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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自己动好不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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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沉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被操的糜烂艳红的穴口还在小口小口的吐着精水,他的狗老公已经被人牵走了。纪厌拽着他的项圈强迫他抬头,声音兴奋沙哑的夸赞他:“做的真棒,乖狗狗。”她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住进他唇舌禁区,毫无芥蒂的亲吻着被玩弄的支离破碎的、被她弄脏了的小狗。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在痛苦、羞耻、情欲以及崩溃高潮间徘徊,又在他绝望之时给他救赎。钟沉陷在黑暗中,突然照见了云里的光,他一个激动,拖着被地面磨的血迹斑斑的膝盖,爬到了她的面前,他垂下头颅,不再挣扎,不再强撑可笑的面子。

“我爱您。”

她是他的噩梦,亦是他的救赎。

“我的狗怎么能没有主人的印记呢。”声音温柔又带着蛊惑。然后,胸前金色的乳环被轻轻卸下换了样式,一边缀着铃铛,一边挂着白金色的小三角形狗牌,上面刻有他的名字。

他被纪厌抱到桌子上,看着她转身拿起一支纹身枪,熟练的换针取色。

“头往后仰。”纪厌按向他的脖颈,玉镯套在细腕上,如同一弯碧月,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喉结。“乖一点,不会痛的。纪厌哄着人,在他的喉结下方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来看看,漂不漂亮。”纪厌笑着唤人拿来镜子。他抬头看去,喉结下方微微泛红的四个大字:纪厌的狗。字迹锋利如刀,带着无法忽视的嚣张,是她给他打下的标记。

“奖励时间到。”她在他耳边呵出一段热雾。紧接着是一份令他意想不到的惊喜。“听说你的那个好弟弟前几天跑去开了一家娱乐公司,我可以给你投一笔钱去和他打擂台,但更多的我不会插手,能不能赢全靠你自己。”

像做梦一般,一个巨大的馅饼砸到了他的脸上。他如提线木偶般,被人拉着去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伤口也贴心的上好了药。直到他穿着衣服走出纪家大门,自由的风从他手指间飞驰而过,他才缓过神来。

“接吻要专心一点呀,阿礼哥哥。”纪厌微微侧身,一支玉藕小臂撑着头,笑着说道。身下的男人早已在绵长的接吻中红透了脸,像盛夏里熟烂的浆果,娇艳多汁。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眼尾,那处缀着一颗艳美的朱砂小痣,为此刻情动的男人再添一分春色。纪厌俯身,再次印上了男人的唇,湿漉的小舌灵巧的撬开了城门向里入侵,顷刻间城池沦陷,燃起一束春火。

“呀,小礼哥哥站起来了呢。”女人惯会使用拟声词,营造出少女天真的假象。

“怎么回事,克己守礼的管家先生想要引诱你的主人白日宣淫吗?”少女毫无收敛的继续调侃着,手指灵活的解开纪礼一丝不苟系到顶端的纽扣向内探去。

男人压抑着喘息,声音沙哑且低沉:“如果小姐需要的话。”

“什么嘛,明明是你自己很想要吧?”手指仍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食指按在男人早已挺立的乳头上抠挖按碾,偏偏还要故意嗔怪,“你的骚奶子明明兴奋的不得了诶。怎么,勾引主人之后你还想要欺骗主人吗?”

“对不起,请小姐惩罚。”纪礼垂眸,未曾对这份欲加之罪做出反驳,从善如流的配合着主人的表演。

纪厌啪的一声扣动银质皮带将其扯了下来,一把将他的裤子褪到腿根,显露一截精瘦的腰肢和紧实挺翘的屁股。

“撑好。”

纪礼顺从的半趴在床边,腰肢下塌将屁股高高撅起。凌厉的破空声响起,纪厌手中的皮带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他的屁股上。软肉被抽打的下陷、回弹,晃着肉浪染上一片绛红,直到高高肿起才被人放过。

纪厌的手覆在他被打的发烫的屁股上肆意揉捏,顺着臀缝挤进了后穴,冰凉的手指引得穴口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又在主人的纵容之下将人迎了进去,没过多时火热的穴内就变得湿润,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伸手摸了几个车的光滑的玉珠子塞了进去,珠子足有荔枝大小,一开始塞得还很轻松,只是偶尔能听到男人低声闷哼,到,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西,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死物依旧不敢怠慢的用舌尖舔弄着,抵在刀柄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刀鞘撞在喉管内壁引起又一阵干呕,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长大了嘴巴配合着纪厌的动作。

“我能把你从淮帮掌权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自然也能扶个讨喜的上去。宝贝儿,你的筹码似乎不顶用啊。”纪厌将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被口水浸润的湿滑的刀鞘在江九的脸上拍了拍。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尽办法讨您喜吗。”江九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脸上带着市井的讨巧和痞气。

对上这幅全然不同的新鲜面孔,纪厌突然改了主意,“我只给你七天时间,把我要的那几条航道咬下来。办成了,就允你在外面放风。”

拿着刀的手灵活的扯下他的裤子,勾起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弄了一下被布带磨的生疼的性器,随手将刀捅进了他的后穴。

“要是搞砸了,就把你这贱逼打烂,叫你狗都没得做。”

江九被捅的踉跄,咬碎了牙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吞下,抬起头扯了张带着讨好的笑脸,“谢主人垂怜。”

“啊嗯别让我射”项不群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幽怨的对纪厌说,“好歹哥也帮了你一个大忙吧,就不能对哥好点儿?”

纪厌一手揉弄着他的臀肉,一手勾起玉势尾端的圆环在润滑的脂膏上裹了一圈,抵着穴口送了进去,缓缓抽插了几下,然后添了几分力气,又往深处送了送,眼看着项不群腿间乱晃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纪厌松开他圆润的屁股向下一抓,手中的东西猛地一弹,纪厌好笑的看着他,“怎么,这样不爽?”

“唔爽的。”项不群红着耳根,支支吾吾的应了,挺着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许久未用的后穴度过了适应期,渐渐不满足于胀满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穴周的肉也跟着向里一挤一挤的吞咽着玉势,他声音有些沉闷,带着点虚张声势道,“要插就快点儿,磨磨唧唧的像没吃饱饭一样,要不干脆跟了小爷我,保你天天大鱼大肉。”

“啊!”堵住阴茎的尿道棒被纪厌一把扯了出来,项不群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后穴的玉势被一下子撞到了深处。

纪厌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扭了个方向对着长桌,“爬上去,跪好。”

“哦。”项不群直起身搭了一条腿上去,另一条腿正要往上抬,动作间后穴里的玉势直往敏感点撞,刺激的他一个趔趄趴倒在桌子上,刚要起身就被纪厌按住了腰。

“别动,这样挺好。”

于是他手肘搭在桌边,腰窝下陷,上半身紧紧贴在了桌面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脚悬在桌外。

纪厌将玉势也抽了出来,穴肉挽留般的收缩着。项不群难耐的扭扭腰,扭头问她,“这就生气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他又接着说,“小爷错了还不行吗,我嘴贱,你别生气,插慢点儿就插慢点儿呗,你别拿出去啊!”

“这么喜欢?那你可仔细着别弄掉了。”纪厌将玉势放在他的后颈上,转身就往外走。她出了门,慢吞吞的点了支烟,丝毫不管项不群这边内容跌宕起伏堪比好莱坞电影的内心世界。

项不群正僵着脖子眼睛死死盯着门口,见到她推门进来,连声讨饶,“厌姐!好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很听话的,你看,都没有弄掉!你就原谅我吧!”

纪厌勾起嘴角,将玉势取下,揉捏着脖颈帮他放松,然后打开了手提箱子取了根假阳出来,这根假阳仿得真实,柱身的青筋都栩栩如生,顶端的龟头处还开了小孔,仔细一看原来是中空构造,纪厌又取了几颗透明的珠子出来,对着假阳底端足足填了七颗进去,将茎身填的满满当当。

比玉势大了足有两圈的假阳被纪厌固定在身上,饱和的龟头抵着穴口,一个挺身就刺了进去。柱身很长,直接顶到了玉势所不能及的深处。

“呃啊!”项不群被顶的直向前扑,他的手紧紧扒住桌沿,连带着小臂都因为用力过度爆起了青筋,肩胛因为手臂的动作挤在了一起,精悍的腰肢托起撅得高高的淫荡屁股,随着纪厌的挺身荡起肉浪。

“啊别!太快了!”

项不群手伸到背后,想要阻挡纪厌,却被纪厌扣住手腕压在腰上,只能认命的撅着屁股被动承受着她的凶猛攻势。

“啧。刚刚不是还嫌我没吃饭吗,小项爷?”

纪厌将阳具抽了出来,抄起扔在一旁的皮带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项不群屁股上立竿见影的出现一道红痕,被操开的穴口围着一圈白沫,被打的瑟缩了一下,鲜红的肠肉又似乎是在邀请。

纪厌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一顿揉捏,项不群的臀肉很是绵软,手指按下就会陷出一个坑来,抓握时肉也会从指缝间溢出来,色情又性感。

又是一顿毫无章法的抽打,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右臀,臀肉逐渐被红痕取代,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随着被打的节奏在胯下乱晃,屁股又疼又痒,带着异样的酥麻,快感堆积到了极点,皮带再次落下,涨的不行的鸡吧震了震,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白浊打在小腹上,竟是直接被打屁股打到射了。

“真骚。”

这两个字好像点醒了正喘息着的项不群,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在腿间摇摇晃晃,后穴空虚的厉害,肠肉一收一缩的渴望着阳具的入侵,他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追逐纪厌,想要把假阳吞进身体。

纪厌丢了皮带,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进去,熟练的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变着花样的研磨,凶狠的冲撞。

“太太刺激了。啊慢慢点”

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穴间那块软肉被疯狂的攻击下早已失守,腰间一片酸软,摇晃的鸡吧随着撞击吐出淫水,项不群仰着头,屁股下意识迎合的摇晃着,口中溢出低哑的呻吟。

“一会儿嫌慢一会儿嫌快的,小项爷可真难伺候啊。”

纪厌拍了拍他的腰示意翻身,肉穴裹着阳具转了个圈,剧烈的快感刺激的项不群弓起腰,大腿止不住的颤抖,再次精关失守射了出来,英气的军工衬衫被打湿了一块,

纪厌扯着大腿将人拉近了些,撩起衬衫下摆叫人咬住,手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揉捏,时而抓起向上抓起乳肉,时而向中间挤出乳沟,更是捏住上面两点朱红揪来扯去爱不释手,身下也不忘努力,又是一顿猛烈的操干。

快感来的又猛又烈,项不群像海上飘摇的舟,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折磨的浑身瘫软,看纪厌一副要把他玩坏的架势,他开始后悔今天的狂妄,软下声音讨好,“不行了,厌姐,放过我吧。”

“嗯?”纪厌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胯下巨物又往前顶了顶。

“好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纪厌毫无反应。

项不群看着纪厌冷淡的神色,许是福至心灵,羞耻的喊了一声,“爸爸。”

纪厌挑眉,将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移开了,阳具抽离身体,项不群终于放松下来,躺在桌子上平息着仍然具有极高存在的快感。

“再叫。”纪厌冷淡的声音响起,项不群的一身反骨不敢在露分毫,乖巧的又叫了声“爸爸。”

话音未落,纪厌又狠狠的挺身撞进了他的体内,来势更加凶猛的抽插起来,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命令到,“不准停,继续叫。”

后穴越来越热,他的阴茎也越来越硬,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的环住纪厌的脖子,竟是被人抱了起来,后穴被钉死在假阳上,因着体位问题顶的更深了,随着纪厌的撞动屁股一颠一颠的,他靠在纪厌身上,一声一声的喊着爸爸,越叫越大声,羞耻下的快感翻了倍,很快又射了出来。

纪厌笑着将人放回桌子上,愉悦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带你玩个更有趣的。”

说着,她手伸向身下,扣动开关,假阳中的珠子竟如射精般从龟头弹出,打在柔嫩的穴壁上,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第七颗,纪厌抽出阳具,穴口的被彻底撑开,隔着透明的珠子甚至能看清里面艳红的穴肉,那一圈嫩肉无法合拢,始终留着一个小洞。

“乖儿子,来给爸爸产个卵看看。”

产产卵?项不群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喘息也变的粗重,他趴在桌子上,屁眼一缩一缩的,咬着唇,倒是真将珠子挤了出去。

三颗珠子落在地上,弹跳两下,带着黏腻的体液在地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慢一点儿,一颗一颗来。或许咱们小项爷天不怕地不怕,想试试不听话的代价?”

这声音让项不群羞愤的别过头,可他也没勇气继续呛声,只能高高撅起颤抖的屁股努力控制着肠肉,小心的将第四颗珠子排了出来。

“天赋异禀啊,宝贝儿。”纪厌打趣,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拿起润滑液往里灌了不少,“来,咱们挑战一下高级赛道。”

感受到湿滑的液体流向肠道内,项不群更是后悔,他叹了口气,认命的抬高了屁股。

纪厌只见他的屁眼一收一缩的开合着,许久,一点透明在他的穴口露出,让穴壁的嫩肉显得更加嫩红,一点点鼓动着,挤出小半个之后停在了穴口,随后项不群低吟一声,珠子突破穴口滚落在地,然后穴口瞬间闭合。

紧接着是第六颗、第七颗。

最后一颗排出,项不群力竭似的瘫倒在桌子上,只剩胸口大肆起伏着,许久,他翻了个身换了舒服的姿势仰躺在桌子上,腿大咧咧的岔开踩着地面,扭头看向纪厌,“我说,这么欺负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着纪厌懒懒的倚靠在桌前,餍足的吐了一口烟圈,他气的呲牙咧嘴,张牙舞爪道,“给哥也来一支啊,怎么只有你有事后烟!”

纪厌压下嘴角的笑意,冷冷的瞟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刻意停在岔开的双腿间,她眸子暗了暗,问,“怎么,还没喂饱你这张嘴?”

项不群被她的话吓得虎躯一震,腿飞速的夹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吐槽,“也不知道和谁学的,净会吓唬人。”

他双手撑直身体坐起身,握着纪厌的手腕抬了起,就这她的手将烟叼在了嘴里,满意的吸了一口,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分正经,“讲真的,你这几天动作大了些,当心点儿。”

项不群站起身,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迈腿,提起,将一双笔直的长腿藏进藏蓝色的军装长裤中,又拾起被纪厌捡来当工具打肿自己屁股的腰带面不改色的穿过腰侧的束扣,将精细的腰肢显露出来,整理了一下衬衫套上外套,搭着一张痞气的脸,谁也想不到素有“活阎王”之称的远洋军阀少帅前不久还在撅着屁股被人操到喊爸爸的骚货。

他手里夹着还没抽完的烟对着纪厌挥了挥,又恢复的起先不着调的样子,“还是那句话,有事儿就来找哥,远洋军任你差遣,别跟哥客气。”

看着他大步往外迈去又不自然的夹起腿小心翼翼的放缓步子,纪厌低头笑出了声,摸出丢在一旁的烟盒又点了一支出来,咬在嘴里却没有点燃,一个人坐在桌上出神,过了许久才站起身。

“钟少这狗都做了,怎么舔个鞋钻个胯还扭扭捏捏的呢?你今天给我们伺候好了这投资不就有了?”嚣张的声音随着纪厌的推门戛然而止,继而带着惶恐和讨好道,“什么风给纪总您给吹来了,我”

“来借火。”

纪厌冷漠的打断他,大步走了进去,扯开椅子坐下,看向一旁愣神的钟沉厉声喝斥,“愣着干嘛,还不滚过来点烟。”

钟沉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走到纪厌身边躬身点火,随后双膝直接落到了地上,安静的跪在她的手边,全然不去理会周遭的戏谑笑声和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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