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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泽初夜 温柔p 内S(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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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李承泽还在雨露期,作为近卫,谢必安能做的就只有帮李承泽疏解性欲,而非用信香诱惑坤泽与之交欢。

这显然不是一个令李承泽满意的回答。不过,他有的是法子治谢必安。坤泽将乾元推到一旁,而后骑到乾元身上——“抗命不遵是什么罪?”李承泽轻咬了谢必安鼻尖一口,像是狼群间亲昵的示意,也像是警告,谢必安不语,乾元胯下的性器仍兴致高涨,顶得李承泽难受,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李承泽抓住谢必安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后颈:“我的信香如何?”

“……很好闻。”

何止是好闻?馥郁地让谢必安想疯狂地标记。

“你了解本王的信香,不交换自己的信香是什么罪?”李承泽与谢必安鼻尖抵住鼻尖,耳鬓厮磨:“谢必安,你……”

还没等李承泽说完,谢必安翻身将李承泽压在身下,像头控制不住的兽,粗野地喘息着,紧紧握住坤泽的手腕。李承泽瞪大眼睛,谢必安紧抿着嘴唇,不敢看向他的殿下。与此同时,李承泽被乾元充满蛮力与野性的信香所控,那香味更像是燃烧的桐木与松脂,江湖中血意弥漫的厮杀中寒光一闪的刀剑,从喧嚣的竹林与过客中奔向他——这才是谢必安。

“你……”李承泽不会承认,他妈的他在闻到谢必安信香的那刻腿都软了。雨露期的坤泽显然不能在乾元的信香下暴露太久,想被爱抚、想被占有的想法占据了李承泽的脑海,谢必安从不在他的面前暴露过信香,或许只是从前李承泽没有分化感受不到的原因,也或许谢必安克制过头了……该死,李承泽感觉他湿得更厉害了。

良久,谢必安才松开了李承泽的手腕,开口想要告罪,李承泽趁他还没来得及收回信香,抓住了乾元的脑袋,几乎用上了自己作为坤泽最磨人最恳求的声线低声道:“必安,我的好必安,操我……”

这还是第一次从李承泽之口说出来如此不符合皇家礼仪的词。但相比平时虚伪的口蜜腹剑,还是此刻床笫间粗放的荤话让李承泽更快乐,他从未如此放肆地吻过一个人,谢必安也用力地回应着他,性器紧紧抵着穴口,那柔软湿润的地方让人想要得发疯,谢必安试着往里面钻,李承泽唇齿间溢出呻吟,不似欢愉,谢必安又立马停下来观察坤泽的神色。

谢必安的安抚让李承泽舒心,掌心干燥温暖,略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心里的裂缝似乎也能用这股暖流填平。李承泽像是醉了,抓住谢必安的手掌又亲又咬,最后放到自己脸侧,双手交叠。李承泽打开自己的腿,又将腰垫高了些,说:“再试一次。”

这次谢必安不敢鲁莽,只是用手指先探着坤泽的穴口,浅浅地地抽插扩张,他记住了李承泽的敏感点,在经过那一点时总是有意碾过,李承泽便会发出猫儿似的低喘,两人信香彼此交织,旖旎的甜蜜从穴口溢出,谢必安的手早就被坤泽的爱液湿透了。

乾元用这爱液湿润安抚着蓄势待发的性器,将其顶入一点儿——便只是一点,李承泽又低声媚叫起来,如同谢必安用手指操进他身体一样,温柔地,却比那还要多一点疼痛,乾元的性器实在是大了些,李承泽调整着姿势,敏感的乳尖被近卫含在嘴里用舌头引逗,蕈头一点一点地顶开谷道,将他拉往欲望的深渊——爱液只会更多,乾元的插入即便疼痛,却刺激了所有的敏感点,谢必安饱胀的性器要命地挤压着李承泽的腺体,李承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还想谢必安干进来,脚趾难堪地扯着被衾,又怕那力道太狠让他受伤,于是他用力地咬着谢必安,又抓又亲,仿佛那能减轻他的焦虑,痛楚交杂着快感,他浅浅呻吟着,听不清是在骂谢必安还是让谢必安快些进来,谢必安轻轻顶进去,额头全是细汗,李承泽被撑开得快没知觉了,伸手一摸进去才不到半根。

“谢必安!”李承泽骂他,带着怒意,但威慑力不大,沙哑性感的声线听起来更多是在撒娇:“你他妈真的……不可饶恕……”

李承泽抬起头艰难地看了一眼自己后边,谢必安蓄势待发的性器正插在自己湿漉漉的后穴里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明明自己已经尽力了,却还是没能全塞进去,可他还是很想要,他想要乾元的性器彻底满足他,想要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驰骋……可是,偏偏自己吃不进去!这事想来想去还是得怪谢必安。

“属下知罪……”

谢必安艰难地挪挪身子,也是进退两难,爱怜地抚摸那可怜兮兮的穴口,嫩红湿润、紧致潮湿,每一次蹙缩乾元都感觉得到,爱液都被性器堵在里面,穴口如今像是已经到了极限,再吞吃进去怕是难了,他亦不忍看殿下难受。

“罢了。”李承泽眯眼看他,握住谢必安的手,道:“你再动一会。”

坤泽的嘴唇在月光下晶亮晶亮的,连着泛着水汽的双眸,惑了乾元的心神。李承泽仍是昔日那只高傲的猫儿,却是发情的姿态,引得谢必安喉头一紧,命令一下,顾不得是自己真的想上了李承泽还是唯命是从,乾元低头用力吻了李承泽,后腰发力就着深度浅浅抽插着。

“必安、嗯、必安……”

李承泽抱着他,近乎发狂似的吻,想从枕间热烈中忽视身体被开拓的痛楚,谢必安顶他,他却本能地抱住乾元,他想要那东西更进来一些,性器随着爱液润滑越顶越深,敏感点被死死地碾着,不给李承泽一点喘息的机会,谢必安感到李承泽泄了前端,精液淅淅沥沥地溅在了他的小腹上,但后穴的快感还未停止,蕈头不断冲撞,虽只是浅浅顶着,却还是毋庸置疑地慢慢顶到了深处——直到谢必安整根插进去,顶着李承泽磨了好久,两人抱着忘情地亲了又亲,李承泽才恍若梦醒地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道:“都……进去了?”

“嗯,”谢必安似乎也神魂不守,胡乱地亲着李承泽脖颈:“都进去了。”

李承泽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双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乾元的腰肢,乾元慢慢操他,性器在他身体深处顶着,似乎想打开更深处的温房,谷道饱胀又酥麻,爱液仍然涌动,痛楚削弱,快感从交合那处袭来。他作为坤泽,以坤泽的方式度过了雨露期的初夜——被乾元上了。

谢必安还在吻他,李承泽的失神只维持了一瞬,他选择闭上双眼,将所有对未来的恐惧掩埋在心底。

李承泽把谢必安精壮的腰肢往下按了按:“再用力些。”

谢必安有些迟疑,道:“您会受伤的。”

李承泽深吸几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按我说的做。”

虽命令如此,谢必安也不敢乱来,李承泽发了狠地吻他,如同狂风骤雨,见他如此谢必安便知李承泽心事难平,他这位殿下一贯如此。此处床帏之中旖旎情浓,黑夜之中两人紧紧交合着,借着两人疯狂才让李承泽有了点安慰,能肆意发泄着情绪,谢必安跟了他多少年,自然也情难自抑。如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自此主仆间情事放纵,也不过抵死缠绵而已。

只要是李承泽想要的,谢必安都会给。

那起伏逐渐激烈起来,李承泽媚叫着,不再克制自己的声音,他让谢必安吻他,谢必安照做,他让谢必安再深些、再用力些,谢必安便咬着他的乳尖分散他的注意力,将那腿抬到肩膀处,顶得愈发深。

那东西在谷道里横冲直撞,爱液不知泄了几回,李承泽恍惚只见谢必安抱住自己的双腿折到胸前,后穴紧紧夹着性器,快感更加激烈,那东西似乎抵着李承泽的肚皮,突出来一个小丘,李承泽咬着嘴唇,不去想自己屁股都被乾元干成什么样了,谢必安也上了性子,似乎忘了主仆分别,像个普通的乾元一样,忘情地操着心爱的坤泽,对着李承泽的精巧的耳朵又咬又亲,每一次呼吸都能刺激到他的殿下的快感神经——信香太浓烈了,李承泽被干得短暂失去了意识,恍惚间,他只感觉自己身体里什么地方像是被乾元的性器顶开了,他只跟自己开玩笑像是被操开了,因为那快感不同寻常,爱液狂涌,那个小房间似乎就是他体内最深处最私密的地方,那个小房间柔软异常,那个房门只不过是又一道湿润的穴口,却柔软得多,乾元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用蕈头碾着里面的软肉,李承泽不由得再次呻吟,他的腿实在是软得不能再软了。天性冥冥中在告诉他,他应该邀请这个在操他的人留下自己的种子。

李承泽知道那是什么,他眯眼瞧着谢必安,谢必安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味吻他、顶他。

成为坤泽是他不想要的现实,至少现在李承泽能选择谁标记他。他不想和谁联姻,他想像他的姑姑一样主宰自己的命运。京都第一快剑,有这个资格。

坤泽本想等到乾元射精,可左等右等,谢必安那东西却还是一样硬挺,反倒是李承泽被干得腰酸。李承泽不耐烦地催促道:“快些。”谢必安以为李承泽说的是动作,便顶得更快了。

“不是!”李承泽气急踢他一脚:“射里面。”

任谢必安再怎么醉心耕耘温柔乡,此刻也被吓得回了精神:“殿下不可。”

“为何?”李承泽明知故问。

“必安……必安愿侍奉殿下,但此事实在不妥。”

“必安,你发过誓,与我生死相随,是吗?”

谢必安看向他的殿下,还未回应,李承泽便咬住他的嘴唇。

“我这一生都身不由己,与其像姑姑一样将赌注压在大臣身上,倒不如交给忠心的近卫。”李承泽释放着信香,将吻与谢必安纠缠在一处,指尖轻抚过乾元精壮的胸廓,言语间满是诱惑:“射进来。”

“属下卑贱之躯,岂能……”

李承泽气急咬住谢必安的耳朵,无师自通地舔吻一番,谢必安元阳之身,经不住这般刺激,蕈头竟张开了结。

成结了。完了。不偏不倚地卡在生殖腔口。

谢必安冷汗都惊出一身,对李承泽抱也不是离也不是,只见李承泽幽幽开口:“必安,从前你对我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如今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再回神,坤泽又吻上来,语调缠绵旖旎得很——

“标记我。”

谢必安咬牙,将李承泽按在被衾里,低声道:“此去不能回头,必安定竭力护着殿下。”

那性器又往身体深处顶了一些,谢必安折起李承泽双腿放在腰侧,温柔坚定地吻他,两人之间再无桎梏,就像寻常世间任何一对爱人,谢必安的动作似乎不同了,那吻也变得温柔缠绵起来,不是单纯被性欲支配,像是……李承泽不愿再去想,谈及真情,对他来说总是奢侈。

直到谢必安在李承泽深处释放,性器抽出,谢必安仍恋恋不舍地吻着李承泽不愿放开,眉眼到脖颈再到嘴唇,像是品尝不够的甜点。李承泽却乏力,喉咙早就哑了,说不出半句话,他却没让谢必安停止,只是想让床笫之欢的余韵留得旧些。

人生苦短,不如放纵这回……

房事结束后,谢必安为了给李承泽准备热水擦身又忙活大半夜,担心出变故不敢擅自回去,后半夜一直守在李承泽床畔,直到李承泽半梦半醒间见到谢必安,才下令让他退下。只是昨夜谢必安的衣服被李承泽折腾得多,干净的不剩几件,谢必安便随意穿了两件能看的便出门了。

“哟,老谢,昨儿个干什么去,今日晚了半个时辰才出勤!”

范无救远远看到谢必安,运起轻功就落到谢必安身侧,只见谢必安他衣衫不整,又是心事重重的模样,鼻腔充盈着轻微的甜腻味儿,范无救暗道不妙,压低声音道:“私通这事儿你都做得出来,让殿下知道小心命根儿不保!”

谢必安白了他一眼,道:“殿下知道。”

“殿下知道你跟府里人私通?”范无救瞪大眼睛,转念一想道:“也对,咱们这位殿下呀,包容。”

谢必安铁青着脸不说话,范无救猜想有更糟的事情,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他……”谢必安欲言又止。

“殿下怎么了?”

“昨日殿下归来时便状况不妥,没想到是……初次雨露期。”

范无救眨巴两下小眼睛,而后揉揉眼睛抹了抹短茬胡子,道:“我一定是没睡醒。”

范无救与谢必安两人都是乾元,多年以来两人护卫在李承泽身侧,运筹帷幄的殿下从未轻易透露过他的性征,范无救也从来没想过殿下会是个坤泽,无论是气场与性格,都更偏向乾元,更重要的是,李承泽的处境若加上一个坤泽的身份,相当不妙。

李承泽也不过二十出头,坤泽又大多都是在成年的时候展露端倪……若是早些还能掩盖过去,但现在来的真不是时候。

“没开玩笑老范,昨夜我与殿下……”

“好了你别说了,”范无救打断他,迅速地扫了一眼谢必安和他那皱巴巴的衣服,转过身去:“这事只能你和我知道。”

谢必安摇头:“殿下昨日失仪,恐怕整个朝野上下要有巨变。”

“我是说你侍奉过殿下的事。还有……以防万一,给殿下准备避子汤。”范无救搭上谢必安的肩膀:“大庆的皇子可不能怀上近卫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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