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抉择(2/2)
天才一秒记住【藏着看】地址:http://cangzhekan.org
这个事实,不需言说,也该明白的。
许绯低头,她思考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摇头。“孟嘉荷,我爱你,但让我放弃,我真的做不到。或许,我们某些方面真的很相像,一样的自私又不肯放手。”她固然爱孟嘉荷,但她不会只是因为爱一个人就选择步入婚姻的殿堂,那里面牵扯了太多的利益纠葛,也承受了她太多的牺牲与退让。
“那你回来干什么?!”孟嘉荷放开了许绯,她拿起矮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酸甜的酒液浸入口腔中,带来的却是涩苦的滋味,让她浑身都不好受。
被她幽沉的目光注视着,许绯不自觉地移动身子,试图离她远一点,孟嘉荷扯住她的脚腕,将她拽回自己身边。“我问你,你回来干什么?!”她逃离的动作,勾起孟嘉荷的不快。而许绯随后瑟缩着,拧着眉头不说话,这让孟嘉荷更是感到厌烦,她不耐烦地‘嗯’了一声,似是耐心用尽前的最后一问。
许绯也不知道自己回来干什么,只是一听说她接受相亲,与别的女人约会,就坐立不安,火急火燎的回来了。
“孟嘉荷我”面色阴沉的孟嘉荷使许绯陌生又熟悉,仿佛又回到那让她感到痛苦的那个人。“你”许绯试图说些什么缓和彼此的气氛,可一向口才好的她,此刻却浑身颤抖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经久不见的恐惧感再度来临,被额发遮住眼的孟嘉荷让她害怕到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许绯用出所有力气胡乱蹬了两脚,她今晚遭受的痛苦,也让孟嘉荷尝到了,其中一脚不偏不倚踢在了孟嘉荷的下巴上,许绯起身时听到她的呼痛声,她心中一紧,想要立刻撒丫子离开这里,可手握到门把手,又咬着唇一步步走了回来,看到蜷缩着身子摸着下巴嘶气连连的孟嘉荷。温声问道,“对不起,孟嘉荷,我踹疼你了吗?让我看看伤口好吗?”她蹲下身子,抗拒着身体的颤栗,一点点靠近她曾经的恐惧源头。
她总是心软又好哄,孟嘉荷曾经最中意她这点,如今也一样。她如一个猎人般蛰伏着,等待着懵懂无知的猎物一点点地靠近她布下的陷阱,然后一举擒住它的命脉。就如此刻,她抓住许绯的手腕,将她死死压在自己身下,不顾她那仿佛幼兽垂死挣扎的惊呼,扯开了她的裙摆,撕咬着她的脖颈、乳房,冲动地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捅进那尚未湿润的花房里狠狠掠夺。
“不不要,孟嘉荷,我请求你,不要这样。”那久违的,被强迫,被凌辱的羞耻感,席卷了许绯全身。她哭着哀求孟嘉荷停下她粗鲁的动作,那么久没做,身下那娇嫩隐秘的私处还干涸着,就被硬物生生闯了进来,生涩的痛意,从身体内部逐渐扩散到了全身。
可她们的身体是那么的合拍,孟嘉荷仅仅是操弄了几十下,身下就分泌出银液方便她的进出。而孟嘉荷矫健的腰肢前后挺动顶着她腿心的动作,又是那么娴熟,她的身体彻底在那强硬的冲撞中张开了,两腿夹着她溢出薄汗的优美线条,随着她一挺一挺的动作紧紧地缠绕着。
以前她虽然会被欲望折服,但至少还会感到愤怒,可现在,许绯咬着唇闷哼。就因为爱,轻易地接受了孟嘉荷给予的一切。她很快就因为小腹富有节奏性的鼓起而沉浸于欲海中无法自拔,“轻点轻点”她皱着眉,可怜巴巴的请求,硬物磨着花心小幅度地快速撞击着身体深处的柔软。“唔呃啊嘉荷,不要这样用力,会坏的,一定会坏掉的。”不自觉地,她手指掐在孟嘉荷撑在她身旁的胳膊上,企图让她动作轻一点,禁欲了几个月,她的身体贸然承受这样迅猛的情事,这让她如何能够吃得消。
粗长肉物大开大合进出的销毁快感,快速地击溃了许绯残存的理性,她无意识地紧紧抱住孟嘉荷,腰腹部自主地随着她的抽插摇摆,引以为豪的淡然溃不成军的放弃了所有抵抗,只能在恋人的动作下,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肉体的快感,占据了所有的感官,眼眶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客厅昏黄的光影渐渐模糊到再也看不清,她吸着鼻子,脸埋在孟嘉荷的肩窝里,仿若一页迷了方向的小舟,随着她动作起伏颠簸。
孟嘉荷抬指抹去许绯眼角的湿润,看着她因自己而逐渐沉沦的绝美风景,无论何时都让她看不腻啊。更何况,花心紧紧吸允着她性器的极致快感,让她酥爽的头皮发麻。她吻开许绯的唇,舔弄她的舌尖牙关,吞没了所有溢出的喘息呻吟。“许绯,答应我,别这么快高潮。”她轻笑着在许绯耳边呵气,感受花心抽搐着含住她的肉物,她定了定神,狠狠撞开了那还在痉挛着的花心。“不然今晚接下来你怎么受得住呢?”
她的下巴红了一大片,白净的肌肤印染着红痕,反而为她本就艳丽的面容添了几抹勾人的魅惑感。此刻笑意满满的看着自己,那带着气喘暧昧,裹挟着情欲,比平常稍显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耳语时又是那么的悦耳动听,让许绯简直看直了眼。直到被抱着压到沙发上狠狠操弄的时候,她才回过神,受不住蹬腿后撤。孟嘉荷不满地抓住她的腰肢拖了回来,肉物与花心毫无保留的贴合在一起,许绯被肉体快感刺激得发出惊叫声,又在她蛮横的抽插中没忍住地哭出声。“孟嘉荷,你太过分了。”她咬着手指承受着她游刃有余的挺弄,一边哭,一边控诉她只顾自己快活,而不管自己死活的行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对我太不公平”
许绯侧着身被侵入,紧闭的阴户无论如何阻挡,都没能制止性器深入进身体内部,粗圆的肉物前端啄吻着花心嫩肉,她进的太深了,穴口清楚感知到根部碾磨的扩张感。她的一部分深深埋入在自己体内,身下不断流泻出淫水的花径牢牢记住那根肉物的模样,她甚至都能在脑海里描绘出它的模样。许绯一想到这,就止不住的感到羞耻。
她的里面温热又舒适,紧紧裹住自己,当她退出时,又像个好客的主人一样依依不舍的挽留。孟嘉荷气喘着感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喉咙不由舒服地轻哼出声,她知道许绯喜欢听自己在情事中发出的声音,便故意埋首在她耳侧,一边舔弄啃咬着她的脖颈,一边哼给她听,果然她一这样做,许绯便在她身下发出高昂的呻吟扭动着腰肢,孟嘉荷掐紧她的腰,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发出最后的冲刺。胸乳贴着许绯那对白兔般可爱的乳房磨蹭。被她操得泛红发热的穴口,陡然缩紧,死死箍住她的性器,让她无法动弹。而许绯则扬起那有着漂亮曲线的脖颈,发出一声吟叫后,便软了身子,泛红的身子在她怀中因高潮的余韵抽搐着小腹,孟嘉荷喘息着缓缓在她花心里抽插延长她高潮的性愉悦,见她久久未回神,才不得不抽出性器,那可怜的小嘴失禁一样地流淌着淫水,似乎在跟它的主人一样控诉着她今晚的不温柔。
“不要做了好不好”许绯服软地窝在孟嘉荷汗湿的怀里,她撒着娇地请求她放过自己。连番几次的高潮,她真的有点累了。
孟嘉荷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吻她小巧的耳朵,边吻边呢喃,“亲爱的,我还没有到,你就不行了?”她愉快的声音,着实不怀好意。长久不做,加上她刻意压制。是以,今晚她还未曾真正的发泄出来。
许绯吃惊地睁开半阖的眼,她也是才发现,孟嘉荷一次还没有射过。天啊,这该怎么办?许绯头疼的想,要是由着孟嘉荷,她今晚估计不用睡了。她思来想去,小心翼翼的提议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吧”她现在身体每一块的肌肉都在用酸痛提醒着她今晚的纵欲过度,更何况她的下身也因她几次的莽撞动作而疼着。
这下轮到孟嘉荷惊到了,“你会吗?”要知道,许绯在床事中一向极为被动,随即她想到了什么,不由恼怒起来。“是在别人那儿学的?”她的所有经验之于许绯,而许绯除了她,可是有过不少人。她以往虽不在意,但有时候不经意想起来,难免还是会烦心恼怒。
许绯知道她的意思,捂住孟嘉荷的眼,“跟别人?你觉得我会花心思讨好不爱的人吗?”用手帮人纾解,她也是第一次。许绯为难地摸上那沾满了自己爱液,黏糊糊的紫红肉棒,“你快把眼睛闭上!”要她在孟嘉荷眼前给她用手套弄,还不如让她一头从这楼上栽下去痛快一点。
不是别人就好,孟嘉荷听出许绯强硬语气下的羞涩,乖乖闭上了眼。
许绯看着孟嘉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她脸红得几乎涨成了猪肝色,天啊,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帮人解决这种生理欲望。她看着那根粗壮的,煞气腾腾的肉棍,犹豫着上下撸起来。
孟嘉荷因她的动作,张唇吐露出弱气的呻吟。
许绯的脸更红了,她目不转睛地瞧着孟嘉荷的脸,她本就生得美,如今被情欲侵染,竟美得像是塞壬的海妖,迷惑地让她舍不得移眼。
如果自己不跟她结婚,那这样子的她,是不是还会被他人看到。想到这,许绯内心顿时酸楚起来,手中也多用了几分力。孟嘉荷吃痛地弯了腰,抓住许绯的手,委屈地道,“轻点有点疼。”她说着,便握着许绯的手,上下移动。“就这样,慢慢地,也可以适当快一点。”就像是她第一次进入许绯身体的时候,她哄劝她放松一点,让自己进得深一点,现在她也担任起许绯的导师,教她如何取悦自己。
她的手法,青涩地跟没有一样。
但谁让她是自己爱的人,所以尽管没有任何技巧,孟嘉荷还是喘息着抓着她的手,挺动着身子,射在了她的耻丘上,乳白色的精液遇到空气后逐渐凝固,流淌进阴毛中。
她只是静静看着,刚疲软下来的肉物,又再度硬挺起来。许绯发出苦不堪言的抱怨声,“孟孟嘉荷你怎么又硬了”
孟嘉荷轻笑着从背后抱住许绯,细细地吻着她的颈侧耳后,留下一连串的吻痕。“许绯,没办法,我一看见你,就没办法不硬。”
许绯握住她的手,手指紧扣在一起。“这样,不就没完没了吗?”她认命地回头吻上孟嘉荷的唇,将她推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跨坐到她身上。另一只手寻到那硬挺的肉物,她难耐地用穴口磨蹭着圆滑的顶端,那东西时不时因为湿滑的淫液陷进来,终于她慢慢坐下,将它全部吃了进去。她趴俯在孟嘉荷身上,痴迷地吻着她的脖颈,与胸口贴近心脏的雪白肌肤。“你快点”抬起身子吞吐了几十下肉棒,许绯便放弃了自己来,她实在是没有体力跟孟嘉荷纠缠,便只能催促她快点解决两个人之间这难缠的床事。
孟嘉荷有时候不得不感慨许绯的天真可爱,她要是不主动做这些,或许她们做个两次叁次就结束了。现在她主动勾引自己,居然还妄想她浅尝辄止,草草结束。“亲爱的,今晚恐怕我们不得不彻夜苦战了。”她刚说完这句话,许绯本还沉浸情欲中,这下立刻吓得要从她身上离开,“什么?!”只是,腰才刚抬起,就被孟嘉荷用力按下,那根神气的肉棍一下子贯穿了她,然后快速地抽插起来。“呃啊”许绯受不住地叫出声,侵入的感觉过于深刻,仿佛都快戳到子宫口了,使她不由害怕起来。“孟嘉荷你慢点轻点你你这个混蛋”她咬着手背,终于在快感中忍不住崩溃地咒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