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鞭子 皮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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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在黑色的休闲裤上,高高撅起的小臀,小穴处羞耻的插着5根树脂棒,真实地放大着括约肌细微的收缩,淫荡的颤抖着,有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美感。
秦甫不顾楼梨的哭叫,狠下心扶着他站起来,示意他去墙边面壁。
楼梨哭的直打嗝,身后的异物感让他慌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更别提走过去。他满脸眼泪对着秦甫摇着头哀求道"我,我知道错了,拿出去好不好,好胀呜呜呜呜呜"
小孩儿哭的眼角通红,睫毛湿答答的,可怜巴巴的抽着鼻子,泪珠子不要钱的往下掉,盯着秦甫的小眼神儿仿佛他是什么绝世神仙下凡来拯救世界似的。秦甫有些招架不住,轻咳了一声错开目光。
"啪",楼梨急促的尖叫一声,霎时一道贯穿臀面的红痕浮出,他惊慌回头,发现闻锦信拎着刚才卞桁手里的鞭子,正皱着眉看他,眸色深深的,但不像是刚才那种很存粹的怒火。"走"
这几个人里楼梨最怕的就是这个差不点给了自己一耳光的闻锦信,他憋回去自己的抽泣,一步一步慢慢的挪过去,走一步顿一下,屁眼里的小棍跟着颤悠悠的一上一下。
卞桁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身后笑着响起"小狗的尾巴摇起来了呢"
"扶着,塌腰"闻锦信在一旁冷冰冰的开口。
惩戒室墙上安着类似舞房的把手,大约有腰高,手把上去的时候上半身与腿成直角。
楼梨不情不愿的把手搭在把手上,弯下腰。
"肩打开,腰塌下去"闻锦信边说边用鞭子在楼梨身上不轻不重的点着。"屁股,撅起来"楼梨非常讨厌别人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可能是正值叛逆期,又怕又慌但又倔,不知道怎么脑子一热就一扭腰把闻锦信的鞭子甩了下去。
闻锦信向来是不惯毛病的,冷笑一声,唰的一鞭子破着风挥了上去。楼梨被打的一个激灵,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句呵斥"腿,分开",又是狠戾的一鞭子砸向大腿,一道血色的檩子。"非要我这么和你说话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楼梨惨叫一声,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被杨逍烁向前一步搂在怀里,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背不住的蹭着腿上的红痕,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另一旁的卞桁握上了闻锦信手上的鞭子,慢慢的抽出来,迈了一小步轻轻挡在了闻锦信面前,嘴上却依旧没什么把门的对着楼梨说着"该,早把屁股撅好不就不用挨啦"
"给我们学不乖的小朋友吃点前菜吧小烁"卞桁对着杨逍烁笑嘻嘻的说,得到后者一个白眼,转身搂上了闻锦信的肩膀,对着他耳边用气声道"热个身哪就用得上你了,先让小烁他们教会好好说话再说"
"啊又要我做恶人诶,这可是弟弟诶,香喷喷软绵绵的oga,你们真的凶死了,怪不得一个个都没人要啊"杨逍烁抬手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着,碰到闻锦信冷冰冰的目光霎时收了声,讨好的在嘴上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可是,杨逍烁同志,你真的不想做这个恶人么?那你眼里的跃跃欲试是错觉么?
别说什么你去做恶人,明明你们全员恶人。
楼梨撑在墙上的把手上摆好了姿势,整个上半身绷紧,宽大的卫衣空空荡荡的挂在腰身上,隐约能窥见流畅的曲线。臀腿完全裸露在外,被灯光一打泛着细腻的瓷白,点缀几抹嫣红,别有韵味。屁眼的几根小棍被紧实的穴肉拢在一起,和穴口的褶皱较着劲,挤出一些内里的嫩肉。红,黑,白,纯粹而惹眼,刺激着人生出了些,隐晦的,暴虐的欲望。
"早认错少受罪"杨逍烁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转了转,站在楼梨身侧。
少年有时候无理由的自尊就是自我折磨,让人匪夷所思。
啪!手掌击打臀肉的疼痛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楼梨挨过哥哥的巴掌,陌生是因为他从来也不知道巴掌也会这么疼,他呜咽一声,禁不住往前窜了窜。
接下来火辣辣的几巴掌打得火热楼梨腿根颤抖,小屁股上已经找不出原本的颜色。
坐在后面翘着二郎腿的卞桁还在悠闲的撒着盐"不乖的小朋友就该被打烂屁股,打肿屁眼,怎么哭都没有用那种"
楼梨在疼痛间隙气的咬牙切齿,想堵住卞桁贱兮兮的嘴,可惜只能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墨绿色的眼睛里模糊一片,想忍住这不争气的抽噎。
疼痛还在持续着,愈演愈烈。杨逍烁的巴掌对付一个oga来说绰绰有余,干脆利落,把臀肉打得乱颤,几巴掌就能给臀肉加深一个色号。
楼梨开始挨一巴掌屈一下腿,试图卸下力度。杨逍烁看见他的小动作挑了下眉,伸出一条腿顶在楼梨的小腹处,不让他往前蹿,嘴里念念有词"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oga,耍心眼儿!不听话!顶嘴!闹脾气!啊?"说一句便往翘起的屁股上狠狠的扇上一巴掌,偏偏楼梨逃无可逃,被这几巴掌打得破了功,前期憋住的哭声在这一刻爆发,大声哭嚎起来,手也撑不住了,慌乱的向后挡着。杨逍烁腿一收,有力的胳膊揽着楼梨的腰肢就把人拎了起来,楼梨一只手还搭在把手上,蓦地感觉双腿悬空,紧张的握紧把手,小腿开始不住的踢打着。
惩戒棒还忠诚的插在后穴里,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在屁眼里磨着嫩肉。磨的楼梨又痛又痒又麻,还时不时的被卞桁在后面调侃"小狗尾巴夹紧别摇"
骚动的后穴不可思议的蠕动着,吞吐着,想把难捱的异物挤出去又不敢挤出去,不知是不是润滑剂的汁水顺着树脂棒滴滴答答的,垂垂的挂在穴口要落不落。
"掉出去你知道后果的"又是卞桁这个讨厌鬼,在楼梨短促的抽泣声中,后穴不情不愿的缩了缩,被刺激的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杨逍烁单手拎着楼梨丝毫不见吃力,另一只手能毫无偏差的打在晃动的臀上,训斥也未停止"你不是能耐么?16了还被打光屁股丢不丢人?"
泪水失控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楼梨像个待宰的小羔羊,在狼口下哆哆嗦嗦的想跑却跑不掉。
"就应该把你拎到外面打,让大家都看看,这里有个oga,不听话被打肿了屁股"楼梨挣扎的越厉害杨逍烁的巴掌落的越快,后来他已经分不清巴掌落在哪了,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痛感连成一片,突突的跳着。
杨逍烁的责打有一种时间场景的交错感,让楼梨觉得他好像回到了幼年时,因为非要光着脚踩雪,不同意就在地上打滚儿,大冬天被气急的哥哥在外面扒了裤子,把小屁股打得完全感觉不到寒冷。那个时候哥哥也是这样,边打边训,让所有小朋友都在旁边看着。
又羞又疼。
可那个时候,他只哭了一会儿哥哥就心疼的停了手,把他抱回家哄了好久。
楼梨鼻子越来越酸,崩不住的大声哭着说"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我认错,我,我全都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疼呜呜呜呜"
没忍住脱口而出最为依赖的人,楼梨委屈极了,觉得全天下再没有像他这么惨的人了。
他害怕,恐慌,不知所措。
知道错偏偏要犟嘴,非要在陌生人面前维护那不知所谓的自尊心,他们也不知道给个台阶下。
他想要哥哥,他觉得这几个alpha今天要把他打死在这里了。
杨逍烁也停了手,听见楼梨这声扯着哭腔的哥哥,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下来,让他自己站稳起身。
楼梨哭的有些恍惚,待他基本平复下来翻涌的情绪,回过神来见四个人都盯着他,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抽抽嗒嗒的,带着糯糯的小奶音。"对不起"
他向着几人的方向鞠了一躬,褪去叛逆心理,理智回笼,臀上的刺痛也在提醒他好好说话。
"今天,是,是我的错,我确实想"楼梨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他难过的闭了闭眼睛"想偷老师的东西。"
“我想偷这次的卷子”没敢抬头看几人的神色,楼梨的声音小的仿若呢喃
“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吃了好几盒冰淇淋…拉肚子拉到了凌晨,考试的时候太困了,什么都答不好…睡了大半场…”
“我,我就想着,趁着老师把卷子拿回家批,把自己卷子偷出来”边说着,楼梨边用掌根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说的断断续续的。
“改题?”坐在皮凳上的秦甫沉着声音开口。
“不,不是!不是的"楼梨慌乱的直摇头,"我想直接扔掉…这样老师就会觉得我卷子丢了…给我安排个补考”
“只要有个补考!"楼梨抬起头,略有些迫切的解释道"只要能补考…我肯定能制度一丝不苟,且40岁未婚单身,对卞桁一向不假辞色,一百个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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