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婴的真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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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不疼吗?”
禅院直哉怎么可能不疼,但他还是勾起嘴角,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不疼哦,只是一点瘀血,很快就消掉了。”
“……”
夏油杰就看着他睁眼说瞎话,作势要去摸他的眼睛。
禅院直哉也没办法控制生理反应,还是在眼珠被摸到之前眨了眨眼。
“眨眼了,所以你骗我,叔父觉得疼对吧?”
夏油杰就等着他道歉。
然后他就被禅院直哉拉着手,碰到了细软的睫毛,和湿润的眼珠。
“!”
夏油杰想要抽回手,对直哉的举动表现出极大的抗拒来。
“危险吗?就算是杰,也会觉得这样很吓人吧。你自己在外面,对我来说,时时刻刻都像现在一样。”
禅院直哉攥着他的手,他用力,夏油杰就不敢乱动,很怕下一秒就真的戳坏沙弗莱石一样好看的绿眼睛。
“杰不会手抖,不可能弄坏我的眼睛,我是这么相信的。但我这么说了,杰还是会担心吧。不管有没有危险,我都只是希望你重视自己的安全。”
“……我真的知道了”,夏油杰垂下眼,终于肯同意直哉的说法,“我会听话的。”
总是需要听话,总是需要顺从。
在我弱小的时候,不断的要我变强,逼迫我吃下咒灵玉。可是现在却什么都不允许我做。
夏油杰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他不喜欢御殿,讨厌自己也沾染上檀木与蜡烛焚烧之后的味道。
为什么一定是那里呢?
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夏油杰就垂着眸不去看禅院直哉。
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神经质的蜷起又张开,好像这样就能摆脱内心的阴翳。
直哉没忍住,叹了口气。
或许是他真的溺爱太过,导致杰并不愿意有所让步。
因为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才对这种情况感到委屈和愤怒。
听到禅院直哉叹气,夏油杰低头掩饰自己抬眼的动作。
“是父亲让我狩猎咒灵,最近真的不能回去。”
“为什么?”
夏油杰脱口而出。
直哉神情淡淡“或许是觉得我养不好你。”
看到他一副要反驳的样子,直哉伸手捂住他的嘴。
“七年前,你被扇抱走。父亲就说过不让我插手你的事,我同意了。”
夏油杰拉住他的手,从自己嘴上移开。
“你、你生我的气,我不信。”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神情有些纠结。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只攥住直哉的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
“我没有全都忘掉……”
直哉静静的等下文,却听到了作弊一样的话。
“妈妈……妈妈,我明明听话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夏油杰似乎是真的委屈,昨天才被自己的叔父用女人的姿态强迫做了那种事,即便是他自己也有错,但没有缓过神来,一直都为此苦恼。今却说不应该插手自己的事,不让自己靠近,还说什么自己让人抱走就不应该管了。
明明是你没有回来,我才在那条走廊睡着了。
禅院直哉实在没能狠下心来不管他。
虽然他今天状态不怎么样,也只能耐下性子,走过去安抚他。
“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有点累。”
直哉摸摸他的脸,确认他没有哭,才把他揽进怀里。
“你已经长大了,要有自己的判断。明明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还跟我生气吗?”
“……是你先让我离远点的。”
他后知后觉,想到自己已经不是五六岁的孩子了,但却说不出对不起。
禅院直哉这才意识到,夏油杰是从那时候就开始怄气,难怪到后来不拉自己的手,反而去扯衣角。
但他本来状况就不太好,又在领域里停留了有一段时间,消耗了很多咒力,当时就没有在意。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夏油杰虽然看着好说话,脾气却极其的拧巴,而且总有个先入为主,我认定了不轻易改的习惯。加上又喜欢把话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很容易就让他自己去乱想,最后钻了牛角尖。
只能说还愿意跟上来问,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禅院直哉放弃了逼迫他,软言细语的解释。
“我只是不太舒服,而且有位置,总比坐在我腿上舒服吧。”
他不说还好说了就又觉得肚子难受。
之前是胀,现在隐隐还有坠痛感。
但是他还搂着夏油杰,自然不能伸手去捂,只是暗自皱眉忍耐。
“这样啊。那,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夏油杰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烧。
“没什么,我早点休息就好了。你今天没有吃饭,先叫餐再说,然后就给家里打个电话。”
禅院直哉拨通了直毘人的手机,刚响一声就被接起来。
“杰在你那边吗?”
电话那头似乎很笃定,疑问句说出了陈述句的语气。
“是跑出来跟五条家的六眼去玩了。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过问了。”
“……让他回来,如果是需要玩伴的话,家里会挑合适的人选。”
直毘人听到了另外的呼吸声,疑心是夏油杰在旁边,咽下了斥责的话。
“不会错过祭礼跟新年,总是一味地拘束他也不好,我会让甚尔跟紧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
禅院直哉让夏油杰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自己去洗澡了。他今天在那个领域呆的极其不舒服,只有回忆起来就觉得一身腥臭,恶心的要命。
等他收拾好出来,夏油杰正对着十指金眼鲷发愁。
深海鱼要么吃鱼片,要么就熟成。十指金眼鲷算得上稀罕,因此多半会做出点花样来,这条就是熟成之后片了肉摆盘的。
但夏油杰偏偏就不喜欢熟成的肉,总觉得是放臭了。
“不喜欢就不要吃。”
禅院直哉偶尔也觉得他需要更自我,更任性一点。
“叔父,我是可以不回去吗?”
他停了筷子,把一盅热粥往直哉的方向推。
禅院直哉就坐在他对面,不多不少的吃了点垫了垫空荡荡的胃。
他一天都没来得及喝口水,饿过头加上恶心,一点都不想吃。
“嗯。”
直哉放下了勺子,指了指浴室的门。
“你没有换洗衣服,只洗漱就好了。今天早点休息。”
夏油杰点点头,就去刷牙了。
等他洗完出来,看到餐具已经被收走,直哉也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要睡了。
他一点都不困,反而因为白天活动了手脚,心情平复不下来,神经兴奋过头。
等他钻到被子里,才发现禅院直哉伸手捂着小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夏油杰凑过去,掖好被角,才把手伸过去。
“叔父肚子疼吗?”
他学着伏黑甚尔给自己揉肚子的动作,把手贴了上去,不轻不重的按揉。
禅院直哉睁开眼睛去看他,本来应该为他的体贴而高兴,可是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血淋淋的场面,没有成型的胚胎,小小的,死掉的婴儿。
他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紧了心脏,呼吸里都夹杂血腥味。
如果,只是说如果,他在变成女人的时候,怀了杰的孩子。那么在恢复成男人的身体之后,那个孩子会怎么样?
禅院甚尔简单洗去了身上溅到的血污,就将人拉到了床上。
雪川的高专制服被他扯掉,两个人皮肉贴合,没有阻碍的感受对方。
他早已经兴奋起来,乳头还没有被触碰就已经充血变硬,像两颗石榴籽一样缀在饱满的胸乳之上,只是可惜无人欣赏。
酒井雪川被甚尔压在身下捧着脸亲,一时间都有些喘不上气,眼纱没有被结下,对方又不知道撕碎了什么,将布条在他眼前绕了两圈绑好。这让酒井雪川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一切都成了未知,什么都无法看到,只能试图依靠声音和触感去理解正在发生什么。
很热,甚尔的身体热度惊人,只是覆盖上来,肌肤相贴,酒井雪川就感到自己好像被他引燃了,被含着吮吻的舌尖发麻,这样的感慨无从说出口,只能更加用力的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被亲到头脑发晕之后,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酒井雪川只顾的上张口喘息,平坦的胸腔不住的上下起伏,但是亲吻并没有停止,滚烫的,饱含着情欲的吮吻落在他的额头,脸颊,耳后,酒井雪川薄薄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轻轻碾磨撕咬,很快就变得滚烫,这感觉有些难挨,所以他就伸手按在禅院甚尔胸口,轻轻的推拒;“甚尔……不舒服……”
然后他就听到对方有些沙哑的低沉笑声,动听的像是造价昂贵的大提琴,手掌紧贴着的胸腔也因为这愉悦的鸣响而震颤着。
这样的联想给酒井雪川带来极大的满足感,这一刻,禅院甚尔的形象从孤僻美丽的黑狼,强大英俊的男人转变为等待他弹奏的乐器。
他的手抚摸这具得到上天恩赐的身躯,感受甚尔光滑的肌肤,隆起的,美妙的肌肉线条,撑起这躯壳的骨头被隔着皮肉爱抚,热度通过接触传递,最终达成微妙的平衡状态——已经分不清谁更烫了。
酒井雪川的爱抚和以往有着本质的区别,很快意识到这样转变的甚尔在他手掌下战栗,兴奋潮水一样卷起浪来,反复冲刷他的理智,让他难以自抑,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和轻吟。
那双手是和主人脸庞不相称的,简直比一些成年男人的手都要大,但并不粗犷,手指纤长优雅,这大概是他仅仅只把钢琴当作爱好,考级却很轻松的缘故。
触摸琴键的手按在甚尔的胸口,那一点嫣红被指腹压着陷进乳肉里,酥麻的电流就开始流窜。
但是,还不够,太过于温吞柔和的爱抚并不能让甚尔的焦躁和渴望被抚平,他需要更猛烈的爱。
所以他将手覆盖在酒井雪川的手掌上,带着他去抓揉自己饱胀的胸乳,又带着他的手往下摸。
甚尔跨骑在酒井雪川身上,颇具暗示意味的抬腰磨蹭对方已经勃起的性器。
那双手触碰到禅院甚尔的窄腰之后主动的停留了,表达出了明确的喜爱,非常亲昵的揉了揉那对浅浅的腰窝。
“甚尔的身体,好漂亮。”
“哈啊、少磨磨蹭蹭的,快点!”
禅院甚尔的身体在强壮之余,感官也是远超常人的敏锐,这样漫长的前戏已经让他浑身的肌肤都染成潮红,性器更是难耐的吐出一股一股的前液。
禅院甚尔开始扭着腰用臀缝去夹住酒井雪川的肉棒磨蹭,他视线被滚落到眼睛里的汗水模糊了,但是也完全顾不上去擦拭,他恨不得立刻让对方全都插进去,所以两只手都拿去忙他觉得最要紧的事情,比如掰开臀瓣,给自己做扩张。
这种殷切反而招致了酒井雪川的不满意,他本来就什么都看不到,对方又动来动去的,因此抬起手来就拍在了甚尔抬起的屁股上,一声脆响之后,就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腰腹,前胸,甚至在脸上也溅射到了一些,酒井雪川吐出舌尖舔了舔,又咸又苦,皱起眉头又拍了两下,手掌下的肌肤滑嫩滚烫,微有些汗意,贴上去触感极佳,拍打的时候,因为肌肉发达的缘故,想必不会有那种av里夸张的肉浪,但震颤之感也十分明显,只是想想就令人热血翻涌,下身涨的发痛。
刺痛转变为热胀,混合着没有体验过的酥麻,禅院甚尔从来没有经历过被人打屁股,但是被他弄脏之后撅起嘴的雪川又可爱的超过限度了,才只顾着盯着对方看,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愣神之后,涌上心头的便是羞恼,但因为禅院甚尔只是被这样对待就已经去了一次,现在性器又精神奕奕的昂着头,几乎贴到小腹上,又没办法向对方撒气,脸一时间红的几乎要滴血。也顾不上别的,拔出了插在肉穴里的手指,扶着对方的肉棒就往下坐。
“呜啊、太、太快了甚尔……”
紧窄滑嫩的腔体严丝合缝给的裹着肉棒吮吸,过激的快感让酒井雪川有点承受不了,他蹬了两下脚,又被甚尔毫不留情的镇压。
禅院甚尔单手将汗湿的额发捋起来,仰着脸叹息:“唔……刚刚好,还以为没扩展嗯唔、很难,一口气就啊——别乱动。”
察觉到对方想要掀翻自己,禅院甚尔第一反应是将人按住,戳刺在敏感嫩肉上的性器硬度可观,弄得他又痛又爽,但把他完全压在身下骑之后,甚尔又觉得有点可惜。
似乎被掀翻之后,趴在床上被对方强硬的侵犯也不错啊……本来就没和他做几次,现在都不多尝试一些新花样,岂不是太可惜了?
既然都想到了,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他抬腰快速吞吐,又控制着穴肉又吸又夹,很快就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一些,酒井雪川也不断地向上挺动,似乎要到了。
禅院甚尔勾唇一笑,便放松了穴肉,将含着的阳具拔出来就向旁边倒去,抱着酒井雪川在床上打了个滚,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
到了紧要关头却突然被中断,酒井雪川急得要掉眼泪,小狗一样趴在甚尔的怀里乱拱乱亲,手摸到他的饱满挺翘的屁股,原本只想掰开去探寻那个让他快乐的秘境,却因为手感实在太好,忍不住用手掌包住臀尖,手指抓揉捏弄,但是他自己都因为意志力不坚定,被分散了注意力,却还是急得哼哼,没忍住咬了甚尔的胸肉。
“呃啊、没出息……我可没奶,嗯啊啊——”
敏感的穴口被手指拉开,充满弹性的肉环被没轻没重的拉扯,肉褶叫指甲剐蹭,酸意让肉穴激动的收缩绞吸,得到的却只是空虚。
爱液汩汩流出,沾湿了酒井雪川的手指,他将肉棒卡在甚尔的腿心磨蹭抽插,脸埋在甚尔的胸口又吸又咬,手也没有闲着,将甚尔的屁股玩的像熟透的桃子一样,一戳就流水。
“混蛋、别玩了……快点、哈啊、插进来……”
本来就敏感度远超常人,短时间的快感还能凭借意志力忍耐,但是像现在这样,好多地方被同时亵玩,不论哪里都很有感觉,就连被他插的大腿缝,都会蹭到他的性器和会因,偶尔撞到穴口……
其实、其实、被插腿穴也很爽……但是,已经被侵犯过的后穴湿得要命,里面很空虚,想象出来的快感让他很想立刻被填满……
禅院甚尔已经有点不清醒了,他不知道没什么经验的小鬼可以磨人到这种程度,乃至于对方真的听话,好好的插进去之后,他已经完全不顾上什么年长者的体面,叫的乱七八糟,什么进来了,快一点,好深,好爽、要去了……
已经听过同期更过分的叫床声,酒井雪川把这种话当作做爱标准流程,他被甚尔捉弄了,虽然本人没有意识到,但也没有报复的意思,只是因为忍了太久变得粗暴。
隐藏在他软绵绵外表下的大骨架让他的手很稳,下肢也很有力气,尽管甚尔会因为对快感不耐受就胡乱挣扎,但力气很大的雪川也只是将人压住,比如抓住脚腕折到一边,或者把人翻个面,摆成趴跪的姿势,将自己的重量全压下去。
酒井雪川对甚尔的腰窝爱不释手,这种姿势,腰窝就显得更明显,更加精致,每次被抚摸,都能感到甚尔轻轻的颤抖。
“这里,会很敏感吗?“
没有回答,不过这也是正常的,甚尔刚刚才被中出,又靠后面去了两次,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倘若酒井雪川可以看到,那他就会发现甚尔此时的表情有多么色,下流到让人看到就要勃起。
面对这样的甚尔,谁如果不硬,那不是没有就是废了。
他脸很红,张着嘴喘息,眼神迷乱,鲜红的舌尖也吐出一截,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因为过度的刺激流下的生理泪。
那些美丽的,实用性很强的肌肉随着呼吸和自己的触碰起伏着,过于美妙的手感让雪川产生一些很好的联想,他看的的片子里面,男人多数是丑陋的,肥胖的,油腻的,乃至于让性也显得很丑恶,像是一种酷刑。但是,只是感受着甚尔的声音,抚摸他的肌肤,嗅闻他的气息,就会感到兴奋,猜测他此时究竟有多么性感。
那一定是非常非常迷人的,足以让单纯的性爱变成爱他本身。
酒井雪川抬手解掉了甚尔给他蒙眼的布条,只留下那层半透的眼纱,他的咒力输出卡着咒具的极限,因此可以看到能力范围内最清晰的人像。
尽管这也像一个近视眼所看到的世界,可是甚尔的吸引力又不是来自于脸蛋,酒井雪川还是深深的为此刻的对方而着迷。
“好漂亮……甚尔嗯、身体也很……”
他附身,与察觉到咒力波动而转过头来的禅院甚尔脸贴脸,亲了亲对方仍在无意识中落泪的眼睛,再次射到了他的深处,才喘着气分开一段距离。
禅院甚尔闷哼一声,小腹的坠胀感明显,让他清醒了几分。
甚尔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伸手抚摸酒井雪川的脸:“你还真是有天分啊……以后绝对会,长成不得了的男人呢。”
酒井雪川听到这样的夸奖,立刻回给甚尔一个甜甜的笑容,但是下一刻,后腰的剧痛就让他瞪大了眼睛。
“……甚尔?”
“都说了要让你站不起来啊,分手炮都打了,让我捅你两下不过分吧?”
男人的语气好像很满不在乎,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将还摸着对方脸颊的手绕到酒井雪川的后颈,用力捏了下去。
“再见了,今天我很尽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