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粉红蕾丝与清冷钓系美人适配程度/要先把洞C松才方便塞东西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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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
屁股一下贴到冰凉的桌面上,冰得他抖了抖,逼一下夹得很紧,我又用力撞了几十下才操开。
换了个姿势确实就方便多了,连操逼的动静都大了起来,‘噗咕噗咕’的软肉摩擦声和我小腹用力撞击他腿根的声音都是那么悦耳鲜明。
「衣服脱了,围裙留下。」
我咬着他的脖子,低声要求道。
景熙笑盈盈地睨我一眼,眼尾的红尤其泛媚,「花样真不少。」
这些年我们也没少在厨房乱搞,吃着吃着饭就摸上脱裤子的行为有多少次我都算不清,但穿着围裙搞还确实是第一次。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他先把围裙吊带摘下来,脱了衣服再重新系上,从头到尾动作行云流水,这个男人就像为我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没有。
粉红色的蕾丝边女款围裙并不长,即便是女人穿也只能到大腿一半,套在身材挺拔肩背宽厚的青年身上更是只能堪堪挡住隐私部位,作为油烟护卫属于聊胜于无的存在,但此时此刻,在青年赤身裸体、以白玉光滑的肌肤做底时,这薄薄布片竟在他身上交织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我通过这条围裙,竟然发现了我自认为比自己手心还熟悉的男人的另外一面。
景熙不是白斩鸡,他日常坚持锻炼,肌肉无论是线条还是密度都极其漂亮,他有自己的锻炼方式,打造出一副符合他理科生特征的精密美丽的肉体。
甚至于两块胸肌,他也能在满足我喜爱大奶的性癖的同时又保持着并不突兀的形状。
但他身材高挑,天生看着修长精瘦,不论全裸还是穿衣服其实都很容易忽略他其实也相当健壮这一事实,他毕竟有一张会吸引人全部视线的美丽脸蛋。
但现在有了这条围裙,我才再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一直拉着我往前走的纤细少年,已经真正长成了一个健壮成熟的男人。
无论是宽厚的肩膀、修长的手臂、饱满的胸膛还是健壮的大腿,都已经隐隐有熟男的美妙,同时尚且保留着青涩秀气的面部线条又让他拥有青年的清纯。
小小的围裙被每一块饱满而不夸张的肌肉共同撑起,半勒不勒地裹在雪白的肌肤上,粉嫩的颜色映衬着青年手臂上代表着野性的青筋,叫人头晕目眩。
而他更像是个明知自己拥有无边魅力而故意引诱上钩的鱼往深渊游去的妖精,清冷的眉眼湿润着,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嘴唇颜色比脸颊秾丽,不断发出破碎勾人的喘息。
分明是个男人,却媚得不像话,我时常以为他是从聊斋出逃的公狐狸。
这只惯会吸人精气的男妖温顺地被架在桌上,张着雪白修长的腿,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甜腻勾人的香气。
若隐若现的粉色蕾丝下就是他吸人精气的宝器,潮湿黏腻,热乎乎地勾引着女人往里冲撞、在里头被吸得五迷三道后便让他得逞,不知不觉就让他把精水通通吸走了。
“真漂亮……”
过去这么多年,我依旧会为这个男人的美色而恍惚,他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变一个样,却是越变越好看,越变越勾人。
“小色鬼,嗯哈……这么容易被男人迷昏头……啊嗯……我怎么放心你天天在外面浪?”
没想到这人会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我都愣了一下,一时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侃我。
“我是家猪,吃惯了细糠,粗粮一口都吃不下,你以为这年头有几个你这样的极品能碰到?”
虽然我很不想把自己比喻成猪,但文化水平有限,一时间确实想不到别的形容。
我拉开他的腿,让他脚踩在餐桌上,将湿淋淋的腿根张得更开,方便我将龟头挤到更深的地方。
“呜嗯!呵……我姑且就当你在夸我了……呜啊!轻、轻点、小混蛋,你要玩死我吗……嗯啊!”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几乎要用蛮力才能把弯曲的穴道操开,更别提最深处的子宫,即便因为发情不断降位,但要碾进去也不容易,我掐着他的阴蒂强迫他的逼穴分泌更多粘液,最后趁他不备跟强盗似的强行挤进去。
“少跟我装,轻了你一会儿还不乐意呢。”
我冷哼一声,不吃他装柔弱这套,掐他阴蒂的力道再次加重,果然他又激动地喷了一股水,弄得我满手滑腻,要不是他这骚阴蒂被玩得足够肥大,这么多淫水还真不好揪住。
“呜!!好痛!呜啊!呜、阴蒂要被拧掉了呜啊!”
他惨叫起来,因为挨操中而绷紧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但仔细看他的脸就知道,这男人是笑着的。
明明在被粗暴地对待,在被女人蹂躏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却脸红得像喝醉了一样,微吐着舌尖露出不可理喻的痴笑。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看着比谁都淡定,好像做爱更像是他用张开腿的方式哄自家小孩,但其实他本人上头得很,被粗暴玩弄,被折辱蹂躏才是他的性癖。
只是与其让他自己没轻没重地乱来,我情愿自己动手。
这家伙对自己下手是毫不手软,我看不得他自虐式的自慰,生怕他一激动真把自己玩坏了。
这个逼我是打算慢慢操一辈子的,他想弄坏我可不同意。
“呜……荔荔……荔荔……呜嗯……咕啾……”
他想参与掐弄阴蒂的手被我无情拍开,他一时间找不到疏解的手段,只能边摁着我后颈跟我接吻,边将围裙裙摆抓在手里揉成一团,并不断按压小腹,以此增加龟头和子宫的摩擦。
双重刺激下,他下身抖得越来越厉害,痉挛一阵接一阵,肉穴也收缩得越发地紧,恨不得将鸡巴吞断在逼里。
我随便应付着他,眼睛一直没离开他下体,手指来回翻着他外翻充血的肥软阴唇让他放松,以便能将最后一点茎体也尽数塞进去。
窄小的阴道口被完全撑开,薄薄的黏膜面对坚硬的肉棒只有被拉扯的份,他现在其实已经处于高潮状态了,只不过拼命忍着没喷,因为这种状态下的摩擦能带来最大程度的刺激。
景熙从来不会放过能感受这种近乎凌虐的时间,他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湿润,甚至已经有了泪痕,可他的眼神狂热,几近痴迷地注视着我,时不时往下瞥一眼,脸上醉人的红晕、无法自控地喘息以及任人把玩蹂躏的阴蒂都是他对我疯狂性崇拜的最佳证明。
“荔荔、呜……荔荔、好爽……呜啊!我、我要爽死了……骚逼好舒服、阴蒂好爽、子宫也撑得好满呜……荔荔、荔荔呜……你好棒……爱死你了、呜哦!!”
他终于撑不住了,哑声尖叫着仰起头,恋恋不舍地任由潮水喷涌而出,很快又痴笑着低头吻我,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流到我嘴里,还残留着草莓的淡淡香气,我不喜欢这黏糊糊的感觉,但这是景熙,我也能忍。
我能摸到他阴蒂下激烈张合的的尿道口,大股温热的淫液喷到我手上,堆满身前的一小片桌面后便全落到地上,这下身前身后的地板上全都是他喷溅的淫水,一会儿拖地又是一项工程。
我搂着他等他缓过来一点,省得他持续受刺激高潮太多一会儿腿软站不起来。
接着余光瞥到桌上一晚新鲜的草莓,脑子里产生了新的黄色废料。
景熙身上还软着,脑袋也因为激烈绵长的快感而有些晕乎,但他本能地时刻留意着我,下意识地跟着我的视线看去。
要不说我俩臭味相投,对方抬抬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他一看到被我锁定的那碗草莓,就扯着嘴角闷笑出声。
他滚烫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耳根发痒,嗓子更是沙哑柔软,酥酥地灌进耳道,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他穴里猛地抖了抖。
“只能塞后面,前面弄起来不方便。”
男人面若桃花,平日清冷的疏远感此时全化作了融人的春水,波波粼粼地漾开在水润的眸底,美丽的青年眼尾嘴角都带着丝丝笑意,是纵容是宠溺,只要不过分,他向来是无条件答应我的一切要求、配合我的一切想法。
我为此心花怒放,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景哥最好了!”
他笑笑没说话,在我头顶揉了一把,顺着我扶着他腰的力道向后躺倒在桌上,任由我摆弄他的身体。
我把草莓拿过来放到他身侧,才慢慢将鸡巴从他逼里拔出来,龟头刚一脱离潮湿的洞穴,一时合不拢的逼口立刻挤出一大泡粘液,我正好一把接住,反手全抹在了他臀缝。
我们这些年隔三差五就乱搞,景熙身上但凡能用的洞都早被我玩得熟透了,他绝对是我最契合的性伴侣。
刚刚被操了这么久的逼,他的屁眼也早被前面流下来的逼水泡软了,三根手指轻轻松松就全塞进去,柔软高温的直肠黏膜温柔粘人地缠住手指,任由我怎么碾压抠弄,显然早已进入发情状态。
尽管如此,这个松软程度要塞进草莓还不行,还是得先操一会儿,用鸡巴捅松一点才好放。
景熙温顺地配合我侧过身子,一条腿被我架到肩上,屁股被拖出桌面范围,是这个场所最适合的体位。
松软的肛口尝到熟悉的气息,几乎没有抗拒地就让鸡巴整根捅了进去,深处结肠反应稍慢,但被龟头操了几十下也就乖乖张开予取予求了。
“嗯、嗯啊、唔嗯……”
屁眼到底不是性爱通道,尽管景熙已经很熟悉如何通过后方获得快感,但比起前面的逼穴,直肠被操干的快感更沉闷,他的呻吟也没那么绵长婉转了。
操了大概白来下,又插在里面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感觉肛口和肠道都松软得差不多了,便赶紧趁热打铁拔出鸡巴,空出湿热柔软的洞穴。
我其实没有这种往人穴里塞东西的癖好,但这草莓正好出现,人又是景熙,我就特别想看他一脸无奈纵容的地让我随便弄他的模样,这才是我真正的性癖。
丹东草莓个大品相好,形状漂亮,红得像宝石,可美人天生媚人的皮肉颜色也不遑多让。
有了对比才发现,他的穴颜色竟然不比草莓浅淡多少,颜色秾丽得没有丝毫浑浊的杂色,被情欲浸染得湿软至极的嫩肉有意识般地收缩着将已经塞进去半个的草莓往里带,很快就将一整个吞了进去。
“唔……好冰……”他有些不适地蹙起眉,用脚尖轻轻踩了踩我的肩。
相比起我的大宝贝,草莓的大小对景熙来说是小菜一碟,可这草莓本来是要给我吃的,刚从冰箱拿出来不久,这会儿都还冒着凉气,直肠本就是人体温度最高的器官之一,加上还刚吃过滚烫鸡巴,突然被这么个东西冰一下,冻得他大腿肌肉都绷紧了。
我挑挑眉,“捂捂就热了。”
他失笑,“草莓捂热了怎么吃?”
“你喂我我就吃。”我边又塞进去一颗,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说完,看见他愣了愣,眼底波光流转,旋即笑意更深,脚尖又轻轻踢了踢我,这回挑逗意味更甚。
“我喂你就吃?怎么喂都吃?”
我说了,我们俩是对方撅撅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心思。
我也笑了,抬起下巴睨他:“想坐我脸上?”
他抿嘴没说话,脚来到我的锁骨,被我一把握住脚腕,偏头用虎牙在他白皙性感的踝骨上留下一个牙印,他立刻忍不住抖了抖。
“可以吗?”
他语气仍然故作轻松,却没了先前的自然。
我们没有这么玩过,虽然我经常给他舔逼,但印象中并没有碰过后穴,我虽说没有感觉多嫌弃,可还是会下意识地避免。
如果他再理直气壮一点,我可能就什么都没发现直接应下了,可现在难得看见他期待又有点扭捏的小模样,我的坏心眼可就不放过了。
“你想吗?”我故意反问。
“……有一点。”他眼珠子转到另一边不看我。
“你能含住七个,我就让你坐,如何?”
我捏了一颗递到他嘴边,他微微一笑,张嘴衔住,接着拉起已经皱巴巴的围裙,将腿张得更开。
“接受挑战。”
市重点高中门口。
我靠在车头,打着伞边嘬冰棍边盯着校门口一串一串出来的人群。
要不是加钱了,大热天的我真不想干这种活。
高中生不让的手机什么的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烦啊。
我拆开第二根小布丁,终于在啃到一半的时候等到了目标。
那俩人自带帅哥气场,我的颜狗雷达百米开外都能捕捉到。
我冲他们招手,确定他们看到之后就麻溜地钻回了车子里。
话说我为什么要站在外面等他们?脑子瓦特了吗?
很快,两个高大漂亮的少年便跑到了车边,但不出我所料的上车前两人又在外面吵了起来,我猜是为了副驾驶的位置。
果然,三十秒后许嘉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坐上了我的副驾驶。
输给弟弟的许言一脸不爽地钻进后排,两张一模一样的俊脸上出现了完全相反的表情。
这场景看多少遍都觉得又诡异又有趣。
「荔荔姐~我好想你!」
近水楼台的少年张开双臂扑上来,我嫌他身上有汗想拒绝,但抵不上他滚烫又有力,还是被他贴住了嘴。
少年滚烫的唇舌和我刚吃了两根小布丁的嘴简直是火焰山和南极的温差,他倒是舒服,哼哼着就把舌头钻了进来。
但我没惯着他,这个停车位再过一会儿就要收费了,得赶紧走。
我一把把他推开,瞪他一眼:「就这种时候最积极。」
反正已经吃到嘴了,对面也不在乎我怎么说,舔着嘴哼哼着回头去系安全带。
我没好气地在这小兔崽子头上拍了一下,发车准备走,结果被后面伸来的手一把抓住。
回头看,另一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委屈,满眼控诉地看着我。
「为什么亲他不亲我,老师你偏心。」
明明是他来亲的我好吧!
我很想这么说,但经验告诉我不要在三人行的时候试图跟男人扯皮。
我干脆利索地摁着他后脑勺,如法炮制地亲了他一下,虽然这两兄弟外表几乎没有差别,但哥哥的嘴比弟弟的软乎这一点还是很明显的。
得到公平对待,幼稚的男高满足了,乖乖地绑上安全带坐好,我也终于能安心开车了。
我为什么要大热天的来给两个小屁孩当司机?
原因无他,当家教就是这一点不好,学生年纪小就会时不时被迫兼职保姆。
当然当司机这点我没什么怨言,毕竟有加钱,而且我来人家家里教书,结果教着教着把人儿子教上床、还一上上俩这一点,我对雇主家还是很愧疚的。
——虽然是他们主动勾引的我。
但作为成年人,我上了高中生的钩,不管站哪方面说我都不占理儿,何况这钩子我还咬得开开心心。
毕竟作为一条合格的颜狗,我实在很难抗拒这两个青涩得来又荷尔蒙爆棚的帅哥。
许家兄弟生得两副好皮囊,这个年纪骨架就已经长开,以至于两人身上同时有着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魅力。
在外高冷不可近人的面孔,到了床上就融成一池春水,水多甜腻,哑着嗓子湿润着眼睛一起黏糊糊地老师,同时打开细长雪白的腿,骨节泛红的手指互相掰开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粉嫩的嫩逼,极致露骨地发出性爱邀请。
我又不是仙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当晚就把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儿日翻了。
从此也陷入了逃不开的师生禁断py。
我接过他们递过来的成绩单,成绩各科不同,但总分却诡异地相同了,排名也顺利挤进前二十。
我的奖金稳了。
我满意的笑了,抬头对上他们期待的眼神。
「考得不错,脱吧。」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利落地站起来把裤衩子和背心都扯了。
刚刚他们已经先去洗了澡,这会儿身上都是香的,得到我的允许就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贴,我直接被逼得挨到床边。
「老师……」
两张帅脸同时凑上来,一左一右贴住我的嘴角,手也几乎同步地拉着我的手放到奶子上,勾着我的手指去掐软嫩的奶头。
「呜嗯……」
明明只一人掐了一边,可两人却同时勃起了另一边未经鼓起的乳粒,在雪白的胸膛上尤其明显。
这就是我为什么经常在这两兄弟床上玩得乐不思蜀的主要原因。
双胞胎共感这个几乎就是为了上床的设定,不管玩多少次都觉得有意思。
「呼哈……老、老师……摸摸我吧……」
比起哥哥,许嘉的忍耐力明显不够,正是少年人欲望最盛的年纪,与许久不见的心上人单纯接吻怎么够,加上学习积累的压力,让他更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亲密的接触。
这个年纪的男生根本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只要能得到快感,能和喜欢的人肌肤相亲,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男人不管什么年纪其实都一样,只不过年纪大了或多或少会为了找到更优质的伴侣而隐藏本性罢了。
许嘉熟练地在我面前跪着岔开腿,露出粉润的无毛小逼,他们兄弟俩都是有天赋的馒头穴,肥嘟嘟嫩乎乎的一只小馒头挂在腿根,一副任由翻弄把玩的姿态。
没有几个女人能受不了这样俊美而仍带着些许青涩气质的美男这样诱惑,尤其是这样的诱惑还一式两份、露骨至极。
不过我可不是一般女人,我不但忍得住,还想玩得他们露出更多淫荡的姿态,直到年轻青涩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哭着求我操烂他们为止。
「今天先玩弟弟吗?」
我在这两兄弟身上有个癖好,就是要玩一般只玩一个。
毕竟共感嘛,想要最好的观察成果当然是在把一个完全放置的状态下再玩另一个才好那。
比起已经迫不及待的弟弟,许言虽然也跟着打开腿,小逼也馋得流口水,但他向来更愿意迁就弟弟,而且也深知我那磨人的癖好,因此抿着唇点点头。
「老师先摸小嘉吧。」
许嘉高兴坏了,抬手搂着哥哥把嘴贴上去:「谢谢哥!」
「唔别闹……」
许言受不了他弟那黏糊劲儿,可余光瞄到我乐见其成的表情,也就乖乖受了。
两兄弟从小形影不离,在遇到我之前自慰都是互相帮忙的,即便是现在我不在的时候也会两个人自己玩或者互相玩。
有时候偷偷带手机去学校,经常半夜给我发两人躲在被子里悄悄磨逼的视频,回家了更大胆,每周都有一起用双头按摩棒的汇报。
比起我,他们彼此更熟悉对方和对方的身体,也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勾引我。
「唔……咕……咕啾……噗哈……」
这两张漂亮的脸凑在一起十指相扣吻得难舍难分还拉丝的美景,很难不让人想让他们别的地方也拉丝。
我改主意了,今天我决定两个人一起玩,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
「呜啊!」
「呜哇!」
我的手指同时埋进两个小逼,同时准确扣到他们的g点,同时用手心老茧蹭到软嫩的阴蒂,两人同时发出音调差不多的尖叫喘息,就连眼泪都是同时落下。
放荡妩媚,又青涩敏感。
过早被开发得生殖器熟软得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男孩,一般这时候的男生顶多都只自己偷偷夹腿或用手指自己抠抠,而这两个看起来乖乖好学生的孩子却已经绽放出了熟夫的姿态。
哪有正经高中生像他们这样小逼滑得手指都不用用力就能全进去的?
只不过这么轻轻一弄,他们的淫水就流得兜不住,手指随便勾两下就能带出来一泡,亮晶晶黏糊糊地沾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上。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的腿都修长细嫩,没什么肌肉线条,但纤长流畅,皮肉细软,捧不来一握,却也弹软有力,等再过几年就会逐渐丰盈,到那时候再看又是另一番美景。
「最近没给我发视频,没有两个人自己玩?小逼这么紧可不像你们两个。」
我笑着让他们凑上来在唇上各舔一下,边扣着他们湿软的穴肉毫不避讳地问道。
是,就算这么湿软黏糊,也已经比平时这俩小浪货偷玩之后要紧致了,可见这俩平时欲望多强多饥渴。
我时常认为他们两个也是性瘾患者,而且情况比我还要严重。
可我是没有男人不行,必须要真枪实弹地操一顿才能舒缓,他俩倒是能自给自足,这一点让我还有点羡慕。
许嘉嘿嘿一笑,「说明我们为了完成老师的任务真的很努力在学习嘛,老师要好好奖励我们。」
许言没说话,却也跟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说得对,好孩子确实应该好好奖励。」
我笑了,指缝后退夹住两颗同样滑腻充血的骚阴蒂狠狠一夹,当场给了他们最好的奖励。
「呜啊啊!!」
「呜!!好痛呜!喷了、呜、阴蒂被老师掐到喷水了呜!」
一般男人或许不会因为这简单一下就高潮,为了尊严也会拼命忍到第二第三下。
可双生子天生敏感,而且感官共享,快感在他们身上会成倍增长,最简单的爱抚就能让他们瞬间高潮、喷水如柱。
激烈的高潮让两个男孩都软了下来,都趴在我腿上喘息。
我把他们拖到床上,两人自觉地摆出交叠的姿势,这个体位他们做过无数次,不管是自己玩还是服侍我,这个姿势出现频率都非常高。
两兄弟擅长的项目各不相同,各部位肌肉量略有差异,但身高腿长一模一样,可以完美地交叠在一起。
许言喜欢游泳,身材更纤细、肌肉更流畅一些,许嘉是足球校队主力,腿部肌肉发达,躺在下面正好能将他哥哥牢牢禁锢住。
做弟弟妹妹的多少都有点喜欢捉弄哥哥姐姐的心思,许嘉本来就比许言性格恶劣调皮很多,每当我想折腾哥哥的时候,他都非常积极地配合我。
两兄弟互相玩的时候也是他主导的时候多,他喜欢像这样摁着他哥的腰,自下而上地用肥软的小逼去蹭哥哥同样柔软肥厚的阴阜,主动用阴蒂去蹭哥哥的阴蒂,然后痛快享受来自双生子的双倍快感。
而许言性格软,体力也没有弟弟强,总体而言还比弟弟敏感,每次都只能被我们俩压着折腾欺负。
“呜……小嘉……别、别蹭了……我会忍不住的……”
“没事哥,正好我们多喷点水,把润滑剂都省了。”
我听到许言哭唧唧的求饶和许嘉恶劣的调戏,忍不住好笑,却并不阻止弟弟戏弄哥哥的好戏。
这毕竟是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会腻的美景。
我坐在床尾,欣赏着美少年磨镜互亵的好风光,时不时伸手在少年们饱满柔软的屁股上揉一把。
四条交叠的长腿间两个艳红肥厚的肉逼紧贴在一起,两个漂亮的男孩彼此努力扭腰摆臀着去互相蹭能让对方快乐的地方,黏糊的软肉发出黏糊的声响,配合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哑声喘息,这淫荡的动静,实在悦耳。
“呜……哈啊……呜……不、不行了……小嘉……我、我要喷了呜……”
许言率先败下阵来,呜咽着抱紧弟弟,两团柔软丰满的屁股在上方止不住地发颤,一人高潮的欲望同时刺激另一方,许嘉咬牙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快感,
“呜啊!哈……呜哈……哥哥、哥哥、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哈……我、我也要喷了、哥、呜啊!!”
俩人就像是沉溺进了自己的世界,我就像个在现场看毛片的观众,除了能近距离观察演员以外毫无参与感。
虽说看他俩自个儿玩耍也是一种乐趣,但光看着也是一种折磨,而我就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以他们现在的体位,压根儿看不清我这边的动作,而我今天穿的又是运动裤,连脱裤子都没声儿,他们对我的动静一无所察。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是我的鸡巴猛地挺进许嘉穴里的那一刻了。
“呜啊啊!!”
“呜!!”
两兄弟同时尖叫起来,比弟弟需要更多时间缓气的许言更是差点蹦起来,明明真正被操的不是他,他却惊得拱起漂亮流畅的脊背,屁股抖得荡出肉浪。
然而他前有弟弟后有情人,他是夹心饼干中的馅儿,根本无处可逃,反手就被我摁了回去。
我在身后看得一清二楚,那条分明空闲中的逼缝极其显眼地张开一条殷红的肉缝,一大股清透的黏液喷涌而出,尽数浇到了我的鸡巴上。
“哈、哈啊、老师、老师好厉害、呜啊!操、操到最里面了、好爽、好舒服呜啊!”
“呜……舒服……好舒服……老师的龟头操到子宫了呜……”
比起哥哥,许嘉丝毫不吝于喘息尖叫,这个年纪的少年本就没有过多的羞耻心,追逐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快感是他们的本能。
即便是许言,得到了足够的快感也从不会吝于表达真实感受,两兄弟那得天独厚的嗓音条件,不管怎么叫都是悦耳的。
“是吗?那就好好伺候老师,今天就奖励你们爽晕过去。”
“好、好……”
“呜哈……我、我们都听老师的……”
两个小孩儿又骚又乖,说什么骚话都乖乖接上,却又没有成年人的心机劲儿,更像两只任由主人摆布的小狗。
“乖。”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又是重重往高中生软嫩的小逼里一插,这下直接半个龟头都塞进了小孩儿不设防的宫颈。
“呜啊啊啊啊!!痛呜……”
“呜哦啊!!老、呜、老师……太、太用力了……子宫、呜、好痛呜啊……”
快感是叠加的,痛感自然也是,俩小孩儿为了备考好一段时间没做,稚嫩的子宫好长时间没被触碰侵犯,这会儿突然被这么激烈地干,两人都有些难以承受,连喘息都禁不住带上哭腔。
“痛?那就不操了。”
我笑了笑,故意说着,边真就将龟头退出,远离了那团紧致滚烫的器官。
“呜!!不、不要!”
“呜、老师别走……”
而这样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在男人身上永远奏效,即便明知是这只是我的恶趣味,他们也依旧会一次次做出我想要的反应。
在床上失去掌控权的男人是没有智商的,只要能爽他们什么都能做。
我才刚一往后退,就被少年修长有力的小腿牢牢勾住大腿,腰后也被一双滚烫的手摁住,这两兄弟在这个姿势下竟然还能默契地同时用方便的部位阻止我。
摁着我的是许言,他努力直起腰来,回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湿软的唇同样努力地想蹭到我唇上,可惜因为身高差,只能可怜地蹭着我的眉眼鼻梁。
“呜……老师……别走……我们让操的……不怕疼……”
下面的许嘉也哑着嗓子瓮声瓮气地撒娇:“对、哥哥说得对,我们不怕疼……我们的子宫就是给老师操的么……”
边说还边用光滑的小腿在我后腿上蹭,生怕我不知道他要勾引我一样。
许言也生怕自己不够卖力让我不满意似的,扭着肥软的小屁股将湿滑的小逼蹭到我退出的半截鸡巴上,勃起的阴蒂不断在上面蹭,微张的肉缝似乎要将上面鼓动的青筋也一起吞进去。
少年努力装作成熟去讨好成年人的模样是最可爱的。
我喜欢他们这副淫荡乖巧的模样。
“是吗?那还真是乖孩子……”
我笑着压住许言的腰,让他的小逼更紧地贴在鸡巴上,我能感受到他肥软湿润的肉唇被迫打开到极限,充血红肿的阴蒂压在鸡巴上的存在感也很强。
“呜……老、老师……”
许言不安地扭了扭腰,他本能地想逃走,但对我的渴求和顺从压过了本能。
嗯,他在老师这里一直都是乖孩子,老师想玩他的逼,那他就乖乖让老师玩就好了……反正他整个人都是老师的。
“乖,就这么坐着。”我说。
“好……”
男孩抽了抽鼻子,忍耐着瘙痒和欲望,绷紧漂亮的腰背,顺从情人的指令将小逼紧紧压在心爱的大鸡巴上。
老师的鸡鸡……好粗……好烫……明明只有一半插在弟弟的阴道里,他都能共感到那阵被用力撑开塞满的饱胀感……龟头硬邦邦的,正好顶在了g点附近,害得他的小逼痒的要命,就连刚刚还酸痛的宫口都开始发痒,似乎回想起了被狠狠打开尽情玩弄的快感。
“老师、呜啊、老师动一动嘛……操操骚子宫……”
连许言都空虚得无法忍受,明明被塞满肉穴却也无法获得快感的许嘉更是难以忍受,终究没忍住哑着嗓子向她撒娇求欢。
不对,不能这么说……老师的鸡鸡插在里面就已经很舒服了,但是……但是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两兄弟甚至没有一个眼神交汇,就默契地手脚并用,一起带着我往他们身上压。
“呜嗯……”
“哈……”
龟头终于重新与宫口亲密接触,两个男孩发出又满足又惧怕的呻吟。
许嘉拼命收缩夹紧穴道,缠在我大腿后的小腿不断施加力道,试图用他自己的节奏带我进入他的子宫。
他比哥哥有勇气得多,也更喜欢主动,许言就从来不敢这么做,或者说他更喜欢被女人压在身下强行拉开腿进攻侵略的感觉。
“呜!等、等等、小嘉、呜啊!好酸呜……让我缓一下……”
许言还不比弟弟耐操,常年游泳的他身子被水浸润得更加敏感,对许嘉来说这样蹭磨宫口还能忍受的酸软,对他来说却难以忍受,同等的快感侵蚀下,他通常都会比弟弟更先崩溃投降。
但不论是他的弟弟还是情人,没有一个会因为他软绵绵的求饶停下。
他始终意识不到一点,那就是无论是弟弟还是情人,她们都十分乐于欣赏他被玩得哭软求饶的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但熟悉的人,包括许嘉在内都会觉得作为哥哥的他更可爱的原因。
他退缩了,原本扶在我腰后的手非常没骨气地想要收回去,但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摁住。
我笑着在他挺翘肥软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反手用力抓住一捧抓揉,同时掰开用拇指抠挖那泛着漂亮蔷薇色的屁眼。
“这就要躲了?还没开始呢。”
正说着,我便重重往前一顶,半个龟头立刻陷进男高中生柔弱可欺的宫颈。
“呜呜!!”
“哈啊!!”
两人同时激烈地潮吹,双倍的温热淫水激烈地喷溅在我们腿根,许言不受控制地倒下,尽管被我拉住手臂也依旧倒在了弟弟身上。
柔软的潮吹小逼从紧贴在鸡巴上变成了贴在我小腹上,肉蚌似的丰满肉逼激烈地抽搐张合着,分明没被任何东西侵犯,这个肉穴却好像已经经历了猛烈的性爱洗礼。
他本能地要与我亲近,高潮中也不自觉地扭着屁股把整个小逼都贴到我小腹上,柔软的肉唇把我的小腹蹭得一片黏糊。
真可爱。我想着。
接着干脆顺势而为,放开了他无力的手臂,任由他重新贴在许嘉身上,两兄弟立刻抱紧对方,像是两条互相汲取温暖的美人蛇。
而我依旧握着他的臀肉,借力挺腰在许嘉穴内抽插,少年的身体没什么抵抗力,怀柔与铁血双管齐下下,他那看似防线坚固的子宫很快就失守,逐渐在龟头的碾压钻磨下向我打开。
同时我也没晾着许言,我右手的手指全埋进了他两个洞里,他的括约肌锻炼得很好,肠道湿软黏糊,我偶尔也喜欢操他们后面,尽管他们有些抗拒屁穴高潮,但身体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
“呜啊啊啊啊!!”
很快,在我耐心的研磨下,许嘉又抖着腿尖叫着抱着哥哥潮吹了一次,与此同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少年覆着性感薄肌的小腹突兀地鼓起一个小包,那是他身为男人最脆弱最不该让人触碰的地方。
而现在,它不但被当成性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并且对这样的对待感到满足喜悦。
这个尚且稚嫩的器官在意识到自己有多珍贵、有多应该仔细保护之前,就已经被入侵者粗暴地调教成了女人的形状。
到了这种时候,男人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他们繁衍的本能高于一切,他们的基因程序让他们注定无法反抗能够打开他们生殖器官的女人,每到这时,他们脑海里就只会剩下用自己年轻的子宫为我怀孕的念头。
而我拥有他们的绝对控制权。
我可以尽情玩弄他们外表青涩而带着催熟甜美的肉体,可以让他们器官交叠,毫无隐藏地向我打开阴道、直肠乃至子宫,他们会任由我将性器随意插入他们哪个洞,不会有一点反抗。
甚至就算我拉着哥哥的手让他自己扩张后穴,他也会边哭边照做。
“撑开点。”我拉着许言的手指,让他自己摁在肛口向两边拉开,被扩张玩弄得相当松软的艳红肉洞可怜地收缩着,随后被它的主人亲手打开入口,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示他内里颜色粉嫩的肠穴。
“呜……老师……老师轻点……”
少年嗓音沙哑,他边要忍耐子宫被蹂躏的快感,还要听话自己打开后穴,雪白的身子一直发颤,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知道求饶撒娇是得不到女人怜爱的,甚至会换来更过分的蹂躏,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向她示好,忍不住要把最柔软的自己袒露给她。
“轻点你们又嫌不够了,骚货。”
果然,他们只能模糊地听到她轻笑一声,紧接着就被摁着腰腿,被女人毫无顾忌地爆操子宫,他们柔弱地宫腔没有一点抵抗力,被操得来回鼓起,龟头怎么戳怎么玩他们就变成什么形状,俨然只是她可爱的玩具。
“呜啊!啊、啊呜、嗬额……”
“死了呜……要死了……呜啊!要、要被老师操死了……”
两个漂亮的小骚货转瞬便丢盔弃甲,眼泪口水都兜不住,脸颊身子都泛着红。
弟弟挨操中的骚逼拼命夹紧,想被老师的鸡巴更凶更狠地操弄,哥哥得到相同快感的小逼却只能空虚地张着一个指头大小的软嫩小洞,花心若隐若现,叫人根本忍不住去用手指挑逗勾弄。
“这就要死了,以后怎么给老师生孩子?”
这俩骚货说骚话时嘴上一点不把门,没点高中生的样子,这会儿被抓着小辫子都没得反驳。
“呜……没、没关系的……”
“书、呜、书上说……”
“男人被操得越熟越容易怀孕……呜啊……”
“生孩子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痛呜……”
“我、我们家基因很厉害的……”
“可以给老师生两对双胞胎……”
他们俩跟说上头了似的,一人一句相当丝滑,给我听得哭笑不得。
我用力在他们屁股上一人甩了一掌,惩罚性地在子宫里狠狠一搅。
“你们俩平时都在说些什么?不好好想着考大学,净想着给女人生孩子是吧?”
爹的,我和景熙都没想那么远,这俩小子倒是敢想。
只听这俩闷笑起来,撑起身来要换体位,我一动不动任他们自己搞,龟头刚从许嘉发情湿肿的小逼里滑出来就被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握住。
许嘉靠在床头,许言靠在弟弟怀里,他握着我的鸡巴,熟练而热情地将龟头引进被弟弟掰开的肥软骚逼里,空虚已久的逼肉软得不像话,跟要化了似的纠缠上来,毫无阻碍地让龟头一路顶到子宫。
“大学……嗯哼……当然要考……”
“而且要考到老师的学校……”
“到时候、嗯啊……怀着学姐的孩子去上课……”
“别人问起就说是学姐的童养夫,从小就被学姐操熟了,一成年就怀孕……”
“这样学姐就跑不掉了……”
“嘻嘻”
如果不是他俩那副已经完全沦为女人鸡巴套子的痴态,这番话说出来或许还有点渗人。
但一边合不拢腿夹着逼求鸡巴干烂子宫,一边红着漂亮的脸蛋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两个性早熟的笨蛋高中生被操痴了自甘堕落的痴汉发言。
清纯帅气的大一帅哥其实逼早被操烂刚入学就怀孕什么的……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那就如你们所愿。”
我摁着他们柔软的小腹,感受他们被操得鼓起的器官,眯眼笑道。
没有人比我更痛恨开学。
当然我更痛恨连大四还要上课的专业。
更恨改了一遍又一遍还要被打回来的论文。
我顶着熊猫眼坐在电脑前,心情烦躁到极点,此时此刻就算是狗路过我面前我都要骂两嘴。
“呜哇……荔荔你还在改啊?这都几稿了,沈教授咋就逮着你一个人折腾?你是不是得罪过教授啊?”
室友经过我身后,再一次为我的惨状默哀。
我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得没得罪过他不清楚,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把我得罪了。”
室友叹了口气,在我旁边坐下:“看来欣赏美男也是有代价的,比起眼福,还是小命更重要。”
我没说话,心底冷笑。
沈斯宁,本院唯一年龄低于35的正教授。
身高185,体重158,a大出圈的美人教授。
凭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禁欲高冷斯文败类的气质、一身能把西装撑得性感无比的丰满皮肉,在大学城里赫赫有名。
金融系这无聊得发癫的破课硬是因他节节爆满,更有甚者为了他专门放个无人机进来录播。
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他是个魔鬼的事实!
“哇,沈教授又有新图出圈了,我滴个乖乖,这个奶子,这个屁股,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我那不顾人死活的室友这会儿已经在旁边拿着手机斯哈斯哈了。
我冷漠地捧哏:“什么词?”
“嗯……人夫感?对对对,就是人夫感!”
我冷哼:“什么人夫感?你不就是馋人家屁股大。”
室友一噎:“日,我说得明明是气质!不过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思春期的女人很难不被异性的肉体吸引。
沈斯宁的身材,就属于是爱的人爱死,不爱的人嫌腻的款。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沈教授的屁屁比大一大二那会儿大多了。”
“不知道,可能又生孩子了吧。”我依旧冷漠地敲字。
“……又不是下蛋,他怀孕了我们能看不出来?”
“那就是生活很性福。”
“你说的是那个xg?”
“都可以。”
“死鬼。”
我们开着低级黄腔又聊了几句,室友就爬上床去看她的亲亲纸片人老公了。
剩我一人在下面继续孤单地敲键盘。
但沈斯宁屁股为什么越来越大,我是最清楚的。
毕竟始作俑者就是本人。
‘滴滴——’
说曹操曹操到,我瞟了一眼消息,消息栏赫然就是‘沈教授’三个大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被论文折磨得快成厉鬼的怨气,打开他的聊天框。
‘论文改得怎么样了?’
‘快了’
对面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包,我感觉到我额头血管在跳动。
‘需不需要老师帮忙?’
‘您别再把它打回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微笑’
然而对面完全无视她的话,自顾自地接上下一句:
‘我今天下午没课,丁同学有时间的话老师可以为你提供一对一辅导’
我嘴角一抽,用论文折磨我还想我当免费按摩棒,想得美!
我狠狠地摁下‘不去!’二字,然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
该死的男人,有事没事就来给她添堵,她偏不随他愿。
然而过了两分钟不到,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直接是电话。
我毫不犹豫地挂了,对面又接着打,我干脆调静音让它慢慢响。
但老男人,尤其是当老师的老男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我的屏幕硬是亮了半个小时。
室友从床上探出个脑袋来:“亲爱的,你的手机屏亮的我难受,要不我帮你接?”
我:“……”
我只好走到阳台,接起电话上来就是一句:“能不能别烦?”
对面默了一下,低哑的嗓音带着柔软的讨好:“我错了,我就是想你……你就过来么,过来我都帮你弄……”
我铁石心肠地说:“我能自力更生,不劳教授费心。”
“……”对面又默了片刻,小声嘀咕道:“我就是想给你弄个优秀论文……”
我眯着眼‘嗯?’了一声。
对面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这才又哑着嗓子小声说:“你整个暑假都不找我,我有点生气……”
我气笑了,“不是你说暑假忙没空吗?”
对面声音更小更弱了:“那你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嘛……”
“你不也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翻了个白眼。
而且哪里没说话了,明明隔三差五在群里催论文催得跟屎坑着火似的。
“那你来不来嘛……你忍心我当空巢老人吗?”
“你都忍心我改八遍论文,我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每说一次论文我的火就冒一次,混个毕业证的事儿非给我加难度!
“我错了么……你不想改那就不改了,你过来陪陪我吧……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好不好?”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
“水煮牛肉。”
对面瞬间笑开了,“好,我现在就买菜。”
而我看着挂断的屏幕也咧嘴一笑。
骚逼,今天不玩死你我不姓丁。
**
沈斯宁确实是人夫,并且还是人父。
和前妻属于联姻,两人在生下一个女儿不久后就离婚了。
他女儿今年5岁,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跟他搞上说实话纯属意外,我就算再无法无天也不至于主动把主意打到教授头上。
就算有这个主意,也不会是在校期间,一个弄不好我这四年就白干,我妈绝对亲自剁了我的鸡儿。
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意外,正经来说也是巧取豪夺。
不,就是巧取豪夺。
眼看着柔弱漂亮的女学生被男人拉进小巷,但凡是个有点师德的老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学生被拖走。
于是……他就代替那个被我揍趴下的倒霉蛋成了我的解药。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翻车,沈教授这个光有一身能讨好女人的软肉的书生,到我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在巷子里被我奸得腿软逼松。
子宫被我灌满不说,更是直接被奸得走不动路,最后还是我把他抱回去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经管院的禁欲美人,早是个连孩子都生过的骚逼熟夫。
当时我只要两个想法,一是教授的逼真好操,二是教授老婆不行,平时肯定满足不了他。
我也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断情绝爱的女人,居然能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的老公不碰。
换我肯定恨不得天天把他摁在床上操得收不拢逼合不拢腿。
所以要么是离异,要么是她不行。
显然,我猜对了前者。
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强奸。
我在昏暗脏乱的小巷里撕开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强奸了我的老师。
我灌满了他,我把我漂亮高贵的教授操得哭叫不停,不管他怎么求饶,他的屁股都被紧锁在我胯下。
不管他多少次试图唤醒我的理智,我都只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侵犯他的子宫,他那成熟的阴道和宫腔第一次被女人操得火辣红肿,第一次被女人的精液灌得肚皮鼓胀。
而那个女人却是他的学生。
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忘记他被我撕开裤裆时面具破碎的模样,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那时震惊的眼神,后面剩下的都是爽!爽!爽!
如果他要告我,就凭他那被我精液灌得半小时都排不干净的子宫,我就算有被下药这个理由,即便不用蹲大牢,也少不了要收拾包袱滚出学校。
但沈斯宁没有,他什么都不打算做,他说不会报警,更不会告诉学校。
但他要我讲道理。
然后他就在家里,在他跟他老婆的婚床上又一次被我奸了。
这一次我头脑清醒,不仅把沈教授还肿着的湿逼操成烂逼,连后面的洞都没放过,当晚他那受人觊觎的肥屁股肿得一倍大,摸上去都烫手,肚子更是鼓的像怀胎五月,拍一拍甚至会抖。
他气坏了,他不要放过我了,他哭着说要找学校开除我,要我进局子。
于是被我操得更惨了。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我日死在家里。
我在他家每个角落都抱着他走了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操他的痕迹。
他彻底没法下床,也彻底怕了我了。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哭肿了眼,平时在讲台上那副禁欲正经的姿态支离破碎,只能浑身发抖地捂着两个已经快烂掉的骚逼向我服软求饶。
185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被165的女人操得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还告不告我?”
“呜……不、不告了……”
“之后让不让我操?”
“呜……让……”
当然,后来还偷偷摸摸想找机会搞我,但被我堵在家、办公室甚至教室又操了几顿狠的总算老实了。
而我丁某人人间富江的称号也不是瞎来的,在我身边被我操服的男人,只会从身到心渐渐为我着迷。
他爱上我,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
这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但我始终坚定我这是在行侠仗义。
拜托,一个连孩子都生了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好滋味,我那么好的棒子免费让他用,他还不爱我可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你说是吧?
在我众多情人中,沈斯宁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熟男。
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论他们想不想,都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熟男独有的气质。
他们完全发育成熟的肉体会使他们和青少年完全区别开来。
我永远为那股成熟到即将糜烂的香甜而着迷。
就像一个刚成年的青年,他是不可能露出这般一举一动都无意识地散发荷尔蒙、肉体时刻向异性发出渴望交配的信号的。
我盯着来给我开门的男人敞开的衣领,不禁勾起唇角。
没有人会回到家还保持西装革履,沈斯宁也不例外。
他脱掉了西装马甲,撤掉了领带,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引得无数女学生垂涎的丰满大奶鼓囊囊地把衬衫撑得显眼异常,手臂稍稍往中间一挤压就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了。
沈斯宁的女儿是他亲自哺乳的,奶过孩子的男人又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即便他尽力用香水掩盖,但凑近之后那股淡淡的奶香依旧会渗出来,有些人似乎觉得这是臭味,我倒是很喜欢。
除了气味以外,还有奶头的尺寸。
他恐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乳贴了。
那不怪哺乳期,得怪我,我没法放过他的奶子。
我从身后抱住正在切菜的男人,手刚抱上就不安分地在他小腹胸前乱摸起来。
“啊!别闹,做饭呢。”
沈斯宁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捉住我的手,可他碰了肉,手上脏着,不敢握我,只能僵着背做出微弱的反抗。
“你做你的,我摸我的,不冲突。”我理直气壮。
说着同时,手已经顺着小腹摸到胯下,趁他不备直接摁进了他腿根。
“呜!你、你别……算我求你了好人,念念还在外面呢……吃完饭我再让你弄好不好?”
沈斯宁慌乱地往身后看,生怕女儿跟着前来看到这一幕。
我不吃他这一套,更不惯着他,用力往他腿根柔软的地方一掏,这高大的男人立刻呜咽一声差点腿软站不稳。
“不好,教授别忘了,是你求我来的,我可还在气头上,你还敢对我这么多要求?”
沈斯宁听了这话,腿更软了,肥软的屁股隔着西装裤重重压在我胯间,我们这20的身高差反而能让摩擦加剧。
“我错了……你想弄就弄,但是轻点好不好?我怕我忍不住……”
作为老师和幼女的父亲,沈斯宁跟比自己年纪小的人说话总是习惯性地用‘好不好’这样的语气。
他知道这对我没用,所以这反倒成了他的一种撒娇手段。
他知道我吃软不吃硬,不高兴的时候天塌下来都最好顺着我,否则最后吃苦的还是他。
我确实吃这一套,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轻了些,转而去解他的皮带。
“我就摸摸,又不做什么,说到底,明明是教授自己寂寞难耐才把我喊过来,怎么还好像是我饥渴得要霸王硬上弓似的?”
“啧,你的皮带除了碍事还有什么用?就教授你这屁股,这裤子就算是丝绸的都滑不下来。”
我每句话都羞辱带刺,丝毫不给他面子,皮带刚一解开手就滑进去。
比起像在馋男人的裤裆,这更像是刻意的惩罚。
“别、别这么说我……”
沈斯宁感到膝盖发软,骨头似乎跟着皮带一起被身后的女人抽掉了。
嘴上说着纵容她的话,实际上身体却比谁都饥渴,这一点她说得没错。
早在她的手隔着裤子碰到他腿根的那一刻,沈斯宁就已经被那股熟悉得让人抓心挠肺的空虚瘙痒占领了大部分理智。
他的身体就像被情人放置py了整整两个月,看似已经习惯了空虚,实则只要一感受到她的气息就会像饥渴发情的野兽般做出反应。
衣冠楚楚的年轻教授,在被学生碰到骚逼的瞬间就忍不住吐出一泡温热粘稠的淫水,他的身体诚实地向情人诉说着寂寞与渴求。
“啧啧啧,你就是每天这么湿着逼来催我交论文的?上课的时候也老往我这边看,说实话,教授每次上完课内裤就湿透了吧?”
我嘴上愈发不饶人,手指配合着在他湿滑的腿根揉捏挑逗。
这个年纪的男人的逼几乎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或者说男人都是如此,即便是沈斯宁这个等级的男人,在尝过女人滋味被女人开发熟透后也只能被欲望捆绑。
他受不了这种挑逗,甚至受不了一个眼神、一句话,男人的裤裆湿起来就是这么容易,他们很难在尝过女人的生殖器后忘却对方的形状和气味,他们从这里得了趣儿,就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再次交配。
他们本能地想要和喜欢的异性交合,他们渴望孕育后代的本能会让他们的身体在怀孕之前保持着随时发情的状态。
沈斯宁也不例外,他能成为我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真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雪莲花。
他的肉欲与他那勾人的肉体成正比,倒不如说,一个真正不好情欲的男人是不可能长出这么一副勾人的身子的。
哪有正经男人会把每一个能吸引异性的部位都长得那么诱惑?
那么大的奶子那么肥的屁股,就是为了给女人操给女人生孩子才长的。
他那湿软黏糊的骚逼一旦发情淫水就不会断,我才捏着他阴蒂揉了没两下,手指还没往逼里塞呢,他的水就已经满了我一手,腿根更是情不自禁地分开,嘴上说什么都好,身体始终是诚实渴望着的。
“呜啊、荔、荔荔……不行……别弄阴蒂……我、我真的忍不住……”
沈斯宁彻底握不住刀了,只有撑着料理台才勉强不让自己腰软到就这么倒进女人怀里。
他那被操得熟透而敏感到极点的骚逼,现在正处于是被稍微碰一下都能高潮的状态,根本受不了一点挑逗。
他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也太小看我,他不可能受得了我的爱抚,而我不可能乖乖听他的话安分守己到两人独处。
“转过来,你喷一次就放过你。”
“真的?”
我哼哼一声,“不信就接着这样,我又不怕被发现。”
“呜!!”
这个人总是能随意拿捏他的软肋,而他除了顺从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得不乖乖转过来,顺着我的动作让我将他的裤链完全扯开,裤裆里乱动的手肉眼可见的动作粗暴,‘咕叽噗嗤’的黏液翻搅声充斥着厨房狭小的空间。
即便明知道这样的动静绝对传不到在客厅专心看电视的女儿耳中,沈斯宁还是抬手把抽油烟机打开了。
把比自己小整整一轮的学生叫到家里做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有违人伦,背着女儿和学生在厨房里发生关系更是令人不齿,沈斯宁无法承受被女儿发现的后果。
“就这么怕?”
我笑了笑,他激烈抽搐蠕动的穴道诚实反映着他的情绪,那张冷淡禁欲的脸因为拼命压抑喘息而被欲望的红晕充斥。
这男人又怕又爽的时候最是勾人,既要眉头紧皱咬唇忍耐,又时不时忍不住紧紧抱着我呜咽两声,我喜欢他这副漂亮的模样。
“怕……所以、呜啊!别、别那么折腾我了……”
他眼尾媚红,努力低头蹭我的唇,镜片后清冷的凤眼水汽氤氲,再成熟稳重的男人在这时候都会忍不住向爱人撒娇。
“折腾?教授,你明明爽得要死。”我毫不留情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并给予他重重一击。
“呜!!”
伴随着尖锐话语而来的是更加尖锐的快感,被揉弄把玩得红肿充血的肥软阴蒂被指甲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刮,教授本就不对她设防的肉体瞬间被顶上高潮。
大股温热的黏液从激烈抽搐的尿道喷溅到我手心,沈斯宁半条腿已经无法自控地缠到我腰上,也顾不上说手上脏不要碰我,差点没把我背后衣服扯烂。
幸好我早有预料带了换洗衣物过来。
“呼……呜……不、不行了……荔荔……太激烈了、我会站不稳……”
他哑着嗓子,红着眼眶,弓着背黏糊地在我唇上轻啃,老男人不会撒娇,但这张脸足够蛊人。
我把湿漉漉的手从他裤裆抽出,当着他面张合两下,指尖上粘稠的液体黏糊糊地拉开透明的丝线,把他臊得扭过头不愿看。
“舔干净,就放过你。”
而我并不放过他,直接把手放到他唇边,逼他一次次突破廉耻。
“恶趣味……”
他低声说了一句,又乖乖地伸出舌头含住我的指头,从指尖到掌心都仔仔细细地舔过一遍。
他品尝着自己发情的味道。
换做遇到我之前,沈斯宁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自己舔自己的淫水,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出这么多水。
和前妻枯燥例行公事的性生活一度让沈斯宁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没有润滑液根本无法正常性爱。
而我,不仅打破了他的生活,更挖掘了他的肉体,将他开发成了自己都不认识了的样子。
但他不讨厌这样,他喜欢被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感觉。
他,想要更多。
沈斯宁想着,低头吻住女孩的唇。
**
沈念在隔壁屋睡下了。
沈斯宁也终于乖乖打开腿让我睡了。
两个月没被滋润过的男人饥渴得可怕,分明刚刚还在厨房扭扭捏捏,结果一进房门澡冲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
跟突然被夺舍了似的,沈教授随手丢了自己的斯文优雅,像任何一个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打开腿往女人胯上骑。
他那被女人玩湿了就再也止不住水的骚逼就算洗也洗不干净,仔细清理后依旧是一碰就黏糊拉丝,龟头只在外面随便蹭两下就能被他的淫液裹满。
“荔荔……呜嗯……咕啾……”
他红着漂亮的脸,扭着丰满柔软的腰臀轻松地将整根鸡巴纳入体内,边要跟我接吻,不肯只要下体的交合。
这个男人很贪心,他既要女人的身子,还想要女人的爱。
那张斯文俊美的脸褪去人前的面具后只剩对欲望的臣服,两条长腿麻花似的缠着我的腰,任由我将他从浴室搬到床上。
我们两个的体型差实在有点大,185在南方并不是那么常见的体量,加上他完全发育成熟而比青年更健壮的骨骼,以至于沈斯宁坐在我身上几乎能将我整个人罩住。
他体能一般,体格却实在不是个文弱书生,他丰满、修长、健壮、白润……
——是最适合做爱和生育的身子。
“教授的子宫好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吃进去吗?不过……这好像有点松啊?自己玩还玩的这么深?”我笑着。
他坐得深,力道不收着,我的龟头能直接顶到他的宫口,但我并不强行突破。
在床上折腾男人,是需要战略调整的。
对于身体青涩、只拿情欲当玩乐的学生,我可以尽情展露我的暴虐,上来就粗蛮打开他们的子宫,用最原始有效的办法让他们向我臣服、为我着迷。
但对于成熟的人夫、真正使用过这个器官生育过后代的熟男,想让他顺服就不能只粗暴的用年轻的蛮力,而要慢慢地侵蚀,让他意识到自己从内到外都属于我。
没错,就是要cpu他!
沈斯宁眯着眼推了推眼镜,修长雪白的手此时泛着薄薄的红,倒是又有了几分平时在课堂上抽人提问的压迫感。
“又欺负我是不是?总是欺负老师的学生会遭报应的。”他轻轻捏着我的脸说。
我总是喜欢调侃他那比起其他情人而显得过于松软好操的子宫,沈斯宁一开始还会被我说得难过,但见我总是操他得那么起劲,现在已经无感了。
他清楚地认识到我就是单纯的嘴贱,什么松不松的,只要他张开腿鸡巴还不是照样硬。
“实话实说也算欺负吗?那我多得操操,把老师的骚子宫操满操爆,不能白被说。”
“啊呜!!”
他的子宫既饥渴又软弱,像我说的那样,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不堪一击,松软的工口轻而易举被坚硬的龟头攻破,温暖的宫腔迫不及待地将入侵者包裹爱抚。
这个器官已经习惯了被什么东西塞满。
有时候沈斯宁甚至会觉得,他只有子宫被什么塞满的时候才是真正完整的。
在被这个人强奸之前,沈斯宁从没想过男人那个器官竟然是可以被操的,他甚至没想过那个地方有机会被碰到。
男人的子宫是他们身上最娇贵的器官,它被藏在生殖器最深处,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碰得到,一般男人也根本没想过会被碰到。
沈斯宁在遇到丁荔前,为了怀孕而有多为数不多的性生活寡淡如水,甚至让他对性爱产生些许下意识的排斥。
前妻是普通正常的尺寸,技术也不是多差,但沈斯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明明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只要是个女人都行,甚至于只要是根鸡巴,只要是根棍子都可以。
可沈斯宁就是不行,他感觉不到快感,他一度认为自己就是性冷淡,这辈子都无法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要白白浪费这副皮肉。
但他也不觉得遗憾,他对这种事本就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有个孩子,说不定他真的会一直寡到死。
但在小巷里被学生粗暴地打开腿撕开裤子操进来的那一刻,沈斯宁突然意识到——
啊,原来他还是个男人,就是个普通男人。
他被年轻力盛的女学生摁在肮脏的小巷里,像婊子一样被撕开裤裆,他那被前妻嘲笑过的干燥得毫无情趣的阴道,在她的指尖下湿的像打开了水龙头。
那明明是一场没得洗白的暴行、赤裸裸的强奸,学生毫无意识,沈斯宁自己却知道他当时有多骚多浪,他像个迫不及待接客的男妓,停下了挣扎和抗争,任由那根尺寸超过他想象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的下体。
她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抱着的男人是谁,她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侵犯他,她需要他的顺服,因此极尽所能地深入,他那女儿出生后就再度被遗忘的器官就在这一刻被触碰到了。
并且被粗鲁地打开,他已经错失了反抗的最好时机,在她把龟头全部塞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只能任她享用的鸡巴套子了。
他被摁在那里,做着毫无节制的活塞运动,明明是和前妻一样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可沈斯宁……却爽得要命。
他嘴上走流程似的叫着‘停下’‘住手’,实则早就被操成了骚逼,腰和腿着了魔似的疯狂迎合,几乎称得上主动地去勾引她继续爆操他的骚洞。
他总算理解了所谓的男人对生育的‘本能’渴望,在被直接灌精到子宫的瞬间,沈斯宁甚至感觉自己品尝到了精液的美味,他成熟的子宫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的信号。
所以他事后才没脸追究她的责任,就算被操得腰酸腿软,几乎走不动路,子宫被灌得甚至有饱胀感,但沈斯宁还是没脸说什么告她。
那种情况……
沈斯宁捂着还在隐隐发酸的小腹,只想着口头教育一下就把人放走,当作无事发生。
结果就被真正操得下不来床,真正彻底成了学生的鸡巴套子,他的子宫成了她的玩具,他彻底被捆绑在了她身上。
女人的滋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上瘾的毒,一旦沾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戒掉……
“呜嗯……!”
“教授在想什么?我不够卖力?教授竟然还有空走神。”
我拔出刚射完一波的鸡巴,撑开他湿软黏糊的逼口往里看,熟红的腔肉剧烈痉挛收缩着,不多时缓缓挤出一小股粘稠的白浊。
我勾着那点液体,抹在他臀和腿根丰满微红的皮肉上。
他喘着气,长睫轻颤,摘掉了那双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湿润氤氲,狐狸精的媚气是彻底藏不住了。
“呼……我在想……今天你能做多少次……要不要、送念念到她妈妈那儿……”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来到胯下握住我半勃的鸡巴,手指捏着龟头又往逼里塞,完全就是个吃不饱没法满足的婊子。
“我能做到教授明天不想去上课。”我捏着他两片肥厚柔软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开,减少鸡巴进入的阻碍,最后顺利地被他裹满。
沈斯宁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逼,明明生过孩子,逼却紧得完全不输二十出头的青年,反倒更软更会夹,这是他独有的熟夫韵味。
“不行,明天你们还得留下来面批……嗯哼……!”
我没说话,默默加大了挺腰力道。
沈斯宁眯着眼正要叫,却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敲门声。
女孩稚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爸爸,你怎么了?”
沈斯宁的逼很会夹。
这个年纪的男人,多少都自带一点销魂buff。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沈斯宁一身丰满的美肉,不论是抱着还是操着都像个自热小火炉。
他又爱出水,整个逼连着子宫就活像个会夹人暖水袋子,这是怀过孕生过孩子的男人的惯性,他们的产道已经习惯了时常保持蠕动收缩的状态,以便顺利生产。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人父本人并不能察觉到,他只会担心自己生过孩子的地方不比年轻人紧致,担心会被挑嘴的情人嫌弃。
但他多虑了,这松软黏糊的熟穴何尝不是个宝贝?
这样的穴在男人紧张激动时会拼命缩紧,像是为了保卫最后的底线般,仿佛这样能抵挡住女人的进攻。
要是定力弱点说不定被这一吸一夹就真的交代了,奈何本人年纪轻轻但阅男无数,他想弄我是不可能的。
“荔荔……荔荔不要……等我把孩子哄走……”
我的教授根本不知自己摘了眼镜后那双眼睛有多媚,尤其是眼尾通红、眸子湿润的模样更是能勾的女人走不动道。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着,湿软的小逼讨好的吮吸着鸡巴,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你哄你的,我弄我的,又不冲突。”我没心没肺地说。
事实上我已经很体贴了,没把龟头塞进他子宫里搅,只在他滚烫滑腻的宫口蹭着,你们不知道这是多大的让步。
我的教授身上不管哪个洞哪张嘴都那么讨女人喜欢,他那孕育过孩子的子宫比没经验的青年们松软温柔不知多少,一点脾气都没有,宫口也不那么防备心强,却十分懂得勾人,但凡日过一次都不能忍耐下一次。
何况他还长了一张叫女人看了就恨不得把他日死在床上的脸。
也就是我,才能在他张着腿喊停的时候忍着不整根塞进去。
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做什么都那么漂亮,即便是满脸通红地压抑喘息,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去哄孩子的模样也那么漂亮。
沈教授在床上床下完全是两幅模样,大相径庭,但都那么欠操。
我眯着眼,握着他丰盈的胯骨慢条斯理地扭着腰用龟头蹭他的子宫,时不时再浅浅操几下挑逗这副敏感紧绷中的身子。
他会下意识地咬着下唇,两条长腿拼命夹着我的腰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尽管那无济于事。
“那爸爸身体不舒服要乖乖睡觉哦,念念现在要去上课啦!”
“好,要乖乖听妈妈话……”
总算用身体不舒服做噩梦的借口把天真的小姑娘哄走,沈斯宁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回过神来就用那双媚气的凤眼狠狠瞪我,再往我肩上锤了一下,当然没舍得用力。
“你、你太坏了!被孩子发现怎么办?”
我没忍住闷笑出声,力道不再收着,摁着他的腰往上重重一顶,蓄势已久的龟头没有丝毫停留地整个塞进他的宫腔。
宫口被强行打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噜’声,接着就是硬物与粘液腔壁摩擦的淫靡肉响。
“呜啊!!”
他那点怒气一下就被撞没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紧张而被推上高潮,这会儿被这么一顶便直接破防,立刻抖着腰腿痉挛抽抽着夹着鸡巴喷水了。
“教授都敢光明正大带我回家了,还怕会被念念发现?”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那不一样……”他含糊地狡辩。
“嗯~原来教授喜欢这种刺激的,震惊!某知名大学美男教授竟在家中和女学生做这种事……”
“你正经点!”
沈斯宁没好气地瞪着我,但看着气是消了,说到底他本来也没什么立场生我的气。
要说私心,那他肯定是有的,他既不想伤害女儿也不想委屈情人,也不能让自己身败名裂,像这样温水煮青蛙,慢慢让孩子接受她的存在是最好的办法。
等时间差不多,她也该毕业了,到那时候想再做什么就好办了。
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了,到了他这个年纪,做什么都要瞻前顾后,都要想好后果,他没有纵情的资本。
他很清楚他的学生、他的情人的德行,但他依旧会下意识地去思考更多,她现在年轻,只想着玩,可万一呢?
她不懂事,他也没好到哪去地沉迷进来,那他总得找补找补,为她也为自己多做点打算,否则这多的十来年也就白活了。
说到底,不管起因如何,他作为年长者,作为师长,竟然沉溺在与学生的肉体关系中不可自拔,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爱是缘由,也是遮羞布。
我看着他表情无奈,眼神又软下去,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这也是年上情人美味的点之一,他们会为我操心所有我操心不到的事,他们漂亮又自矜,理智又温柔,一个合格的情人总是会考虑更多。
但我年纪小,我理直气壮地不去想那么多。
正经的他去想,我只需要想不正经的就够了,多的我没法给,但我能保证让他爽上天。
“嘴上这么说,但教授很舒服吧?嗯哼~子宫里都湿透了,当然,我也很舒服……”
沈斯宁已经习惯了我的插科打诨,他也早学会了在这种时候无视我,并让自己迅速沉溺进快感中。
沈教授的准则是做事要专心,否则他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当上名校教授。
虽然他的小情人没心没肺,但床技也是真的好,靠那根鸡巴就能把他弄得半死不活、不敢反抗。
“嗯哈……别、别那么使劲顶……呜啊、疼、轻点儿……”
他搂着她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两条腿被操着操着就没力气夹着了,大咧咧地敞开在两边,雪白修长的小腿随着女人撞击的动作一颤一颤。
沈斯宁知道她爱自己这副皮囊,也喜欢他被弄得凄惨可怜的模样。
起先他还端着师长的架子,不肯叫不肯张腿,他性经验少得可怜,不会叫床也不懂技巧,而现在他已经被操得没了脾气,他但凡有点端着,都会被我的无情巨屌日得在床上乱爬。
“疼还那么多水……”我嘀咕一句,用力压开他的腿根,抽出鸡巴看了眼他湿淋淋的逼穴。
许是太久没做,沈教授今天格外兴奋,从一开始就在疯狂流水,止都止不住。
他是我爱的馒头穴,阴阜丰满,颜色艳丽,是个合格的熟夫穴。
许是因为生过孩子,比起年轻的男孩,沈教授出水的感觉更像是无法自控,不管他想不想,那大股的淫液都会从尿道里挤出来,而产道为了在分娩时自我保护,也习惯了多分泌黏滑的液体。
加上被我操了这么久,导致沈斯宁现在即便不发情,这敏感过头的人夫熟逼也会随时保持湿润状态。
很想看看他的爱慕者们知道台上衣冠楚楚一本正经地讲课的沈教授西装底下其实有个湿漉漉的骚逼会是什么反应。
人的心理大抵分为两派,一是不容许高岭之花又半点污点,二是恨不得高岭之花坠下神坛。
而我就是后者,本人的性癖就是把高岭之花操成荡夫,让他们在我床上成为只会为我撅起屁股张开腿的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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