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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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秋亦半捂着耳朵，只觉酥麻感还未褪去，道：“……红鱼？”

&esp;&esp;虞观肯定他的猜想：“嗯。”

&esp;&esp;那条红鱼与他有一点渊源，在思考要用什么作符号象征时，虞观不知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条红鱼。

&esp;&esp;秋亦心念电转，想起过去练剑时所见：“这是师尊过去雕刻的那块玉石吗？”

&esp;&esp;虞观颌首。

&esp;&esp;更准确地说是过去身雕刻，不过三位化身本为一体，他们虽然外表与表现出来的性格有轻微差异，但记忆情感互通，现在身的虞观点头，代表的是“虞观”点头。

&esp;&esp;秋亦还记得虞观雕刻了很久，他看镜中红鱼栩栩如生的模样，久久抿唇：“谢谢师尊。”

&esp;&esp;虞观轻轻抚摸秋亦的头，道：“它可为你抵挡两次大乘境以下的攻击。”

&esp;&esp;保命符。秋亦心中闪过这个词。

&esp;&esp;虞观又道：“原先这只耳坠可以抵挡四次攻击，我还在其中藏了三道渡劫境剑气，一道神念。”

&esp;&esp;这话显然还有后文，好徒弟秋亦适时提问，接过话茬：“那现在是没有了吗？”

&esp;&esp;“因为你要我和你一起走。”虞观道。

&esp;&esp;他示意秋亦现在还有机会反悔。

&esp;&esp;秋亦回他：“那师尊将它的能力都收走吧，你和我一起就行。”

&esp;&esp;虞观早就料到了这个回答，没有意外，但仍然道：“我和你同去，只能以一个同境界修士在你身边陪伴你。”

&esp;&esp;“……”秋亦抿起唇，难得有些生气了，他站起来，恼怒又委屈，“师尊，你不信我？不信我说的话？你觉得我会动摇？”

&esp;&esp;“我信你，”虞观同样站起，平静的瞳孔里倒映出秋亦委屈的模样，“但我既是师尊，就必须为你多想一点，给你可以后悔的机会，哪怕你不喜欢。”

&esp;&esp;“……”怒意委屈烟消云散，秋亦变得软乎下来。

&esp;&esp;他先嘴硬，道：“没有不喜欢。”

&esp;&esp;嘴硬后又说：“但是师尊也别再问这个问题了，我不会为了别的什么放弃师尊的。师尊在我心里非常非常重要，这件事毋庸置疑。”

&esp;&esp;虞观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esp;&esp;片刻后，他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了。”

&esp;&esp;除了耳坠，虞观还为秋亦准备了剑鞘、剑穗。剑鞘纯黑，上面布了障眼法，旁人看不出什么材质，秋亦感知中像是醒神木，但是里面似乎还掺杂了别的什么。剑穗是虞观亲手编制，精细用心，颜色鲜红，材质和耳坠上的流苏很相像。

&esp;&esp;剑鞘剑穗与昭时剑正配。秋亦乖乖任由虞观给他佩戴好剑，道：“师尊，我们现在就离开吗。”

&esp;&esp;虞观深深看他一眼，摇摇头，脸上浮现一抹浅笑：“你下山去吧，我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