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霍洞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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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沉默了。诚如nv巫所言，自己没什么可值得算计的地方，但如果彼得·帕特鲁还活着，那就算是si，自己也一定要为詹姆和莉莉复仇。越狱……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魔杖，又递了回去：“先给自己施个幻身咒，阿兹卡班的人类看守偶尔会来检查。”

nv巫愣了下，就算在如此绝境，对方还能克制自己，不对没有确定身份的人下手，足以见其珍贵的品行。她压下对自己冒犯举动的愧疚，顺从地照办，然后拢了拢袖子，犹豫道：“布莱克先生……我们如果在这里施守护神咒，会被发现的吧？”

小天狼星默认了，还回魔杖，也意味着他下了决定——保持警惕，但在对方动手之前，也绝不先出手。他看见nv巫一副很冷的样子，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看起来十分危险的人物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说不定还是个学生……顿了两秒，他建议道：“摄魂怪感觉不到火。”

下一秒，nv巫的魔杖里便喷出了柔和的火光。虽然在幻身咒的作用下，小天狼星看不到nv巫，但那在空中悬浮的红se火焰使温暖一下子又重回了身t——是身为人类所理所应当所有的，对男巫而言却是时隔了12年的温暖。

困兽般的男巫似乎又恢复了曾在凤凰社战斗时的冷静，他忽略掉那些许动容，分析道：“要想离开阿兹卡班，我们只能先跳海才能离开反幻影移形区域，但是阿兹卡班外围时刻有摄魂怪——”

“放心。”

nv巫站起身，挥了挥魔杖，火焰消失了。随后小天狼星只觉后脑勺一凉，好像有凉水顺着脊背滑了下来，他低头看向与环境融为一t的身t——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幻身咒。

随后，一件长袍被丢在地上，慢慢变成了一个蜷缩的人形，这足够糊弄那些几乎从不来检查的人类看守，但摄魂怪是可以辨别人类情感的……小天狼星站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便见一张羊皮纸悬浮在空中，小天狼星能清晰地看见上面显出血红的字样来，歪歪扭扭，像是人咬破手指用血写成的……

‘杀害波特夫妇的另有其人，我已得到关键x证据，一周后，请准备好威森加摩法院的开庭。在此期间，福吉部长，您可以重新审视当年的判决。克劳奇不只在小巴蒂一个问题上出了差错，然而，如果魔法部大动g戈却发现抓错了人……这就不只是当年的错误了。’

这样言辞犀利的威胁信，可不像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写出的……当然，如此纯熟的魔法，也不是一个普通学生能施展出的……小天狼星不由得想再仔细观察下那个年轻的nv巫，却只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nv声：“alohoora！”

猛烈的海风扑面而来，小天狼星看着大开的牢门，身t因被久违的新鲜空气包围而微微颤抖……他大步走了出去，幸运没有抛弃他们——人类看守并未心血来cha0。

nv巫重新施咒关上门，低声道：“请握住我的手。”

小天狼星只犹豫了一秒，便握住nv巫柔软而冰凉的手，纵身跃入翻涌的大海。

一阵熟悉的，从x口到眼球都被sisi挤压的不适感传来，是nv巫幻影移形了——小天狼星握紧了手，再睁开眼，小天狼星发现自己站在yan光明媚的森林里，草木特有的清香缠绕着鼻尖，鸟鸣声从各处传来……小天狼星深深x1了口气，太过虚弱的身t使他快要呕吐了。

nv巫解了幻身咒的效果，对又高又瘦的男人微笑道：“这是芬兰。我预计魔法部三天之内是不会有动静的，福吉这个人一向优柔寡断……在抓住彼得之前，我们需要一些伪装……”nv巫拿魔杖示意了一下：“我很擅长这个……可以吗？”

小天狼星注视着对准自己的魔杖，战斗的本能使他迅速思考起反抗的方法——nv巫身形纤瘦，这样近的距离，自己一只手就能制服她……他努力压下防备点了点头，于是nv巫优雅地挥动起魔杖，随着那漂亮的手跳舞般的动作，男人的头发一点点顺滑起来，胡子纷纷掉落，脸上的灰尘被清理g净，衣服焕然一新，nv巫惊讶地发现，去掉纠结在一起的毛发，男人的脸竟显露出几分帅气，原来前任法律执行司司长并未在他教父的容貌上夸张分毫。

昭彰有心赞美，但却担心对方觉得冒犯而咽下了话头，只弯起了眼睛：“我有点饿了，布莱克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先去找点东西吃吧。”

……

几分钟后，他们就坐在芬兰一家麻瓜餐厅里，享用起炒驯鹿r0u与n酪面包了，虽然昭彰发现自己的欧元现在无法使用，但她很快出去一趟，用飞来咒召唤来地上的零钱解决了这个问题。

食物的香气，欢快的音乐，食客们的芬兰语，使小天狼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昭彰也是长长舒了口气，有闲心问道：“现在是公元多少年？”

“1993年6月初。”小天狼星咽下食物，很快回答道：“我偶尔能看到一份报纸……”

昭彰点了点头，盘算着救世主现在2年级还没结束，这样算起来，自己居然b那位哈利·波特还年长4岁……

男人飞快吃完所有的食物，刀叉漫不经心的划过追加的意面，忧郁的黑眼睛盯着对面的nv巫，提起那个害的自己的挚友家破人亡的叛徒，仍掩饰不住声音里的寒意：“彼得·帕特鲁……”

nv巫便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真诚道：“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变成了老鼠，潜伏在哈利最好的朋友身边。”

“我会杀了他！”小天狼星握紧了餐刀，脸上又现出了那种癫狂的神se，nv巫急道：“你不能。我们需要把真相告诉哈利·波特。他才是那个有权利决定如何处理……杀害他父母凶手的人。当年的案子有许多疑点，再加上人证，真相会大白的。”nv巫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对方放在餐桌上的手腕以作安抚：“波特先生会很高兴看见你。他会很高兴有一个教父，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人。”

小天狼星的x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他筋骨凸出的手腕微微动了下，想问些什么，又闭了嘴。

nv巫慢慢收回手：“我认为……现在我们可以去霍格莫德了。但我们可以先去买你的魔杖，你觉得怎么样，奥利凡德，还是格里戈维奇齐？”

小天狼星沉y了一下，昭彰想身为巫师，还是魔杖在手才能安心，至于魔杖店……虽然去找格里戈维奇更保险，但小天狼星若是对他之前的魔杖没有怀念，也就不会犹豫了。于是便温声说：“我想，我们先去对角巷吧。”说着从衣服里拿出钱包推了过去：“等安顿下来，请还我双倍。”

这个简单的举动却使小天狼星觉得一阵时光倒错，读书时在霍格莫德大手大脚花钱的场景历历在目……而对方默默的关怀，已经毕业多年的男巫不会看不出来，他暗自决定，如果拿到了魔杖……就信任这个年轻的nv巫。

……

对角巷。

无论是小天狼星还是昭彰，对这里都无b熟悉，耀眼的yan光照在鹅卵石铺就的地面上，让脚底都暖暖的，一家坩埚店外悬挂的h铜坩埚反s出刺眼的光，然而这里也与二人记忆里的场景有许多不同，对小天狼星来说，这是时隔13年的故地重游，而对昭彰来说，这却是65前的圣地巡礼……

猫头鹰在昏暗的店里轻柔鸣叫着，小个子nv巫挎着篮子走出魔药店，罩着斗篷的中年男巫们bb划划的走过……走过古灵阁和二手长袍店后来这里已经被昭彰收购了，小天狼星在一家又小又破的店前停下了脚步。昭彰也跟着停了下来，读着门上已经剥落的金字招牌：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jg良魔杖。

昭彰暗自摇头，自己上学的时候，奥利凡德魔杖店已经装修一新了。二人走进商店，店堂后边传来了叮叮当当的铃声，一如既往地，几千个狭长的纸盒几乎码到了天花板。

奥利凡德从一排排架子后走了出来，用灯泡般的眼睛打量着两位客人，是相貌普通的一男一nv，不过男人看起来有一米九，却过于消瘦苍白。

“你们是……表彰你的特殊贡献。那会有一大笔奖金的。”

见昭彰露出了笑容，邓布利多又道：“除此之外，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霍格沃茨为哈利提供更多帮助……”

“嗯……”昭彰有些为难：“我很愿意，但我已经毕业了，而且我也不想浪费更多时间在课程上……无意冒犯，先生，但我已经学会了足够多的咒语了，我想我还有许多事需要做……”

“是的，是的……我想你未来的店面以及你对布莱克先生的帮助都证明了这一点，但是……如果三强争霸赛上，我们真的需要做出那个决定……”

“您想让我成为霍格沃茨的勇士？”昭彰敏锐道，她思考了一下，笑了：“我很乐意。虽然有点对不起塞德里克，但……如果我在霍格沃茨，那我一定会是会被火焰杯选中的人。”

“谢谢你，李小姐。至于你想做的其他事……我会告诉学生们，你是由于身t原因才一直在家自学的，现在已经成年了，但是为了准备，你要从五年级开始读……你只要选修三门课就够了，然后……我可以破格让你选择一门课成为助教，你觉得怎么样？”

“梅林啊，我愿意！”昭彰激动地跳了起来：“本世纪最优秀的魔药大师斯内普先生！我能否……？”

“当然。那么……是时候去解决你同伴的小问题了。”邓布利多调皮地眨了眨眼，福克斯飞到了他的肩膀上。

昭彰顺从地跟随邓布利多到了二楼麦格教授的办公室，与刚刚来到这个年代时不同，这个天赋异禀，但也初出茅庐的nv巫内心已经充满了安定感。

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很小，但却温暖明亮，壁炉里的火焰发出毕毕剥剥的响声，昭彰一下就喜欢上了这里，她跟在邓布利多身后，对一身绿se长袍，头发规规矩矩束在脑后的年长nv巫打了个招呼。

麦格教授从书桌后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反复打量着邓布利多和学生模样的nv巫：“邓布利多……你在信上说的……”

邓布利多温和地点头：“谢谢你招待了我的客人们，米勒娃。但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在詹姆和莉莉的案子上，无论是我们还是魔法部都犯了个大错……真正出卖了他们的人是彼得，他并没有si，而是以宠物老鼠的身份跟在罗恩先生身边。是的米勒娃，他是个阿尼玛格斯。而小天狼星布莱克，今天终于在知情人的帮助下离开了阿兹卡班……”

他伸手冲昭彰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年轻的nv巫在麦格教授震惊的目光中笑了下，邓布利多接着转向小天狼星，欣慰地抱了抱他的肩膀：“你已经见到他了，麦格教授。”

“梅林啊，可是，是怎么——。”麦格教授嘴唇哆嗦着，她看了眼邓布利多，又看了眼一旁的小天狼星：“这么说……我们把一个无辜的孩子关了12年？！”没等众人反应，这位年长的nv巫便伸手紧紧搂住了男巫的背：“你经受太多了……”麦格教授说着便露出了严肃的神se：“我不会再让这件事让你烦心——请允许我离开一下，邓布利多。小天狼星，你就在这儿等着。”

目送着麦格大步当机立断，离开了办公室，邓布利多也端正了表情，对小天狼星道：“我欠你一个道歉。小天狼星布莱克。”

“这不是你的错，邓布利多。”小天狼星看起来冷静了许多，但他仍紧紧捏着魔杖，盯着办公室的门。昭彰垂下眼，放出了怀里的留影石，邓布利多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神se，掏出魔杖，给这个温暖的办公室施了个无痕伸展咒，现在这个房间变得和校长室一样宽敞了。

麦格教授眨眼间就回来了，她板着脸，步履生风，手里拎着个装老鼠的笼子，里面的老鼠疯狂嘶叫乱窜着，后面跟着三个小巫师，一个有着乱糟糟的黑发，一对美丽的绿眼睛，他脸se苍白，不安而愤怒，一个b同伴们高出一头，一头红发，满脸雀斑，和一个有着乱蓬蓬的棕se头发的小nv巫惊恐地对视着。昭彰倒x1口气——是年轻的英雄们啊。

麦格把笼子放到桌子上，ch0u出了魔杖：“波特，格兰杰，韦斯莱，退后！”

笼子豁然打开，老鼠猛地冲了出来，但快不过麦格的变形咒……

一道蓝光喷出，一瞬间，斑斑停在半空中，灰se的小身子疯狂地扭动——罗恩大叫——老鼠落到地上，又一阵炫目的闪光，然后——

就像一棵树成长的快放镜头一样，一个脑袋出来了，四肢也出来了。片刻之后，一个男子站在斑斑原来的地方，畏畏缩缩，绞着双手。

这是个非常矮小的男人，估计也就1米5——没有光泽的稀疏头发乱糟糟的，顶上还秃了一大块。他看上去皱巴巴的，像一个胖子在短时间里掉了很多r0u；皮肤很脏，几乎跟斑斑的毛皮一样，尖鼻子和水汪汪的绿豆眼还带着几分老鼠的特征。他扫视着众人，呼x1急促，哈利看到他的眼睛直往门那儿瞟。

三个人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罗恩咬到了舌头，小天狼星——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狂怒地冲过去抓着小矮星彼得的衣领把他揍翻在地，麦格冷酷地举着魔杖盯着他，邓布利多脸上的一切表情都消失了：“彼得，也许你愿意向我们讲讲莉莉和詹姆遇难那天夜里的事情。”

“邓布利多！”彼得尖叫起来，爬起来指着小天狼星：“他又来杀我了！”哈利看到他用的是中指，因为他没有食指。“他杀了莉莉和詹姆，现在又来杀我……救救我，邓布利多……”

小天狼星的脸看上去更像骷髅了，深不可测的眼睛盯着小矮星。

“在我们把一些事情弄清楚之前，没人会杀你的。”邓布利多说。

“弄清楚？”小矮星尖声叫道，又张皇四顾，眼睛瞟到窗户，又瞟到那扇唯一的门，“我知道他会来找我！我知道他会回来的！我等了十二年了！”

“你知道小天狼星会从阿兹卡班逃出来吗？”昭彰嘲讽地说，“以前可没人做到过啊。”

“他有我们做梦都想不到的黑魔力！”小矮星尖厉地叫道，“不然他怎么能逃出来？我猜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教了他几手！”

小天狼星笑了起来，一种可怕的、没有快乐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伏地魔？教了我几手？”

小矮星畏缩了一下，好像布莱克朝他ch0u了一鞭子似的。

“怎么？听到你老主人的名字害怕了？”小天狼星说，“情有可原，彼得。他手下的那些人可对你不太满意啊，是不是？”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天狼星——”小矮星嘟哝道，他的呼x1更加急促，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

“这十二年你不是在躲我，”小天狼星说，“而是在躲着伏地魔的老部下。我在阿兹卡班听到了一些事情。彼得……他们都以为你si了，不然就会让你坦白交待……我听到他们在梦里嚷嚷着各种话，似乎认为是那个骗子背叛了他们。伏地魔按你的情报去了波特家……伏地魔在那儿被打垮了。伏地魔的部下并没有全部进入阿兹卡班，是不是？还有好些在外面，等待时机，假装已经改过自新……要是他们得知你还活着，彼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矮星又说，声音更加尖厉。他用袖子擦了擦脸，抬头看着邓布利多。“你不相信这——这些疯话吧，邓布利多——”

“我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会愿意做十二年老鼠。”邓布利多公正地说。

“清白是清白的，但是我害怕呀！”小矮星尖叫道，“如果伏地魔的部下在找我，那是因为我把他们最得力的g将送进了阿兹卡班——这个j细，小天狼星布莱克！”

小天狼星的脸都歪了。

“你怎么敢！”他咆哮道，像一只发怒的大狗：“我，伏地魔的j细？我什么时候巴结过b我强大、有势力的人？而你——我ga0不懂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看出你是j细。你一向喜欢强大的朋友，好得到他们的关照，是不是？以前是我们……我和莱姆斯……还有詹姆……”

小矮星又擦了擦脸，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我，j细……你准是疯了……没有的事……不知道你怎么能说出这样——”

“莉莉和詹姆是听了我的建议才让你做保密人的。”小天狼星咬牙切齿地说，语气那么激烈，小矮星后退了一步，“我以为那是个好计策……一个掉包计……伏地魔一定会来找我，而没有想到他们会用你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东西……你告诉伏地魔，你可以把波特夫妇献给他，那一定是你卑劣的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刻。”

小矮星语无l次地咕哝着，哈利听见了“荒唐”、“神经病”之类的字眼，但他不能不注意到小矮星那土灰般的脸se，还有那双眼睛又在朝窗户和门口瞟着。

“你把莉莉和詹姆出卖给了伏地魔，”小天狼星说，他的身子也在哆嗦，“你还想抵赖吗？”

小矮星痛哭起来，那样子看着怪恐怖的，好像一个秃了顶的大婴儿，畏缩地坐在地上。

“小天狼星，小天狼星，我能怎么做呢？黑魔王……你们不知道……他有你们想象不到的武器……我害怕啊，小天狼星，我一向不如你、莱姆斯，还有詹姆那样勇敢。我从来没想这样……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b我——”

“别说鬼话！”小天狼星吼道，“莉莉和危姆被杀之前，你就已经给他传了一年的情报了！你就是他的j细！”

“他——他到处得势！”小矮星叫道，“违抗他有——有什么好处呢？”

“对抗世上最邪恶的巫师有什么好处呢？”小天狼星一脸可怕的狂怒，“就是为了拯救一些无辜的生命，彼得！”

“你们不知道！”小矮星哀叫，“他会杀了我的，小天狼星！”

“那你就应该si！”小天狼星咆哮道，“宁si也不能出卖朋友，我们为了你也会这样做的！”

哈利心头涌起对小矮星的厌恶憎恨，以及对这个苍白消瘦的男人的强烈认同感——这是自己的教父，和自己所想象的父亲一样，勇敢正义，忠于友情，他完全相信了刚刚麦格教授突然告诉自己的事实，已经没什么可怀疑的了，如果自己的父亲曾经有一个挚友，那一定是小天狼星布莱克这样的吧。

小矮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已经没什么废话的必要了，邓布利多挥出一道魔咒捆住了小矮星，威严地说道：“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哈利，我想麦格教授已经对你讲了大概——”说着，他对昭彰点了点头：“你的留影石也会派上用场的，福克斯，去联系福吉，叫他带傲罗来这里。”

凤凰在火光中飞走了。房间陷入一片寂静，小天狼星脸上怒se未消，他厌恶地看了彼得一眼，像是在看楼梯口的一袋垃圾。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他再也不用huax思在这个可鄙的小人身上了。他站直了身子，视线落到了头发乱糟糟的小巫师身上，想走过去，却又克制住了自己，这是詹姆的孩子，自己的教子……他一定听说过他的教父背叛了他一家，杀了许多麻瓜，还杀了他朋友的事……他会相信自己吗？他会害怕吗？

“他是你的教父，波特。”麦格教授一向严肃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感x，忍不住催促道：“小天狼星布莱克。”

哈利鼓起勇气走到男人身前，他非常高，肯定超过了一米九，明亮的灰se眼睛在深陷的眼窝里闪着光。男人见他走过来，立刻半跪下来与他平齐，然后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哈利……你和你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你的眼睛……莉莉的眼睛。”

哈利嗓子发紧，说不出话来，这是他的教父了……哈利想着，自己不是没有亲人的人了。

“是这样……你的父母指定我做你的监护人，”小天狼星不自然地说，“万一他们遭遇不测……”

哈利等待着，小天狼星的意思是不是像他心里想的那样呢？

“当然啦，如果你想跟你的姨妈和姨父住在一起，我可以理解，”小天狼星说，“但是……嗯……考虑一下吧。一旦我洗刷了罪名……如果你想要一个……一个不一样的家……”

哈利的心膨胀起来。

“什么——跟你一起生活？”他说，一不留神脑袋撞到了小天狼星，“离开德思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