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男人不能说不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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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的话语胜过一切情色的撩拨。
热血下涌,司衡克制着按下内心想立刻把人吃干抹净的欲望,很温柔地探入手指做着扩张。
他的眼神过于赤裸,温屿被他看的莫名有些害羞,抬手遮挡他的视线,喘息着催促:“你快一点。”
司衡依他,手指抽插的速度快了些,粘腻的水声听得人脸颊发烫。温屿忽然抬腿蹭了蹭他的脚踝,轻声道:“已经够了。”
“什么够了?”司衡头脑发热,想引着他主动求欢,于是诱哄着问他,“你想要我怎么做?”
以前根本不需要他催就急匆匆的提枪上阵了,怎么现在这么能忍。温屿才不惯着他,用审视的目光瞅了眼司衡身下那处那处,张口就问:“你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司衡不忍了,抓着他的脚踝往两边分开,俯身压下,“待会如果弄疼你的话和我说。”
插进去的时候司衡一直在观察温屿的反应,眉头皱起的时候来是有些疼,那就慢一点。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他开始缓缓抽动,温屿指尖胡乱抓床单的时候大概就是蹭到了敏感点,那就该猛干。
温屿伸住手臂环住他,舒服得上头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这一声把司衡叫懵了,他们进展这么快的吗?不行,感觉好幸福。
胸前忽然一热,温屿眼睁睁地看着一串血珠从司衡的鼻腔里涌出,在他身上溅了一小片血花,这下他可清醒了,顾不得司衡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起身就想拿纸给他擦鼻血。
司衡抓着他的手臂把人捞回来,然后搂着他的腰猛地坐起来,刚退出一点的性器又整根没入,这一下撞得深,温屿没忍住,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后气得趴在司衡肩上咬了他一口。
司衡随手一抹,在脸上糊了一片血,傻笑道:“不好意思,你实在是太性感了。”
塞了两团纸暂时堵住鼻血,司衡斗志昂扬地继续战斗,到后面温屿说他不行了,让他快点结束。
“明天是周末,不用去上班,睡到几点都可以。”司衡哄着他,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撞的人语不成调。
所以是早就计划好了是吧,怪不得前几天只偷看不上门,原来攒着就等这一天呢,温屿恍然大悟。
等到最后结束,温屿浑身湿淋淋得简直像过了一遍水,在浴室清洗的时候司衡掐着他的腰非要蹭蹭,要不是温屿威胁再乱来就剥夺他的上床权利,他们差点又来一轮。
——
“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这几天晚上一直都梦到你。”司衡把玩着温屿的手指,一根根掰着看,“那些梦都好真实,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好久。”
其中有颜色的片段占了大部分,不过这个不能说。
“说不定我们上辈子就是一对。”司衡眼睛发亮地看着他,很像小狗想要主人爱抚时的样子,“所以才会这么契合,我们哪里都很合拍。”
温屿叹服他的脑洞,更叹服的是他竟然真的想不到他们以前就认识。
“蠢。”温屿轻声嘟囔一句,翻过身背对着他。
司衡凑过去,脑袋往他肩膀上靠,忐忑不安地问他:“温屿,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我知道可能有些快……”
“已经是了。”温屿的意思是他们本来就是情侣,他觉得这个提示已经很明显了。
闻言司衡又是一懵,然后狂喜:“你同意了!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他激动地把温屿翻过来,“吧唧”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
所以他还是没想到,温屿一手挡住他的嘴巴,让他立刻睡觉,“有一天我会收拾你的。”
“收拾?你想怎么收拾,还要绑我吗?怎么样都可以,我超喜欢这种的!”
温屿:……
司衡今晚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上学的时候,语文老师上课的内容依旧让人昏昏欲睡。
他微微偏过头去,却看见他的同桌听课听的很认真,他的睫毛很长,眼眸清亮,抬头的时候脖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好真实的梦境,温屿的模样和现实里差别不大,但是有几分稚气,司衡心想如果自己那时候能够遇见他,大概就是眼前的这样。
多么美好的人儿啊,他看的出神,鬼使差地伸出手,想要用指尖触碰温屿的面容。
感受到的温度转瞬即逝,忽然间场景变换。温屿就站在他的面前,穿着蓝白色的校服,似乎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反正是梦,在梦里亲一亲小温屿没什么问题吧。司衡温柔地捧起他的脸,然而亲吻落下的前一秒却被躲开了。
他有些恍然,委屈道:“为什么不让我亲你。”
“因为你把我忘记了。”温屿慢慢地往后退去,声音很是冷漠。
“我没有。”司衡下意识想为自己争辩,然而当他撞见温屿有些失望的眼神时,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忽然涌了上来。
是真的吗?
我真的忘记过你吗?
——————
醒来的时候司衡发觉自己竟然在梦里哭了,他抹了把眼角湿润的水痕,翻身紧紧搂住了温屿的腰。
温屿从睡眠中惊醒,感觉自己简直是掉进了一个大火炉里,他不算用力地拍了拍司衡的手臂,让他赶紧松开自己,“好好睡觉,别缠人。”
“我做噩梦了。”
身后的人喃喃道,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
温屿心想司衡以前也没这样过,可能是车祸之后有些后遗症,毕竟那场事故让他昏迷了整整一周。这样想着温屿有些心软,于是轻声问道:“做什么噩梦了?”
司衡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梦见你不让我亲嘴。”
温屿:“……”
他快被气笑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赶紧睡觉。”
“你亲我一口我就睡。”滚烫的气息又缠绕了上来。
真的好烦人啊,虽然这么想着,温屿还是转过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接下来的这一觉,温屿睡的格外沉。
————
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摸到人,这一下让温屿仅存的困意荡然无存。
他猛地坐起身,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赤着脚冲到客厅。
还是没看见人。
“司衡?”温屿试探着喊他的名字,却依旧没听到回应。
他拿着手机想要联系司衡,点进那个备注为老公的聊天框,又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个失联的旧电话号码,司衡的新号码他压根没存。
所以这几天他们光顾着上床睡觉了,一点正事没干是吧。
以后再也不给你睡了!温屿咬牙切齿,他急切地在客厅环视一周,终于发现了点不一样的地方。
桌子上放着一个袋子,底下看上去压着一个纸条。
温屿走过去抽出纸条,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
给你买了早餐,记得吃。我先回家有些事,不用担心。
旁边还画了一个爱心。
好吧,暂且原谅你。温屿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不过下不为例。
“你的病情被诊断为——舔狗综合症。”
白大褂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色凝重地宣布。
经过上次卷王综合症的确诊,方淮的心理承受能力明显提高了不少,这个长相秀气的年轻人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询问道:“那么请问有什么治疗的方法吗?”
医生放下检查报告,挪动椅子往前坐了些:”这个是属于心理疾病的范畴,治疗方法也因人而异,目前我的建议是,你可以找个和你类似的人,然后通过对他舔狗这一行为的观察判断出自己行为的不当。“
“意识到不当,或许就可以纠正了。”
方淮是个卷王,这点除了他自己以外,众所周知。
高考之前他卷,考上大学了他卷,到了工作的时候他还卷。
有一段时间,他因为作息不规律导致夜晚失眠,影响了白天的工作效率,方淮上百度找了非常多的解决办法,经过多次失败的尝试后,终于有一个方法起效了——第一天晚上熬个通宵,那么第二天晚上就能比较轻松地睡着了。
可惜的是这个好方法他只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就锒铛入院。
医生严肃告知,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有英年早逝的可能性,并且附带检查出了他的卷王综合症。
对此医院给他的建议是:谈一次恋爱调剂一下生活。
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可以苟且一下的。
正好几天之后有一个女同事和他表白了,方淮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于是就答应说先当朋友处着试试看。
当天晚上方淮又熬了一个通宵,上网查询了谈恋爱的各种注意事项。毕竟他是一个做任何事情都力求做到完美的人。
经过深造后,方淮本来坚信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男朋友,然而不到三天女同事就和他提出了分手。
女同事万分痛心地说:“我希望你能像对待工作一样对待我,而不是让你把我当成工作。”
当天晚上方淮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
千万不要和卷王谈恋爱。
后面还跟着两个哭泣的表情包。
方淮在评论区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方淮:“?”
清酒:“不好意思,忘记屏蔽你了。”
再次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方淮又被诊断出了舔狗综合症,医生分析说,其实他这个症状并不是非常典型,有点像假性的,只是因为他在谈恋爱这件事上也非常卷,导致他的行为会有点像舔狗。
其实分手并没有让方淮感到伤心,但是他在谈恋爱这件事上感受到了挫败。原来就算他再努力,也会有做不好的事情啊。
于是他在回家的路上顺便在蛋糕店买了一盒小蛋糕安慰自己。
方淮很爱吃甜食,甜食能够刺激人体内的多巴胺分泌,从而让人感到快乐和满足。
他刚吃了一块,甜味还没有在嘴里化开来,上衣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
这是医生给他推荐的音乐,据说多听这个会对他的病情有所帮助。方淮是个很遵医嘱的人,还没出医院就把它设成了手机铃声和闹钟,不过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这首歌。
来电人是林渝川。他的同事,外加高中校友和大学校友。
怎么在下班时间打电话,是工作出了什么问题吗?
方淮按了接听,手机放到耳边,顺便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蛋糕。
“是方淮吗?”
林渝川的声音很好听,形容不出来,反正方淮觉得听着很舒服。
方淮说:“是我。”
“你……分手了?”
方淮觉得奇怪,分手这事他还没说啊,“是的,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那边传来很轻微的笑声,似乎还有风声:“你不是改微信名了吗,我看出来的。”
方淮想起来了,前两天他把微信名改成了“xx的男朋友”,因为他在网上的资料中看到恋爱中的女生非常需要安全感,方淮没发过朋友圈,觉得这种方式应该也算官宣。
分手后他立刻把微信名改回了“方淮”,这也是对女同事的一种负责。
方淮“哦哦”两声,又问:“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林渝川说:“就是听说刚分手的人应该心情不好——你现在是不是不开心啊?”
方淮冷静地思考了三秒种:“好像没有。”
他一点也不难过,而且感觉那甚至不算是谈恋爱。
在方淮眼里谈恋爱分为这几个阶段:告白——牵手——拥抱——亲吻——上床。上次那段他们甚至连手都没牵过,因为方淮总觉得没到时候。
“那样的话,我想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方淮很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有一段短时间的沉默,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话铺垫一下,虽然这个铺垫不是很够用。
林渝川说:“我喜欢你。”
啊——原来是这种事情啊——啊?——怎么会是这种事情?——啊!——竟然是这种事情!
这四个字让方淮的心路历程在三秒钟内狠狠地跌宕了一次。
这次他的反应远比上次被告白要大的多,不管是心跳,身体的热度还是其他。
空白了一段时间后,方淮支吾道:“可我……是男的。”
“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愿意。”林渝川很温柔地说道,“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
方淮沉默了一段时间,在林渝川都以为自己的表白又一次失败了的时候,那边忽然轻声说了一句:“那个……你是舔狗吗?”
这算什么问题,林渝川先是愣了一下,不过想着没有拒绝就是最好的答复,他回答:“不是,为什么这么问?”
不是啊,方淮有些失望,但还是礼貌回复:“因为我是舔狗综合症,医生说我的对象如果是舔狗的话,可能会对我的病情有所帮助。”
说不定还能互相治愈,医生说再不济也能互相理解。
“我是舔狗。”
那边又重复了一遍,到后来甚至有些激动:“我是舔狗,之前我没有意识到,我刚才发现了我其实是个隐藏的舔狗。”
林渝川深吸了一口气,最后鼓起勇气抬起手,轻轻敲了下眼前的门,“我在你家门口。”
他听见了急速传来的脚步声,门开了,然后是方淮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在外面呆多久了?”
林渝川糊里糊涂地把手里的鲜花递给了方淮,然后迅速走进门把另一只手上拎着的蛋糕放在桌子上。
他知道方淮喜欢吃蛋糕,喜欢的口味也知道——但他绝对没想到今晚方淮也买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早和我说。”方淮从热水壶里倒了杯水出来,用手摸杯子外壁试了试温度然后递给了林渝川。
总不能说是自己本来打算表白成功就冲上去给惊喜结果冲早了吧。
心中哀叹自己还没有等到答复,林渝川面上还是笑笑,“其实也没多久。”
没多久,就半个小时而已,站小区门口二十多分钟打的电话。
目光忍不住就往方淮脸上瞥,方淮低着头,用蛋糕店配的塑料刀具扒拉着蛋糕。
沉默了一会,屋里同时响起两道声音。
“那个……”
“那个……”
这同步得也太不巧了,林渝川心中无能狂吼。
最终还是冲动占了上风,猛地抓住方淮纤瘦的手腕,林渝川激动问道:“你答应我吗?”
“我本来就是要说这个的。”方淮点点头,温声说道:“我们可以先处着试试。”
都说熟能生巧,相信多加训练,他一定能把谈恋爱这件事情做到更好。医生说在一段感情里太舔狗不好,方淮也想看看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然后他看见林渝川忽然从原先坐着的地方冲到了他的面前,单膝下跪并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在方淮还有些茫然的目光注视下打开。
“能请你戴上这枚戒指吗?”
在林渝川给他戴上戒指的时候,方淮的想法是:他意外的觉得舔狗很不错。
或许所谓的安全感就应该这么给,怪不得他的上段感情以失败告终。方淮觉得他对爱情的解读更加深刻了。
方淮觉得谈恋爱应该分为这几个阶段:告白——牵手——拥抱——亲吻——上床。
至少不应该直接从第一件事跳到最后一件事上去。
林渝川解释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今天实在太晚了,而且他来之前也没有想到方淮家里只有一个卧室。
“我可以在沙发上躺一个晚上。正好明天我们一起去上班。”
爱情中两个人应该是平等的,这是方淮记录的爱情准则,而沙发和床的舒服程度并不平等。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大二的时候林渝川的床铺上面漏水,又是冬天,他就跑到方淮那蹭了几晚。
天知道一张床上是怎么挤下两个大男人,方淮从来没有那一刻如此庆幸自己的身高不到180。
唯一的好处就是那几天方淮睡的很暖和,他从小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蹭到腿都能把自己给冻醒,林渝川就跟个空调一样,无私地温暖了他的被窝。
“算了,你今天就在床上睡吧,睡衣就先换我的。”方淮在衣柜里挑选半天,最后找了一套最大的男士睡衣放在床上。
林渝川本就心猿意马,一听方淮这话,心里的烟花更是炸了个满怀。
他和方淮认识这么多年,喜欢他那么多年,上次的表白中道崩殂,他就又忍着等他开窍的那一天。
如果当舔狗能加快这个进程的话,林渝川八百个愿意。或许方淮不能像解数学题那样能解出爱情的难题,但是从1+1=2开始教起总有一天能学会微积分。
然后当天晚上林渝川偷瞄到方淮在看同志电影。
他带着耳机在看,看得还很专注。证据是他甚至没发现身边的林渝川已经醒了。
林渝川旁观了会,硬是在空调屋里把自己看热了。方淮没什么动静,一直很安静,双手捧着手机,好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电影。
“看什么呢?”林渝川冷不丁地凑近,在他耳边问道。
方淮吓了一跳,手机翻着掉到了被子上,屋里最后的一点光源也随着被摁灭的手机消失了。
意识到是林渝川,他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见鬼了。
手机重新打开,方淮把亮度又调低了一点,问他:“怎么不睡了,是我吵醒你了吗?”
林渝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声音沙哑:“看那个干嘛?”
“我在学习男生之间恋爱的相关知识。”方淮重新戴上耳机。
“那个学不到什么的。”林渝川知道这部电影,是部清水片,连亲嘴都被圣光处理了,关键是结局还是个悲剧:“你要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他的手在被子底下慢慢摸索,很快被方淮一把摁住了。
“要按步骤来。”方淮在这种事情上很固执,他认为循序渐进的爱情才会牢固——百度上说的。
林渝川颇有些遗憾,过了会他忽然问道:“那我们刚才算牵手了吗?”
他指的是刚才被窝里那次。
“算吧。”
“那我可以现在抱抱你吗?”
“……”
方淮算是明白了,告白之后是牵手,牵手之后就是拥抱。答应了拥抱后估计他就会顺势问能不能亲吻。
谈恋爱要分阶段,而且方淮并没有在一个晚上就把这些事情全部完成的想法。那和直接进行最后一步有什么区别?
林渝川也睡不着了,他拿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我给你发些学习文件,比你那个要难多了。”
而且更加深入明了。
方淮看了眼微信消息:“我没有那个网盘。”
“那就用我的手机看。”林渝川调着界面,兴致勃勃地准备分享珍藏的资料,方淮却拒绝了:“我这个电影还没看完,做事情不能只做一半。”
“好吧。”林渝川觉得遗憾,但事情又不急于一时,他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那就明天晚上再看。”
这话听了一会,方淮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他扭头问林渝川:“你明天还来?”
林渝川紧闭着眼,好像已经迅速地从刚才的亢奋状态沉入了睡眠之中。
“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
方淮后悔用这首歌当闹钟铃声了,他在床上翻着滚了一圈,有些疲倦地睁眼看着天花板。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今天也要好好工作。
在心里给自己打完气,方淮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想起来了,今天家里不止他一个人。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的。
方淮从床上坐起身来,解开睡衣纽扣,刚把衣服扔在床上准备换正装,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早上好,该……”
林渝川推门而入。
“吃饭了”三个字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他睁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直到方淮默默地拿起被子遮住自己。
“遮什么啊,我们都一样。”林渝川企图辩解,不就是皮肤白了一点,腰细了一点,人好看了一点吗,小林你说是不是啊。
方淮心想也是,只不过他总觉得别扭,最后还是让林渝川背过身来才换好的裤子。
“本来想出去买早餐的,但是怕回来敲门吵到你。”林渝川解释道,“我就看着冰箱里的东西随便弄的。”
还有放冰箱里的蛋糕,昨天他们两个人加一起也只解决掉了一个。
鸡蛋是剥好的,方淮拿在手里,有些心情复杂——他很小父母就去世了,一直借住在亲戚家里,还从来没人亲手给他做过早饭。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面包牛奶鸡蛋的搭配。
方淮说:“下次我下楼买早餐。”
爱情是要两个人共同经营的,双方的付出都很重要——见百度。
林渝川正托着下巴看他,听闻此话立刻就抓住了重点:“那我还住这?”
“……”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带早餐。”方淮喝了口牛奶。
“知不知道要对象干什么的啊?”林渝川猛地一拍胸脯,“对象是拿来用的!有我在能让你干这事吗?”
方淮挖了块蛋糕,慢条斯理道:“可我也是你对象,我也应该做点什么。”
“啊……对象的用处是不一样的。”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林渝川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小区楼下停着林渝川的车,他一拉车门让方淮进去:“我送你。”
方淮很想吐槽他这个样子有点像保镖,但他现在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你开车来的,昨晚不是能回去吗?”
“我忘了。”林渝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话,“这人岁数上来了,就总有事情记不住。”
看的出来他心情格外好,开车的一路上都哼着歌。
方淮其实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开心,明明一直是林渝川单方面地在给东西——鲜花蛋糕戒指。自己只是让他住了一晚而已。这样其实是不对的,可他真的还没有找到机会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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