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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黑化批c吹喷G(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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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航愣了半晌,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谭铭是沈父沈母领养回来的,沈母跟谭母多年的交情,而谭母生下谭铭之后早早便撒手人寰,留下谭铭和他那畜生一般的生父。谭父对这个儿子从小不闻不问,打骂却是家常便饭,而且在谭铭十岁左右便死于混混械斗,沈母看着他可怜,便给收养回来了。谭铭到了沈家,处处小心谨慎,对于他这个不熟悉的哥哥更是带着讨好去相处。沈幼航当时已经十三四岁了,还是中二时期,对于这个一到家就让沈父沈母嘘寒问暖加倍关怀的小孩一点也喜欢不起来,虽然没有动手或者吵架,却也处处给他脸色瞧,直到沈幼航上了高中他们的关系才有所和缓。

眼下谭铭一边在沈幼航的嫩批里抽动着他那根烙铁一般的几把,一边把头埋在沈幼航肩膀里说:“我从小跟着我爸,他是畜生,却也教会了我一件事:想要的就要千方百计地得到。我一到家里来,你就对我甩脸子,你喜欢吃的我都让给你,你想要的游戏我也给你买,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是因为我爱你。但是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小时候这样,现在也这样,就算你能容忍跟薛至尧混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头看看我。”谭铭说到激动处,从批里抽出几把,对准他的肉穴,“是不是我把哥哥捆起来,让哥哥从今以后只能张着腿乖乖挨肏,哥哥才能永远永远注视着我呢?”

说罢,那根几把破开肉穴,捅了进去。沈幼航连呻吟都不会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真的要坏了,两个批全都合不拢,都张着嫩红的肉口汩汩地吐着水,他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高潮的机器了。那根几把柱身不断碾磨着前列腺,龟头又捅着甬道尽头的g点,他的肉棒也痛快地发泄了两次之后便射无可射,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些腺液,把他平坦的小腹涂抹得亮晶晶一片水光。

沈幼航可怜地叫着谭铭的名字,说不要囚禁他,他会乖乖的。结果换来的却是得寸进尺的快感地狱,肿大得像颗小枣的阴蒂又被捉住拨弄,后穴里的肉棒更是加快了速度,直顶得他小腹抽搐又乱喷了一通,这根几把才从穴里抽出来,射在他柰子上。

沈幼航又想睡了,可谭铭偏偏不让。他手上的手铐被解开,那双手却再也无力反抗,接着那根几把重新冲进他的女批,后穴还被塞了一个跳蛋。他哭叫着想休息一会,但是前列腺、g点、子宫、阴蒂多处攻击教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不断地流水、高潮、再流水、再高潮,到最后他喷无可喷,手指无力得连床单都抓不住,竟只能抽搐着到达干性高潮。

在谭铭终于射进沈幼航子宫的一瞬间,他又不可避免地攀爬上高峰。他泪眼朦胧间感到自己不自觉伸出的手被握在一双手里,听到谭铭又对着他说:“不要讨厌我,我求你。”

沈幼航再醒来时,谭铭也不再拉着他做——毕竟小批连同后穴都充血红肿了起来,需要养几天才好。弹幕也纷纷把前几天骂薛至尧的话又原封不动地还给谭铭:“老婆身边都是狗比,看把老婆玩成啥样了”“老婆太可怜了,遇人不淑啊,一个两个都想肏我老婆”“谭铭!亏我把你当成小奶狗,妈的你分明是流浪狗!把我老婆搞成这样!”

沈幼航看不见,却也察觉出这间房的布局不像家里。他从床上站起来,习惯性地摸向右边的床头柜,却只摸到了一手灰,底下的质感更像是藤编的椅子。这时门口传来谭铭的声音:“想要什么?我给你拿。”

沈幼航完全没有好脸色,冷着声音问他:“我在哪?”

谭铭回答说:“反正不在家里。”他说着上前,带着沈幼航走向卫生间,细细地洗了手,又带他去客厅坐下,端来一碗粥喂给他喝。

沈幼航气得说不用你喂,谭铭也不勉强,将碗勺都放在他的手上。等吃完,沈幼航又说:“我想回家。”谭铭沉默了半晌说:“再等一天,我带你回家。”沈幼航冷哼一声,自己靠着记忆摸索着回了房间躺下。

谭铭凝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子,突然很想抽根烟。但他从来没抽过,也没买过烟,只好作罢,低头吃了沈幼航吃剩下的粥。很快他的电话响起,他接了,对面是薛至尧有些杂音的激动的声音:“你把沈幼航带到哪了?”

谭铭轻笑说:“带他去没有你的地方。”

薛至尧也冷笑:“一天内失踪两个人,你就不怕我去报案?”

谭铭额上泛起青筋,难掩愤怒地质问:“你以什么身份报案?强奸犯吗?”

薛至尧不耐烦地回他:“再说一遍我跟你哥在大学就谈恋爱了,我跟他的事你管不着!”

谭铭平静地笑道:“是吗?他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那边薛至尧问他什么意思,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恶毒口气回道:“他亲口在床上跟我说,他说你是他炮友啊,薛大少爷。”

薛至尧几乎脱口而出:“你胡说!”他听着谭铭快意的声音,心下恼怒“我在周边问了一圈,那些大姨大妈都说你是被沈家半路收养的,之前跟着你爹生活在c镇,你跟沈幼航就在你爹遗留下来的破房子里对不对?我劝你别想把沈幼航囚禁在那里,你这种好学生一旦留下案底,别说上顶尖大学了,一本都难说。”

谭铭却很冷静:“我没有囚禁哥哥。等明天我会亲自带他回来的。”

那边薛至尧表示自己下午就来带沈幼航走,谭铭嘲笑说这边偏僻难行,坐车来都得要五六个小时,还有一段难走的山路,与其到时候把哥哥吵醒了还不如明天他亲自把哥哥带回来。薛至尧才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谭铭把手机放回桌上,来到沈幼航的床边,凝视着他安静的面容,戚戚地问他:“哥哥再也不想跟我说话了吗?”

沈幼航本来打算做铁心石头肠子的兄长,此时也不免有些心软,但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反而翻了个身背对着谭铭。

谭铭把头凑到沈幼航耳边,又说:“哥哥想打我骂我都行,但是不要不理我。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实在是被气昏了。从小到大,我都在追逐哥哥的背影,望着你离我越来越远,我拼命地想追,却怎么也追不上,反而离你更远了。我……”

沈幼航感到脖子上一片凉意,知道是谭铭哭了,他再硬的心肠也化作绕指柔,再加上心下本就有些愧疚,吓得急忙翻回身来摸了摸谭铭冰凉的脸颊,最终长长叹息一声,妥协了:“明天就回家,咱们当从来没有这回事。我们还是好兄弟。”

据说能摆满一面墙,就是听说他一直不婚是心有所属,只是等他回首都星的时候他那位心上人早就嫁了人生了小孩了。”

沈幼航听得心中惊惶。匹配信息素的机器连接着星网智脑,同步向大众传输匹配率,等他刚回宿舍便听见一声皮靴踏地的清脆声:“沈先生您好,我是傅宥言傅元帅的秘书官,现来向您提出结婚请求。”

沈幼航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听那位秘书官念完结婚申请和结婚协议,又稀里糊涂地签了字按了手印的。按照协议,他将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钟便高潮一次,终于在胸口的奶头被傅安以潮湿的口腔吸住、阴蒂被傅安以的指腹重重一按、傅侑言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冲进他小小的子宫之际,他也忍不住,上面的几把射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又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尿液。

傅侑言拔了出去,沈幼航跪趴在椅背上重重地喘息,听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跳声。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个粗热的东西便不由分说地顶在了他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

“等一下,等一……”

沈幼航睁大了双眼,那个阴茎捅了进去。等那玩意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它是多么淫邪:柱身上布满了硬硬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他骚媚的穴肉,又加快了他高潮的频率。

沈幼航简直要尖叫喊救命了:“你,你那里……唔啊不要弄那里……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多什么……”他的词汇量很匮乏,因为大脑已然是被干得一片空白的状态。

“嘿嘿,我新弄的入珠,你喜欢吗?”傅安以虽然是年轻人,却比傅侑言肏得更有技术水平,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傅安以真的很喜欢说话,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说:“这个地方呢?抖得这么厉害,一定很喜欢吧……哇,又高潮了,好敏感喔,平常一定走两步就流水了吧?”

沈幼航想让他闭嘴,可是他现在除了被肏得晕头转向只会不停喷水以外什么也不会了。那根几把比傅侑言磨人一万倍,他又觉察出傅侑言的好了,呜咽着去找傅侑言。傅安以很不高兴地狠狠往前一顶:“什么意思,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这一顶,直接破开了沈幼航子宫口那圈弹软得筋肉,带着入珠的龟头狠狠撞进柔软的嫩子宫,将子宫肉壁仔仔细细地用钢珠碾了一遍。沈幼航翻着白眼抽搐着潮吹,喷出的水液简直把傅安以的长衫给毁了,连女性尿道口都开始失禁流尿,两条大腿还被傅安以死死按住,连夹腿都不能了。

耳边是两个人兴奋的粗喘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肏逼声,沈幼航昏昏沉沉地随他们两叔侄摆弄,他甚至无法听到自己逐渐微弱的挣扎呻吟。

叔侄两个一个摸到了他的后穴,简单开拓便深深肏了进去,另一个便在前面的女逼打桩。女穴流水就个不停,子宫每次都被龟头碾开,酸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肚子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不停地挤压到,每次都让他更加费力地张开糜红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便是前面的阴茎突突地射精,射在自己的奶子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条件反射般的时刻蜷缩着身体准备迎接高潮。直到两个人终于餍足,才放过了他,以各射了最后一次精液结束,沈幼航只是双眼涣散地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喃喃着“好多”,便昏睡过去。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大一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双全,眼睛也是好的,整个人明媚开朗,遇到最大的难关也不过是论文查重率有点高和无休止的期末ddl。他在梦里回到家里,缠着妈妈撒娇,被妈妈宠溺地指责了一番;又去向爸爸问好,被爸爸质疑是不是没钱了,又掏出手机转了他五百块。他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甜津津的,余光一扫却看见房门后探出了一颗脑袋——是谁?谁在他家里?

是谭铭,是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本不是个吝啬刻薄的哥哥,便将他拖了出来,问他今天过得怎样。谭铭局促不安地摸着身上肥大的校服,低着头回答他:“还好。”

“铭铭成绩好呢,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努力我就谢天谢地了。”妈妈看着电视便笑着讲。他也笑了,想仗着自己是哥哥摸谭铭的头发,却发现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摸他的头还得踮脚。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却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哥哥想摸就摸吧。”

沈幼航便没有拒绝,摸了摸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头发,有点刺刺的,不算柔软。他刚想说什么,便突然感觉四周在淡去,爸爸妈妈也像像素一般扭曲了身影,倏然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他奔跑,哭泣,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心里的甜蜜反噬成了绝望的阴影,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沈幼航!醒醒,沈幼航!沈幼航!”

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因为语调非常平稳,语气倒是很焦急的样子——是系统!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觉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灼痛。他索性闭上嘴,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好像刚才焦急地呼唤他的不是他一样:“检测到宿主的心率出现不正常波动,推测是宿主刚刚做了噩梦。对了,宿主的直播间反响非常好,要不要看一下观众的评论?”

沈幼航从来都是关闭直播弹幕的,所以根本不清楚观众的想法,这会听系统的话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就看一下吧。”

系统打开了弹幕和评论区,沈幼航第一次见到doi直播系统的界面——是黄色的,整个界面都是鹅黄的配色,倒是跟名字很配。弹幕是一如既往的活跃到混乱,什么骚话都有,不过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理智发言:“航宝小心,我看温知衍是个阴暗逼,万一被他发现了狗急跳墙,宝宝的任务就坏了”“阴暗逼不太可能,上个世界主要还是傅安以那个傻吊重生了好多次早就不想活了,温知衍好歹会顾及工厂和他妹妹”“反正段天佑和孟德麟肯定是一伙的,就是要把温家置于死地,得将他们先解决了也就一个月,现在才过了十几天,有时间呢航宝。”。

沈幼航在上个世界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一些不穿裤子的言论也心里有数。他便关了弹幕,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抚摸着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十分苦恼:“两条疯狗,这让我怎么回去……”

“你唔好污蔑我!”是傅安以进来了,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头发,这样说了一句,又切换成官话:“你,你现在就回去吗?回你丈夫那边……”

“澜澜?你怎么过来了?”

沈幼航感到一双手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他痕迹斑驳的身体,接着是温知衍不敢置信的声音。

“哥,你在这里待了快十天了,你的厂子怎么办?”

温知澜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用一种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语气说:“经理急疯了,跑过来找我。”

“你不用管这个。”温知衍只是敷衍她。

“哥,我知道你不想管这个厂子了。不如把厂子交给我吧,我会经营好的。”

“啊?”温知衍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困惑:“你说什么?你来管?澜澜,你才八岁啊。”

“我知道。可是哥,我根本不是八岁的小孩。前世我是北方航空航天大学的博士,念的是武器制造专业。我会把民用工厂改成军工厂,这样厂子能发挥的价值会更大。”

要不是眼睛被蒙住,沈幼航的眼珠子只怕要瞪出来。弹幕也沉默了几秒,然后疯狂刷屏:“?”“??”“???”

温知衍的声音更困惑了:“什么前世?什么大学?你在说什么啊澜澜,军工厂是那么好改的吗?段天佑和孟德麟对我们家恨之入骨,再加上洋人的控制垄断,你怎么改?”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段天佑和孟德麟的直系手下六天前被青帮绑架了,吐了不少事,薛少帅已经奉命撤了他们的职,商会大换血了。至于洋人,我见过谭铭神父了,他听说我是嫂嫂的妹妹之后就弄来了同意书。”温知澜的声音非常冷静,沈幼航在一旁听着,竟然发觉她现在的形象跟自己记忆中的根本也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安静柔顺,像只温和的绵羊,如今她锋芒毕露,彻底撕破了伪装,原来竟是一只锐利的雌虎。

“没关系,你们听不懂就不要去深究了,这算是几百年后的人类智慧。哥,反正这个厂子你也用不上了,不如给我吧。实业兴邦,我一定会做到的。”

沈幼航已经彻底凌乱了。他在心里狂e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系统也疯狂哭泣:“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上个世界就出了差错,这个世界怎么还是有bug啊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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