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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冷内软网红高冷校草火葬场B软一C就满P股水自己磨开子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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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沈斯宁那厮混了一个周末,吃饱喝足之余论文也解决了,皆大欢喜。

沈教授被我日得腿软腰颤,逼肿得不敢穿内裤,估计好一段时间不敢发骚了。

心头大患解决,那自然要回宿舍好好睡一觉,否则哪有力气再去找其他美人。

但回到宿舍楼下时,我在门口看见了一张并不那么想看见的脸。

是林绥。

百万粉丝网红的脸在人群中显得过于扎眼,我的色批雷达让我在五十米外就发现了他。

青年高挑而比例优越的身材使他鹤立鸡群,清冷淡漠的气质更是独一份儿地吸引人,此时他脸色微微苍白,抿唇垂眸一身忧郁地站在那,怎么看都叫人心疼。

路过的女生好些看呆了,默默拿出手机偷偷拍上一张才跑开。

可这并不妨碍我无视他,趁他被两个女生围着要联系方式,我加快速度往楼里走。

纠缠要浪费时间,我困得很,急需睡眠。

“荔荔!荔荔你等等!”

但即便我戴着口罩和大框眼镜,作为我的情人,林绥依旧一眼认出了我。

他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直接无视那两人冲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冷淡地看着他,“有事?”

作为曾经我最偏爱的情人,林绥根本受不了我的冷淡。

这段时间不回他消息已经快把他折磨死了,这会儿直面这种冷漠更是让他难受得差点当场哭出来。

“荔荔,我错了荔荔,我真的知错了,你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以后都不接有异性的广告了,我会听话的,你别不要我……我发誓我……”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模样怜人至极,他生得那么漂亮,生来就是要让女人心疼的男人。

而我却毫不留情冷声打断他的卖惨:“那是你的事,大可不必扯到我身上,别弄得是我任性自私限制你发展一样,我这人没力气,不爱背锅。”

闻言他脸色更加惨白,似乎我的话是利刃,已经把他伤得站不稳了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呜……我知道你不是要限制我……荔荔不是那种人……是我脑子有病,是我发神经,是我自作聪明心怀侥幸……我以后的工作都给你报备,或者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干这行了……”

我听笑了,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看你你确实脑子不清醒,麻烦你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这是你的工作,什么叫我不喜欢你就不干?我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怎么不听?”

“那我会死的……”

这下他真哭了,嘴一瘪泪珠子就哗啦啦往下掉,我一梗,回头一看,不仅楼上探出来一堆脑袋,就连阿姨都在探头往这看。

我头都大了,我可没有临毕业还上论坛热搜的兴趣,也不想在最后几个月还成为别人的八卦谈资。

我反手掏出一个口罩罩住他那张漂亮勾人的脸,还把眼镜摘下来给他带上,转身拉着人往外走。

“心机男,你故意整我是吧?”

我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他却湿润着清冷的桃花眼委屈地看着我。

“我没有……我在其他地方等不到你……”

我无话可说,我本学期最常出没的地方确实就是宿舍了。

出租屋里有楚明住着,这时候让两个男人碰见开修罗场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

思来想去,也只有跟着去他家了。

他租的公寓就在我附近,我来了不知多少次,流程轻车熟路。

这会儿他唯唯诺诺地跟在我后边,我却像个大爷似的直接坐到他的沙发上,仿佛这是我家,他才是被窝中招回来的客人。

“荔荔……”

他期期艾艾地跪坐在我跟前,想拉我的手却被反手打开。

“别搞错,我过来不是跟你调情的,是不想跟你卷进无聊的八卦。”

他巴巴地点头,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美人总是能仗着一张皮囊就能为所欲为,分明未施粉黛,反倒漂亮得如出水芙蓉。

林绥素来是我的情人里心眼子最多的一个,但这心眼子往日都用在讨好我和争宠上,我乐得看美男雄竞的美好画面,对他也多几分偏爱。

但现在他的心眼子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我也不会再惯着他。

他擅长利用自己这副皮囊,不论是在事业还是爱情上,就连现在他都在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哭也要哭得漂亮。

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是露出丑态只会让我更加心烦。

“可我该怎么做……我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荔荔、荔荔……呜……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如果他知道跟异性合作不报备会有这种后果,他根本碰都不敢碰那份合同。

他以为她不关心这些,以为她无所谓……

不……不,他确实是带着一丝卑劣的试探在里头的,他是有小心思的,他就是这种人,会用尽一切机会去探求、证明自己在情人心里的地位以获得安全感。

他耍过不知多少这样的小手段,她都给予了他想要的回应,他成功凭借这些小聪明成为了她偏爱的独一份儿。

但他太得意忘形了……她本来就不喜欢男人在网上抛头露面,因为这份工作本身就容易惹一身骚。

她对他的容忍度本应是最高的,可现在他把自己作死了。

她现在就差把不耐烦和不想听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林绥深知她那狗脾气,对不想搭理的人是软硬不吃。

所以他现在是真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的,都只会徒增她的恼火。

“你不知道?”我笑了,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与我对视,“你不知道吗?林绥,你真的不知道吗?”

“呜……”他发出一声小狗似的呜咽,小心地抓住我的手臂,满目哀求。

“不是的……我、呜、我知道……我就是呜……想看你在乎我的样子……你、呜……你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呜……我害怕……”

我顿了顿,感到些许不自然。

他要这么说,我确实也不是完全没错。

我之前答应过他在学校的时候一周至少陪他两天,可后来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这个承诺也跟着被我丢到一边了。

包括这次发现他做这事,也是我在等景熙洗澡的时候,无聊刷手机刷到才发现的。

我自诩是个合格的情人,对他这件事上我确实做的不地道。

我这人虽然双标,但奈何有一对道德标兵爹妈,还有竹马时刻挡在前往歧途的路上。

所以傲归傲,该认错的时候我也不含糊。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让我低头也太丢脸了,而且本来就是他有错,再怎么他也不该自己偷偷跟异性接触,明知这是我的雷点,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你怪我没抽时间陪你?那为什么不提醒我?平时这么会撒娇,这会儿倒是别扭上了?”

见我态度缓和,他心中大喜,像是溺水者抓到浮木,拼尽全力地扑上去抱紧。

“我怕你烦我……你现在连我消息都不爱回,我怕我再说你更不搭理我了……”

这是他的真心话,可卖惨向来是他的拿手戏,绿茶精可不是白叫的。

我知道他演,可就是吃他这一套,这会儿又自知理亏,多少也跟着心软了。

唉,女人,沉迷男色迟早被骗得底裤都不剩。

“我这学期在忙论文,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绥委屈地扁扁嘴,“那你怎么有空去司阳那?”

我梗了梗,“你怎么知道?”这学期就去了一次都能被发现?

他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他跟我炫耀来了。”

我:“……”回去得教训一下这嘚瑟精。

我叹了口气,“是他主动约我的,你约我我也会找你。”

林绥抿着嘴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将脸埋进我手心蹭了蹭。

“我说了……我害怕……”

如果主动可能会换来拒绝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他宁愿躲着,那样就不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但他又抓心挠肺耐不住寂寞,想她想的要命,想不到其他试探的方法,脑子一热就选了最蠢的办法。

差一点他的手就成了勒死自己的绳。

我叹气x2:“好了,这回咱俩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算了,没有下一次。”

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微红的桃花眼潋滟勾人。

“真的?”

“再问就假了。”

他立马闭嘴,接着又嘴角一垮,泪珠子往下掉,一副受尽委屈的小模样,鼻头眼尾发红,总算有了坐直的底气,报复似的凑上来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你吓死我了。”

他软哑着嗓子,暴露出几分江南乡音,软糯得黏人。

这男人天生就是为了跟女人撒娇才生得这副模样和嗓子,这回若不是多重因素结合导致我脾气比平时差上不少,他一开始朝我这么一撒娇一解释我就输了。

“胆小鬼。”我说。

“那也是你害我成这样的。”

他哼哼一声,又恢复了那股娇软劲儿,白瞎他那清冷男神的脸和气质,他就该长一张张扬小孔雀的脸才对。、

要用娇软这词儿来形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或许有些恶寒,可这着实是最适合发情黏人的林绥的形容词。

而我也好这口。

他一得了这空,就开始得寸进尺,手转眼就放到了我大腿和腰上,那嘴儿跟吸了磁铁似的贴上来。

嘴唇都没保持几秒干燥,就被他舔得湿乎滑溜。

加上暑假,我确实好长时间没跟他做了,只是接个吻,这男人就跟只发情的小狗哼哼起来。

“咕……唔……荔荔……咕秋……”

边亲边黏糊地喊着我,余光能瞄见他屁股已经开始晃了。

他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两团屁股撅起来显得格外饱满挺翘,一晃就让人想往上甩一掌。

我抓住大腿上他不安分往上挪的手,挑挑眉,“我困了,别闹。”

本来就是要回宿舍睡觉的,结果还莫名多走了半小时路,加上周末跟沈斯宁厮混过头,现在是真没多少兴致。

可林绥不是,他空虚了两个月,每天都靠着玩具苦苦度过。

双性人本来就比普通男女要重欲,现在心里担子撂下了,又亲了嘴儿尝到了情人的味儿,那股空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根本无法忍受。

“呜!不行!你冷了我这么久,终于来一趟却要我光看着吗?你对我太残忍了……觉有什么好睡的,睡我明明更好!”

他不依不饶,说话间已经俯身上来将我扑到在沙发上。

我看了眼他鼓囊囊的腿根,知道这骚货已经开始发情了,今天不满足他一下我这觉肯定是没法睡。

“那就做一次。”

“好~”

我一松口,他立刻就眉眼弯弯地笑开了,像只嘚瑟的猫儿。

林绥从来不把情人‘只做一次’‘只弄半小时’这种话放在心上,只要她松口愿意脱裤子露屌,他就有本事让她在自己身上起不来。

他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我胯间深深吸了一口,苍白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晕红,红得甚至有些不正常。

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痴汉,这张清冷的脸就是纯纯诈骗,一点男神的模样都没有,双性人的优缺点他是一个不落。

漂亮又淫荡。

我的鸡巴这两天负荷太大,今早还跟在沈教授肿成馒头的小肥逼里又射又尿,这会儿就算被这么挑逗也还是软趴趴一坨。

林绥倒是一点不介意,他对这根东西比对自己的宝贝多了,张嘴伸出水红的舌头就整根含了进去。

“嘶——”

林绥这张嘴着实了得,即便是我也每次都忍不住会被他吸得腰软发酸。

他极擅长动用口腔里的每一处,舌头、颊肉、喉咙无所不用其极。

他清楚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我最快硬起来。

林绥作为双性人,逼小不耐操,子宫发育得也没一般男人好,被我操熟之后才稍微好些,但到底不敌其他本身更有天赋的纯男人。

但他知道要讨女人喜欢,逼好操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他的嘴,他的脸,他的屁股,他的奶子他的腿他的腰都可以是拉分的资本。

而且他在床上向来拉的下脸,口交肛交都从不扭捏,我爱怎么玩他就让我怎么玩,叫床也好听,嗓子比腰软,我偏爱他不是没有理由的。

滚烫的唇舌为女人的性器构造出一个完美紧致窄小空间,灵活的舌头和紧致的喉管适时给予刺激,比最高级的飞机杯还要爽一百倍。

这高级的口活再配合这张精致俊美的脸,就算是太监都该起立了。

“呼……嘿嘿,起来了。”

他吐出已经在他喉咙里冒了好几股腺液的龟头,被摩擦得艳红滚烫的嘴唇在冠顶上亲昵地吻了吻。

白净漂亮的脸蛋贴在紫红狰狞的茎身上的画面香艳至极,更别提他还故意舔着唇朝我笑。

我捂着眼睛闷声笑了笑,这个骚货是真的懂我。

“骚逼,坐上来。”

我握着鸡巴在他脸上拍了拍,又抬脚在他腿根踢了踢,把这骚货踢得浑身一哆嗦,估计小逼被这一下弄得又冒水了。

“嗯哼~”

林大校草今天是来求和好的,出门前自然仔细打扮了一番。

当了这么久网红,这个学校不会有比林绥更清楚如何利用自己外貌优势的男人,像他这样的好皮囊,只需要最简单的修饰就能有清水出芙蓉的效果,比浓妆艳抹事半功倍。

他头发长了些,没有刻意梳理,软软地顺下来显得乖巧,只穿了一身白棉t和牛仔裤,眉眼一低垂就浑然一个清冷又清纯的男大学生。

清贵又不至于高不可攀,没有比这张他更适合搞校园纯爱的存在了。

也就是我,慧眼识珠,在其他女人都想跟校草来场充满粉红泡泡的校园甜蜜恋爱时,我就一眼看穿他骚甜的本性,直接将人拐上了床。

他这身打扮露出痴态可就太带劲了,湿润的眼睛紧盯着女人胯间,因为忍耐而泛红绷起青筋的手急促地解着牛仔裤的纽扣。

活像被下了药失去理智的浪货,满心满眼都是女人的鸡巴。

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让他扒下来,两条长腿雪白笔直,无论是粉嫩的鸡巴还是腿根都一片湿漉漉的水光,可见真是憋坏了。

他迫不及待地爬到女人身上,不用她帮就一屁股坐到了她腿根,没能一下坐进去,可光是滚烫坚硬的大鸡巴蹭到逼口和阴蒂的快感和满足感就足够他抖着腰和屁股高潮一波了。

“呜……!荔荔、呜啊!好烫、好舒服……大鸡巴……”

校草清冷的眉眼被浓甜的春水浸润得失去清明,与其说他只是单纯地想要女人,他现在的模样不如说更像是渴望交配。

他热切地想吞下女人的性器,想让对方进入自己的生殖器,想要得到对方的种子,满足自己原始的生殖欲望。

省得他在这一步磨蹭半天,我难得好心地帮他扶了一把,让鸡巴干脆利落地从黏糊的肉缝中钻进去,不拖泥带水地直接贯穿那个寂寞空虚的浪逼。

“呜啊啊!!呜、呜啊……荔荔、呜!好深、顶到子宫了、呜、好痛、呜……但是好舒服……”

肩宽腿长的青年坐在女人胯上抖成了筛子,激动情潮的淫液喷溅得两人腿根一片黏腻狼藉。

女人的粗壮狰狞的性器完全消失在青年腿间,难以想象这纤细漂亮的清纯美青年竟然有个这么能吃的小逼。

他眼神发直,红润的唇喘一喘就要紧抿一会儿,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俨然是被快感淹没理智后才有的痴态。

林绥的逼还是那么窄小,即便已经比一开始操松了不少,但操惯了熟穴的我,依旧觉得他的小逼就像个不合尺寸的飞机杯。

爽是爽的,但总要顾虑着担心把他日烂,真是日烂了倒没什么,就怕他受伤。

双性人就是这点不好,两套器官都有,但两套都发育好的却少之又少。

林绥倒是骚,可偏偏发育好的是前面那根没用的东西,逼和子宫却差点限制他发展。

他要是换个普通对象,能满足普通尺寸倒也绰绰有余,反倒会因为紧致窄小成为名器。

但他偏要吃大的,就爱吃大的,这就尴尬了,他不敢尽情要,我也不敢放肆动,造成了早期屁眼用得比逼多的尴尬局面。

幸好,现在或许因为经验丰富了,年纪也上来了,操起来总算舒坦了点。

现在来说,偶尔操操这个似乎比高中生还紧的小逼也是一种乐趣。

更有意思的是,林绥的子宫就像块顽石,不管操多少次都那么紧,每次都要跟破处一样去重新开拓。

刚认识那会儿我还没几个情人,除了他就是景熙,急躁且没耐心,很不爱他这体质,经常把他操哭,他也不熟练,满足我一夜他要叉着腿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现在不一样了,这小子宫磨磨蹭蹭地去操操不失为另一种快乐,而且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不再那么怕痛,可以随便我玩。

“自己磨开。”

我掐了一把他粉嫩的奶头,摁着他的大腿往前带了带,好让他的阴蒂无处躲藏蹭到坚硬的毛发间。

青年受不得这刺激,小小的肉粒受一点刺激逼就夹得一下比一下紧,爽得人头皮发麻。

“呜……先、先插松一点……”

没有男人不怕被操开子宫,那毕竟是他们最脆弱的器官,本来也不该被用在这种地方。

林绥不知这算不算福气,反正一般男人估计这辈子都尝不到子宫被操开的滋味,他们子宫完全为了怀孕而存在。

而他不止要生孩子,还要用它来满足自家女人的欲望。

因为穴道窄小,林绥在做爱过程中能清晰地感受描绘出情人性器在体内的形状。

他能想象出那个坚硬挺翘的龟头正被他的阴道软肉团团包裹,同时迫切地试图打开另一个入口。

那个敏感至极的入口,轻轻一蹭就能让他浑身发软。

可他不得不撑着,还要主动扭腰去将阴道内壁抻松,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打开宫口,满足情人恶劣的性癖。

男人有时候逼太紧也不是好事,尤其是当他的女人有根驴屌的时候。

林绥磨磨蹭蹭地总算把宫口磨开了,小小的子宫紧紧套在龟头上,整个穴道就是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五分钟,有进步。”

虽说还是磨蹭,但我给予了肯定。

“哼……我觉得男人就要紧点才好……”

他噘嘴嘀咕着,扭着屁股努力用紧窄的小逼和子宫套弄情人的性器。

他虽然逼小,但胜在嫩滑,操起来非但不干涩还相当顺畅,只有在子宫被撞开入侵时会不免卡一下。

但这是一种乐趣,不管是他还是我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对女人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你以后生孩子恐怕就要遭罪了。”

我扶着他的腰辅助他动作,嘴上随口说着,眼睛盯着他雪白柔软的小腹,满意地看着青年漂亮的腹直肌一次次鼓起小包。

“嗯哼……呜嗯……正、正好生孩子撑松点……省得、呜哼、省得你天天嫌我紧……”

他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将来要生的一定是我的孩子,甚至考虑到了生完孩子的性生活。

现在社会男多女少,社会观念基本已经默认了男人可以未婚生子,他们有太多优待,未婚生育对他们而言最大的难处就是家里没有女人给他们带孩子。

而且现在结婚率出生率都低,女人愿意无偿接种对国家来说百利无一害。

男人们能不负责就得到一个孩子,双方都没有损失,这是现代新型两性关系。

对想要正常家庭生活的女生来说不公平,但对我这种精力旺盛的海王非常友好。

我知道我的情人们大多都抱着相同的观念,他们都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跟他们结婚的。

我渣归渣,想结婚的人倒是始终只有一个,当情人可以是一辈子的事,但当老公就不归他们想了。

如果景熙不管的话,他们想要孩子给他们就是,一个孩子能绑住一个优秀的情人对我来说很划算。

“呜嗯、荔荔、呜……要射了、要喷了呜……你快摸摸我呜……”

林绥不知情人心里那渣透天际的想法,他满心满眼只有埋在体内的大鸡巴,他的宫颈被龟头最坚硬的地方用力钻磨着,这样的刺激能轻松将他送上高潮。

他泪眼朦胧地拉着我的手放到身下,求我掐他的阴蒂。

我便用力掐了一把那红肿的肉粒,再用粗糙的指节在他最敏感的阴蒂尖尖上蹭了一下,林绥最受不了这个,立刻就抖着穴哭着喷水射精了。

“呜啊啊!喷了呜、好舒服……”

青年清冷俊美的脸晕满酡红,白玉般毫无瑕疵的身体因情欲覆满薄粉,很是漂亮。

大多数男人人靠衣装,脱了衣服就倒人胃口,林绥却是脱了衣服比仔细打扮要漂亮的那类,我热爱并欣赏他的美丽。

他哗哗地喷了一屁股水,像是把这两个月的份都补上了,弯腰伏在我身上直喘气。

我也不想拖拉,借着他逼穴痉挛夹得最爽那时也射了,他被灌满子宫,又是一顿哆嗦,呜咽着又喷了一波。

这家伙也不知哪来那么多水,潮吹一次能喷湿半张床。

“舒服了?”

“嗯……好舒服……还是荔荔的大鸡鸡最舒服……”

他眼神迷蒙,软绵绵地笑着凑上来亲我,肉逼还在痉挛紧夹着鸡巴,上下两张嘴都不闲着。

“爽了就下来,说好只做一次。”然而我铁石心肠,现在我只想睡觉。

女人精力旺盛的前提必须是睡足美容觉!

万万没想到我这次这么坚定,林绥嘴一撇,漂亮的眉头一颤,似乎要当场哭出来。

“这么久没碰我……怎么可以就做一次……”嗓子都哑了,怎么听怎么可怜。

我睨他一眼:“这算对你乱搞的惩罚。”

他一咽,还是不情不愿地在我脸上亲,他嘴唇柔软滚烫,每亲一下都像在撒娇。

“那你今晚留下来……”他讨价还价。

来都来了,我也没那么好心情打一炮睡一觉就跑回宿舍,要回也是回出租屋,可屋里有楚明,难免又要一阵腻歪。

唉,万人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起来,洗澡。”

得到承诺,男人立刻又笑开了,在我脸上落下响亮一吻,总算舍得让鸡巴离开他的小逼。

他刚刚喷水喷得有点猛,下地时差点腿软,不过他到底是个男人,哪那么娇弱,喘了两口气平复一下就转过来把我抱起带到浴室。

他蹲在旁边给浴缸放水,我没事就翻了翻旁边的柜子,我记得我上次在这落了个发圈,款式我还挺喜欢的,不知道这小子给我收起来没有。

林绥正要回头让我进去,看到我在那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等等!别翻那里!”

但晚了,我正好掀开最后一个小木箱的盖子。

一时间,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

我捏着线头拎出那一把跳蛋,足足有七八个,个头跟鸡蛋一样大。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已经趴在浴缸边捂脸的男人,他缩着宽阔的肩,看着像个害臊的小媳妇。

“你那小嫩逼吃得下这么多吗?”

他不服气地小声反驳:“吃不下又怎么样……还不是怪你……嫌我小还老忘记我……”

这话说得,倒是委屈极了。

我笑了,蹭到他身边,故意用手上的跳蛋去蹭他的胸口。

“呜!”

他看着这玩意儿似乎有应激反应,都没开呢,被碰倒他都一哆嗦。

“你、你别动了,不是要洗澡睡觉吗?快还给我……”

素来走娇夫线的男人难得强硬一回,伸手想从我身上抢东西。

可我这人100斤的体重有99斤反骨,他这反应我倒是来了兴致,反手将它们藏到身后。

“我又突然不困了,我们换个惩罚。”

眼见我露出熟悉的恶劣笑容,林绥抿着唇欲哭无泪。

他是想做爱,可并不想被折腾。

丁荔的情人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绝不能让自己的小玩具落到她手里!

一旦被发现,轻则不想再看见这个玩具,重则叉着腿走一星期。

“不!不行!我、我现在也就最多能放进去三个,不可以!”

作为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情人之一,林绥可太了解我那点尿性了。

要不然他刚刚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大,他难得在我面前像个男人一样支棱起来,红着俊俏的脸义正词严地拒绝我还没说出口的话。

然而我灵巧地躲开他试图抢夺的手,站起来就反手将他推进浴缸里。

林绥毫无防备地跌坐进去,岔开腿露出还在流精的红肿小逼,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夹腿前,我已经自然地跨进浴缸掐灭了他试图逃避的念头。

我拿着一个跳蛋跟我的小姐妹比了比,理直气壮地仰着下巴看他:

“我的鸡巴就有四个那么大,你只能吃三个说明没有努力!”

林绥羞得满脸通红,怒视我:“这东西难道还能放到子宫里去吗!”

话音刚落了,他自己的脸色就先变了。

他自己不敢放舍不得放,不代表我不敢舍不得!

倒不如说,这个人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不得不说作为我的情人,林绥确实非常了解我,我恶劣的性癖跟我嚣张的性格一样毫不掩饰。

能折腾男人的活儿我是一个不嫌多。

“不行!呜……真的不行!这个放进去我会死的……”

见来硬的没用,小男人又开始哭哭啼啼装可怜,捂着自己还在咕咕冒精的小逼好像被糟蹋的良家男。

换个人,他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这跳蛋功能有多强,震动有多剧烈,碰到敏感部位有多刺激来证明这个决不能放进那么敏感的子宫里。

可这是他的情人,这是丁荔,她听到这些只会更兴奋!

而我并不让他失望,相当冷酷地一巴掌拍开他一只手。

“放开,让我玩。”我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我会被你玩坏的!”

小娇夫从未如此坚定地扞卫过自己的权利,当初就连用钻头会720度扭动的按摩棒他都哭唧唧地让我弄,这会儿却跟逼他上战场一样。

这玩意儿有这么吓人?

我挑出一个来放在手心,这玩意儿这么大一个居然只有一档。

开关一推,透明的鸡蛋球突然冒出白光,并发出电钻一样剧烈的‘嗡嗡嗡’的声音,同时剧烈跳动起来,我一个手滑没拿住掉进浴缸里,强烈的震动让水面荡起一阵涟漪。

我震惊地看向一脸生无可恋的男人:“你偷偷背着我玩儿这么花了?”

他用那双盈满水汽的桃花眼毫无威力地狠狠瞪了我一下,“所以你不能用这个玩我,我会坏掉的!”

我把跳蛋从水里捞起来,握在手心感受了一下它的威力。

嗯,确实很强,放进去一定很刺激。

“放两个。”我说。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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