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九百下怎么挨(花藤数据线s抽股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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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听了这数字浑身一颤,却仍旧死犟着不肯开口。
郑长东倒浑不在意,横竖人已经被押这儿了,揉捏搓扁还不是由着自己的心意。当下便道:“手肘撑地上,腰往下塌,屁股撅起来。”
沈亭想象了下这场景,一阵气血上涌,险些跳脚大骂,郑长东却提醒道:“你听话点,说不定明天还能走得了路。再跟我拧着,罚完我可就只能打电话跟你们指挥请假了。”
混蛋——
沈亭咬牙切齿,又想起早些年刚结婚时被打得连第二天的课都上不了,心下难得生了几分委屈,权衡再三,慢慢伏下了身子。
郑长东嫌他姿势难看,按着人腰就往下压,一直到人上身差不多贴地,屁股高高耸起才算是满意。刚站起来准备拿工具开揍,却猝不及防听到沈亭一声隐忍的啜泣。
这个角度看不清沈亭的神情,郑长东只好蹲下身摸了摸人头发,道:“屁股还没挨上揍呢,哭什么?”
沈亭面色潮红,只觉得这个姿势侮辱极了,背后对着的就是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而他跪撅在这里等待着鞭打,即便知道没人看得到,那些嘲讽的、奚落的目光却如影随形,化为实质的利剑,一把把从玻璃窗中向他飞来。
郑长东看人依旧不说话,只把头埋在胳膊里低声哭着,怕沈亭钻了牛角尖,宽慰道“好了,别害怕了,一个破花藤能打多重。真打你900下,你屁股受不受得了先不论,这花藤都得断了。”
沈亭猝然回头,含泪怒瞪着他,“你倒是有空心疼花藤!”
这一声嘶喊夹带着哭腔,比起埋怨,倒更像是撒娇。郑长东只觉心都要化了,当即道:“心疼你,心疼你。乖,我就打一百下,顶多抽个薄肿,歇一晚上就不疼了。”
沈亭哭道:“那我不要在这里挨,也不要用这个姿势。”
郑长东捏了捏他的脸,“这可由不得你,趴下去。”
沈亭抿了抿嘴,显然是又要哭的架势,郑长东见状便道:“不准哭了啊,再哭我让你就着这姿势抽臀缝。”
沈亭:“!”
郑长东让人重又跪着撅好,才拉下了他纯白内裤,拿起花藤点了点人屁股,“记得报数,报少了你自己多挨,敢报多我可就重来了。”
说完,也不等沈亭申辩,扬起花藤就是啪地一下。
“唔……一。”
花藤薄而柔韧,实打实地抽人身上也要不了多疼,可站在郑长东的角度看,沈亭的私处一览无余,穴口都随着他的责打一伸一缩地,倒是一幅难得的美景。
“三十八……”
“三十九……”
“六十……”
郑长东停了手,“六十?你这跳的可有点多啊。”
“呜……不要,不要重来。”
饶是花藤打得不重,一下一下地叠上来也够沈亭受得了,郑长东看着人臀上染的一片桃红,道:“不重来可以,但要加罚。你自己把屁股扒开,我只抽两下,换我来的话,五下。”
沈亭瑟缩了一下,颤抖着伸出手抚上了臀瓣,顿觉一阵痒痛,看郑长东不说话,只好往两边掰了掰。
“你轻……轻一点呀。”沈亭求道。
郑长东没应,只是瞅准时机高高扬起花藤,“啪”地一下打了上去。
那处娇嫩,郑长东又故意使坏打得格外重,沈亭一下子疼得变了脸色,呜呜咽咽地趴伏在地上。
郑长东点了点人臀中间,“扒开。”
沈亭再不肯依,边抹泪边骂人,郑长东听来听去也就那几句,暗自好笑,干脆自己动手,扒开人一侧的臀瓣朝股沟狠狠抽去。
“呜!”
沈亭疼得夹紧了屁股,原本的姿势早已乱得一塌糊涂,郑长东道:“自己撑起来,摆好姿势。”
“撑不起来……腰好疼。”沈亭颤声道。
郑长东头疼,心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但看人哭得实在凄惨,到底是心疼,干脆将人抱了起来,放到沙发扶手上趴着。
沈亭随手抓过沙发上放着的抱枕,还未准备好,花藤就已挟着风声打了下来,他啊地一声,喘息了下才道:“四十一。”
沈亭臀上带了伤,接下来的几十下就显得格外难挨。他蹙眉忍着,一疼狠了就拿脚踢郑长东,挨到快九十时,花藤啪地一声,断了。
沈亭眼含希冀的回头,看着郑长东道:“藤条断了。”
藤条断了,是不是就不打了?
郑长东无所谓地扔了手中的半根花藤,道:“那剩下的十二下就改成数据线吧。”
沈亭:“?”
他不是没吃过数据线的亏,眼看着郑长东当真走过去在包里开始翻腾,心底一怕,边提裤子边往卧室跑。
郑长东拿了充电器,看着沈亭的动作,心说你自个儿房间在8楼,一个劲儿往我卧室跑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我压着收拾。
沈亭到了卧室才发现这门没锁,欲哭无泪中偏又看见郑长东提着数据线朝他走来,心里又怕又急,干脆拿身子抵住了门。
这可真是个蠢主意,郑长东有意撞开门,担心沈亭摔倒,干脆道:“沈亭,你自己打开门,我就打十二下。让我撞开,翻倍。”
这招数沈亭见惯了,当即道:“十二下也很疼!除非你保证不打我!”
“好吧,我保证。”郑长东说。
“你的信誉一文不值!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沈亭又喊道。
“那你打算怎么样,一晚上在这儿抵着门?”郑长东好笑道。
沈亭犹豫,还未想好招数,就听得郑长东继续道:“我没空陪你在这儿玩过家家,你愿意抵就抵着吧,我走了。”
说完,沈亭就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悄悄打开条门缝看了看,果然无人,又在门口待了两分钟,空气静悄悄的,好似只有他一个人,不禁大感无聊,偏偏手机落在了外间,只好呆愣愣地往卧室里走。
刚一坐到床上,门却猝然被推开,沈亭只听得“哐”地一声,只见郑长东板着脸阔步走进来,看沈亭又想逃,揪过人衣领就把他扔到了床上。
“郑长东你——”
话没说完,沈亭整个人就被翻了过去,紧接着刚刚穿好的裤子又被扒下,沈亭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被啪地一下炸开在臀上的剧痛给扰乱了心神。
“别——我知道错了,你别打……啊——”
数据线特有的尖利感不断在臀上肆虐,没几下就把沈亭打出了哭声,郑长东却置若罔闻,一下下地照实了打,十下过去,沈亭臀上浮出了一道道的艳痕。
沈亭不断地哭嚎挣扎,郑长东打完一轮,压着人腰自臀尖开始打下一轮。
这是要照着翻倍打的节奏了,沈亭又疼又怕,双手胡乱翻腾着想去抓郑长东的胳膊让他别打。
郑长东哪儿能让他抓着,数据线一下狠过一下地抽在沈亭屁股上,最后四下嫌沈亭闹得厉害,干脆掰着人屁股打到了臀中央。
结果就是打完后沈亭趴床上哭了十分钟还没够。
郑长东打电话让助理送药上来,看沈亭渐渐止住了啜泣,才训道:“以后还敢撒谎吗?”
“不敢了。”沈亭带着哭腔小声说。
“还敢胡闹吗?”
“不敢了……呜,好疼。”
郑长东看人又开始哭,无可奈何地把人圈进了怀里。原本也是小事,更何况能在这里遇见沈亭,他心里很高兴,不过借着由头欺负人一番,只是最后几下没收住,玩过了。
“好了好了,没有骂你的意思,不准哭了。不是想泡温泉吗?我带你去。”
之前泡当然是好的,带着一个被打肿的屁股去泡,显然不会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热腾腾的蒸汽布满了整个房间,人造温泉旁,沈亭踩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小心翼翼地拿脚试了试水温,立马又被烫得缩了回来。
郑长东大半个身子浸在温泉里,看着沈亭想下又不敢下的样子,道:“磨蹭什么呢?快下来!”
沈亭犹豫:“我能不能不泡了?”
“刚才嚷嚷着找温泉的不是你?这会儿又不泡了,耍我呢?”
沈亭抿了抿唇,没敢申辩,正纠结迟疑间,不提防被郑长东抓住脚踝,一把拉进了池子里。
“噗通”一声,沈亭布满伤檩子的臀部和温泉水来了个亲密接触,当即被烫得尖叫一声,挣扎着就要爬上岸去。
郑长东稳当接住了人后便按着沈亭肩不让他动,非但如此,还踢开他的双腿,让人今晚上受了苛责的臀缝也完完全全地浸在了池水里。
沈亭瞬间红了眼眶,只觉下半身一片灼痛,尤其娇嫩的地方更是刺痒难忍。本以为挨完打也就算了,没承想郑长东还在这儿等着自己,他当初巴巴儿地赶上来,可没料到温泉是这么个泡法。
郑长东坐在温泉里,看沈亭不再闹了,干脆抱着人半倚上池壁,道:“不想泡了?”
沈亭落了两滴泪在他的肩头,“呜……烫,好疼。”
温度是郑长东提前试好的,不然哪儿敢直接拉他。不过这些他一向不打算跟沈亭提,只将手覆在人臀上轻捏了捏,便立马收获了人一阵微弱的颤栗。
看来真是疼得不轻。郑长东一面想着,一面扶着人双腿分开坐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动,什么时候伺候它出来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沈亭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僵着身子不肯动作。饶是他们在情事上一向合拍,可那时的你情我愿和如今的主动求欢在他心里却是天差地别。
身下的刺痛感越来越难以忽略,沈亭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顶着自己,羞辱感更甚,难以忍受般地想要挣开郑长东的桎梏。
郑长东不满地收紧了胳膊,手伸到他身后掐了一把人肿起的臀肉以示警告,道:“快点,要是让我来,可就不管你疼不疼了。”
沈亭被掐得掉了好一串泪珠,半晌才回过神来道:“是不是你爽了就可以?”
郑长东点点头。
“我……我用嘴可以吗?”
郑长东挑眉,心说沈亭哪儿学来的这招数,他可从没教过,面上却道:“可以,小心别用牙齿磕到。”
沈亭点头,扶着池壁一点点从人身上下来,站到了郑长东的腿中央。
郑长东看着人脸上的为难和不情愿,刚想说算了,他自己都没舍得开口让沈亭做这个,却见沈亭已经蹲下身去。
被含住的那一刻,郑长东爽得头皮都在发痒。
他不是没被人这么伺候过,但那些蝇营狗苟如何能与沈亭相提并论,一瞬间心理上征服的快感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然后就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剧痛拉回了现实。
“哗——”地一声。
沈亭被郑长东一把扯住胳膊从水中拉了出来,又被按在了池边的地板上,刚刚浸泡得热腾腾的臀部直接坐在了冰凉的鹅卵石上,一时间冰火两重天,缓解了灼痛感的同时又带来了新的折磨。
沈亭难受得直掉眼泪,触到面沉如水的郑长东又怕得要命,还没来得及往后撤,就被他抓住脚腕拖到跟前,分开双腿猛地刺了进去。
“还敢咬我?沈亭,你胆子可真不小,数据线没打疼你是吧?”
沈亭看着他,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啪”地一巴掌打到了郑长东的脸上。
“你混蛋!”
短短一分钟,郑长东被咬了命根子又挨了一耳光,只觉这辈子的耐性都耗在了沈亭身上,当下便就着这姿势拎起人的双腿朝他屁股上扇巴掌。
沈亭的屁股今晚遭够了责难,饶是郑长东没敢使劲儿都让人疼得变了腔调,哭着喊着认了怂求先生饶。
郑长东停了手,俯下身吻了吻人的唇,耳听得沈亭哽咽着又小声骂了遍混蛋,心底短促地笑了笑。
明知沈亭面子薄却还要闹他,可不就混蛋么。
郑长东站在水里,温泉池的高度刚刚好足够他和沈亭做事,干脆将人摆成一个不怎么费力的姿势,又引了些温泉水权当润滑,重新埋了进去。
沈亭猝然想起了什么,不断地推他,叫道:“套,戴套!”
郑长东搂着沈亭在人耳边轻声道:“乖,再要一个。”
沈亭蓦地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推拒,郑长东却骤然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与喘息声逐渐占据了整个房间……
回国的私人飞机上,郑长东看着旁边盖着条薄毯闭眼假寐的沈亭,难得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好好的出差被他当成了蜜月来过,沈亭每晚上都被折腾得不轻,导致人刚弹完最后一场音乐会就发了低烧,郑长东见状干脆多在洛杉矶滞留了一个礼拜,等沈亭身体完全养好了才启程回国。
“阿嚏——”沈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扭过头幽怨地看了郑长东一眼。
郑长东连忙拿起保温杯喂了人点热水,“冻着了?”
沈亭揉揉鼻子摇摇头,神色恹恹,郑长东不放心地看着他道:“去躺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沈亭的目光更幽怨了,“不用,我一看到床就生理不适。”
全球仅一架的豪华私人飞机上,各种生活、办公设施一应俱全,比起他们当时住的套房只好不差,沈亭放着好好的床不睡,非得跟他挤在外面的舱室,当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沈亭死活非要坐会议室里,并称这个地方“庄严肃穆不容易起色心”,结果被他以“禁忌的感觉更刺激,你要非在这儿待着我不介意来一场办公室py”为由驳回了,导致沈亭现在还有点闷闷不乐。
郑长东看着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戳了戳他的脸,调侃道:“年轻人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一共也没艹你几次,居然还能烧起来。”
沈亭双颊蓦地染上一层薄红,含恨瞪了他一眼,放在郑长东眼里,就是美人羞恼、犹带春色。一个月下来沈亭的头发养长了不少,柔软的发丝半披在肩上,衬得人周身气质更加清尘出挑,让人食欲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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