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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全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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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老师’?”他靠近过来,接过你单手划不燃的火柴,把雨幕里的一丁点火光凑近你叼着的烟,“所以说很过分诶,最起码也要叫个‘前辈’之类的吧。”

想起这个傻逼称谓的问题,心里还是一沉。这家伙分明喜欢别人吧,所以从没叫过那个人“前辈”——你也不过是因为讨厌所以有样学样而已。

“很难抽?脸都皱起来了哦。”说着趁你没注意取走烟抽了一口,“呛死了!”咳了两声,并得出了早就得出过的结论。

你接回来,看雾青色的烟气刚飘进空气里就被成线的雨水打散的不留痕迹。吐出去的灰白色烟雾同样也无影无踪。尼古丁作用下觉得脑袋发懵,却又转的飞快。

果然是吧,闲的无聊找你打牙祭来着。

就这么轻易上钩了还真是丢人。

“硝子已经戒烟成功了诶,你怎么瘾更大了嘛……”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害怕说错的,“对身体不好吧,虽然也没非要你怎么样……”

——你有什么办法,因为是庵提出来的啊。戒烟。真心实意的好朋友当然会情真意切了,你只是个可怜虫真小人而已。除了笑着应下来抽的更猛,也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了。本来就是吧,伤害自己永远好过伤害别人。

不过这次是真对不起呢,为了维持术式效果不得不让对方跟着你站在大雨里抽二手烟。只是为了打一炮,需要做到这种程度么——当然是为了做爱了,怎么可能不是为了睡女人。为了约炮都能做足功课走心到这种地步,已经够你感恩戴德了——没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视线撞上便马上习以为常的移开。

感觉像在确认你是不是又生气了,而你只是想确认这家伙为多少个女人费过这个劲。

手里是他吸过的烟蒂。盯着看了一会。

没看到闪电,或许是云层太厚的过,只有震耳的闷雷像在咆哮,试图撕开粘连天地的大雨。毕竟暴雨天,心情难免更阴郁些。

“喂,我说——”男人再次被自己震个不停的电话打断了,随手接起来,你心沉的更低,不是庵还能是谁呢。

“哈?在身边啊——我怎么知道,没拿吧,”他转向你,“歌姬说你没接她电话。”

你说是落在座位上了,便瞪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旷野,深吸了口,屏住气,尼古丁渗进毛细血管细胞粘膜乱窜,心脏砰通砰通鼓血,耳膜都一鼓一鼓的。

“哦,都说了没拿——我在啊,能有什么事——”男人把手机递过来,近年少见的翻了个白眼,“说让你接电话诶。”

摇了摇头,你不想接。

“诶?”

有什么好“诶”的,本来也不想听见庵的声音。按理说该戴上“乖巧温柔好朋友”面具的,但就是此刻怎么都不想接。你把屏住的烟气一股脑的吐出去,马上散进空气,被瓢泼大雨击的粉碎,踪迹全无。

“你干嘛?”男人随手把通话挂断,听筒里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你没看他,不知道对方什么表情。

“怎么了嘛,”空出手捏着你的脸,你别开头躲掉,“喂。”

“没怎么。”吐了口气,边说话烟气边从嘴边鼻孔里冒出来些。

“哦……”绕到你面前,你扭头躲到哪人站到哪,落在无下限上的雨水不停变着角度飞溅,“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你妈逼醋。

“别开玩笑了。”你用指甲盖弹了弹烟灰,还剩小半根,红灰的一点光亮垂死挣扎般燃烧着。

“可是看起来超——在意哦?脸又臭的不像样啊你。读书时也是吧?每次和歌姬说话你就板着脸走掉——吃醋的吧?超——吃味,对不对?”

真的讨厌死了。别过脑袋更不想看见他了,要不是烟没抽完雨又太大,可以的话手也想甩开,“五条老师爱和谁说话和谁说话,和我有什么干系。”

“ヘェー、不吃醋的嘛?可是你不吃醋的话不就没必要这么做了嘛——,这么多年就等你承认诶。快承认嘛,就说你超吃醋的,超——讨厌悟君和别的女人开玩笑的。说嘛说嘛,说了以后就只和你开玩笑哦?怎么样?”

“谁他妈要被你开玩笑啊。”最后抽了一口,烟蒂刚扔开就被雨水彻底浇熄,你把男人推着压靠在车厢上,撞出一声响,边骂边仰着脖子垫着脚,勾着男人脖子,把嘴里的烟气渡过去。

不出所料咳嗽起来,你忍不住的笑。

随后几乎是打着报复的旗号被端着抱起来亲吻。极近的地方炸响震耳欲聋的雷,闪电窜在云层里,世界都银白雪亮的一刹那。

“不接?”你分开一点距离喘了口气,唇齿粘连着一度异常厌烦的唾液丝,用眼神示意口袋里震个不停的手机。

“不接,”他吻你,“下雨天野外接打电话会被雷劈诶!”

长得就像根避雷针,“劈死你。”明知道不该,但还是不受控的偷乐,尽可能绷着脸空手成刀往对方脑袋上劈。

“谋杀亲夫?”演技拙劣夸张的“啊”了一声脑袋歪到一边,眼睛都在笑。

“这才叫吧?”你隔着裤子捏了男人裤裆一把,瞬间便被倾盆而下的大雨浇了个透心凉。还没反应过来雨水又被隔开了,如果不是自己浑身湿淋淋的,都要怀疑刚刚是产生了错觉。

“你……太突然了愣了一下嘛!!就没控制好……”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十一

你闪身进盥洗室,锁上门的同时打发男人帮你去取座位上的外套。

可能是位置原因,洗手间里听不清雨水的震响。

撑着水槽边缘,全身湿透脸颊通红。你瞪着倒影在脸上拍了两下,水珠都溅起来,妆早没了,头发都一缕一缕湿淋淋的贴着,每走一步鞋都被会踩出一小洼水——好一个六十毫米降水量,也就才淋了一两秒而已。

空调很足,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人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眼前是窄窄一面清晰通透的镜子。镜子里是因不明原因变得好像不再那么碍眼的自己。大概是因为偷了一些光吧。

神采奕奕又得意忘形。

你都想抽自己一嘴巴了,一把年纪了怎么脑子这么不清醒。

发了会呆,随手捏着衣袖揪了揪,看浸湿的布料贴着皮肤粘连又彼此紧压,搞不好是感冒生病的前兆。室温太冷心里太烧腾的过,刚想着去解扣子,盥洗室门便被敲了两声。

开了条缝,没见衣服递进来,伸手出去盲摸了一通,稀里糊涂被十指交握住压回小间里——看那家伙硬挤进来的样子你都傻眼了。

“我觉得你需要帮忙诶!”本来地方就小,男人反手落锁,洗手间直接满了。

所以有什么好帮忙的。没好气,只祈祷没被看见——搞不好万一被东海道线拉进黑名单,这辈子出关西任务都只能坐夜巴了。

“诶?为什么会被拉黑?”凑近过来,活像复制粘贴般的动作重复,揪着你衣袖拉了拉,“帮你脱掉?”

这不就是被拉黑的理由么……

洗手间太窄了。明明已经更新成五座成排的新式车组,怎么那帮尸位素餐的官僚主义就没动动脑子把盥洗室扩大点呢——本来一个人呆着就勉勉强强,现在这只巨型动物非要凑进来,转身都费劲,再躲你就只能站到坐便器上了。这下好了,贴着墙保持距离都像被压着靠着挤着壁咚,除了负接触,都想不到还能怎样才算更近了——这是铁了心现在就要做吧?你想了想,在这儿?洗手间?做出一副体贴的样子讲着好听的话,这样迫不及待的就准备索要报酬?

手已经捏着衣扣解开一串了,剥出来的皮肤被出风口的冷气吹到,激出一层鸡皮疙瘩。男人摸了摸,动作不带任何色情意味,感觉真就像单纯温暖你一下似的。

“干嘛啊,又不说话。”帮你把头发捋了捋,眉头都皱起来。

果然还是想不通。不是能力非凡,也没有倾国倾城,连最起码的门当户对都不达标——为什么呢,图什么呢,何必呢?没必要这么费力气的吧,做出这样的姿态,说着这样让人心烦意乱的话,没必要啊。如果只是想操你直接开口也无所谓吧,这个人讨厌成这样,你好像也没太多选项不是么。

下意识把手盖在他眼睛上,过长的睫毛在掌心里震颤着,挠的手和心都痒痒的,“太久没遮住了,不累么?”本应该没胆子这么做的,说完话才反应过来。

“想看着,”手腕被握住,向下移了一点,堪堪露出一点瞳仁来,“总觉得不盯着点你又要偷偷逃掉了。”

未免也太讨厌了。你边想着,边被抬高手臂,褪掉衬衣。

“湿哒哒的真的很色情诶……天气不好,这次放过你了哦,下次在家试试?”男人没看你,手紧贴着皮肤插进胸罩和胸之间,把乳房托出来,掂了掂,绕着摸到后背单手解了暗扣,“吃了那——么多东西,你肉到底长哪里去了嘛!上学时候也小的可怜吧?”

按理说该发脾气的,结果满脑子里都是“下次在家试试”。令人不安,真会让你误会的。这种不清不楚的措辞带来的冲击远比被揉了两把奶子要大得多。

冲击诚实的作用在生理反应上,乳头发硬,连着乳晕一圈都鼓起来。被轻易的发现,戏弄般握满揉捏,皮肉下柔软的奶肉、发胀发硬的内核都一视同仁被照顾妥帖。

“我吧,一直想知道,你那个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男人坐在坐便上,拽着你坐在自己身上,动作自然的单手拉开中裙拉链,把粘在大腿上的布料卸去,“对我的时候呢,就总是气鼓鼓的,总是死沉着脸,有时过分到看见我还会扭头就走掉,后来连任务地点和我同城都要换掉——伊地知都交代了哦,怎么想都很过分呐;但只要和别人接触呢,就笑嘻嘻的,连蹦带跳的——明明喜欢我的吧,没错吧,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诶。你到底在想什么,告诉我,嗯?”

裙子落在地板上,可能是浸水的关系,甚至发出一声不大的动静。中跟鞋被脱掉,人都团起来被抱着,胸腔被腿压着呼吸都不顺畅。

你在想什么,你哪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板上钉钉的飞蛾扑火了,你又不是纯种正蠢才,也不是非要为不现实的幻想献祭不可。从隐约觉得该藏起来,到怎么想都不藏不行,到今天藏不掉了躲不住了,还在垂死挣扎负隅顽抗——真的假的对的错的,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个讨厌鬼为什么不能放过你,你在想刚刚那些花言巧语能信几分,你在想心交出去了最后弄的满地鸡毛如何收场。

“然后就去和别人交往……一会这个一会那个,为了故意惹人生气?真要把和你有关系的男人都杀掉的话,世界人口都要骤减诶。在想什么啊你,喜欢我也可以随便和别的男人做?为什么啊,搞不懂啊?”下巴压在你肩上,说着手就贴着边缘插进湿淋淋内裤和臀肉之间,满掌贴着用虎口往下褪。

肢体绷紧僵硬,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被箍腰扣紧。是不回答不行的问题么,你犹豫着开口,

“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吧……”

——他的朋友,和他相似的人,有着相近的漂亮手指,同一天出生,说话时都会带着同样懒洋洋的尾音——只要沾一点点边就够了,闭起眼睛就能假装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泪都要滚出来了。

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做啊,如果这个全世界最讨厌的家伙注定不可能了,你总得给自己找个法子活下去吧。

自强的、努力的、拼命维系的、不想被瞧不起的,从出发点到注脚再回到原点;从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到遥不可及的并肩再不得已回到只能独守着渺小的自己——本来可以不用这么费劲的,如果这家伙没这么难以逾越又让人无法释怀就好了。

“喂,怎么哭了啊,不想听就不说了,别哭啊你。”脸被扭过去,狼狈的泪水混着雨水被吻掉,“不想做就不做,没关系啊,也不是非要做……喂,你说话啊。”

说什么好啊。

你搂住男人的脖子,把眼泪都蹭在他衣领,十个字,说的断断续续,

“最讨厌五条了。”

“はいはい、那就最讨厌好了。”他抱紧你。

十二

结果还不是做了。

你在各种意义上都湿淋淋的,男人到处都硬邦邦的——手臂也抻着劲全身筋肉都鼓起来,裤裆那块也鼓鼓囊囊的充血蹦跳着,牙关都咬的紧紧的。

边把外套脱给你披上,边可怜巴巴的唧唧歪歪,“不冷了吧,擦干了哦要出去了哦?”“套好衣服,真的要坐回去了哦?真的真的要出去了哦?”

你咬着下唇不接茬,还要贴着耳廓揉着奶子压着嗓子问,“出去的话就没机会被拉黑了哦?”

谁他妈想被新干线拉黑啊?!刚刚才酝酿起那点破釜沉舟的决心全被这个讨人厌的狗逼搅乱了,你瞪着眼转过头刚想骂,挂在眼眶的泪珠都还没被甩下来,男人帮你整理头发的大手就带着雨水的潮气顺着发尾贴着胸口一路摸到下腹下体,覆着湿软的阴阜又问一遍,

“真不想做?”

“五条老师想操我就不能直说?”看见那张讨嫌的脸又没脾气了,一肚子垃圾话一句都讲不出,都不确定是该骂这个讨厌鬼还是该骂自己了。

“你不想做就不做,称谓别又换回去啊。”委屈死他了。像某种驯养良好的大型犬,眼睛湿漉漉的嘴角憋憋着,边撩拨性器边拿头蹭你,像知道你吃软不吃硬般的恶意把决策权推回来,“都听你的嘛……”

“那我说咱们现在坐回去。”你垂着脑袋,躲开视线,无视身体里翻腾的激素反应。

“行哦,说了嘛,都听你的……”低声嘟囔着,手不老实的边揉边钻,还越箍越紧,“出去前帮你擦擦这里嘛,不知道为什么擦不干诶,ヘェー……这里淋到的雨,热乎乎的哦?”

下意识夹紧腿扭着躲了躲,被钳的更紧,气都快上不来了,急喘了两下,眼前都冒星星,不好说到底因为腰间的手臂还是玩弄阴蒂的指尖,嘴唇贴着男人下颌,

“五条老师,你——”

“啧,刚刚明明都叫人家‘悟’了诶,是不是没帮你擦干在闹脾气啊……”拇指腹顶着,边说边钻了两根指头进去,“可是越抹水越多,这总不能怪我吧?你自己看嘛,超——多水,广播错报吧,这可不止六十毫米的量啊。”

没叫过啊混蛋!还没顾得上骂身子便弹了一下,搂着腰的手顺势抱住膝盖内侧拽着两腿拉了把,刚抬高屁股手指就抽送起来。

“能听到的吧,咕叽咕叽的,怪不得要急停呐,雨也太大了吧?”嬉皮笑脸的说混账话讨厌死了,你伸着胳膊推人,不带一点力气,只好转而胡乱抓着身后墙上的无障碍扶手借力,“放松啦,会搂的紧紧的哦。都不想自己玩玩乳头嘛?玩嘛玩嘛,肿起来了哦,诶我都能听到啊,你的奶头在喊‘快摸我快摸我’——。”

讨厌鬼,手指也太长了。在阴道里挤弄着乱摸乱按,专找刁钻的角度施力,每次眼见你抖着喘着仰起脖子马上舒服到顶就停下来歪着脑袋等。性欲连片的在皮肤上灼烧蔓延,你躲闪着扭腰,只希望别这么快高潮,却被完全会错意,

“你和别人做的时候,也这样?”

不再动作,你也愣了一下。你怎么样了?什么叫“也这样”?

“很热情啊。骚的冒水还缠上来,还淫荡的自己扭。”男人在你肩膀上狠咬了一下,疼的下体都缩紧了些,“说着不要和我做……对别人的时候又这么要——搞不懂诶,真的搞不懂。你选炮友的眼光真的很差劲,你知道吧?都是些什么奇怪的家伙啊?啊?奇怪的刘海,奇怪的性格,每一个都很难搞——你国中那个,那家伙,你们没做过吧?完全是个垃圾啊,不用说第二句就边求饶边跑掉了——最讨厌我,就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不知道说什么好。非要说的话这个戴盲人镜的蒙眼笨蛋才最奇怪吧,你眼光差还用得着他指出?讨人厌的家伙专挑惹人烦的话说,被玩的一塌糊涂,摆弄的即将绝顶,谁知道这烦人精非要什么下头讲什么,怎么着,逼你坦白一遍每个做过的对象到底哪一点和他相似相关?饶了你吧。你捏着男人的脸逼视,用尽仅存的一分好脾气,下最后通牒,

“五条你到底做不做。”

“哇,超——过分,又凶我!最起码叫‘悟’吧?”

难得的回归初心,你想给他一拳。

这一晚上可太难熬了,造的什么孽。总不能揣一肚子决堤的淫水就这么坐回去吧,你只好顺着他的脾气再说一遍,

“悟,你到——”

被亲吻打断了,拇指顶着阴蒂揉着用劲,小腿肚子都在打抖,脚趾都痉挛的绷起来。

“不提了,但以后能不能只被我抱?”声音低低的,嘴唇贴着嘴唇嘀咕着,险些没听见。

“……活好像还行。那你鸡巴大么?”

“?”

十叁

“大么,问你呢。”

哪顾得上说这个。

frp一体盥洗室应该不存在马桶被晃掉下来的问题,但这个动静怎么听都很不妙,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敲门社死原地拉进黑名单了。

讨厌死了这个人,以后订不了新干线票到底要怎么和高专解释。

刚刚过完嘴瘾还没笑出声就被捅到底了,什么时候掏出来阴茎的都没反应过来。本来就是在高潮临界点被生生打断,突然结结实实满满当当挨了一下,淅淅沥沥还没叫出声就喷出一地水。

“要尿也该提前说呐,早知道把马桶盖帮你掀起来了。”体位问题,你不知道男人说这话时什么表情,但听声音还在气头上,“爽得不行吧,逼里抽抽的在吸我。”

你顺了口气,硬着头皮开口,“也就……还行吧。”

话一出口果不其然被掐着屁股人都被操顶起来,腿根被掐着,小腹被压着,捅的太急空气和体液搅在一起,噗嗤噗嗤响,子宫都被干的颠着晃着疼。挣扎着握紧男人手臂下意识想让他帮你按着点肚子,这混账直接摸胸上去了,泄火一样又掐又拧,你躲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躲。

“原来也就‘还行’啊……感觉不认真起来满足不了你呢。”说完连咬带吸的顺着脖子边的颈动脉就下狠嘴——性兴奋是一回事,但万一搞出颈动脉窦血栓了就真算被操死了。接吻都讨厌的,你哪里体验过这个,又羞又恼又慌又急,只好一个劲的用手肘捅,又被顶操着揉捏着使不上劲,

“别……别吸这里,会出人命的——”一开口声音都变调,你吓得赶紧咬住手背,生怕被听见奇怪的响动。

“哈,”顶着操还顾得上搭话,“怕‘出人命’就别乱扭啊,没戴套哦。还是想被操大肚子锁起来,嗯?想想还挺适合你的吧,最起码能老实一点。”

被提醒之后似乎更敏感了。第一次生插,内里都吃的出鸡巴上充血虬结暴起的筋,阴茎缝都被软肉挤着嵌满,严丝合缝的裹起来——明明体位相当不友善,进出的还是异常顺畅,冠状沟勾着分泌液淋出来,阴唇阴囊都沾的水汪汪的,低头便能看到,每每满吃进去都啪唧啪唧响。

攥着乳房怕不是想吸来着,实在够不到放弃了——也勉强能算个理由,这下气结的用牙磨了磨耳垂,舌头都舔进耳蜗里——半边脑子都被搅的一团乱,汗毛都炸起来,阴道都跟着震颤吸缩。

“耳根、脖子、肘窝、乳头,还有哪儿?自己告诉我,还是要我一处一处试?”说着大手就抓住臀肉揪扯,“后面?不会连后面这个洞都被插过了吧?”

吓的人都激灵一下,要用这根玩意走后门不如让你去死,忙不迭的认领敏感点,“腿……腿内侧和……ポルチオ。”

就知道不该说。

哆嗦着听见男人甚至吹了声口哨,“ポルチオ都被开发了,真了不得呢,想不到还是高潮管理专业的修士毕业呐——刚刚才插进去就到过一次了,对吧?ポルチオ都没问题的话操宫也肯定ok吧?”

说着就被变本加厉的举着腰抬着屁股肏,整根进出沥沥啦啦的体液都带出来,沾在男人深色的薄毛料外裤上,从湿漉漉的重色到变硬发白的圆润水渍,像被你签上的某种淫荡署名。带着重力和冲劲吃进去的鸡巴撞的小腹像被钝击般阵痛,激烈交脔的快感裹杂其中,该哭该叫分辨不明,忍着憋着弓着背,从下体到发尖整个人都在打颤。男人一时没说话,憋着劲赌气一样,非捅进宫颈不可似的。紧咬着手背呜咽了一声,似乎自己都“听见”肉扣肉锁紧似的啪唧响,这才哭出来喘着粗气又去了。

背景音是流水声。

还没过劲,性器还热烈的吸吮着对方,便被维持着插入状态扭着身子掰腿,生拉硬拽非转成面对面抱坐的体态。硕大的龟头在宫颈管里活转了半圈,命都要被磨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哭出来的,只觉得眼睛都肿着睁不开,勉强能辨认出对方气鼓鼓的表情

——气你妈啊气,有什么好气的,都是爹生妈养的,什么御叁家操蛋玩意培育出这么个顶级公害王八蛋。

“自己注意点啊,”瘪着嘴随手按了下墙上的壁铃,水流音把你夸张的动静遮去些,“你叫的也太厉害了,真被发现的话会很麻烦吧。”

操你妈了以为最强才不在意这些啊,合着也他妈会觉得很麻烦啊?麻烦还他妈乱来??

“你这个人真的有大问题……”男人攥住乱挥的手便把脸贴过去,抬着眼向上翻着看你,另一只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肚脐往下摸,

“被操爽了也不承认,绝顶了反而要打人,明明喜欢死了还要嘴硬说‘最讨厌’,逼人等你表白一等就等十四年——怎么想都过分死了吧?非要我先说么,说‘喜欢’。”

硬瞪着眼只看见嘴唇动了动,最后说了什么也没听到。

男人指腹正按在小腹那一点,你被激着又哭嚎出声,被绵延不断的高潮逼得直翻白眼,痉挛着只能紧贴唯一的借力对象。

音姫又被按响一遍。

十四

试了在坐便器上正体位传教式,马桶又矮又低又有坡度,做的相当杂技,且要小心时不时响一下的自动冲水;改跪在上面后入,也不行,膝盖痛的想死撞起来动静太大,慌的心烦意乱;要不是水槽实在太小了你都怕被塞进去做,实在没力气了最后求饶半天还硬要被抱着接着挨操。

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谨言慎行。

什么叫最讨厌。

“这个‘还行’怎么样,勉强满意?”

刚刚实在站不住被转正抱起来,以为谢天谢地总算搞完了,想的太美以至于被平压展腿根又插进来时整个人都陷入溢于言表的绝望

——做爱这种事本来就二叁十分钟你爽我爽大家都爽最合适了,一次食髓知味,二次久一点心情愉悦,更多就容易身心俱疲过犹不及。

比如现在,乳头一定是被咬破了,无意间碰到就针扎一样,乳晕连带着乳房都肿痛着;关节胀的像被随便卸掉又胡乱拼在一起,用不出劲又不听使唤;阴蒂充血,外翻的下阴包皮遮都遮不住,蹭到男人耻毛就酸麻的直抽气;实话实话逼都被操开了,机械的吞吐生理性分泌无意识痉挛——你哪受过这种委屈。

以前和别人做哪次不是七八分钟解了馋自己舒服了,就搪塞着装模作样喊几声,媚眼如丝糊弄一句“想一起去”就算拉倒。当晚一定能舒舒服服睡个好觉远离失眠多梦,只要把带着人型肉身支架的按摩棒稳妥的打发走就行——这死混蛋大概是你命定的灾星,惹烦讨厌没完没了,打不得躲不开想逃都走投无路——哪里是“还行”“满意”的问题,根本就是奔着搞死你来的——就是他妈的动物世界都没这么发情期往死里交配的哺乳类。

腰撑不住了只能反手硬拽着无障碍扶手,手臂抻着扯着,矛盾地在“没有知觉”和“即将断掉”间横跳,只为执行大脑“别被操到地上”的最后一条指令。大概是因为之前嚎的太惨了,嘴里被塞了东西,浸着口水还沿着嘴边溢的满脸——所以问大不大的时候本来也没准备要你回答吧?

讨厌死了。

自己想要的总不会是这个。被按在列车窄小的盥洗室里做到快昏过去,被发泄一样的操干到精神恍惚,被憋着火气和不存在可比性的代餐较劲——讨厌的要命,糟心的要死,脑子乱了心也冷下来,性器都不复亢奋,连体液分泌都不再积极。

大概是被觉察到了,阴茎只顶在里面小幅度的顶弄,压着不痛不痒的地方不用力气。他问你怎么了,把你嘴里的软布抽走,

“不会碰让你变奇怪的地方的。说嘛,怎么了又?”被托着后背往男人身上带,没力气再躲,只能死攥着扶手不松。

手臂上硬邦邦的肌肉不是摆设,稍用了丁点力气拽了一把就逼你直接脱手,被扯着搂回来,表情不明,“又讨厌我了?”

——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人,也问不出口为什么非和你过不去,更解释不清突如其来的风花雪月到底算什么。身体里埋着的东西还在节奏鲜明的充血颤动,被强压下来叫停打住。你感觉了一会,相当硬挺,估计憋半天了死活咬牙不射来着——怎么做起爱来竟然是个长不大的幼稚鬼。

好像就算现在要骂他一顿都无的放矢,只得自暴自弃的翻了对方一眼,

“本来就最讨厌吧……”

“好嘛好嘛,确定是‘最讨厌’?只‘最讨厌’我,对吧?”

这叫什么问题。你勾紧男人的脖子,肉贴肉的更紧,阴茎又进来点,直顶着宫颈内口,位置微妙的让人心慌,哪怕现在不动光想到一会操起来要把小腹干个对穿都浑身发烫,

“……只最讨厌你。”

——要多几个这样的家伙世界早毁灭了,人类社会早土崩瓦解了,上层建筑早崩塌衰败了,你早就要气死一万遍了。

“真的真的最——讨厌?”指尖在你背后漫无目的的滑来滑去。不知道刚刚在哪蹭伤了,被擦到时有些轻微的阵痛,像被极弱的电流打到似的。

“……真的最讨厌。”电的舌根发麻喉咙都紧。

“好哦,”

?自暴自弃不以为耻繁荣昌盛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起码这——么讨厌的心可以独占诶!也不错吧?”

被突然捏着后颈扭着脸,亲的晕晕乎乎,在脑子没转明白之前身体给出了诚挚的回应。哪怕疼的地方依然很疼,累的肢体依然很软,也总感觉确乎是哪里不一样了。方才停止的化学反应冒着泡瞬间加速飞快进行,直冲神经的性刺激汹涌而来。胸口相贴着分享彼此呼吸的频率,越喘越急,你跟着起伏——无论出于客观上不想让受尽酷刑的胸乳再被磨蹭创伤的想法,还是主观上出于自己也说不好的原因——像习惯的、一贯的、总是一次次无意识重复着的,跟着起伏。

“那现在满意了没有?其实刚刚就忍好久……”

哭笑不得,你像安抚动物一样随手拍了拍男人的炸毛脑袋,觉得不合适又转而摸了摸,还是不合适——但没力气再换妥帖的方式了,这条该死的胳膊像又断了一遍似的被糊满了石膏,除了揽住对方肩膀外并无其他选项,只好亲了亲对方鬓角。

“能射了嘛?”眨巴眼问你。

——要真为了征求同意就等你点完头再发疯一样的乱捅啊。

人颠着说话断断续续,突如其来的过量刺激从镶嵌般交合的性器处沿着尾椎骨往脑门涌。鲜有这种分辨不出哪里缩紧、哪里膨胀、又有哪里不安躁动着叫嚣着央求抚慰的时候,归因于少见的超长时间性爱多少有些片面,但整个人都瘫软化掉还是太夸张了。

硬逼着自己说清楚字,心率过快不知是某种征兆还是生理反应表现的一种,

“内射……”你嘟囔出声。

——没说完就尖叫着梗着脖子被中出。精液直灌进子宫腔内,龟头像生把颈口撞出条缝也要硬挤进去——这些细节一概被压倒性奔流的快感淹没,嘴里被塞进手指搅弄也压不住嗓子眼里的嘶鸣。

天知道等了多久脑子里性欲的洪流才慢慢退潮。

鸡巴还插着,你也还挂在男人身上,耳鸣刚刚缓解一点,也才刚能听清楚说话声,

“本来没有要射进去的打算诶……”

“……就杀了你。”没好气的,你补完后半句。

十五

应该直接昏过去才比较合理。

结果被抱回来后忍不住先捡起地上掉的东西,又摸起放在座位上的耳机——听每隔几秒就打断旋律突兀的响起的低电量提示音——最后拿着自己手机摆弄了一会,看庵发的信息和屏幕上数不清的未接来电——胡乱回复后才闭眼,眼睛疼的像戴了隐形镜片不慎睡着过夜后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了,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雨还是很大。忽冷忽热的头疼,你歪着脖子靠紧车窗。

想再睁眼时,眼皮像被缝起来了似的——大概是昨晚就没睡好,今天又忙忙乱乱连轴转一整天,还没完没了的哭——现在仅是稍有光亮就痛的又要渗出泪来。

你闭着眼感觉了一下,转了个身,把脸扭向男人,在他膝上腹部蹭了蹭,挑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躺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回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你枕着的。

“没被发现么?”你嘟囔着问。

“收拾好了哦。不过旁边就是无障碍用诶,宽敞好几倍,笨蛋嘛你。”听声音也精神的过头了。要不是语气和姿态都相当亲昵,真要觉得刚刚是自己又做春秋大梦了。

谁知道要做啊……而且玩这么大没被发现?乘务是聋了还是傻了。

你问他是不是偷偷下帐了。

“两个大活人凭空消失才不合理吧。”手盖在你额头上,闷笑着身子都震了震,“被发现滥用更麻烦诶。被辞退了想干嘛,嗯?结婚?你有现成的超帅人选哦?”

拉鸡巴倒吧。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望其项背,你也没原地躺平的打算。

不过没凭空消失可不就是被发现了。你低声随口骂了两句,闭着眼把耳机塞给他,

“要没电了。”你说。

“あぁ、忘关掉了嘛。”

歌单都要ストーカー,变态?你蹭了蹭他的手,把热量分出去一点。

“指责的点很奇怪呢,明明刚刚才在洗手间里做爱。怎么想都还是那个更过分点吧。”

还真敢讲……似乎已经重新发车了,晚点几个小时,倒是赶紧和当地负责沟通一下啊。

“诶?准确的说我不是来出任务的诶。只是随便问了问你的行程,然后很凑巧的顺路了而已哦。”

行吧。虽然不理解到底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男人问你。

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气啊。

显而易见吧。这位了不起的五条大人红线牵着的女人怎么想也得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御叁家嫡系胞妹,禁断的关系绝世的容颜五彩的瞳仁苍白的脸冰冷的血。最好再堆砌一些其他的华丽元素,比如银白的拖地长发、齐整的传统刘海、毁天灭地的超级咒力家传术式,富可敌国牛逼炸表深闺名媛,天天不重样的十二单衣,只露出一只梅骨修长的素白手指,两个人见面四目相对电闪雷鸣话不多说干柴烈火之类的——

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要不是眼皮重的睁不开真想看看对方什么表情。

“服了你了真的是……目前我姑且还是只喜欢人类哦?非要编排的话还不如说个36d比较合理呐——。话说你是不是精力过于旺盛了点,这不是还有力气胡说八道嘛。”笑出声了。

也对,喜欢亲和可爱朴实无华胸大腿长的庵前辈呢。多完美的人设啊,连选择爱慕的对象都以内在美为准则,负伤的面庞金子般的心什么的。了不起了不起,要吐了。

“哇哦,超——级刻薄!!这不是超在意的嘛!本来是希望个别家伙赶紧跑过来哭唧唧的说‘喜欢’,不是让你有多远躲多远诶……说起来歌姬刚刚还有打电话,威胁说敢对后辈出手一定不放过我——笑死。没和你说?让你躲我远一点。”

不用说也躲的超远了吧,顶级讨厌鬼。这不是没躲掉么。你把墨镜扔给他,

“快遮住,被视线烦到了。”你咬着嘴唇尽可能不笑。

“不要嘛。都不让人再看一会‘绝世容颜’和‘金子般的心’了?小气鬼——。”

讨厌死了。你抱过去。

“睡着了没?”

男人似乎低头凑近观察了一会,不确定他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只感觉枕着的腿稍微变了变姿势,“其实没想过会这么生气的。”

“——也太倔了吧你?倔的像块臭木头一样啊。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不和你讲话五分钟,你能把人屏蔽五十年。绝了啊,脑子的构造不太对吧,回高专再去医务室的时候陪你一起去,让硝子帮你治治脑袋好了,嗯?今天要是不抓住你,还会继续逃跑吧——听伊地知交代一直在帮你换任务地点的时候,真的气的头都要炸了——。”

那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正赶上最强抽风非把你就地正法不可呢。

“哦,没睡嘛。”

是被吵醒了吧。

“诶抱歉——,”毫无悔意,“有不太好的预感啊,再不抓紧总觉得要没机会了。まぁあ、平时不去想的话可以当作忘记了,但是想起来果然还是超在意。嗯,偶尔还是要自私一次的。总之现在真的很生气诶,有在后悔没早一点逮你。”

这算什么。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早一点”是早多久,十年?总之赖不到你身上吧,高龄之花的心思谁他妈猜的到,你又不是熊心豹子胆也不是愈挫愈勇的钢铁战士,怎么可能知道不可一世的王八羔子情商欠费啊。

越想越气,你“哦”了一声。

“成天到晚‘哦’‘哦’‘哦’,和谁学的?给我态度端正一点啊——。”

脑袋被敲了一下。所以说这家伙有什么立场指责别人态度不端啊?和谁学的自己心里没数啊??

眼睛还没睁开就又被捂上,

这才是小气鬼吧,看都不让看。

“你那个,备注,到底什么意思?”过了好一会才说。

“白痴”……不就是字面意思么……前面加a可以排在通讯录第一个。

——因为总不能置顶吧。明明交换联系方式十几年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置顶对话也太奇怪了。万一被人看到了更解释不清。

实在是太讨厌了,所以只要点开联系人名单偷偷排在最前面就足够了。

提心吊胆的等着对方的反应。

不该说出来的。说出来之后觉得自己才是大白痴。

托底了,就等着全盘皆输。

“嗯,后悔。”等了很久,感觉男人出了很长一口气,

“まぁあ、もういいから。能感觉到吧,又硬了。你别说话了,自己把嘴堵上吧。”

十六

侧躺着的话阴茎会在脸颊上顶出非常突兀的一块。

被隔着脸皮弹了弹。

脸边的外裤上,还清晰残存着属于自己的浅白色体液斑迹。

“这个姿势不方便吧?”男人问,随手帮你捋头发,你怀疑这是在变向克制,别把你的脑袋按下去。この姿、嫌なの?

口交本身就“不方便”吧。把这种东西放进嘴里什么的……要不是这个人,谁要做这种事。

“刚才有洗哦。”

更糟糕了,建议为盥洗室水槽的不当使用更换赔钱。你忍不住吐出来鸡巴发表意见。

“那把座椅也买回去当纪念好了,你没夹住的东西流出来了。”这次光明正大的把脑袋按下去了,“别偷懒啊,吃掉吃掉。”

所以就说不要在公共场合乱搞,哪怕没别人也真的很差劲。刚刚做的太超过,阴唇还肿着,体液精液流没流出来稀里糊涂一直没在意,按理说很注意了,应该没弄脏——你嘟嘟囔囔的边抱怨边往自己身下摸,被捏着手腕带回来,

“别乱动,帮你看。”手便钻进衣服里,带着点力气抹了一把,“椅子没沾到呢,不过下摆粘的到处都是哦。再乱来一点,嗯?”

你蜷起腿,想当然的试图把男人的手臂夹住阻止进犯,毫不意外被当作热切欢迎的表现。手指轻抚在阴唇上,触感火烧火燎的。下意识歪着脖子把阴茎吞的更深了点,正顶着喉咙眼,憋的眼泪又快出来了。

“投桃报李呢,真好。动动舌头?舔舔嘛,吃鸡巴总还是会的吧?”捏着外阴揉了一会,像在观察你的反应,没太用劲,轻柔的撩拨着,带起黏腻的水声。你忍不住的颤,侧躺着从根部吸着往上舔鸡巴——没忍住眯起眼确认。

被发现了,

“大?”デカイの

够不要脸的。

但你也只能不要脸的点头。

“是你的了,很高兴吧?”

可闭嘴吧讨厌鬼。

脸颊都烧起来,你嘬在龟头系带上,男人的外套突然盖下来。

有人?

——没有中途进站,也不存在其他乘客。那只能是乘务了。

要命,还真有这么多前赴后继不怕死的小姑娘。

你想着,扶着点阴茎,重新把龟头塞进口腔里。隔着外套,对方手臂正压在你脑袋上,说不好是为了遮挡还是暗示你吃深一点。

听不清在说什么。

要号码?大概吧。

毕竟开着屏招摇过市的alpha大孔雀刚和“萍水相逢”的“女乘客”大张旗鼓去洗手间激情四射地动山摇的打了一炮,无视放过而没被当场敲门警告的唯一理由可不就是“要是我就好了”这种不切实际的荷尔蒙幻想么。

越了解这个人你越清楚。

这种瑰丽绮梦,你想都不敢想。

事到如今非要给个理由出来,你大概只能想到生殖隔离了——不再生造出一位神仙来金童玉女搭配,谁又敢肖想这样的家伙呢。

读书时还多少能感觉出点人味,现在成天嬉皮笑脸看着比谁都好相处,实则和全人类隔着壁——像副价值连城的大师名作,该收进博物馆的顶级保险箱里,布满红外射线锁上一万把锁,再堂而皇之的挂张高仿赝品出来让人拍着长队欣赏尊容——拿你逗闷子你信的,但这一晚上的甜言蜜语——每一句都讨厌的正中红心,把人击溃到丢盔卸甲

——能信几分呢。

你哪敢信啊。

凭什么呢。你凭什么呢。

——十年前霸总小说多读几篇搞不好也就自信爆表happyendg了,事实证明结果还不是心情惨淡的找几根拐弯抹角能搭上点仙气的鸡巴填补一下心里空着的洞——早干嘛去了,现在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说着生自己气说着后悔说着喜欢,除了讨厌的徒增烦恼还有什么用。

真就坦白说想尝尝你什么味也就罢了。大家高高兴兴握个手做个爱合作愉快下次再见,你也能欢喜半个月——结果还真要说喜欢啊?梦里你都不敢梦这么大的。

怎么费劲都赶不上的最强,怎么争取都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发光点,怎么努力一对比都不值一提像个笑话,怎么尝试都甚至没办法变得能稍微有资格分担一点。

就你啊。配钥匙么,配几把。

自己像在亲手戳破一个一个空飘着的肥皂泡,倒映的自己只弹出几滴肥皂水——就赖天气好了,全怪下雨天。下这样大的暴雨,怎么可能不多想。十几年前艳阳高照晴空万里草长莺飞少男少女恋爱了多少有点可信度,十几年后突然就这样冒出来颠鸾倒凤一通再说什么两情相悦,到底是要让人怎么办好啊。

好的,都怪天气,都怪这件破衣服——鼻腔里全是某种味道,总引着人想起初见时震耳欲聋的心跳——丢人显眼。

要和他说会怎么样,一定是瞪着眼睛哭笑不得的问你是不是欠操才顾得上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一定是的,讨厌鬼但凡能稍微会那么一丢丢换位思考,也不至于急吼吼的就把那玩意掏出来——可不正直挺挺的树在脸边么。隔着衣服还在催你,一秒都不想等的就盼着操嘴。

说白了还是妒意。

甚至都嫉妒起心里没逼数还敢过来搭讪的小姑娘了——要自己有这半分勇劲,是不是也不至于吃糠咽菜般的活吞十年代餐。

“我讨厌的人类叫什么名字”清单正式再添两位。先写这位不知名的女士,再跟上你自己的大名。

不是才刚做完?!仗着生得好不捅点什么不舒服啊。你想着,就着被压脑袋的角度恶狠狠嘬了马眼一口。腰腹肌肉瞬间绷紧的触感对释放报复欲有极大帮助。一不做二不休的伸手捏住阴囊揉蹭,对方边不知道在说什么边暗自张开了点腿。

真就一点脸不要呗。新仇旧恨算在一起,舌尖顶着细缝就钻,连吸带咬,你都能听见抽气声了,随手便捏的更用力了些,掌心顶着攥满挤压。恶意泛起酸水,倒还挺想看看这家伙出糗到底什么样的。舌头打转绕了两圈,猛的便吞到最深。喉咙可没那么大弹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复仇计划也就只不过如此了。

然后才被捏着阴蒂提醒,自己的“把柄”也正被攥着。

十七

“所以我想不通哦。”你踢了一脚地上的土,对隔壁牢房的人说,“他们竟然一点都不吃惊,无法理解啊。夜蛾校长不会也早看出来了吧?”

声音绕过两层咒力加强过的牢门依然能听出被强制邀请对话的无奈,“还是年轻……不过把你拖下水了,不太像悟呢。”

但是缠着中年离异情路坎坷热爱毛毡的恩师不分时间场合秀恩爱还是很有对方风范的,转了转眼睛,这破地方甚至都有点顺眼起来了,

“哪怕是那家伙,也偶尔该自私一次的吧。”

想了想,还挺高兴的。

挺大个人了,怎么两性问题上这么喜欢打击报复。

被捏得身子打颤,险些发出些不妙的动静。只能讨好般的小幅度吞吐,让龟头顶在柔软的腔颊,裹着背筋舔鼓起的肉棱。嘴唇包着牙齿上下刮了几个来回,重新舔着卷着茎身吮起来。

你不太会,但无师自通小有成绩,毕竟抚慰下体的动作都透露出奖励的意味,逼你努力克制才不至于呻吟暴露。

脑子里跑火车,忍不住又要胡乱感慨。生殖器也太奇怪了,这么大根东西刚刚竟然能全挤进身体里去,变魔术也不过如此了——你边想边拿嘴满吞确认,顶到极限呼吸困难忍着反胃干呕还没到底——一会完事了就打算埋怨两句,如果这家伙leid一早改成“satoru(20)”,管是什么艺术品,你敲锣打鼓摸黑翻墙也横竖早下手把他办了。

刚想把鸡巴吐出来,谁知道挨千刀的是有心还是故意,抻着手臂隔着外套硬压着不让你起。挣了一下,结果两手都担脑袋上了——试试可以,一直抵着喉管操谁受得了。要命的东西被硬压着进犯,缺氧眩晕衣服下的闷热一股脑的全都更鲜明了。喘不上气,身上都开始冒汗,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过分明目张胆当着别人面乱搞被抓个正着——搞不好早被发现了——这么一想人都慌了神,恶性循环更眼前发黑吐息不畅,鼻水泪水乱流,脸都被按着紧贴腹股沟,耻毛扎着蹭着折磨更甚。

真要窒息了,赶紧拒绝拉倒,有完没完还在聊,别一会你都憋死了那张屁股嘴还在胡编演绎饥渴富婆重金约炮列车py过火性爱游戏——这混球真说得出口。

咬也不舍得,捏也怕出事,胡乱用舌头顶了两下,简直正中下怀。如果能分心多感觉一下,那时会摸到男人发硬的腹部和忍不住挺弄的胯,但好巧不巧同时盖在身上的衣服正掀起条缝,长制服外套下终于涌进来一丝清凉的新鲜空气和半句模模糊糊逻辑混乱的话,

“所以我到底哪里看起来像没有老婆的人嘛!夫妻情趣啦夫妻情趣,引起误会了抱歉抱歉——”

这要是故意说给你听的,那心也太脏了点。

被硬顶着喉管射精时脑子都还懵着。

刚被拉起身,嘴角还没擦干净就又抱着亲,更离谱的是还听见声快门的动静。

“干嘛?”说话时嗓子眼里糊着东西,存在感过强,感觉微妙。眼睛还不适应强光,视野模糊,伸出手便被握住,“五条老师?”

“再叫不对真的要惩罚你了哦?”

看清时正发现狗逼在给人发照片。收件人庵歌姬。着急上火空着的手硬抢了两下,刚成功夺过来,男人的手机就低电量关机了。

——做这种事会被同事讨厌到死的。人都没法做了。他不要脸你还要啊。

气的发疯,你整个人都涨红,除了再叫一遍名字却也说不出别的,

“五条老师!!”

“是等不及想被罚嘛,可我都还没想好要怎么惩罚才好诶——。好了好了,先帮你关机哦,不然一会会被歌姬电话吵死……”

双眼干涩难受,你拼命眨着,就为看那张欠一顿毒打的笑脸,“五条老师爱罚谁罚谁去,我看刚刚那个女生就不错。”

“又来啊?故意的吧,所以到底谁会喜欢你这种人啊?!はーい、答案揭晓,是我——。”

你伸手盖住对方的眼睛,亲在他嘴角。

走神瞄了两眼车窗,倒映着交缠拥吻的剪影。

也许慢慢会习惯,也许没必要习惯。

天色墨黑,雨依然很大,整个世界很吵。

最讨厌了。

十八

你讨厌家里来客人。

因为每次都要解释客厅里为什么会有新干线座椅组很讨厌。

因为要阻止爱人抢先解释客厅里为什么会有新干线座椅组更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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