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齐司礼/山麓河川皆不朽你可以代我去看(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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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说些漂亮话,我看你就是犯懒。”
吞了口唾沫缓解了喉头的痛,齐司礼终于得以将眼睛睁开,金色竖瞳紧紧锁着怀里人,没给对方分毫躲开的机会,“不用卖乖,你别夹着这么紧就好了。”
粗重的呼吸声不加遮掩,齐司礼眼睑耷拉着,起身碰了碰周宁的唇,“一直在等你,我忍得很难受,你乖点,放松些把我吃进去,就好了,好么?”
情欲让齐司礼的声音变得低哑温柔,周宁听着,是一点受不了。他俯身趴进齐司礼怀里,含糊又主动的去吻齐司礼的唇,待到齐司礼将唇瓣张开放他进去,他便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胸腹往下滑,最后撑着齐司礼下腹绷紧的肌群,却是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下沉将齐司礼的性器吃进了自己穴里。
他胆子小,也不敢全部坐下去,只含着半截粗硬的茎身边止不住的哼哼唧唧,像是被撑坏了,搂着人胡乱的蹭,已经想着要些奖励。
可对于忍耐许久的齐司礼来说,这样根本不够。他垂眼瞧着赖在自己怀里已经不想起身的人,先是哑声叫人名字,待到粘人的小鸵鸟不情不愿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道:“接下来呢?”
“……”
周宁沉默,可怜巴巴地皱了皱鼻子,又搂着齐司礼蹭了蹭,这才像是得到了力量一样重新撑起了身体。
粗硬的阴茎将紧窄的穴完全撑开了,为了叫齐司礼也能舒服,周宁强压下恐慌将那根粗长的鸡巴继续往自己穴里吃。而他的紧张最为直接的便表现在了咬紧的穴上,湿软缠人的媚肉裹紧了茎身便顺着那股力道将其往里吃,逐渐被打开的快感叫周宁也从恐惧中走出来。
周宁敏感,丁点反应都隐藏不住。只是被周宁含着,齐司礼便能清楚感知到周宁的状态。而发现周宁放松了些,只那口嫩屄还缠人的厉害,他便不再忍耐,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打得人呜咽着夹紧了小屄在他怀里乱扭,他终于忍不住命令,“继续,动,自己来骑。”
知道今天是拒绝不了了,没办法耍懒的周宁只得老老实实主动骑乘。他双手撑着齐司礼腰腹的肌肉,下身微微悬空将滚烫的肉物稍稍吐出来些,下一秒便控制不住骑在齐司礼身上扭腰送胯不止,含着那根鸡巴起起伏伏反复往屄里吞吃。
齐司礼并不控制周宁的动作,只任由吊床被周宁弄得摇晃不止,双手抓捏着周宁的臀肉反复揉弄。饱满翘挺的臀肉刚好能叫他一手握住,他稍稍掰开露出里头的臀缝和因为快感而夹紧的屁眼,指尖戳弄一瞬,便听着怀里人蓦地哭出了声,叫他不许再弄。
齐司礼抬眼,看着周宁脸蛋上有了明显的泪痕。无法,他只得忍耐住连着后面一起操的冲动,只揉得周宁软着身子靠进他怀里,被他含着奶尖舔吻淫弄。
吊床晃晃悠悠,无论周宁怎么小心翼翼,动作都会被放大几倍。齐司礼听着他无措的呻吟哭叫,就连嫩屄含着他咬吮的动作都受了影响变得毫无章法,可他只觉得爽利到了几点。
“看样子你也挺喜欢这里。”
含着雪白的乳肉吮了一口,齐司礼用舌尖顶着硬挺的奶头从自己嘴里出来,垂眼便瞧着那处已经留下了自己的齿痕。他很是满意,又转头含住另一边咂弄出下流水声,舌尖抵着柔软的乳肉戳弄舔舐,鸡巴都在周宁屄里爽得直抖。
“这么有感觉么,夹得比平时要紧。”
成功羞得人哭,齐司礼还故意挺胯操的人惊叫一声。他毫无预兆的抬胯还故意挑在周宁往下坐的时候,于是硕大的龟头径直操开了软嫩的胞宫口,撞进生涩紧窄的肉袋子里,叫怀里人被他操的哭着射了精。
可没有办法,吊床不适合下面的人发力,就算周宁高潮流水了,齐司礼也没办法将人放开。不过因为周宁身子软得厉害,他只得将人捞进怀里,让周宁双腿挂在他臂弯里,被他抱着用小屄套鸡巴。
而因为现在是自己在控制频率和力道,齐司礼明显是丁点不收敛了。他次次全根没入,操的周宁只得抱着自己的肚皮哭叫呻吟,等到被他的精液灌进屄里,整个人已经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知道今天的性事肯定是叫周宁筋疲力尽了,齐司礼只得按捺住继续的冲动。只是他埋在周宁屄里暂时舍不得出来,抱着人温柔地吻,又任由周宁将眼泪都蹭在他身上。
瞧着被折腾哭的人只因为将眼泪蹭在自己身上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齐司礼纳罕,“这就高兴了?”
周宁点头,也不说为什么,只扒着齐司礼的肩膀往起蹭,最后脸蛋埋在了齐司礼肩颈,瓮声瓮气道:“本来就高兴……”
“假期,还有今天,一直都高兴。
如果有机会,那周宁一定得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并非他蓄意的、刻意造成的局面。
虽然那只狐尾草捕梦网是黄昏时候他亲手挂在齐司礼卧室窗前的,可齐司礼没有阻拦,反而站在他身后帮他扶着踩脚的椅子。齐司礼这样自然,他当然以为离得那么远的狐尾草不会对齐司礼造成什么影响。
直到夜里,他在网上看见一道菜谱,因为配图过于勾人食欲,他特地从客卧钻进主卧里,想要央求齐司礼,他们明天的午餐就吃这个。
可他轻轻推开门,透过门缝往里瞧,却发现里头一点响动都没有。借着月光,他看见床上鼓着个被子包,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想要吓吓齐司礼。
但他打开旁边的壁灯掀开被子,只看见齐司礼在里面闷得面颊发红,轻喘着气,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齐司礼?!”
周宁一惊,赶忙帮齐司礼把被子往下掖了掖。他怕顶灯打开会让齐司礼眼睛难受,于是只借着柔和的壁灯的光去检查齐司礼的状况。他伸手摸了摸齐司礼的面颊和额头,发现手心底下的皮肤是有些热烫的,便以为齐司礼是生病了,着急忙慌想要去拿手机为齐司礼找找医生。
可他转身没来得及离开,腕子便被人一手擒住了。他回头,看见齐司礼微睁着眸子瞧着他,轻喘着低喃,“不要、不要走……”
周宁只能在床前蹲下,拉着齐司礼的手轻轻地揉,想要让生病的人好受一些,“你等我半分钟,我去拿手机……”
话说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微弱的铃声。周宁回头,视线落在那只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的捕梦网上,终于发现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是狐尾草。
看清了罪魁祸首,周宁忙不迭把齐司礼的手拂开了。他急着去把捕梦网摘下来,没注意到齐司礼因为他的动作而猛地支起了身子,而等他摘了捕梦网放到客厅去,再回房间里,就看见齐司礼已经掀开被子作势要起身,急得他又赶忙绕过去,将人按回到床上。
“下来干嘛!你要好好休息!”
周宁将人按回到床上,可手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齐司礼一把攥住了。他眸子一睁,为齐司礼竟然还有这力道而惊讶不已的时候,齐司礼已经用力将他拽进怀里紧紧抱着,而后努力挪动身子靠坐起来,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
“你想离开吗?你会离开?”
借着壁灯的光,周宁能够看见齐司礼额角已经浸出些薄汗了。他伸手抹了抹,意识到齐司礼会这么觉得,都是因为他刚刚为了摘捕梦网而拨开了齐司礼的手,于是温声安抚,“没有,不会的,我不会离开。”
连着三遍否认的话才终于叫抱着他的人稍稍放下心来,周宁呼出口长气,觉得尤为愧疚。他开口想要道歉,可齐司礼先一步凑得离他近了,发热的面颊紧贴着他的颈侧,热度传递到他身上,弄得他在秋日的夜里微微瑟缩了一瞬,一时之间难以习惯,可抱着他的人却像是没有发现,只沙哑着声音念叨,“我好难受,热……不舒服……”
周宁拧眉,伸手摸了摸齐司礼的脊背,这才发现潮气都透过衣裳了。他怕齐司礼着凉,也顾不得那么多,拍拍齐司礼的脊背低声道:“齐司礼?先松开好不好,我去打盆水来给你擦擦,不然、唔……你不要抱这么紧……”
腰后缠着的手收紧了,两人的胸膛都紧紧贴在一起。周宁轻喘一声,感觉自己像是要碎在齐司礼怀里了。
他知道这都是狐尾草将齐司礼的不安放大外显了,仍声音温和柔软,“我不会走,只是想让你好受一些。”
“……让我好受一些?”
齐司礼讷讷,像是很难才理解了周宁的话。他面颊贴着周宁裸露在外的肩颈轻蹭,过了半分钟,又不知足的将周宁的衣裳都扯开一些,将更多的皮肉暴露出来。他滚烫的唇瓣印在上面,激得周宁轻声嘤咛,他这才像是放松了点,但搂着周宁的手依旧不放。
“这样,我就会好受一点了……”
周宁愣怔一瞬,待到反应过来齐司礼什么意思,面上便微微沾了些红。他无法,只得轻声哄得齐司礼将微微濡湿的睡衣脱掉,又抽了床头的手巾擦了齐司礼脊背上的热汗,这才拢着被子将自己和齐司礼一起轻轻围着,“你不要生病了……都是我不好,非得给你挂那个捕梦网。”
齐司礼不说话,只摇头,柔软的发贴着周宁肩颈轻蹭,弄得周宁痒了想要瑟缩着身子,明明只轻微的挣扎,却依旧让齐司礼蓦地收紧手,将他抱得更紧了。
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宁试探着推了推齐司礼的肩。浑身潮热的男人明显比平时要坦诚,亲热人的劲头都毫不掩饰,径直将他往怀里拉。
“松、松开些,齐司礼……我不会走、什么东西!”
安抚人的话说到一半,周宁便感觉有柔软微凉的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脚腕。他以为是房间里进了什么冷血动物,惊得睁大了眼睛回头,却看见是窗台上放着的绿植,竟然悄无声息地蔓延生长开来,藤蔓爬过地面顺着床攀援,最后勾住了他的脚腕。
而周宁,只因为现状而惊愣的很短的时间里,那几枝翠绿的枝条已经伸长了将他双脚都紧紧缠住。光滑微凉的藤蔓很快汲取了他身上的温度,凉意被温热取代,不至于叫他被惊得愣怔了,可被藤蔓捆缚的现状却依旧让他难以冷静。
“齐司礼、等等!”
刚开口叫了男人的名字,周宁便感觉到藤蔓竟然顺着他的裤管往里钻进去。细腻的小腿处的皮肉被缠绕过几圈,经过他的膝盖时打了个转儿,又顺着往大腿处生长。
藤蔓已经靠近了私密的地方,周宁羞得眼睑发颤,忙不迭把藤蔓的顶端按住了。他隔着裤子感受着异物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瞧着齐司礼的时候眼里还满是羞耻,“快点停下……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雪白的眼睫一颤,金色瞳孔里清晰映出青年慌乱羞耻的模样,“生气……那你会离开我吗?”
因为狐尾草,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上生出潮红来,不仅是面颊,眼尾也带了难以忽视的红,让那双平日里总显得冷清的双眸都沾了不少脆弱气息。周宁看得呼吸不稳,一方面想要逃脱这种被藤蔓依附生长的羞耻境地,另一方面又想让被狐尾草扰得不似平常的男人安心。
可就在他静默的半分钟里,男人像是已经失去了耐心。雪白的浓密的眼睫轻垂下去,下一秒,堪堪被他按住的藤蔓便再度顺着他的身子生长开了。
而这一次,又不仅是生长而已。
细滑的藤蔓从大腿外侧攀援到腰肢,分化的嫩芽生长成有力的枝条,强行将他的裤子都撕裂了。周宁羞得小声惊呼,可不等他再度与齐司礼说要停下,打开的藤蔓便将裤子的碎布片抖落在地,缠着他的双手都被捆缚在一起。
周宁羞涩,又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对格外脆弱的齐司礼说重话。他只得忍耐着,尽量温柔耐心地叫齐司礼的名字,却不想齐司礼根本不应声,反倒是藤蔓继续生长攀援,将两人捆缚在一起,胸膛紧贴着胸膛,彼此都靠得亲密无间了。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周宁只觉得脸上的热气都都快要藏不住。他小幅度的挣扎,反倒被齐司礼抱得更紧,已经难以和他分开的人埋首在他颈间深嗅一口,而后便满足了似的,温热的唇贴着他颈侧赤露的皮肉轻蹭,“周宁……”
周宁不应声,只能小声嘤咛,他紧紧靠在齐司礼怀里,两人紧贴的身体已经让他感觉难以忍耐。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深拥已经无数次,就连情侣间最为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不少,可现在仅仅是被捆缚在一起,他的身体就有些放浪的给了反应。
大抵是齐司礼的体温太高了,又或者喷洒在颈间的呼吸让人忍不住去倾听细数,周宁一点一点沉醉于这个紧密的已经说不上是被迫的深拥里,双腿难堪的绞了绞,但依旧没能阻止阴茎起了反应,最后就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抵在齐司礼身上。
也不对,两人体位正好,所以他的阴茎,正好隔着衣裳,抵着齐司礼同样勃发的肉刃。
空气开始升温,呼吸都像是变得粘稠了,欲色的气息缓缓流动,齐司礼抬头,眼里的红都跟着蔓延。这时候的他像是有些脆弱,额发微微濡湿了,面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甚至耳后也没能逃过。
可他的眼神,又分明带着捕食者才能有的专注和强势
“齐司礼……”周宁声音发颤,是呼吸带出来的。
他难以探明是否是夜色作祟,才让紧密的拥抱都带着股让他情动的欲色。风从只有一线的窗扇溜进来,但温度已经不足以叫人保持清醒了。两个人紧拥在一起,交颈缠绵,彼此的心跳和体温都难以掩饰隐藏,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唇瓣碰到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齐司礼、唔嗯……”
还勉强能够活动的手终于攀住了齐司礼的胳膊,周宁的下唇被齐司礼衔着舔吻的时候,穴里的淫水都不受控制被推挤着流了出来。但他无法再动弹了,只能亲昵地吻齐司礼的唇,而后小声道:“你松开我好不好?”
齐司礼不说话,拒绝的意思也是通过藤蔓传达的。周宁仰着颈子任由齐司礼吻他颈侧细嫩的皮肉,他已经这样顺从了,可缠着他腿根的藤蔓尤不老实地生长开来,偶有舒展的叶片和细芽碰到他的穴,都会惊得他一哆嗦。
藤蔓的存在实在是太羞人了,周宁紧紧挨着齐司礼发热的身体也难以忽略已经沾上体温的藤蔓的存在。他必须要紧紧攀着齐司礼的肩膀增加两个人皮肉相贴的面积,借此来努力压下被藤蔓缠绕的怪异的情色感。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腿心的穴被藤蔓试探着戳弄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齐司礼!呜……不要这样、哈啊!”说着说着穴口已经被撑开了,周宁瞧着齐司礼的眸子都被惊慌所占据。他扯得齐司礼的衣襟散乱得更为过分,裸露出来的皮肤被他紧紧贴着,两个人身上黏腻的热汗都在交融,“不要让别的东西进来,求、求你了……”
周宁声音柔软带着颤抖,明显确实是有些害怕了,但或许因为他先前离开过,现在齐司礼怎么都不松口,就算让藤蔓稍稍离开些,可始终没能让穴口合拢。甚至藤蔓再度撑开了齐司礼的衣裳,单薄的沾了汗液的衣料很快滑落在床上,周宁赶忙凑得离齐司礼近了,将唇瓣送上去,“你快点拿开……”
主动的恋人让齐司礼心情美妙而柔软,他抬起眼皮,雪白的眼睫翘起来让他的视线更为分明。他就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周宁不管不顾地凑过来吻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挺胯将性器往周宁穴口送去。
“可以这么把我吃进去吗?”
低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味道,要是平时,周宁已经摇晃着屁股努力去够齐司礼的性器了。可因为现在藤蔓缠绕着身子,白皙的皮肉都被勒出肉欲的痕迹来,他试探着动了动,不知道怎么的,藤蔓竟然再度收紧了,叫他只能羞耻又无奈地道:“我动不了……你松一点……”
明明很正当的请求,但因为齐司礼已经在狐尾草的作用下不甚清醒了,所以仍旧没能得到应允。
“松开的话,你就会走,你总是有很多事情。”
说到这里,那双眉眼微微皱着,像是有些不满了,“很多,和我无关的事情。”
藤蔓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齐司礼觉得自己等不到周宁主动去吃他的东西,终于还是挺胯将自己胯下的肉刃送进了周宁穴里。
因为羞耻而绞紧的穴被粗长的肉刃一寸一寸顶开了,周宁仰着脖子艰难的喘,“唔、太烫了……你进得好深……”
听见周宁说自己进得深的时候,齐司礼心里莫名就被触动了一般。
缠在他身上的藤蔓松开了,他控制着柔软却有力的藤蔓将周宁的身子拉得稍稍离开了自己,正好是他能够清楚看见周宁的身子,却又不用让他的鸡巴退出来的距离。
他就这样扣着周宁的腰肢挺胯,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最深的位置,看着恋人的肚皮被自己的鸡巴撑出一个龟头一样的突起,而后便像是被刺激得狠了,再度挺胯操进柔软娇嫩的胞宫里,逼得赤裸的人哭叫出声,清亮的泪都从眼尾落了下来。
“不要、唔!不要这样……!齐司礼……羞死了呜呜呜……”
周宁低泣,确实是被现状羞得有些受不住了。他整个人被藤蔓捆缚着悬在空中,双腿冲着齐司礼完全张开,肉穴都像是在被操干的过程中吸入了一些空气。
完全悬空的状态让他格外紧张,而继续生长将他的胸脯和阴茎都缠绕起来的藤蔓也叫他羞得红眼。两只原本不甚饱满的小奶子硬生生被勒出淫荡诱人的弧度,挺翘的阴茎被藤蔓绕过一圈又一圈,最后细软的带着绒毛的藤蔓尖端就那么插进了他的马眼里。
性事刚开始就被这样玩弄,周宁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了。他头一次被插入尿道,还是柔软带着绒毛的藤蔓,甚至齐司礼的鸡巴还在他的穴里,被他咬得突突直跳,扣着他的腰肢往里操干的动作都格外凶狠,不似之前温柔体贴。
强势的被占有的性事让周宁浑浑噩噩,他的身子始终保持着大敞开的状态,就那么任由齐司礼挺胯操得他的腿根啪啪作响。一直大张着的双腿腿根被撞得狠了,甚至隐隐有些抽痛,明显是腿根的筋拉得有些受不住,酸疼和快感一并袭来,让他射精都变得比之前要更为容易。
“够、够了……唔!会被插坏的、你轻点……”
肚皮上鸡巴头一样的形状突起之后又很快隐匿,周宁不敢想象自己的穴到底是吃下了多么可怕的东西。他艰难的抬眼瞧着面色紧绷只一门心思往他穴里狠凿的男人,总觉得那张俊美的像是谪仙的面庞都因为情欲而生出一种堕落感。
这种想法一成型,周宁的身子便忍不住轻颤了。他感觉自己像个恶人,硬拉得齐司礼堕落在欲望的深海里,可从现状看来,分明又是齐司礼桎梏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可周宁应该怎么说呢……
他居然沉沦着,难以保持清醒,就算被齐司礼的藤蔓插入尿道,敏感的内壁被抽插不停,他也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合着尿意一起产生,并没有叫齐司礼醒醒的想法。
不过就算如此,齐司礼操得狠了,周宁还是难免会哭。他眼睑红透了,脆弱的诱人的味道难以掩埋,大股的淫水从穴里被粗长的阴茎狠狠榨出来,他身子痉挛着高潮,哭叫着便想去抱齐司礼。
大抵因为这次他确实哭的可怜,齐司礼很快将他松开。脱力的潮热的身子被压在床上,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他胸脯面颊,亲吻柔情温暖,只是胯下啪啪打桩的动作丝毫没有停过。
性事持续太久了,周宁被操得射了又喷,穴里含着一泡精液,那鸡巴还气势汹汹,搞得他都在怀疑狐尾草怎么有这么长时间的效用。他实在是吃不下那根肉棒了,攀着齐司礼的肩膀去吻齐司礼的脖颈,这次没有顾忌之后是不是要见人,特地在显眼的位置留下了暧昧的情色的红痕,“你轻、轻点操……唔!小屄真的要坏了……”
唇舌贴着男人潮热的颈子的皮肉,周宁又不老实地转移阵地去含僵直着始终没能滑动吞咽唾沫的喉结。他像是没注意到齐司礼动作顿了顿,舔得那处发出黏腻的水声,直到被齐司礼操得尖叫着喷水。
“想让我轻点,还这么不老实?”
捞着那双白皙的长腿往腰上挂,齐司礼干脆抱着人起身抵在墙上操。青年那根笔挺的阴茎被他顶得胡乱甩动,精液落在他身上,很快便顺着往下流淌了。
“真的会被插坏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喜欢?”
话音落下,垂软在地上的藤蔓便再度动了起来。周宁睁大眼睛感受着藤蔓钻入自己的呤口和屁眼,他想要求饶,可齐司礼很快凑近吻住了他的唇,逼得他不得不将那些声音都吞咽下去。
这样一来,身上能够被插入的地方好像全被齐司礼掌控了。周宁被藤蔓和齐司礼的鸡巴操得合不拢嘴,涎水被齐司礼用舌尖勾着吞咽进去,可很快,汹涌的尿意又逼得他呜咽的哭,最后挂在齐司礼身上,断断续续就那么尿了出来。
热液将两个人的身体都弄得一塌糊涂,甚至交合处也流了不少。周宁羞得崩溃,趴在齐司礼肩头报复性地咬着人不松口,直到又几股热精灌进他被操得肿胀的穴里,不断深呼吸竭力平复的男人伸手抚摸着他颤抖潮热的脊背和颈子,低哑的满含情欲的声音就落在他耳边,“明知道……还不跑,真是笨鸟。”
周宁爽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齐司礼羞耻的哭。他的唇瓣贴着齐司礼的肩颈轻蹭,齐司礼感觉到了那股粘人的劲,无奈道:“刚刚不是还让我松开?”
“……”周宁抹了抹眼睛,稍稍松开些,盯着齐司礼发红的眸子,问,“那你要松开、唔……”
又被狠狠按了回去,周宁忍耐住笑意,再度贴着齐司礼的脖颈蹭了蹭。
他就知道。
花轿从齐府出去的时候,长街两旁围观的民众根本就压不住议论的声音。
有可怜齐府没落现今有如此遭遇的,有对花轿中人的选择觉得愤懑的,更多的人回头朝着都城城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一眼。
但百姓熟悉的身影,真就没能出现。
周宁坐在花轿里,触目所及全是亮眼夺目的红色。他小心翼翼掀开盖头,指尖将帘子掀开一线,不多时,便又轻轻放下了。
总归是他一意孤行做出的决定,齐司礼不来,也情有可原。
花轿摇摇晃晃向着目的地去了,周宁掐着手心忍耐着跳下去逃跑的冲动。毕竟齐司礼庇护他一年又一年,现在齐家没落,这也是他唯一能为齐司礼做的事情了。
是的,这是他为齐司礼做出的决定。
自去年初,齐司礼就被外派到边线偏远苦寒之地驻军去了。两个人书信往来全看运气,但因着心底多少都是有些眷念的,于是哪怕联络甚少,情谊也不曾变过。
可一个月前,周宁突然听说齐司礼驻军的地方遭受了百年难见的虫害,本就贫瘠的土地近乎颗粒无收,朝廷派去赈灾的官员又贪污不少。齐司礼那里一直军需紧张,现在还得开仓赈灾……
之后,周宁再听见边关的消息,便只剩下七个字。
饿殍遍地,人相食。
他整日为找不到法子帮衬齐司礼而焦急不已,就是这时候,朝中原本就和齐家不合的老丞相突然告诉他,如若他愿意嫁给丞相的次子,丞相便会在三日之内彻查边境贪污的事情,并调动齐司礼驻地附近城镇的粮食去解齐司礼的燃眉之急。
周宁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但现在真上了花轿,他又难免觉得伤心。他已经答应了人家的婚约,现如今齐司礼便是他唯一的家人,就算他不愿意,可丞相那边也会派人去通知齐司礼……
但齐司礼就是没有出现。
心里酸涩,周宁还努力压着。他吸吸鼻子忍耐着哭意,可眼里的湿意就是很快弥漫开来。他想要伸手去拿帕子,好歹是将眼里含着的泪处理一下,免得面上的妆花了,会显得他更是狼狈。
可伸出去的手刚摸到帕子,周宁突然感觉到轿身一阵剧烈的颠簸,最后竟然直接倒在大街上。
脑袋撞着轿子内壁了,随之倾倒的帘子却让周宁看清了变故为何。
穿着最是简单的粗布衣裳的青年纵马前来,手里的长剑尚未出鞘,便飞快将几个护送花轿的府卫打翻在地。
民众哗然,府卫叫嚣,可周宁只看见那人飞扬的银白的发丝重新落下来,而后他格外熟悉的凌厉眉眼转而看向他。周宁不太确定,但他好像是看见了一丝气恼。
府卫倒在地上哀嚎连天,青年勒着缰绳在倒下的花轿前驻足,而后冲他伸出手来。
“你是要跟我走,还是继续这场荒唐的婚事。”
看不见齐司礼的时候,周宁可以狠狠心答应那场婚事。可现在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并且看起来是毫发无伤,他登时就笑开来,提着裙摆钻出花轿,将手搭在齐司礼的手里。
两个人交握的力道很重,周宁觉得自己的手肯定是被捏得红了。可他面上仍旧是带着笑的,直到齐司礼手臂用力一把将他拉上马,双臂从他身侧展开到身前,合握住缰绳用力一扬。
“驾——!”
骏马带着两人离开,白衣红裙在风中纠缠不清,盖头飞扬开的时候周宁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先是确认府卫暂时没有追上来的力气,又忍不住喜滋滋的对齐司礼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了!”
齐司礼冷哼一声,没有作答。
他原本确实是不打算出现的,虽然他早一日就回到了都城。可他并不是单纯的对周宁的选择感到伤心,哪怕丞相传去的书信中对这件事进行了好一番渲染,可他一想就知道,周宁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种选择的。
就是因为知道,他才觉得生气。
回来的路上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说嫁给丞相家的人,哪怕是次子,可怎么也好过在没落的齐家跟着他。
直到今早他待在暗处,确认那个该死的丞相次子居然没有要来接周宁的意思。
“他分明是在羞辱你!”
这是傍晚两个人进了客栈房间后,齐司礼对周宁说的第一句话。
周宁刚抬手想拆头发上的装饰,闻言动作一顿,解释:“我知道……”
“但是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宁抿唇,接着道,“他那个儿子之前不是和尚书家的女儿成亲了?人家青梅竹马感情很好的,我过去也……”
说着说着看出来齐司礼面色过于糟糕了,周宁便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缩了缩脖子,反应过来齐司礼恐怕根本不知道丞相家的次子早成亲了,他过去也不过是个摆着看的小的。
现在哪怕是把话收住了,齐司礼面色还是很难看。周宁无奈,走过去拉着起齐司礼的手往自己脸蛋上带,“你不要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青年声音很冷,周宁更是无奈,“你都不看我了。”
“我看你做什么?”
齐司礼眼皮子一抬,对上了周宁的视线,总算是知道了周宁大抵是想让他看看自己穿婚服的样子。
他抿唇,视线控制着并不游移,只是梗声道:“穿就穿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穿过这种……”
“你穿了婚服,和我有什么干系!”
齐司礼声音抬高了,周宁终于是没绷住直接笑出了声。上扬的唇角在齐司礼羞恼的瞪视中稍稍压下来些,他拖长了调子说:“怎么就跟你没关系?”
知道齐司礼别扭,周宁大着胆子把人往床榻上推。常年练武的齐将军被他单手推到床沿坐着,他很快不合礼数的分开腿坐进齐司礼怀里去,“我换衣裳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齐司礼呼吸一滞,这才算是对着周宁软下来了。
两个人的手在宽大的衣袖底下交握,齐司礼细细摸着周宁的手指,视线从那张被红色衣裙衬得愈发鲜妍漂亮的脸往下游移,终于松口承认,“红色很衬你……”
周宁抿唇,忍耐着没有笑出来,“只是衬我?这个评价也太模糊了。”
齐司礼拧眉,已经意识到周宁是在得寸进尺了。可被那双描了妆后显得格外勾人的眸子盯着,他又无法,只能再度妥协,“很漂亮,你穿婚服的样子。”
周宁满意了,笑得眸子弯起来,一手抵着齐司礼的肩膀就将人推倒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婚服作祟,周宁突然觉得气氛有些过于怪异了。他难以压抑书信往来之时就愈发高涨的悸动,俯身靠进齐司礼怀里去,让身上红色的衣裙衬得齐司礼的脸都跟着红了,这才小声道:“谢谢哥哥夸奖。”
现在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周宁还非得叫“哥哥”,齐司礼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琥珀般的眸子往下一转,近乎是压着气在阻止,“你不能……”
“怎么就不能?”周宁一边说一边往齐司礼怀里爬,他欺在齐司礼身上,认认真真看着那双眸子,又因为羞涩而忍不住眼睫轻颤,“你是还在生气,所以不愿意我叫你哥哥?”
齐司礼为难,想要跟周宁说不是这个原因,又碍着脸面无法开口。正是纠结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周宁嘴角噙着很浅淡的笑意,像是实在压不住了,终于从唇畔流露出来。
反应过来这又是在逗弄自己的意思,齐司礼咬了咬牙,低声道:“你明明知道!”
“我又如何知道了?哥哥你什么都不说,我到底该知道些什么?”
周宁再叫一声,这次齐司礼的耳垂都变得红了。他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现下又被周宁压在身下,嘴皮子功夫更是比不得周宁。
可要看着周宁在他怀里愈发嘚瑟,屁股后头都仿佛有尾巴高高翘了起来在不住摇晃,齐司礼就知道这么继续纵着可是真不行了。
于是他一手擒着周宁的腰,不顾周宁在他怀里被吓得惊呼,径直将人抱着往床内侧去了。
最后他是靠坐在床内侧,逼得周宁屈膝跪坐在他怀里,而后抬起眼皮子看着怀里羞涩的人,问:“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伶牙俐齿?”
两个人奔波了一路,其实周宁的发都快散开了,他总觉得自己现下的模样不太好看,可穿着婚服坐在齐司礼怀里,低头就是那张漂亮的面孔,他就感觉那些东西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他听出来齐司礼尾音上扬着,像是觉得这种姿势成功拿捏得他无法像之前那般放肆,可他才不如齐司礼的愿,双手搭在齐司礼肩头,不给齐司礼反应挣扎的机会,直接低头将自己的唇瓣印在了齐司礼唇上,“因为有比说话更重要的事。”
“唔……”
齐司礼猝不及防,被周宁含着唇瓣小心翼翼舔吻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他擒着周宁腰肢的手逐渐用了力,逼得娇气的人在他怀里小口的倒吸凉气,可又完全不长记性,不过片刻,便又贴近了他低声说,“哥哥你都看见我穿婚服的样子了……”
“嗯。”齐司礼沉吟一声,“那又如何?”
周宁面皮一红,双臂缠着齐司礼的肩颈,又因为羞耻而逐渐收紧了。可他终于是没能抵挡诱惑,脸蛋埋在齐司礼肩头,声音含混地问:“所以哥哥你要不要……”
剩下几个字模糊晦涩,但齐司礼其实听得清楚明白了。他半晌没能给出反应,直到怀里人因为他的静默而觉得不安,恋恋不舍的从他怀里钻出来像是想要确认他的面色,可他根本不给人看的机会,一手托着青年的后脑勺将人压向了自己的方向。
两人的唇瓣重新相贴了,齐司礼的大手压在周宁腰后,逼得周宁与他深吻的时候陷入快要窒息的境地,只能呜咽着来捶他的肩。
他一手握住那只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掀起眼皮看着青年湿漉漉的眸子,涩声提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可以后悔。”
繁复的衣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周宁坐在齐司礼怀里看出来齐司礼眼里的打量,只恨自己早上没有料到这个场景,没能拒绝喜娘递给他的肚兜。他反手往后伸,不等齐司礼帮他脱,已经迫不及待去拉绑好的结,“我穿这个是有点奇怪……”
他是双性人,但胸乳实在单薄,较之寻常女子,看着格外可怜。现在红色的鸳鸯肚兜遮住大片白皙的肌肤,只胸前的位置有小小的隆起,因为刚刚和齐司礼接吻的时候他的乳尖站了起来,那东西的存在更是没什么用处了。
可他要伸手去解,齐司礼又不让了。
腕子被擒住压在后腰的位置,周宁不自觉地被逼出了挺胸的姿势。他羞红了眼睛看着齐司礼将唇瓣落在自己胸前,最后竟然是隔着肚兜在吻他乳肉,湿意渗透过来,激得他在齐司礼怀里低声淫叫起来。
跪坐着实在费力,周宁很快被齐司礼放得仰面躺在床上。胸前沾了涎水的肚兜终于被解开,周宁赤身裸体躺在齐司礼身下,只觉得齐司礼呼吸都比平日里更为急促了。
以往看着格外淡定自持的人,欺在他身上便连粗重的鼻息都压不住。他想要调侃两句,可一想到自己现下的境地,又只能努力抿紧了唇,毕竟真要比起来,那也是他更难堪一些。
可饶是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到齐司礼真就毫无阻隔的去玩弄他的乳儿的时候,他又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呻吟声轻易就突破了唇瓣倾泻出来,柔软甜腻的声音让周宁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属于自己的。他伸长了胳膊去搂齐司礼的脖颈,最后反倒是更多的乳肉落进齐司礼唇瓣里去,高热的含吮之下还有绷紧的舌尖贴着乳粒在舔舐,他抿着唇也难以压抑细细的喘,最后只是被齐司礼碰了胸乳,男女两处性器便齐齐起了反应。
周宁羞得眼睑发颤,尤其是他胯下的玉茎被垂下来的齐司礼的性器碰到,他几乎是发出了至今为止最为甜腻绵软的呻吟。他摇着头像是想要拒绝,可又难以说清自己要拒绝的是什么,最后只能湿着眸子拉着齐司礼的手往下,涨红了脸问:“可不可以帮我……哥哥帮我弄一下……”
脱口而出竟然还是叫“哥哥”,齐司礼横他一眼,手上动作倒是顺从。他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处揉弄,粗长滚烫的肉刃欺负的笔挺的小东西流出不少水液来,落进他手里,被他悉数抹在了茎身上。
照顾得玉茎流泪,齐司礼的手就跟着往下伸了。他不顾周宁的阻挡直勾勾盯着周宁的脸蛋,指尖从湿软的嫩穴往里深入的时候,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周宁的眸子飞快含着泪了,湿得可怜又勾人。
可因为也是头一遭做这种事情,齐司礼还有些不确定。他低头碰了碰周宁的唇,尤在给周宁机会,“……要不要我停下?”
这话叫齐司礼说得艰难,尤其他话音落下,便感觉周宁的腿伸长了缠着他在勾他的腰杆,逼得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更为紧。
知道这是让自己继续的意思,齐司礼才终于放下心来。他反复亲吻周宁的面颊和唇瓣,因为知道周宁紧张,间或还压低了声音细细安抚,“我会慢些……轻轻的……”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又补充,“但你莫要再夹得这么紧。”
“——!”
这话从齐司礼嘴里说出来,周宁只觉得脸蛋烫得像是快要着火。他眼神躲闪,好半晌才敢对上齐司礼的视线,张口便是辩解,“不是我想的……!”
明明是齐司礼,摸到他那样深的地方,因为舞剑而生出薄茧的手磨得他的穴都止不住流水。有这种刺激,他的身体不过是给了最为诚实自然的反应,齐司礼竟然说得像是他主动在含着手指夹吮一样!
真是要羞死他了!
周宁什么都藏不住,齐司礼抬眼就看见那双眸子里的控诉。他唇角一弯,退让得倒也自然,只是等到真换了自己的性器去抵着那口软嫩的被他摸出汁水的穴,他却还是提醒,“放松些。”
因为担心周宁会受不住,而自己又无法及时关注那口穴的状况,齐司礼干脆欺身跪在周宁双腿之间了。
他垂眼看着因为被手指弄过而变得汁水淋漓的嫩屄,两瓣饱满粉白的阴唇沾了淫水朝着旁侧稍稍张开了些,穴缝和屄眼都跟着完全暴露出来。
只是看着,他就难免喉头发紧,尤其自己涨红的性器抵着那口粉嫩漂亮的穴的时候,他眼看着前端的玉茎因为这刺激而稍稍颤抖一瞬,他就被这幅敏感的身子勾得眼睛都发热。
可无论周宁如何紧张,性事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肯定是没有回头路了。齐司礼毫不怀疑今天不做到最后一步,之后周宁肯定是要羞得不好意思见他的。想到这里,他索性按开周宁的双腿,让那口吐出淫汁的穴暴露的更为完全,而后沉腰缓慢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最开始是肉冠,饱满硕大的顶端成功将紧窄的穴撑成了极为紧张的模样。齐司礼听见周宁咬着下唇却还是从喉间泄露出来的呻吟,大手罩着周宁腿根内侧的软肉安抚性的揉了揉,很快便再度往里挺入了。
粗红的肉刃一寸一寸深入,肉穴浅出的屏障简直不堪一击。齐司礼听见周宁的哭声,掺杂着疼意又因为性事而变得柔软,他动作稍稍一顿,而后将自己的东西后撤一些,让混在淫液内的血丝能够顺利流出来,不至于被他顶到更深的地方。
这个过程中他静静瞧着那一幕,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出了口长气,意味莫名的感叹,“阿宁原来也会落红。”
周宁咬得下唇泛白,听见齐司礼话里最后两个人,终于羞得直接哭出了声。他伸长了胳膊想要齐司礼抱他,因着粗长的肉刃已经可以顺利深入了,齐司礼自然也很快应允。
他躺在齐司礼身下感受着自己的穴冲着自己最是喜欢的人张开,骚痒的淫肉被连片安抚过去,最后深处的淫水被搅弄出黏腻的声线,情色的意味浓重的他根本就睁不开眼来。
他微张着唇瓣细细的喘,承受着那柄肉刃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终于和齐司礼走到了最近的距离。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齐司礼的面颊,惹得性器埋在他穴里还忍耐着没动的男人俯身凶狠的吻他。
“不许在这种时候……!”
齐司礼话只说了一半,余下的便被他送进周宁唇瓣里去了。他搂着周宁的身子贪婪地深吻,近乎要摒弃自制力,带着股凶狠的想要将周宁揉进自己骨血里的味道。
两个人交缠的身体发出了想要碰撞的信号,齐司礼已经感觉到那口嫩穴含着他的东西不断在舔吮吞吃。他附在周宁耳边低声说这就是馋了,不等周宁羞得来锤他肩膀,他先狠狠一挺胯顶得周宁蓦地叫出了声,淫荡的呻吟落在他耳畔,激得他愈发难以控制。
于是腰胯真就彻底绷紧了,带兵打仗练出来的肌群甩开那些花架子十万八千里,他擒着周宁的腰肢反复往那口嫩穴里顶弄,粗红的肉刃被含得湿淋淋油亮一片,每次都带出大股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喷溅出来,不过片刻,就搞得两人身下都变得湿黏一片。
而因为齐司礼腰动得狠,那些被挤出来的淫液很快在身体碰撞中变成糟糕的令人难堪的白沫,水声带着炸耳,让周宁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了。
两个人都是头一遭,周宁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承受的这么好,甚至飞快便被带入了情欲的漩涡。他紧紧搂着齐司礼的肩背任由齐司礼肏得他身子不稳,腿根皮肤被撞得红了一片不说,穴口软肉都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热胀无比。
他自然难以承受这种汹涌的快感,笔挺粉白的玉茎很快就抖擞着射在了齐司礼的腹部。他感觉到齐司礼的动作顿了顿,因为担心齐司礼去检查自己的“罪证”,于是羞红了脸将人缠得更为紧,“哥哥不能看!”
齐司礼轻轻啧声,擒着周宁的身子就再度将人往自己身下拉了些。这姿势他更适合发力了,于是腰胯摆动肏得嫩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弄得周宁在他身下软得不像话,他这才哑声问:“你还叫我哥哥?是不是故意的?”
周宁爽得鬓发都湿透了,闻言自然是赶忙摇头。他被肏得低声地哭,一口气好不容易喘匀了,这才又解释,“我不是、唔!不是故意的……我没有……”
这话说完,用肉刃鞭笞他的嫩穴的人却还是没有减缓动作。周宁实在是受不住了,淫叫着将自己的唇瓣送到齐司礼面前去,这才颤声问:“你说啊……你自己说,想让我叫什么……”
齐司礼抿唇,捞着周宁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不顾下腹都因为射精的冲动而绷紧了,尤一门心思往周宁穴肉深处顶弄。
以前他是很克制的人,从不去想做这档子事该有多美妙的滋味。现在将周宁压在身下,软嫩的淫肉裹着茎身不断吮吸舔舐,又在抽插捣弄的过程中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随着他动作,他只觉得性事确实美妙,带着股能够蛊惑人的味道。
当然了,并不足以让他忽略周宁的称呼的事情。
沉默地奸得嫩穴淫水四溢,热精一股又一股的落在自己的腹肌上,齐司礼终于逼得周宁在他身下崩溃地哭,慌乱的声音因为过载的情欲而颤抖柔软不已,最后好不容易落在他耳边,甜腻含混的“夫君”两个字惹得他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软烂淫穴里的肉刃停了下来,可周宁发现并不如他预想中的好受。甚至因为起了淫性的穴肉没能得到满足,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穴主动蜂拥着在含齐司礼的性器,像是已经迫不及待要吃里头的东西了。
他羞红了脸,强压着欲望问,“怎么这个也不行、唔!”
唇瓣被凶狠的吻住了,周宁感觉自己胸腔都变得憋闷起来。他在轻度的窒息中迎来又一波高潮,肏得他仪容乱了的人却又低头含着他的耳垂舔吻不止了。
正是因为这种亲昵而身子发软的时候,周宁却听着齐司礼在他耳边低声催促,“再叫。”
他眼睑一颤,染了口脂的唇瓣一张,“夫君、唔嗯!轻、你轻些!你说会慢慢的……!”
齐司礼不做声,权当没听见周宁的话。他只是打定了主意,今夜一定要用自己的热精将身下人的馋穴喂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