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与青蛇交欢(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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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青蛇交欢4
青蛇缓缓蛇身铺床,把苒苒放在自己身体上。目不转睛盯着她褪掉自己裤子。白嫩韵味小腿细长诱人,少女的软香让他忍不住俯身含弄上苒苒的肌肤。
苒苒犹豫的手放在肚兜上,不肯脱了。她犹豫的不想解开自己的衣衫,青蛇大口吻在她脖颈上,遗憾的不能触碰那处嫩胸。
除非他变成青蛇。
否则人类男子的身形手腕是绝对触碰不到陆苒苒的。
他痴缠着她,蛇淫液接触少女肌肤,苒苒被催熟了。胸前小桃子旺盛的盛开着,虽然看不出美好的形状,但衣服已经颤颤巍巍被乳尖撑起来。
青蛇含不到胸,只能肆虐着苒苒耳垂发泄欲望。
“啊,不要呃……青蛇……”
苒苒的声音破破碎碎,无法自控,叫的哀转令人心碎。
青蛇蛇尾缠开大腿,不用手,架着苒苒双腿挂在人脖颈上,一切看起来好似苒苒自愿的一样。
青蛇轻轻靠近那馥香蜜液处,眼睛蓦地被法光刺痛,他还来不及看清那湿润小穴的美好,已经被刺瞎双眼。
好在青蛇迅速变拢蛇身,风吹着床帐轻纱盖苒苒的眼睛。她小手抓着轻纱,却怎么拨不开眼前的清明。
肉缝花唇突然被一舔,苒苒僵住。
陆苒苒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细细的舌头钻舔着她下面的羞人处,她下意识反应过来是青蛇,喊着他的名字,青蛇却不应答。
“青蛇、青蛇!”
苒苒慌的想并拢双腿,却被粗大的蛇身给隔开。蛇头琉璃眸冷艳诡谲,紧紧盯着那处软穴。
蛇芯子刺溜钻过最深处,小小的蜜穴口花液香甜,还没怎么刺激大股大股就落下来。
蛇芯子舔不过来,大张蛇口尽数磨蹭着那小穴。毒牙控制着不释放,刮弄在生嫩的花蒂上,轻轻舔弄。
苒苒媚叫大声,穴深处的渴望被细长的蛇芯轻而易举扫到。上上下下刮弄着。陆苒苒未经人事的少女怎么能受得住如此大的刺激,一时乱蹬大腿,踢的不可开交。
青蛇没有手只能用自己蛇尾压在苒苒胸口,微微施力,控制着她不要从自己身上滑落。
人神少女夹着庞大的青蛇,张开双腿,任凭舔弄。
青蛇又是给陆苒苒当枕头,又是给她当架子,蛇身拱出一个适宜的弧度,托着小腰细细。陆苒苒白皙的大腿垂在青蛇两侧,她肌肤依稀感到冰凉。
陆苒苒恐惧,猜测到什么却不敢看了。任凭青纱蒙住自己眼睛,蛇舌细细刮弄过花唇外轮廓,舔的细致用心,花唇水红艳丽,绽放出别样的光彩。
陆苒苒大腿被蛇鳞缓缓滑过,苒苒又是惊恐又是刺激。引的穴中水儿越来越多,青蛇舌头化做细细的棍物,反复刺探穴水开拓穴里宽度。
青蛇有个弊端。他能变换身体任意地方,唯独自己舌头控制不住。他的舌头是随体形变化而变化的。
为了让自己舌头更加粗长厚大,青蛇身体再度膨胀,成了先前的两倍,连懵懂的苒苒也发现青蛇再次庞大了。
她的床被压塌了。
苒苒清晰的听到自己床腿木头断了,她崩溃的抱紧青蛇。惊恐发现,她双臂张开都抱不住青蛇身体,完全圈不住!
它好粗。
:青蛇送我上云端!
暗色旋旎竹屋,青蛇庞大体形缓缓攀上房檐。狭小的屋内近乎要盛放不住他的身体,陆苒苒已经被吓成一团,双臂酸了都挂不住青蛇。
盘旋的巨蟒不得以拼命盘卷着自己身体,或是团成圆,或是上房梁。他控制不了自己心里的欲望,身体不受控制。
青蛇重伤未愈,如今猛地被神血刺激。房屋在灰尘中轰然倒塌,结界碎裂,连在颠鸾倒凤的陆神夫妻都被惊醒,迅速穿上衣服出来了。
陆神用衣裳掩住妻子说:“月儿,你且留在结界里。我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月下破碎的房屋里,青蛇用身体盘踞为陆苒苒搭建了一座诡异腾纹的蛇屋,轻轻托在苒苒腰后。少女与蛇在月光下缠织。陆神看见后都惊呆了。
通天巨蛇缠着他女儿,陆神:青蛇舔了苒苒一下
巨大蛇蟒停下,琉璃眼看着眼前生气的神女。他缓缓盘身,舔了苒苒一下。轻轻的收了动作。
陆苒苒怒问青蛇,眉眼不悦。
陆神看着极为震惊,这青蛇胆大妄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女儿。这次不等青蛇动作,陆神先召唤出法器。
陆炜是战神,用的战天画戬。巨大的神兵利器一出来,苒苒都愣住了。她只知道父亲是修仙门派的修仙者,因背弃山门,在山下成亲生子。所以才不回去。
却从不知道,爹爹这仙修的……
陆苒苒今天见了妖,便觉得自己爹爹也是妖。虽她不害怕,死死拽着爹爹袖子,哀求:“爹爹不要啊,他真的没欺负我!你就放他走吧。”
陆苒苒小手在衣袖挥着,驱小蛇那样:快走,快走!
巨蟒琉璃黄金眸子冷漠光芒一软,青蛇近乎在笑。他轻轻凑上去碰了碰苒苒的手,陆苒苒巴掌还没有巨蟒鼻尖凑过来的一片鳞片大。
阿月出来时险些被吓瘫了,竟以为这惊天青蛇巨蟒要吃掉自己女儿丈夫。
阿月是苗女,翻出硫磺粉撒去。那青蛇也只是不舒服的打了个喷嚏,巨大的身体抖动,拍烂了几块石头。
青蛇吐着蛇芯危险的回头,突然被陆苒苒拽住舌头拉低头。
青蛇巨蟒让人无从下手,陆苒苒吼的气壮山河,“淮清!你若敢伤我娘,我让我爹爹收了你。再也不管你了。”
蛇信子缠在手臂上,陆苒苒的汗液、栖息,涓涓涌入青蛇身体里。
青蛇越发凶猛,他伏低。硕大的头身几乎和陆苒苒一样高。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苒苒焦急推他:“你快走啊!”
阿月一颗母亲都心都快跳出来了,紧张的看着青蛇,上前抱住自己女儿。心疼的看着女儿缠入舌口的手臂,怒骂陆神,“陆炜!你就这么看着?”
陆炜手心里紫色法光闪动,青蛇倏地暴怒,飞身起来卷着陆苒苒就要走。
冷不防陆苒苒扑通跪下,哀哀的看着父亲,她抓着央求:“爹爹,你就放它走吧。你不要再刺激它了,青蛇只是不小心误入了此地。他走了之后就没事了。”
青蛇不可激怒,他若吞人,百害而无一利。
陆苒苒不愿看到自己父母受伤,也不想父亲诛蛇,怏怏的跪在地上。
苒苒不甘心,害羞的咬唇说:“爹爹,我是自愿的。不是青蛇逼我的,你就放他走吧。”
此话一出,不止陆神。连青蛇也震撼嘶鸣起来,地动山摇,竟因这一句话。庞大的青蛇再次硕大,体形变为原来的三倍,单是蛇头就已经比陆苒苒家的房子还要高了。
陆神岂肯听女儿的话,哪个老父亲看见女儿被欺凌能容忍。休说陆炜是九重天的上古神,就算他此刻只是一个凡人,也要和眼前这青蛇拼命!
战天画戬凌空一挥,携带着上古神的法力朝青蛇七寸劈去。
青蛇蛇鳞坚硬,竟如龙鳞一般,不仅扛住了陆神这一击。蛇神毫发无损,只是被上古神的法力激的口吐鲜血。
陆神眼看自己法器无用,破不了青蛇这近乎化龙的金刚不坏之身。他以掌心血抹战戬斧口,凌厉朝青蛇斗去。
青蛇盘旋飞天,高耸如擎天柱遮天蔽日。引得无数城中百姓围观,看着山林那处,惊以为是真龙下凡。
:青蛇被少女硬控
“青龙!”“那青龙在和谁斗法?”
陆神祭出真神和青蛇缠斗,法相庄严,硕大的悬空镇压青蛇。因上古神的法相天然带着封印之力,青蛇很快落了下风。
青蛇震怒不再顾及他是苒苒父亲,动了杀意。蛇身破万阵,在阵法中心缠住陆炜人身缓缓绞杀。
青蛇鳞片坚硬无比,他张着血盆蟒口就要吞下这上古神滋补!
陆苒苒一丝哭腔传上九重天,缠斗的两人都愣住了:“淮清,你不要伤害我爹爹!”
小姑娘的哭声永远都能让爹爹心碎。
陆神咬牙恨眼前让女儿落泪的青蛇,忙对女儿喊:“苒苒不怕,爹能对付他!”
青蛇是兽,本就天生有应付人、神的体形优势。若是论法力,青蛇许是不及上古陆神的。
如今青蛇与陆神不相上下,只要青蛇不化成人形,便是与陆神大战八百回合,也未必能落得下风。
青蛇被叫淮清,人的理智压过血腥,他缓缓后退,凝眸看着陆神说:“是我欺负你的女儿在先。”
青蛇居高临下的对陆神说:“……女儿珍贵,我体谅你做父亲的心情。今日就饶过你一次!”
放开陆神盘旋在云端飞走了。
陆神惊讶,见青蛇在云海飞行如履平地。庞大长影飞过,足足划了一炷香尾巴还没滑完,暗忖这青蛇莫不是要成龙了。
这么大的蟒蛇,盘起来只怕有一座小山。
陆神缓缓落地,妻女立即扑上来。陆神缓缓搂着怀里的两个宝贝,疑惑的看着天际依稀可见的青蛇身影,从地上看,天上飞驰的长影更像是龙了。
苒苒也抬头望天。
陆苒苒伤心青蛇离开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咬着嘴唇,想着自己被占尽了便宜,那青蛇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样。偷偷的骂了句:“混蛋淮清,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话刚落音,耳旁就有风驰的声音:我走了。
青蛇不知飞到哪了,传音过来风声很大,青蛇听见她喊自己名字,淡淡地说:“你不是让我离开吗。”
“陆苒苒,我们妖和人不一样。名字是咒,若不想我再来。不要轻易喊我。”
说罢,耳朵嗡嗡嗡的恢复正常。
阿月什么都没听到,一旁的陆神却面色不虞,他对女儿说:“宝贝乖乖,不怕那青蛇。爹爹给你施个咒法,你就会忘记他名字了。”
苒苒后退一步,下意识的抵触道:“不要。”
阿月转眼明白什么,她握着女儿的手,“我方才听你叫他怀青?”
陆苒苒呆呆点头,说:“它说他叫淮清,我也不知道说他说的是真是假。”
阿月常见族人和兽打交道,深知妖兽的名讳都有大妙用,她对女儿说:“不管真假,苒苒你叫那淮清不要再来了。永生永世都不要再来这里了。”
陆苒苒低头支支吾吾,最后说:“淮清,你不要再来这里伤害我爹娘了。”
阿月气的打她:“我有你爹爹在,我怕他?你这傻丫头,我是让那青蛇不要再找你了。”
妖兽念了名,后面再跟了话。便能驱使其听令。
苒苒不肯,一头埋在屋子里。
阿月还要追,被陆神拉住说:“欸,不要去了。”
陆神看出女儿还受那青蛇精神控制,只怕与蛇眼对视了。他对悄悄妻子说:“无妨,我今天趁她睡着了。取了她与青蛇这段记忆便好。”
:蛇神窟的人类闺阁小床
盘蛇山石洞内,青蛇淮清终于消化完身体内的神息。浑身痊愈,化作人形。
淮清舒展身体,走下去活动了几步。果然身轻如燕,十分清爽。
人神少女陆苒苒果真是个妙物,想着身体熟悉的欲望起来。青蛇本想去看看她,却忽地发现。这些日子以来,苒苒竟然未唤过他。
小半年了,陆苒苒就不想他吗?
青蛇俊冷,不屑的坐在石踏上,心里鼓鼓晃晃,又是酸又是疼十分不安。青蛇生气的甩尾说:“这小丫头,真没心肝。我虽占你了些便宜。不也把名字告诉你了。”
不管飞禽走兽,要维持人形,最重要的就是情绪稳定。过于激动,无论是怒是爽都控制不住人形。
青蛇在破山之前急忙离开山洞,在青天白日的草地上尽情化形。庞大如纵云柱,这时候神界下来位使者。
“青蛇神君,我是来接你去九重天的神使。”
青蛇巨头抬起,警惕的看着神使,道:“吾尚未化龙成神,天界来人是为何?”
神使带着天界的手书说:“您渡劫的事天地已经知道了。险差四劫,实属可惜。依神君之姿,飞升成仙是迟早之事。”
“天帝怕您留在人间道心不稳,误入魔道。不如携上天庭,且先居着您的蛇神殿。天界滋补良药更多,更有利于您的修养。待您下次历劫,再封神君之位不迟。”
青蛇不舍陆苒苒,但也确实心动仙界神息。他沉吟道:“既是如此,本座就同你去看看。”
九重天蛇殿分为蛇神殿和蛇窟殿。蛇神殿是备给青蛇将来飞升龙神,不喜蛇窟阴凉所设,装饰布置一应都如天宫气派。
蛇窟殿阴凉昏暗,处处喜凉。尽是蛇族会喜欢的布置。人类家具床榻很少,椅子也没有几个。硕大的空池尽情供青蛇盘旋。考虑到青蛇体形硕大,蛇窟殿也比蛇神殿宽敞些。
神使生怕青蛇以为神界在羞辱他,连忙说:“青蛇神君如今还有兽性,经常控制不住体型。待您将来飞升,肯定能控制自己人身,自然不需要过大的神殿。”
青蛇游移在蛇窟殿,说:“我很满意,神使不必解释。”
青蛇尾巴点了点几处,说:“这里放几张美人榻,这里放几张椅子。这里,放一张拔步床。人类女子闺阁那样的小床,要结实些的。”
神使一愣,不解其意,但还是说:“好。”
人间山上,陆苒苒背着草篓继续在山间行走。只是这次她不再是一个人,身旁跟着担心的母亲。
阿月擦着汗对女儿说:“苒苒,你喜欢吃鲜菇让你爹爹去市集上给你买些。不要再来山里了,危险。”
陆苒苒嘟囔不满道:“哪里危险了,阿爹阿娘胡说。这山里我可熟了,没有危险。”
“再说了,鲜菇鲜菇自然要吃新鲜的。市集上的都不新鲜了,不好吃!”
阿月深深疲倦无奈,“你这小坏蛋,都不怕再遇到蛇了。”
陆苒苒吓的弹跳起来:“哪里有蛇,哪里有蛇?!”
见草地上干干净净,她嘟嘴不服气说:“娘,你骗我。这山上根本就没有蛇!”她一边挖着鲜菇一边得意地说:“我来采了这么多次鲜菇了,从来没有遇到蛇。”
:蛇神在床头窥伺少女自慰
说完,陆苒苒微怔,心里空了一下。脑海里隐约好像看见金色的瞳孔,不知道是什么。
陆苒苒慢慢抓住肩上背篓的带子,她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蛇。
应该是。
夜晚陆苒苒回去,她的小榻被爹娘换成了新的了。屋子也从东偏屋换成到了爹娘旁边。
爹爹说东边的屋子招雷,打雷的时候把屋子都劈塌了。苒苒虽然可惜自己的小床,但新屋子也很好。爹爹知道她念旧,还把旧床锯成小木头,做成娃娃摆件给苒苒。
陆苒苒回放拨着圆滚滚的娃娃,突然觉得不喜欢。她把娃娃推的摇头晃脑,总觉得它应该苗条些,瘦一些,眼神没这么可怕。漆冷冷的,那样看起来很英俊。
陆苒苒去找改刀打算把娃娃修一下,回房看见地上的细条木枝,莞尔一笑。捡起来回房修了个粗陋的蛇形,放在窗台上逗了逗。
改娃娃时,陆苒苒不小心削了手,鲜血涌入木头内。
“啊!”
这木头上本就曾溅过不明蛇液,如今融了人神少女的血。苒苒把娃娃丢在桌子上,自己去包扎。却不曾防,背后娃娃幽幽青光混着一丝血,房间里有了奇怪的香气。
陆苒苒缠好手,生气的丢了娃娃一下:“不要你了。”
熟睡的苒苒在梦里开始燥热,陆苒苒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格外渴望着什么,她揪着衣领,口里干巴巴的咽口水。“好热……”
腿心穴儿处有着不明的湿润,穴里细细痒痒的,好像渴望着什么在进入。
陆苒苒不安的并起腿,手往里探索。湿润的腿缝手指一摸就在颤抖,陆苒苒不知自己下面还有这么湿软的一处小穴口,她摸着外面,突然感到有什么在强烈进入。
不对,是记忆!
记忆里好像有什么细热粗长的东西,诡异的舔过这里。陆苒苒手指细细抚摸着,越发不满足。只觉得自己手不好,却不知道自己曾经感觉极好的那东西是什么。
穴里空干细痒,苒苒抚摸了再抚摸,还是觉得难受。不甘的在房间里扭动,发出暧昧的呻吟。
“呃嗯……啊……”
蛇神注视着这一切,漆黑的夜里,他隐身在少女的床榻边。
青蛇有些生气,不明白苒苒为何明明想他,却不叫他。宁可自己一个人不舒服的在这里浅尝即止,也不叫他过来帮她。
青蛇凝视着闺房里少女的动作,一言不发,看着她难受。
但他还是低估了小姑娘容易满足的心。苒苒虽然不得其法,但是把自己送上高潮了以后,还是乖巧的睡着了。
青蛇恨恨的看着这小丫头,恨不得咬她一口。
苒苒熟睡着,腿心泛着晶亮的花唇还在诱人,青蛇没忍住含上去,轻轻在湿润的腿缝中舔了一口,唇瓣缓缓落吻。牙齿轻轻叼起花蒂……
苒苒在睡梦中战栗!
有什么快感爬上心房,青蛇却直起身来,指腹擦了擦嘴角。蜜液亮在指腹,映在他的唇珠上。
青蛇附耳对苒苒说:“傻丫头,记得喊我名字。”
他也是有骄傲的。她要喊着他名字,求着他进来。
那他就考虑考虑屈尊降贵下来,把自己珍贵的蛇精全部喂给她。
青蛇骄傲离开,不放心怕勾引不住苒苒,又低头含住那处好好的舔弄了一番。看着花蒂肿胀硕大起来,满意的看着杰作离开。
不信她不来求他!
:少女承欢,蛇神丛林py
蛇窟殿。
青蛇悠哉舒适的纳阴乘凉,盘着身子盼着天际那头传来呼唤。一晚上过去,青蛇从舒适到烦躁,悠哉到愠怒!
蛇窟殿内电闪雷鸣,青蛇动怒惊到天界。
雷神雨神暗自思忖互相议论,“那蛇神殿的神君不是还没有飞升吗?怎么动怒便有雷霆雨电。”
神使正往蛇神殿方向去,闻言叹气:“非也非也。那青蛇差的四道雷劫……”反应过来时连忙咬住舌尖,施了禁术,不再吐纳一言。
蛇窟殿内翠柳盎然,热林绿叶,溪涧水河一片幻境外显之象。
神使被隔在门口,进不去也不出来。他就被困在门口三步之处,面前嘶嘶细蛇的影子。
虽知是幻觉,皆是假的。蛇窟殿原来是什么样子他是记着的。神使大叫:“青蛇神君,青蛇神君!”
遥遥声音传到丛林深处,巨大青蟒低头看着怀里少女,猛地击打过去一阵风浪,隔绝掉外面的声音和视线。他哑声神秘,低沉对怀里少女说:“乖乖,不要痴心妄想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怀里模糊轮廓的少女,眉眼逐渐清晰成陆苒苒的模样,恐惧、依赖,迷茫的眼睛靠着它。
这是青蛇最喜欢陆苒苒的模样,哪怕是想象中也极为讨人欢喜。青蛇软了几分,温柔的看着陆苒苒,身体收卷尽数缠着少女赤裸的身体。
少女与蛇纠缠在一起,不着寸缕的暧昧。
青蛇闻着白嫩的胴体,舔过乳尖,粉嫩雪白的少女酥胸极为诱人。它缠着苒苒,蛇身龙鳞一寸寸磨过穴缝,原本漆绿透亮的鳞片一下子变的光彩熠熠,在阳光下透着七彩。
陆苒苒嫩穴被磨的高潮连连,不断喷水,蜜液如丝垂挂在两人交合处中间。蛇的性器是有两个,原身时更为恐怖。
平日里蛇的私密肉棒都藏在合鳞处,陆苒苒抱着蛇神感受着它的身体滑过。猛不防他探了出来,粉嫩粗长顶在花蒂上,看着脆弱极了。陆苒苒张着大腿低头往下看,笨拙可爱。
青蛇滑了滑穴口的湿润,猛地挺身。陆苒苒被贯入,少女勉勉环住青蛇,被迫承受着它的粗大。
人蛇交欢的刺激让她呜呜哭了出来,太过界了!
穴内的粗长硕大活动着,青蛇一顶一顶的没有停歇。
大约是上次陆苒苒环不住他蛇身充满抱怨,这次青蛇竟把自己大大小控制的极好。
也许幻境梦里的身形不受限制,更好控制粗细。苒苒虽然抱的吃力,细细白嫩的胳膊环着蛇身就不放松。
青蛇很喜欢把她把一切都挂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它承担着全部重量,尽情地肆虐苒苒。
穴内利刃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到身体最深的地方去,非常的磨人。
苒苒娇媚的抱着青蛇的头,光洁白皙的背窈窕诱人,她香汗淋漓伏在蛇身上,蛇全身上下受她蛊惑,猛力挺进又全部拔出,再次贯入又捣弄。
苒苒被弄的溃不成军,大腿窝都被撞酸了,那坏蛇竟然还露出另一根凶器,若有似无滑在苒苒白嫩的屁股上。
青蛇舔着苒苒脖子,毒牙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顶着她颈窝。他在屁股上滑弄的那根已经找到可以进去的地方。他悄悄靠近那蜜滑的湿处。
陆苒苒害怕的退缩,小手拍打着它的蛇鳞,娇嫩的喊着:“不要!不要!……我吃够了,不要再进来了。”
:蛇有两根性器
青蛇化成人形,把陆苒苒抱在怀里。他非常想念自己长手的感觉,怀里香软抱的舒服,他亲着她。
交合处的硕大没有缩小半分,甚至仍是两根。
青蛇缓缓摸着后面的小穴,好像通情达理的说:“那,分开进?”
苒苒吓的花容失色,哭的青蛇心窝都酸了,她哽咽的说:“不要进!”
青蛇冲她连声安慰好了好了,缓缓抬高她的屁股,粗长从那最深处拔了出来,换了另一根精神饱满的进去捣弄。
陆苒苒瞪大眼睛,美眸可爱,好像接连被两个人弄了。她惊慌失措的乱哭,“不要,不要!”
青蛇亲着她的小嘴,不喜欢听不要。反而笑着说:“放松,好好接纳,不然你会更疼。”
救赎是他,折磨也是他。
苒苒悬在青蛇脖子上,茫然的抱紧眼前唯一的男蛇。
青蛇轻轻游移捣弄,动作不算太大,很是用力。肏的苒苒失去理智,半迷离的倒在青蛇身上。
胯下的炙热紧绷被酸酸软软的湿润穴口完美包裹住,上下蜜液肆留,滑到尾巴那处时又被:青蛇缠绵的幻境
后入的姿势让青蛇更轻易侵入宫口最深处!
陆苒苒呜咽的像小猫似的,背后缓缓推入身体的两根硕大肉棒,艰难极了。
青蛇也没想到这个姿势这么不好进,把着陆苒苒的细腰猛地贯穿插入,非常的迅速落猛。
白嫩小腰被男人大掌生扶着,往蟒蛇的两个性器上套弄。
陆苒苒抱着蛇尾才发现,蛇的身体身体原来一直在缓缓蠕动。
她贴上去的乳尖被青蛇身体刮弄的酥酥痒痒。
青蛇从后面抱起她,单臂绕在苒苒腰身前面,缓缓坐起来让苒苒靠在自己怀里。
交合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媾合粉嫩的穴口张开,后穴也缠咬着青蛇的粗长。
青蛇的揉着暴露的花蒂轻轻揉弄,飞指摇的极快。
陆苒苒在青蛇身上扭动身体,不断的挣扎,她哽咽的哭泣。快感太强烈了。她双手抓着青蛇的大掌,“……别,呜呜……别按这里。”
青蛇不为之动摇,还祭出自己的蛇丹,红丸蛇丹倏的化为七八条小蛇,顺着青蛇的意识往苒苒白嫩小腿上攀爬,冰冰凉凉的细蛇吓的苒苒僵硬一动不敢乱动。
青蛇揉着怀里的奶子,苒苒被小蛇吓坏了,连反抗都不会了。任凭自己被揉红两个乳尖。
小蛇爬到两人交合处,在肉棒插入的外面打滚,沾了一身交合的蜜液,它缠着青蛇肉棒,粗粗胖了一圈。
好消息青蛇入的浅了。坏消息,那,那小蛇竟然吐着小小的蛇信子在舔她花唇,花唇上的蜜液尽数被小蛇舔干净。
陆苒苒被刺激的浑身燥热,拉着青蛇的手,屁股在他蛇鳞上画圈,缠磨着他进来。
陆苒苒娇气的哭:“……呜,青蛇你进来。全都进来。”
小蛇有灵气的绕开,巨蟒蛇根全部进入,猛地一捣插入子宫深处。陆苒苒脚指绷紧:“啊——”
“淮清……”
幻境中隐约传来一个声音。
热林灌木层层叠叠消失,青蛇正在快感巅峰。忽的看见这一幕,下意识抱紧怀里的陆苒苒,“不要走。”
那声音又来了,“淮清。”
千万机念入脑,青蛇蓦地反应过来是陆苒苒,猛地怀里幻影消失。是苒苒在人间唤他!
几乎只是一瞬,青蛇就下凡去了人间。
陆苒苒的少女闺房里,睡梦中她梦魇的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淮清。
无意识的呢喃让被召唤来的青蛇愕然,他站在床边,看着睡的无知无觉的陆苒苒,抚摸着她的脸。
梦里,他正和苒苒共享极乐。
青蛇手指抚摸过红唇轮廓,菱唇的柔嫩让他忍不住探入其中。手指被苒苒舌头无意识吮吸,柔嫩湿滑。
人神少女的口津透过肌肤,灵动游走青蛇体内。快感难言,比幻境中的交欢不知舒适多少倍!
青蛇忍不住俯身唤她:“苒苒,醒醒。”
直到这一刻,青蛇才愿意相信他梦里的都是泡影。真实中的苒苒远比幻想中的更加可口。
青蛇俯身吻她耳朵,苒苒蓦地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清亮中带着媚眼如丝,“呜……”
苒苒吐出嘴里的手指,迟疑的看着他:“你,是谁?”
青蛇一愣,如遭雷劈。
:青蛇封印了他的名字
陆苒苒红着眼睛,很是可怜。
青蛇不敢置信,眼睛惊痛失望:“苒苒,你不记得我了?”
陆苒苒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更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陆苒苒小手紧张的抓着被子,不安的抗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睡梦中的苒苒突然看见陌生男人,心里害怕,本就挣扎反抗。
青蛇失心疯了一样抓着她的腰问:“你就不想我?陆苒苒你当真心里没有我。你真的,忘了我。”
青蛇气愤的握住她腰,陆苒苒被捏出熟悉的感觉,嘴上却说:“你是谁啊!”
青蛇倏地僵硬,苒苒忘了自己。
青蛇手里召出青光,笼罩在陆苒苒头上,查探着她的灵墟,不信她真的忘了自己。
这一探却真的发现苒苒灵墟里,真的有一块缺识。
她确确实实忘了自己。
青蛇愤怒:“一定是陆神干的!”
陆苒苒忍不住辩驳,维护爹爹:“你是我爹爹的仇人?你别冤枉的爹爹,什么都是他干的,你太过分了!”
“你是自愿的?”
青蛇苦笑,缓缓放手,不敢置信的再问了一次,“陆苒苒你是自愿的吗?”手指怜悯地抚过她的脸蛋,苒苒当然回答不上来。
青蛇失望起身,“原来如此。”
青蛇看着警惕防备倦着被子的陆苒苒,平静地说:“本也是我偷香窃玉,你既然忘了我。就当我今夜没来过吧。”
一扬袖,一道绿光星星点点落在陆苒苒身上。
陆苒苒黑瞳骤放,淮清这个名字被封印在了她记忆的禁地,她下次再也不会呢喃喊起。
至于今夜……
青蛇转身离开。
陆苒苒黑瞳中墨色渐渐褪去,恢复正常,看着大开的门,清风进门。她奇怪片刻,下床关门。
陆苒苒摸了摸嘴角的口水,“我梦里馋什么了?怎么有口水。”
陆家小院外设了阵法铃,青蛇来的时候有所留意躲过了,回去的时候失魂落魄,竟意外的撞动阵法。
陆神正在极乐之中,听见了铃铛声一时也刹不住车,哪个男人能在此时停下来?
他草草冲撞了两下,阿月被入的失去魂魄,她最怕这样的大力。陆炜匆匆丢下她,裹袍出去了。
然而为时已晚,青蛇的速度何其快。
陆神隐隐从留下的法泽判断出,来人是上次和他交手的青蛇。他下意识就去了女儿房间。
苒苒抱着被子呼呼熟睡,赤足还露在外面,睡相很不规矩。
陆神背身看着院子,咬牙去收拾妻子。阿月还在失魂落魄中没有回过神来,身体刚刚缓解。
突然见丈夫抱自己去洗澡,以为他又要来,连忙推着他胸口,委屈地撒娇:“……我腿都酸了。”
陆神撩水擦洗着妻子娇嫩的身躯,一边狼狈的克制,一边火烧眉毛:“阿月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你去看看阿月,我不方便。刚才青蛇又来了,我怕她受伤。”
阿月一双眼睛瞬间瞪大了,母亲的心都快要碎了。“陆炜,你怎么才说!”
陆神狼狈地道:“我方才要紧时候,耽误了……”
不过他咬牙切齿的发誓,“若那青蛇不知悔改,真的又碰了我女儿,我定要他付出代价!”
:化龙时他保持了蛇形
陆苒苒睡梦里被母亲解开衣裳,陆苒苒看着腰间的手指痕,顿时恨的咬牙切齿。她冲出去告诉陆炜。
陆炜听见手指印一愣,但很快说:“青蛇已有化龙之象,许是能化人。你有没有发现房间内有其他蛇的痕迹?”
阿月摇摇头,她实在分辨不出来。
陆神震怒道:“就算没有,也必是那青蛇所为!早知当初我就不该饶了他。”
陆神誓要剁了青蛇,发誓绝不会让那蛇物再靠近女儿。
冷不防附近天雷阵阵。
陆神一喜,“许是那青蛇没走远,他在这附近渡劫!正好,我去要了他的命。”
刚走两步,陆神又停下,他担忧重重地说:“不好!雷劫的地离我们家太近了。我要先带你和苒苒走。”
陆炜忧心忡忡:“……如若天界发现了你和女儿,我大不了就是被捉回天界问罪。可你和苒苒只怕要被丢入轮回道了。”
陆神杀青蛇的心切,但此时妻女的安危显得尤为重要。
陆神没有叫醒女儿,抱着熟睡的苒苒,身边跟着焦急的妻子。三人一块驾云避开天雷照亮的地方。
苒苒已经长大了,少女窝在父亲的怀里熟睡,知道的是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人。
唯有一旁的阿月时不时摸摸苒苒赤着的双足,担忧挽着陆炜的样子,才恍然让人觉得,这是一对夫妻。
青蛇渡劫,他呕心沥血,察觉陆炜收敛自己气息躲了起来。派了一条小蛇远去,做出一副远逃之景。
实则青蛇本就走火入魔,先入幻境放纵了情欲,又来人间伤了心基。
青蛇对陆苒苒那点朦朦胧胧的期待,送他名字的好感,被一碰冷水浇在烈岩上。青蛇心里滋滋冒伤。
白雾过后,心口全是燎泡,呼吸一口都痛。
正逢这时天雷滚滚劈来,青蛇连受三道,魂飞魄散。
他已经入魔,天神的渡劫怎么能闯过去。着急冒火时,体内人神神女的力量开始滚滚。
青蛇这才清醒!
苒苒。
陆苒苒是仙凡孽缘留下来的祸患,若是天雷感到如此杂气,只怕要察觉。青蛇巨大蛇身拼命翻滚飞驰,他要离开这里!
陆神把妻女藏了这么多年,若是今日被发现,只怕要没命了。
青蛇如龙,一连飞了九万六千公里,从黑天到白日,从夏日绿鳞到冰天雪地,他不知道自己飞到了哪。
连天上观青蛇历劫的千里眼,都只见一道疾驰。
青蛇迅猛不可捉,待筋疲力尽受了八十一道雷劫时,他已经浑身焦烂睡在冰天雪地上。
雷焦留下来的痛楚,混合着雪冰的寒气,青蛇被冻的失去意识。
渐渐的,眼前一片模糊。
青蛇试图从体内召唤出一点法力温暖自己,能唤起的却只有那少女一般温暖细流。
他曾经含过的唇,品过的香嫩。融入在他肌肤的那一点体液,开始慢慢包裹他心脏。
青蛇太巨大了,微薄的口津、体液不足以暖过他全身,只能抱着他最脆弱的心脏,慢慢涌到蛇丹之处,团团包围。
天雷接连又是十道天雷。
一条青龙滚滚飞升,淮清直耸如天,额头长角。片片蛇鳞在一瞬间化为龙鳞一样坚硬。法象龙啸。
在立身的片刻,青蛇突然涌极大的意念维持了自己蛇的形态,法以成龙,却让身保持蛇的样子。
苒苒,已经忘了他了。
青蛇想他要是真变成了龙,陆苒苒只怕更觉得他陌生。
……她怎么,只觉得他是个登徒子呢?!
竟然忘了他。
:群蛇都怕她
青蛇飞升,入主蛇神殿。却仍居住在蛇窟殿。
连天帝都说:“淮清,你这般样子就是当初没有彻底化龙导致。你如今蛇神龙魄,不难受吗?”
青蛇无所谓笑到,把着酒在膝盖说:“我觉得我蛇形就好的很。天帝觉得呢?”
天帝无语凝噎,他和青蛇十分投缘,倒也习惯他没有神仙的恭敬拘谨。
天帝下属很多了,很喜欢自己有个能说得上话的兄弟。如今飞升上来的这个蛇君他很喜欢。
天帝与淮清碰了酒杯,喝到酒过三巡才出去。
刚到天极殿,便听真君来报:“陛下!那私逃下凡的陆神陆炜捉拿到了,只是他的妻女尚不知所踪,任凭刑罚真君如何拷问,陆神就是不说。”
天帝闻言怒火:“哦?陆炜仙凡恋还搞出孽种了?”他冷笑道:“无妨,取那陆炜精血。放在追魂灯里,无论他女儿在哪里,天上地下都能捉到他!……至于他哪个妻子,母女连心,大约是在一起。”
“若是不在一起也无妨。那陆炜骨头硬,他女儿也骨头硬?多拷问几次也就拷问出来了。”
仙凡相恋本是大罪,竟然还敢偷偷生下女儿。
人神混血,自古都是天地邪物,岂不乱套!
陆苒苒被母亲推到狭小的蛇洞里,这里妖物气息很浓。阿月望着外面说:“天界应该找不到这里。”
陆苒苒紧紧攀附着母亲,她很担心爹爹:“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三个月前爹爹突然带着苒苒跑路,一家人本已躲在了东边的农户家里。却不知怎么的,那一家竟然供财神爷。陆神一进门就被财神撞到了。
财神答应陆神不泄露他的行踪。上天述职时,却因说不清自己私下给人间报的帐,被天庭认为私自偏袒人类。
顺风眼开天眼时,竟查到了陆神七日前曾在这里躲过。
财神自私隐瞒,被扣在天庭。
陆炜小心谨慎,在妻女这里从来不敢有半分松懈。得知财神上天庭述职,就立即带妻女走了。
没想到,在天琊山。天庭还是追到了陆神一家。
陆炜本想带妻女回家,冷不防天庭来人快。他急忙把妻女掩藏起来,没跑多远就被天兵天将捉拿归案。
陆神怕他们继续寻,几乎是束手就擒。
夜黑了,阿月摸摸女儿的脸,在洞穴里拢起火。没想到蛇窟里的蛇怕热,竟游走出了两只细小的眼镜蛇。
阿月立即挡在女儿面前,用石头砸:“去去去!”
一只眼睛蛇被砸晕,激怒了另一只,它嘶嘶的呼唤同伴。很快母女两个就被满蛇洞的蛇包围了。
阿月紧闭双眼抱着女儿躲避,陆苒苒却无惧的看着那些蛇,猛地抓住一条扑在母亲身上的眼镜蛇王,她眉眼严厉,凶巴巴道:“坏蛇,你们想干什么!”
眼镜蛇一口咬在陆苒苒的虎口处!
毒牙刚碰到苒苒肌肤,突然感受到什么。它们瑟瑟后退,近乎一瞬间惊恐。
数千条眼镜蛇消失的无影无踪,陆苒苒的虎口浅浅留下一个牙印并没有破皮。
母亲奇怪的看着苒苒,问:“你的手怎么了,那些蛇怎么突然走了?”
陆苒苒也不知道只是奇怪道:“那些蛇好像怕我……”
:蛇王的女人
嘶嘶的小蛇褪去,地上留下无数道蛇液。
“去去去!”阿月从随身小包里翻出硫磺粉撒在地上,把还在懵懂的女儿搂进自己怀里,贴心地说:“你是我们苗疆的女儿,那些蛇自然怕你了。不要多想。”
陆苒苒觉得不是这样的,“它们是闻了我才害怕的。”
阿月大言不惭地说:“那就是因为你阿爹了。你爹爹是天上的神仙,你忘了你爹爹是怎么被抓走的了?”
陆苒苒想起来了,看着自己的手惶惶幢幢,她体内真的有一半神仙的血吗?
陆苒苒挥袖什么法力也没有,她失望地问:“可是我为什么除了会几个火诀,水诀什么也不会呢?”
阿月摸着女儿的手,看着精致漂亮的陆苒苒。她一点也不后悔为陆炜生下她,母亲笑容如明月:“因为你爹爹从前不想你知道他是神仙。只敢教你一些修仙者的法术,这样天界感应不到有人神少女在凡间。”
“天上不容人神之子吗?”
“天上不许仙凡恋!”
阿月捧着女儿的脸,一脸郑重的地说:“阿月,你听娘说。天庭要抓我们,是因为爹爹爱上了一个凡人,娘爱上了一神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月说:“生下你,爹爹和娘不知道要有多么期待。”
陆苒苒懵懂地说:“我知道爹娘爱我。”但她也不傻,人神混血之子,只怕才是天庭不死不休追踪他们的原因。
天庭,受罚的陆神坚决不肯放血找自己的女儿。
再度被鞭刑后,陆神被一道雷击劈裂神骨,吐了好大一口血。
引魂铃飞起,吸着地上的鲜血。很快指引了一个方向。
夜晚,陆苒苒趁母亲熟睡了。掀开盖腰的被单,悄悄溜进蛇洞深处。险险刹住脚步,原来底下是个巨坑!
巨大的地下石洞下面约有成千上百万条蛇,有些蛇性完全不相符的蛇都躲在这里。好像整座山的蛇都在躲避什么,全部藏身在这里一样。
苒苒险些就掉了下去。
脚边,陆苒苒掀开一块石头,抓住躲在石头下的一条小蛇,认真盯着它问:“喂,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小蛇:嘶嘶嘶,嘶嘶嘶~
陆苒苒耳朵嗡鸣长长,捂着耳朵片刻,她竟然能听懂这小蛇说话了。
整个蛇洞的小蛇都在窃窃私语,用蛇语说:“快躲起来。”“她是蛇王的女人。”“那青蛇想干什么?”
“蛇王的女人为什么来这里?”“天庭在抓她们。”
陆苒苒被千万条蛇吵的不行,不由得大喊一声:“安静!”
万籁俱静。
整个蛇洞的蛇散发着幽光的眼睛齐刷刷看着她,有些渗人。陆苒苒口干舌燥的后退一步,不过这些蛇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也不害怕了。
陆苒苒问小蛇:“为什么说我是蛇王的女人啊?蛇王是谁,我爹爹吗?”那蛇后不应该是她娘吗?
小蛇瑟瑟发抖,乖巧地说:“我,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有蛇王标记的味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我们已经放下仇恨躲在一个蛇洞了,你们还要怎么样!整座山头都让给他了。”
陆苒苒蹙眉说:“你们蛇王是谁?它长什么样?”
小蛇答道:“我们蛇王已经飞升成仙,上天庭去做蛇君去了。只是蛇王没说我们能自由在他的旧邸上行动,我们不敢妄动。”
“它长什么样?”
“壮如青龙,可通天地。”
:为蛇的性器口
陆苒苒想象不出来壮如青龙,可通天地的样子。微怔放下小蛇,那小蛇趁苒苒不注意,一溜烟儿回到蛇窟大部队。
阿月在外面找苒苒,苒苒赶紧出去。说自己解手,发现里面竟然有个巨大蛇窟,很是危险让母亲不要过去。
阿月一笑说:“你从小到大娘哪里没见过,上个茅房还要躲着娘。小坏蛋,知道害羞了。”
阿月陪着苒苒在丛林外解了手,小溪泠泠,阿月很担心有水蛇攻击苒苒,一直盯的很仔细。
苒苒对娘说:“娘亲,你不要害怕。蛇不会咬我的。”
阿月一紧张,凛然盯着苒苒问:“你,想起什么了?”
陆苒苒嘻嘻笑说:“是小蛇告诉我的。它们说爹爹是蛇王。”
陆炜是上古神,因好战多胜,被人称为陆神。阿月古怪的看着女儿:“你听见小蛇说,你爹爹是蛇王?”
陆苒苒刚要说是啊,被弹了下额头,阿月说:“要么是你在胡说八道,要么是你听不懂蛇语。走吧,我们别在外面逗留。”
苒苒心说蛇洞里也不安全啊。
夜里,陆苒苒陷入睡梦中。梦里一直有个硕大的金色竖瞳盯着她,冰冷无情,像宝石一样。
陆苒苒在梦里连滚带爬,躲无可躲。不管跑到哪,那个巨瞳金色的眼睛都如影随形。
突然陆苒苒双脚腾空,竟然被一条巨大的蛇托了起来。
那蛇可通天地,身形庞大,陆苒苒近乎环不住它。只能拼命抱住,以免自己摔下去。
“xx!”陆苒苒名字就抵在舌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咬牙切齿!她记得这个名字,话就在舌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叫什么,到底叫什么啊!
她记得,就是喊不出来。
巨蛇层层缠住陆苒苒,陆苒苒被裹在蛇躯里却不曾窒息,硕大蛇头看着她,低头审视。
猩红的蛇信子舔过她脖子,蛇尾尖绕到陆苒苒手上,苒苒张手一抱,正正好抱住最细的尾巴蛇尖儿。
蛇尾沉甸甸的,陆苒苒胳膊力气小,几乎有些抱不住。
蛇王只好自己托着尾巴,高高竖悬着,任凭陆苒苒小脸贴过来。
冰凉的蛇鳞让陆苒苒找到了安心的感觉,她因逃难而惊惧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
“好舒服……”
那个名字就在嘴边,她说不出来,喊不出来。
这三个字好像什么开关一样刺激了蛇王,青蛇突然翻身蛇身转的极快,腹鳞对着苒苒,合鳞一开一合,两个肉棒竖着露了出来,猩红粉嫩,像是什么利器。
陆苒苒雪白白嫩,身上的衣服不见了。两个蛇的性器擦着她的身体转来转去。
巨大的蛇蟒,他的性器也是非常可观的。
苒苒放开蛇尾尖抱着怀里的硕大蛇根,正正好支力,猩红龟头一样的细鞭凑在陆苒苒唇前。
她一低头就是这硕大可怕的东西。因为太过巨大,反倒想不到它是性器。
陆苒苒躲了再躲,终是避不过。
那柔嫩粉嫩凑在苒苒唇边,精液味道浓郁,她唇只碰了一下,怀里还抱着紧紧的。:他感应到她在舔肉棒
陆苒苒只觉腹部一阵饱胀,好似有什么进入了自己身体里。她没有这样的经历,竟然觉得熟悉。
陆苒苒推动身上巨蛇,“你放开我!”
青蛇瞳孔和苒苒对上,黄金竖瞳冷淡,凉薄意味。
陆苒苒蜜液大股流出落在了青蛇肉棒上,胯下骑坐的巨大硕根,沾满陆苒苒的味道,显得有几分激动。
陆苒苒含糊不清的呢喃,叫不出青蛇的名字,口齿缠绵。
天庭之上,青蛇隐约感到自己被召唤。他取走了自己名字,陆苒苒应该记不清。
可是念感一点不比唤名差。
苒苒叫不清楚那个名字,可是话就在嘴边,只差一步。她在清楚的想他,非常清晰。
青蛇不由得受到感应,淮清上上下下走来走去,决定不了要不要去见陆苒苒。
他犹在震怒,她选择忘了他!
她视他为没有感情的登徒子,他为什么还要去见她?
青蛇平静的坐下,非常冷静地想,他不能轻举妄动。惯的她没大没小,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蛇窟殿里电闪雷鸣,神使奉命前来看看蛇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蛇神君飞升后,不知怎的没有化龙,还保持蛇形。他不喜住在蛇神殿,只喜欢住在蛇窟里。不知是不是蛇的习性导致。
神使在门口行礼:“蛇君大人,天帝邀您过去喝酒。不知你今日可有心情?”
其实神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他总不能问蛇神大人你在发什么脾气,蛇窟异象如此严重。
谁知蛇神居然走了出来,极为不悦道:“走吧。”
这明显就是心情不好,要找天帝借酒消愁。可是,天帝如今正忙着,神使连忙说:“呃,小人只是提前来汇报。天帝约您三日后瑶池喝酒。”
青蛇:“哦?天帝在忙什么。”
神使不好意思道:“天帝正在捉拿陆神。陆炜下凡与凡人相恋,还生了孽种。如今刚把陆神捉拿归案,正在追击他的妻女呢。”
“蛇君大人且等三日,待取到陆神精血,就可寻到他儿女妻子了。到时天帝必有空闲,陪蛇君喝酒。”
“哦。”
青蛇神君看起来漫不在意,随意应付了一声就回蛇窟殿了。
青蛇双拳紧握,进了蛇窟殿才原形毕露。陆神被抓了!苒苒呢?她方才唤他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她现在在哪?
淮清懊悔不已,绝望自己取走了名字。以至于如今感应不到苒苒在哪,他试图通过苒苒呼唤他的感应,看清她身边所在。
却发现苒苒好像在一处幻境,或是一处梦里。
陆苒苒抱着巨大粉嫩的蛇根上上下下舔弄,满脸情欲的高潮,她拼命攀附在肉棒上。小手上下抚摸,爱惜的不得了,几近疼爱。
如此性欲亢奋,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差点没把天庭的青蛇逼疯。
陆苒苒趴下身子,舔了上面那根巨硕后,又开始抚摸着自己骑坐的下面那根。
她的手缓缓抚过青筋遍布的地方,刺激的青蛇激动不已,看着观天镜那小小淫秽的一幕。
微薄的感应,周围都模糊不清。
镜子里只能看到陆苒苒眼睛看到的部分,她如今在幻梦里,青蛇非常确定。
青蛇此刻就在天上,怎么可能如此极致的和苒苒缠绵。
:她哪有什么神力
冷静。
青蛇捏拳克制,不许自己轻举妄动。好好看看,周围一定有蛛丝马迹。
怀着这个念头,淮清看的自己几欲射出来,都没能看清苒苒到底身处哪里!
陆苒苒被青蟒身体托着,分别被舔弄过蜜穴,雪乳……她的幻境里,几乎做了青蛇所有不敢做的渴望。
青蛇终于扣下镜子,放弃在这里寻找答案。
陆神在惩戒殿里关着,他吐的满地都是鲜血,引魂铃想要从地上取一点血来不要太容易。
一点天光,天兵天将拿着引魂铃,顺着指引一路找到陆家母女藏身地。
阿月比较警醒,她手上系着小铃是陆炜临走前留给她的。陆炜说,这铃铛可以感应,如有天界的人靠近,她能尽快脱逃。
“苒苒!”阿月立即推醒陷入蛇梦中的女儿,陆苒苒从非常羞耻的蛇梦中大梦惊醒,慌乱的掩着衣服。
阿月无暇安慰女儿,看着外面围满的天兵天将。一时咬牙,“苒苒!保护好自己。”
苒苒被拖着来到蛇洞口,突然被自己母亲亲手推了下去:“娘——”
无数条蛇突然如水柱一样涌上来,软软湿黏的把苒苒接住。
阿月转身跑出山洞,抓着女儿外袍飞快的穿在身上。一边堵住山洞,一边在外面涂上乌汁,她跌跌撞撞朝最远的方向跑去。
天兵天将在天上追,乌黑的草丛里目标清晰,阿月很快被一道法光捆绑在地上:“孽种,还敢跑!”
阿月摔在地上,被天兵天将抓起来。才发现地上的是一介凡人。
引魂铃受蛇嘶鸣声影响,再加之蛇液的气味遮挡,开始陷入茫然,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指路。
陆苒苒陷入蛇窟,被千万条蛇密密麻麻的缠着。虽然没蛇敢咬她,但是她还是怕的哭了。哽咽的大喊:“娘!”
群蛇尖叫用更大的嘶鸣声和响尾声遮掩了她的声音。
陆苒苒奋力从蛇堆里爬。外面蛇洞通进来,这里是一个平口,往深走有一个壶口一样的小井,下面就是深渊。
陆苒苒凭己之力爬不上去,想求助群蛇,却没有一条蛇肯帮她。
“要不是怕你摔死,我们才不接你呢。”“就是就是,沉死了。”“外面都是天兵天将,你要去哪?”
阿月跪在地上,甘愿束手就擒,她不屈的看着抓走自己的天兵天将,大喊着说:“我与陆炜两情相悦,犯什么天条了?凭什么要拆散我们夫妻,致我女儿于死地!”
阿月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天兵天将不予理会,强行押走阿月。暂时先带回去一个复命。
阿月顿时心中涌出一阵轻松,女儿暂时没事了。
与此同时,天庭。
一道青影若有似无的闪入惩戒殿,施法卷走了陆炜。
陆炜重伤严重,被青蛇驮出云端时,才反应过来:“青蛇,你成仙了?”
青蛇一言不发,只问:“苒苒是你的女儿,你能感应到她在哪吗?”
“自然。”
陆炜还不待发力,刚临人间,青蛇就听到千万蛇族嘶鸣,向他传信。
嘶嘶嘶的声音近乎激动刺耳,青蛇不用陆炜引路,便迅速找到了陆苒苒的藏身地。
山洞被涂了乌汁,这里施法无用。只能用手一块一块搬开巨石,陆炜和青蛇两个非凡人的大男人都艰难的才挪开石头。
青蛇不禁说:“陆夫人哪里来的神力,竟然能搬动这两块石头。”
陆炜心疼的眼眶都是红的,“她哪有什么神力,不过是拳拳爱女之心罢了。”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
陆苒苒被千万条缠身,惊恐悲恸交加,加之蛇身体带有毒性,分泌出来的蛇液沾到陆苒苒皮肤,导致她昏迷。
陆炜重伤伏在山洞壶口,看着静静躺在蛇窝里的女儿,大叫:“苒苒!”
千万条蛇嘶鸣,攻击力十足。
青蛇拍陆神肩膀让开,化身一条如青龙一般的巨蛇,卷入齐聚上千种蛇类的蛇窟中。
群蛇自发的让开地方,青蛇轻轻卷起陆苒苒,裹着小小的她飞出了壶口山洞。
青蛇在蛇洞口立足,蛇尾清扫着一切,他上半身已经化成人形。尾巴缓缓收拢成双腿,他对蛇窟里的群蛇说:“尔今往后,你们不必躲在这里了。可以自由在此山活动。”
群蛇如赦大令,攀附着墙壁朝四面八方而去。
不过片刻,山洞里几乎要被清空了。
陆神怜爱的摸着女儿,失而复得的惊喜:“……宝宝,都是爹不好。让你受苦了。苒苒醒醒,我是爹爹啊。你娘呢?”
青蛇犹豫片刻,方才这里的事小蛇们都给他说了。
他犹豫片刻了道:“小蛇们说,方才天兵天将来过。陆夫人为了救女儿,被天兵天将抓走了。看方向,没有上天庭,去了轮回道。”
陆炜顿时被抽走了一半力气,近乎艰难的看着他女儿。妻子和女儿,他只能选一个。
陆神闭着眼睛把女儿交给淮清说,“青蛇神君,从前之事多有冒犯。还请看在我的女儿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照顾我女儿几分。眼下我妻子出事,只怕我去晚了她就要被打入畜生道。”
“天庭连审她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敢赌,现在我要去救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就托付给你了!”
青蛇拒绝,“托付给我?陆神,你疯了。陆苒苒是人神混血,你就算把她托付给我。天庭也不会停止追击她,这是什么办法!”
陆神绝然离开:“对不起,苒苒身上有我一半神血。她就算被天庭抓到也不会有事。可是阿月进了畜生道我就没办法了。”
青蛇抓住陆神失败了,他大喊:“陆神,她可是你亲女儿啊!”
陆神消失在云端:“可我也只有一个妻子。”
青蛇抱着怀里的陆苒苒,摸摸她软如鸡蛋脸,叹了口气,点点她鼻子:“你爹爹不要你了。”
这处山洞已经没有别的蛇了。青蛇握着她的手,两掌相对,催出她体内的蛇毒,让她快点转醒。
目光落着落着,就看向她粉泽柔软的红唇。
“你竟然也会梦我。”青蛇顿了顿,想起这唇含弄蛇棒的刺激,他轻轻地说:“还梦的那么香艳。”
陆苒苒自然什么也听不到,青蛇望着她还是有些生气的:“你这小混蛋,都不愿意记得我。现在看看,你爹爹都不要你了。后悔了吧?早知道选我多好。”
晃着陆苒苒柔软的手,青蛇心里一阵复杂。
青蛇说:“陆苒苒,你不能跟在我身边。只有你爹爹能救你。我和天帝关系尚可,若是你逃不了。我还能不把你讨到身边救一命。”
“可我要协助你逃跑,被天界发现了。你我一样都要受天规惩戒。”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轻声问:“你说说,你爹爹坏不坏?一点都不管我死活呢。”
陆苒苒发出一声嘤咛,好像将醒。
:他指尖点过她额头
青蛇连忙把陆苒苒放下,冷漠的站在一旁。
陆苒苒蜷缩着身子,在石洞地上哭着呢喃:“娘——”
青蛇看的不忍心,只好又走过去。他把陆苒苒抱到膝盖上,陆苒苒吮吸着他的手指头。
细软舌头滑过指尖的感觉让他亢奋不以,只觉得妙哉。
野风刮过黑暗的树林,陆苒苒被耳旁的嘶嘶小蛇叫醒。小蛇缓缓爬走了,陆苒苒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是树林?
她从蛇窟里出来了,是那些蛇把她送了出来?
陆苒苒来不及多想,四处寻找,却怎么也呼唤不到娘亲。
娘被天兵天将抓走了吗?
找了一个晚上,陆苒苒终于确定了,她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陆苒苒靠在一棵大树下,冷风吹的她没有力气。许久才反应过来,她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苒苒起身搜罗了些树枝,勉强运用火诀点燃了枯枝。歪风吹的火苗东倒西歪。陆苒苒被烟熏的呛,躲在大树后哭。
爹爹在天庭,娘被抓去哪了?
陆苒苒不会飞,也找不到爹娘。树下嗡嗡作响的蚊虫扰的陆苒苒不得安宁。
树下就是这么烦恼,能遮风挡雨,却满满的蚊虫这药。不一会儿,陆苒苒的脖子,手上,脚腕就被蛰出了无数大包。
陆苒苒从口袋翻,发现娘把随身的小包留给她了。
小药包里有各种各样的药品,陆苒苒泛着翻着翻着就大哭起来。
蚊虫纷扰,叮的小姑娘只顾哭什么也在意。
青蛇在一旁隐身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驱赶了蚊虫。他的蛇液散发在周围,连草丛里潜伏的蜱子都溜走了。
陆苒苒擦着眼泪,把药粉细心闻过,洒在周围。
青蛇看着默默躲开,他心想既然陆苒苒都忘了他,他干嘛要陪着她?左右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还是回蛇窟殿吧。
陆苒苒按着胸口,“夜晚怎么这么长啊。”
青蛇脚步僵住,他生气的想,瞧你可怜的样子!
活该,你都不愿意记着我,难怪吃苦。怎么,被蛇轻薄了很丢脸吗?
陆苒苒自是什么都听不到,靠树不舒服,她四处找着大石头。
青蛇见她走的远了,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搬。这一路这么多大石头,都不够她挑拣的吗?真花心。
青蛇冷着脸变成巨石。
陆苒苒果然满意,她又搬又滚把这块合适大小的石头挪到了树下。靠着火堆,枕着石头渐渐睡着了。
青蛇被压在陆苒苒颈窝下,到处都是她的香气。
青蛇只觉难熬。他默默化为原型,陆苒苒熟练的抱住蛇尾巴。青蛇枕在苒苒的小腹上,轻轻阖上眼。
被巨蟒圈住的陆苒苒,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人类常说画蛇添足。
淮清却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手,陆苒苒的睡颜如此好看。他认了半夜,终于在陆苒苒睡踏实时,上半身化成人类。
陆苒苒抱在怀里又轻又小,软软的,绵绵的。
淮清吻住她的唇,舌头勾缠进去。陆苒苒竟然本能的回应,勾弄着他的舌尖。
一丝暗潮涌动,淮清强忍着,勉强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拔起来。
陆苒苒红唇润亮亮的,嘟了嘟,又继续睡着了。
淮清点着她额头,几分抱怨,几分怨怪:“冤家!”他指尖点过她额头,一道青光没入,“记住了,我叫淮清。”
他依依不舍,指腹摸着她的唇,“要记得喊我。”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
青蛇缠着苒苒缓缓睡下,少女娇小玲珑,被成神的青蛇圈在怀里。
鳞片散发着幽幽青光,宝石青绿透亮,少女的手无意中搭在鳞片上,透明的绿光照透手背。
小手莹润半透,非常可爱。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蛇芯嘶嘶,危险的不得了。却只是绕着手指,细细卷过苒苒的汗渍。
苒苒伏在青蛇怀里,一夜好眠。
天快大亮时,:娶回来他就肏死她!
陆神难以克制的激动,他捏拳许久说:“好,我认下你这个女婿。同意把苒苒嫁给你,但请在我救回苒苒之前,务必照顾好你岳母。”
陆神咬牙切齿地,“别再像看顾苒苒似的。一下子就被人捉了。”光凭这一点,陆神就不相信青蛇对苒苒的真心。
他或许真的喜爱他女儿,但还没有喜爱到以命相护的地步。
青蛇突然问:“你有什么办法?”
陆神说:“杀上天庭,救出我女!”
青蛇打断:“我没有暴露身份,天庭并不知道我与苒苒的关系。陆神,你既然愿意把女儿嫁给我。苒苒就交给我,我不会让我的妻子出事。您先去救岳母,等我这边安顿好了,再请您来参加我的婚宴好吗?”
陆神迟疑,“可是……苒苒?”
青蛇信心笃定:“我定会救苒苒出来。”
陆神沉默后,答应了淮清。
翁婿和解,陆神重重的抱了青蛇,嘶哑地说:“下次见你,绝不会对你动手了。”
青蛇颔首矜持的笑,说:“荣幸至极。”
蛇窟殿里,灵墟丢进池里。池水上漾出过往的记忆,陆苒苒拥着被子惊吓的叫‘蘑菇神!’,可爱怜人的神情让人爱不释手。
巨大的青蛇盘踞着少女,像是要吃了她一样舔开腿心,湿冷的含着花唇。
过往的甜蜜记忆一一浮现,青蛇生气的丢下,恼火憋屈的想,“这小疯婆子,白眼狼!小没良心的,竟然都把自己的记忆交出去了,她不要的,还恢复干嘛。”
青蛇猛地一丢,把灵墟甩了蛇窟殿的墙上。浅浅的镶嵌了进去。青蛇满肚子邪火,她亲手交出去的东西,他干嘛要给她捧回来。谁稀罕似的!
青蛇气呼呼的往惩戒殿走去。
青蛇心想,他救她只是不想便宜她死罢了。谁在乎她怎么样!他把她娶回家,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想不理她就不理她。
娶回来他就肏死她!日日弄的她下不了床,天界凭什么惩罚她,要惩罚也是他来惩罚。
苒苒弄丢了他的记忆该罚!她出生算什么错,天界也要罚他她?
青蛇难以信服。
罚神殿。
陆苒苒被两条长长的锁链锁着,粗长的链条悬比少女还硕大,陆苒苒要被劈开脊骨流出人髓,中空仙白剔透,亮而不灭支撑着她奄奄一息存活的就是仙骨。
拔除神骨,陆苒苒就可以丢下凡间去投胎了。
陆苒苒听的痛苦,爆发震力,整个罚神殿摇摇晃晃的。除了陆神血脉,陆苒苒体内还有青蛇印记。
青蛇神君是: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罚神殿众人为难,“这……?”
他们如何看不出这个青蛇神君是起了色心。听说蛇族性淫,这少女剔了神骨就能下凡投胎,何必受这蛇君欺淫。
“此事恐怕要禀过天帝。”
青蛇神君便说:“那我就去禀天帝。”他一指陆苒苒,设下一层罩法,淡淡地说:“此人我要定了,你们莫要动她。我去见见天帝就来。”
九重天上,谁不知道天帝和青蛇神君相谈甚欢。
天帝知道青蛇神君盯上了陆神之女,顿感头疼,他说:“陆神之女虽是罪女,却罪不至此。淮清,你到了九重天便清心寡欲些,别惦记着我们九重天上的仙子仙女了。”
青蛇说:“我不服,旁的神殿都有仙婢伺候,为何我蛇窟殿便不能要一个?”
天帝耐心地说:“你若要人服侍,我调些仙婢给你就是。”
淮清拍案而起,“今日我蛇窟殿不见到她,这九重天我就不呆了!”
天帝一时语塞,觉得为个人神混血的杂种实在不至于如此。他起身无奈道:“你若非要她,便随你吧。不过休怪我没有提醒你,他日陆神打上天庭来,只怕不会饶你。”
青蛇翘着嘴角说:“我让他女儿来服侍我,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纤弱的陆苒苒被拷着锁链丢入蛇窟殿。
黑漆漆的,四处都看起来十分可怖,她害怕的蜷起身子,摸着寸光的石头,小心找到一处依靠。
这大殿黑漆漆的,看不出是哪,一个人都没有。中间唯一灯火明亮的地方,照的是一张床。
一张人间的拔步床。
木雕漆床上铺着大红喜被,鸳鸯盖。
陆苒苒手链脚链碰撞,跌跌撞撞靠在床榻上。漆黑玄衣的淮清神君蹲下,揽着陆苒苒的腰道:“小姑娘,怕什么?”
陆苒苒举起手砸他,她手上缠着锁链,沉重的很。
淮清接连被砸了四五下,抱起陆苒苒放在床上,施法扶在铁链上。他逗着她的足踝说:“你乖一点,我帮你把它解开。”
陆苒苒脚一蹬,蹬的铁链响动。
淮清不悦的扣住,说:“你要是再闹。今天我就锁着你一晚上,让你蹬个够。”
陆苒苒又不认识他,只觉得这个蛇君轻佻阴冷,又恐怖又要占她便宜。陆苒苒害怕他碰她,一时躲的更厉害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这是哪里?为什么黑漆漆的?你小心,我爹爹会来教训你的。你欺负我前好好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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