死地吸进穴内,媚肉在两指周围蠕动按压。

“哈嗯…”

一声短促的呻吟传到安初耳朵里,她起了坏心思,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探索着,不断地划过媚肉,寻找着那最敏感的肉芽,好像在做什么仔细活,不觉无聊反而乐在其中。

只是苦了魏离,他被刺激地身体不断地颤抖,这温柔的探索对他来说好像是折磨,空虚渐渐泛上,欲望达到了顶端,他带着哭腔说,“坏点,快点儿~”

安初轻笑熟练地找到穴内最敏感的一处,随后用力一按,加上马车陡然颠簸,魏离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腰也向前挺出优美的弧度。

听到声响,车夫闻到,“女君夫侍,路太颠簸了,没事吧。”

半晌没有回答,魏离瞪着安初,让她回答车夫的话,可是安初却用手指揉搓了脆肉的阴蒂,然后轻声说,“宝贝,你说。”

魏离咬唇打了她一下,“没事,嗯啊…”

阴蒂被猛地掐了一下,让魏离整个人身子都软了下来。

马夫觉得不对劲刚想要看看,就听安初说,“没事,夫侍有些累了,好好驾车。”

“是。”

魏离有些生气,可是身体实在饥渴,又想给安初一点教训,想到距家还有不短的路程,于是主动将亵裤脱了下来,眼神勾着安初,将修长嫩滑的双腿向前伸,用如玉般的脚趾搓弄着安初腿间的肉棒。

魏离坐到安初身上,扒开她的亵裤,那粗长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尽管成婚两年,但是看到这粗长的巨物,他还是有些羞涩,他时常在想,那个东西怎么能长那么大,可确实很舒服。

他托住自己的屁股沉腰去蹭肉棒,淫液顺着小穴流到了肉棒上,深红肿大的肉棒被蹭的滑滑的亮亮的,几下之后小穴顺利吃进去一个龟头。

安初被蹭的情动,她猛地抱住魏离,“老婆,好棒,在吃一点。”

“嗯~,别急嘛,马上就吃进去了。”

魏离说完,也只是由着小穴夹住龟头上下玩弄,就在安初忍受不住时,魏离直接将肉棒放了出来,转身云淡风轻地穿着亵裤,留下安初一脸蒙圈。

就结束了,我这个大东西就被吃了一点?

安初猛地抱住魏离亲他的脖子,“老婆变坏了,都知道玩弄老公了。”

魏离转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亲亲,然后用手指带你了点肉棒,“老公的宝贝还是这么雄武。”

“我不管,我要操。”说完安初就去扒魏离的裤子。

可就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

到家了!

安初看着一脸俏皮走下马车的魏离,无奈的笑了笑。

两年前来到阮州的时候,安苏就为两人举办了大婚,婚后安初买下来安苏隔院的房子,省得魏离总要被条条框框拘着。

起初许商余坚决不同意,后看安初态度坚决,又经安苏得劝说,这才有了现在的二人世界。

房子不大,但设施一应俱全,玉桃还跟在安初身边,其余的仆人就只有一个扫地的小生和一个守门老妪。

两人刚进房间,安初就迫不及待地去扒魏离的裤子。

“哎呀,你干嘛呀大白天的。”魏离推开安初,脸上是得意的笑容,一张俊美非凡的小脸在此时尽显娇憨。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挑逗我。”安初幽怨地看了一眼魏离,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双手环抱住魏离,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

这么多年,魏离已经习惯了安初时不时的撒娇,就像是男子一般,但她确实给了他无尽的宠爱,一如他在她们大婚之日的誓言。

“老婆~想吃奶。”安初抬起头,盯着魏离的眼睛,她知道魏离最受不了她这样,毕竟她的脸也可算得上女人中的角色,眼里再配点委屈,直接拿下。

果不其然,魏离的脸骤然变红,他羞涩地低下头,“晚上再说。”

“不,我现在就要吃。”说完安初就在魏离的怀里拱来拱去。

“嗯哈~”

意识到自己叫出声,魏离急忙捂住嘴。

安初嘿嘿一笑,“老婆,舒服吧。”

“那,那只能那样,不可以做别的。”魏离别过头,垂眸不再说话,脖子却又红了几分。

安初本想在调侃几句,但要是太过分,别说晚上吃肉了,现在的肉汤都喝不到了。

于是安初解开魏离的外衣,将他推倒在小塌上,亮白如雪的肌肤晃了安初的眼睛,胸膛上的两粒通红的樱桃已经立了起来,奶头下面微微鼓起两个小馒头,都是这两年安初努力的结果。

这里的男子胸膛大多平坦,而安初硬生生将魏离的胸吸出两个小奶包。

看着可人的两个小东西,安初吞了吞口水,低头含住了右边的乳粒。

“啊哈…疼,轻一点。”安初将脆弱的奶头吸在嘴里嚼,魏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安初轻笑一声温柔地地抚慰起两个小乳粒,湿滑的舌头在奶头上来回游走拨弄,仿佛还觉得不够,又将整个奶包都吸在嘴里。

“嗯哈…嗯…”魏离得了趣,不断地挺腰,抱住安初地脑袋将奶子往她嘴里送。

随着安初对奶头地不断刺激,魏离只觉得下腹一阵空虚,浑身都燥热起来,安初也不好受,魏离本就甜腻地声音叫起床来简直就是无形中在对她地肉棒进行攻击。

“嗯…要…”魏离的声音带上了欲求不满地哭腔,腰也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嘴唇艳红无比,眼神迷离,脸上似愉悦,又似痛苦。

安初手伸到魏离的裤子里,小穴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一手的湿滑。

“老婆的小穴发大水了。“安初在吃奶的间隙说道。

“嗯啊…你,不许说。”

魏离推了推安初,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双腿开的更大,方便安初探索他的小淫穴。

“啵“的一声安初吐出奶珠,奶头被吸的大了一圈,上面覆着亮晶晶的液体。

安初一把将魏离的裤子撤下,把他的双腿举高,跪在小塌上对着小穴就吸了起来。

小穴被温热的舌头扫荡,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爽,魏离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安初的攻势太猛了,阴蒂被吸的发麻,舌头还不断刺激着穴口。

苏麻的快感很快遍布全身。

“阿哈…不要,老公~受不了了。”魏离摇着脑袋,声音娇媚无比,他试着推了推安初可她却卯足了劲,好像要把小穴吃掉一样。

“啊——。”安初又是重重一吸,魏离的身体瞬间如筛子搬抖动起来。

安初知道魏离的高潮快到了,于是缓了缓速度,她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小宝贝。

这时玉桃在门外说,“小姐,夫侍,主夫来了。”

听到许商余来了,魏离猛地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安初,找到裤子匆忙的穿了起来,将衣服系好,又急忙跑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后直接略过了安初走了出去。

安初呆呆地看着魏离忙忙叨叨地样子,又看了看自己快要把裤子涨破地肉棒,只能咬着牙,看着魏离地身影,愤愤地想,明天别想下床了。

晚上,魏离身着一身轻纱跪坐在床上等着安初洗澡回来。

脑海里想起下午许商余说的话,脸骤然通红,他攥紧衣服的下摆,有些不知所措,本以为许商余有正事要说,没成想是来教他一些闺房之术,还送了他这身只一层薄纱,完全遮盖不住身体地衣服。

安初走到门前,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惩罚魏离,只凭臆想,身下地肉棒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舔了舔唇,推门走了进去,走到桌边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然后向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只见床帐张开,魏离坐在床上,那具她抚摸了千百遍地身体,被掩盖在薄薄地一层纱衣中,胸前地两点都若隐若现。

安初抹了一把嘴,边解开衣服边向着床边走去。

然后在魏离的注视下跨上床,把魏离按在身下。

这谁顶得住,安初深吸一口气,凑近魏离,右臂环住他纤细地腰肢,左手解开那层充满着诱惑地纱衣。

“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安初惊喜地看向魏离,猛地亲了他两口,左手向下一探,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她扶着自己发疼的肉棒,对准还在流水的小嘴儿缓缓送入,小穴非常热情,大肉棒毫无阻碍地全都被小淫穴吞了进去,顶到了最深处。

安初看到魏离一脸的享受,便掐着他的腰抽送起来,早被操熟的小骚穴立马驱使着媚肉蜂拥而上与肉棒交织在一起,被层层破开又不知疲倦地再度缠上来,缠的安初灵魂都爽到发抖。

刚准备提速,怀里的小猫就挺腰主动套弄起肉棒来,“嗯哈…嗯…重一点。”

安初额头青筋暴起,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以面对面的姿势激烈的抽插起来,嘴唇顺势吻上,将魏离的一切呻吟声都吞进了嘴里。

大肉棒凶狠地划过内壁,安初只觉得身下的小穴要烧起来一样,他的眼眶被苏麻的快感激的发红,他本能地想求饶,可突然想到许商余的话,于是咬呀忍住了。

他环住安初的脖子,哼唧着,“啊哈…老公的大肉棒要将小骚穴操烂了。”

从魏离嘴里蹦出来的骚话,让安初都愣在了那里,她家的宝贝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的,以往都是害羞的不行,不敢看她。

不过只停了一瞬,她就发狠地狠操小穴,她死死将魏离扣在怀里,咬住他洁白的耳垂,“宝贝的小骚穴,真紧。”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安初按住他的大腿根,肉棒转了个角度,直直朝着深处的那块软肉撞上去。

“啊啊啊——”

魏离的呻吟声陡然拔高,体内的敏感点接二连三地被顶撞着,无法抗拒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击碎,他颤抖着身体,眼眶通红,胜利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太深了,呜呜,受不了了,嗯啊…”魏离哭着去吻安初,祈求能得到她的怜惜。

安初轻笑一声,肉棒也随即停了下来,她掰过魏离的脸吻了上去,“这才哪到哪,宝贝的小穴今天热情的很,你看它都不肯把肉棒吐出来。”

新一轮的进攻开始,比上次的更加猛烈,几乎次次都击中他体内的敏感点,他浑身战栗着,嗓子都哭哑了。

如被欺负的哭吟声让安初的神经紧绷起来,这叫声比春药还要催情,刺激穴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身下用力更猛。

她使劲揉捏着魏离柔软的雪臀,滑腻的臀肉从指缝中露出又被揉回掌心,没一会儿就一片通红。

魏离听着肉棒击打小穴所发出的“啪啪”声,心脏跳的飞快,小穴又麻又爽,明明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可是身体深处还是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他呜咽着渴求道,“老公,嗯啊…在深点呜呜。”

安初的理智彻底被情欲占据,狠命地操着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得将他钉在这跟肉棒上。

“离儿,叫老公。”安初埋在魏离颈窝处做着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老公,老公…”

魏离的声音被撞得破碎,安初亲吻着他如身体般火热的嘴唇,身下却是更加的粗暴狂烈,终于在一次重重地狠操在媚肉上时,魏离仰着头浑身颤抖,无声地尖叫着。

安初感到一大股液体浇打在肉棒上,穴肉猛地收缩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围剿中,吸允出了它最渴望的精液。

魏离趴在安初身上,双眼失焦,小声地哭泣着。

安初亲了亲浑身软绵绵地小猫,将人搂在怀里躺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魏离很快就睡了过去。

安初看了看自己还发烫地肉棒,无奈笑了一下,拉起魏离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带着那只柔弱无骨地小手上下滑动。

安初在街上左看看又看看,有些店铺火爆的很,而有的店铺前门可罗雀真是凄惨的很,她走到一件略显简陋但是客人却很多的店铺前。

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安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身后的牌匾上写着“啥脑都不如豆腐脑”而且在阮州各地有不下五家,这些自然都是安初的店子。

当初和师傅学武时,师娘做的一手好豆腐脑,师兄弟们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练完武后美美地吃一碗师娘做的豆腐脑,师娘疼她,好多时候都将她带在身边,这如何做豆腐脑她自然也就看明白了。

而这个世界里还没有豆腐脑这种食物,可谓是物以稀为贵。

走着走着,安初看到远处一袭红衣冲在前面,后面领着一堆提着大大小小包裹的仆人,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看清是陈可后,安初急忙闪身躲了起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陈可觊觎她,有一次差点让他得手,想到魏离当时气的小脸煞白,什么话都不说,一副从今以后我就当你死了的样子,安初的心又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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