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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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肌肉紧绷,拳头捏得死紧,克制着自己不要一拳打上去。吧台处只有两三个人,都在窃窃私语。
男人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里握着皮拍想动手,林木不想太引人注目,隐忍地深吸一口气。如果男人再得寸进尺,别怪他揍人。
吧台的调酒师见怪不怪,自顾自擦杯子,碎冰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萨克斯手摇晃起来,音乐节奏突然变得缓慢。
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哒哒哒的脆响,来这地方的人都是为了寻欢作乐,很少会疾步行走,调酒师余光一撇,下意识站起来:“佑特助,晚上好。”
男人和林木被他这恭敬的一声问好吸引了注意力,转头就看见了佑兰。
林木一天前才见过她,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也知道她是褚庭身边的助理。林木还愣着,佑兰已经笑意盈盈:“真巧呢,林先生,二少正好路过吧台,叫我来确认一眼,您穿着成这样是觉得冷吗?我让工程部把温度调高些。”
“不……我不冷,佑小姐刚刚的意思是褚总在这里吗?”林木顾不得和男人争论,抿唇问道。
佑兰眼神带笑:“是呢,不过看起来您好像不是很方便,需要帮助吗?”
林木还没回答,褚庭缓步走来,目光自然而然落到林木身上。
上次在车里的时候林木穿得臃肿又盖着毯子,今天林木穿了件宝蓝色的v领羊绒衫,带了个针织帽,显得他又白又干净,身材高挑匀称。口罩虽然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露出来的一双眸子浓墨一样化不开。睫毛的投影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动着,暴露出眼睛主人的局促。
“我……”
“我先选中他的!”男人抢先一步,语气不爽:“怎么,s级会员就可以抢人吗?!这个新人已经被我定了,你再去公示区挑挑吧。”
褚庭了然,从男人三言两语中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他是我的,你要什么尽管提。佑兰,去把契约解除掉。”褚庭收回视线,微微颔首,身后的佑兰就微笑着上前一步。她客气而礼貌地抬起手,示意这个do跟她走:“张先生,这边请。”
佑兰适时露出小西装外套里面的深海权限卡,金箔上头印着001,男人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大有来头,虽然玩不到眼前这个sub非常可惜,但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人已经走了,林木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褚庭看他一眼:“第一次来?”
林木耳根微红:“不……不是。”
他这样子明显就是新来的会员,褚庭以为他是在佯装镇定撒谎,觉得有些好笑,但没戳穿他:“跟我过来。”
林木便跟着他,往长廊尽头走去。长廊两侧挂着古典油画,尽头转过去就是一排房间,有点像是星级酒店的布局,双开门把手上全是密码锁,门侧烫金贴牌上是房号。
他们在001号房停下脚步,褚庭指纹开锁,示意林木跟进来。
林木能看见房间里面的装饰,颇有些中式的味道,屏风隔断后面是一套环形的沙发,四周还有几个开放式分区,能看见角落宽敞的浴池和盥洗台,右侧的大理石墙面上似乎是镣铐,锁链垂下来淌在地毯上,一排排玻璃展示柜里放着尺寸齐全的道具和琳琅满目的鞭子。他其实有点害怕这些,但他不害怕褚庭。
林木没有一点犹豫,抬脚就跨进去,倒是叫褚庭意外:“陌生人的房间也敢随便进?”
“我们见过了,褚……先生。”林木轻声说:“我相信您。”
褚庭少有这样被一个只见过一次的人全身心信任的时候,他挑眉,打开灯叫他坐下,从冰箱里拿了瓶水给他,语气平缓:“还没有熟读深海的规则就冒冒失失闯进来,没人告诉过你新人的头三个月不能拒绝契约申请吗?”
“对不起,先生,我……”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褚庭打断他:“还有,我建议你在这种地方不要随便叫先生。”
男人的声音慵懒悠然,琴弦一样划过林木的耳朵,说出口的话却不容置喙:“你不适合这里,你进入这个房间后眼神就在躲避那些道具,你在恐惧。我会叫chloe把你放出去。”
林木肩膀绷得很紧,闻言立刻抬起头来:“不……先生、我没有在恐惧,我只是……只是稍微有点还没适应。”
褚庭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你不是圈子里的人,你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寻欢取乐,回去吧,你不属于这里。”
褚庭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默默同意了,正要起身,面前的人却突然有了动作。
林木双膝一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褚庭这么多年看人从没看走眼过,他自信林木不属于这里,因为林木身上没有奴性,他看人的目光干净纯粹。褚庭方才看得清楚,那个do想要占便宜,如果自己没有出现,林木的拳头一定会忍不住砸上去。
但小男星的跪姿实在是太漂亮了,虽然不太熟练,但也还算标准,简直就像是从深海出去的一样。要知道早年深海的调教标准是褚庭亲自打板的。甚至他的跪姿还带着一种他自身独特的特点。他双膝与肩膀同宽,抬头挺胸收腰,脊椎线条流畅漂亮,几乎能看出羊绒毛衣下的消瘦紧致的肌肉走向。林木摘下口罩和帽子努力抬起脸,把自己觉得唯一拿得出手的优点展示出去。
不可否认的是他的长相确实合乎褚庭的口味,特别是暖黄灯光下明暗清晰的喉结和锁骨,暧昧的光泽一路从鼻梁流淌进v领的毛衣里。
林木耳朵已经红透了,哪怕他七八年前在深海没学到什么且现在已经都要忘记了,却还在逼着自己做出一副非常娴熟的样子,破釜沉舟地求道:“我知道我不是最好的,但是我会努力适应,我真的可以学得很快,先生……我、请您……请先生教导我!”
褚庭的目光微沉,半晌,终于浮起一丝玩味。
褚庭看人准,他年少的时候帮家里清理产业,抓到的贩子他只要对视一眼就知道审出来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眼前这个小明星也不例外,褚庭知道他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林木的真心赤裸在外,褚庭在他虔诚的目光下竟然一时间没有立刻拒绝。他打量林木半晌,问:“你叫什么?”
林木眼睛亮起来:“林木,先生,树林的林,木头的木。”
听起来就五行缺木的样子,像只呆呆傻傻的小狗。褚庭跟他对视片刻,视线滑到喉结上,听到他小声咕嘟地吞咽唾液。
“脱干净。”褚庭发出了第一个命令:“我不收品相不好的狗,给你个机会向我展示你的价值,如果你不合格,我还是会让你离开深海。”
林木立刻低头抓住了自己的衣摆,干脆利落地脱下来。他里头还穿着一件贴身的羊绒薄衫,脱下来的时候静电噼里啪啦,头发全炸开了,显得颇有些可爱。
林木犹豫片刻,又站起来把裤子也脱下来,最后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和一双浅蓝色的毛线袜子。他局促地站在等下,等待褚庭的下一个要求。
“脱干净的意思不懂吗?”男人声音低沉:“我喜欢乖的狗,不太喜欢听不懂话的狗。”
林木耳根泛红,立刻就把袜子也脱掉了,他脚趾蜷缩起来,踩在长毛地毯上蹭了一下,抬眼偷偷看褚庭的脸色。
褚庭好整以暇,悠然等着他继续。林木动了动嘴唇,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热发烫,被男人的视线看得羞涩。他咬牙,终于把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又立刻跪回去。
褚庭取了根长手柄的皮拍,挑起了林木的下巴:“很漂亮的身体,但是动作太慢了。”
“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林木认错得很急切,“我下次不会了。”
“跪姿很标准,我就不纠正了。”褚庭的皮拍一路往下,划过他粉嫩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抽下去,林木立刻身体一僵,下意识弓腰,立刻就遭到一记重责。
这一鞭子用了七成力,林木胸膛上立刻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浮现出红痕,褚庭欣赏了片刻,觉得应该左右对称才算好看。他这样想着,手腕微动,立刻在右边胸膛上补了一鞭。
“唔嗯……”他难耐地呻吟起来,又克制地咬住唇。
“知道这鞭是为什么吗?”褚庭的鞭子轻巧地落在他的乳头上,缓慢地摩擦起来。
林木轻轻战栗起来,心如擂鼓:“我……请先生教我……我不知道。”
“因为我想。”褚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有可能会使用、奖励、或者责罚你的身体,可能会给你规矩和理由,当然,也可能会毫无理由地给予你痛苦。我不允许你拒绝或者逃避,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属于我。”
暖黄的灯光给皮肤打上一层暧昧的颜色,另一扇落地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深海像是巨浪中翻滚的游轮,情欲的浪潮顷刻间就要淹没林木,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眼神湿润得像只落水狗:“先生……我愿意的,只要您高兴。”
褚庭坐在沙发上,闻言收回了鞭子,抬手做了个手势,他两根手指往下轻压,然后转了个圈。
林木从前没有学过这个手势,他以前在深海的时候只干了小半年,只跟过两个主人,其实正经计较起来都不算跟。一个是调教师安排给他的,叫李什么,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总,因为性无能所以在床事上喜欢用些暴力的玩具,林木那段时间太缺钱,天气热,奶奶的伤口溃烂反反复复感染。所以林木咬牙忍下来,被弄伤了也不吭声。后来调教师发现了,就把他送到医疗处去。
他在医疗处认了第二个主人,那是个很温和的医生,没有使用过他,也没怎么为难他,还帮他渡过了一段困难期。
因此,林木在琢磨主人心意这件事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无所知。调教师或许教过他几个手势,但顶尖的do都有自己惯用的准则,他们调教sub,就像在设置自己的偏好。
林木猜测那是要求他转身的意思,于是他没有犹豫,一言不发地匍匐下来,干净白皙的手指抓着长毛地毯往前爬了两步,褚庭便分开双腿,给他让出个空间来。
直到一双乌黑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林木才转了个身,重新分开双腿直立起来,背手握住手肘,用标准的姿势展现给褚庭看。
暴雨倾盆,夜空划过闪电,白昼一样乍亮。
褚庭端着酒杯,里头的威士忌一口没动,他抬手动了动,杯子里冰凉的酒液倾倒而出,顺着林木的颈椎往下流淌。
“呜……”
“不准动。”褚庭不悦地从后面拍拍他的脸颊:“忍着。”
实在是太冰了,那些液体像是小蛇一样往下爬,顺着脊椎钻进臀缝里,后穴忍不住收缩,整个下体都在滴水。
水淋淋的痕迹蜿蜒曲折,阴囊挂不住,就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明明褚庭都没有碰到那些地方,林木胯下的阴茎却斗志昂扬地勃起来。
水流过的地方有些痒,林木尽职尽责地忍着不去碰,偶尔实在忍不住了才打个冷战。他小口喘息着,羞耻和紧张的快感还留在乳尖,他感受到身后的视线扫过来,指甲几乎要扣紧手臂的肉里。
“硬得这么快,多久没射过?”男人的鞭子坏心地摩擦他的臀缝,后穴开始变得火辣辣地瘙痒起来。
“嗯呜……”林木模模糊糊地叫起来,屁股无意识地往回缩:“……我记不清了,大概,大概有三四天……”
“自慰?”
“是的先生。”他微微有点紧张,想回过头来看褚庭,褚庭察觉了他的意图,鞭子轻轻点在他头顶,林木立刻就忍住了回头的冲动。
褚庭笑了:“频率呢?”
“我没注意过,”林木背着手老老实实回答:“有时候太累了但是又失眠睡不着,就会……嗯……”
他有点说不出来那两个字,还是觉得羞耻,他直觉褚庭不喜欢自己做这种事,抿唇:“先生,如果您不喜欢我这样的话,我以后不会了。”
他的确是个很乖、很听话、也很省心的奴隶。褚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觉得林木像只半路跑来的流浪猫,缠在脚边不肯走,给个机会就顺着裤子往身上爬,乖觉得很。
不养都说不过去了。
“手不许动,趴下去,腰贴地。”褚庭没回答他,只给出命令:“不许射。”
他长腿一抬,踩着他的腰把他摁在地毯上,林木一点都没有挣扎,顺着褚庭的力道就趴了下去。
阴茎直挺挺地贴在皮肤上,空气里有点凉意,臀缝里却火辣辣的难受。林木上半身都贴在地上,只有一个浑圆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
龟头硬得发红发紫,熟透了的李子一样漂亮。褚庭用鞭子把它挑出来,恶意地磋磨他的性器,皮拍边缘坚硬的封边刺激着他的尿道口,来来回回地剐蹭。
林木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来。
先生刚才准他叫出来了吗?他记不得了。
林木的身体很敏感,随便撸两下就能射个痛快,更何况是在褚庭手里。褚庭的手指修长,握着鞭子意随心动,摁在会阴上慢悠悠地刮,林木很快就受不了。
“嗯……”林木小声道的喘息更像是猫叫,他额头抵着地毯,大腿根的青筋清晰可见。
快感从鞭子走过的地方爆发出来,电流一样往头顶蹿,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褚庭倏忽停止了动作,收回了鞭子。
“这么敏感?”褚庭听见林木急促的呼吸,知道他已然是忍到极限。每一鞭落下的间隙都万分难熬,一切都要失去控制。
话音未落,鞭子落在腿间,分开囊袋往上蹭,小幅度地拍打阴茎。
“嗯啊……”快感层层累积,让林木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先生、我……哈啊!!”
大腿上的酒液被拍得汁水四溅,拍打的幅度猛然变大,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下,皮拍好似也追赶着雨的节奏,快感劈头盖脸砸下来,会阴一片酸涩痛痒,他忍不住扭动臀部,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
快感电流一样窜过大脑皮层,他猝不及防哭叫出声,小腹的肌肉一阵收缩,眼眶里含着一汪泪,忍着不敢射。
临界点就在眼前,刚刚已经错过一次,这次来得更加猛烈,褚庭忽然从后起身,脚下重重一踩,林木整个人都往前扑,翘高的屁股宛如失去了知觉。
“射出来吧。”
“呜啊……嗯啊!!!”灭顶的快感宛如巨浪打来,林木几乎要无法呼吸,在褚庭准许他射的那一刻就无意识地弓起腰,脑子里似乎炸开一片烟花,接着眼前白芒闪过,龟头噗嗤噗嗤地喷射出粘稠的精液,高潮来得绵长又缓慢,他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意识还没有回笼,他失了力气再也跪不住,身子一偏就倒在地毯上。
褚庭把沾了精液的鞭子丢进等待清洗的篓子里,起身走到林木面前。
林木才慢慢缓过来,回忆起刚刚的情景,他脸色一红。整个过程褚庭都没有碰到他,全靠一根黑色的皮拍就叫他如此失态,林木浑身都染上一层绯色,在高潮的余韵中发颤。
下巴被人捏着抬起来,他得以和褚庭对视,男人的眸子深沉,垂下眼帘掩去了喜怒:“射完就往地上倒,谁教你的规矩?”
林木慌忙又爬起来跪好,只是这次没力气跪得那么标准,下半身红的白的混在一起,看起来分外淫靡,偏生他那张脸和眼神又干净单纯,竟然让褚庭这个见多识广的老手都忍不住想去揉一揉。
坐到褚庭如今这个位置上,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他手指摩挲着玉石扳指,到底还是没动。他看林木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想问什么?”
“我……我合格了吗,先生。”林木仰起头,期期艾艾地看他。
褚庭没说话,林木紧张起来,咬唇垂下头,视线落到地毯上。
“下周六晚上八点半,还是这个房间。”褚庭抽了张湿巾擦手,从指尖到指根再到手腕,然后把湿巾啪嗒一声扔在茶几上,“我会给你的身份卡开通权限,直接刷卡进房间,把自己洗干净了脱光跪好等我,你可以使用房间里的设施,书房除外。其他的任何时间里,在没有得到我的准许之前,不准和别人上床、接吻、牵手,包括自慰。你最好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
“下周见,奴隶。”
脚步声响起,接着门啪嗒一声关上,褚庭已经离开了。
林木全靠着一股兴奋劲撑着起来,他小心翼翼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赤身裸体进了盥洗室给自己洗了把脸,他没有洗澡,是想把这些痕迹带回家去,让它们在身上多留一会儿。
离开的时候他又把帽子和口罩又戴回去了,直到下了电梯,出了世银大厦,才红着耳朵悄悄雀跃起来。
褚庭的车从地库出来,顺着车流上桥。佑兰在副驾做汇报,褚庭闭眼假寐,听到不合理的地方才开口提出质疑。
“为什么那个do会对林木强制配对?”褚庭想起什么似地:“我记得深海的匹配机制会根据偏好表格进行筛选。”
佑兰查了片刻,把ipad放在褚庭面前,给他展示上面的表格:“二少,是因为林先生的偏好表格可选范围太广泛。”
褚庭低头看去,略微诧异了一下。
——全页选择。
那大抵是因为林木不知道褚庭喜欢什么样的人,他害怕在匹配机制中错过褚庭,所以只好干脆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