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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一个DOM住挺想报J的(偷T内裤被抓踩DT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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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杂物间,一个黑影扑上来抱住韩嬴的腿,整个人跪倒在面前

“先生,谢谢您收留我,呜呜先生,先生,请不要赶我走,有人要害我,求您了,让我为您做牛做马吧……”男人的嗓音带了哭腔,他在韩嬴脚边痛哭流涕。

有的时候一个人住挺想报警的。

韩嬴表情僵硬,利奥利一开始被扑上来的邵朗吓得弹开,但好奇心又驱使他很快凑了上来,在旁边歪着脑袋。

“不是,你有病吧?”韩嬴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邵朗,在想这男人是不是傻了,“你有没有家里电话?”

邵朗不说话,还是抱着韩嬴的小腿。

“你不说话,我就报警。”韩嬴强装镇静,脖颈上的青筋微微暴起,“撒手!”

“不,先生,求求您别赶我走,我,我不会添麻烦的……我做什么都可以,”邵朗又在脚边嗷嗷哭起来,脸蹭在韩嬴的小腿上,一想到男人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自己身上折腾,韩嬴恶心坏了,他去踹男人,结果一个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利奥利见状立即用犬吠威胁这个陌生人。

“利奥利!”韩嬴再也镇定不住,他呼唤利奥利,利奥利立刻冲上来冲着男人嘶咬。

男人的外套厚实,这确实很怪异,毕竟现在天气还不算太冷。利奥利咬了几口,只咬出一嘴毛,韩嬴见状赶紧去推利奥利——邵朗太奇怪了,他怕这个怪人害利奥利。

“利奥利,坐下!”韩嬴厉声道。

利奥利向来是乖巧听话的,主人命令它,它是不会忤逆的,它只能在一旁焦急的呜咽,不时身体前倾想要上前,却都被韩嬴呵斥住。

“你到底要干什么!”身子跌在地上,韩嬴不停地肘击男人,他的手机没带在身上,邵朗此时抱得他紧,基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先生,求求你了,我做什么都可以的……”男人抬起脸,韩嬴终于看见男人脸上的泪眼婆娑,为他那张禁欲的脸平添一份诡异的美感。

这一哭就哭到韩嬴的心巴上。

“…现在,放开我。”韩嬴恢复上位者的姿态,反抗行不通,既然邵朗说做什么都可以……他也确实想要新收一条狗了。

他可没忘记自己收留邵朗的初衷。

“先生,您愿意收留我吗?”邵朗眼睛眨巴,泪珠随之掉落。他在寻求一个承诺,一个韩嬴绝对不会违背的承诺。

“好,我同意。”

“签协议!”邵朗的行为简直得寸进尺,韩嬴瞪着眼睛,半响,他才点了头。

头一点,邵朗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收留协议与一支笔。韩嬴见对方这样子有备而来,有一种被人做猴子耍的感觉。他一把夺过笔丢了出去。

“你他妈觉得好玩是不是?”韩嬴很愤怒,他再夺过协议撕的粉碎。

“不,我是认真的。”邵朗委屈巴巴,皱着眉头楚楚可怜。要不是他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一份协议,韩嬴差点就真的要心软了。

“好好好,我签。”韩嬴很不爽,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对于一个do来说无异于在他头上拉屎。现在没有笔,刚才那只笔被甩出去几米远。“你放开我,我去捡笔。”

“这,这个。”邵朗把指尖伸进嘴里咬破,满脸期待地递到韩嬴面前。血珠越汇越大,在韩嬴面前格外晃眼。“先生,签啊。”

利奥利闻到血腥味,又吠叫起来,再次被韩嬴呵住。

眼前的一幕足够疯,邵朗脸上的可怜蒙上一圈诡异,他的表情诡异,眼眸是深不见底。

真是条疯狗。

韩嬴用力握住那根食指,在协议上划下一个十字。

“先生,这是……”

“不会写字,只会十字画押”韩嬴嫌恶的撒开邵朗的手,“我是文盲。”

这显然是个耍赖行为,但是邵朗也没有再坚持,他撒开手,抹一把眼泪然后起身。

当然,他也没忘记把韩嬴扶起来。

“跪下!”韩嬴起来后朝邵朗的膝盖猛踹一脚,“把衣服脱了。”

邵朗跪得毕恭毕敬,很是上道,外套也脱下,以最快的速度遮好放在跟前。

里头是一件衬衫,裁剪得当,用料细致,很好地勾勒出邵朗的傲人身材,脱下衬衫,好似开礼品包装盒,便是无限惊喜。

小麦色的皮肤诉说这具身体的健康,优雅流畅的线条展现人体的美感。

说实话,这副身体是极品中的极品,衣服脱下来那一刻韩嬴确实被面前美好的躯体所惊艳到了。

他去过无数座欧洲的美术馆,见过许多希腊雕像,也无数次的在纸张上将他们复现。如此傲人的身材,让韩嬴想到梵蒂冈博物馆里的《残躯》。

那是一座只有躯干与两条残缺的大腿的雕像,可隆起的肌肉告诉所有人他强壮无比!见到邵朗,仿佛那雕像丢失的区块也有了切实的模样。

“先生?”见韩嬴呆在原地,邵朗出声提醒。

〔啪!〕韩嬴反应过来立即给了邵朗一嘴巴。一耳光差点把邵朗的牙打掉。韩嬴下了死劲,话说回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强行当狗的。他甩了甩手,在原地踱步一圈。

“跪好了。”韩嬴走开,过了一会,他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邵朗的头顶上,“敢掉下来就滚蛋。”

“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马,给我当条狗。”韩嬴懒得与他废话,直接了当,“之前接触过s吗?”

邵朗小幅度摇头,头顶上的水晃了晃。

“没长嘴巴啊?”韩嬴用手背甩邵朗一耳光。

“没有。”邵朗知错就改。

“真没调过?”韩嬴挑了挑眉,虽然说他不是很挑,被调教过的狗更懂规矩,没调教过的狗玩起来别有一番情趣,只是需要费点心思。

不过主观上,韩嬴还是更喜欢没调教过的狗狗,就像一张白纸,韩嬴可以随意在上头挥洒。比如ay。

可是邵朗的跪姿是如此标准,韩嬴根本不需要去调整:头正颈直,下颚微收,肩膀微向后张,背部挺得笔直,双手背在后头,双腿张开比肩稍宽。再配合上邵朗那一身肌肉,尤其是发达的肱二头肌,性张力拉满。

“没有。”邵朗脸不红心不跳,全然没有撒谎的样子。

韩嬴耸耸肩,他懒得去辨别真假。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平静的接受谎言。

蒸几个玉米作餐食。然后就在餐桌上面开始赶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利奥利大部分时候都安安静静地趴在自己身边,有几次经过邵朗身边都露出尖牙呲他。

不过每一次它都唔唔着回到韩嬴的身边。

肝完今日份的任务,太阳已经落下去了,长久时间不动,韩嬴活动一下胫骨,伸一个懒腰,骨头都嘎吱嘎吱响。他起身去杂物间查看邵朗的状况。

他的动作标准,完全没有移动。

哪怕用那种照片做对照,也找不出丝毫漏洞。

见到韩嬴来了,邵朗近乎呆滞的目光立刻闪出光芒,他眼神冒光的看着韩嬴,就差喊一声主人了。

“……”韩嬴把水杯拿下来,递到邵朗干裂的唇边,“张嘴。”

嘴巴一张,水就往里涌动,划过邵朗还没准备好的喉口。一整杯水,只有半杯进了肚,其他的漏了一地。

“站起来,”韩嬴脚尖踢了邵朗的大腿一脚,“慢一点起。”

腿骨站直的时候,双脚都在打颤,邵朗差点摔在地上。韩嬴从后头拽住他的领口叫他站好,然后把人拽进了调教室。

“你今晚就睡这。”韩嬴踢了脚笼子。

邵朗乖巧点头。

韩嬴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份主奴协议书,给了邵朗一支笔。

“用血写字,亏你想得出来。”韩嬴在邵朗耳朵上狠狠拧了一下,然后出门去,“以后不准再随便伤害自己,听到没?”

主奴协议书有好几页,里头细无巨细,邵朗趴在地上看完签了字,再毕恭毕敬的将它交由拿着狗盆进来的韩嬴。

韩嬴把狗盆往邵朗面前一放,接过协议书,坐到沙发上翻了一遍。他现在穿着休闲的宽大t恤与大裤衩,他翘着二郎腿晃荡,纤细的双腿在邵朗跟前晃荡。

“我让你看了吗?”韩嬴一抬头就对上了邵朗的眼神,“自己掌嘴两下。”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响起,打得力度刚刚好,韩嬴满意地点头,指了指狗盆:“吃。”

邵朗跪着过去,用手拿起玉米。

“你见过狗用狗掌吃饭的吗?”韩嬴站起身,“我来教你狗怎么吃饭。”

他走出去,又拿了一个精致的狗盆放在脚边,里头摆了肉食排骨,冻干,混了些羊奶粉,上头还盖着一颗无菌蛋。

利奥利迈着欢快的步子进来,可看到邵朗时还是呲牙。

利奥利乖乖坐在韩嬴脚边,等韩嬴一声令下便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看到了吗?”韩嬴目光投向邵朗。“学会了吗?”

“看到了,学会了。”邵朗俯下头,伸嘴去啃咬玉米粒。一边啃,一边用余光去偷瞟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的韩嬴。

这份晚餐的比较过于悬殊,可是邵朗没有去多想,嫉妒利奥利没错,但并不是因为它的伙食更好,而是因为韩嬴对它的爱。

趁两条狗吃饭的间隙,他出去给自己沏了杯茶端进来。进来后便陷在沙发窝里,一边小口抿着茶水,一边皱着眉看着邵朗的签名:上面的字他看不懂一点。

嗯,这很医生。

阿拉斯加吃完饭,呜呜的看着韩嬴,两个肉垫爪爪在地上踩,试图让主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用头蹭着韩嬴的小腿,一下下的撒娇。

韩嬴张开手,利奥利立即蹦哒到韩嬴身上,一大只毛茸茸压得韩嬴要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只是轻轻拍拍利奥利,然后快乐撸狗。

吃完饭的邵朗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眼神里透着可怜劲被韩嬴用余光瞥见,韩嬴露出一个顽劣的嘲笑。

与利奥利玩了一阵,韩嬴把它关进阳台的小房间,顺便把邵朗狗盆里的残渣倒掉。做完这些,他回到调教室,看向地上趴着的人犬。

“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现在你有三十天时间来学习好好当狗,我会教你。”韩嬴坐回沙发上,与利奥利的开心样早就消散,只剩下一个do的不苟言笑,“这三十天的时间后如果我满意,你就正真成为我的一条人畜。”

话音刚落,韩嬴从柜子里掏出一条精致的皮革项圈,在邵朗面前摇晃,邵朗的目光跟随项圈,上面的金属物闪闪发光。

“能不能戴上它就看你的本事了。”韩嬴皮笑肉不笑。

“我看到了你的工牌,你是医生对吧?”手指转着项圈,韩嬴百无聊赖的晃着腿,“我希望我的狗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明天工作日你得给我好好去上班,然后在外面好好做一个社会认同的‘正常人’,知道吗?”

“知道了。”邵朗点头。

他端起茶水,咕噜咕噜地喝着。

起初邵朗还疑惑为什么先生喝水喝得如此不自然,声音如此之大,直到韩嬴把口里的茶水吐在他的狗盆里。水除了茶香,还有意一丝诡异的味道,毕竟里头参杂着韩嬴的口水。

“喝了。”韩嬴站在一边,看着邵朗几乎没有犹豫,伸直了脖子就去舔。

如此服从,韩嬴不免抬了下眉: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没有犹豫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出于对主的高度依赖或顺从。

而这种情感最需要时间。

他嘴角抽动一下。

“去洗个澡。”韩嬴下了指令后躺回沙发,“我可不要不干净的狗。用花洒,不准进我的浴缸。”

邵朗洗澡的同时,韩嬴把他的衣服捡了丢进洗衣机,同时给他拿了浴巾。里面的人接过道谢,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急促。韩嬴觉察到不对劲,他推开玻璃门。

“啊,”邵朗惊呼,慌张的站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背后,“先生…有什么事吗……”

“手里什么东西?”韩嬴也不跟对方拐弯抹角,他大概幻视一圈,突然发现架子上空了,自己没来得及洗的内裤不翼而飞。

用脚趾头想都猜得到是邵朗拿了。

邵朗低下头,手伸到前面——果不其然,内裤在他手上。

“谁准许你的?”韩嬴冷笑一声,内裤是昨天夜里去公共厕所前调教ay时脱的,上面的气味已经散去不少,但是固留在布料上的腥臊味仍在。现在,上面沾了些许唾液。

下一秒,邵朗的耳朵就被狠狠拧住,韩嬴就这样拖着他,黑着脸踢开调教室的门,进来就半推半甩把邵朗往地下一摔,疼痛聚在耳朵处,与皮肤的衔接处简直要撕裂开。

人被狠狠砸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头部。

“贱狗胆子不小啊。”

乌云笼罩在调教室的上空,邵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腥风血雨,一边脸压在地上,感受地板的凉意,他的目光偷偷往上瞟——这个视角,他可以看见宽大裤腿里主人的丰盈大腿,甚至可以隐约窥见主人的蜜臀。

这何尝不是一种奖励呢?

一想到这,他的几把就不要脸的挺立起来,前段不断地分泌液体。

“贱狗啊贱狗,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韩嬴暂时没管他的偷窥,脚掌在邵朗的俊脸上摩擦。邵朗的几把已经完全勃起,下贱地偷偷蹭地。脑子里面不断的意淫韩嬴。

“他妈的真是贱!”韩嬴注意到邵朗的小动作,气不打一出来,他抬起脚狠狠碾到邵朗的贱几把上。

“嗷!”邵朗的脸扭曲起来,同时前段完全释放,射了韩嬴一脚精,精液滚烫,韩嬴难免受了刺激,脚往上弹了一下。

“先生,我,我早泄……”邵朗见韩嬴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赶紧慌慌张张的解释。

这个信息过于炸裂,韩嬴瞪大眼睛,如果只是为了逃避惩罚,这个理由未免过于荒唐,荒唐到韩嬴可以去相信这件事,不过,那条贱几把很快再度挺立,不要脸的蹭着韩嬴的脚掌。

这回韩嬴用脚掌摩擦了几下几把,这条玩意竟然又射了,邵朗满脸窘迫,眼神慌乱的四散,看着模样滑稽得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来邵朗的这个理由是有可信度的。

脚上挂满肮脏,韩嬴翻了个白眼,把脚放到邵朗面前。

“舔。”简单的命令,邵朗想都不想便开始执行。自己的精液让他感到作呕,但是先生脚上的体液却让他巴不得把整只脚都含进嘴里吮吸。

可是他不敢,他只能伸直脖子一下下舔舐上面的液体。

舔完后,害自己遭殃的那条内裤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韩嬴把它整个塞进贱狗的嘴里,叫他跪好,自顾自坐回沙发上,皱起眉头上下打量邵朗,尤其在他的那条软几把上停留了许久,在他的眼神下,贱几把又立了。

邵朗躲避他的目光,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韩嬴再次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

约摸过了半小时,韩嬴出去了。

随后,他牵着一个在地上爬行的裸体男人进了调教室。

余黎温刚刚结束饭局,开车到自家楼下,就收到了韩嬴的消息。下意识的欣喜怎么都遮掩不住,他一个急转弯掉头去往韩嬴的住处。

宾利在马路上疾驰,余黎温的心情也是一百八十迈狂飙。

总算是到了主人家门口,他戴好项圈,主人给他留了门,进了屋子后自觉脱的一丝不挂,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叼好牵引绳。韩嬴就在一边看着,他不用催,因为余黎温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所有事情。

这条狗是在俱乐部认识的,之前有过do,他被调教得很不错,韩嬴对他也较为满意。

不用语言交流,韩嬴接过牵引绳就往调教室走,余黎温兴奋地摇着屁股跟在后头。

打开门,余黎温看见里面的另一条狗,心情未免失落了些——他还以为今晚只有他一条狗。

他已经许久未独占主人了。

“你们熟悉一下,”韩嬴往后撩了一下头发,卸了牵引绳,再在余黎温头上点了一下,“跪好。”

两条狗跪着面面相觑,邵朗眼神冷淡,那股清冷劲与他嘴里的内裤一点都不相配,反而平添一番戏谑,余黎温的脸色很臭,眼睛死死盯着对方嘴里的内裤。

邵朗看出来对方的嫉妒,眉毛上挑,脸往上扬了扬,就像是在炫耀战利品一般。

如果他身后可以长尾巴的话,那应该已经摇断了。

不过,余黎温注意到邵朗脖子上并没有项圈,也就是说面前这位还只是一条可怜巴巴的野狗。他不免冷哼一声。

可是,如此坦诚相待,余黎温看见邵朗胯下的巨物,难免有些吃惊,他之前去过俱乐部,也见过主人的其他狗,自己的几把尺寸也算是可观,但对方的尺寸可谓是丁中龙凤。

沉默的对视中蕴含两条狗不动声色的较量。

这一切通过监控被韩嬴尽收眼底,他笑了笑,把后头的拉链拉上,然后慢悠悠地走去调教室。

“你那是什么表情?”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余黎温正要找个理由解释,韩嬴俯下身轻抽一下余黎温的脸,“脸色给我看的是吗?”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一只脚就按在那张狗脸上。他只能透过脚缝去窥探主人的美貌。

垂耳朵头饰挂在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一直垂到锁骨处,黑色兔女郎布料紧紧裹过在男人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是那腰肢,和下半身的肥臀造成巨大视觉冲击,丝袜裹住大腿上的软肉,勾勒出情色意味。

绝妙的身材,让前后两条狗移不开眼。

在邵朗的视角下,韩嬴是背对着他的:臀肉之间夹着一个黑溜溜兔尾巴肛塞,如此的涩情,这让他在对视中早就软下去的几把再度挺立,冲那对肥嫩屁股敬礼。

“别摆着你在公司里的那副臭脸。”韩嬴没空去管身后的贱狗,他脚掌往下移,五指塞进狗嘴里头。脚趾隔着丝袜,在余黎温嘴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邵朗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都穿到自己耳朵里了。

“你!爬过来!”韩嬴转头看向邵朗,刚好对上贱狗贪婪的目光。

邵朗不敢怠慢,急忙爬过来,顺便用脸蹭了一下韩嬴的小腿。

很快,一股力气从上方传来,他能感受到主人软乎乎的臀肉,挤压在背部。

“把马鞭给我拿过来。”韩嬴小腿一蹬,余黎温差点往后摔倒,他很快稳定了重心,爬过去叼起马鞭,再以最快的速度爬回韩嬴身边。

接过马鞭,韩嬴捏着马鞭的细长柄,马鞭弯曲成一个完美的弧度。他依然翘着二郎腿,脚掌不时磨蹭过余黎温的龟头,惹得前段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液珠。

“脏死了,舔干净。”韩嬴双手撑在后头,身子微微后仰。

粗糙的舌头把脚掌舔得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部传来。韩嬴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是舒服了,马鞭却一下下的轻抽在邵朗的臀部,留下条条细小的鞭痕。

本来就不多的汗液全部吃进余黎温嘴里,韩嬴又换了只脚。

等到被伺候得差不多了,马鞭的软头便挨上了余黎温的马眼。

“上一回我跟你说了,这回让你射个爽。”软头在马眼处打转,时不时抬起,再轻飘飘地落下,之后又缓缓移至睾丸处,从下往上轻抽着,“让主人检查一下这儿存了多少。”

“是,请主人检查贱狗的存精情况。”余黎温的耳根红的滴血,虽然已经多次调教,但是面对韩嬴慵懒地挑逗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先来个开胃菜,四十下。”软头在紫红的性器上肆意游走。

鞭子一下下落在几把上,声音越来越密集,它被揍得越来越肿,余黎温的报数声也在颤抖,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五下,正要松口气,韩嬴的嗓音再度响起。

“最后五下,噤声。”一条丝袜脱下来,韩嬴胡乱将它塞进余黎温嘴里。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身下的邵朗,他拍拍狗脑袋,“吐出来。”

“唔唔,”邵朗嗓子里嗫嚅着撒娇,哪怕先生的内裤上已经满是自己的唾液,先生微弱的气味早就被他的狗嘴反复咀嚼下咽,可他还是舍不得把内裤吐出。

“啧,吐出来!”韩嬴不耐烦的用马鞭柄敲了下邵朗的脑门,邵朗依依不舍的把布料吐出。“给你吃点好的。”

说罢,另一条丝袜也被脱下来塞进狗嘴里。

马鞭声从后方传来,邵朗只当做没听见,他痴迷的嚼着从先生身上脱下来的丝袜,品味上头残留的细微汗味,下身的几把根本软不下来。

而另一条狗几把就惨多了,倘若韩嬴不用丝袜塞住他的嘴,恐怕他现在的叫声比杀猪还大。

每一下鞭子都使出了十足的力道,几把近乎要被打出血来,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余黎温总算是挨完了四下,最后一下,韩嬴高高扬起马鞭,余黎温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直视。

轻轻地,如同棉花般,甚至可以说马鞭只是扫了一下龟头,这份开胃菜就此结束。

仍旧挺立的几把简直是身残志坚,韩嬴从狗嘴里掏出丝袜,在余黎温的几把上缠绕几圈,顽劣地在睾丸处打了个死结。丝袜在隐私处的摩擦无疑加剧了几把的胀痛,但是接下来主人大张的双腿让余黎温自愿忽视掉下身的疼痛。

韩嬴将裤子下面的扣子解开,他那可人的娇媚性器便暴露在空气中,他只需要用手指指,余黎温会意地膝行至主人面前。

“舔吧。”下达命令的同时,韩嬴的脚尖向余黎温的胯下探去。

男人张开嘴,这张在公司里用来发号施令,用来商业会谈的嘴,此时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下方费力讨好,韩嬴的性器不算粗大,但也没那么小巧,只是普普通通的尺寸。湿润的口腔刚把性器含住,韩嬴便喘息一声,软绵绵地进了两条狗的耳朵。

这让他们的几把发胀。

手攀上余黎温的头发,韩嬴的脚掌也握住余黎温的几把,使着坏的用力搓揉,脚掌的力气与丝袜的粗糙结合,余黎温一想到是主人的脚,主人的丝袜,整个人都要上天了。

突然,头发上的手开始动起来,抓着头发带起脑袋,快速地让余黎温给自己口交,上方主人的娇喘声也大了起来。

“唔唔……”余黎温皱着眉,向主人乞怜:他的几把距离上次射精已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现在蓄势待发,只想征得一个主人的点头。

“贱狗,哈啊,急什么,和主人一起射…哈啊……”韩嬴不受控制的仰起头,他死死揪住余黎温的头发,另一只手还不忘在贱狗脸上扇巴掌,“贱狗,真特么贱,哈啊,喜欢吃几把,真是,嗯,恶心死了……”

在口腔里,余黎温感受到性器在抽动,他立即小心吮了几下,韩嬴的手掌也摁住余黎温的脑袋,性器直抵喉口,浓液射进狗嗓子里,余黎温压抑着不咳出来,同时也不敢咽下去。而韩嬴的脚尖上沾满了狗精液,黏糊糊的。

身下坐垫也抖了几抖。

“唔!”邵朗扭了扭身子,弄出的动静打扰到了韩嬴的高潮,他几乎要从贱狗身上跌落。

“贱狗动什么动!”韩嬴稳住身子,在邵朗脑门上猛揍了一巴掌,再在余黎温脑门上摸一下,“咽下去,赏你的。”

随后,他站起来,脚上仍旧沾满余黎温的精液。

“贱狗怎么回事?”韩嬴的手往邵朗嘴里扣,扯出丝袜,一低头,就看见了邵朗身下的一摊浓精。

……

“先生,我,贱狗射了……”邵朗低着头,余黎温静静地跪在一旁看这条野狗的笑话。可怜的家伙语无伦次,“贱狗知错了,贱狗……”

“哼,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教好你。”韩嬴冷笑着,转身去一个木制柜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就拿出一条贞操裤,甩在邵朗面前,“穿上!”

贞操裤从外面看,有一根巨大的金属几把套子,傲然挺立,可当邵朗拿在手里时,才发现这套子只是一个障眼法,真实的容量小得可怜。

容量小就算了,那个套子里头布满了粗糙的钢刺,只要勃起,它们便会直直地扎在几把上,不算锋利,但也足够给任何一条贱狗惨痛的教训。

穿上贞操裤,自己的可怜玩意被塞进金属套子里,由于尺寸的原因,就连把它塞进去都显得勉强,还没有勃起,钢刺就已经抵在大几把上了。

穿好后,韩嬴摆弄着邵朗的身子,让他先跪下,将他的手臂背到后头捆起来,屁股放在脚后跟上,身子再向后靠,直到后背完全贴于地面。

余黎温已经猜到主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了,不出所料,他看着主人张开腿,微微弯下腰,臀部的方向对着自己,抓住毛茸茸的兔球球,将后穴的肛塞轻轻拔了出来,波地一声,听得两条公狗心潮澎湃。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韩嬴回头冲余黎温挑了挑眉,把肛塞往后递,余黎温心领神会,上来就叼住它。

邵朗眼红得不得了,几把都快要爆了。它充血挺立,却被钢刺扎住,嵌进肉里。

他可以看见淫液从先生的两腿之间缓缓往下流,接着,韩嬴的身体一点点地坐下,下面的小嘴一点点吃着金属几把,金属阳具的冰凉触感别有一番风味,韩嬴满足地将一整根吞进,还扭了扭屁股,发出几声闷哼。

一片大好风光,邵朗尽收眼底,直到先生的脚放在邵朗的狗脸上,邵朗才发觉自己的腿脚已经有些发麻了。

“舔干净。”韩嬴满不在乎地托着腮,他的全部体重压在胯间,屁股还不时地动一动。

这简直是痛苦的奖励!邵朗张开嘴,心满意足地舔着韩嬴的脚,上头贱狗的精液着实令他作呕,但是他可以抓住这个机会疯狂舔舐主人的玉足!先是迅速地把恶心精液舔掉,接着开始享受先生的趾间,脚掌,他的鼻子也在猛吸上头的气息。

先生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只是,他的整个下半身已经开始酸痛,作为医生的他尽管知道再这样下去可能导致下身出问题,但他还是着了魔般发疯似的大舔特舔。

“贱狗还没舔够?”韩嬴的脚在狗脸上摩擦几下,蹭掉邵朗的口水,然后从邵朗脸上移开,落到地上,让邵朗受到的压力没那么大——这个姿势的风险是不小的,他对狗还是很有分寸的。

“脚慢慢往前伸,再打开呈形。”韩嬴还是坐在贞操裤上,等到邵朗做完些,骨头嘎吱嘎吱响了几声,他们俩也算是一个标准的骑乘式了。

除了先生体内的几把不是自己的。

暧昧的氛围在调教室里蔓延,韩嬴俯下身,双手握住邵朗的胸肌,食指不断地左右扫过他那紫红的乳头,惹得邵朗发痒。

用着假几把,韩嬴趴俯在邵朗身上,肥臀一下下拍击在邵朗的大腿上,嗓子里娇喘连连。这还不够,他的手离开邵朗的乳头,朝后将臀部掰开,绞着金属物的金属光泽映照着小穴的红粉嫩丽,余黎温眼珠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

“把肛塞吐了,然后进来。”韩嬴尾音勾起,如此销魂。

缠着丝袜的几把急不可耐的抵住穴口边缘,尝试挤进狭窄的穴道,余黎温满头是汗,生怕弄疼主人。

“再磨蹭就永远都不要进来了。”韩嬴抬了下头,送开手,臀瓣闭合,把没有准备的几把挤了出去。

看这架势,是让他直接钻进去。余黎温深呼吸一下,握住几把硬生生冲了进去。

“嗯啊~”韩嬴整个身体完全趴在了邵朗身上,腰肢扭动,都这样了还不忘冲后头喊道,“贱狗不会动吗!”

小穴天赋异鼎,吞下两根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这么就苦了后头的余黎温,他的几把贴合着与小穴一样热的金属物,再加上几把在抽打下高高肿起,动起来十分艰难,更何况主人还不知满足的不断夹紧。

尤其是上头还缠着丝袜。

穴肉收缩着,余黎温不断地顶胯,汗液从他的上身留下,汇入交合出,与空气一同打入主人的穴道。

“给你三十秒交代。”韩嬴把身体撑起来,脸上强行保持镇定,他的后穴感受金属的触感,感受滚烫几把,还有丝织物的摩擦,简直要爽上天了,“自己数。”

“一,二,嗯三……”余黎温的声音稍显急切,他加快速度猛力撞击。韩嬴的身体随之摇晃,他被顶得受不住,嘴巴控制不住的张开,大口大口喘着气,甚至包不住从嘴角流出的唾液,它们划过肌肤,邵朗这条贱狗就在下方偷偷张嘴接住。

“二十九……唔!主人,主人……三,十……”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余黎温身下射出,打在肠道里,刺激得韩嬴的腰肢一耸一耸,上下起伏。

韩嬴随便摇摇屁股,手肘撑在邵朗的腹肌上。随着韩嬴抬高屁股,金属物从穴口脱离,软几把也从穴眼滑出,耷拉在余黎温的胯间。精液从穴口流出,一部分顺着大腿留下,更多的则直接掉在金属物上。

“到我面前来。”

余黎温乖乖膝行,可是主人却转了个身,并不面向他。

接着,韩嬴身子俯下,腰部完全塌陷臀部高高翘起。

在余黎温的视角,他看见主人丰满的肥臀撅在自己面前,甚至在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主人是母狗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红肿的穴口好似完全合不拢,里头的精液不断溢出,穴肉也微微外翻着,烂成一片。

而在邵朗的视角,他看见先生肥大的蜜臀在上空,粉嫩漂亮的性器垂在大腿之间,领口不断有液珠分泌,邵朗吞咽一口唾沫,巴不得张着嘴等它滴到嘴里。

不过,主人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传出来。

“我说,你们两条狗要不现在嘴一个?”

两条狗相互对视一下,目光下意识落到对方唇上,一想到与面前的这条狗接吻,两人要恶心坏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俩含情脉脉不是挺相配吗?”韩嬴调笑着,“怎么,不亲?”

话毕,余黎温还真的俯身下去,邵朗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如临大敌——这么一闹,他的几把彻底软了。

“停。”眼看两条狗真的要对上嘴,韩嬴下了命令,余黎温一听到指令立马弹出去,离邵朗离的远远的,邵朗也松了口气,“没想到你们这么喜欢对方,以后多相处,狗狗要找狗狗做伴的。”

“主人,贱狗有主人就够了。”余黎温晚饭都快要恶心出来了,他着急忙慌的说。

“先生,贱狗只需要先生……”邵朗也不甘示弱,赶快接话。

“好好好,”韩嬴还在咯咯笑,他回头瞥一眼男人们,抛一个媚眼,“想不想摸?”

摸一把主人的身体,这是狗狗们的一大幸事,只是韩嬴可不是什么善茬,他盯住余黎温的眼睛,开口说道:“你,边操边摸。”

邵朗还在期待先生说些什么,但是韩嬴绝情地转过了头,并不理会身下贱狗眼神的哀求。他身子往后去了一些,趴在了邵朗的小腹上。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宠幸?邵朗乐坏了,先生润润的脸蛋挨在自己腰腹,这是奖励!

余黎温的视角可以窥见邵朗脸上的幸福,他不由得不爽,但他也不能多嘴,毕竟机会难得,万一韩嬴一个不开心直接让他滚蛋。

他可是见过韩嬴的另一条狗因为在调教时为了主人而明目张胆的争风吃醋,最终被韩嬴轰了出去。

按部就班的把勉强硬起来的几把插入韩嬴的体内,穴道的收紧让他眉头舒展。可是心里的不满还是会以另一种情绪宣泄而出,当他把手放上韩嬴的臀蛋时,搓揉的力气难免大了些。

“嗯?”韩嬴语调上扬,他扮装疑惑的眼睛往后扑闪一下睫毛。

更应该不满的是邵朗才对,他眼睁睁看着别人的恶心玩意插进自己先生的体内!还要看着它们抽插交合,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难免溢出,砸在自己脸上。要不是先生的脸是那么可爱,那么乖乖的趴在自己身上,手动不了他也要忍着恶心像条野狗一样把余黎温的几把咬断。

几把来回叠送,本来垂在胯间的性器在穴里几把的不断刺激下渐渐挺立。

“摸摸它,贱狗。”红晕爬上韩嬴的脸蛋,邵朗能够感觉到先生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余黎温心领神会,伸手探向粉粉嫩嫩的可人性器,动作轻柔的撸动起来,指尖擦过敏感铃口的性刺激让韩嬴发颤,眼神也染上一层薄雾。

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快,余黎温整个身子压在韩嬴身上,嘴里不断地嘟囔着主人,主人。韩嬴则顺势胡乱抓过他的头发,没轻没重地拉扯,抚摸。

虽然有些艰难,但余黎温还是挤出一股稍显稀薄的精液射入体内,韩嬴的身体也随之痉挛,胯下的性器抽动几下射出,随即也软成一片。

精液射在了邵朗的脸上,有意无意的黏在鼻子那一块,邵朗一呼吸,就可以闻到黏黏腻腻的腥味,但是他不在乎,在眼里这简直是中了头彩,甚至妄想张嘴去舔。

“抱我去浴室。”主人的声音糊成一团,飘在空中,被抱起来时,他看了眼身下的邵朗,“不准舔,不准动。”

“好的。”余黎温小心翼翼地抱起韩嬴,站起身时冲邵朗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邵朗全然不在乎另一条狗的挑衅,只是对先生的精液大闻特闻——先生说不能舔,没说不能闻。

进了浴室,余黎温协助主人脱下身上耷拉的衣服,放好热水,温柔体贴得像一只大金毛。

“你也洗洗。”韩嬴把整个人寖在暖呼呼热水里,指了指一边的小板凳,示意余黎温可以坐下来用花洒清洗。等到余黎温把身体打湿,韩嬴的身子趴在缸沿上,抹了洗发水,伸手探进余黎温的头发里。

泡泡起得很快,余黎温感受主人骨节分明的双手,韩嬴的手是不时用力扣弄,不时温柔轻抚,就和他时晴时阴的脾气一样。

浴室的雾气环绕着二人,余黎温在这雾气还散去前便被韩嬴送到了门口。

穿戴整齐的他与调教室里的贱狗判若两人,他把脸深深埋在韩嬴的胸前,细嗅主人身上的清香,韩嬴借势环绕住这条大狗,稍长的指甲在男人的后颈来回划过,酥麻得很。

目送余黎温上了电梯,韩嬴回到调教室,视线落在邵朗脸上的一摊精液上。

给邵朗松开手上麻绳,解开贞操裤,准许他放松一下身体,允许他自行处理脸上的污秽——果不其然,邵朗快速将他们吃进嘴里。那条绵软之物早就被钢刺折腾得不成样子,韩嬴蹲下来检查。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韩嬴说这话的时候盯住那条奄奄一息的巨物。他想不明白,这玩意那么大,那么天赋异禀,是他见过最大的勾巴,怎么就性无能了呢?

“没有。”邵朗脸上的笑容没心没肺,“先生对贱狗真好。”

“哼。”

随后,韩嬴命令他恢复跪姿。

“你现在还有机会站起来走掉。”韩嬴倚在软沙发里,“之后这种情况还会有,可能还不止一条狗跟你一起。”

“先生能够收留贱狗,已经是对贱狗的恩赐了!”邵朗眼里放光,他不顾胳膊的酸痛,直接完全趴俯在韩嬴面前,额头狠狠磕在地上。

“……真是条疯狗,”在经历了邵朗疯狂后,韩嬴也没有太意外,“留一下我的vx,然后自己去洗澡睡觉,明天给我好好去上班。”

随后,韩嬴找了几件买大了的衣服,丢给赤裸的邵朗。

做完这些,韩嬴自顾自回卧室睡觉去了。

鱼触手。

触手安到机器上,这件物什的作用总算一目了然了起来——炮机。

韩嬴调好机器高度,往假几把上抹一圈润滑,再往自己穴眼里也挤了一些,便在地上撅着屁股,固定姿势,屁眼对触手,按下开启键后就把遥控器丢到一边。

炮机开始工作,触手一捅就顶进最里头,触手形状叠送层层快感,触手吸盘抓着穴壁,配合着润滑油,一冲到底。韩嬴娇叫一声趴倒在床,可是臀部大腿早就被自己固定,机器不到指定的时间是不会停止的。

机器按照之前设定好的频率,愈来愈快,韩嬴抓住床单,脚趾蜷曲。触手整根进来,又整根出去,他的姿势让假几把进出轻松,一圈被打发如奶油的泡沫很快溢满了整个穴口。

他感觉自己的频率应该是调错了,但是他连拿遥控器篡改设置的力气也被一点点捅碎,更何况他压根够不着遥控器。在高猛进攻下,韩嬴欲仙欲死,前段射精自然不用说,就连穴眼也在几把出去的一瞬喷出淫液。

淫液还没喷完,假几把就插回穴眼,堵住喷水的骚穴,来回好几次。

“嗯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停……”韩嬴要疯了,生理盐水在眼角逗留,他是如此屈辱,像个婊子一样被炮机肏到失智,甚至对着炮机说话。

屁眼周遭麻木不堪,炮机在高速运转,突然又开始剧烈震动,整根触手在穴里以最高频率疯狂振动,韩嬴彻底崩溃了,泪水从眼角溢出。

同时溢出的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

尿液,精液,淫液,湿了一地,韩嬴跪趴在这么肮脏的一摊污秽里,膝盖都通红。

炮机兢兢业业的工作了一个半小时,准时停下,韩嬴已经被肏得直翻白眼,固定的锁扣在完成任务后松开,韩嬴整个身体软在床上,穴眼被肏得通红,穴肉外翻出来。他艰难的伸手去查看遥控器:果然,上面显示的档位全部调高,时间也延长了。

机器是无辜的,假几把还插在它上头,触手尖端的淫液慢慢往下滑落。

他突然记起,上回拿出这台机器,是给何长风展示的时候,那个逼崽子打着研究的名义抓着这个机器和遥控器一顿捣鼓。

原来是在搞自己。

韩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整个人都被炮机肏虚了,连地面和身体都只能勉强清理干净。无能为力的他只能用vx对该死的家伙一通信息轰炸。

艰难地用手指给自己上药后,韩嬴裤子也没有穿,他实在是累过头了,趴在床上就睡了。

而此时,一个小小的红点在充电插孔里闪烁。监控器将房主人的淫荡如实传输给一个高档别墅区的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个地下室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是关于韩嬴的了:一面墙上贴满的韩嬴的照片,空间里堆积着丢掉的试卷物什,柜子里塞满了韩嬴丢失的衣物。电脑亮着,里面的文件有好几个g,全是偷拍到的视频照片。

哪怕是韩嬴在法国的照片,邵朗也通过外网等途径找到了。

只怕连韩嬴的亲人都没这么了解韩嬴。

电子屏幕后的人——邵朗就在自己的别墅地下室里,他脚边散落一堆纸团,目光兴奋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先生。

在另外两台电子显示屏上,全是韩嬴家里的各个角落影像。

次日,韩嬴气势汹汹地去拍何长风家大门了。

实际上他知道何长风家的大门密码,为了给友人面子他没有直接开,可是过了半天门都没开,韩嬴不耐烦地又锤了几下。

门开了。

昨天的那个男孩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多么无辜纯甄,他身上穿着何长风的衬衫,瘦小的身躯甚至难以支撑这件衣服,他怀里抱着一直黑猫。韩嬴一看到如此瘦的少年,火气下去大半,他首先用法语询问何长风的去向,看少年满眼疑惑,韩嬴又说起英语。

少年听到英语,眼睛一亮,接着告诉他何长风在屋内。

与少年不同,何长风窝在床铺里,整个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屋子是难以言喻的一团糟,他俩简直是把房子搞了个天翻地覆,说昨晚有十多个人在这房里开淫趴韩嬴都信。

少年在一旁说他们玩得太嗨了,所以何才这么没精神。

“喂,别装死,你怎么回事?”韩嬴上来抓住何长风的头发,左右晃了晃叫他清醒。

“嘶,停停停,”何长风饶了饶头,“就像他说的,我们昨晚太嗨了。”

“……玩归玩,不该碰的别碰。”韩嬴难得为这骚人浪子担心,“你一直都挺有分寸的。”

“哈哈,谢谢关心。”何长风看了看门口站着的红发少年,他怀里的黑猫盯着自己,而那位少年的眼睛也是直勾勾的。“说吧,什么事来找你何哥哥。”

“没事,你好好休息。”韩嬴转过身去,经过少年旁边,他多留意了他一眼,少年低头摸猫,完全没有看他。

关上门,韩嬴进屋。昨夜的疲惫与愉悦在一觉之后散去,利奥利咧着大嘴跑上来欢迎主人:不管什么时候,它永远都嬉皮笑脸。

牵上绳子,韩嬴带着利奥利出去边跑边遛。直到整个人汗流浃背,利奥利也不断吐着舌头。

几乎是他前脚刚进电梯门,邵朗就回来了。

“早上好,先生。”邵朗冲韩嬴微笑。

“哦,早上好。”韩嬴压下瞳孔里的震惊,按下十八层。

进了屋,不用韩嬴多说,邵朗就自觉跪在地上。

“算你识相。”韩嬴浅笑一下,伸手抓了一把邵朗的头发,把利奥利牵进它的房间。

刚运动完了,韩嬴是准备去洗个澡的,他把袜子脱下,放到邵朗面前。邵朗两眼放光,盯住那条袜子。

“想要?”韩嬴脱下另外一只,接着是自己的上衣,裤子。

邵朗满脸喜色。

“想要想要,”邵朗高兴坏了。“贱狗想要。”

面前的先生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内裤,明晃晃的肉体在他面前,而那些沾染他汗味,气味的衣物就直接摆在他眼前,邵朗就好像狼看见羊,垂涎三尺。

“呵,”韩嬴抹了把脸上的汗珠,甩到邵朗脸上,勒令他把衣服脱了,再让他蹲下来两脚张开,手部半握拳下垂置于胸前,舌头吐出来——还真像一条狗,“记住这个姿势,以后我说‘蹲下’就这么做。”

接着,他把袜子塞到邵朗嘴里,汗臭味让人作呕,可是一想到这可是先生的衣物,邵朗便开开心心地让他存在自己嘴巴里。另一只袜子放到头顶。

“不准动。”韩嬴轻轻拍了拍邵朗的脸,“包括嘴巴。”

淋浴掉身上的汗水,韩嬴穿了一条短裤上半身赤裸地走出浴室,赤脚踩在地板上渲染一片水渍。

他看了邵朗半响,思索片刻说道:“我今天不想做爱,爬过来来陪我下棋。”

邵朗俯下身去,双手双脚支撑地面。

韩嬴坐到沙发上,观察邵朗优美的姿势,漫不经心地在茶几上布置好棋盘,嘴上调侃:“这么慢?想耗死我?”

实际上也不算很慢,他就是想调侃一句。

反而,邵朗的动作非常标准与优雅,看得韩嬴赏心悦目,那肌肉运动简直是素描的绝佳素材!韩嬴心想要是这货出现在画室他可得逮着人画一天。

邵朗不敢贸然动作,害怕韩嬴一个不开心将他扫地出门,他加快速度,爬到茶几旁,恭敬跪好。

“现在允许你放松,”韩嬴下了一步棋,“到你了。”

“先生,那个……”邵朗吞吞吐吐,手上却已经落了子。

韩嬴注视棋局,稍稍抬眉表示他在听。直到邵朗半天放不出个响屁来,韩嬴问:“有屁快放,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

“啊,就是,我今天要值夜班,晚上六点去……”

意思是说为他准备的狗爬训练泡汤。

“哦。”

他们下棋的速度很快,哪怕嘴上在讲话也丝毫不影响下棋的速度。可眼下棋盘陷入僵局,压力交到韩嬴头上。

“你需要睡一觉什么之类的吗?”韩嬴问,他又想了想,之前没给邵朗安排住处,邵朗都睡在调教室。

“昨天晚上医院很忙吧?一晚上都没回来。”

“嗯,昨天在办公室睡下了。”

韩嬴点头,随后也沉默了,他紧盯棋盘。

他翘着腿,小腿一晃一晃,跪在地上的邵朗毫不掩饰的窥视先生的腿足。

“往哪看呢?掌嘴。”韩嬴用余光就能望见邵朗大胆的目光,他思考棋局正在蹙眉时,贱狗此时却在偷窥!

巴掌声响起,在房里回荡。

乏了,韩嬴胡乱下了一步棋,叫停了邵朗:邵朗两只手左右开弓,扇得脸颊红肿。

“我去拿冰袋,到你了。”

毕竟邵朗晚上还要上夜班。

拿了冰袋回来,邵朗已经下完了棋,只是棋盘上的局势稍显诡异,他将冰袋给了邵朗叫他敷着。

下了一步棋,棋局颇有些拨云见日的明朗,韩嬴下得开心,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是不是动棋了?”韩嬴盯住邵朗。

“没有。”邵朗垂眼,一副顺从模样,“先生的棋艺很好,不需要动棋。”

韩嬴耸肩,把棋盘往前一推:这棋盘肯定是动过了,下起来没意思。

他不下了。

“没意思,不下了。”韩嬴把棋盘用力往邵朗那一掀,棋子打在邵朗的脸上,邵朗立马就跪了,“爬好。”

邵朗听话的转换姿势,用狗爬姿势示人,发达的肌肉线条明显,小臂有力,韩嬴将腿随意搭在邵朗的背上,想到了什么。

“贱狗,知道安全词吗?”韩嬴端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一口,“一种信号,当你受不了时,说出安全词我就会停止,所以现在你想一个安全词。”

“……数学”邵朗一声说。

“噗——”韩嬴差点一口茶呛死,上学时被数学支配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打过个位数的数学试卷好似又重现在眼前,“不行,换一个。”

“…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再在这里搞笑小心我揍你。”韩嬴厉声道,半响他再度开口,“我和别的狗的安全词是‘我爱你。’,你也用这个吧。”

邵朗点头。

“没长嘴巴?”韩嬴蹬了邵朗脑袋一脚。

“贱狗知道了,安全词是‘我爱你。’。”邵朗忙补充到,但是先生脚掌擦到脸颊的滋味太美妙了,要是先生能够再踢自己一脚就好了。

他意淫着,几把挺立。身上有衣服,可胯部的小帐篷分外明显。

“又发情了?”韩嬴坐起,伸手将邵朗的脑袋往他的方向拽过来,“你说,撒谎,私自发情,我该怎么教你好呢?”

“贱狗,贱狗一切听先生的……”邵朗小心翼翼的回复,眼神不安分的垂下,脸憋红了,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可怜呀。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韩嬴看出来邵朗心里似乎憋着什么。

“先生,贱狗想要知道,”邵朗眼泪汪汪,眼中带泪,“贱狗哪里撒谎了……”

“你是在问我吗?”韩嬴皮笑肉不笑。

邵朗泪光闪闪,直直地与韩嬴对视。

“先生,先生不要生气……”邵朗可怜巴巴,像一条小狗。

“你的表现很糟糕。”韩嬴将邵朗的脸甩开,一字一句的说,“滚去狗笼子里呆着。”

说罢,韩嬴起身,邵朗跟在后头爬。

狗笼子门一关,邵朗在里头。

韩嬴上了插销锁,指指调教室里的钟表。

“晚上要去医院自己去,插销锁你自己打开就是了。”韩嬴再踢了一脚笼子,“我有事出去。”

关上调教室的门,换了身行头,韩嬴拿起准备好的马蹄莲走出去。

有朋友回国,他要去接机。

带上口罩与墨镜,韩嬴与手里拿着的马蹄莲格格不入,一束花被他整得像拿把菜刀一般,见人砍人的架势一下子就溢出口罩与墨镜。

“嗨喽宝贝!”男人远远看见韩嬴,一胳膊把将韩嬴抡进怀里,“宝贝我想死你啦!!”

“林言祁你要是再碰我我把你手剁下来。”韩嬴的声音如恶魔低语,林言祁全当没听见,撅起小嘴就要去亲亲他的小韩宝贝。

“宝宝你还给我带花,宝宝你好喜欢我,好感动,”林言祁“宝宝你是一只小猫咪咪咪咪咪。”

看来今天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带口罩与墨镜。

韩嬴将人带出机场,没急着上车,花也一直不给林言祁,他引林言祁进了小树林。

“宝宝,这是在国内诶,而且你跟我……啊,宝宝不要再打了!”林言祁话还没有说完,马蹄莲就在他头上再度开花,主打一个仙女散花,花瓣四散掉落,落尽绿化带也不需要打扫。

“宝,宝,我看你像个宝!”韩嬴一边揍一边骂。

马蹄花掉的差不多了,韩嬴把七零八落的花束往林言祁手里一塞,带他上车。

韩嬴订了餐馆,很快他再度后悔。

林言祁一边吃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嘴里塞着米粒跟韩嬴说话,眼泪时不时哐当掉进饭碗,说好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

“太好吃了。”

“太好吃了真的。”

“没有吃过呜呜这么好吃的饭,从来。”

“简直是世界第一的饭。”

路过的服务员以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俩,韩嬴简直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墨镜与口罩更是一刻也不敢摘。

“……欧美人是不给你吃饭吗?”

“他们给我吃屎呜呜呜呜呜。”

“……”

等这祖宗吃完饭,韩嬴陪他逛了逛消食,林言祁手脚并用为韩嬴描述他在外旅游时的所见所闻,以及吐槽了几个白人s,无语的翻了好几个白眼。

声音有点大,韩嬴提醒了数次。

“你太吵了。”韩嬴作势捂住他的嘴。

“呜呜呜呜呜韩嬴宝宝你嫌弃我哎呀…不是,宝宝你别走呀。”

一听到全名,韩嬴甩下林言祁就要走。

“哎呀宝宝你等等我。”林言祁快步跟上,“好啦好啦我都听你的,来,吃个嘴子,不生气了嗷。”

“不要。”韩嬴把脸别过去,林言祁不依不饶,死缠烂打。

“我的好哥哥,好哥哥,韩好哥哥,我说错话了,你饶过我呗~”林言祁年龄小,长得乖,刚成年不久便“误入歧途”与韩嬴在【极地】俱乐部认识。

“诶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你哥哥晓得你在外边四出喊哥哥岂不是会杀了我。”韩嬴打趣道。

“哈哈哈哈哈没事,他又不知道,走走走,物色几个帅哥玩玩。”林言祁搂住韩嬴。

“才回国就想这些有的没的!”韩嬴用力点了一下他的眉心。

“好哥哥——”林言祁拉了长音,犯规般撒娇。

“不去,你哥要是知道了非得揍死你。”韩嬴今天没心思。”

见韩嬴表情已然没了笑意,林言祁也乖顺起来。

“那你去陪我喝酒!”林言祁眼珠子一转,再度撒起娇来。

“好吧。”韩嬴驾车驶向他们常去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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