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拥入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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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垚被这般温柔戳的心里酸涩一片,憋着眼泪争气的没掉,泪眼汪汪的更用力环住玩弄他身心的人,在她向上顶时,自己用力的往下坐。
我把命给你,换你喜欢我好不好。
如果你能喜欢我,随便怎样对我都行的……
温淼肩膀处一片湿濡,以为盛垚难受了,体贴的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没想到无声哭泣的小人,带着一股强烈的绝望不要命往她胯上坐。
温淼胯下放开动作,边刺激那根玉茎,边疼惜的摸他脑袋:“好宝宝,受不住了就咬我,没事儿的。”
“呜——”
盛垚再也抑制不住哽在喉间的哭泣和呻吟,带着爱而不得的痛苦,和低到尘埃的希冀,献祭般吻上女人唇,颤抖着身体与她抵死缠绵,高潮再次来临,盛垚敌不过那过于强烈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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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栋别墅、还是那间屋子、还是一样颜色的床单,就连黑暗中令人窒息的安静都是一模一样的。
明明躺在温暖的被窝,他怎么觉着这么冷呢?冷的发抖!冷的牙齿打颤!
忍不住缩成一团环住自己。
他想让智能管家把窗户打开,放海浪驱走一室寂静,但因为太过悲伤反而发不出声音。
他很不想相信,更不想承认,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欲仙欲死的动作、还有温暖炽热的怀抱……都是假的。
以盛垚的经验,这具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身体,不可能做过那样激烈的一场性爱。
他甚至不敢下床确认是不是真的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乱丢的衣物和早餐还在那吗?
他不敢,他只能逃避的盯着虚空,眼神缥缈。
感受过温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阴冷的黑暗。
盛垚现在出奇的冷静,一点点盘算着他所知道的自杀方式。
这次,怎么死能死的透彻一点呢?
不要再叫人救回来了吧,洗胃什么都好难受的……
阿!不如割腕吧,听说喝点酒泡在浴缸里不会痛诶……不如跳楼?可是三楼死不了吧……还是割腕好了,横着割还是竖着割呢……
在他面无表情的缩在被窝里,盘算着刀怎样才能快准狠的割开动脉时,温淼刚从聚会上回来,拎着给他带的宵夜打开家门。
“管家,二楼的主卧开一盏夜灯。”温淼边绾头发边悠哉地吩咐智能管家。
慢慢推开卧室的门,见盛垚缩成一团还没醒,温淼看了眼时间,挽起袖子轻轻慢慢走过去,把手放在被子上,自上而下的摸。
用气音,低沉的说:“盛垚?起床了,吃饭了,盛垚啊,盛垚……”
盛垚僵住了,脖子梗的发疼。
不知为何,他这么爱哭的一个人,在前任说分手时没哭、在他大婚当天吞药自杀时没哭、被养父母指着鼻子断绝关系时没哭、一个人流浪到陌生城市时没哭、对着一室寂静任由黑暗把他吞没窒息时没哭……偏偏听那人一声叠一声,轻柔的好像怕吓着自己,那样温柔的唤他名字时哭的一塌糊涂。
不是梦吗……不是梦吗?不是梦!?
盛垚垂死病中惊坐起,嗷呜一下扑到温淼怀里,比八爪鱼海还粘人几分。
一念叫他生,一念叫他死的女人,搂着扑到自己怀里的“八爪鱼”,托着他的屁股往楼下走,得空还想:幸亏她是半跪着的,不然能被这小炮弹撞倒了。
她不是没听见怀里男孩囚鸟一样的悲鸣,但她太懒了,懒得问就装作没听见。
其实也是因为不在意。不在意他的喜怒哀乐,不在意他为谁哭泣,所以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盛垚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抱着自己这人想杀他,那他就主动挺胸没入她手中的刀子。
我是因你而活的,所以不管什么都好,不管你想什么,只要我有的就尽管拿走吧。
依附他人给予的情感而活,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盛垚不懂吗?他懂啊,从小就这样靠别人施舍的感情而活,所以一颗心早早的千疮百孔。
如今遇上温淼,再次献祭般拼凑起一颗心交出去,像瘾君子,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昏黄的灯光温热的体温,还有女人轻言慢语的细哄,缩在温淼怀里的男孩,边流泪边吃她喂来的食物。
乖乖巧巧的捏着她衬衫一角,吃一口还抬眼瞅瞅那女人,想要引她看自己,又害怕她看自己,犹豫着睇过一眼,被人捕捉到目光便立刻不好意思的抿唇笑起来,然后逃避把头埋进她怀里,攥着她衣摆的手指也害羞的放开,蜷缩着背过身去。
“哼~哼~”从嗓子里溢出哼哼唧唧的哭腔,温淼却知道,这是在撒娇呢。
把笑意抿回去,温淼拍拍他腰,单腿颠了两下:“别闹,好好吃饭。”
怎么这么娇啊。
盛垚哼哼的更起劲了,带着一点委屈和小娇纵:“没闹嘛!”试探性的抬起爪子软乎乎的拍了她一下,敏感多疑的人儿紧紧盯着铲屎官,只要她有一丝不耐烦就收回爪子与信任。
温淼见他一双眼睛勾人的盯着自己,索性低头衔住两片软糯的唇,给了他一个绵长色气的吻。
“想要了?”
盛垚炸毛,抢过她手中的碗一蹦三尺远,缩在角落背过身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我不是我没有,你看我都乖乖吃饭了你快走吧快走吧!
“……”???
温淼无语的盯着他瑟瑟发抖的背影,这怎么吓成这样,我技术返祖了?不能吧……
她幽幽的挪过去:“快吃,吃完试试新玩具……”
!!!
嘤……
盛垚吓的都不敢嚼了。被做到昏厥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太丢脸了!被情欲掌控身体那种事,不可以再来一次了呀!
把人欺负了,就得任劳任怨的伺候着。
温淼动作轻柔,在他撅起来索吻的嘴上亲了一口,哄着宠着把戏服脱下换上常服,头套也叫来化妆师帮忙拆卸。盛垚没射出来,因此房间里除了浮动些被他面红耳赤熏出的暧昧因子外,并无异样。
碍于他一向高冷的风格,化妆师没去自找无趣,尽职尽责的卸完妆,一溜烟儿跑去和小姐妹八卦了。
“我跟你说哦,高岭之花是有女朋友的!我刚刚还看见他女友来探班了!”
“真的假的,有人能受的了他那千年寒冰的脸啊!”小姐妹咂嘴。
“你说话别酸溜溜行吗?”
“切~那他女朋友呢,多大年纪好看不?会不会……”是那种关系~
“啧啧,不知道,看着比他大……要不是俩人牵手走的,我还以为那是他姐!不过长的也蛮好看,应该不能……”
“……”
剧组里的事,躺在床上吹调的盛娇娇通通不知道,他长长呼了一口气,湿着的头发也不管,躺在那歪头瞅温淼,目光黏腻的勾人。
那人坐正坐在那看资料呢,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她一个小时前还把自己抵在门板上做那种事,当时门外还站着两个人呢!
呀!
想到这,盛垚抿唇害羞的笑,一双眼睛亮的惊人,被子拉过头顶遮住冒热气的小脸,卷着裹着在她床上滚了一圈,把保洁阿姨刚整理过的床搞的乱七八糟,而他自己裹成个蚕宝宝,亮着眼睛湿漉漉得盯着温淼眨巴。
嘻~好喜欢呀,怎么都看不够呢!
啧,年轻人!
感知到他那吃人的视线,温淼捏了捏酸涩的眼角,扔了资料,很是无奈地走过去,把蚕宝宝从白茧里剥出,分开盛垚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抱着他回到刚刚的位置,还不忘把手机拿给他玩。
“不是说不想出去?”揽着不堪一握的细腰,亲亲他莹白的耳朵,难得在工作状态走神。
好像这双耳朵一直是殷红的,极少恢复正常白皙……她这么想着,盛垚的耳朵立马肉眼可见的变红,男孩蹭了蹭她的颈窝,还怯怯的啄了一下。
招人呢!
“那舍不得你嘛……”被她一说这才想起来,亮晶晶的眼睛暗淡,一直咧着小嘴也难过的撅起。
你明天就走了诶,都不多待几天……我哪有什么心情出去玩,只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木头!不解风情!讨厌鬼!老古板……
就说他招人,没想到越发起劲了。
哄孩子一样轻拍后背,盘算着是不是可以把明天的会议改成视频会议,不打紧的工作都往后移,腾出时间多陪陪着勾人的小傻子?
“哼哼哼~”她这样想着,就听怀里的少年从嗓子里挤出哼哼唧唧的气音,环着她肩膀的手臂也在缩紧,紧到要把俩人合二为一。
听他委屈巴巴好像要哭出来一样,温淼连忙抓了抓他的头发,力道松松软软,按摩似的,语气也轻柔的不像话:“怎么啦?”
他不答话,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微不可闻的开口。
“我想你了嘛!”
……
这撒娇鬼!
“我不是还没走?”好笑得掐一把他后颈肉,其实心里非常吃他这一套。
“可是你明天就走了诶,”盛垚坐直身子大声道,喊完又像耗尽了力气,软绵绵瘫倒在她怀里,气若游丝的故意撒娇:“我一想到你要走,我就可想可想你了~”
“那做些让你舒服的事儿?”温淼作势解他扣子,没想到被他一爪子拍在后背上。
盛垚老大不情愿地嘟着嘴,鼓着两腮小孩似的一字一顿:“不!要!”
……
沉默了一下,温淼佯装发狠地捏他后颈,“不要就别煽风点火,嗯?”
瞧瞧他干嘛呢?
极其色情的舔她脖子,把那块舔的亮晶晶得全是他口水,那手还不安分的在她后腰画圈,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
被她那句低沉暗哑的“嗯?”撩到心尖颤抖,盛垚口干舌燥底气不足,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好像撒娇:“反正就是不要~”就喜欢跟她亲昵,越腻越好,反倒是做爱什么的不是很重要了。
“不喜欢?”
“……不是的~”犹豫了一会,盛垚终于放过要被他舔破的脖颈,含住温淼下唇,垂下眼睑任浓密的睫毛挡住眼里的情绪,叼着那片唇笨拙的吮吸轻咬。
“…嗯……我总是睡过去昏过去!,做完一醒来你就走了,我不要!我就想和你多呆一会……”
温淼张了张嘴没说话说,她有些不知所措,安抚得摸着他后背出神。
盛垚是很容易害羞的阿,但又不像别人,把情绪藏着掖着希望她能猜中。反倒是就算羞的脸都抬不起,还是能准确的表达心意,这样的盛垚,是她见过的,最勇敢最难能可贵的人。
“……”见她一直不说话,盛垚退开身子,不安的看向她:“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温淼轻轻摇头,笑吟吟地捧着这张漂亮脸蛋亲了一口,“午饭想吃什么?”
好在盛垚是全天下最容易满足的小孩,不介意她是不是没有回应自己的感情,笑眼弯弯得捧着贴在自己脸上的手,嘴巴都被挤的噘起,含糊不清地说:“我想七口鱼,有一家课别好吃…”
我想吃烤鱼,有一家特别好吃。
“哈哈,你说什么呢?”温淼被他这蠢样子逗笑,抱起可爱到不行的人儿转了一圈,把人抛在床上按着亲了好一会,直把他亲的双眼迷离,结束了还迷迷糊糊的追上来想继续。
“再不走,晚饭都不让你吃了!”咬了一口饱满可口嘟起来的小嘴巴,温淼吓唬他
!!!
欲求不满的少年人闻言立马清醒,小气巴拉的背着她整理衣服,把被她撩起的衬衫放下,解开的皮带扣上……慢慢把让人看了就血脉喷张的美好肉体遮盖掩饰,红着眼尾百转千回得瞪了她一眼。
“都怪你!勾引我!”
噗哈哈哈——
温淼被他那恶人先告状还理直气壮的小样给逗笑了,分开他两条腿重新抱起来,对着不小心露出的锁骨咬了一口,不理会他含着笑意的叫声,声音危险:“你真不想出门了吧?”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妖怪吃人啦……啊哈哈哈哈!诶呦不行,别…哈哈哈哈别挠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哈哈求求你了姐姐!”
……
一室寂静。
抱着人欺负的也不闹了,被欺负的那个也不扭了。
一句撒娇意味甚浓,软绵绵甜滋滋的姐姐,让她们两个同时害羞起来。
面对面僵持了好半天,空气都开始结冰了,温淼才把把人放下,清了清嗓子扔一下一句:“你收拾一下,我出去等你。”就立马走出去。
“哦哦哦!好好好!嗯嗯行!”盛垚也傻了,他羞愧的要死,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螺旋升天的那种尴尬,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反正是语无伦次的答应着,手上也胡乱抻着衣服。
温淼呢,她走出卧室的门才缓过劲儿来,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叉腰,长腿窄腰并肩而立,拧着眉思索……
“…谢谢你了……嗯……那就这样,再见。”
挂断电话,温淼抿了下嘴巴,眉眼压低大步流星就往回走。
“诶!”
不肖几息,卧室里就响起少年的惊呼。
六月的大横国,虽比不得七月那样蒸笼一般的热,但也闷的令人烦躁。
人挤人的片场,连吹来都风都带着一股热气,扑到众人身上犹如黏腻的糖稀。
盛垚长的好,就算放在娱乐圈这种帅哥美女遍地走,小花鲜肉多如狗的地方,也当的起郎艳独绝四个字。
因此新公司对他十分看重,资源层层分割,最后落到他手里也能拿到个网剧男三号。
男主是新晋小生、女主电影n咖转型、女二号是不瘟不火的大前辈、男二是个ido、角色很讨喜的女三号是导演亲闺女。
这么看了一圈,也就只有他是凭借长相出众拿到角色的。
这部戏是古装题材,各位主演早就换好衣服准备了,这样的天气,几位主演都是经纪人助理轮番上阵伺候着,只有长袍加身,衬的他面冠如玉的盛垚,如清风拂面般,和一帮群员自如的挤在台阶上。
他演的是一位坐轮椅的神医,号称江湖白月光的白月公子,是个几乎人人都明恋暗恋他的巨型杰克苏,此时,那位杰克苏本苏,正沉着脸躲开要摸他手的女演员。
女演员很有资本,话里话外满是施舍,还有一丝对漂亮男孩的讨好:“弟弟,给个联系方式呗,明天晚上有个饭局,很多大导演制片人都在,带你玩玩去?”
盛垚烦躁的要死。
这女人有病吧!自从进组后,她骚扰他的次数一只手的不够数的!
女演员叫宋锦泷,在剧里演唯一的一位女掌门。
制片人是她亲舅舅,仗着舅舅的势玩过不少年轻貌美的男孩儿,先是哄骗,哄骗不成就威逼利诱加吓唬,对那些刚出校门的小男生一抓一个准。
只是盛垚特殊些。
这人除了拍戏,从不跟演员们一块玩,也从没见他笑过,不是孤身一人就是和脏兮兮的群演在一块,搞的她都没什么机会下手!又是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高岭之花姿态,没有剧组里别的小男生好哄,她就把这人先放下了。
这戏都拍一半了,玩腻了别的男孩子,宋锦泷对这朵没到手的高岭之花又心痒痒起来。
“诶——”看着一言不发走远的俊逸身影,宋锦泷舔了下嘴角,眯着眼睛幻想,把这样的绝色绑在床上,赏他鞭子听他哭喊……那一定会美极了……
这么想着,目光逐渐浑浊,欲念像一头野兽般冲出眼眶,直直扑向盛垚远去的背影,把她用造型堆出来的几丝仙气尽数扭曲,眉宇间猥琐之气尽显。
呕……恶心!
厌恶的皱起眉头,甩掉手上多余的水珠,他一想起那女人流里流气还自认风流的模样就犯恶心!居然会有女性如此油腻!她的年纪明明和……
盛垚表情忽然凝固,眼神闪烁,无意识的蜷起手指放到嘴里啃噬,宽袖飞扬,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明明和那个人一般大,那怎么那个人做那样表情怎么就不油腻,就算更过分些也……
!!
诶呀——
盛垚突然恼羞成怒,用力踢了一下地面,郁闷非常。
怎么总是想起她啊,我可烦死我自己了!
当时,她回来的第三天盛垚就接到工作了,火急火燎的收拾行李提前进组,无所事事的呆了半个月才有他的戏份。
刚来的那几天几乎天天都会想到她,就连做梦都不肯放过自己,非要压着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才放他醒来,可他醒了之后对着一室的寂寥空虚的要死,恨不得马上飞回去见她,最好还能讨一个大大的抱抱……
盛垚最近很矛盾,他想要那个人的宠爱,又不想自己就这么轻易就沦陷,那不是狠狠抽了他前六年一个巴掌,当初爱别人爱的死去活来,如今出现了新人就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何况那人还是个女人!他可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双性恋。
说实话,他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感情非常的廉价,一方面又怕温淼也是这样想的,防止自己克制不住感情,火烧眉毛的离了她。
理智不接受这样的自己,可感情和身体早就做好准备接纳她,叫嚣着对温淼的渴望。
盛垚想的入迷,手指啃的见红也无知无觉。
直到一句温和的“不疼啊?”唤回他神魂的同时也把他冻在原地。
卧槽!什么情况,这声音…这声音!
不等他想好以什么姿态面对自己,温淼自然而然的拿下还放在他嘴边的手,避开受伤食指轻握在身前,牵着他往更衣室走,“听说下午没有你的戏份了,换完衣服……带你玩玩去?”
温淼讲话不疾不徐,讲到最后一句调笑意味甚浓,她还好笑的看了眼身旁的古装美男。
“带你玩玩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像小勾子一样勾着盛垚的心,又像轻飘飘的羽毛,只是若即若离的撩拨不肯彻底落下。
心思百转千回,快走到更衣室了才呐呐开口:“你看见啦。”
“啧啧,”温淼意味深长的摇头,“全看见了……”侧头冲他挑眉:“……弟弟?”
嘤……
你叫我什么呐!
只见那让人爱而不得的高岭之花,自嗓子里挤出一道气音,捂着通红的脸别头去,独留一只通红的耳朵冲着温淼瑟瑟发抖。
可他还被人牵着往前走呢。
把人调戏到脸红的温淼,一脸笑意的捏捏小可爱的脖颈:“看路。”
“嗯,你怎么来啦?”
!!
软糯的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惊到了。
可是……那就是想对她撒娇怎么办!他也不是故意的呀,就……她来了很高兴,很有安全感,所有的刺都收起来也不害怕的那种舒适,只想在她手心里撒娇打滚嘛。
对这种含了十斤奶糖,连女孩子都自愧不如都声音温淼接受良好,还能还他一句含了十斤糖的话:“想你了,就来看你。”
“……嘻~”盛垚闻言低着头,美滋滋的抿嘴笑,也不知在脑补什么,笑的眼睛都弯起来。
不知怎的,对于他,温淼总能莫名的起些逗弄的心思。
如此,她离更衣室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勾着盛垚精致的下巴,笑着问:“你呢?”想我了吗?
“哼~”古装扮相的盛垚容貌昳丽,听她这么不知羞的暗示,竟然傲娇的扭过脸,化被动为主动,仰着小脑袋牵着温淼率先走进更衣室。
头一次见这样的他,温淼嘴角含笑,兴趣盎然的跟着走。
只是盛垚没猖狂多久,一进门就被人啪的抵在门板上按住亲。
温淼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在两性上却是霸道又狂热。
她把盛垚两手叠在一起举过头顶扣紧,一条腿挤进他两腿间膝盖顶住门板,炽热的吻如烈火燎原般逼的盛垚喘不过气,只能脱力的坐在她腿上仰着头被动承受。
上身戏服层层叠叠,但他的角色不用站起来,所以下身只穿了条短裤,如今大大的方便了温淼的动作。
所以那少的不行的两片布料被她扯下时,还色气的吹了声口哨:“内裤都不穿了?”
明明半点污言秽语都没有,盛垚却羞的连藏在鞋子里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只好更加激烈的回吻,想要与她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