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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羔的恐惧总是让豺狼兴奋(悬挂展示卖唱剧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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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低低的抽泣声吵醒,满脸无语地爬起来,看见小羊正巴巴掉着眼泪,眼睛红红的,不时抽泣着,手指扣在铁笼上瞎掰着。

见我醒来,惊地埋头躲避,不敢看我。

我过去踹了两脚铁笼子,锁链哗哗作响,他慌乱地躲着,整个人惊恐万分。

“不想死的,安静点!”

我恶狠狠发完起床气,又关灯睡觉去了。

上午十一点,悠悠地爬起来,小羊一下听到动静便惊醒了,又慌慌地闭上眼假装睡着。

洗漱,做饭,今天的鸡蛋煎焦了,扔进小羊碗里。

端着碗到小羊面前时,他梗着脸不愿意吃。

扇了他两巴掌,收着铁链把他从铁笼里拽出来,他惊慌失措,哀哀地叫着说,

“别……我吃,我吃”

收着铁链把他挂贴到墙上,扭动间扯到了他的屁股,肛塞掉出来了,溢出了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

这样小羊整个赤裸裸地像展物一样手脚大张着挂在墙上,皮肤皙白,薄肌性感,狗屌粉嫩地可爱着。

是个不错的作品。

我把昨晚的小号阳具拿来,沾了所剩无几的药液,揉着他的后穴,缓慢地插进去。

小羊疼着嗷嗷叫,青筋暴起着,嘴里骂骂咧咧地,我又掐着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个口球。

总有安静了。

我静静欣赏了一会,被困着的懵懂天真小羊。

羊羔的恐惧总是让豺狼兴奋。

但是,我快来不及了。

收拾了会东西,匆匆去了古街,摆上吉他,悠悠地开始唱起来。

百无聊赖地唱了会,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睛一双赛一双的好奇。暑期来旅游的学生众多,呼朋引伴的,呆头呆脑的,转个街角就挨人坑了。

我正漫不经心地想着,一个身作紫裙的姐姐走过来,在我一边坐下,

“苗苗,你昨天怎么没来啊,我等你一天呢,手机也不回消息的。”

“昨天有点累,睡了一天。”

正说着,我又打了个哈欠。

她继续叨叨着我太了随意,不敬业,边说着,也把吉他调个合适的位置,开始和我一块演奏起来。

她叫廖云,原是个画画的,来这边采风,在街头结实了我,后来画画混不下去了,跑来和我一块卖唱,她学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也弹得不错,便紧挨着和我一块唱。

说实话,我不太想和她唱,她唱得很好没错,也能招来不少游客,但是她穿得太清新漂亮了,就,一看就是来玩的,大小姐体验生活来的,掏钱的游客不多,多是来看戏的。

而只有我知道,她t也快吃不上饭了,还沾沾自喜有人来听她的唱歌就好,偶尔还得我接济她,整一个自命清高的文艺少女。

她一过来,得勒,今天我又可以摆了。

午后的金灿灿的阳光晃眼,我们躲到一边屋檐下,喝水休息会。

傍边的小姐姐贩卖小书的摊位吸引了一群游客,卖出去不少,真不错呢,我想着要不要我也去网上抄几个书,或者编一些胡言乱语的话,掺着吉他卖唱也许效果不错。

摆烂的卖唱直到夕阳倾斜,我和廖云跑到老冯的店里去唠嗑,老冯买着波冬鼓,门口却用电子音响放着流行乐,后面开着青旅。

偶尔他的小店员会到前面来拍两下鼓,唱两句干巴的背包客歌曲。

我被夕阳的余辉晃得头晕目眩,廖云和老冯滔滔不绝地唠着,我趴在小休息桌上眯了会。

沉沉浮浮的梦中背景都是廖云爽朗的笑声,嘈杂着,兵荒马乱的一群人奔进巷子里,煞白的脸被摁到地上,眼角的血触目惊心,无数的拳头雨点一样从头顶砸下……

身子一惊,恍然醒来,怎么又梦见这个了,真烦人。廖云不知道去哪了,老冯在里边小厨房开始做饭了。

想到家里的小羊,我掏了手机给祥姐发了个订单,新购入一些道具。

祥姐马上恢复我,

“又找到有兴致的玩伴了?什么时候开直播”

“昂,你昨晚没看直播吗?”

“……快快快,给我发个回放。”

“没有,你找群里的人买吧。记得把我要的东西寄过来。”

说着收了手机,准备回去。

刚出到门口,廖云回来了,捧着一大捧黄灿灿的油菜花。

见我要走,忙拉着我让我在这一块吃饭。

有饭不吃王八蛋,我跟着廖云一块进了厨房,给老冯和廖云打下手。

美美地吃了个饭,真好,还是别人的饭香。

饭桌上,廖云还是叽叽喳喳的,揪着老冯谈天阔论着,偶尔问到我,我一直埋头干饭,没办法,我自个做的饭太差了,昨天窝郊区的房子里,自己煮了几顿,吃得怀疑人生,难得有个好吃的,吃得忘乎所以。

廖云想问我的事情来着,我都干饭敷衍过去了。

夜刚刚开始,周边的酒吧开始热起来了,廖云还想拉着我去找驻台唱歌,我匆匆退掉回家。

路上买了两包葡萄糖。

回到家,小羊听到动静睁开眼来,

“啊唔唔唔……”

他嘴上还堵着口球,嘴角流着津液,我过去把口球摘下。

“我,要憋不住了,放我下来。”

我随手把一边的塑料袋掏他鸡巴上,

“尿吧”

“你……”

我没理他,出去把调教室的工具箱搬进来,翻出仅剩下的一瓶酒精,和几把刀片。

小羊淅淅沥沥地尿完了,塑料袋落在地上,腥臭味冲人。

我拉了水管来往他身上冲,不行以后得给他接个尿管。

之前房里漏水,淹了整个房间,直接开了个漏水口,现在倒是又用上了。

冲洗干净,带上橡胶手套,给刀片消毒,把一边轮椅拉过来在小羊面前坐下。

把他后穴的按摩棒给取下来,扯出几丝透明的淫液,捏起颓唐萎靡的肉棒,拿热毛巾擦了擦,微微硬起,一只手拿起刀片开始剃毛。

“呜……能不能不剃啊……”

我没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小羊不安地扭动着,我拍了一把他侧边的臀肉。

“安分点,刀子不长眼,割坏了,我接不了的。”

终于安稳下来,只是腿根的肌肉仍不安地收紧收缩着。

我仔细地剃着,不放过任何一根,毛毛纷纷落下,露出原本粉嫩干净的肉棒,可爱地跟玩具似的。

许是太紧张了,鸡巴在剃毛中颤颤巍巍地硬起来,摸了两把,抬头对上他窘迫羞愧的眼睛。

“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昨晚都没硬一点。”

剃完毛,给他套上个飞机杯,启动。

“啊……别……唔唔……”

洗手回来,伴着小羊的呻吟声和嗡嗡的飞机声,打了会游戏,开麦骂人的时候,被对面听到了,然后被举报了,封了我几天。

我一气之下把手机甩小羊身上去了,

“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号都喊封了!”

他居然身子一抖低喘着泄了出来。

……

很不爽,超级不爽,

我都不能玩游戏,他居然还爽了!

我愤怒地从一边工具箱抽出鞭子,扯下他鸡巴上的飞机杯,在他惊慌的眼神中挥鞭,鞭子准确得打在他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肉棒上。

“啊啊啊!”

他疼得奋力尖叫,额头的虚汗渗了细密的一层,青筋暴起着。

“不许叫,吵死了。”

一鞭打在他嘴边和胸前,鲜红的鞭印明晃晃在从唇的左边延伸到右边腰际,完美赤裸着没有断节,白皙的皮肤泛起微红。

白纸一样的,很轻易地便勾起我施虐的欲望,啪啪又是几鞭,身上一道道的红痕像花一样绽放。

“啊啊……唔唔……唔……别……呜呜……求你……”

他喊一声刺到我耳朵,鞭子就落在唇角,直打得他连声闷哼。

这样挂着鞭人有种严刑拷打训犯人似的,抽了几鞭欣赏会他身上被抽出的红痕,多了就不好看了,便放下了鞭子,他整个人抖得厉害,锁链哗哗作响着。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嗯?,知道了吗?”

我摸着他的脸,揉了揉被抽破皮的唇角,柔声哄道。

棒棍加枣,最好的训狗方法。

他恐惧地点头表示知道了,泪流了满面,眼睛红红的,兔子一样,我伸手抚摸他,也畏畏缩缩像躲不敢躲的。

忽然他肚子传来咕咕声,我这才想起,被我忘记的放在桌上的葡萄糖。

拿去冲水,捏着小羊的下巴喂给他。

“咳咳……咳……”

一不小心喂急了,他呛得直咳,嘴里的溢出来一些葡萄糖水,急促地呼吸着。

小羊嘴唇红红的,好诱人,嘴边好痒,好想亲。

可是怕他咬人,算了,下次吧。我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能不能吃饭啊,我要吃饭。”

小羊后悔了上午拒绝吃饭,可惜,我扭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上午做的煎鸡蛋。

夏日估计已经坏了。

“没有了诶,我不想做了,你先吃这个吧。”

说着我又往他嘴里灌了些葡萄糖。

他眼里肉眼可见地布满绝望。

“诶,你是学生吗?”

想到昨夜那个身份证,刚成年不久,要是还在读书估计锁不久,我一时有些头疼了。

“高中刚毕业。”

“考得怎么样?报学校了?”

“……考太低没过线。”

怪不得又蠢又乖。

“怎么来的云南?还吸毒了?”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在刚刚抽他的时候问他的,这样更像审问犯人。

“……被朋友坑了,原本来找工作的……”

他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又呜呜得哭起来,又怕我烦,强忍着流泪,小心翼翼地抬眼看我。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回去给你打钱,我不报警的,我再也不吸毒了,我一定躲着警察不被发现,也不供你,求求你了,呜呜呜……”

小羊崩溃地求饶,眼泪流了满面。

“你看你看,不好好学习是吧,遇见我了,你是真倒大霉了。”

我看着这个又蠢又笨的人,假模假样地替他惋惜道。

可惜的是,我现在确实对他的身体蛮有兴致的,一时半会得不可能放过他。

这小羊羔,真可怜啊。

小羊崩溃大哭着,直念叨着不敢了,求我放过他。

我摸了摸他的头,

“乖哦,只能哭十分钟,以后都不许哭了,下次我听见你哭叫,你就得吃几下鞭子了。哦,还有,这边没啥人,你随便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的,不过你吵到我了,你还是得吃鞭子。”

说着我掏出工具箱里的计时闹钟调了一个十分钟,和鞭子摆在一块。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羊崩溃大哭,哭得像个无助的三岁儿童,忍不住又抽了他一巴掌。

“……呜……你不是说……十分钟吗?”

“太吵了,扎耳朵,哭得跟个智障一样。”

……

“……呜呜……唔……”

小羊低低地抽泣起来,低着头鼻子红红的,委屈巴巴的,我没忍住笑出啊。

他哭得更大声了。

闹钟响的那一刻,我掐起他的下巴对上的他的眼睛,他紧张地努力平复呼吸。

拿起一边的纸巾给他擦干脸上咸涩的泪水,转而蹲下看他后穴,伸手抠挖着,小羊疼得斯斯叫,我掰着看了会,有几处小的撕裂口,深红色的,原想着给他再上个药的。

奈何小羊的腰肢扭得厉害,腿内侧肌肉也抖着企图合并上,菊穴一收一缩着,不小心又勾起我的玩心。

带了个小号阳具,掰着他的腿挺腰就操进去了,昨晚肏了一夜,现在进入倒是顺畅了许多。

我抱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上,从上往下顶弄着他的穴口,他的肉棒被夹在中间,在磨蹭中逐渐硬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哈……好疼……”

我一手撸着他的鸡巴,一边身下狂顶,小羊被顶着直垫脚往上,这个姿势不太好使劲,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反抗的挣扎愈发无力,只能赤裸裸大张着身躯被人狠狠进入,呻吟声不绝。

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小豆子,他胸膛的起伏愈发急促,我的手指因弹吉他早摸出了些茧,故意磨蹭着娇嫩弱小的两颗乳头,小羊的呻吟愈发难耐娇媚,愈发勾人。

“哈……唔唔……呜呜呜……”

低头叼起一颗,牙齿轻轻啃咬,舌尖不停地拨动着小朱果,引起阵阵不自觉的颤栗。

胯下的顶弄放缓了,时不时抽动,小羊的呻吟也变得混乱破碎,抽动一下便喊一声,有趣极了。

我捏着他晃动的阴茎,在马眼骚刮了几下,颤栗着,泠口溢出些白色液体,直接用手摁住了流泪的小眼。

“啊……唔唔……让我射……放开……唔唔……”

我从他身下退出来,手里还摁着马眼,从一边工具箱扯出一根尿道棒,对着他的阴茎就塞进去了。

“啊啊啊!”

小羊脸霎时白了,尖叫着,承受酷刑,原本硬得翘起的阴茎顿时萎靡半软下来。

“你应该学学怎么求人。”

费劲巴扒找了两块医用棉花,蘸了药液后小心地塞进小羊的后穴里,可别这么快玩烂了。

我看着眼前墙上小脸煞白的人,白皙的身子上红痕遍布,在锁链的牵扯下,赤裸地向外展示着,妖艳得像朵玫瑰。

捡起地上的手机,掀开上面已经裂开的钢化膜,还好,没裂到里面。

点开摄像,苦苦一顿拍,挑了张表情最难堪羞愧的,发到群里。

深夜福利。

群里又叽叽喳喳热闹起来,各种涩图的图满天飞,一进去就被乱飞的裤衩子拌倒了。

祥姐跑来私聊我,

“你换口味了?这么清新脱俗的,这小脸可爱的,什么时候直播?”

“明早吧。”

“具体呢,门槛在哪?没个公告?”

“公开惩罚直播,没门槛,明天随缘开始咯。”

回复了几句,扭头看差不多,给小羊取下了尿道棒,揉捏抚摸了会。

“射吧。”

小羊脸上憋得通红,阴茎还是半硬不软的,玩弄了会,就是不射。

我拿出贞操锁,

“要是再不射,就没机会咯。”

掐揉了会,肉棒终于抖动着射了出来,糊了我一手,抬手揪塞进他嘴里,肆意搅玩了会鲜红柔软的舌,津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

“唔唔……咳咳咳……唔唔……”

把手上的白浊全挤进他嘴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抽手离开。

小羊呸呸了几声,吐出些浊液,甚至有些喷到我身上。

抬手就是一巴掌,小羊左脸顿时印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分明的掌印,欠调教的东西。

给小羊带上贞操锁,用胶布把他嘴封上,我便去洗漱在一边躺下睡觉了。

“唔唔……唔唔唔……”

小羊不停地发出闷声,手扯着锁链哗哗作响。

我起身开灯挎着脸看他,撕开他嘴上的胶布,示意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好难受。”

“不放!”

我把胶布又给他封上去,关灯睡觉。

他仍旧不停地发出闷哼声,扯着锁链吵我。

开灯,抓了几个有捆绑带的跳蛋,绑在他胸前朱果上,还有下面的穴口,打开开关,跳蛋嗡嗡地开启,小羊的闷哼声逐渐变大,瞪着双眼狠狠地看着我。

关灯,出门去旁边的卧室。

美美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早晨起来,喝了两瓶牛奶,准备出门,才恍恍地想起还有个人。

睡失忆了都。

走到小房间前,开门进去,小羊萎靡着垂着头,抬眼看我时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跳蛋有两个已经没电停止了,右胸的那个还在完全地嗡嗡工作着。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透进来几丝,有一束打到他的锁骨上,明黄色的光斑,像是在灼烧着他的皮肤,如果再有只鸟就好了,英俊的普罗米修斯形象。

扯松锁链把小羊放到一边的地毯上,再次固定住。

小羊的四肢几乎全僵硬着,一放下来全瘫软了,他困倦地闭上眼。

我出去煮饭,窗外鸟鸣声欢快动人,我也欢心起来,上线开了个直播,喊了群里的人来陪我一块做饭。

这简直是我做过的最坏的决定。

我按照我平时的习惯,煎蛋,抄一个青菜和腊肠。

结果直播间里那一群人叭叭的,说我这不对那不对。

“哈哈哈,田老师,你这也不行啊,油不要钱似的。”

“诶呦,这水溅得怪吓人的。”

“田老师,你这锅欠调教!”

“田老师,做做你擅长的事把,比如玩弄我的身体!”

“不要炒菜,要吃田老师下面!”

“吃饭呢,你们黄黄的干嘛啊,应该是田老师,想吃肉肉,香香。”

……

弹幕逐渐变黄,我郁闷着做完剩下的菜,放盐时又不小心弄多了,

“哈哈哈,盐多了,今天田老师吃盐巴。”

吃了两口,今天煎蛋倒还不错,刚刚喝了牛奶这会吃几口便饱了,剩下的端到里屋。

小羊正沉沉地睡着。

“哇,叫醒服务吗?”

“身上好美,居然没直播玩,田老师背着我们偷吃。”

“什么叫偷吃,那叫田老师的私教课。”

“我也想上私教课!”

“加一,求求上床票。”

……

我把手机立在床头柜上,对着床。

拍拍小羊的脸,在他迷糊地要睁眼时,我扒拉了两下他的眼睛。

“醒了,吃早饭。”

说着,我便端起饭,拿勺子直接塞进他嘴里。

小羊懵逼着,张嘴,被塞了满口的饭,愣着看我。

我给他掰着他的下巴上下移动,催促他咀嚼吃饭。

瞟了一眼直播间,他们简直乐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强制开机干饭”

“大郎起来吃药啦”

“田老师霸道喂饭,睡美人哪里逃,哈哈哈哈”

“这一大口的,别给孩子噎死了。”

“田老师好贴心啊,还会喂饭,好好吃的样子,爱了爱了”

“上面那位刚来的?刚刚田老师大战调皮锅炉没看见?”

“哈哈哈哈,田老师大战调皮锅炉”

……

小羊咀嚼着嘴里的饭,艰难地咽下。

“咳咳……能不能迟点吃,好困啊现在。”

“不行诶,我待会要出去,或者你还想吃那个葡萄糖水。”

我说着,又给他塞一口。

“诺,今天,他们陪着你。”

我朝小羊示意了下床头正在直播的手机。

直播间里还飘着刚刚的弹幕。

“这不知好歹的,做饭还不想吃”

“喂饭还带商量着,欠调教,田老师干他!”

“田老师,好温柔,想谈”

“上面的痴心妄想,田老师是我老公。”

“如果田老师娶我,我愿意吃一辈子她做的饭!”

“嘿,小伙2035啦,该醒啦,睡得跟猪一样,成天做梦”

“哈?今天陪他?田老师去哪呀?”

……

在小羊涨红难受的表情下,塞完饭,他吃得费力极了,额头溢出了一堆薄汗。

又喂了两口水,终于结束了艰难的喂饭。

拿毛巾给他擦擦脸,手机直播怼他面前了,开了个隐藏摄像头,转投到群里接到直播上,直播间里的人叽叽喳喳地评头论足的。

“这鞭痕真新鲜漂亮啊,要是在我身上就好了。”

“好白,我死三天都没这么白的”

“瘦巴巴的,一看就不耐玩,田老师来玩我吧,我耐玩”

“前面的算盘崩我脸上了”

“好乖巧的脸,嘴角好红,想亲”

……

我又绑了新的几个跳蛋到他身上,解了贞操带,给他带上睾丸震动器,扯出后穴的棉花,掰看了会,恢复得不错,再塞了一小只药进去,在穴口绑了个粉丝跳蛋。

把开关连接到群里,群里的人迫不及待得开始玩起来。

“嗡嗡嗡——”

“唔唔……别……唔唔……求你……好困啊……”

我把连接器设置了下午后三点再开,把投屏开启,投了一个之前的调教肏干的视频,也设置了三点开播。

“家人们,我要出门了,帮我看一下家,记得三点叫杨杨起床,开关点一下跳蛋震五秒,群里发几个任务,投票,他泄几次晚上回来他就完成前几个任务哦。大家想要什么福利就努力和杨杨玩哦。”

说完我让群管理员开始记录大家提出的任务,倒是进行投票。

“哇塞,想看田老师挥鞭,这红痕太好看了想学。”

“罚他倒立面壁,一直推脱命令”

“为啥不塞按摩棒,我要让他精尽人亡!”

“嘿,大伙们别玩坏了,下一个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

“支持上面,田老师太挑了,错过这个不知道又要素多久了。”

“切,挨不过我们玩的,那田老师能玩尽兴?”

……

群里叽叽喳喳讨论着,我则收拾到东西出门了。

背着吉他去老冯的店里,昨天吃了他的饭,今天得帮他买波冬鼓。

我去到的时候,廖云已经到了,正热情得给客人推荐波冬鼓,果然充满活力的人干啥都是顶好的。

我在一边坐下,开始调吉他,假装在忙。

廖云成功买出去一个闷声响的波冬鼓,我拿了一个上手拍拍,跟小孩玩玩具一样,没啥音乐节奏韵律可言。

廖云凑过来调侃我会唱民谣,不会多少民乐,我吉他都是乱学的,纯粹想唱歌才跑来卖唱的,

虽然也唱得不咋地,主打一个享受自己,折磨他人。

廖云又叽叽歪歪问我之前咋学的,这么来这卖唱的,这姐姐上辈子肯定是个哑巴,这辈子拼了命要讲话,我暗自腹诽着,敷衍着,让她教我打波冬鼓,转移话题。

顺节奏拍了会,手掌疼得厉害,我还是回去弹吉了,和廖云手忙脚乱地合奏着,也是吸引了一些游客,成功买出去几只波冬鼓。

“苗苗,你住哪呀?”

“哈,住家里”

“家里有人吗?”

“我一个人。”

“能不能收留我呀,我掏房租的。”

“……”

我家里有一只骚浪小羊,低头看一样手机下午3点43,小羊应该已经醒了43分钟了。

“好不好嘛?苗苗,我最好的苗苗。”

廖云贴着我的手臂跟我撒娇到。

“……我借点钱给你吧。”

这家伙活泼充满能量着,可就是不知道为啥老是把自己整得很落魄。

我有点想看看我的小羊怎么了,还得躲着点她。

借口去厕所,掏手机看了下直播。

带着耳机,一进去便是满屏的春色。

小羊躺着床上,双眼迷离着,脸色潮红,身上的几个跳蛋正嗡嗡地工作着,震动着带起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肉棒显然刚刚射过,一摊精液大咧咧地摊在小腹处,半软不硬着,卡着睾丸的震动器仍旧一刻不停的工作着,傍边墙上投影播放着涩情调教视频,里面的骚货叫地飞起,甜腻浪荡。

小羊呻吟断断续续着从红唇中溢出,喘息声急促着,和视频里的淫叫相映成趣,勾得直播间里观众的欲望,浪言浪语满天飞着。

“好涩好涩,秀色可餐,田老师甄选!”

“可恶,为什么不多几个玩具,我要把他玩到失禁!”

“啊啊啊,田老师呢?快回来啊,想看田老师鞭法”

“呜呜呜,如果我也想躺那,等田老师回来!”

……

远程控制着家里的正在直播设备,随机筛选开启播放朗读弹幕,人机语气平淡机械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小房间里,直播间里的人一愣,既而愈发兴奋骚话满天飞。

“骚狗,在田老师床上,爽不死你”

“哈哈哈,应该是不乖,被罚了吧”

“田老师,我们也是你py的一环吗?”

“好耶,我也在和田老师paly”

“建议以后直播都播语音,我人机叫春”

……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

看着还蛮其乐融融的,我就放心切了屏幕,出去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小羊的求救,因为这注定无效的。

群里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进来的客户,没几个手上是干净的,更别提所谓有善心了,他们狂欢臣服欲望还来不及呢。

算起来,那个组织里,我简直是最单纯善良的人了,还有,最穷,一个个的全是我的客户,我的上帝。

果然,穷和善良在很多时候成正比着。

我真太穷了,太单纯了。

我一个卖唱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罪呢。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廖云正依着墙正对着我,给我吓一跳。

“咋滴,等不及吃口热乎的?”一下没忍住呛了她一句。

“……我是怕你掉坑里了,半小时没个动静,带薪拉屎呢。”

“这也没薪啊。”

“你今晚不想一起吃饭了?”

“……”

好吧,吃人嘴软,我认输。

又继续吉他混波冬鼓卖唱着,廖云这颠婆,推销起东西来没完没了的,有个客人问我这吉他,她差点给我把吉他当波冬鼓赠品一拖一买出去。

在我和客人的极力推阻下,廖云终于放弃了她的想法,客人不好意思地挑挑选选要了一只八角鼓。

客人走后,我一把吉他柄甩廖云手臂上,

“你疯啦,是你的吗?你就送!”

“哎呀哎呀,这不都二手破旧了嘛,送出去你也好买新的啦。”

“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晚上的时候,又在老冯这吃饭,草鱼和大龙虾,香死我了。

今天买出的鼓不少,营业额超标了,老冯乐呵呵地提议让我们以后留下来,直接在他店门口卖唱好了,卖出鼓给抽成,晚上一块吃饭。

这不是变像打工吗,我有些不乐意了,好不自由啊,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这个饭啊。

犹豫着,廖云在一边撺掇,我咽下一口香甜可口的鱼,破釜沉舟,为了饭义无反顾地应下了。

我迟早得因为这张馋嘴付出代价的,呜呜呜,太痛苦了,再吃两大碗回本。

吃饱饭,听了会他们的唠嗑,我准备回家,廖云在后面拉着我,

“苗苗~收留我吧,我这么可怜呜呜……”

“……你今天不是赚了点钱吗?住老冯这好了呗。”

“我的钱有用!”

……我的家还有用呢。

扯皮了一会,她气急了说,“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不欢迎我,小气鬼。”

“……姐姐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啊,我的床只睡得下我一个人,没待客的位子!”我也闹心了,直直呛了她一下。

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我咂摸着有点不对劲,掏手机给秦哥发个消息,

“最近太平?不太平我把人放了。”

对面很快回复,

“无碍,直播继续,好看爱看。”

“……最好是这样,你正经点,别精虫上脑把我搞进去了。”

“查过了那小孩单亲,他爹养他,准备再婚了管不着他。”

稍稍安下心,我又联系祥姐,让她把东西换个信息寄给我。

算了明天再去拿好了。

路过夜宵摊,买了一份绿豆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开门听见小羊的呻吟已经变得嘶哑,喘息重地像头牛,浑身湿透,腹部积了一大摊精液,他扭头看见我的时候,甚至眼里升起渺茫的希翼。

我把绿豆粥放一边,把他身上的跳蛋给拆了下来,把他小腹上的浊液擦掉,他大口大口喘着呼吸,疲倦着眯眼,随时要昏过去似的。

“田老师田老师!快干他!”

机械的播报声,吓了我一跳,连忙关了语音播报。

直播间一顿哀嚎。

“呜呜,这么就关了,我还没用人机声夸我老公呢。”

“呜呜,不能给田老师加油助威了。”

“田老师带了绿豆汤诶,想再看一次投喂小可爱。”

“群里大家快投票,投挥鞭,想看。”

“小可爱好像射了好多次诶,任务不会都得做完吧。”

……

我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盘腿坐床上休息着,瞟了眼收益还不错,,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尚且稚嫩天真的学生学那篇文章,一个彻头彻尾的读书人的悲剧。

我反问她那你现在不也放弃学习在和我一块卖唱吗?反正都一样,为啥还要我去折腾,她继续卡壳,跟个坏的了机器一样。

我回她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扯个古语,显示我目前的学识也足够让我明智了。

不过,我当然知道我认知上的愚昧,但是,这不妨碍我现在过着我享受的生活。

至于更多的,我恍惚地想到巷子里和常在梦中出现的惨白流血的脸,那不是我现在亡羊补牢回去读书可以改变的了。

那几天,我对廖云的耐心逐渐耗尽,在某个和老冯一块吃饭的时候,我再也受不了她的叨叨,和她对峙起来。

多年在街头摸爬滚打的,算不上伶牙俐齿,但也是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我的厌恶排斥刺伤了她,她愣在哪无措着。

老冯忙拉着我到一边,劝说到,

“害,她就是还天真理想着,不过也是为你好嘛,使人明智也是真,至于赚钱那另说。不过我想重点还是在心里造一个乌托邦,一个充满知识礼教的和谐社会,虽然离现实有点远,但不过理想嘛,总归要好点的,而后进入社会,纵使不如意也可安于一行一隅,安心乐道过地……”

“这不就是教化百姓,维持统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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