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乖s校草两个sB子宫被塞四个跳蛋馒头B被日到发肿灌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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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漂亮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
尤其当这个男人对你予取予求,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时候最有趣。
回到床上后,我就把林绥身上全部跳蛋都打开了,八管齐下,逼口被我用掌心牢牢堵住,这可怜的小男人在床上像一条扑腾的白鱼,又哭又叫,没几分钟就高潮一次,潮吹的水把半张床单都喷成深色。
“呜!!不、不要呜!要死了、呜啊、真的要死了呜!”
美人哭成了一滩水,一直沙哑尖叫求饶,腿根激烈痉挛抽搐着,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试图推开我的手上。
不得不说,这跳蛋是真的厉害,我只不过是捂着他两个穴,这会儿都感觉手心被震麻了。
如果现在他真把我惹恼,而我能理直气壮的惩罚他的话,我一定会堵着他就这样玩放置py。
可惜现在是情趣时间,不能玩的太过,可怜堂堂校草都被折腾的哆嗦着翻白眼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将他小逼里的那三颗扯出来关掉,摁在阴蒂上的那颗也丢到一边。
“呜呜……呜、啊呜……”
他现在只剩下子宫和屁眼里的四颗,他依旧哆嗦着叫的可怜,还想把腿合上。
但他被牢牢钳制着,还被我恶劣的去掐他那被刺激的像花生米一样肿的阴蒂头,他呜呜的哭叫着,又是一阵哆嗦,负荷过重的尿道再次挤出一股水来。
那被刺激得张着肉洞合不拢的逼口艳红可爱,肥软的阴唇肿嘟嘟的,还在不停颤抖,一看就很软很好操。
我欣赏着美人被快感逼溃的美景,却还想看更多,不给他缓冲时间直接握着鸡巴就上。
他那被跳蛋弄得只会抽搐痉挛的骚逼现在就像个充满电的飞机杯,鸡巴一进去就被牢牢裹住疯狂吮吸,每一寸软肉都发了疯似的恨不得将鸡巴嚼碎吞进去。
“嗬——呜啊、啊呜、嗬——不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
他翻来覆去地叫着那两句,却也像被打断了筋骨一样浑身瘫软在床上,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对我这个入侵者发起反击。
他就是抽抽着,哭叫着,抖着两条被快感刺激得快要抽筋的长腿,任由女人在上面留下指印齿痕。
事实上他除了这样张着腿敞着逼,让女人的性器在已经湿肿得只能用于交配的肉穴里随便乱操以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而子宫里那两个还在辛勤运作的跳蛋给他带来的已经不只是那点刺激了,比起被折磨宫腔,更让男人崩溃的是它们又一次激起了情人施虐的欲望!
他那小小的子宫被跳蛋害得整个宫腔都在跟着震颤,龟头撞上去碾磨时能感受到鲜明的酥麻感。
这感觉跟直接在逼里塞跳蛋让龟头直接贴上去不一样,隔着一层肉膜更让人难耐,让我忍不住摁着他的小腹加强摩擦和刺激。
“啊!呜啊!啊啊!不、不要呜!”
他都快从床上扑腾起来了,可被我用力揪了一下阴蒂又重新重重倒下去,继续敞着被操得外翻的小逼任我进出。
“呜、呜呜……荔荔……荔荔不要……求你了啊呜……”
他拱着胸膛再次试图逃离,手臂终于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圈住我,但被我压着腿根反手打开。
林绥柔韧性不错,虽然比不上舞蹈生出身的司阳,但将腿根完全压开也是轻松的。
我喜欢握着他那细软的腰,用力操他的逼的时候看他两只漂亮的脚丫在半空一荡一荡。
男人有一双漂亮的脚是很不容易的,我虽然不恋足,但我是腿控啊,他的腿那么漂亮,再配上两只好看的脚就更完美了,让人根本忍不住不去操他。
“一直喊不要,你的子宫可是一直在喊我进去,你看……嘶——”
我笑着,握着他的胯往下一摁,半个龟头轻松埋进那紧窄却防守不牢的宫颈,龟头最敏感的部分立刻触及高速运转的跳蛋,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呜!!!你、呜!我、啊、我真的不行、嗬嗯——子宫、呜、子宫真的会坏掉的呜……”
他又一次被日得翻起了白眼,口水直接兜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但这依旧挡不住我进攻的步伐,他那没骨气的子宫还是那么轻松地就被攻破了。
眼看着他小腹上出现三星连珠的景象,我的欲望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闸。
我从来不是能在床上做旁观者的人,折腾男人固然有趣,但归根到底他们躺在这还是要被我操的。
他那没安歇多久的小逼再次被操得啪啪作响,不管多努力夹紧收缩也不能阻碍我粗暴的攻击。
两片肥软的肉唇一下下在我小腹上被压平摩擦,媚红的软肉被粗壮的茎身带进带出,被激烈的啪打抽插弄得黏糊糊堆了一泡白色粘液。
快被玩坏的小子宫更是无处可逃,本就只能勉强吃下我的龟头,现在非但要承受跳蛋的折磨,还要被生生扩张到三倍大。
双重刺激下的宫颈充血下沉得也比平时要快,任他面上怎么扭腰要躲,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彻底出卖了他,子宫就算被操得发出沉闷的‘噗咕’声,也依旧热情地欢迎着女人的性器进入。
“啊!啊!呜啊!救、救命……呜!死了、要死了呜……唔唔!”
他翻来覆去地叫这两句,我都听腻了,干脆摁着他脖子逼他拱起上身,一口咬住他的嘴。
“闭嘴!叫叫叫,你看你这骚逼像不要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的骚子宫夹我夹得多紧吗?再叫也没用,叫破天你也得张开腿主动把逼送上来让我操烂!”
我被那比平日操起来更带劲的骚逼爽得上了头,胯下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啪——’的动静听着就刺激,更是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羞辱。
青年清冷的脸上满是艳丽的酡红,比吃醉了酒还艳清,微长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后便凌乱地贴在额前,让这漂亮的男人看着又欲又乖。
那勾人的桃花眼迷蒙湿润地看着我,被操得不停张合叫床的红唇突然勾起一个笑。
“难、呜哼、难道不就是因为、哈啊、我骚、呜……你、哈啊、你才那么、喜欢我吗?”
我也笑了,又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一次狠狠地撞进他的宫腔,将他的腹直肌顶出吓人的鼓包。
“对,骚逼,我就喜欢你在我床上这骚样!”
说完在他胸前用力抓了一把,然后将他推回床上,同时拽出鸡巴和他屁眼里的跳蛋,在他惊叫的潮吹中反手将他翻了个面,准头十足地怼进另一个抽出流水的肉洞中。
“呜啊啊!!”
他的结肠也被我一下操开了,手上两个跳蛋一个被塞进逼里,一个被我摁在他阴蒂上。
于是上一秒还有余力说骚话的人瞬间崩溃,尖叫着扭着屁股想跑,但还没爬出一步就被无情地拽回。
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林绥的小逼很不禁操,所以作为代劳,屁眼经常被操得比男逼更加惨烈,因此我很喜欢操他屁股,这个穴被调教得丝毫不比前面的逼差,操起来是另一种感觉的爽。
像这样边刺激阴蒂边操后面,他的直肠就会不遗余力地将我的鸡巴团团裹紧。
直肠是男人身上除了逼以外最柔软的通道,并且比逼吸得紧裹得严实,还很容易操翻操熟,看着他的肛口像一朵肉菊一样被日得贴在鸡巴上被带进带出更是一场视觉享受。
男人的生理结构真的很方便,屁眼操到高潮之后只需要挺挺腰就能重新滑进前面的逼,前后两边的高潮快感都能享受到。
林绥是我最满意的性爱娃娃,他被操烂的样子真的非常带感,我总是忍不住要玩坏他。
他缩着漂亮的脊背试图逃避快感,我就用力操进他装满跳蛋的骚逼里一通乱搅,等他浑身瘫软没力气了又插回屁眼里,直到他下一次潮吹或攒起力气想跑。
这样握着他的腰,让他只能撅起屁股敞着腿被我使用,一次次击垮他的理智和自尊,是我在床上最大的娱乐项目之一。
他那么漂亮,不玩坏就太可惜了。
林绥很久没被我这么高强度地玩过操过了,这会儿一整个晕头转向,趴在枕头上腰软穴酸,奶头都被操硬了,他愣是直不起腰来跟我打个来回,就被日得满脑子只剩那根在他两个逼里来回闹腾的鸡巴。
骚话是说不出来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被我命令自己按住阴蒂上的跳蛋上,下体疯狂喷水,要不是有我牢牢掐着腰,他早就因为过渡高潮瘫倒在床了。
“嗬——额、嗬额——哈……”
张嘴都是这样无意义的沙哑呻吟,就连救命或求饶都喊不出来了,光是这几个跳蛋都能把他的逼玩烂,更别说还有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鸡巴。
我快速挺着腰,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越来越肿的逼口和阴蒂,感受他剧烈翕张的尿道口。
我知道我在等,他也知道我在等,我们默契地朝着一个方向努力。
可今晚没有提前准备,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他被我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换了四五个姿势,从床头操到床尾,子宫里的跳蛋被扯出又塞进,最后更是四个跳蛋都被强行塞进宫腔,差点挤不进我的龟头。
他彻底被操傻了,到了后面只会一脸痴态地发出沙哑的气音,只有在子宫被灌精的时候才会反应剧烈些地痉挛一阵。
然而直到他吊着眼白哆嗦着昏过去,逼和子宫都被操得肉嘟嘟肿起,我都没能把他成功把他操尿。
“看来下次还是要多喝点水……”
我嘀咕着,把第四炮精灌进他被液体和道具塞满的宫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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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绥再次清醒时,夜色已铺满了天空。
他正整个缩在一个馨香的怀里,枕着一对温软的胸脯。
下身一阵阵地发麻,甚至有些失去知觉,两个过度使用的肉洞更是还有着鲜明的插入感。
“醒了?”
我低头看他一眼,放下手机拿过床头的水喂他。
浑身发软的青年乖乖地含着吸管吮了半瓶水,接着又仰头来寻我的唇。
我由着他小狗似的咬了会儿,在他脸上亲了亲。
“下次用这个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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