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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鲜衣怒马小将军沦为男妓被人羞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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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秋风萧瑟,草木摇落

凤九儿只着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坐在窗边,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若隐若现的身子镀了层银边,在夜色下更显旖旎。

软塌上时不时传来震天呼噜声,一个肥硕健壮的男人此时正抱着被子睡的酣畅。

凤九儿看着窗外高高悬挂在天上的月亮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公子,喝酒伤身。”窗户外面传来少年人的声音,冷冽又柔情。

“如意…”凤九儿淡淡地轻轻地叫了一声,接着又喝了一杯,如意是他的侍从,跟了他六年。

“六年了…”说完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滑下,仿佛璀璨的明珠低落。

这也是他做男妓的第六年。

如意不知道如何安慰,木讷的说,“公子,您去睡会儿,我帮您守夜。”

凤九儿摇了摇头。

以前他是不敢睡,现在是想睡却睡不着。

直到天光熹微,天空逐渐放亮。早起的鸟儿开始一天的叽叽喳喳,凤九躺回软塌装作熟睡的样子。

男人睁开眼睛看见怀里比美人还美的男人时心下一动,忍不住亲了口。

凤九儿状似娇羞的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风月场上这么多年他知道男人喜欢看什么。

说来也是神奇,莺花苑里这么多出来卖的男妓只有凤九儿,唯有凤九儿在这种时候表现出娇羞的模样不像装的,让人深信不疑他就是那样。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为他一掷千金。

他的身上丝毫不见一丝风尘气。

男人一边把手指插进凤九儿的发间一边伸进凤九儿的里裤揉了揉人细嫩的小屁股说,“宝贝儿,我想干你。”

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大人物私底下说话却是这么粗鄙,这样的人凤九儿没少见,他勾起唇角眼眸微垂的笑了笑说,“大人真是好体力,我的腰现在还痛呢。”凤九儿边说边用手指在男人的乳头上打着圈,“您要不要尝尝我的嘴?”

凤九儿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贴在人的耳边娇软的说,“比下面的那张嘴更好吃。”

北境之外的胡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曾经畏惧的小狼王竟然变的如此娇媚不堪,哪里还有戎马倥偬的小将军样。

但曾经的小将军江晚岑早就死了,死在了朝歌城那个父帅被凌迟的雪夜,死在了男根被一刀切下的早晨,死在了莺花苑这个像泥沼一样肮脏的地下。

一般人听见美人撒娇都会心软,但床上的男人突然暴戾,揪着凤九的头发用力的甩了一巴掌,“下贱坯子,我说操你你就乖乖脱好衣服扒开自己的洞给我操,别耍那点小心思。”

凤九儿鼻腔一热,鲜红的血从鼻孔流了出来,他不敢擦反而陪着笑说,“侯爷打的好,是九儿惹您生气了。”

在上位者的眼里无论你在床上多么讨人欢喜不过都是他们的玩物而已,玩物是不能有主见的。

被扰了兴致的男人还在气头上,一脚将凤九儿踹下了床。自己也跟着下了床,匆忙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今天有大朝会他得回家换官服。

一时之间胸腔被踹的喘不上气,如意赶紧跳窗户进来扶凤九儿,凤九儿身子差这一脚不知得缓多久。

莺花苑是家官妓,官妓顾名思义就是妓子的卖身契在官府,除非特设否则无法赎身。能进来莺花苑玩的人物都是有官职爵位在身的显赫人士,比如刚才的男人就是宁国侯。

“公子,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出来教训他?”如意看凤九儿难受的样子不免心疼起来。

凤九儿不屑的笑笑,“不过就是承袭祖上荫庇的草包一个,何苦脏了你的手。”

若说心里没半分涟漪不可能,但在烟柳巷被搓磨的久了性子反到变的通透起来,知道为着那种人不值得。

“我乏了,扶我进内室休息吧。”

说是休息但凤九儿睡不着,躺在软塌上望着窗外,“近日城里可有什么新鲜事?”

“定北王回来述职了。”

“哦?”凤九儿微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看来他还不算太傻,知道这时候回来。”

“如意,今儿什么日子了?”

“九月初六”

“看来那位又要来了。”凤九儿疲惫的叹了口气。

如意担忧的看了眼凤九儿,“我和老鸨说您病了歇几天吧,入秋后您身子就不好,恐折腾不起…”

“罢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陆执当晚就来了。

陆执是当今陛下最得宠的七皇子,和往常一样他低调的只带了一个随从。凤九儿依旧只着一层薄纱跪在地上等待贵人登门。

陆执那一袭黑衣是万年不变的装扮,配上他冷峻寡言的形象倒是相得益彰。

陆执端坐在椅子上什么也不说甚至没有看一眼已经跪了一个时辰的凤九儿。

“来人。”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屋里太闷了,把炭火撤了。”

虽然还没到冬日但已经深秋了,入夜后气温骤降屋子里缺不了炭火。

七皇子的随从进来把炭火端了出去守在门外。屋里暖气渐渐散去,凉气从地面而起从凤九的膝盖侵袭全身。

凤九儿打了个冷颤。以前这位爷只是让他跪着,没想到这次竟然连炭火都没了。

“怎么?北境长大的小狼王还怕冷?”陆执戏谑道,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凤九儿了。小狼王?现在想起来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凤九低头不语,其实他不知道陆执为什么这样对自己,想来和六年前的事脱不开干系。但凤九至今也不清楚六年前的事和这位七皇子有什么干系,自己怎么得罪他了。

陆执近些天总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浑身是血的叫自己救他。那人满脸赃污的趴在地上,身上全是被马鞭抽的鞭痕,有的泛着血花有的已经结了痂,新的旧的伤痕遍布全身。

那人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马厩里,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凌辱。

梦境越发真实,真实到他不敢再睡觉。

面对陆执的戏谑凤九儿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头用他含情带笑的桃花眼看了眼陆执。陆执被这一眼勾起了火,掐着凤九的脖子怒吼道,“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我为什么不能?”

“你没有心!”陆执手上青筋暴起,掐住凤九儿脖子的手用力紧了紧,凤九儿被掐的张着嘴却喘不上气,桃花般的小脸涨得通红。

在凤九儿断气之前陆执意识回笼,渐渐放开了凤九儿。“你真该庆幸我还有理智!”

凤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口气喘顺了说,“七皇子您要杀我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死吧?”

“二十万铁狼军,够吗?”

“哦?那您喜欢的是二十万里的谁呢?让我猜猜…”还不等凤九儿把话说完就被陆执粗暴的打断了,“你够了!江晚岑!别自作聪明!”

“你怎么能这么轻松地说出那些被你以及你父亲害死的我大梁的铁血男儿?二十万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保我大梁的安危自愿将性命交付于你们手中,你怎么能、怎么敢谋反?”陆执痛心疾首。

“呵…”凤九儿冷笑一声,自古功高盖主的能臣哪个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谋反……不过是用烂了的伎俩。

话继续说下去就没意思了,陆执也不是来和他说话的,只不过想让他赎罪。

凤九儿跪了一夜,尽管浑身的骨头像被打碎了一样痛他都没有动一下。二十万英灵在上当得起他这一跪。

第二天一早陆执扔下一枚铜钱走了。

官妓为奴籍,无论一晚上卖多少钱都和他无关,他赚的钱每一分都得交给老鸨和官家,只有客人的打赏才能偷偷塞进自己的荷包。

给凤九儿一枚铜钱,不过是羞辱。

凤九儿的记忆力很好,曾经他和父帅每年都会来朝歌述职,总有些趋炎附势的人上赶着巴结他们。什么大将军小将军狼王小狼王的恭维着,凤九儿记着那些人的脸,也记得那些谄媚的讨好,现在那些人呢?有些会在他的床边醒来。

尴尬?凤九自是没有的,要尴尬也该是那些人。那些人有的甚至比凤九爹爹年纪都大,曾经贤侄长贤侄短的唤他,现在也唤他,不过是都变成了在床上的一句句“小骚货”“臭婊子”什么的。那些人很喜欢把辱女的那套词用在他身上,他都习惯了。

凤九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从床上起来,进到如意给他烧的热水桶里泡澡,一入冬他浑身就散发着凉意怎么都捂不暖,这是在大理寺受刑后留下的病根儿。

他泡完澡热气腾腾的,脸上浮现一层绯红,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含苞待放的妩媚。

莺花院是朝歌城数一数二的男妓院,大部分是罪臣之子被皇帝特赦饶了死罪,也有少部分主动卖身。但无论怎样妓子们基本上都是有男根的雏妓,只有凤九没有男根,因此成了稀罕物,谁都想来看一眼。

莺花院受官府管理,有严格的规矩和等级制度。这里的妓子等级分为宫商角羽徽五个排位,宫为最末,徽为最高。妓子的衣食用度皆根据自己的等级执行,就算有钱也不能逾越。

至于排名嘛有一套复杂的评级制度,凤九目前的等级是羽。

泡完澡凤九儿穿了一件红色透肤的薄纱衣,穿纱衣是莺花院的强制规定,甚至不允许妓子们有其他衣服。毕竟他们只是用来给大人物取乐的,遮遮掩掩的算什么样子。

刚穿好衣服就听说朝歌新晋大红人陆祈安来莺花院了,朝歌城的大人物接二连三的出现在莺花院凤九儿倒也不意外。只是从没听说过这个小王爷有好男色之风。

凤九拢了拢胸前还在滴水的头发推开门进入房间,陆祈安正端坐在官帽椅上,此时的陆祈安不像是逛窑子恩客倒像是来办公的…

凤九儿走上前抱着陆祈安的脖子轻浮放荡的摸了摸陆祈安的脸说,“官爷是想先听曲儿还是…”那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陆祈安看着凤九呆楞几秒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抓着凤九的手把人甩在地上,讥讽道,“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拉弓舞刀的小狼王竟然会弹曲儿。”

凤九半掩的眸子氤氲着水汽,抬眸看了看陆祈安说,那副含情带笑的眼睛好像会勾人似的,他一笑魂都好像被勾走了,“会的,”说完凤九举起自己白嫩纤细的手仔细端详,好像要从这幅手里瞧出点过去的东西,“不仅会弹曲还会跳舞,官爷看吗?”

从大理寺出来便被送到净身房,在房里躺了三天,确定活下来了才被送到莺花院,伤才好了点就被逼着学习弹琴跳舞唱小曲以及如何取悦男人。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日子每天都好像生活在刀尖上,就好像在漆黑的夜晚沿着刀山往上爬,看不见前头也回不到从前。

他经常被绝望裹挟着前进,前进是因为心里存了点不甘和委屈。

陆祈安闷哼一声,“江晚岑你怎么还能活的这么没心没肺?简直是不知廉耻!”夜晚的灯光太昏暗了看不清陆祈安的脸只能看见人锋利的犹如刀子般的眼睛。

这些人真可笑啊,一个两个的都来质问他凭什么他还活着?是啊,他也想问一句凭什么非得让他活着呢?

入冬了地上冒着寒气冰的凤九一个激灵,他刚要从地上起来被陆祈安睥睨一眼,“本王让你起来了吗?跪着!”

得,原来他们陆家的人都喜欢让人跪着,也不是,陆祈年就不会这样对他。

其实凤九知道陆祈安为什么找他。

“我今天只问你一句,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大哥又是怎么死的?”

六年前,陆祁安的大哥陆祁年作为铁狼军统帅江昱的副将随军出征,再回来的时候只剩一具被损毁严重的尸身。

“大理寺不是把案子查的水落石出吗?”凤九讽刺的笑了笑,用他说骚话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说,“再清楚不过了,作为铁狼君少帅的我!正在这里接受惩罚呢?王爷还有什么可问的?”

陆祈安看过结案陈词,连陆祁年是什么时辰如何死的都一清二楚,简直是滴水不漏,以至于陆祈安不信,所以他想亲耳听一听江晚岑怎么说。

“江晚岑,背负着二十万人沉甸甸的生命,你不累吗?”陆祈安一眨不眨地盯着凤九,“我想听你说就是在给你翻供的机会,但你要记住机会只有这一次。”

凤九的心跟着颤了颤,第一次有人愿意听他说。

“王爷…王爷…当真…”就连说话的调子都开始发着抖,“当真信我吗?”

陆祈安沉默良久说,“兄长的家书经常提起你以及你父亲。”从个人情感上来说陆祁安不愿相信江家谋反,但六年前他才十二岁,一心只读圣贤书从不过问朝堂上的纷争,就连想查清哥哥的死因都做不到。

凤九皱着眉头回忆着他的梦魇,“我只知道当时战况十分激烈,对方好像知道我们的战术及兵马布防图,我们打的很吃力,那时候铁狼军只存活不到十万人。祁年大哥提出要带一队人从后面围堵,父亲便派了三万人给他。”

提到这些凤九的身子一直发抖,好像被浸在数丈寒潭之下冰的他喘不上气。

“父亲牢牢守着金沙城关卡,我们都知道一旦失守满城百姓将再无安宁。你知道我们是如何守住的吗?是人!是用一具具有血有肉的人筑成了胡匪冲不破的关卡!那几天血流成河父亲没有退!尸骨累累父亲也没有退!铁狼军没有退也不能退。就算死也要死在金沙城的关卡!铁狼军艰难的守了十日,以为等来了朝歌的援兵,开放城门迎大军进来,没想到”说到这里凤九罕见的哽咽了。

“我是来到朝歌才知道祁年大哥死了。”

和陆祈安预想的一样,但陆祈安还是问了一句,“你说我便信吗?”

“你见过他们带回来的祈年大哥的尸骨吗?”

“嗯,但损毁严重已经辨不出他的容貌了。”

“那你是怎么确认那人是祈年大哥的?”

“玉佩。那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我和他一人一半。而且他身上的疤痕…”还不等陆祈安说完凤九又问,“有铁狼军的铭牌吗?”说完他举起胳膊露出被宽大袖口遮盖住的手腕,一枚金属手镯紧紧贴着手腕,上面刻着陆祈安不认识的图腾。

凤九转动手腕,银色镯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清冷的光,“铁狼军下到火夫每个人都有一枚用来辨别身份的手镯,上面刻了名字,摘不掉,除非…剁手。”

“不能伪造?”说完陆祈安也知道自己问了蠢问题,要是能伪造他们见到的那具陆祁年的尸体上就不会没有手了。

转而换了个问法,“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大哥没死?”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像他们说的祈年大哥以一种惨绝人寰的方式死在我父亲手里。”

凤九不止一次的梦见过去,梦见六年前的金沙城,即使是带着现在的回忆知道那时的阴谋他还是没有破局的方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惨死,一次又一次。

因此那成了他永远过不去的梦魇。

凤九凑近陆祈安的身边搂着人的脖子紧贴着耳朵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暧昧的说,“小王爷,上我还是打我你选一个?”

陆祈安被这样的凤九激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想把凤九推到一边就听见凤九说,“隔墙有耳。”

是谁的眼线不言而喻。

不等陆祈安反应凤九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打了一耳光,“啊!”伴随着东西撒落的声音他跌坐在地上,朝陆祈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人配合自己演戏。

陆祈安皱了皱眉还是接上了凤九的话,“你这个满口谎话的骗子,以为这样就能挑拨本王吗?”

凤九默默叹了口气,这小王爷不会骂人吗?怎么这么温柔?这种强度不行啊,眼线能信就有鬼了。看来得想个法子

凤九爬到床边从暗格里拿出一条马鞭抓着陆祈安的手塞了进去,小声的说,“打我!”

冰凉的、柔软的、滑滑的触感转瞬即逝陆祈安甚至来不及回味,就感觉胳膊上一阵尖锐的痛觉传至大脑他条件反射的挥了挥手,鞭子抽在了凤九的身上。习武之人被人毫无预兆的咬了一口出于本能的自保当然不会收着力,那一鞭子打在凤九身上红色的薄纱顿时被抽破,露出里面白皙的泛着血光的肌肤。

“啊!”伴随着大声的呻吟凤九小声说了句,“小王爷,不够,再来!”

“江晚岑!”陆祈安压低了嗓子叫了一声,“你疯了?”

“王爷要是不把我打的明天下不了床,恐怕以后都见不到我了”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不会饶了他。

陆祈安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不知为何此时他朝着江晚岑挥动鞭子的手却是颤抖的。他不敢想象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小狼王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才得以保全自己。或许自己今天说的那句“凭什么他活着”错了。

就该他活着。

陆祈安咬着唇朝凤九挥了几鞭子,丢下一句,“江晚岑你给我等着!”就气鼓鼓的走了。

凤九叫的声音很大,他确认整个走廊都充斥着他撕心裂肺的呼痛声。痛自然是痛的,却也没他叫的那么夸张,但他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痛。

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被打了几鞭子顿时见了血,凤九吹了吹伤口,开心的想着终于可以有几天不用接客了。

刚接客那一年他遇到一个变态客人,那变态有障碍硬不起来,为了撒气他就把凤九的双手捆起来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抽到凤九身上布满一条条见了血的鞭痕才作罢,那变态看见凤九痛苦地挣扎呼喊求救竟然硬了,没做任何润滑的捅了进去,没动几下又软了下去,那变态只能拿凤九撒气,一边扇凤九的耳光一边维持勃起的状态插入。

鼻子和嘴角被巴掌扇的汩汩的流着血可是凤九却笑了,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边笑一边看着那变态,什么都不用说就已经是最大的嘲讽了。

变态被凤九的嘲笑刺激的发了疯,捏着凤九的嘴强迫人低头,“江晚岑你看看你自己!下面那根东西都没了也配笑话我?”

“曾经的小狼王又怎么样?还拿得起刀吗?不过是撅着屁股等着被操的骚货!得意什么?”

很久没有人叫他江晚岑了,这个名字就像是件利器把他用“凤九”筑起的保护罩敲碎了,露出里面血淋淋的奄奄一息的“江晚岑”。

是啊,他不是凤九,他是江晚岑却永远不再是北境的小狼王了。

江晚岑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残破的身体视而不见,乃至洗澡的时候都刻意回避,不去看下面那块丑陋的伤口。如今被人脱光了衣服避无可避的看着那处,心就好像是残破不堪的下体一样被人戳烂了再也长不出。

他差点就可以用朝歌城最风骚的男妓凤九的身份活下去,差点。

凤九可以活但江晚岑不能死,江晚岑的身上还背负着二十万沉甸甸的冤情,他不能死。

也是那一次他知道被打伤就可以不用接客,所以他经常激怒客人,即使被打的遍体鳞伤也比被操强。

心里的痛苦远比身体的痛要长久的多。

凤九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笑了,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他只需再耐心的等一等,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没想到第二天小王爷又来了,趁着月黑风高所有人都睡了偷偷翻窗户来的,看见躺在床上睡熟的凤九他把一瓶伤药放到床头,转身要走被凤九拦住了,“小王爷不坐坐再走吗?”

被当场抓包的陆祈安有点尴尬答非所问到,“你你怎么还没睡?”

凤九从床上坐起,亵衣的领口滑落露出凹凸有型的锁骨,看了眼呆愣在原地的陆祈安,含情带笑的说,“王爷打的太痛了,我睡不着~“

凤九这话说的太娇嗔了,听的陆祈安脸不自觉的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你要要不我”陆祈安从没遇到过凤九这样的人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噗”凤九没想到小王爷这么不禁逗,“好了,不逗你了。“

凤九收起常挂在脸上的笑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认真又严肃的问,“小王爷想查出真相吗?”

“当然!我等了这么多年等的无非是一个真相。”

“小王爷要的到底是真相还是还冤死的亡灵一个真相?”

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大了。

后者他们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人,而是几百年巍然不动的制度。

陆祈安剑眉一拧皱着眉头的反问,“你什么意思?”

凤九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将手搭在陆祈安的肩上,“朝歌城早就从骨子里烂透了,小王爷不知道吗?”

“所以你要?”

凤九摇了摇头,“我只是要还逝者以真相。”

“江晚岑,你说你要还逝者以真相,你拿什么还?”

“所以我拉小王爷下水。”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蹚这趟浑水?你孤家一人,什么都没有,但我不是。”

“呵,”凤九直直的盯着陆祈安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两个距离近的异乎寻常的暧昧,凤九却不笑了而是一字一顿的说,“可以啊,你敢对着你大哥的牌位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吗?”

“不敢。”

凤九os:大哥,这句话可以不用回复。

“小王爷你自己心里也门儿清吧?你早就入局了,今日不反,铁狼军就是你的明天!”

陆祈安并不是空有其表的花架子,以他对朝中局势的判断才选在正正好的时间回京述职,刚才那么问只是想探探江晚岑的深浅。

“我从前倒是不知道小狼王竟也这般伶牙利齿。”

“呵”凤九没有答话翻身抱着陆祈安的头对着人的脖颈用力吸了起来,吸完灿笑着问,“利吗?”

陆祈安完全没料到江晚岑怎么变成这样了,不是反感就是颇有些意外。被人吸的那一块还留有未干涸的口水,留在身上湿哒哒的,就像陆祈安的心。

料想到或许是自己的那句“小狼王”得罪了这人,陆祈安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嗯,我也没别的意思。”

凤九还在笑,可是那笑容里分明都是苦涩。

因为曾经足够璀璨,以至于现在任何人提到江晚岑这个名字都会让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自那以后陆祈安就像长在了莺花院似的每天都去,有说小王爷在边境嗜血成性凤九不过是供他发泄的玩物的,有说小王爷打出感情了舍不得人,也有说凤九使了魅术把小王爷魂勾走了,一时之间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风言风语穿的多了反倒没人去探究真相了。

俩人也不再避嫌,开始夜夜笙歌。夜夜笙歌自然是做给外人看的,实则是陆祈安攒了个局。局里除了凤九还有一个,陆执。

陆执除了是当今六皇子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陆祁年的爱人,只是鲜有人知道此消息。

六皇子自幼和陆祁年一起长大,从不见俩人之间有什么亲密举动,无论是走路的距离还是交谈的频率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君子之交,连好朋友都算不上。陆祁年没有单独宴请过陆执,陆执也没去过陆府做客。俩人甚至没有任何书信往来,就只称得上一句“认识而已”。

看似一切都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六皇子一袭白衣出现在灵堂,面上没什么特别只是神情略微憔悴,就好像忙于公务几日没有休息好。

陆祁年回来的时候面目全非尸骨不全,一副破碎的身体躺在棺材里摆在灵堂中间。棺材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作的,从远处就能闻到阵阵檀香,和以前陆祁年身上的味道竟有几分相似。

看着灵堂中间冷冰冰地棺材陆执既没有悲声痛哭也没有失神失仪,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就那样看着。

陆家父母早亡,陛下派人操办的葬礼,陆祁年这一走陆家的掌事人陆祈安只有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懂什么呢?没有成人盯着底下的人办事难免糊弄,还不到后半夜守夜的人就都走的差不多了。

陆执屏退了身边的人守在暗处,等灵堂里最后一个人陆祈安也走了之后他才又出现了。

灵堂里没烧炭,阵阵冷风袭来陆执浑身连带着骨头缝都透着寒气,从没有一个冬天这么冷过,就好像怎么暖都暖不热了一样。

陆执和陆祁年之间的距离只有短短几米但陆执却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他浑身麻木,久到白雪蔓膝,久到世界从此失去了颜色。

陆执走到棺材旁右手扶棺轻轻地吻了一口。

棺材被视为不祥,只有至亲之人才会为死去的人扶棺。

陆执脸贴着棺材抱了一会儿,一闭眼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他却好像觉得还不够似的环顾四周没看见人索性推开棺材板跳进了棺材里抱着陆祁年的尸骨。

从茅房回来的陆祈安目的了全程,甚至听见棺材里传来犀犀碎碎的压抑的哭声。

陆执的爱人走了,可是他竟然连哭都不敢大声哭。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情感佯装不在意就好像这是个与他无关的人一样,他连为他扶棺的资格都没有。

“小年,我来晚了…”

陆执紧紧的抱着陆祁年的身体,就好像要把人揉碎了揉进自己身体与自己血肉相连似的。陆祁年的身体陆执太熟悉了,就连身上有几颗痣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破成这样的陆祁年陆执却怎么也认不出来。

他的小年,怎么破成这样了?

他费尽心思想要保护的人,怎么如今却只能冷冰冰地尸骨不全的躺在他的怀里。而他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他的小年身上这么多伤,连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找不见,走之前一定很疼吧?会不会恨自己没有救他?

“小年,你走了吗?”陆执环顾四周,就好像在找着什么似的,“小年,你别走,你先别走。”陆执怀里抱着陆祁年的尸身双手却拼命的在空气中抓着,好像在抓什么东西。

“你别走…求你了…”

都说人在死后的一段时间灵魂还会徘徊在身体周围,慢慢才会消逝。陆执曾经不信鬼神,但这一刻却变成了虔诚的信徒,“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活啊?”

“小年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不该把你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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