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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私养(表演抽打下体最后让我们看看是谁被捉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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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内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路尧睁开眼,发现电梯正重新打开。他侧头往里面扫了一眼,看见陈寐还维持着手指按住电梯按钮的姿势,眼里是漆黑一片,如同一座正欲喷发的活火山。

在电梯门刚开到能容纳一人的宽度,自己就被狠狠拽了进去,直接侧身砸在了电梯侧壁上。

“都是成年人了,我没有看人自残的兴趣。”陈寐冷笑着,嘲弄着,笑里藏着刀子。

路尧一时间没说话。他的头刚刚也一同被甩在坚硬的金属板上,此时还在嗡嗡作响,缓了片刻,才揉着额角半真半假地笑道:“哥,喜不喜欢,不一定得听嘴里说的”

他话还未说完,一只手就已捏住自己的肩膀,力量大到仿佛要把肩胛骨捏碎,碎裂一般的剧痛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他大口喘着气,眼里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扶在陈寐的手上。

陈寐的脸色晦暗不明,隐忍已久的火山终于在此喷发,就连捏在肩上的手,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路尧意识到他动了真怒,不敢再造次,垂下眼轻声说:“哥,轻点,我疼。”

“现在就怕疼了?你不是想被电梯门夹断吗,这点疼又算得上什么?”难得的,陈寐并没有放手,甚至没有卸去一丝力气,反而变本加厉地拧了拧。做医生的早已对人体经络构造了熟于心,这一拧,路尧的半边身子一麻,如同被抽筋剥骨,直接半跪在地。

就在他以为自己今天不见阎王也得去掉半条命时,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温柔的提示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负二层到了。陈寐瞬间松开了他,理了理领口,大步走了出去。

路尧用完好的手撑着电梯壁站起来,“嘶”地痛抽了声,狠心活动了番手臂,发现刚刚不过只是巧劲用在了点上,青紫虽无可避免,胳膊却并无大碍。只是自己对疼痛向来犹为敏感,刚刚那一下也真是疼到了骨子里,以至于现在仍是冷汗淋漓,几近虚脱。

自己没车,没有去地下车库的理由,他重新按了地上一层,闭上眼睛,双手插兜等待电梯上行。

等他走到医院门口时,网约车已经到了。他刚接起司机电话,就听到那头传来的抱怨:“这路段连个停车的地儿都没有,你人不来电话也不接,我绕了好几圈没个影儿,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抱歉抱歉,”路尧连声道歉,眼尖地找到车,正要上车,忽然看到旁边奔驰而过的车内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用没伤到手臂瞬间甩上门,侧头急匆匆地吩咐司机,“我重下订单,跟上那辆车,五倍路费。”

“干嘛?算我倒了霉了,违法的勾当我不干,你自己下车吧。”司机怒火中烧,正要把人赶下去,一扭头,对上了路尧的侧脸。

那是一张极其优越且漂亮的面孔,用漂亮形容男人太过女气,可他脑子里一时间只有这个词。高挺的鼻梁,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却又因为垂下的刘海让整张脸柔和起来。桃花眼被发尾遮住一半,眼角还带着几分红痕,像是才被人狠狠蹂躏过一番。

“那车里是我极其重要的人,麻烦大哥帮个忙好吗。”路尧垂下睫毛,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司机又瞥了眼他,认命地叹了口气,一脚油门踩下去:“到了你就立即下车,别的可由不着我管了。”

路尧松了口气,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目标移动的身影。

窥探到陈寐的秘密,最初不过是场意外,但经过那件事,也证实了原来猜测八九不离十。然而快六七年的不曾相见,他早已不是当年被吓到的少年,他只想靠近,再靠近一点。不能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陈寐的车从大路转向小道,几个拐弯后,终于在一家看上去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前停下。路尧尾随其后,跟着下了车。

*潘多拉内。

陈寐一进演出包厢,一个小奴隶就跪着迎了过来,像是早就在门口候着,膝盖跪红一片,胀鼓鼓的的肚子比视频上还要大了一圈,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不是让你放掉些吗?我的命令都不听了?”陈寐不带感情地盯着地上的奴隶。

“我以为主人会喜欢,上次我这样时,主人硬的厉害。”少年嗫嚅着,声音都在颤抖,汗珠顺着额角滑落,几近全裸的身体抹满混合着体液的精油,匍匐在那一动不敢动。

“得了得了,还没到情景里,别这么凶神恶煞的,他也没做错什么,怪可怜的,”祁烨过来打圆场,他就是视频里意外走入的男人,“我知道你是心疼小艾被憋坏了,喊他放十几秒再来得了,再说今晚大家都有伴,你吓走了他,可就得一个人了。”

“今天再说最后一次,”陈寐压抑下心头的烦躁,对少年放缓和语气,“我不认私奴,对外不要宣称主奴关系。现在,去厕所放15秒,我等着。”

趁少年去厕所的工夫,陈寐随意地跟着祁烨在一个角落坐下,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端来高档的红酒,恭敬地递到陈寐手上,继而又悄无声息地退去。

陈寐瞄了眼祁烨手上牵着的狗链,狗链末端系在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纤细的脖颈上,女人埋着头,往主人身边更靠了靠,祁烨则回应了陈寐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喜欢吗?喜欢就自己养一只。在外的流浪狗根本比不上自己蓄养的贵宾犬,没养过的体会不到那滋味的美妙。我看那男孩不错,漂亮,乖巧,驯服,更重要的是贴合你心意。他是唯一一个和你不止onenightstand的人吧?你又不是养不起,干嘛不顺势收下?”

陈寐微笑着摇了摇头,中指轻轻在椅子的扶手上叩击两下,委婉地拒绝了。少年已经从厕所出来,下腹仍然鼓起,只是不如刚刚那般可怕。他跪卧在陈寐脚下,轻轻地吻过他的皮鞋尖,却没有获得一丝回应。

会厅里响起一阵掌声,调教表演正式开始。

t字型的刑架已经被推到了舞台中央,上面还附带着一个被绑好的兔耳少年。少年双手被高高举起,因铁索的牵扯而悬于头顶,双脚也被皮制的项圈绑好,左右分开,呈大字状牢牢地铐在铁架上,春光一览无余。

他在台上大张着双腿颤抖着,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含着口球呜呜咽咽地喘息,似乎对接下来的“惩罚”极其恐惧。

“这种也就是个一般的sub,”祁烨摇了摇头,顺手摸了把自己用狗链拴着的女人光滑的脸,“越想要模仿成新人,越没什么意思。真正懂行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他跟人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不过能参加表演的,哪来什么“新人”。这小奴隶倒也有自己优势,白净、瘦弱,在被粗暴对待的反差下,说不定还能吸引不少愿意买单的主。”

陈寐默许地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舞台上的表演。

渔网状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兜着少年,却偏偏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供台下观众欣赏。带着面具的调教师走向前,默不作声地拿起一根鞭子,推着邢架沿舞台边缘环绕着展示一圈,接着停下脚步,挥起长鞭,照着他的腹部猝不及防地一下,斑驳血痕顿时浮现在少年苍白的身体上。

调教师又挑着没被打过地狠抽几次,不出两分钟,小奴隶身上就不剩一块完好的肌肤,红紫色的痕迹穿插在渔网的缝隙里,鲜艳夺目。

他完全不给少年休息的机会,转手拿起一个震动棒,毫不留情地开始刺激着他的分身,顺势又往他后穴里塞上一个拳头大的跳蛋。在两方夹击下,少年的下体很快就勃起了,嘴里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调教师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操作。他在道具里挑拣一番,换了一根扁头短鞭,在少年将近高潮的抽搐里,“啪”地抽在他下体饱满的囊袋上。

“啊——”少年的腰腹不受控制地用力向前挺去,惨叫出声。

观众稀稀落落给起了掌声。

接着,调教师不断不断更换着道具,低温蜡烛,电动阳具舞台上少年痛苦又享受地哀嚎,空气中溢满了色情与糜烂。

不过这帮嘴挑的宾客可没有那么容易被取悦。

“都是些看腻了的花样。”祁烨叹了口气,“浪费时间的玩意儿。”

“不然呢,”陈寐理了下袖口,不疾不徐地说,“要把你私养的狗送上去,你舍的得?”

“怎么可能!”祁烨拽紧手上的绳子,警惕地看了眼四周,“要送送你的,别打我家的主意。”

似乎是冥冥中有所呼应,会厅的广播声突然响起:

“尊敬的诸位来宾,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鄙所。想必各位已经看腻了这样的表演,不过还请稍安勿躁,今天我们马上将迎来一场特殊的‘演出’。就在刚刚,有人在潘多拉内发现了一位有备而来的不速之客。既然如此,那就请他为各位带来一场真正的盛会吧。明朗,准备好tx型号的鞭子,清空舞台。”

随着广播声的结束,躁动的宾客纷纷安静下来。大家的胃口都被吊了起来,会场里一时鸦雀无声。

明朗,潘多拉的顶级疼痛型调教师,入圈时间超过了十年,近几年只与自己的固定伴侣约调,几乎不再出现在公共场合的调教表演上。而tx型号的鞭子,懂行的心里清楚,这已经不再属于情趣的范畴,比起情调,更像是一种刑罚。

这不再是一场表演,而将真正成为一次全开放审讯,一个能够令人血脉喷张的酷刑。

所有人都想知道,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为了偷拍物料,只身闯入这样禁戒森严的高级会所?

但也只有这样的人,也才能被真正的算作“纯粹的新人”。不在规划内的情节,要比刻意讨人欢心的剧本令人兴奋得多。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里,一个新的邢架被缓缓推上前来,上面架着一个用麻绳五花大绑的青年。他的嘴巴被破布塞满,全身薄薄的肌肉层绷得紧紧,看上去愤怒而且不甘。

明朗已经准备好了道具,站在台上微微一笑,拿起那根鞭子,径直走向青年。

“看来我们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呢。”

【彩蛋:让我们看看路尧这个小倒霉蛋子是怎么被抓住的吧~

小尧:早知道今天出来前应该先算一卦,晦气!】

随着他的走近,青年也越发紧张起来,他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在面前之人的身上。

“啧,别这么看着我,”明朗戏谑地摇了摇头,用掌心捂住了青年的双眼,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扒拉了下他的衣服,“你穿的太严实了,这可不行,先给大家来点开胃菜,怎么样?”

他放下鞭子,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刀,轻轻地把刀锋贴在了青年的脸边:“我看你也不方便脱,我用它帮你脱你喜欢吗?”

青年嘴里塞着布条,愤怒而含混地呜呜叫着,迫于刀刃的威胁暂时性地停止了挣动,眼睛里却始终透着一股狠劲,就好像不慎落入陷阱的困兽,身不由己却未曾服输。

“你眼神真野,真漂亮。可惜我们见面是在这样一个场合,”明朗俯下身,贴在青年耳边,以一个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要是换一个时间,我一定不会舍得这么粗暴地对你。”

与柔软的话语对应的是,他拿起小刀,“撕拉”一声,利落地破开青年的衣服,顺便刺破最表层的真皮,画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衣服掉落在地,只在台上留下青年干净到只有那道血痕的半裸体。他白皙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腰如同满弓般柔韧紧绷。

整齐的掌声响起,似乎大家都很满意这道开胃小菜。

陈寐向台上扫了一眼,原本半阖的双眼猛地睁开,握住了座椅扶手的手青筋毕露。台上被脱到赤裸着上半身的人,竟然是——路尧!

他骤然站起身,侧头对祁烨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厅。

舞台上,明朗已经拿上了鞭子。

那是一根跟了他数十年的短鞭,由他亲手裁制的小牛皮绞成,鞭底足有三指粗,越往上越细,天然地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它是专门为惩戒而生的。手工编制,使得它比机械制造更为紧密扎实。在数十年的养护中,它吸够了精油和护理液的油脂,从浅棕变成了油亮亮的黑棕色,连目测都带着一种凌厉感。

路尧感到自己心脏在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着。他不认识鞭子种类,却也大概明白,眼前这玩意打到身上,一定是很痛的存在,更何况自己对疼痛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感知。

完蛋了!

“嗖——啪”,没有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鞭子就已迎面而来,破开空气,伴随着一声脆响,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最敏感柔软的侧腰上。

腰腹肌肉猛地一缩,紧接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由那集中的一点,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路尧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头,哪怕嘴里被塞满布料,都不能阻止痛呼声传遍整个会厅。他修长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脆弱得令人想要折断。

他的皮肤很白,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白到了耀眼的地步,像一块奶白色没有瑕疵的美玉。但如今这块美玉破碎了,一条血红色的鞭痕横卧在他的侧腰,宛若上帝在他身上刻下的符号。

“呼——,”路尧甩了甩头,艰难地吐出口气。他的刘海已经被冷汗浸湿,正一缕一缕地贴在前额上。他尝试着稳住呼吸,努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强迫自己忽略疼痛,睁开眼睛扫视台下。

会厅不算很大,只是在舞台强光的照射下,他几乎无法看清台下的情景。

哪里是出口?是那块隐藏在黑暗中的凹陷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第二道长鞭已经到来,这次鞭头擦过乳尖,准确地落在了路尧的前胸。

樱红的乳尖一颤,雪白的胸口瞬间隆起一道血痕。

“唔——”路尧死死咬着布,脸色苍白。他的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

第一道鞭痕的边缘已经开始肿胀泛起紫色的淤痕,第二道还维持着新鲜的血色。

前两鞭似是明朗刻意放缓了节奏,给他留下好好体会感触的时间,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是大开大合的三下。

“啪——啪——啪”,一鞭一鞭,十分有节奏感地落下,分别落在了小腹,侧腰和前胸上。

路尧有些撑不住了。

他感到自己胸腹如被火烧般灼热,双手被束缚的地方也是火辣辣地疼。理智出走,只剩下躯体本能地扭动,徒劳地想要躲开鞭子的攻击。生理性的泪花争先恐后地溢出,簌簌划过脸颊,思维像是沉入了粘稠的液体,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疼,太疼了,疼到他几乎没办法用鼻腔呼吸。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耳边汇聚着永不停歇的尖叫。

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恨过自己的体质。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嘴里的布被人突然抽走,他趁着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问话:

“给你点说话的机会,你只能回答是与不是。”

“第一,录音笔是你的吗?”

录音笔?路尧迷茫地回忆着,好像是他见到陈寐前揣在口袋里的。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说话。”

啪,又是一道鞭子打下,但这次只是看着凶狠,力道并未落在实处。

又或者,是他的感观出了问题。

路尧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你是记者吗?”那道人声又问。

记者,谁是记者?思维像破碎的线头,抓不准,握不住,他甚至没有办法重拾自己的逻辑。

他张了张嘴,声音腻在嗓子口,说出口的却是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

“我艹你大爷。”

明朗给听乐了,他惩戒过的sub,到最后哭爹喊娘求饶的不少,爽到白眼晕厥的也大有人在,神志不清还能骂人的确实第一次见。

他莫名的有些怜惜:“是不是都没用的,长个教训吧。”

还没等路尧反应过来,他腰间突然一热,在感受到有人要解他裤子的一刻,心中突然警铃大响,他像发疯一般拼命挣动起来。

不,不可以——!!!

明朗皱着眉,按住他的身体,如同是被蛊惑了一般,他用台下无法听见的声音安抚道:“我是怕打坏你,不能老打一处。”

只是青年并不理会,反而如砧板上垂死的鱼,崩溃地呜咽挣扎着。

就在这时,会厅的门被打开了。

陈寐小跑着进来,声音带着微喘:“先停手,我做担保人!”

“你的人?”明朗在台上拧起了眉,手腕卸了劲,鞭子微微垂落,“我不能说放就放,还得听上面安排。”

“那先给他披件衣服。”陈寐说的不容质疑。

就在他俩说话的功夫,台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仰着脖颈,手臂肌肉鼓起,几乎用尽全力去挣脱绳结的束缚。薄薄的邢架被他带动地前后摇晃,几乎要翻到在地。

“够了!”陈寐伸手握住邢架,把它固定在原地,“我说,别动!”

广播适时再度响起,隐隐还带着几分惋惜:“明朗,放开他吧。很抱歉各位今天没能欣赏够,下面的表演仍然精彩,希望不会让你们失望。不过,”话锋一转,广播里的语调严肃起来,“这种事,下不为例,以后谁的人都得按照规矩来。”

台下嘘声一片,都在惋惜这场没有好不容易能看得尽兴的表演提前结束。

随着路尧被推回后台松绑,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立刻有眼力见地迎上前,“需要我带他去你包间吗?”

“尽快。”陈寐撂下俩字,转身就走。

他刚走出候场区,就见祁烨带着俩人向他走来,“怎么回事?”

“之后说,我先处理一下后续。”陈寐说。

“那他呢?”祁烨指了指地上可怜兮兮跪着的少年。

“今天没心情。”陈寐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抱歉下次吧”。

地上的少年似乎还想挽留,他用脸轻轻蹭过陈寐地鞋尖,却被无情地踢开了。陈寐嘴里说着抱歉,动作确是毫不留情的干净利落。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私人房间。因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打开门时,路尧已经到了。

他穿着备用的白t恤,坐在包厢的木制椅子上直直地看着他。俩人眼神交会,一时间相顾无言。

“你喜欢他那样的,是吗?那样的长相与年龄。”路尧翘了翘嘴角,勉强开口笑道。他还没完全从刚刚的极度恐惧中恢复过来,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尽管如此,他仍在过来的途中瞥到了跪卧在陈寐脚下的男孩。虽然没看到正脸,但一眼正好看见男孩微微上扬的眼尾。没有说出去的话,是那个少年像他,更准确地说,像他六七年前,刚刚抽芽青涩的样子。

无辜却沾满欲念。他不清楚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么直白地看向陈寐。

陈寐没接话,关上门,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现在没资格问我话。”

“你知道你做事的后果吗?”

房间里气压低到似乎一点即然。

“你也不介意和人玩,和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路尧眯起眼睛,桃花眼微微勾起,他单手把玩着面前的水杯,答非所问地说:“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像是壮胆似的,他把满满一杯的水一饮而尽,猛地站起身凑到陈寐耳边,用气音软绵绵地吐着字:“哥,被你鞭打,是我的荣幸。”

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在令人窒息的焦灼里,强大的威压铺面而下,路尧深吸口气,努力挺直了背。

明明身边是一片死寂,却犹如身处万箭齐发的战场,亦或是危机重重的原始森林,被身处食物链顶端的物种久久凝视。他忽然理解了刚刚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少年,因为他甚至产生了同样的冲动。

跪下,跪在他的脚边,只要一声令下。

但路尧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连跪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一旦示了弱,就将输的一败涂地。

鼻前是烟草混合梅子杂乱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看不见说不清气场化为具象,仿佛面前西装革履的华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正在嘶吼的野兽般的灵魂。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六年前与陈寐最后的一次见面。

自己的妈妈徐卉手上拿着一个内容不明的包裹,像一个女疯子般,挥舞着冲陈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个变态,你个白眼狼,这就是你说的感恩吗?求你了,滚,快滚吧!别带坏我儿子,这家不欢迎你!

随着她的手臂的大幅运动,照片从包裹中纷纷扬扬洒落一地。他被母亲锁在了楼上,只能看到陈寐沉默地从地上一张张地将照片拾起,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此以后,陈寐真的再也没回过家。

这么一别,就是杳无音讯的六年。

路尧抬起眼,目光一错不错地黏在陈寐身上,贪婪地从衬衫领口向下扫视。

宽肩,蜂腰,长腿,他情不自禁地想,被他操一定是世界上最极乐的存在。他的眼神顺着衬衫的褶皱又一路上移,仿佛穿透了薄薄的衬衫,去抚摸被其紧紧贴服的紧实的肌肉,他最靠上的扣子没有系,领带也被抽松了,就像是故意勾引似的,隐约露出成块的胸肌。

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他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这么欣赏下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路遥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尿意,他一开始并未在意,直到发现下腹的酸胀确实呈几何倍数地上涨,没过多久竟觉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不对劲,他想,是因为来的路上喝了随手拿的饮料吗?尿液的形成似乎过于快了,刚刚还只是几分轻微的感觉,为什么不过数分钟却已经到了快要失态的边缘。

他低下头,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使得他的两腿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抖动,手也无意识地放在了小腹。

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说出这种需求的好时机。

他正有些犹豫着,陈寐突然开口:“刚刚你说什么?”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他能做到的,你也能?”

“当然”,路尧一时间忘了生理上的需求,争锋相对地回答,“一切。”

“呵,”陈寐从面前的抽屉里取出一副手铐和眼罩,径直走到他面前给他戴上,“那就证明给我看”。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路尧就被双手反铐在椅背上,随着特质的眼罩一戴,他的世界突然间变得一片漆黑。他屏住呼吸,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等待着陈寐接下来的动作。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似乎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路尧靠着椅背,急促的喘息着。在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本来就已经胀满的膀胱。每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被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内部正在逐渐积压的液体,甚至是他们汇聚的过程。

身体像是一个蓄水袋,源源不断地接纳着新的水源。袋子已经装满,水流却怎么都无法找到出口,只能一遍遍地在膀胱内冲刷搅动着内壁,哪怕是每一次喘息,都能带起一阵酸麻。

路尧紧紧咬住下唇,手指在被铐住的状态下无力地抓紧椅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脚趾在鞋子里紧绷,微微蜷缩,试图通过这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憋,怎么会这么憋,憋到他想射,尤其是他想到陈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有一个秘密,一个一直以来都掩饰的很好的秘密。他的尿意是和性欲联系在一起的,而他的性欲,又是和陈寐这个名字紧紧捆绑。

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他既不敢让陈寐发现自己在憋尿,更不敢让他看出自己对他有着蓬勃的欲望,只能极力地忍耐着。

路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不得不并拢原本随意岔开的双腿,甚至微微抬起屁股,尽可能动作小地在椅面上摩擦着,让阴茎被饱满的睾丸和椅面夹住,以此来减轻括约肌的压力。

也幸好在欲望下,半硬的阴茎无法让水流直接突破。

但是时间一久,他发现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在没有手的帮助下,纯靠意志力的回憋太难了。冲刷是不会停止的,尿流一路蔓延而上,在那根细小的尿管里激荡来回,却在彻底喷射而出前却被最后一道关卡阻拦,不甘心地退回膀胱,留下过电一般的触感。

“哈,啊哈”,他控制不住地发出难捱的喘息,想:“不会真他妈的要憋死在这吧”。

他短暂的闪过一丝念头:陈寐知道自己的窘迫,他是故意的。然而想要撒尿的欲望太过强烈,他没空细想,所有的精力都被迫只能集中到身上那一个器官上-----膀胱。

人的忍耐是有线的,路尧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他已经无暇顾及陈寐的想法,双腿紧紧交叠着,浑身不断发抖。龟头应该已经是被憋到红肿,酸胀的要命,马眼随时都做好大开大合喷射出尿液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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