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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提出想当攻朝哥害怕躲公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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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近来心情浮躁的厉害,公司里所有的员工都尽量离他远点。

纵然秘书很想飙脏话,但是谁有敢拿老板怎么办呢,纵然老板平日里不像个老板,整天嬉皮笑脸的,但人家工作能力强啊,一个能顶十个自己。

关键老板他这两天心情不好,秘书思来索去发现除了老板跟老板夫人吵架以外没有其他让老板生气的可能性了。毕竟老板他每天必须吹夫人几句牛逼,这几天莫名其妙就断了。

以至于秘书进去交文件的时候特地离的远远的把计划书放到贺朝桌上。

贺朝拿起来随意翻了几页,修长的手指迅速抓起桌上的笔来,在计划书上留下几道丑的飞起来的批改。

“这部分内容修改一下,按我批注的改。其他部分删了重做,明天下午两点前把新的计划书放到我的桌上。另外通知各单位,今天加班。”

秘书的心拔凉拔凉的,加班也就算了,重写计划书也没什么,只是他老板狗爬字谁看得懂啊。她修改个寂寞啊。

秘书生无可恋的从办公室走出来,并跟满心期待下班回家甚至都开始收东西的员工们宣布了加班的信息。

要知道,贺朝这人从来不轻易加班。所以员工并没有谁都太大的抱怨,就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加班杀的措手不及。

“诶诶,你们说,贺总这是不是跟他对象吵架了?我见过一次‘总裁夫人’,看着就不温柔。苦了我们了,贺总从来不轻易说加班的。”

员工a十分可怜从包里拿出了刚收好的文件。

“嘘嘘嘘!你不要命了,真以为贺总虽然平时很好说话,你就可以说‘总裁夫人’的坏话了!就算他们吵架了,谁敢说‘夫人’的坏话…”公司b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员工们立刻会意,什么都不说了,开始专心加班。

贺朝揉了揉太阳穴,虽然他知道突然加班这招很孙子。但他实在不敢面对小朋友。只能回家晚点,小朋友应该会不等他先睡吧。

但等到他起身,刚刚因为舒缓了一口气他点了些星巴克犒劳手下们,很快咖啡到了,贺朝起身,也打算拿一杯加奶加糖的咖啡。

不过可能他就该运气这么背吧。他刚刚从电梯出来,就碰上很尴尬的一面。

秘书因为自己提醒,再极力的跟那人说自己很忙,不让他上电梯,结果贺朝这一出来,上赶着的鸭子送上门来。

贺朝二话不说,伸手又想按向上的楼层,结果刚一伸手,谢俞将他一把拽出电梯。

谢俞的衣服有些凌乱,贺朝知道他今天有好几场手术,但这人似乎并看不出有疲倦,反倒是有一股压抑愤怒。

“哥,你这几天回家挺晚,我来接你。”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内容,气场冷的连漂亮的女秘书都感觉到不对劲,随即极力出来打圆场。

“…那…那什么…夫人啊呸,谢先生,总裁今天在陪大家加班。”

然后她遭到啊谢俞的死亡凝视后便不敢说话了。

“哦?加班?哥,你什么时候这种事情都不跟我说了?”

“……小赵,让员工去前台拿咖啡,拿完了就回家吧,今天就到这了。”

贺朝压低着嗓音,谢俞似乎并没有多高兴,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一点不给贺朝面子。

“诶诶,什么情况啊,咱总裁不是上头那个吗?怎么这么怕总裁夫人啊!”

员工a又双叒叕收拾完东西,遭受到了赵秘书的白眼。

“嘘!你可真敢说啊!什么下面那个,总裁夫人那是懒的,他要真想…咳咳,咱总裁不一定赢的过夫人,懂得都懂!”

贺朝并不知道他的员工在议论他,他只知道他的手腕被拽的生疼以及几天前自己答应的那个荒唐的事。

像往常一样,贺朝欺负完谢俞,正要向往常一样,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安慰他。

结果他家小朋友说了一个严肃的事情。

严肃到什么状态呢。贺朝这么没皮没脸的人都有一瞬间愣住了。

“哥,你的第一次,什么时候给我。”

此话一出,贺朝愣了一会儿。

所谓第一次,自然不是说第一次开荤…是…第一次…开苞啊…

虽然贺朝内心真的很害怕,但他还是答应了。他记得他当时信誓旦旦的跟小朋友说,等自己思想准备好了,有时间了就给小朋友。

结果他躲了谢俞一个星期,还使了一招特别不聪明的缓兵之计。他躲谢俞的时间里,怕谢俞察觉出来是自己太害怕,于是他在微信上跟谢俞说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实则——准备个p,他要准备好了至于躲在公司装孙子吗。

贺朝被谢俞拽进车里,他总算有时间揉了揉被拽疼的手腕。

谢俞转动的方向盘,一言不发。

这个空气里的温度低到极致,贺朝他还是没有做好当下面的准备,他甚至在想不如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藏润滑吧?

随即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每每都是他在床上狠狠的欺负谢俞,都这么多年了——自己被他欺负一回怎么了…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做更多的心里准备,地方已经到了,这回谢俞没有拽他。

贺朝自己打开车门,慢慢跟到谢俞后面。跟着他上楼,看着他打开门,自己跟了进去。

几乎不给他反正的时间,他刚一进门就被一个吻堵住唇,贺朝愣神,瞬间他的脖子就被谢俞搂住,他们的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慌忙之中,贺朝关上门,拉着谢俞去了卧室。

谢俞环住胸,饶有兴趣看着贺朝。似乎指望着贺朝做点什么让他消气。

他什么都不说,开始动手解衬衫的扣子,解到第三颗时,他故意把做半边衣物撩下,露出半边肩膀,胸口也尽量将衣物拉下来一些,露出一颗小福利。

“…做吗?”

贺朝之前接触和服时接受能力很强,是因为他觉得和服这种里一层外一层的服饰能让他在被上前多一些心理安慰,但是旗袍就不一样了。

纵然贺朝驰骋不要脸界多年,第一眼见到那几乎将大腿的美丽完全展现在外的火红色服饰,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穿旗袍倒是比穿和服程序简单,只是要驾驭旗袍还是要有一定勇气的。

毕竟,旗袍的看头,就在大腿和身材曲线上。

为了这份情调,贺朝抛弃了他的形象,穿上了旗袍,身材上吧,基本没什么看头了,前不凸后不翘的。

旗袍薄薄的质感将他的腹肌曲线勾勒出来了,而他臀部虽然没有女性那么的翘,但好歹也让旗袍衬的看起来的确性。感了一些,看着不明显,但隔着布料去摸是肯定能感觉出来的。

上次背着小朋友偷偷搞情调穿和服,小朋友虽然很是满意贺朝的服务,但有一点遗憾就是贺朝换衣服的过程他没有看到。

没想你是这样的小朋友。

谢俞抱着臂倚着墙,饶有兴趣的看着贺朝换好衣服,嗯,不得不说,身材不错。

贺朝系好领口最后一个布扣子,虽然他也不知道系有什么意义反正最后是要被解开来的。

穿戴完毕,他一回眸对上了谢俞的眸子,可能是因为谢俞很少笑的缘故,总感觉他家小朋友在嘲笑他,虽然谢俞本人并没有这个意思,但贺朝还是有些气呼呼的,自己为了他穿这么不合适的衣服他竟然还笑?

这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啊!

贺朝夫斯基是这么想的。

他伸出修长的手臂抵住墙,拦住谢俞的去路。在他自己心里,他这个动作帅裂苍穹。小朋友一定被他迷了个半死。

结果谢俞目光明显是朝下的,贺朝随着他的目光朝自己身。下望去,虽然有旗袍的布料挡着,却任然有一物。突。兀在那里。

贺朝猛然想起来自己空着。裆呢。

猝不及防被眼神调戏了一把贺朝脸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谢俞轻轻笑出声来,他反客为主,伸手把贺朝壁咚的手放下来,轻轻抚摸贺朝的背部,手指顺着背部的曲线一点点划了下去,因为布料挺薄的,贺朝敏感的哆嗦了一下。

当谢俞的手指路过某处紧致的穴口时,贺朝明显颤抖幅度大了一些,谢俞并很快没有很快就侵略那片柔软的地方,他的手指往下,抚摸着旗袍下裸露的大腿,在贺朝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懵的将人公主抱起。

本来贺朝还因为刚刚被调戏的关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又被谢俞突然抱起,几乎是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就被动靠在了阳台边儿上。

大腿被谢俞慢悠悠的分开,谢俞慢悠悠俯下身子,撩开旗袍中间的布料,慢悠悠含上了贺朝的性器,贺朝羞耻的用手提着旗袍中间那块布料,真的很羞耻,但他家小朋友的口活真的是相当好啊。

谢俞倒是很少给贺朝口交,因为也不太卫生,可是这不妨碍谢俞的口交技术相当不错,贺朝射的比平常快,虽然明明已经很快想着去拔出来却还是有些射到谢俞嘴边了,还有一些射到谢俞领口处,顺着脖子滑了下去。

擦了擦嘴边的精液,谢俞再次抱起贺朝,让贺朝能坐在阳台上,贺朝的旗袍上蘸了一点白色的污渍,因为没穿内裤的原因不小心连带他的身后也沾染了一些白色的精液,谢俞借用那了一些精液坐润滑。

贺朝双手抓上身后阳台的栏杆,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他呼出的热气暖暖的,此时他脸红的可爱。

随即他感受了某个隐秘的地带传来了一阵温润湿热的触感,他的腰猛的一颤抖,低头就发现谢俞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他那处紧致的穴口。

“呜…小朋友,你在干什么啊!呜,好脏的啊…”

比起异样且竟然有点舒适的感觉,更多的其实是一种不适应。身心的双重打击呢。

谢俞松口让自己有机会说话。

“可是,哥洗澡了对吧,而且还灌了很多遍。”

随即又是舌尖的更深一层侵入,贺朝的那一点猝不及防被触及到了一点点边缘,若有若无的快那什么感将他折磨的都要疯了,贺朝伸手紧紧抓住栏杆,轻轻喘息出热气。

谢俞那一番荤话将他撩拨的更是难以忍耐,但他要…要收敛啊,他才是1啊!虽然他平常就跟收敛两个字搭不上边,但尽管多浪也不代表他很欲求不满四个字搭边啊。

谢俞见贺朝宁愿自己在那里一个人舒服的轻声哼哼也不愿意直接表达想要更多的想法,于是,在贺朝完全想不到情况下,他的大腿又被分开了些,谢俞伸手去抚摸着贺朝的阴茎。

脆弱的性器哪受得了这刺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拔了起来,贺朝被撩拨的浑身是火,就这架势他要想反攻就跟做梦一样。

“小朋友…别…别弄,会很早射的,而且已经射过一次了…”

贺朝回眸的眼神还带有一抹潮红,眼神迷离的不像话,神志不清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呆呆的,这也太犯规了。

谢俞退出舌尖,将性器抵在贺朝那处穴口上,因为先前有被好好的扩张过,再加上贺朝自己也有点情动了,那一处隐隐约约溢出些水渍。

“哥,告诉我,你想要吗?”

看似在温柔的寻求他的“意见”,但实际上根本就是在威胁,因为性器已经进去了小半截了。

“嗯~小朋友…你…这样是不是不太道德。”

贺朝咬紧牙关,尽管性器进的是那样猝不及防,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知道谢俞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想回给谢俞一个愤怒的眼神,但他的眼角红的可怜,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力。

他猛然感受的左侧的失重,谢俞将他的左腿抬至旗袍所能到达的最高处,左腿处于悬空阶段,性器更好的完全没入贺朝那温暖的温柔乡里。

“哥,旗袍很衬你的腿型,下次多穿哦。”

贺朝第一次接触和服,质地柔软,布料厚实,闻起来还带有一点香香的味道。

他努力将腰间的带缔勒的紧点,让腰肢尽可能变得纤细,足以让小朋友一伸手就能将他整个儿揽进怀里。

这是一件粉色的女士和服,还带有一些淡淡的花瓣图案,穿起来有些麻烦,贺朝费劲的将和服穿好,可能正因为粉色,衬的他皮肤的颜色很白。

贺朝对着镜子照了照,好看是好看,但可能是因为是他自己穿的缘故,所以他看自己这样哪哪都不顺眼。

虽然他觉得自己穿西装的样子更好看,但他想给小朋友一点不一样的体验。

实际上,只有自己先豁出去了以后才敢大着胆子让小朋友穿一些比较大胆的衣服呢。

谢俞回家的时候,贺朝正在研究某些三级片里那种自然而然形成的充满诱惑的的动作。

似乎要分开大腿蹲在床上,但是很明显第一次穿和服的贺朝无法在厚重的衣服下分开大腿蹲下,于是他豪迈的曲起一条腿,另一条腿笔直压上,丝毫不顾忌这条漂亮的和服可能会被压皱。

这件和服似乎是女款吧,谢俞慢悠悠出现在贺朝身后,看着贺朝研究着衣服,人是好看的,但那姿势,太豪迈了,违和感极强的画面使他忍不住想笑,贺朝还没发现他预备勾引的人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然后谢俞眼睁睁看着贺朝拿出了一个粉色的椭圆小球凝视了许久,最终贺朝决定把那个跳蛋收起来,这一回眸刚好对上谢俞的眼睛。

“诶?!小朋友…”贺朝下意识要把那个粉红色跳蛋藏起来,但是床上空荡荡,枕头也因为他无聊的无事可做踹下床去。

似乎只能把跳蛋压在身下,但这个行为太傻了,尤其是当着谢俞的面这么做。

“这件衣服…还有你手上的是?”

心中已有了猜想,虽然不确定,但也十之八九。谢俞慢悠悠的上了床,从贺朝手中接过那个跳蛋。

贺朝还有些不情愿,在谢俞的眼神威胁下,他皱了皱眉头,把跳蛋交了过去。

跳蛋遥控器的那一段甚至还有没拆下的标签,写着成人用品几个大字。

“……”

“小朋友,你听哥解释…哥穿成这样是想给你个惊喜,至于那个玩意儿…哥…哥…”

哥买回来想以后给你用的。

但这话他不能说,说了贺朝觉得他怕是也别想活了。

突然贺朝想起了什么,拿起一旁的兔耳朵的发箍戴在头上。

“小朋友,哥买头饰送的玩具!你看哥可不可爱啊!”

。。。

兔耳朵是很可爱啦,可是他哥莫不是拿他当傻子。谁买饰品送这个这玩意啊,更别说你这头饰看起来不太正经的样子,买跳蛋送头饰还差不多呢。

“哦?没看到那个东西之前,我的确以为哥给我的是惊喜。”谢俞揽住他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把头埋进贺朝的怀里。

虽然身上面料挺厚实,但谢俞动势有些大,贺朝还是感觉丝丝的痒意。

“现在呢,惊喜还是惊喜,不过,现在是我给哥惊喜了。”

说完谢俞伸手解开贺朝腰间的带缔,将富有弹性的带缔将贺朝的手腕绑住。

贺朝:“……”

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他本来准备了一套勾引计划的,但现在很明显小朋友已经准备操他了。

况且贺朝本来也没打算用那个跳蛋的,不过怎么说好恐怖啊。不过谢俞似乎已经把润滑涂抹在上面了。

“小朋友…哥错了,咱不用那个好不好?”贺朝夹紧着腿,死活儿不肯张开来。

“错?”谢俞明显不吃这套,他哥肯定不可能买回来自己用的,他想给谁用,可想而知。“你哪里错了,出差回来不告诉我,独自准备这些,不就是为了我吗?听话哥,开开腿。”

……我竟然无言以对。

最终耐不住谢俞温柔的语气,贺朝张开了腿,跳蛋借助着润滑和手指的推动慢悠悠滑了进了去。

说实话,贺朝本来不拿跳蛋当回事的,他怕的顶多是突然被塞个东西进去。不过,真塞进以后,他发现小球的体积很小…应该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的吧。应该吧。

随着谢俞按下开关的那一刻,贺朝的表情才开始不对。

他错了,他不该小看跳蛋的威力的,跳蛋坚强挤进那细小的缝里,越陷越深,随之振动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和服下方襟湿一片。

谢俞似乎不打算这么快给他拿出来,他将那个跳蛋推到深处,也是贺朝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并且很不道德的加大了档次,贺朝简直欲哭无泪。

如果不是他的手被绑着,他的指关节一定紧紧抓着被单,很快和服下方又被淋湿了一片,和服香香的气息混着淫荡的水渍的味道简直不要太好闻。

贺朝被逼的眼角流出几滴生理盐水,他也顾不着什么面子了,他咬了咬牙,关开了口。

“小朋友…你进来吧…”

其实听着自己的声音贺朝自己也脸红,他的声音糯糯的,软软的,全然没有平常浪的没边的样子,只是一个饥渴的且拥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弱受而已。

谢俞总算解开缠贺朝腰间的腰封,贺朝身穿和服被他敞开,谢俞轻吻着贺朝的脖颈,顺着脖颈,一直往下,很快贺朝的上半身被种了许许多多的草莓。

贺朝一开始还能忍着,但随着身下那不停进攻的小球逼向深处,贺朝红着眼眶,主动去轻吻谢俞的唇,谢俞这才伸手取出了那不停作祟的跳蛋。

贺朝的和服下方有一小片都是湿糊的,想做爱了啊…不管是攻还是受…难受啊…

“小朋友…给我…”贺朝扭着身子,靠近谢俞的耳垂,轻轻咬了咬着谢俞的耳垂,谢俞环着他的腰,轻轻笑着。

“这就给你呢,哥。”

贺朝发誓再也不要随便惹小朋友生气了。

要了命的跳蛋缓缓逼向深处的的穴肉,贺朝感觉他要疯了,他甚至都不敢离开他的办公桌,也许他的西装裤后处已经襟湿一片了。

“贺总这是一点钟会议需要的材料,我给您放到这里了啊。”

赵秘书捧着一堆文件放置贺朝的桌上,不用说,这一定是一场长会。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贺朝随手拿起一份文件遮住泛起潮红的双眸,挥着手示意赵秘书出去。

赵秘书边走边纳闷,贺总今天各种反应都很失常啊,先是上班打卡迟到了十分钟,一向坚持和员工一起吃饭的他今天竟然破天荒窝在办公室里吃泡面,难不成是总裁夫人扣他零用钱导致贺总吃不了饭?

话说刚刚办公室里是不是有种奇怪的味道。赵秘书寻思了几秒还是认为自己多想了。

贺朝看着他的秘书把门关上,终于忍不住从椅子上起来,皮革制成椅子有一些夺目的光泽,是一些晶莹剔透的水珠。

好在办公室有一套备用的西装,他拿着衣服,跟做贼似的探出办公室的门,确认没人后将衣服挡至身后,快速移步卫生间。

这层楼有一个他专用的卫生间,平常他坚持与员工同乐的态度跟他们用一个卫生间,现在不得不把自己身份放高一点了,他可不想湿着裤子去开会。

很快他身上的凉意消失,除了裤子被他扔到地上以外,其他衣服堆积在马桶上的水箱上。

坐到马桶上的那一刻,贺朝犹豫了。

要拿出来吗?拿出来一会儿的话小朋友应该也不会发现的吧。

于是贺朝伸手捏住那条粉红色的线条往外拖拽,没想到这一拖可苦了他自己,身体莫名其妙大幅度颤抖了一下,那小球就跟卡住了似的拖不出来,贺朝的脸红成一片,自己的身体比意识诚实多了。

他看了一眼掌心…要用手解决一下吗?

突如其来的微信电话的铃声吓了贺朝一大跳,良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他从换下来了衣服堆了摸索到了手机,因为只换裤子颜色不协调,于是他索性连衣服一道换了。

是谢俞的视频通话,贺朝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厕所卷纸看起来正常以外其他可以拍摄到的内容都不对,不管是地上襟湿的裤子还是自己泛着潮红的眼眸,他现在还坐在马桶上,裤子脱了一半落在脚踝处,性器还挺在那里。大腿上还绑着跳蛋的开关。

……

他将镜头快速怼到卷纸上。

明知道,只要谢俞一句话,他就不得不放弃所有的抵抗,尽管如此还是要无畏挣扎一下的!现在服软的话,可就输了!

屏幕中的谢俞穿着常服,清冷的面容一如既往的的俊美,看背景似乎正坐在看起来很舒适的皮质沙发上,且这沙发看起来很眼熟…像极了一楼招待客户的休息区的沙发。

“哥,你们公司前台新来的吧,她不让我进去。要不要我把电话给她,你跟他说。”

贺朝的心脏差点停滞在了那一刻,良久才反应过来。

“小朋友…你来干什么…别乱来啊…”就这事给他打视频电话?把他当三岁小孩耍呢?因为情绪过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镜头已经落到了地上的了裤子上。

谢俞眉头一皱。语气明显不高兴了。这似乎是今早贺朝出门时穿的裤子。早上穿的裤子在地上,但现在他哥岂不是光着?

“哥,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贺朝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气到谢俞的办法。

他把刚刚换下来放在水箱上面的衣服扔到地上营造出一种自己正在脱衣服的假象,这样的话…会怎么样呢?

“是啊,衣服都脱差不多了,你要来抓奸吗?等着啊,我这就让前台放你上来。”

说完贺朝快速挂断电话,又转手拨通了秘书的电话让她通知前台放人,前台这边收到消息立刻恭恭敬敬请谢俞上去,但谢俞表情明显不太高兴,周围气场很恐怖啊,不是吧不是吧,不就多等了一会儿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初入职场的前台内心还在嘀嘀咕咕谢俞就已经无视他上楼去了。

谢俞上了电梯,刚刚那个卷纸,应该是卫生间,虽然谢俞内心不相信贺朝跟别人寻欢,但是扔在地上的衣服至少证明他现在是光着的。

这要能原谅那还是男人吗?

贺朝冷冷静静的捧着衣服堆从卫生间走出来,迎面遇上了刚从电梯出来的谢俞。

谢俞把他全身打量了一遍,很好,衣服都穿着呢。目光又对上贺朝手里衣服…

贺朝打开办公室的门随手将衣服堆往地上一扔,然后清理似的拍了拍手。

“来晚了小朋友,我已经偷完情了。”

真是的,明明一开始就是他惹自己不高兴的,这架势怎么反倒是我把他怎么了。

谢俞看那人气鼓鼓的架势,简直要被气笑了。

“哥,你耍我。”

谢俞逼近人,贺朝退后至身后的落地窗,将窗帘拉了起来。

“哼,小朋友别跟我装啊,你刚要是信了我跟你姓。你没信那就不算我耍你。”

他家小朋友在想什么他还是清楚的,比如现在他就先一步将窗帘拉上了。

“哦?哥你这么想当谢夫人啊?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惹我生气,我不开心。”

谢俞揽着人的腰,隔着裤子面对面蹭着贺朝的性器。

贺朝本来就被那跳蛋折磨的没有力气,哪里禁得住这个,没几下紧绷的身子就软下身来。

他也不是任性的人,虽然被跳蛋折磨了这么老半天,但是他犯错在先。

“小朋友…我错了…我们和好吧…我不气了,你也不气了好不好…”

贺朝环住谢俞脖颈,急促的呼吸着。

“嗯?和好可以,可是哥你上次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在家里躺了两天,我怎么着都得报复回来吧。”

谢俞狠狠往人的臀部一捏,西装酷衬的贺朝的臀部特别性感,手感也特别好。

“……还有一小时开会…时间够吗?”

贺朝自己动手解开裤子拉链,鉴于那天贺朝喝醉酒的畜牲行为他已经不指望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能换取谢俞原谅了。

“时间有点短,不过,应该可以。”

果然,解开裤子后景色很壮观啊,那颗粉色的跳蛋依然被吸附的很紧啊,谢俞解开绑在大腿上的开关,将那跳蛋反复推出又推入,贺朝终于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呻吟,憋了一天了才只敢在谢俞面前这么无所顾忌的呻吟,那诱人穴口在粉红小球的刺激下又一次溢出晶莹剔透的水珠。

在他嘴角缓缓流出律液时,谢俞猛的将跳蛋抽出,明明将近一整天束缚突然消失了,贺朝却突然感觉到了空虚的感觉。

没等这种感觉持续多久,他就被谢俞翻了个身,贺朝扶着自己的椅子,上头还残留着自己之前的水渍。

谢俞彻底进入的时候贺朝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声。

就这样,整个房间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到贺朝的腰彻底绷不住需要谢俞扶着才能继续做下去。

“呜小朋友,不要了,撑不住了…”

贺朝含着哭腔,勉强发出声来。

谢俞加快着速度,手指也没有闲着,灵活的套弄着贺朝的宝贝,贺朝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了,但谢俞可是一次没有。

再一次深顶中谢俞终于射了出来,贺朝喘着粗气,身子一点点瘫软下来。

谢俞快速送办公桌上抽了几张纸给贺朝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小朋友…你这报复…不够啊,还给我提裤子,太温柔了…”贺朝小声的嘀咕着,似乎根本不考虑自己的腰。

“你觉得很温柔吗?因为哥等会要去开会,我的想法是晚上还可以继续。”谢俞给贺朝系着腰带,慢悠悠的说道。

“……”晚上继续?早知道话就不说这么快了。

论男朋友生气了该怎么哄?

谢俞在百度搜索页面上敲击了这几个字,很快又删掉。

虽然不知道怎么做。但总感觉这样很傻。

他真不是故意吼贺朝那一嗓子的,虽然他知道贺朝的接受能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强,但那天的确从他哥眼中看到了一抹失落。

谢俞所执刀的一场手术,患者抢救无效。患者家属情绪比较激动,那天也没能控制好情绪,不仅动手打了人还对着谢俞就是一通骂,脏话骂的尤其难听。

强忍着不能动手的情绪。谢俞心情也很不爽。他早过了动手打人的年纪,再说患者家属刚刚失去了亲人…再动手打人,这不合适。

偏偏那天贺朝那天加班。似乎是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和某某公司负责人谈拢。

你问谢俞是怎么知道这项工作很重要的?嗯…贺朝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贺朝错过了哄谢俞最好的时间点。以至于谢俞头上的伤连痂都结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是好事,但谢俞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抱怨了几句就跑出来散心了。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有点像小孩子一样。他哥明明都已经那么辛苦了,好不容易回到家,等待他的不是慰问而是一通骂。

光是想想谢俞自都受不了了,要快一点回去道歉啊。

贺朝第一时间反省了自己,并且虚心像百度学习了如何哄男朋友一百招

在百度上,他看到某位网友十分不避讳的在下方回复道。

热心许某人:「哪儿那么多事,小两口吵架有什么是上一次床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上两次,准夫妻这种关系嘛,一向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肯定会和好的啦!」

我们的贺朝…他信了。没错,他信了。

而且贺朝跟那位网友聊的是热火朝天,具体是什么内容呢?

背影:不行啊,我男朋友没生气之前就喜欢不止一次的弄我了,这多没诚意!

热心许某人:嗐,你肯定是刚谈恋爱吧!男人嘛,都喜新鲜,你整点情趣的衣服穿穿,有助调情,等你男朋友回来一看,啧啧啧,什么气都消了!

贺朝再次信了。尽管他和谢俞已经不是所谓的刚谈恋爱的年纪了,

虽然家里没有情趣衣服。但是他可以自己制造情趣啊!

于是就有了谢俞回来就看到的那一目。

贺朝上身穿了一件奶白色的低领宽松针织衫,修长白净大腿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谢俞一回来就吵着要给他换鞋。

谢俞还没同意贺朝就自顾自的给谢俞换好拖着,把鞋放进鞋柜的时候,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的俯了俯身,让谢俞看到了他什么都没穿的下身。

“……”刚酝酿出一点道歉的情绪来就被那风景吸引了。

谢俞从身后揽住贺朝的腰肢,软软的,忍不住搂的更紧了些。

“小朋友…哥不是故意不关心你的,哥错了…”

贺朝转过身来,委屈的像个孩子,谢俞差点都要被逗笑了,明明自己也过分了,怎么倒像是全是他的错一样。

“哥…我…唔?”谢俞刚想说话,被贺朝迅速吻住唇。

随即,谢俞的舌占据了主导权,一点点侵略着贺朝的口腔。

良久,直到贺朝开始轻拍谢俞的背,谢俞也有些喘不上气才扯出一抹绵密的银丝。

“答应哥…先说原谅哥了,好吗?”

贺朝蹭着谢俞前端性器,他还空着裆,使谢俞忍不住伸手向贺朝身后探去。

“好…原谅你了,哥。”

虽然很无奈,但谢俞还是说了。

欲火已经被点燃,加上这些天谢俞心情也并不好,自然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做一次。

但贺朝却按住了谢俞即将要给他扩张的手。

“哥都先道歉了,小朋友是不是也得有点诚意才能享用哥啊?”

贺朝眨着眼睛,勾唇轻轻笑了下。

真是的,还怕自己不道歉吗?

“哥,对不起…我不该闹脾气…”

谢俞拉着贺朝针织衫的衣角,低着头的样子看起来了还有点可爱,虽然接下来做的事情可就畜牲多了。

“去卧室,小朋友…劲儿别再大了,我明天还要上班,给我留点面子让我按时打卡行吗?”他可不想经常上班迟到啊。

贺朝拽着谢俞的手来到卧室。

“哥,我们两个快两个星期没做了吧?我觉得你这个要求有一点困难呢。”

谢俞将人推倒在床,把人的针织衫向上卷了卷,露出两颗寂寞的乳头。

“诶…小朋友…你不会是要…啊…”

贺朝话没有说完,谢俞就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小红豆,贺朝轻轻颤抖的身子,他竟然不知道那里竟然也会是他敏感的地带。

慢慢的,这种温柔的舔舐变成了稍带凶狠的啃咬。贺朝放弃让谢俞停止这种怪异的调情。

贺朝顺从的抚摸上人的背脊,谢俞听着贺朝偶尔因为忍不住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撩拨的他心痒痒,在给贺朝扩张的时候也明显暴力些。

贺朝干涩的穴口被谢俞的手指粗鲁的挤进去,没有任何的润滑使贺朝疼的缴紧了被单。后知后觉的谢俞才发现自己太心急,于是他掰开贺朝的大腿,伸出舌尖添着那穴口。

“啊~小朋友…”

即便不是第一次舌入,贺朝还是感觉这种方式会让他这种进阶的人害羞,实在是太舒服了,温润的舌尖触及到敏感地带的边缘的感觉,虽然并没有彻底爽到,但这样就已经很舒服了。

听到贺朝的声音,谢俞抬眸,贺朝脸红的样子可不常见,还想…再多看一点呢。

他趁着贺朝还沉浸在敏感地带被触及边缘的舒适中,谢俞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进去了。

敏感地带猝不及防被顶到了,贺朝因为太过突然,被迫发出一阵呻吟。

“喜欢吗?哥?”

似乎是因为情欲的关系,贺朝觉得谢俞的声音不像平常那般清冷,似乎要把自己连骨头都吃个干干净净。

“喜欢个…啊~”

明知道谢俞不喜欢听喜欢后面出现其他的后缀,但贺朝还是要嘴硬一下,结果一个深顶就让他的语气变得十分柔软,想要说的话也被一声呻吟代替。

“呜…太幼稚了啊~啊~小朋友…”

每次都只会这一招,想生气却总是只能用一声又一声呻吟代替,关键他很快就会舒服的忘记了生气。

“我本来就比哥小啊,现在只是在床上体现我年纪的优势。”

贺朝又办法生气了,自己委屈了那么些天,还出卖色相试图让自己变的更楚楚可怜了些,这哪是一个总裁干的事啊。

谢俞是出来射的,精液有些滋到了贺朝的腿根上,看来是真的体恤贺朝,因为明天确实还要上班。只是,谢俞拿出了某个还在不停振动的物体。

“?不是吧不是吧,小朋友,你要干什么?”贺朝往后退了退,他刚从后面高潮过。敏感的身子再塞那种东西他都怕自己失禁。

“帮哥射出来啊。偶尔也要试试出了手以外的方式,对吧?”听谢俞的声音,仿佛这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贺朝没拗的住谢俞,在被那振动的玩意抵住没多久就射了出来,在他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闪光灯的声音。

抬眸时,谢俞已经拍下了贺朝那楚楚可怜的样子。

“好过分!小朋友!你删掉啦!”虽然语气再怎么凶巴巴,贺朝也只能躺着说出来。

“不删。”谢俞吻了吻贺朝的眼眸。“留着哥最可怜的样子,提醒自己不要把哥哥欺负哭了。”

谢俞是这样说的。拉倒吧,你可不止那一个目的。

但贺朝并不生气并决心下次他在上的时候要加倍报复回来。

今天是谢俞二十七岁生日。

明明精心计划了很多,没想到日子和重要的合作撞在一块儿了。有跟那边的合作方商量过了,实在是推迟不了日子。

算算日子,贺朝的金融公司已经上市好些年了,虽说公司那边的状况越来越好,筹备小朋友的生日却也越来越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近而立之年的关系,贺朝怎么都想不出什么新奇有趣的礼物。

他想准备惊喜,每年都不一样的那种。可越到后面灵感越枯竭。好像想不出来什么好礼物了。

把自己送给对方之类的?听起来好幼稚很傻哦,他和谢俞早就是对方的了。

虽然从某方面来说,只是贺朝单方面拥有了谢俞,他本人,那里…从来没被开垦过呢。

虽然贺朝是有这个勇气的,如果谢俞提了,自己是肯定会无条件把自己交代给谢俞的,但可能是因为彼此的事业都很忙的关系,他们两个连那种事都是草草了事的,每次看着谢俞拖着酸痛的身体去上班,贺朝都觉得自己好禽兽,渐渐的,这种事也不是很常做了。

…他都快三十岁了,也不是年轻人了,虽说某方面还是处男,但是,三十岁男人这种名词一听就很没劲吧!

十年前,谢俞十八岁的那个夜,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柔和,让人回味。

而他,两字。三十。

哦不,三字,快三十。

怎么想都觉得是他家小朋友亏了,所以当前几天谢俞提出想要贺朝初夜做生日礼物的这种想法时,贺朝的第一反应就像是曾经做的梦成真了一般。

因为平常小朋友对上下这方面一点都不在乎的,要不是贺朝每次都会用手给他打出来的关系,知道谢俞还算持久话,贺朝真的会觉得谢俞阳痿。

可是口嗨一时爽,他还是怕的在公司连着加班了好些天,虽然最后还是被谢俞逮回去了。

这也没办法,谁让他自己都二十九了还没个正形乱答应事儿,虽然有这份心吧,但他什么都来不及准备。

他曾为给谢俞一个美好的体验,还特地回了一趟母校,向已经当上校长的疯狗主任要到立阳二中的校服。

本着虽然我的身体二十九岁,但我心态年轻的想法,本来是打算让小朋友和自己来角色扮演来着的。

本可是现在,谢俞摆明了现在就想要他的想法了。

“贺朝,你什么意思?睡完想赖账?”

贺朝和谢俞在一起很久了,差点都以为自己再也看不见到谢俞那种冷冰冰的表情了,还不是小打小闹那种,是真的生气了。

“我这账可不是乱收的,你都答应了,我连本带利睡回来不过分吧?”

贺朝被抵在墙边的时候心情非常紧张,谢俞不是主动的人,所以这种时候反倒是自己露怯了。

“不是…小朋友…我没有…你听我说啊…额啊…”

贺朝的的衬衫被谢俞暴力解开,崩开的一两颗扣子滚落到床底,贺朝有些欲哭无泪,虽然嘴上答应着,可是身体还是下意识做出反应想要拒绝掉谢俞,这种行为似乎让谢俞更加生气了。

解开贺朝胸前的衣服,没有任何犹豫,对着那颗寂寞的小红头轻吻了上去。

第一次体会这种诡异而新奇吮吸感,贺朝闭眸,沉重的发出一声闷哼。该来的总会来的,身体该死的起了反应,贺朝都不敢看自己莫名其妙挺立的的两颗乳粒。

松了松拳,贺朝总算打破自己的心理防线,软下声来。

“小朋友,我们去房间好不好…你不会想把我…咳…抵在墙上做吧?”

呜呜,好羞耻的台词,连贺朝本人都不好意思了。

谢俞的脸色总算好看起来了,他哥还是向着他的,虽然推迟那么多天心里不舒服就是了。

任了贺朝牵住自己的手,然后自己走向床。

明明不是很远的路,看他哥一脸即将就义的表情就觉得好好笑。床头柜上摆着立阳二中的校服。

“怎么才一件?”谢俞拿起那件校服,想起了那个稚嫩的学生时代,第一次认识了贺朝。

“那没办法啊,毕竟有我这么优秀的毕业生,学弟学妹都抢着来报名,就多了这么一件校服。”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贺朝架子就摆起来了,可他这样子,凌乱的衣服加上大片露出的胸膛,很难想象这是那位商界精英贺总。

“少贫,躺好。”

谢俞很快下达命令,贺朝十分听话的脱下坏掉的西服衬衫,任由谢俞用那件校服绑住了贺朝的手腕。

谢俞顺着人细长白皙的脖颈咬了下去,很快,贺朝龇牙咧嘴的没说什么,很快他的脖颈布上了好些草莓印和牙印。

“哥~”谢俞很少用这种上扬的尾音和自己说话,听的贺朝是虎躯一震,这人刚刚不是还在和自己生气吗?

很快贺朝发现自己想但太多余了,谢俞可可爱爱的声音下,手却伸向他的内裤的位置。

连同西装裤一起,他的下身的衣物被扒光了。

他呈这个羞耻姿势了好一会儿,谢俞才拿着一个盒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一个蛋糕盒,透明的,看起来隐隐约约的还有些水气。

“让寿星自己买蛋糕,哥你真过分呢。”

谢俞打开蛋糕盒子,一阵甜丝丝的草莓香气散发出来,是个草莓蛋糕。

“?”我记得明明是小朋友自己说的不爱吃甜食来着?

不好的感觉是真的,谢俞把奶油抹到贺朝的的那两颗乳粒上,因为是冰淇淋蛋糕的关系,涂抹在身体上凉飕飕的,贺朝感觉他那两颗小红豆冰冰凉凉的,难受的紧。

“哼…小朋友…帮我…吸…吸掉好不好…”贺朝的音色染上一些委屈,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期待被谢俞含住乳头的感觉。

谢俞没有让他失望,他期待的,正是这个想来脸皮比书厚的人,在他身下害羞。再次含住那被冻的哆嗦的小红豆,贺朝舒服的发出一声喘息声。

生理反应吗?不准备装了呢。

舔干净了上半身,谢俞用两指蘸了些奶油,挺向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神秘地带。

“啊…好疼…”

虽然有过心里准备了,可是他还是第一时间疼出了声。

“乖,哥哥,不会疼太久的呢。”谢俞轻声安慰着,见贺朝这样,他也不舍得生气了,只顾着亲亲贺朝的的脸,安慰着他。带有冰凉的奶油的手指成功挤进了那狭窄的甬道,贺朝轻轻哼哼着,不用说,他不太舒服。

这同样也是谢俞第一次…上人。但因为多次当下的关系,他觉得自己还是能让贺朝舒服的。虽然第一回总是疼多一些。

猝不及防被触及到那一点时,贺朝诡异的发出一声呻吟,那种从内到外的…特殊的快感,真的是第一次体会呢。

平常可不容易见到贺朝这种样子,于是谢俞调戏了贺朝好一会儿,纵然贺朝不是很想,但奈不住生理反应,呻吟了一声又一声,面子全无。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哼嗯~小朋友…你进来吧…”贺朝好看的脸庞看起来有些红润,被校服捆绑住的样子也显得很诱。

谢俞解开裤子,将身下的性物朝着贺朝的伸手蹭了蹭,确认够润滑了以后笔直挺了进去。第一次被撑进那种大小的东西,尽管前戏很充足,贺朝还是感觉疼的快要哭出来。

疼…太疼了…根本感觉不到舒服啊…

生理盐水滑落的瞬间的,前列腺的那一点猝不及防被顶到,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啊…

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明明已经疼的快要哭出来了,这种时候来感觉了吗?

“呜…呜…慢点啊…小朋友…”

舒服…好舒服啊…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吗?自己接受的太容易了吧…好淫荡哦。

虽然知道这是贺朝的第一次,可是一看到他那张被情欲覆盖住的,满是潮红的脸时,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管他哥还是第一次,就在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哥~你听听的声音,不讨厌对吧?”

谢俞熟练的用手帮贺朝打出来,脸上还被溅到了一些星星点点的精液,虽是如此,但是谢俞那清秀俊美的容颜根本不会受到影响。

“呜…小朋友…”其实说起来也不过是被欺负了而已,贺朝也不知道自己泪点为什么这么奇怪的。

但他还是哭了,哭的谢俞有些不知所措。

“哥,不哭了。”

轻轻搂住人的腰,以至于让自己和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没哭,就是太舒服了,刺激到了…你也是的,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啊…嗯~啊~我就是有些害怕在公司躲了几天”

这是那个风云商界的贺朝,现在在他身淌眼泪,而且还不承认这个行为是哭,好吧,估计也确实算不上,有时候舒服到了确实会落几滴眼泪呢。

带着眼泪的贺朝让谢俞有些犹豫,正要退出来哄人的时候被贺朝恶狠狠的威胁道。

“不准停!啊~你得继续操我,哈啊…我愿意做这样的事情,我不反感嗯啊~你继续……”

怎么有人有这么人用这么傻的语气说出类似爱人之间会说的话

“嗯~…生…生日快乐呢,我爱你小朋友…”贺朝勉强的支起身子轻吻了谢俞一下。

似乎是很不错的生日呢。

能欺负这样一个年长者也不错呢。

“我也爱你,多多指教哦,不只是生日,以后我也会一直爱你的。”在贺朝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听到了谢俞的声音。

按理说,人到了宗师这种境界,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发烧感冒的。以前墨燃也是这么觉得,但果然,修炼只是让身体素质变好了,发烧什么的还是没办法完全避免。

眼下这不就烧上了,原因吧,说来也好笑。

墨燃因为行床事不知分寸而被师尊赶出家门的第三天,楚晚宁还不来接他回去,他本来打算等个一两天差不多的样子楚晚宁应该也就气消了,自己也该悠哉悠哉的回去了,但人算不如天算,他发烧了…呜…浑身都没力气

唉,这样回去这也太丢人了,简直像他该有的报应似的。因为面子的原因,墨燃打算再撑个一两天,让踏仙君背锅去?以他对踏仙君的了解,踏仙君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在楚晚宁后面,而且是自己犯的错,踏仙君一定会回去的。再换回自己的时候,楚晚宁一定就气的差不多了。

“师尊真是的,怎么就房事过度了,不都是习武之人嘛!哪有那么严重?”

于是墨燃在一个阴凉的树荫底下,吐槽了几句以后就慢悠悠的躺了下来,有点困了,先睡一觉。

所以说墨宗师傻呢,这都发烧了还寻这阴凉地睡觉,这不,醒来的时候直接烧的不省人事。

有一团白白的小东西不停在自己身边转悠,墨燃闻到一阵香甜香甜的气息,是年糕精。小家伙窜出来出来看他死了没有,墨燃也觉得好笑,自己死的至于这么没有技术含量吗?烧死了可还行。

不过,这种时候赌气似乎有点太不成熟了,墨燃使唤着小短腿年糕精让他去跟楚晚宁说一声,年糕精虽然挺不乐意但也不希望墨燃就这么死了。

于是可爱年糕精就一通添油加醋跟楚晚宁比划了一下,总之总结下来就几个字:

不得了哇,墨宗丝要丝了哇!

虽然楚晚宁不是很相信墨燃会死,但也耐着性子跟了去看了眼,结果一眼就看到还蛮香艳的一幕。

墨燃扯开胸膛的衣衫,整个身子轻轻趴在地上,整张脸略显红润,鼻尖泛一点点的汗珠,人也说不上话来,他急促的呼吸着,他还是觉得热。

不知是真傻还是烧糊涂了,墨燃胡乱解开衣裳,试图让自己更凉快些,年糕精探出小脑袋来准备看看啥情况,楚晚宁一脸黑线,强行让年糕精回盒子里。

都这个时候了,楚晚宁哪里舍得生气,抱着我们墨宗师就往南屏山的小木屋里走。

墨燃迷离着双眼,不知梦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皮肤微微接触到了楚晚宁稍带冰凉的手时还有些挣扎,慢慢的才安静下来。

以墨燃平常的身体素质,梦魇怎么都不可能找上门,偏偏是在墨燃防线最弱的时候。

因为小时候吃不饱饭的关系,墨燃是那种容易消瘦的体质,饿了两天肚子,腹肌已经不成型了,只剩下肚子周围一圈软绵绵的肉。

墨燃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榻上了,梦中的场景还若隐若现在他的脑海里,楚晚宁端着粥进来的时候,墨燃看见他清秀俊美的容颜,不知怎的有些后怕,他蜷缩在角落里,轻轻的颤抖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楚晚宁将粥放在桌上,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惹自己生气了,怎么这回弄成这个样子。

淡淡米香勾着墨燃的味蕾,他从角落轻轻挪了过来,他的确饿坏了。捧着粥就开始一点点喝了起来,虽然连带着米香味还夹杂着一点点淡淡的糊味。

“…墨燃,你到底怎么了…”

楚晚宁看着着碗吃的挺欢的墨燃,虽然平常墨燃也会吃,但不经意间眉头总会轻轻皱一下的。

“嗐…师尊…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墨燃擦了擦嘴唇,强装着镇定。只是他捧着碗的手在抖啊抖。

楚晚宁心理不是很高兴,因为墨燃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他不能发脾气,墨燃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需要一点手段。

楚晚宁伸手捏住墨燃的手腕,让墨宗师又想到他在梦里被那么暴力的对待,吓的碗都撒手了。

“哗啦”一声,破碎瓷器的声音想起,墨燃想借口扫地离开去拿扫帚,结果楚晚宁捏住他手腕的手更紧了。

“到底怎么了,墨燃。”

楚晚宁将人逼上床,墨燃连连后退,直至角落,看楚晚宁脸色已经很不高兴了,楚长老本人没有想过现在的姿势有什么问题,他与墨燃的距离近的差一点他就能整个贴个在墨燃身上。

墨燃在心理安慰自己,楚晚宁可是仙君,与他行床榻之事已经是很给自己面子了,怎么可能想对他做什么不轨之事。

然后我们的楚长老…咳,是想过的。

他很怕墨燃不愿,一直也没有表达出来,墨燃像今天这般唯唯诺诺的可怜样子,除了小时候,可再难有这种机会了。

很明显今天楚长老是头一次那种不好的想法这么明显。

“…瞒不过师尊吗?让梦魇钻了空子,梦到师尊…咳,对我…将我压于身下,粗鲁的行了床榻之事。”

何止,梦中楚晚宁太粗鲁了,简直像曾经的踏仙君对待楚妃一般。

“……你,不愿?”

楚晚宁的脸色不是特别好看,尽管只是墨燃的梦境,这是楚宗师的私欲,想彻底拥有墨燃这个人。

墨燃知道真正楚晚宁是不会强行对他做什么的,楚晚宁再怎么清高,终究是一个男人,怎么会没有想法,况且那可是玉衡仙君,行那等子事怎么可能会那么粗鲁呢?

虽然墨燃内心比较紧张,但还是环住楚晚宁的脖颈,绵密的亲吻着。楚晚宁被吻的愣神,这不是墨燃一般的吻法,太细腻,太柔软了。

墨燃的体温已经不烫了,身子暖暖的,楚晚宁感受着他的体温,墨燃的容颜十分好看。

“怎么会不愿呢,晚宁…我们是仙侣,位置不同又能代表什么呢?”

墨燃的喉结动了动,他其实很紧张,之前睡觉前说的也只是口嗨一时爽。他想让楚晚宁知道,他根本从来不在乎体位置…

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晚宁,你要了我吧…我们以后还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的。除了我的道侣,也无人近得了我的身。我这初贞如果真的要被人夺去了,也只能是你不是吗?”

墨燃窝在人的颈窝轻轻蹭蹭,墨燃这般柔软的时候可不多,墨宗师本来就少,踏仙君更是没有这个机会。

“…你可不许悔。”楚晚宁轻轻亲吻着他的喉结,墨燃点了点头,主动解开腰间的带缔。

他的肌肉结实又紧致,但腰部却很纤细,捏起来也有些软,平常竟然看不出来墨燃的腰有这么软,不…是平常根本看出来,墨燃有这般居于下位的天赋。

很明显墨宗师这辈子第一次教别怎么行床榻之事,且居于下位的人还是他自己。

简而言之他在教别人怎么操自己,这感觉还挺微妙的,关键楚晚宁一脸听得很认真的样子让墨燃莫名产生一种羞耻感。

不要一脸认真的学这种事啊!!你可是玉衡仙君啊,很毁形象的知不知道啊!

托墨燃的福,楚晚宁听这些事已经没有最初的那么抵触了,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一会儿他会把墨然压在身下,咳咳,其实绝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这个。

他想给墨燃一个好的体验,墨宗师对待床事温柔的态度并没有使楚晚宁忘记在踏仙君那里相对粗鲁的待遇,楚晚宁和踏仙君的第一次多半都是踏仙君强上的,墨燃自然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把楚晚宁弄到发烧来着,所以楚晚宁对墨燃的第一次是小心又小心,尽管墨燃知道自己挺不配这份小心的。

曾在不知所云榜荣获第一的“绝非尤物”此刻正软趴趴的,迫于下位的压力,此刻墨燃的鸡巴死活硬不起来,墨燃赤裸着身子,衣衫大部分敞开,亵裤也已经被脱下垂落在他的脚踝处。

草草记了一遍床事要领,楚晚宁就急着出师了,他将墨燃的鸡巴含入口中,墨燃明显是被吓到了,比起后知后觉的快感,更多的是一种刺激感,毕竟玉衡仙君正在给他口交,换平常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墨燃的鸡巴慢慢有些发硬了,墨燃张红了脸,他的伸手床板上抠了抠,鸡巴被被那湿润且温暖的环境深深取悦到了,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楚晚宁很不道德的松开了口中的鸡巴。

他的眼中轻轻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神情还停留在因为太过舒适而显得有些痴呆的状态,那种舒适的感觉没有了,突然起来的空虚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红着眼眶,伸手拉拉楚晚宁的衣襟,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般。

“师尊…求你…求你”这是墨燃音色有些沙哑,还染上了一点哭腔,明显是难受极了。

这看起来也太诱人了,楚晚宁强忍着立刻吃荤的心思,他又一次俯身含住墨燃的鸡巴,墨燃还来不及再一次享受这无比舒适的温暖,他就感觉自己后穴处被塞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楚晚宁的指节是纤细的,按理受力面积很小才是,奈何前往墨燃温柔乡的路径是更加窄细的。

没有任何的润滑的措施,墨燃被扩张的不是很舒服,正当他内心想着师尊技术上果然还是太嫩的时候,他感觉到鸡巴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连带某处异样的感觉,墨燃扣住床板的手指猛地抓的紧了。

墨燃射出来的量有点多,楚晚宁吐出墨燃的鸡巴的时候,墨燃的鸡巴还滴了几滴残留的精液,还有一些甚至射到玉衡仙君的嘴边。

“总叫我吃这东西,且让你自己也尝一回。”楚晚宁堵住墨燃的唇,将口中浓厚的液体送向墨燃的口中,墨燃将自己的精液胡乱咽下,他的脸泛起一片绯红,咸腥的很,真不好吃。他刚刚才想过师尊的技术不行,下一秒师尊就学到了精髓,这也太撩了吧。

借助精液的润滑,楚晚宁的手指轻易进到更深一层的地带,墨宗师的身子很明显绷紧了,倒不是有多疼…他感觉到了异样感觉,明明很奇怪,却仍然让他感觉到了一种舒适感。

来不及等他多品,随着手指更深一层的侵入,到经历过某一点的时候,墨燃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

这个现象很快被楚晚宁收入眼中,他往那一点故意连擦碰了好几下。墨燃发现自己起了生理反应,不仅嘴角不争气的流出律液,某个地方也紧紧吸附着楚晚的手指。

“…晚宁…可以了…可以了”墨燃忍着羞耻感,他几时有过这般丢人的时候,嘴角留着残余的律液,眼神迷离的不像话。一开口又柔又软的声音把我们楚长老的心都融化掉了。

以至于楚晚宁鸡巴的大小变得很叹为观止。墨燃些许痴呆的看着那物,什么样的人能容纳下那种大小,自己真的可以完全吃下吗?

墨宗师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楚晚宁宁扶着他的身子将粗硬的鸡巴完整喂了进去,尽管前戏做的十分充足,但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墨燃第一次吃进那种大小的鸡巴…咳咳,当然,比那小的也没吃过。

鸡巴整个儿进去到墨燃的温柔乡中时,楚晚宁因为进到温暖湿热的穴内而心满意足的发出一声喘息。

可怜墨宗师就这么被填的满满的晾在那儿,良久他轻声的提醒楚晚宁。

“咳…晚宁…要动的。”

楚晚宁脸颊一红,差点就因为现在的这一点点的满足沦陷了。

“闭嘴。还用你说,你好好躺着。”

墨燃委委屈屈的躺着,任平楚晚宁摆弄,小小燃寂寞的立着,某处不断用来的快感将他逼的快疯了,偏偏此时楚晚宁纤细的手指抚摸上墨燃半软的鸡巴,

他很明显没用从迷离中反应过来,当他回过神来时双重的快感袭上身来。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从后面能做到高潮了,但他确实高潮了,不只是鸡巴再次射精了,穴口的地方也在紧致的收缩着,那一处本就已经是很紧致了,这一次收缩反倒是有些夹疼了楚晚宁。

楚晚宁也是很辛苦啊,虽然紧致的感觉很爽但与此同时的痛感也不小,而且因为被夹紧的缘故移动的也不是那么的顺利。

墨燃整个人因为刚刚高潮过,整个人敏感的厉害,浑身都在颤抖,这种情况初经床事的人是不适于那么快的来第二次的。

但墨宗师会体贴人,知道楚晚宁还没有发泄出来,于是便仗着年轻身体素质强,又用双腿夹着楚晚宁的身子缠着楚晚宁要第二次。

楚晚宁刚退出来,见状再一次笔直进入,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他的鸡巴又涨了一圈。他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的,因为看墨燃的样子极像是把床事当成了享受,虽然墨燃并没有这个意思。

第一次当然还是痛多一些。墨燃明显感觉到被肏弄的速度更快了,每次楚晚宁的鸡巴都彻底撞到他的最深处。他的身子还处于悯敢状态,根本受不了。

“啊…师尊…师尊…慢点啊…啊…啊”

墨燃连连发出呻吟,眼中蒙起一片水雾,在一次次撞击中化做泪珠划过面颊。

“叫我什么。”墨燃在沉浸在情欲中,恍惚中听见楚晚宁是这么问的,没等他确定,楚晚宁更深的侵入又将他从身后做到高潮。

“啊…啊…”其实墨燃并不知道什么样的称呼能取悦到楚晚宁,于是在他大脑空白的一瞬间一个字眼很快脱口而出。

“夫君…夫君…慢点啊,慢点啊…啊…啊…”听到这声后楚晚宁果然满意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当楚晚宁发泄出来的那一刻,墨燃是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了,楚晚宁的整洁的衣服差点没让他抓破了,他自己的衣服也因为动势比较大现在看起来皱巴巴的。

之前房间破碎的碗留下的米香味还没有散去,夹杂着精液的怪异味道让墨燃无时无刻都想自己刚刚被操干的切身经历。

墨燃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羞涩全用在这会儿了,他差点没强忍着酸痛起来把把有怪异的味道的地方全部清理一遍。

“下次还敢行床事不知分寸吗”楚晚宁不温不热话语飘来,墨燃哪敢说下次还敢,确实,自己经历了以后确实容易体会楚晚宁多不容易了。

“…嗯…吧”

踏仙君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他一时间也没多想,许是那个墨宗师和楚晚宁做的荒唐事,平时倒没发现楚晚宁与那宗师的床事有这那么激烈,自己身上好多牙印和吻痕啊…这要搁平常这些东西都是出现在楚晚宁身上的…楚晚宁你们两个玩的挺花呀!

这不,踏仙君刚想下床找楚晚宁,赤脚刚踩到地上,身体向前倾的那一刻,他是很懵的…双腿完全没有知觉了。他后知后觉的摔倒在地上,眼中一脸茫然,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敞开的衣衫,又仔细看了一眼胸前的吻痕…居然还有咬在乳尖的…才几日不见,楚晚宁已经进步成这样了?

墨燃挣扎了一下,愣是因为腿没有力气没站不起来,他扶着旁边的床榻,慢慢支愣起身子。

人倒是站起来了,但他看着自己打颤的双腿,顿时陷入沉思…嘶,那个宗师跟楚晚宁解锁了什么姿势,他行不行啊,什么时候操楚晚宁能把身体弄成这德行,站都站不动了。

楚晚宁端着药膏进来时,踏仙君骂骂咧咧的蹲在床榻边,墨燃也想坐下或者躺下什么的,可不知怎的,那处地方在他坐下以后就开始火辣辣的疼,站着倒还好些。

“楚晚宁!你还知道过来!你给本座解释,你们昨天到底干什么了?我坐又坐不下,动又动不了的…”

墨燃还要闹脾气,楚晚宁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药膏搁置床榻边的柜子上,纵然踏仙君平日里有多威风,这会儿应该也逞强不起来了,毕竟那种地方初经人事,昨夜又来了好几次,眼下应该正是最难受的时候。

楚晚宁轻松揽住他的腿,一手托着他的腰将人公主抱起,慢慢放置床上。

“楚晚宁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座…”墨燃一惊,迅速挣扎着,太丢人了!他几时被人这样抱起过?

虽是如此,他挣扎了几下就懊恼的放弃了,因为身体太过疼痛,他的表情都快扭曲成一团了。

“不许动了…疼的可是你自己…”楚晚宁轻声说道,他放下墨燃以后伸手试图分开墨燃的大腿。

墨燃吃了一惊,感觉他这辈子脸红的次数都砸在这一回变回来的时候里了。他的腿本来就软的没有力气,这会儿竟然被楚晚宁轻易分开。

“你要干什么楚晚宁!别碰我…唔…”

冰凉湿润的触感从穴口传来,只见楚晚宁使用了桌上的药膏拿下来,一点点抹到墨燃隐私的那处地方。

踏仙君几时被人这么对待过?谁也没有机会碰到那里啊…当那清凉的舒适感慢慢涌上来的时候,墨燃闭眼,口齿间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好舒服,不想…停下来…被这种想法吓到的墨燃猛地睁开眼睛,楚晚宁的嘴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啊…”墨燃羞红了脸,自己发出的那种声音被楚晚宁听到…好丢人…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罢了。”楚晚宁取凉水浸透的帕子擦拭着墨燃那温柔乡的入口。

“往往只有别人取悦你踏仙君,如今竟也能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很意外不是吗?”

这话说的墨燃彻底羞红了脸。

晚夜玉衡,骗鬼的吧,床事竟然那么禽兽…虽然不是踏仙君切身去体会床事,但事后身体带来的疲累可全是踏仙君体会。

“楚晚宁…你是不是…把那谁…”

操了。

这个字眼在墨燃脑中无限放大循环,虽然不是很愿意相信,但身体带来的痛觉以及楚晚宁会这么照料他都说明了一切。

唯有这种时候不想承认那混账宗师和自己用的是同一副身体…可身上真的是散架了的疼。

“嗯,我与他行了床榻之事,我在上。不过放心,他同意了的。”

这不是同不同意的问题,他墨宗师同意了关我踏仙君什么事,凭什么本座要给他享受事后所有的身体反应。

等等等…他同意了?他怎么会同意的?!

“…你说什么…他…同意了?”娇娇的世界观崩塌了,当攻它不香吗?操人它不香吗?那个宗师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什么表情,为什么他不同意。”楚晚宁不是很高兴。

虽然知道踏仙君和墨燃的性格真的很不一样,但是一想到昨天还在身下服服帖帖的少年今天换一种‘有这事?’的表情,真有一种自己技术很差不够给人留下印象的感觉。

“这不屁话吗?疼死本座了,楚晚宁你技术太差了知不知道…”

墨燃委屈的揉着腰,很明显这句话太打击楚长老自尊了。楚晚宁端着碗准备出去,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黑掉了。

娇娇心道不对,又惹楚晚宁生气了。随即拉住楚晚宁的衣摆,想拉那人。可是腰疼的厉害,娇娇疼得发出一声惨叫。正当他以为他要跌下床的时候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臀部,一抬头就对上楚晚宁无奈的眼神。

不舍得生气啊,虽然不是对踏仙君下的手,但身体还是身体还是那一副身体。关于技术方面以踏仙君多年行床事的经验来说,楚晚宁的技术其实不算差,毕竟有那个宗师手把手教着呢。

但他踏仙君要面子,其他事可以没脸没皮,但这床事是他擅长的方面,他可不想被楚晚宁嘲笑。

“楚晚宁…你别走,本座也可以教你的…”

教什么?行床事?

楚晚宁的耳根不由自主的红了,但踏仙君口无遮拦多了自然也不在乎这个。

“你教我做什么…我又不对你…做那等子事…”楚晚宁轻声说着。

墨燃瞪大了眼睛,他踏仙君论姿色哪里比不过墨燃了,不能说谁的姿色略胜一筹,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凭什么他楚晚宁只睡那个不睡他!

“?!你说什么?!你是怕本座没有那个谁会来床事?本座也能当下面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是惦记他那好脾气是不是!”

墨燃的表情有些委屈,可不,他踏仙君几时说过愿意给别人操这种话。这人居然还不乐意?

楚晚宁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墨宗师和踏仙君本就是一人,他总跟自己争这个干什么。

如若对踏仙君行床榻之事,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到墨燃被操到的边骂边哭的样子。

其实,似乎有点期待呢,像踏仙君这般任性妄为的人,被人征服以后是什么样子呢?

墨燃见楚晚宁不说话了,以为他犹豫了,他开始扒拉自己的衣衫,半边衣衫落了下来,衣衫落下来的景色绝美极了。

因为前天的战绩留下了十分丰富的颜色。

“你做什么,往后你若还愿意给你便是了,衣服穿好了。”楚晚宁替人拉好衣服,那景色太诱人,他怕他忍不住,可是墨燃的身子肯定吃不消。

“楚晚宁,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许悔啊,睡本座是要负责的!就算还没睡…那…那也是要负责的!”娇娇可以说是已经开始不讲道理了,明明之前还在觉得那个宗师会被愿意上简直是思想有问题,现在竟然因为楚晚宁说不会上他就发脾气,丝毫不考虑他从没被人那啥过。

楚长老都懒得气这傻小孩了。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轻声的来了一句。

“嗯我说的,会让你学会,什么叫知分寸。”

这些天踏仙君睡眠质量一直不是很高,身上各种难受是一个关键,另一个关键是他之前口嗨答应了楚晚宁自己给他操一回。

说实话,那已经不能叫答应,自己凭着一手好撒泼胡闹的本领把模棱两可的事变得板上钉钉。

混账墨宗师,都是这家伙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墨燃揉了揉腰,已经没什么酸痛感觉了,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

按照以往的经历来说,明天之后那墨宗师就要回来了,踏仙君打算连本带利让墨宗师好好体会一下这段时间踏仙君体会的,约莫过了三天了身上都还有那种酸痛感,要让那宗师躺上整整一个星期才好呢…不对,也不成,若是下一次换回时,自己身上仍然酸痛无比,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楚晚宁,你答应本座的,今天就给我!”

墨燃冲进厨间从楚晚宁手里夺过楚晚宁本欲洗的碗,平常这事都是墨燃干,甭管踏仙君还是墨宗师都这待遇,踏娇娇前几日也想通过洗碗来证明自己无伤大雅,结果不是把碗打碎了就是磕到桌子,这碗的破碎率比楚晚宁自己洗还高,为了减少成本加上楚晚宁因为位置的转换心情好所以这些天碗都是楚晚宁洗的。

“…还记着?”原来并不是置气…是真的想要自己操他啊。

楚晚宁看着娇娇以飞快的速度把碗洗了,不仅腿站的住而且还一个碗不打碎,看来是真的好了。

因为洗的速度很快,打量水花淋到了墨燃的身上,湿答答的难受的紧,而踏仙君性格下的墨燃本就不是什么讲究的人,他扯了扯胸口的衣服,让湿乎乎的布料离皮肤远些。

他尴尬的看了楚晚宁一眼,果然口嗨一时爽,真实战他就怂。

楚晚宁看他的样子不由得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墨燃不乐意了,以为楚晚宁在嘲笑他。

他也不管什么衣衫不整了,拉着楚晚宁的手就往寝室的方向走去。到了床上然后伸手去解楚晚宁的衣物,楚晚宁也不想那么容易就叫他得逞,他伸手挡住墨燃的手。

娇娇很是气恼,他又上手去扒拉楚晚宁的衣物,这回让他钻了个空子,猛的一把解开楚晚宁的腰带。

“…墨燃,你想好了,你做下位,肯能会受不了。”楚晚宁的外衣缓缓解开,他伸手掩了掩衣服,慢悠悠的说道。

会疼,会很疼很疼。你这几天体会的都算轻的了,毕竟唯有的经验还不是他自己来的,再者说,这一次不也算得上踏仙君的第一次吗?

“你哪儿那么多话…我就问你,你得到我吗?”

墨燃的咬了咬牙,语气都变得坚定些了。

楚晚宁直白的点了点头,如何不想要?他想要的很。

“那不就得了!”墨燃强行拍开楚晚宁的手,楚晚宁本来也就没故意放在那,任凭墨燃剥下他的外头的衣物。

同往常一样,踏仙君几乎是想当然的去把楚晚宁的底裤拖拽下来,刚一伸手就发现手指的去向不对,这次可不是后面。

于是墨燃改为揽住楚晚宁的大腿,伸出舌尖,慢悠悠的舔拭着楚晚宁半软的鸡巴,楚晚宁不由得耳根一红,那湿润柔和的触感一点点包裹着楚晚宁的鸡巴,果然踏仙君这等子事来的比墨燃还要娴熟,好舒服…

墨燃就算是被操,他也要占据主导权。墨燃把楚晚宁推倒床榻上,伸手托住了楚晚宁的两颗蛋蛋,一边将楚晚宁的鸡巴整个儿含入口中,楚晚宁舒适的闭上眼睛,任由墨燃吞吐着他的鸡巴

鸡巴勃起的速度很快,很快墨燃的嘴就塞不下了。他吐出楚晚宁的鸡巴,跨到楚晚宁身上。

墨燃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其实是不太好接受的,于是他取下绑头发的宽松发带,将那双好看的眼眸遮上。似乎这样能让他心里好接受一点。

楚晚宁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不知为什么,看着踏仙君这样讨好他,心里特别舒服。紧接着,墨燃将自己上半身衣服尽数垂落下,亵裤也被他拽至一边脚踝的最低处。他伸出舌尖润湿了自己的三根手指头,隔着层布料楚晚宁也不知道墨燃的具体表情是什么样,只是墨燃在塞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就疼的发出了声。

偏偏这人死要面子,装作无事发生的继续将扩张,由于是自己的手指,擦到自己敏感点时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墨燃直接叫出了声。

“啊~”第一次体会这种不明地带的舒适感觉,他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小尾音。墨燃听到自己声音时候都震惊了,原来自己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吗?好丢人,可是都到这一步了,再反悔就更丢人了。

而且现在扩张的程度是肯定不够的,墨燃硬着头皮又塞入一根手指头,再次挺入的异物感感觉没有第一次的那么强烈,但也并不舒服。

楚晚宁看着墨燃自顾自的扩张着,墨燃根本掌握不好度,回回擦向敏感点时都猛的一颤,看的楚晚宁是忍无可忍,伸手就捏捏住墨燃的手腕,请出了开了老半天才沾上一点水渍的墨燃的手指,并且以墨燃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插入了自己的手指,凭着上回的记忆,他的手指很快运作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擦在墨燃的敏感地带。

墨燃有那么一瞬间是惊愕的,他刚要张口跟楚晚宁说自己行的,结果一开口就是一声绵密又柔软,疑似撒娇般的声音。

“楚晚宁…啊~”踏仙君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他是真的被爽到了,前列腺被擦过的感觉好酸好舒服,没想到有一天再床事上,他竟然输给了别人,还是楚晚宁。

在墨燃像小绵羊一般柔软的声音诱惑下,楚晚宁又连擦了几下,知道他的手上全是墨燃分泌出来淫水。而墨燃本人也抑制不住自己,嘴角分泌就一抹律液。

被口交了一半还挺拔的的鸡巴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又勃起了一些。不用看就知道,那遮起发带下,一定藏着墨燃那双泛着潮红的眼眸。

“啊…楚晚宁…你是故意的…啊~”墨燃乱叫着,殊不知他现在的声音有多诱人。当楚晚宁的手指脱离墨燃的身体时,他还沉浸在刚刚舒适却力度不够的快感中。

楚晚宁就要把身上的墨燃压在身下时,墨燃拦住了他,他可不想床事来的楚晚宁主动,他依然跨在楚晚宁身上,手抓着楚晚宁巨大的鸡巴就要往自己身下送去,刚挤进一个口墨燃就感到了无比的不适,但因为前戏太充足他也没觉得特别疼。

不过这种感觉也就持续到鸡巴更深的进入前,他又感觉到疼了,楚晚宁的那东西也太大了,又是乘坐式,疼的他生理盐水直冒,都有些润湿了发带。

到底对床事的经验不是零,他一下一上的动起身子往鸡巴上撞,一点不会不好意思。能让他不好意思的,应该也只有楚晚宁比他很主动了。

但楚长老偏偏就愿意看墨燃不好意思。他扶着墨燃的身子,开始了主动进攻。墨燃被猝不及防的一个深顶叫出了声,他想回给楚晚宁一个怒视,但眼眸却被自己蒙上了。

楚晚宁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次又一次的深顶,每一次都带给墨燃一种贯穿的感觉。

“楚晚宁…慢点…慢点啊~啊~”墨燃的耳根总算因为不好意思而红透了。他真不觉得自己主动有什么,但楚晚宁主动就会让他害羞,让他更深刻的体会到自己在被谁上。

不断的快感使他眼神放空,回过神来时是因为楚晚宁把他的手放在了墨燃的鸡巴上。

“啊~楚晚宁…别~”墨燃想挣扎,但却耐不住楚晚宁手快,以他现在这个被爽的程度,摸几下就会射了。时间太短,太丢人了。

楚晚宁没有机会他的抗拒,他手按在“绝非尤物”上,上下撸动了几下,因为之前的操干让墨燃下身已经有了感觉,连这种程度的撸动也有些受不了,虽然性事没进行多长时间,但他已经有点想射了,正当他想着丢人就丢人吧楚晚宁竟然用拇指塞住了他的铃口。

“楚晚宁,你干什么,让本座…”话一出口,墨燃就没有勇气说出接下来的话了,这可能是他踏仙君时长最短的一回了。

“称呼错了。”这应该是做到现在楚晚宁在床上的第一句话了。

什么玩意儿?称呼错了,呸你个伪君子,做那么禽兽还在乎这个?

当然,墨燃没有说的这么直接。

“师尊?是想听这个吧,让本座射…”踏仙君的语气可以说是哀求了,虽然对自己的称呼还没有改掉。

“不是我的,是你。”

楚晚宁的分身离开了墨燃在墨燃因为短暂的空虚而产生的愣神中,很快墨燃被压倒,结束了乘坐式,果然还是这样容易征服一些。

这回,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只让他知道不知分寸怎么写,偶尔也要让他体会一下不知分寸本身是个什么感觉。

称呼?本座对自己的称呼有什么不对?

没等墨燃多想,楚晚宁就展开猛烈的攻势,太深了,再舒服也耐不住这速度啊,楚晚宁还不让他射,这么下去要玩坏了。

“啊啊~师尊…你…”一句脏话愣是让墨燃咽下去了。

楚晚宁一把扯下墨燃眼前的发带,墨燃紧闭着眸,他的眼睫毛让泪水打湿粘在了一起。他轻声念出那句羞耻极了的台词,几乎是一瞬间,他刚念完最后一个字,发带就被扯下。

“夫君…日你娘的,让老子射…嗯啊~”

意识到眼前一空,墨燃吃惊的睁开眼睛,他眼睛周围有些红通通的,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楚晚宁满意的移开堵住墨燃铃口的拇指,在移开前还轻轻按压了几下,墨燃哭着射了出来,前身带来的舒适使得他后面穴口也一阵紧致的收缩,楚晚宁舒服的不像话,一股脑射了进去,墨燃伴随身下一股暖流又一阵收缩,享受完二次紧致后楚晚宁这才离开墨燃的身子。

踏仙君现在看楚晚宁的眼神是很幽怨的。

“楚晚宁,大笨蛋!”与楚晚宁猜测的不差,踏仙君果然会骂人,只是没有在整个做的过程中展示。

刚刚还夫君呢。楚晚宁有些想笑。

“这可是你自己提的,下次还要吗?”楚晚宁揉了揉他凌乱的发丝。

“要你大爷!”

墨燃很快接了一句,很明显是句违心话。因为他接下来拉着楚晚宁的手,脸涨的通红。

“不对,仔细回味起来倒也挺舒服的,我就不把话说绝了,大…大爷。”

“噗嗤…”

上次的反压已经过去很久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将此事提起。

是墨燃开始乱想的,每回起床时,看着自己枕边人脖颈及锁骨处的吻痕,心里都感觉怪怪的。

虽说他知晓楚晚宁的性子,即便真的还想对自己做些什么也会碍于面子不敢说出来…墨燃明明心里都清楚的,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上次的体验让楚晚宁没有兴趣才不愿意动他的。

这种想法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其实墨燃不介意位置上的变动,可到底是居于上位的时候多一些,被人压制着会觉得挺不好意思呢。

————

辰时三刻,楚晚宁总算从睡梦中醒来,这几日他都睡得沉,主要是墨燃也没从上次的经历中吸取到教训,该不知分寸的地方依然不知分寸。

床事上又没控制的住,导致这些天楚晚宁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今天可能是因为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墨燃十分殷勤的做好了早饭,实在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楚晚宁才肯和墨燃坐在一起吃饭了。

墨燃帮楚晚宁盛好粥坐下慢慢看楚晚宁吃。他虽然也不是什么触景生情的人,可这并不妨碍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虽然跟粥没多大关系,但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什么都会记得比较清楚。

楚晚宁用勺子擓着粥,墨燃煮的粥确实好喝,米香味很浓,还有一点回甘。

唔,虽然不理自己,至少坐一桌了嘛。墨燃坚信他能哄好师尊的…个鬼啊,自家师尊都不带搭理他的。

不过楚晚宁终究是抵挡不住墨燃委屈的小眼神,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墨燃,说了他和墨燃冷战过程中的第一句话。

“看我做甚。吃你的。”

不管怎么样,好赖也是墨燃说话了。

“没关系的,师尊慢慢吃昂…”

我其实也不是很饿。

不等墨燃说出这一句,楚晚宁就把碗推到墨燃面前了。行吧行吧,往好处想,至少他不想饿死自己。墨燃便端起碗来干饭。

干饭途中墨燃抬头看了一眼楚晚宁,发现他不知怎的,竟也看着自己,楚晚宁也是对上他的眼眸后把头低了下来。

墨燃勾了勾唇,扯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看见楚晚宁抬起袖子掩住嘴,似乎在隐忍什么。

这才意识到自己嘴边还有些米汤,墨燃大大咧咧的笑了一下,就要用袖口去擦拭。楚晚宁制止了他的动作,用帕子仔细替墨燃擦了擦,他的动作十分轻微,让墨燃有些觉得他是不想跟自己有肢体接触。

墨燃拉住他的手,让楚晚宁整个落进自己怀里。

“师尊可是还生气呐?”

这绝对是一句屁话。

楚晚宁从墨燃怀里起来,正要发作,墨燃下一句无疑勾住了他的心弦。

“那日之后,师尊是不是好些时日没有试过,咳咳,上面的位置了呢。”墨燃清了清嗓子,到底是墨宗师,说话还是要比踏仙君含蓄很多,说这话时耳根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唉,为了更快让师尊原谅自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虽说墨宗师与楚晚宁行床榻之事且墨宗师居于下位的经历只有过一次,但那日踏仙君与楚晚宁的一夜春好却是真实存在的,墨宗师整整歇了好几天身子才好利索。

“…什么意思…”明明暗示已经那样明显,楚晚宁说这话自己都有点觉得有点傻了呢。

————

当天晚上,被楚晚宁赶走多日的墨燃终于再次睡到他心心念念的师尊的床上了。只是床的主人却迟迟没有出现呢。

墨燃本来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等楚晚宁了,见楚晚宁迟迟不来,只得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衫离开房间去寻他。

楚晚宁正在沐浴。墨燃轻轻将门推开一条小缝,见楚晚宁全身浸在木盆中,正准备朝下多看一会儿,不曾想那破门常年没有修理好家伙吱嘎一声,楚晚宁闻声朝墨燃投来一个愤怒的目光,可视线随即落到了墨燃几乎全裸的装扮上。

墨燃有些尴尬,准备重新回房间等楚晚宁,只听楚晚宁语气平淡地开了口。

“过来。”墨燃乖乖凑上前去,楚晚宁捏住他的手腕将人一把拖入水中,墨燃有些惊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贴近了楚晚宁裸露的胸膛,薄薄的外衫立刻被浸湿。

他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难受的紧。

“唔,师尊何时变得这般淘气…”

衣服还不是要我自己晾…

墨燃轻轻叹了一口气。

“再多嘴?”楚晚宁皱了皱眉头,他伸向墨燃的手本来还有些怯生生的,这会儿直接朝他那洁白的屁股蛋揉去。

“师…师尊…不曾被何人附体吧…”那地方墨燃也不是很敏感,就是被楚晚宁的主动吓到了,和上次全程自己教对比下来,简直有了质的飞跃。

虽是不敏感,那地方也不曾被任何人这般把玩过,墨燃揽住人的腰,凑近人胸膛,轻轻喘息起来。

这太要命了,楚晚宁有些愣神,那么多的准备工作这下子全忘光了。

他不想把自己慌张的样子的展现出来,伸手朝墨燃的腿根摸去。墨燃这地方很软,没摸几下腰就瘫软了下来,他攀附上楚晚宁的身,凑近他的耳垂,将热气呼出,然后含住他的耳垂,惊的楚晚宁整个耳垂红了起来。

“师尊,这回,不要我来教了吧?”墨燃露出漂亮的小虎牙,笑了起来。

楚晚宁有些气恼,探向墨燃腿根的手突然抓住墨燃凸起的那一物。

“啊!”墨燃被楚晚宁这一举动惊到了,那一巨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来。墨燃的脸也随之红了起来,好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可还取笑为师?”楚晚宁将墨燃抱出了浴盆,将那湿了的衣服扯落扔下床底,这才替墨燃重新撸动那一物。

知道自己现在在楚晚宁手里,语气也不像平时那般不知分寸,他软下声来,轻柔的语气撩拨着楚晚宁的胸膛。

“师尊,我错了,教训我好不好?”

不消墨燃多说,楚晚宁就将手指挺入那秘密地带。墨燃皱了皱眉,果然,第二次还是很难受啊。

墨燃不想扫楚晚宁的兴致,配合的发出一声声闷哼。许是墨燃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实在少见,楚晚宁竟觉得墨燃这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墨燃那张小口急促的喘息着,他的眼眶通红有些可怜,他的指间轻轻缴出被单,将那可怜的被单摧残的不像样子。

经过前两次的尝试,楚晚宁很快找到了那能令人欢愉的地带,用指间在那一处柔软地带反复碾压。

墨燃哪受的住这个,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弯曲成一个幅度,口齿间是连绵不断的呻吟。

“啊…师尊…他教了你多少…额啊~…少跟他学…啊~”墨燃感受到了那诡异的快感,爽到脚趾头都一阵发麻,身下那一物也开始发生变化,从一团软趴趴的状态到重振雄风,墨燃脸红的都想找一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就这样还不忘数落踏仙君的不是,楚晚宁打心底里觉得有些好笑。

“都是你,醋什么?”楚晚宁轻轻低下头,用鼻梁与墨燃贴了贴,他以为只有踏仙君才会这般孩子气呢。

“啊~只许他吃醋?呜…那可不是…额啊…他的专利…”

呜,欺负我比他懂事就不能吃醋了吗?可不能便宜都让他占了啊…

“好好,还有你呢,是不是?”楚晚宁说着,将手指挑逗那一处加重,不出意料的,墨燃整个身子差点弹了起来。

“啊!师尊…呜…都学了些些什么啊…都赖他…”墨燃有些气呼呼的,似乎忘了他的目的是让楚晚宁原谅他,自己却莫名其妙生起气来。

还是跟自己生气。

“不只他,还有你呢。”楚晚宁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墨燃也感觉那一处湿答答的难受的紧,想来那也是自己分泌出的肠液,更害羞了。

墨燃揽住楚晚宁的腰蹭了几把,软软的撒起娇来。

和踏仙君比,这也是他的优势呢。踏仙君可拉不下脸面来这么说话呢。

“师尊,给我…给我嘛…”

不消墨燃多一句话,楚晚宁已经将身前那一物朝墨燃那泛着水珠的穴口挤了进去。

粗壮的阳根撑的墨燃下面满当当的,难受的想哭,再怎么嬉皮笑脸的去面对,这才只是他第二次做这等子事,怎么可能那么快接受呢。

在楚晚宁再次加深那阳时,墨燃的眼泪也随之落下,实在是难受紧,果然,不管来几次都接受不了楚晚宁的大小呢…待到楚晚宁将阳根全部没入,墨燃的鼻尖已经冒出一颗颗汗珠了,楚晚宁这才尝试运作那一物,朝墨燃那最柔软的地带撞去。

脆弱地带被猝不及防撞上,快感从大脑深处传来,墨燃感觉他的大脑以一片空白,能做的也就是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加剧。

不可否认,他真的被爽到了,而且,这种快感还在加深,冲击着他的大脑,自己身前那一巨物又涨又硬,欲望似乎全堆积在那一处,似乎身体有些不对劲。

随着楚晚宁的一个深顶,墨燃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他高潮了。他的身子猛的挺起,所有的快感冲上一端,楚晚宁还特地使坏,加快了那一处的摩擦,墨燃射了出来。

他舒适的整个身子都因为高潮后的余温敏感的颤抖着,缴的楚晚宁紧紧的,楚晚宁一不小心就射到墨燃的里面。

“师尊…额…射进去了?”墨燃抬手遮住泛起潮红的眼眸,嗓子也带上了一点沙哑的音色,不用楚晚宁回答,他已经感受到了什么热乎乎的液体从自己身下流过了。

“…一不小心就…我抱你去洗洗。”楚晚宁揽住墨燃的腰肢将他抱起。

“可还生我气?”墨燃扣紧了楚晚宁的脖颈,好让他和自己更近一些。

“噗,我若是这般欺负你还生气,岂不是禽兽?”楚晚宁轻轻点了点墨燃的脖子,笑出声来。

虽然又卖了一次身子…但是师尊总算不生气了,而且,还帮自己清理呢…那踏仙君怕是享受不到了呢

少年时,墨燃曾无数次幻想自己成亲时的场景,就算那天不会有什么瑞彩祥云的祥兆那之少也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可他的脸刚刚靠近窗沿就被那落下的雨滴打醒了。

可不就是做梦吗?楚晚宁怎么会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给楚晚宁印象是什么?觊觎师尊身子的恶心下流之人,即便明知道现在楚晚宁早就不是他的师尊了,还一直跟着楚晚宁。

不怪现在的楚晚宁厌恶他,他自己也厌恶自己。

他这种妄想与师尊有不正当关系的徒弟…怎么敢祈求心爱之人将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迎回家。

虽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是他的师尊,可他又比任何人都爱幻想。

楚晚宁都不愿意让他在殿内出现,将他安排在一座破庙宇中等着队伍来迎亲,先不说那轿子着实破烂,连那迎亲的队伍都是些细胳膊细腿的汉子,全部都已经让墨燃叫回去,他们也有妻儿要陪。

反正那轿子也是临时用树干绑出来的挡不了风雨破烂玩意儿,和自己走着去那宫殿有甚么不一样。

“请问,你是今日要成亲的新娘子吗?”

是个女孩,很清脆的声音。墨燃朝着声音处望去。

女孩穿着蓑衣,带着斗笠,怀中紧紧捧着一件喜服,见墨燃转身,心中疑惑怎的是个男子。

墨燃看出她心中疑惑,轻声解释道:“我正是今日的新娘子,东西扔地上就行。”

难为小姑娘这么护着这喜服没让它淋雨,可墨燃穿出去总归是要将它淋湿的。

“…那,公子快换上喜服吧,我看看你适合个什么发型。我家收了陛下好些金银珠宝,要负责公子你的梳妆呢。”

女孩将拿绣工精美的喜服交与墨燃手中,随即转过身站到门口去。

倒是个有原则的小姑娘,墨燃轻笑了一声,这下倒是不得不穿了呢。楚晚宁还特地找了个农家女孩来为自己梳妆吗?

何必呢,反正最后都是会被雨水打花的。

那件喜服不仅绣工精美,花样也特殊。

用了特殊绣法绣制的裙摆上头点缀了一些类似金粉一样的装饰物,看起来闪闪发亮呢,衣服的版型和色泽无一都是上等。

那盖头也特殊,虽说是鸳鸯戏水的图案,可那两只鸳鸯竟然都是半边翅膀,竟都是同一侧。

墨燃知道,楚晚宁在讽刺他,讽刺他用尽一切方法和楚晚宁在一起,他们的心也还是靠近不了。就像这成双不成对单翼鸳鸯一样。

“好了姑娘,转过身来吧。”

那姑娘转过身来,见他穿戴好了,不由得感叹一声。

“公子穿成这样真好看…陛下一定花心思准备了…”

所以才选不了一个这般不体面的迎亲地点吧。姑娘心中想着。

姑娘将一面铜镜放置地上,细心的为墨燃梳妆打扮起来。

“公子的头发真好看,虽然我家不富裕,但也为公子带来了我家最好的发簪了。”

墨燃瞧着那些勉强带了些红绿的发簪,心里越发觉得讽刺。

忘忧草。含羞草。真是一样赛着一样的讽刺他。

墨燃不说话,那姑娘倒是不矜持,一个人说了好些话。

“这第一梳啊,愿你和陛下海枯石烂同心永结。”

他那颗心,怕是永远都不会和我靠边了吧。

“第二梳也很重要,愿你和陛下地阔天高比翼齐飞。”

他连看都懒得看我,还比翼齐飞呢。

那女孩第三次用木梳梳向他的发丝,墨燃发觉她的脸有些红了。

“你们这些修仙人一定不屑这些个俗事,但还是要有的。第三梳,愿你和陛下珠联璧合洞房春暖。”

这个…楚晚宁怕是不愿意碰他吧。

墨燃觉得他的头发被挽了几道,还别了几朵簪花。

“这最后一梳啊,也是最重要的。”那女孩声音轻柔下来,似乎是诚心要祝福墨燃“愿你和陛下,花好月圆鱼水情深。”

前面的祝福已经很荒唐了,这最后一条对墨燃来说更是痴人说梦。

楚晚宁根本不可能爱他…那人明明已经将他恨极了,他早已不再奢求楚晚宁能分一些心给他,他只希望,楚晚宁…不要看不见他而已。

那女孩将盖头为他遮上后,墨燃就同她告别了,看着那女孩带着斗笠离开,墨燃才一个人冲进雨中。

幸好,他脸上也没糊什么脂粉,不必担心盖头取下来的时候成了一张花脸。

不过,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儿是不会看他的,无论他这张脸是美是丑。

这应当是夏天第一场雨,墨燃没什么词藻,说不出什么华丽词汇形容这场雨,他家只知道水汽还算浓,感觉台阶都是打滑的。

墨燃好几次差点摔倒,裙摆落地后显得有脏脏的,他看着沾染上泥印的衣角…这喜服,似乎很贵来着。

可他只是迟疑了一下,还是动手把脏了的布料撕了下来扔在地上,虽然没了灵力,他的力气也比一般人大。

反正楚晚宁不在乎这些,他何须在乎写点形象和喜服钱,又不是他出钱。

楚晚宁的宫殿倒是没什么变化,囍字和灯笼都没有这墨燃也是猜到的,但楚晚宁非得用一张白纸写上今日成婚四个字贴在大门口。

真实难为他想办法提醒别人今天他结婚了呢。

他推开了宫殿的门,里头没一个人,只有楚晚宁坐在他的王座上。宫殿自然还是很华丽的,只是从前就是这般了,仍看不出来类似今天有一个色要成亲的信息。

墨燃径直走到楚晚宁跟前,楚晚宁眯着的眼睛这才睁了开来,似乎是等的有些困了。

只是刚一睁眼,他便有些不高兴了。

“你穿的像个叫花子。”

楚晚宁活动了一下撑着下巴睡觉的手腕,他身上也穿着和墨燃相同的喜服。

“师尊不喜欢…换了便是。”墨燃说着就要去摘脸上的盖头。

“先穿着吧,还有事要做。”楚晚宁起身来到墨燃身边,手朝墨燃肩膀伸了过去,似乎是想揽上,但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些不情愿,手停在了半空中。

“师尊不必勉强自己了,不想碰就算了。”

你嫌恶心,我也觉得麻烦。

哪成想楚晚宁听了这话犹豫的手反倒是向下搂住了墨燃的腰。

“我不想碰你,但你今天以后便和我有了名分。”楚晚宁似乎没有成亲前那么抵抗他了,顿了顿,一楼一个字的说道。

“我要将你留在身边收拾,自然是少不了接触的,先适应着。”

墨燃对这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感到无奈,又不是他非要楚晚宁留他在身边的。

他身上还湿答答的滴着水,楚晚宁看也没看就唤他来到殿中央,按着他的脑袋就朝宫殿门口和王座拜了下去。

墨燃虽然是第一次成亲,什么都不懂。可他知道,真正的成亲,绝不是这样的…起码…不会这般草率。

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还是楚晚宁这人本来就挺直男,墨燃觉得他脑袋磕的有点疼,倒是没破皮。

“师尊…”墨燃轻轻开口。

“不许叫。”楚晚宁似乎有些反感墨燃这个称呼。

他将人揽紧怀里,动作有些粗鲁,不熟练到家了。

“你比我更清楚,你心里的师尊…早已经不在了。”

现在这个说话的人,他同你的师尊长的一样,但他不会再打你,也不会训你,他打心底里厌恶你,自然不会多你交流。

“…他没有不在…他只是…?!”

墨燃还想说什么,他整个人已经被楚晚宁拦腰抱起,而楚晚宁前进的方向,似乎是寝室。

“只是什么?我不是他,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他可一样都不会做呢。”

墨燃被扔到那张硕大的寝床上,接下来该做的事,他心里似乎也有些数了。

倒不是没幻想过与师尊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可那也只敢想想而已,真要做的时候…他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

枕边人的眼神是冷的,他的眼中根本没有墨燃存在,现在要做的这些,仿佛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有什么资格露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他变成我的人,是你不是吗?”

楚晚宁掀起墨燃半边的盖头,挑起他的下巴,凶狠的亲了上去。

墨燃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贝齿却已经被楚晚宁撬开,那人的舌尖在他的口中一顿放肆,楚晚宁明显吻技也不熟练,墨燃感觉他舌根都被搅的生疼。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明明在心底了做好了准备…明明都想好了他要接受这一切…可墨燃还是反抗了。

对面的人…到底是与他的师尊有出入的。

楚晚宁感受到了舌尖的疼痛,他皱了一下眉,退了出来。

“你在他面前…分明很乖的…”

楚晚宁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别的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墨燃的衣服上,他这会才发现那衣服竟然滴着水。

“把衣服拖了扔在地上,我的寝床都快让你祸害了。”

这理由倒也正当,听上去反倒是墨燃的不是了。

刚刚是情绪的失控…接下来…他也是时候接受了吧。

“我知道了。”

墨燃深呼吸了几下,他刚要把半边掀起的盖头拿下却被楚晚宁按住了手。

“你脱衣服就行,这个不是要夫君来摘的吗?”

楚晚宁的语气很自然,说那两个字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并不是一种身份,只是一个名头罢了。

“什么夫君,师尊莫不是太委屈自己了,你叫着不觉得恶心?”

如果他真的想吐一会儿墨燃要离这人远点。

“嗤,用不着你替我操心,我都想清楚了,娶你是为了告诉大家你是我的,当你夫君也不过是幌子,我又不会爱上你。”

何必在意这个称呼。

“随便你。”

墨燃把衣服拖了扔在地上,泡了水的衣服也难脱,连拉带扯的拽下来,那件漂亮的衣服早就不像话了。

楚晚宁没有看那件衣服,他看着墨燃的身材,墨燃里头还有一件里衣,刚刚的解衣服的时候有些麻烦,顺带把两颗里衣扣子弄散了,露出了一大片胸膛,墨燃的肤色很白,但却是那种不健康的白。

里衣看起来也不怎么合身,似乎是大了不少。

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仅存的那点记忆里,墨燃吃饭可积极了,如今虽然楚晚宁不曾理会墨燃,但饭上却不会亏待他。

“连里衣一起脱了,你难不成穿着衣服做那等事吗?”

楚晚宁冲着墨燃发号施令着,倒也不客气。这事对他来说就像任务一般。

“…你当我是什么…”

什么…经验丰富的人吗?

话是如此,就算未经世事,他也该知道,做那等事,自然是应该脱的。

不过墨燃还是动手解起了衣裳扣子,他的里衣自然也是湿透了的,甚至连那条底裤都是相当湿的。

他还没有动手解开那藏着他最后隐私的布料,楚晚宁的手就已经抚上了他的肋骨。

“搓衣板都没你这搁手。少你吃的了?”

墨燃皮肤的触感是凉凉的。

“自然是不少,可是,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吃得下什么?”

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他还能吃得下什么。

楚晚宁沉默,将他的盖头彻底扯了下来。

他看到了墨燃被几只发簪盘起来的发丝,那几只发簪看起来也是相当朴素,与他想象中的穷酸效果并不一样。

墨燃的头发盘起来…竟然这般好看的。

“你躺下罢。”

不等楚晚宁说完,墨燃就已经往那床上倒下。

甚至没有看楚晚宁一眼。

这还真是一个无趣又死犟的人啊。

不过他似乎真的已经看淡了,知道自己不是他要等的人。

是啊,墨燃早该知道…这明明不是楚晚宁…可他又能是谁呢。

他也是楚晚宁,只不过,不是他的师尊。

“你就这么舍不得你的好师尊?他不信你。我亦然。凭什么本尊要看你的脸色?”

楚晚宁暴力的掐过的他下巴,墨燃有些吃痛,但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话似乎是戳中了他的痛处。

可不是,当初师尊看他的眼神有多么失望,如今,眼前人中的怒火就有多烈。

“…我…”墨燃还想狡辩什么,可他解释什么,解释他什么都没有做?别傻了…眼前的这个人,才不会管他和师尊的纠葛。

更不会管他有没有欺师灭祖。

“张嘴。”

墨燃被掐住下巴,强迫吃下了一粒药丸。

他的灵丹…早就已经自己废了,他现在很废。

“辱你倒也无趣,倒不如这样,可能还讨欢喜一点。”

楚晚宁的话从耳边传来,墨燃有些听不清了,他紧紧捂着胸口,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闷得慌,他忿忿抬头看着楚晚宁。

他的师尊…才不会做下药这种事…但是亲身经历这一切…心真的好痛。

“你…简直…不可理喻。”墨燃咬破唇角,他尝到了一些血腥味。

但这毫无用处,他感觉身体有些发软,意识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他的下身竟然有了感觉,底裤中间那一处鼓起来。他明明应该感到羞耻,可另一种感觉代替了羞耻。

欲望。他看着楚晚宁的俊美的脸庞,吞了吞口水。药性让他变得很奇怪,竟然产生了一种要和楚晚宁交合的欲望。

“不可理喻?你和他说话的语气倒是越发像了些。”

楚晚宁看着那隆起的小鼓包,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讽刺来。

他所谓师尊,不是也有过反抗?不还是让自己得逞了。

他扯下墨燃的底裤…墨燃一惊…仅存的意识告诉他,即便他愿意与身前人…也不该是这种方式。

可这缕意识太淡了,他的底裤还是被拽落,他的大腿被楚晚宁轻而易举分开。

“…不要…师尊…”墨燃的声音染上了些哭腔,也不知道怎么的…又喊出了那个称呼。

可,现在楚晚宁,到底不是他的那个虽然严厉,但心里很温柔的师尊,听到那个称呼反倒是更生气了。

墨燃见他的动作停下,以为他对自己没兴趣了,毕竟,现在的楚晚宁讨厌那两个称呼。

还没等他彻底放松下来,双腿间猝不及防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整个身子紧绷了起来,楚晚宁进去了,还不做任何措施,墨燃感觉他疼的快要晕过去了。

药性并没有完全褪去,虽然他的意识清醒的差不多了,身体却还有些发软。

楚晚宁也没因为他疼的哼唧了几声就放过他,没有任何的措施,他自己的进出也很困难,在墨燃的体内胡乱撞着。

墨燃感觉他的下身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他忍不住扣紧了身下可怜床单。

那因为大婚换上的还是崭新的龙凤呈祥的红床单此刻被抓的有些烂了。

如果换任何一个人,现在一定叫出声来了吧。但墨燃不行…他不能喊疼…喊疼就输了…那就是楚晚宁想看到的。

想看到他最讨厌的人的徒弟低声下气在他身下哀嚎…

墨燃不想让他得逞。虽然…真的太疼了。

他的脸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身上也出了不少汗,这些都是痛的。

“你叫出声啊,这不是你想要的?这张脸不是你想看到的?”

楚晚宁看着那人痛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愣是不肯出一下声,心中不快便是愈演愈烈。

墨燃的口张了张,但还是没出声。他闭上了嘴,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把眼睛闭上了。

很快,墨燃的两腿间流过一丝热流,墨燃虽然感受到了,但他没有看,他不愿看自己是怎么被楚晚宁侵犯的,但楚晚宁倒是看的清楚。

那是血。墨燃他那里,应该是被自己弄伤了。

受了伤,却也不肯和自己说吗?

楚晚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该憎恶的人…明明是他害的自己。

可是…心为什么在隐隐作痛呢。

“你为什么不说话…不和我求饶,就因为我不是你要的那个他?”

光凭这一点已经够墨燃不理会他了,可楚晚宁真的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那个人的脸你能笑出来,看着我你凭什么跟陌生人一样?

轮得到他墨燃给他甩脸子了?只能自己冷落他的份,他凭什么?

墨燃听到他提到了那个所谓的他——他全世界最好的师尊

他睁开了眼睛,他想认真回答楚晚宁,可是人却已经被楚晚宁抱起,这一下子,他才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是有多么疼痛。

待到他看清的时候,自己的面前是一面铜镜,虽然很快闭上眼睛,他明明不愿意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可那一下子,也足矣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了。

很快,他又被丢回床上,他已经累到不行了,可楚晚宁没有打算停下。

这场性事得不到任何快意,身下的痛的都是次要的…他的心都已经被伤遍体鳞伤了,明明睁开眼睛是同一张脸…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师尊虽然严厉…可看到他手上会让师昧来给自己送药。

而眼前的人,即便知道自己痛的不行也不会管他。

“楚晚宁…你放过你自己…好吗?”

墨燃出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颤,他之前疼也不肯出声,嗓子也没怎么哑。

“放过?本尊需要放过自己?是你应该求本尊放过。”

楚晚宁一股脑的射在墨燃的大腿根。

…终于结束了吗?

墨燃脱着疲倦的身子…他的眼皮已经重的不行,要给楚晚宁的答案也随之沉入腹中。

可他还未歇下,便又听到楚晚宁的声音。

“谁准你和本尊谁在一起的,你睡地下。”

墨燃闻言,也不说什么,拿起床上的一只整头,看楚晚宁的脸色,应该是不打算阻止自己。

好歹还给了一只枕头…在哪里不是谁。至少还淋不到雨…比小时候好多了。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床上又扔下来一张褥子,刚好摔在他的身上。

那人似乎不打算说什么欢心的话了,算了,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话。

后半夜,墨燃起身看了一眼楚晚宁,楚晚宁背过身去,应当是睡着了。

“…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喜欢你。”

盯着他的背影,这明明就是他的师尊…是自己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墨燃再度倒在地上,这一下摔的他背脊有些疼。

连带着还有他那快散架的骨头,痛的他在地上鲤鱼打挺了几下,才有了几丝。

明天一觉醒来,应该什么事都没有的吧,他还那么年轻。

————

不要相信自己年轻,年轻不是为所欲为的。

顶着更加酸痛的身子从地板上起来时,墨燃有些懵。

做的那么猛还睡地上,他不腰疼谁腰疼。

他感觉到他的头在隐隐作痛…大夏天的,他应该不至于感染风寒吧?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做完与楚晚宁的迷迷糊糊的做了那么久,自己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他挽起的头发竟然还没散,只是有些凌乱在外的发丝。

他起身准备再去楚晚宁的寝床睡会儿,一位小宫女便走了进来。

“墨妃,可是起床了?”

听到这声女声墨燃立刻钻到了被窝里,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被年轻的女孩子看到呢。

“起,起了。”

墨燃的嗓音有些发哑,听起来有些诡异。

“衣服我放这了,需要我服侍墨妃更衣吗?”

年轻的宫女刚问出话来墨燃便着急忙慌的喊道要自己来,让她走开。

那宫女当真没多做停留,墨燃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看向了那件被称做“衣服”的衣服。

那服饰明显是女款,除了胸部和下身布料厚了点,其他地方薄的没穿似的,皮肤都能轻而易举透出来。

墨燃想找他昨天脱下喜服,但是在地上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不知去哪了。

除了这件女装,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了。

墨燃穿戴完了,正要走出寝室,那宫女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陛下在主殿等墨妃,他让你带上这个。”

宫女双手递上一面面纱墨燃也没怎么看就带上了。他对楚晚宁的安排毫不在意,让他更在意的是这明媚的天儿,与昨日完全不同,这太阳挂在正中央…他这是睡了多久?

“现在这是几时了?”墨燃问跟在他身后的宫女。

“回墨妃,已经申时了。”

楚晚宁,你可真够禽兽的啊。

墨燃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头愈发疼的厉害,他只想赶紧见完楚晚宁回去睡回笼觉,

可是楚晚宁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进了主殿,还没看清坐在高位的楚晚宁,楚晚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爱妃怎的这般迟,快坐到本尊的身边来。”

墨燃有些惊愕。还爱妃?

不是嫌自己恶心?不是不愿意碰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站在两侧的老头子们目送着他走上楚晚宁的王座之前,楚晚宁伸手揽上了他的腰,让墨燃坐到了他腿上。

楚晚宁边听着那些大臣们上朝便伸手在墨燃身上作祟。

墨燃感觉在这么多张脸盯着的情况下,他那张相当厚的脸皮这会儿也红的滴血。

他感觉他像古书里头祸国殃民的妖妃,连上朝都带着他。

但他知道,楚晚宁纯粹就想拿他取乐。

他现在头疼的厉害,是真的是想睡觉,他一直在等楚晚宁退朝。

等着等着,他感觉真的很困,整个身子也往后倒着。

什么时候下朝的他都不知道,他是被几下剧烈晃动给震醒的,他还以为怎么着了,一醒来发现他被楚晚宁抗在身上走。

他本来就浑身都疼,这会更是感觉到他骨头都散架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楚晚宁不会心疼人这个点还是挺让人难过的

很快他又被放回床上。墨燃顿时有些怵的慌,他以为楚晚宁又要干什么。

“你发烧了。”

楚晚宁平静的说道。

墨燃一愣,啥。

“吃了药就好好休息吧。”

楚晚宁端过药碗,递到了墨燃的手边。

“?!”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就不搭理他。

墨燃皱着眉头把那苦涩的汤要灌下去,把碗放下来的时候发现楚晚宁仍然看着他。

“你怎么了…”不会被什么邪祟上身了吧。

“你昨晚说的…是真的?”

楚晚宁小心翼翼的接过碗,问道。

“啥…哪句?”墨燃一时间真没想起来他昨天说什么了,可他看见楚晚宁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喜欢…我是喜欢你很久了。”

墨燃一本正经的说道,他看见楚晚宁低下头了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我给你上药。那里发炎了。躺下。”

一本正经的语气给墨燃听的当时脸就红了,他说的上药…莫不是?

四舍五入也算是为自己好的事吧,墨燃提起裙角,闭上眼睛,随了楚晚宁了。

本来下面火辣辣的疼,也会似乎多了些清凉的感觉,楚晚宁竟然没有难为他,竟然在认真的给他上药。

“…怎么了…”

墨燃在楚晚宁给他上完药以后起身,与楚晚宁贴了贴额头,动作很自然。

楚晚宁一愣,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了墨燃。

推的时候还留了心,没有用力。

“我…不会再针对你了…你想走可以走。想留…我也不会拦你。”

他还是忘不掉他…自己怎么会这么在意的看法…

楚晚宁转身离开,那身影,与师尊当年离开他是一样的。

别走…别走啊…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墨燃只觉得头脑昏沉。他终究还是留不下他。

当上帝君之后的日子可不比先前在凡间收破烂的日子清闲。

谢怜慢悠悠的剥开一个橘子,还没吃上呢,一枚箭羽从他指间擦过,他夹住了。手到没什么事,可怜橘子落了地。

是风信的箭。他和慕情“不小心”一路打到了神武殿。不过,倒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他唤出若邪,分开了二人,等着听这回又是什么原因。

原来是凡间一座玄真庙有一对老夫妇为求孩子赶考路上安安全全的,特地供上了几十把扫帚。结果供台放不下了,于是把多出来的几十把扫帚放到了当村另一座南阳庙的供台上。

他俩就因为这事打起来的。眼瞅着他俩又得打起来,谢怜轻道一声:“天官赐福。”

慕情一愣,口里倒是很快。

“福…福星高照?”

风信也反应过来。

“照…照本宣科?”

愉快的将两人赶出神武殿成语接龙的后,谢怜起身撑了一下懒腰。从地上捡起橘子,思考着是不是还能吃。

以前应该不介意这么多吧,不过,现在已经不用收破烂了,倒也不必非要吃脏了东西。

这个橘子最终还是丢掉了。

算算时日,好些时间没见三郎了。

不知,他可有想自己呢。想到心上人时,谢怜忍不住勾起唇角来。想起亲吻那人嘴唇的触感,凉凉的,软软的。虽然伴侣太懂事了确实很好,但谢怜承认,有点寂寞了呢。

————

答应了花城,晚上的时间是属于他的。又是自己说的,想来人间玩玩。可他只看见花城一眼,游玩的闲心便淡了去了。花城化作凡人的样貌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三郎出浴的样子。

花城不经意的擦着发丝的水珠,穿着里衣就走出房间来。不仅如此,那里衣竟还不曾系好扣子,从胸膛到他的腰腹,都让谢怜看了精光,他却还不在意。

“哥哥等久了吧,可以去洗了。”花城的肤色挺白的,这会额前的发丝全部都打湿了贴在脸上,他正在一点点的把头发擦干净。他不擅长处理这些常人很容易做到的事情,看起来有些笨手笨脚的,忙活了半天头发也没怎么擦干。

“三郎,别使那么大劲,不然啊,明天该成小狮子了。”谢怜笑着拍了拍自己身前大腿位置,花城没想那么多,将毛巾递了出去,人坐在了谢怜的腿上。

花城现在是凡人的样貌,坐在腿上倒也有些分量,不过,倒也没多重,毕竟谢怜是武神来着。

谢怜很细心的替人擦着头发,而花城似乎也挺享受,又往里坐了坐。

“再往里坐的话,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哦。”似乎是拿花城打趣儿,谢怜连语气都带了几分愉悦。似是想到了什么,花城勾起唇角,人又往里坐了些。

“嗯?哥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知道呢。”不用看他谢怜都知道这人肯定在偷笑。

不过,他倒是得逞了,自己现在的确没办法好好给他擦头发了。谢怜把毛巾随手搁置在一旁,花城起身,又坐到了谢怜大腿上,这次是面对面。

将那人俊美的五官和那藏不住的笑意收尽眼中,心本就已经定不下来了,那人还伸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谢怜拿下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想,三郎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亲吻完毕,花城也从谢怜身上下来。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谢怜还是决定先去洗澡。

————

当谢怜再次看到花城时,那人已经穿好了浴衣,见惯了那人一袭红装,这淡色的服饰倒是见得少了,衣服倒是不丑,衣摆处还带了些杏花的图样。

想来他不曾注意到那些杏花,不过,他发现了应该也不知道杏花的含义吧。

那代表的可是少女的娇羞呢

不过,他知道了应该也不在意。

待到谢怜也穿好浴衣,花城就牵住了他的手。又不是不不懂世容易走丢的孩童,花城与自己的手紧紧扣着,像是怕自己会走丢一般。谢怜任他牵着。

夜晚的集市景色不错,生意人许是累了,都不怎么吆喝了。以往在人间的时候不是卖艺就是收破烂,没怎么好好逛过集市,反倒是身上有钱了,却不知道买些什么。

看见路边有卖饰品,谢怜拉住那人,拿起一只红色珠花往那人头上比了比,好看是好看,但似乎太鲜艳了些,谢怜又放了下来。

花城任了那人将摊子上所有的珠花都试了一遍,最终一朵小小的粉色小花发卡别在了花城的头发上。

“哥哥喜欢这种类型的?”花城伸手覆盖上了他别发卡的手,轻轻笑道。

“三郎带着好看,而且…买得起嘛。”谢怜也笑了。不过,花城带着是真的很好看。

那只小发卡就夹在发辫上,在那珊瑚珠子上方。谢怜将手换了个方向,反倒是覆盖在花城的手上。今天自家哥哥有点主动啊。花城看向一边的糖葫芦摊。

“哥哥吃糖葫芦吗?”看着那一串串红艳艳的糖葫芦,每一个山楂饱满又圆润。谢怜不怎么饿,但鬼王与糖葫芦,倒是是个特别的搭配,有些令人意想不到。

“三郎想吃吗?”谢怜付过钱,拿起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

“嗯?哥哥吃就行了…”

反正我也吃不出味道来。

但花城没有说,那双眸子确实黯淡了些许。

谢怜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将糖葫芦递到他的手里,示意他吃。

果然,花城开始咬糖葫芦,可还没嚼上几下唇瓣却被那人堵上,那人吻技还有些生疏,脸庞也有些微红,可偏偏是那人鲜少有这般大胆的举动,让花城愣神,在这个吻上,被那人占据了主动权。

谢怜环着那人的背,趁着还没有被行人注视到,躲进一条巷子里。花城的背后就是墙,即便是鬼王,现在这样子也有狼狈。

他口中的酸甜被自己品了个干净,自己的舌尖与他的舌尖缠绵着,那可怜的糖葫芦刚被咬下一个果儿就被摔在了地上。

糖葫芦吃是吃不了,但能吃点别的。

谢怜伸手摸索着人腰间的舒服。许是有些激动了,竟忘了此处还是外头。虽是不介意,但考虑到哥哥事后定然是会害羞,花城还是拦下了他。

“哥哥,不着急,我们回家干正事。”他的声音太蛊了,谢怜觉得他等不到回家了呢。

————

不难看出谢怜今日的想法,回家之后他们便滚到了床单上。花城正要附在人身上,结果,被那人一人反压在身下。

“今日三郎穿的这么好看,怎么能干这种力气活。”

哥哥这换位理由倒也新奇。花城没忍住,笑的不行。一双好看的眼眸弯成月牙,点头答应了那人。

“好。”只要他们喜欢,位置从来就不是问题。

花城拿起床榻边的一盒香膏,这是凡间的玩意儿,本该是青楼女子使的玩意儿,没想到刚刚集市就有的卖。

那小贩还说是什么加量版,那笑容一副很懂的样子。谢怜接过香膏,替花城宽了衣,浴衣敞了开来。花城一颗颗解开里衣的扣子,里裤和内裤也扔到了地上,他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太狼狈了呢。谢怜打开香膏盒子,将那膏状体探入了那不曾被人碰过的深邃地带。

花城的表情控制能力真的很好,谢怜动作不熟悉,一下子就两指其实是很疼的,但他愣是一下眉头没有皱。不过,身下突然传来火热的感觉,他感觉内壁变得异常的敏感,他终于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他闭着眸子,发出了相当诱人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啊…”谢怜似乎碰到一个地方,花城感觉到一阵诡异的舒适传到大脑…

谢怜闻声便伸着三指碾压着那处柔软的地方,在那处的诡异的快感下,连三指的疼痛感觉都没那么强烈了。

香膏在他体内化成水,那蜜汁从他的穴口流下了下来,欲望慢慢腾起,不知是那香膏起了作用还是他这人也许本就擅长这些,他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声音听起来也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哥哥,快些…快些…”身前人听从着他的指挥加快了速度,他都手指每每都朝那处碰去,真像要了他的命一般,将他迅速送上欢愉的巅峰。

禁欲太久了,花城射出来的东西很多。大部分留在他自己的腰腹上。他轻轻喘着气,嘴角不知怎的流下一抹涎水来,眼神也有些溃散。

毫无疑问,他刚刚达到了一次高潮的状态,但也因为第一个有这种体验,他整个眼神都有些呆呆的。

而意识回来的时候,是谢怜与他紧贴在一块的时候。

火热的阳物挺入后穴,敏感的身子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刚刚吃进新的异物内壁就迅速的收缩着。

“三郎…放松些,让我进去。”谢怜伸手抚摸着花城的脸庞,欣赏着他从迷离到惊恐的眼神变化。

“哥哥…我不知道怎么做…控制不住…”

这声实在是太勾人了,谢怜起了坏心思,拇指放在花城的唇边,花城立刻看懂了,他含着人的手指,像汲取什么美味一般。

心思放在别处,下身自然是无暇顾及了。

那人一放松,将注意力都放在与自己亲吻上,不过,自己毕竟还有正事要做,那火热的性器笔直挺入,直直顶到那人最深处。

从未体验过这般刺激的花城猛地挺起身子,身子还未落在床单上,那火热的性器便运作起来,每每都擦过那处敏感地带,花城的身子也忍不住随之起伏,口中也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来。

虽然三郎平日也有些不正经的时候,但这般可怜的样儿谢怜倒也见得不多,不过,谢怜很喜欢,不管是眼前的佳人还是那紧致的穴口,每一样他都喜欢到骨子里了。

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有征服感吧,三郎缴的他很紧,分明就是第一次,可他那泛起潮红的眼眸和微微伸出的舌尖告诉谢怜,花城似乎已经沉浸在里头了。

这样可不好啊,把最真实的样子展现在自己面前的话,这个夜晚可就越来越长了呢。

————

次日,花城体会了一把多少年都不曾体会的痛感以及身后穴口流出精液的诡异体验感。

昨夜虽是爽了,但事后倒却有些不尽如人意了。

花城摸着小腹,看起来真的有些发胀,身材倒是不会走样,但是却挺容易看出来。

“醒了?”谢怜揉着眼睛。

这不负责任的帝君今日将事务全都丢给了灵文,自己搁家陪着伴侣。

昨夜他本想抱着花城去清理,不成想花城那样子实在是让人想欺负,一不小心就不注意了分寸,做的次数“稍稍”有那么一点多了。

“哥哥,你看。”花城任了谢怜拿毛巾给他清理,把自己的小腹露给谢怜“像不像咱们未出生的小太子?”

知晓他是玩笑话,谢怜也笑了,没正形。

“哪来的小太子,三郎尽会胡说。”谢怜抱起人,替他放在木盆中仔细清理了。

“小太子许是没有了。”花城笑了笑,环着谢怜的脖颈亲了亲他的脸颊,“但,太子妃今天可算是坐实了吧?”

谢怜刮了刮他的鼻尖,与他贴了贴额头。

“早坐实了,谢夫人。”

严峫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连着吃一星期的泡面,以至于他现在看见泡面就想吐,无论是老坛酸菜还是红烧牛肉。韩小梅过于苦命的打开严峫办公室的窗户,让屋子里的泡面味散掉一些,不然等时间再久一点一定会是一股馊味。

“严队不是我说你,你跟江教授你俩闹矛盾,你就能屈能伸一下道个歉怎么了,你看看你,嚼山珍海味的身份沦落到在办公室吃泡面,还是吃一个星期…”韩小梅十分嫌弃的撇了撇嘴。

只见严峫拿着不知道是几个月前的早报,装模作样的看着,听到这话,他把报纸拿了下来。

“?韩小梅你别乱讲啊,我跟你江教授关系好着呢!”严峫露出报纸下的黑眼圈,韩小梅张着的口突然说不出话了,据她所知严队和江教授在一起以后严峫几乎天天吹自己睡眠质量怎么怎么好,看来是真的吵架了啊。

“…你是领导你说什么都对。”韩小梅从满是泡面盒子垃圾桶里提溜出垃圾袋准备去倒垃圾,严峫看到那小山似的泡面盒子忍不住一阵恶心,原来这就是吃腻了的感觉吗?严峫过了小三十年第一次体会。

严峫太清楚自己会躲着江停的原因了。虽然他求生欲还蛮高的,但还是在这件事上选择了逃避。如果不是几天之前,那种事后的痛感还是切实存在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江停睡了这个事实。

那天严峫因为解决了一项棘手的案子,局里非要开什么庆功会,他没忍住廉价酒精的诱惑多贪了几杯。

从计程车上下来的时候,严峫可以说是不省人事了,只是作为警察的自律性告诉他不能随便睡在大马路上。江停几乎认准了他这么晚回来准喝酒了,他准备好醒酒茶,就这么静静的在饭桌旁边等待着严峫。

严峫“唰”地推开门,警服的领口被他扯的老大,露出大片的胸膛。江停眯着眼睛,不是特别高兴。严峫最好跪着和自己说他不是就这个样子回来的。

“媳妇儿,快来亲一下~”严峫伸手就要去抱人,江停些许嫌弃的看了一眼满是酒气的严峫,浑身一股酒味儿。

“我数三下,你自己去洗澡,你这个样子会把味道带到床上的。”江停刚数完第一个数字似乎一阵影子就飞过去浴室了。

严峫家的浴室是淋浴和沐浴都有的,只是严峫个人偏向于沐浴多一点,江停生怕这家伙洗澡洗出生命危险来。跟在他后面进了浴室。

严峫也不知道是喝断了片还是打心底里接受自己洗澡有另外一个人全程盯着。洗完澡的严峫似乎是找回了一点意识,他随手拿过浴袍简单一披,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急着问江停要亲亲。

江停看着他立着那玩意朝自己过来的样子特别好笑,平时没注意,严峫的腿型真的特别好看,连江停都没忍住去他的大腿拧一下占了把便宜。嗯,不错,手感挺好。

“哎呦…媳妇…你别拧…”严峫触电似的弹了一下。反应还蛮有趣的。

“咳…把内裤穿好…”江停耳根红了起来,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不正经。

“别价,媳妇儿~我要亲亲~”要让别人知道建宁刑侦队支队长醉酒后是这副德行,严峫这辈子就在他那帮手下面前可就抬不起脸来了。

江停想起上次给学生们演讲时,那些女学生有提到过关于男朋友求生欲之类的话题,如果说严峫清醒的时候,求生欲是百分百。那么现在呢,好好奇。

江停飞快在人脸上落下一个吻。

“严峫,我是你的什么?”虽然很幼稚,但还是好想知道哦。

“媳…咳咳,当然是我的爱人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刚要说媳妇的严峫飞快察觉出江停有要给自己一拳的架势瞬间改了口。

其实江停不是特别计较这种事,所以给的这一拳不会使多大劲,倒是知道了严峫的求生欲在喝醉状态下,依然很强

“那,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江停颇有性趣的看了严峫一眼,这腰,这曲线,这身段真细…挺有诱惑性的。

“嗯?咱俩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严峫用呆呆的眼神看着江停,真就怪傻的。

“咳,如果你爱人想在上面,你会让吗?”严峫在江停手中的手猛的一抽,放空的眼神似乎找回了意识。

“…你其实就是装醉撒娇吧…”似乎是对于严峫这么快清醒的反应很不满。那双好看的眼眸不经意的皱了起来。

“我没有…”一听到被当面拆穿,纵然是严峫也会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在这之前听到了很恐怖的话啊…

“行了,不愿意就算了…你听到了对吧…”说完江停就转身离开了浴室,看来是真的有些不高兴,醒酒茶让他拿去浇了花。

“哎呀…媳妇你不要生气了嘛,我不是故意的嘛…那什么…咳…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不呢,他媳妇有当上的要求怎么了,这证明他媳妇有正常需求,是个正常男子,他作为爱人,不是理应配合一下吗?

“你说真的?”说起来自己也不是一定要当上,不过严峫真的同意确实也让他没有想到呢。

“?媳妇不要啊,嗐,我还以为…”虽然知道这只是江停的迟疑,但严峫还是故做出一副松了口气样子。

“?你都同意了,为什么不做。”江停牵住严峫的手,强迫严峫去躺在那张大床上,严峫虽然任了,但还是紧张的不行。嘶,他干什么没事有那么强的求生欲啊,自己不想江停又不会逼着自己做…

江停轻吻了严峫的唇,还有一点残留的酒香。严峫努力显得自己不那么紧张,可是腿一直在抖。江停尝试扩张了几下,严峫疼的直哼哼。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塞东西。这是严峫的认知。江停知道他不能接受,所以当他理所当然打开严峫因为疼痛夹紧的腿时,严峫是惊恐,因为江停…竟然…舔起了那种地方。

湿热的触感从两股之间传来,倒是不疼了…可是…毕竟是那种地方啊…

“呜…媳妇…那里可是…很脏的啊…”严峫的声音显得有些楚楚可怜,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很刺激呢。

江停听到江他的声音,抬起头来。严峫没有那么重的洁癖,但还是很喜欢干净的。而且刚刚也有好好洗过。

借助唾液的润滑,勉强挤进两指,碾过那一处凸起的柔软时,新奇的感觉让严峫猛的一颤。看来,找对地方了呢。江停反复在那个地方摩擦了好一会儿,严峫的表情逐渐从难以忍受变成了…享受?

严峫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黏糊糊的,似乎是他分泌出来的液体…这么快就起反应了,自己还真是淫荡呢。

“嘶…已经可以…停停…快进来…”其实只是下意识想给江停一个亲切的称呼,但是话一出口就跟自己是什么极度缺爱的小骚货一样。还停停,怎么不直接不要停。

“噗嗤…”虽然严峫的第一次应该算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情,但没办法,严峫紧张的不行却又假装很勇的样子就是很好笑啊。

“笑什么笑什么嘛…媳妇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失的身啊!”说完严峫还装模作样抽泣了几下。江停皱了下眉,照着严峫柔软的大腿根咬了一口,劲不大,可是严峫还是敏感的哆嗦了一下。

“在我身下委屈你了?还失身,你是什么失足少女被侮辱了吗?我们可是正经结过婚的。”江停似乎有些不满,三根手指一起在严峫的身下搅着,这种暴力的快感让严峫迅速到达极点,就这么高潮了。

“呜…我错了…”严峫缴着被单,整个身子都敏感的颤抖着。不等严峫哭的多么惨烈。

江停就已经将那肿胀的身下物撑了进去,疼还是有一些的,但因为严峫刚刚高潮过,身子还处于敏感状态,一次性被挤进去,比哭声更先出来的是呻吟声,情欲使他的声音染上一种朦胧的感觉。

“啊~”

唔,江停之前,也是这种感觉吗?

没给严峫多少反省自己之前不是不太过分的机会,江停以三浅一深的速度的对他发起猛烈攻势。

“江…江停…哈啊~慢…慢一点~”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严峫感觉他要疯了,江停这个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又好推又好压的…那方面…怎么这么猛…

如果不是江停对女人没什么想法,严峫还真怀疑江停这不是第一次了。事实上江停对男人也没什么想法,当然,这个观点仅存与遇见严峫之前。

严峫性格说好听点那叫放荡,说难听,哪个人不想揍他?虽然身为严峫家室,偶尔江停本人也会有这种想法。

所以当严峫被上的时候,那透着潮红的眼眸看起来处处动人极了,严峫轻轻的咬着唇,试图减少自己发出来呻吟声。可是他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甚至因为他的掩饰使原本就绵密的喘息声变成了更有情趣性的呜咽声。

有一种想把严峫欺负到哭的欲望。江停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每一次都到达最高点,不断的快感涌入严峫的大脑中,渐渐的,他也不去咬自己的嘴唇了,因为极大的舒适让他有些失态,口中分泌的唾液因为失神毫无顾忌的流了下来。

这个人,是建宁刑侦支队队长,是他江停的爱人。

想到这,江停俯身吻上严峫的额头,手中抚摸着严峫的性器,一次,两次…也不记得是严峫高潮的第几次了,江停总算射了出来。

浓郁的液体随着江停的拔出,流了下来。严峫的澡算白洗了,他的脸上有口水和泪水,身上也被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精液,虽说白色的浴袍倒是看不出来,但严峫身下流着的液体和独特气息却不会骗人

江停彻彻底底给严峫重新洗了下。

第二天严峫拖着疲倦的身子起了早,住到警局里,才一个星期他就觉得自己吃泡面吃的有些营养不良。

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江停,毕竟这人把自己上了,虽说你情我愿还挺爽bhi

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会…会害羞的啊。

后来,江停以他极低的求生欲向警局寄了一个快递,好巧不巧那天又是严峫的庆功宴,以为是江停送来的贺礼,严峫就当着大家的面打开。

整整齐齐的四盒酸痛贴布,光这也就算了,还很多余的贴了一张标签,不知道被哪个小警员把严峫扔到垃圾桶的便签读了出来。

他们家的酸痛贴布挺好的,床事后恢复快。

当天严峫就从警局搬回来,并且以在属下面前丢光了面子为由没有和江教授睡同一张床。

对于工作一天的成年人来说,睡觉是最好的养精蓄锐的方式,显然,严峫并睡不着。

江停还没有回家,得等江停回来。

最近他们二人都有这样那样繁忙的工作,以至于能够陪伴对方的时间只剩下下班后的那点时间和上班前一点点的时间。

有时候晚上回来洗漱完了根本不想多说什么,一合上眼睛似乎就再也睁不开来了。

严峫有预感,属于他俩的,一段感情中最危险的时期怕是已经到了——平淡期。

这可不中!

多少对夫妻因为小俩口之间缺乏交流最终导致离婚啊!

他和江停可不能变成这个样子。

果然还要多交流交流感情,可是他俩也都三十出头了,实在想不出还能去哪里搞些甜甜蜜蜜的恋爱,而且他俩的职业似乎跟甜甜蜜蜜毫无关系。

果然,还是要找个机会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而已。

还得拉步重华,他个没情调的玩意儿,苦了弟媳跟他在一块,看他那张臭脸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啊?你问步重华不同意怎么办?他同不同意不重要,反正无论如何都会让他去的。

————

江停看着手里提着的两杯奶茶,总觉得和他自己的违和感很强。

警院学生送的礼物,按理说他不能要的,因为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给严峫打了个电话,还在呼叫中呢,一位女同学迅速把奶茶袋子送到江停手机然后很快转身跑了。

“……”这是学生送的,总不能扔了。江停叹了口气,举起奶茶袋子,看了看上面的粉红便利贴。

江教授!这是周五限定啵啵奶茶,最近那个帅哥前辈来接你的次数好像少了,平淡期吗?这可不行,你得多交流交流知道不!帅哥学长天天跟我们吹你俩爱情故事多么多么伟大,我可羡慕你们了,我就等着以后成为像你们一样的警察呢!

送给自己和严峫的吗?

江停无奈笑笑,把便利贴折起来扔进了垃圾桶,虽然不太好,但他怕被误会,所以还是要解决掉便利贴的。

严峫爱吃甜的东西吗?好像也没怎么见他喝甜的。

江停提着奶茶袋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掉。

这家奶茶店似乎就是警校附近的那一家,警校应该是没有想害自己的人所以大体上是可以放心喝的。

————

严峫比江停晚一步到家,此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回来啦…嘿我猜对了!今天你比我先回家。”严峫冲江停打开双臂目的非常明显,江停无奈的笑了笑,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吃完饭了吗?”江停问严峫,他倒是不担心严峫没饭吃,只是怕严峫总是吃泡面,毕竟那东西不太健康。

“吃啦吃啦,今天警局聚餐,我吃过才回来的?”虽然那家小饭馆的菜品实在一般,连超过四位数的酒水都没多少。

倒不是说严峫一定会点那么贵的酒,他没有喝酒。就感觉从头到脚那个饭店都透露着廉价的感觉,但是因为是领导凑局,总不能不给领导面子。

“喝酒了吗?”江停伸手在严峫面前招了几下,示意他上前让自己检查看一下。

“没喝没喝,我这刚吃完饭,你等我去漱个口,我马上来。”严峫确实没喝酒,但就觉得还是漱个口比较卫生。

江停倒也没计较到这个地步上,他把应该还是常温状态的奶茶放到了桌上随意说道。

“严峫,喝奶茶吗?”透过卫生间传来严峫长长的声音。

“诶——好稀奇啊,媳妇儿,你买奶茶啦,那我一会可得尝尝。”严峫洗完澡,拿起毛巾冲水擦了擦脸。

他正欲换身衣服,想了想还是决定待会再换衣服,出门拿起桌上的一本奶茶便吸溜了起来。

“媳妇,检查吧,保证没有酒味。”

严峫一下子吸溜完小半杯奶茶,然后得意的站在江停面前,被江停伸手推开他的脸。

“你都是甜味,腻。”江停自己喝的倒是挺文静,严峫怎么看都感觉他那一杯跟没动似的。

“哪里腻了,我才喝了多少啊,不过确实好喝,难怪韩小梅每天带一杯来警局喝呢。”严峫把剩下的奶茶喝掉,从自己领口上方开始解开警服扣子。

江停没想到严峫能把这句话穿插的那么自然,喝奶茶的动作瞬间止住了。

“这是我学生送给我们的,一般情况下我会拒绝的,但我在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塞到我手里的,跑的还挺快…”江停慢悠悠的说着,他总不能把学生的好意变成自己的。

也不知道严峫对此介不介意。

“媳妇你赶紧把奶茶喝完,这几天辛苦了,我给你一点奖励。”严峫看江停那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有点好笑。

人家小姑娘送他媳妇和自己奶茶自己,自己一点看法都没有,非也非也。

“在警校学的绑法没有忘记吧?”严峫冲江停眨了眨眼,意义有些明显。

也不是小孩子了,江停收到了他的信号,虽说有些突然,确实也是把奶茶放在一边,勾起一个浅浅的唇角回应着严峫。

似乎是成年人的之间小小的暗号。

“媳妇儿,今天,你来?”严峫将那条领带解开,细细的再手上缠了一圈,然后将手伸到江停面前,示意他亲自打把自己绑起来。

“噗,转性了?”江停将领带在严峫手上打了结,不是军用绑法,只是简单的缠绕,“警队学的绑法是逮捕犯人的,我可不想把你当犯人对待呢。”

“我也不介意某天我俩拿执行人与罪犯的剧本演一场啊,江警官,帮我解开衣服的扣子好吗?”

严峫笑着和人走到了卧室,当着江停的面坐到了床上,显然,有些豪迈的坐姿配上严峫笔直的大长腿只会觉得想给这个人一些教训。

江停将他推倒,一边解开严峫的扣子,一边与严峫亲吻,严峫那杯似乎加了椰奶,而江停这边喝到的却是加了樱桃的啵啵奶茶。

酸涩的樱桃味混杂着香醇浓郁的椰奶味,不得不说,确实是令人上头的味道。

严峫的上衣很快就被解开,江停带着薄茧的指腹微微摩挲着严峫胸前的半颗红樱。伴随一抹银丝被扯出,江停才有功夫照顾到另外半颗红樱。

因为旁人触及不到的地方,严峫只觉得被江停抚摸的有些难受,可能因为乳尖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面前又是最知他懂他的人,严峫追随内心的感觉,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呻吟。

“停停…唔…”伴随着细微的呻吟,严峫呼喊着江停的名字。他做下面会有些紧张,虽然心里确实是愿意的,而且啊,看着江停有些温柔却又不失俊美的脸庞。他就会感觉到无比的舒心,仿佛一切的不安都能在此时缓解。

“也不是第一次躺这了……总觉得你在我上面果然还是好违和呢…唔啊”严峫还在开玩笑,胸口就传来有些湿热温暖的触感把他下了一跳。

“习惯了就不违和了。”江停抬头重写严峫勾起一个笑容,真是坏心眼的江教授。

江停又一次低下了头,将严峫柔软的乳尖吸的湿润,牙齿细微的摩挲让乳尖看起来有些红肿。

与此同时,江停的手也没闲着,去解开了严峫的裤带,随着裤子的脱落,江停隔着内裤抚摸着严峫的性器,确认那尺寸不错的性器慢慢变得坚挺后,江停拉下严峫的内裤。

“先来一次?”

江停小声的询问着,严峫仍然觉得有些颜面上过不去,但心里又很享受江停给自己撸的那种快感,用着含糊不清的语气说着好。

江停用两指轻轻圈住严峫硬挺的性器,上下圈弄了几下,观察着严峫张着口忍不不住喘息的模样,不管是看几次总觉得他这副令人欺负的模样还是太勾引人了,江停看他用有些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自己。

满是需求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表情。

还挺可爱的。

江停这才换上整只手在严峫的性器上套弄,严峫享受着心爱的人给自己手淫的无限快感,舒服的脚趾头都弯曲起来。

很快就在这如浪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中缴械投降,弄些江停整个手都多多少少沾上些浓稠的白色液体。

“很多哦,这段时间都算是禁欲了吧,严峫。”江停吻着严峫的脖颈,看到严峫难得耳根这么红,忍不住的想欺负他,哪怕是只是现在也好,他说道,“给你奖励好不好?”

正当严峫迷惑之时,江停混杂着自精液的手探进了严峫许久未做过的干涩穴口。

指间一撬开就能看到里头漂亮的嫩粉色。

严峫还以为什么样的奖励,这样的奖励就算自己却是收得少,但也没至于没经历过,正当他还想说些骚话活跃气氛时,江停的手指已经不知何时加到了第三根。

将他的后穴撑得又涨又难受,但是却足够触及到自己的敏感地带。

江停找到这处敏感地带总是不用费太多功夫,因为每每触及到那里时,他都能感觉到严峫将他的手夹紧了些。

“唔…啊…”严峫的眼角微微泛红,酸涩的涨感伴随着阵阵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他将被束缚的手举至头顶上方。

“进来…”江停开始解开裤带,严峫这样子实在是性感,征服强大的男人,确实会给心里带来一些满足感。

“好。”江停的性器也都已经邦硬,他一边抚摸着严峫的大腿的内侧,一边分开这双修长且白净的大腿,将坚挺的性器挤到那分开还透着粉红色的穴眼。

因为也不是第一次交合的行为,严峫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样紧张,江停很顺利的整个儿进去了。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江停伸手覆在严峫被绑起的双手上,一下又一下的在严峫体内抽插着,每一下都准确碾在严峫的前列腺上,每一次江停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严峫肠壁的收缩,以及那相当满足的喘息声。

“啊…啊~慢些…哈…嗯啊…好…好舒服…”相处久了,严峫能承认,他能从被江停上这个过程中得到快感,也不不讨厌被上这个行为,只要对象是江停,严峫就能表达自己的第一感受,那就是无比的舒适。

嘛,毕竟藏也藏不住,他现在可就在江停面前,他所有的反应江停都是能察觉到的。

果然,江教授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平常表面看不出来,甚至还觉得有些文质彬彬的感觉,到了床上就能看出这人到底有多有劲,多能欺负人,这一点严峫最有话语权。

“停停,…我…啊~……好像要…哈…高潮了…快些…”严峫面色潮红,前段的性器也在微微渗出精液。

江停准确的收到了严峫一些细微的反应,开始准确向严峫的敏感地带进攻,每一次都准确碾到那凸起的小肉点。

严峫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小腹微微颤抖,闭上眼睛,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通过后穴高潮,爽的脚趾头紧紧的抓着被单。

一场性事结束,江停解开了严峫上身束缚。

江停拿了温热的湿毛巾来给严峫清理身子,严峫还想坚守自己所谓男人的尊严要自己擦身的时候,江停只是轻轻弹了严峫的脑门。

“我来吧。在我面前还逞强什么。”最终严峫还是耐不住江停温柔的语气,躺着享受了江停整个儿清理的服务过程。

“停停,过几天年假,出去玩?”严峫转了个身,整个儿埋进了枕头里,就算很累,他也还是没有忘了他的计划。

江停清理完以后来到了他的身边。

“好。”

其实步重华也知道自己和吴雩都不是什么喜欢聚会的人,可是…毕竟是自己姨妈过生日,怎么说也要去看一下的。

可是自己这体质…

“呕…”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晕船了,步重华扶着栏杆,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可是胃早就吐空了,干呕的感觉,好难受…

“没事吧?”吴雩端着杯水,他不知道步重华是晕船体质,否则就坐高铁去建宁了。

“…没…没事…”步重华脸色有些发白,腿脚还有些站不稳,纵然有些脸面挂不住,还是扶住了吴雩的手。

知道步重华不想说自己会晕船这回事,多少有些不符合形象,吴雩任了他了,步重华什么都不说,轻轻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别说还挺乖的,没有领导架子呢。

说实话,这场面还有戏剧性。

船到站后,步重华紧紧搀扶着吴雩,在下船的时候遇到了严峫和江停,虽说他们是来接人的,但这画面有些奇怪,严峫不知道何时变得这般黏江停了,和江停挨得那么紧暂时就不说了。

严峫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是在任务中腿受伤了吗?但严峫的心情不错的样子,甚至还有心情嘲讽步重华,看起来应该没有受伤啊。

“呦,阿花~怎么回事啊,都是男人,怎么还要人家掺着才能下来,跟个小姑娘似的。”

严峫挑动眉毛释意应该让吴雩挽着步重华的手才是。

“……你非要大白天跟我过意不去是吗?”不是因为来建宁是为了给姨妈过生日而不是和他儿子挑事的话步重华已经不想给严峫好眼色看了,他们这对表兄弟的相处方式一向很奇怪。

比如这回步重华和吴雩来的匆忙,参加完曾翠女士的生日会后着急回去,订酒店有些来不及,严峫十分慷慨的让步重华夫夫住到自己家里了。反正房间多。

中途吴雩发现步重华和严峫不知道在说什么,回来之后步重华很不对劲。

步重华因为太累了,虽然吴雩一个人睡觉有那么一点可怜,但没办法,困了就是困了,公主的休息时间没人能定夺

半夜步重华被近在眼前的呼吸惊醒了。吴雩的近在眼前的好看面容让他一愣,这是…木头开窍了?

吴木头同志并不知道自己得到这个光荣的称号,只是步重华突然的睁眼让他意外到了。

“吵到你了?”

?怎么,你在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吗,被吵到了是什么意思,严峫家的别墅好像隔音还蛮好的。

“…你呼吸太急促了,怎么睡啊…”步重华揉了揉眼,轻轻的打了个哈欠,虽然困意不大,但还是第一时间发了个哈欠,顺着眼角滑落的一滴生理盐水显得绝美。

男朋友长的好看就是很养眼福呢。吴雩心满意足的看着。

虽然在已经在睡觉前漱了很多次口了,但步重华还是决定去洗一个澡。总觉得身上不干净。

“你的表哥好像给你准备了衣服?”

提到严峫,吴雩顿了顿。

似乎步重华还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间的动静呢,也难怪,江停应该很节制了。但吴雩的听力就是很敏锐。

以为停停的性格应该不会有机会做欺负人的那一方的,虽然不知道过程,但只听声音的话应该挺激烈的。不错嘛,奇迹停停。

正想着自己和步重华会不会有那种可能性,一句脏话从浴室穿了过来。

“?”是摔倒了吗?可是没有听到动静啊。

吴雩靠近了卫生间的门。过了一会儿,步重华的声音慢悠悠的传了过来。

“你在外边吗?”听声音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已经气过了。

“怎么了?”严峫做了什么吗?步重华怎么突然就生气然后又不气了。

浴室的门稍微咧开一条缝。

“嘶,你可千万不能笑。”吴雩很快进来了。

步重华用浴袍紧紧裹着身子。只见那个椅子上放着很多不符合吴雩审美的男式内衣,有的很性感,有的却很土。甚至还有朋克风。

步重华把淋浴头交到吴雩手里,然后很自然的转过身去把浴袍脱了下来。

“帮我冲一下吧,然后再拿条普通内裤给我…他个老不正经的,我早该想到的。”

吴雩愣了一下,打开了水流但开关。不是,步重华不是很要面子吗?突然这是怎么了,还让自己…

虽然如此,步重华的耳根泛起淡淡的红色,果然他也在不好意思吧。细细水流沿着步重华的身子,步重华的皮肤很白,难以置信拥有这种肤色工作竟然是警察。

步重华有意无意的晃动了几下身子,似乎是步重华式性感的表现,因为相处时间很长的关系,吴雩知道平常步重华不这样,可又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欣赏了好一会儿步重华式性感以后,步重华略显幽怨的转过来。

“你真的是木头啊!你是不是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啊…还是说你不行啊…”

“???”

?所以说为什么我要莫名其妙被定论不行?

“不是…你想试试可以直接说啊,以你的性格,我怕直接说‘我可以操你吗’会被打…”吴雩用毛巾替步重华擦拭着,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揽住了步重华的腰肢。

出乎意料的,步重华没有反抗。松软的发丝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是淡淡的玫瑰香味,在洗发水等生活用品方面步重华的品味一向很小女生,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到。

“那你先说说,对我有想法吗?”步重华回应着吴雩,用身子轻轻蹭着吴雩的下半身,也是因为要睡觉的关系吴雩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倒是不难察觉吴雩的生理反应。

“你说呢,领导。我都要憋死了,你的表哥…嘶…”也不好说的太直白,人家没出多大声,吴雩都能想到江停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来操严峫的,毕竟也不能全让外人听去了。

为了防止严峫出太大声,江停揽着严峫的身子,嘴里不听安慰都快要被操哭的严峫,可下半身依然不依不饶的进进出出,严峫实在被弄舒服了,发出一两声闷哼,江停就将手伸了过去,任严峫咬。

“…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人家私事你管什么,我跟你说快忘掉啊!”

虽然不知道严峫干了什么好事,但应该是打码的内容,但是连他都那么舍得…自己怎么也要让吴雩在上一次吧。

“而且,你有空管人家的私事…不如…咳咳,想想怎么料理我啊。”步重华强装着镇定,努力装做不紧张的样子。

可是吴雩把淋浴头打开,热乎乎的水流冲刷在那可爱又脆弱的小眼上,步重华轻轻哼了哼。

水温其实不烫,可他还是觉得难受的紧,似乎不满足那细细的小水流,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难以想象他那种领域还没有被人开发过,想法却已经很淫荡了。

“你可要不要疼哭哦…”多温柔的声音,但凡他不把罪恶的手伸向那种地方,步重华都觉得他是个大善人。

吴雩的手指纤细,骨骼分明。所以当步重华被塞进手指的时候并不舒服,甚至可以说难受。哭倒是不至于,但步重华确实有一种自己被欺负了的感觉,确实很委屈。

很快步重华的穴口被彻底润湿,都到了这一步了,似乎不得不进行下去了呢。

“少废话…唔”被猝不及防的吻了呢。吴雩的吻技十分出色,反倒是步重华有些跟不上,一吻结束,步重华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耳根染上了可爱的粉红色,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吴雩丢到了床上。

“停停应该已经结束了呢,领导,该我和你了呢。”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看到吴雩身前那粗硬的玩意,步重华还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东西…自己塞的下吗?看着步重华有些呆愣的神情,吴雩轻轻笑了笑,难得看到领导害怕的样子呢。

吴雩在步重华身外逗留了好一会儿,本着循序渐进让步重华好接受一些的想法,他在那处柔软的穴口地方不停的蹭着,蹭的连步重华都些发急了,虽然很紧张,但他不想表现的太明显。

“嘶…你快进去…等等…还是慢一点吧?轻点…”步重华发现这种想法不是想隐藏就隐藏的,怕就是怕啊。

“你这么跟我说,我也没试过啊,轻是多轻?”能一本正经问出这种问题,步重华还是很佩服他的。

“你给我…闭嘴…啊哈…太突然了啊…”本来想恶狠狠的凶一下吴雩,异物的挺入让他猝不及防叫出声来,气是真的气,疼是真的疼。

“你让的啊…”吴雩浅浅的抽插了几下,虽然已经猜到会特别紧致,但这种缴的甚至有些痛的感觉还是有些令人着迷呢。

“疼…吴雩…好疼…”步重华闭上眼睛,倒抽一口凉气。

疼,太疼了…

吴雩也有发愁如何是好,他轻吻着步重华的额头,试图给他一些安慰。身中那一物正在步入深处,酥麻的快感从每个地方袭来,折磨的步重华感觉自己要化了一般。

“领导乖,不疼了哦…小鱼呼呼?”随后吴雩遭到步重华十分嫌弃的眼神凝视,怎么的,还想给那种地方呼气吗?

步重华还想多说些什么,开口那一声绵密的呻吟没绷的住。

“啊…你…怎么那么傻…嘶啊”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步重华感觉自己疯了,这哪里是初夜,他感觉自己再多来几次都行。

疼痛的的感觉似乎缓解掉一些了,整个房间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步重闭上眼睛,似乎接受了这一场特殊的床事。

过了许久,他被操的有些失神,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当吴雩那带有些薄茧的手覆上他空虚的性器上时,不需要多长时间,混浊的精液泄了出来。

吴雩则是多用了一些时间,因为太享受步重华的紧致,退出的不够及时,导致一些精液还留在步重华的身体里。

第二天步重华托着酸痛的身子起来,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留下。

上身也是一片狼藉。

吴雩还非要给他好好清理下,虽然确实有必要,但可能是浴室这个地方激起了吴雩的报复心理,又按着步重华做了几次。

自知理亏,步重华只能任了他,只是晚上参加聚会的时候腿是真的站不住,紧紧扶着吴雩的手还有些腿软。曾翠女士还怀疑自己的侄子得了帕金森推荐了好几个喊不出名字的多动症医院。

严峫还有功夫嘲笑步重华根本不行,他强行挣脱开江教授的手,勉强站住表达自己很行。

步·迪士尼在逃公主·重华表示不跟他计较,谁让严峫就这么站着腿还打颤呢。

吴雩不喜欢假期出门。

巧了,步重华也是。

可偏偏某些毫无自觉喜欢带着爱人出去疯玩且不顾随行人员感受的大傻子非要拉着他们两个也去建宁玩。

其实是严峫需要一个拍照的和一个提包的。

美名其曰促进兄弟感情。

吴雩拉着行李箱,心情不算特别坏,虽然本来他是要在家里和步重华看拳击比赛的,但偶尔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

他知道步重华只是陪着他看,步重华自己倒没那么喜欢看拳击比赛。所以吴雩也想陪陪步重华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步重华开心一点的东西。

然而,步重华除了顶着不太好看的脸色和拿着五位数的单反相机给两个人拍照以外,其他景色倒也并没怎么欣赏。

江停是不想拍照的,但不知道严峫在他耳朵边说了什么鬼话反正到现在严峫拉着他合照江停都没有拒绝。

步重华拿着单反和吴雩走在后面看着照片。

“你会p图吗?那种把一个人的头p成猪头的那种。”步重华放大严峫那张帅的十分张扬的脸轻轻和吴雩说道。

想到奇迹停停和一个猪头站在一块的画面,吴雩没忍住笑出声来,很是自然的牵上步重华的手。

“领导,你好幼稚啊。”

步重华和他牵紧手,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是啊,却是幼稚,就怪严峫秀恩爱太过猖狂了,真该给他俩照片一个p上猪头一个p上嫦娥。

这样才绝配呢。

“阿花,你嘀嘀咕咕在和我弟媳说啥呢,要欣赏我的帅照不用偷偷摸摸的,哥哥不笑话你。”

严峫在前头来了一句。

虽然严峫不认为步重华真的在看他的照片,但确实被说中的步重华脸色难看了起来。

“有什么好看的,我从小到大看的还够多?”说着步重华亲了旁边吴雩一下,“吴雩就比你好看多了。”

严峫:“……”

你还真是我的好弟弟。

————

要说建宁有什么名景点,九河的名字绝对不能少。

九河并没有九条河,这里只有八条河,谁也不知道里头有啥讲究。

“我记得小时候,阿花来建宁玩,九河还没成景点的时候,他的拖鞋被水冲走了。”

严峫勾搭上江停的肩膀,他的身旁就是步重华和吴雩,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步重华杀人的表情。

“总比你好,你当时在旁边儿童池里游泳,游泳裤被冲掉都不知道,最后好不容易发现裤衩子没了,在那泡了半天舅妈才给你送裤子来。”

其实步重华已经不记得当初和严峫干了什么事了,这段话确实有胡说的成分。

“不是,造谣啊!我当时被冲走的是游泳圈!只是我当时觉得是泳裤被冲走了!”

严峫为自己辩驳着,虽然江停已经有些绷不住嘴上的笑容了。

吴雩也跟着一块听着,越听越发现,小时候的步重华真的挺开朗的,因为父母的关系,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九河出名的不只是那八条长短不一的小河,还有旁边一座无名山上的小塔,最近几年小山才正式更名九河山,小塔也才被叫做九河塔。

这地方严峫小时候和步重华来玩过。

严峫点起一只雪中春信,端正插在香炉中。

长大以后,明明更应该清楚那些所谓的实现愿望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说法,可都到这了,仪式感不能少。

严峫牵住江停的手。

一定要一直和江停在一起。

江停很认真的照做了。

步重华也想点一只香,但太久没来这儿,他想欣赏一下这里和以前的变化。

吴雩没来过这儿,只觉得这里特别,九河明明也算是景点,这里却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九河塔内有一个小小的两元商铺。一个报纸盒里满满的硬币。步重华拿下一个钥匙扣,仔细的端详着。

这像他小时候在这里买的一个布娃娃。

具体的样子步重华记不太清了,他就记得当时那个布娃娃是长头发,在塔里只有一个,他和严峫都抢着要,最后曾翠女士以哥哥应该让着弟弟为由把那个布娃娃买下送给了步重华。

后来的几年严峫已经改玩大黄蜂机器人了,步重华还在玩娃娃,还给那个娃娃取名叫小塔,又被严峫取笑了他像个小姑娘似的很长时间,虽然当时跟步重华抢着要娃娃的是严峫本人。

后来,步重华的父母去世了,小塔跟一堆步重华的玩具一起被扔掉了。

那时候步重华就已经清楚了,他不能再像其他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玩玩具了。

“怎么了,喜欢吗?没带零钱,我有啊。”

吴雩的声音在步重华耳边想起,将他从过去带了回来。

“说什么呢,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用这种钥匙扣。”

步重华把钥匙扣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唤着吴雩一起去点香,直到吴雩也站在香炉面前,步重华才牵起吴雩的手——一直牵着怪腻歪的,像他刚刚和吴雩谈恋爱一样。

吴雩看了一眼那个钥匙扣,没再说什么。

晚上,他们在九河的一家宾馆住下了。

难得没有工作,片刻的温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步重华在吴雩后头洗完澡,他从浴室走出来,腰间缠着条浴巾,他慢悠悠朝吴雩躺下的床走去,边走边解开身上的那条浴巾。

吴雩看见了他结实的腹肌和健康的肤色,心里稍稍有些激动。步重华也是同样的。

只是…谁上谁下。

“别这么看我,轮到你了。”步重华上了床,悠闲的俏皮二郎腿。自从给了吴雩那个机会以后,他们之间次数还算平均。上次是吴雩压在他,他连本带利的睡回去完全不过分。

“领导。”吴雩认认真真的看着步重花。光是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步重华就能感受到吴雩心中的那团火了。

虽说在下头并不算难受,甚至还有点舒服,但那个男人不好面子呢。平白无故被多上一次步重华肯定是不乐意干的,吴雩只好加上了一些别的筹码。

“今天让我,下次你不就能…两次了。”这话听着步重华倒也没捞着什么好处,但吴雩已经冲他打开手臂。

步重华笑了笑,伸手揽上了他,这才转过身去。

“这可是你说的,两次啊。”

这么说着,吴雩已经倾倒着润滑剂。清凉的润滑被倒了好多在步重华身后,经过这么多次的试探,吴雩总算知道该怎么伺候舒服他家领导了。

步重华拉过一只枕头,将它拥在怀里。

这也是避免因为他等会因为被弄的实在是舒服以后找不到事干。吴雩伸着手指,撑开那处的褶皱,仅仅是这样,步重华已经忍不住咬起唇来。

待到吴雩的中指彻底进入那穴口,那脆弱的地方本就比其他地方敏感的多,步重华没忍住,哼哼出声,吴雩找准了步重华的敏感地带,又加进一根无名指,每一下都正正好擦过步重华的前列腺,让步重华感受到了一股电流传过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

此刻的步重华稍微有些进入状态了,他的呻吟已经微微附上了一种需求。

一种,让吴雩赶紧进来的需求。

怀中的枕头让他抱的愈发紧了起来,步重华将头低下,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眼睛一定沾染上了片刻的情欲。

吴雩伸着三指在步重华的穴里不停的搅动,他努力将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步重华确实感受到了吴雩的温柔,但这只会让他更加不好意思,让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更加体会到他现在是怎么被吴雩弄的。

“…你能不能…快…快点…啊…”步重华显然有些不满吴雩轻飘飘的动作,跟调戏他似的。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因为一些藏不住的需求,让他的声音升了些调,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但还是让吴雩觉得……好色哦?

听着领导的意思是对自己现在这个速度不太满意了,吴雩加快了三指进出的速度,碰到前列腺的时候,吴雩还故意在那逗留,又扣又碰的,步重华哪里受的了。

在几下加剧的呻吟和一片愈发明显的水声中,步重华被手指玩到了高潮。

内壁很快收缩加紧了吴雩的手指,以至于吴雩抽出手指的时候,还听到了啪嗒的一声。

吴雩给步重华翻了个身,步重华慢悠悠的转过来,小腹上还有些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步重华一脸“服务挺到位”后的满足表情。

吴雩笑着扶着身下的性器,挺入步重华的后穴。步重华揽紧枕头,尽管不是第一次吃进吴雩的性器了,但此时此刻见到那有些叹为观止的大小还是有些害怕。

“吴雩…下次…啊…啊你…给我等着…”步重华在吴雩挺近半个头后就发出了威胁,可吴雩现在只顾忌得上眼下。

他抬高了步重华的腿,真是又漂亮又白净,火热的性器一下子就进入到扩张充足的穴口内,让步重华一下子就叫出声来。

“啊!”步重华的肠壁现在还相当敏感,几乎是一下子就夹紧了吴雩的性器。

吴雩一下又一下撞到步重华的敏感点,让步重华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来。

吴雩喜欢听步重华情动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平常步重华说话有些无趣,现在听起来就可爱多了,而且步重华因为紧张而不知所措抱紧东西的样子看起来也是相当的可爱。

步重华实在是被吴雩弄得舒服狠了,生理盐水慢慢润湿了眼眶。

虽说知道知道步重华是舒服的状态,但吴雩看到步重华的泪水还是有些不忍心。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俯身握住了性器。双重刺激下的步重华明显招架不住,他松开枕头,微微抬身,揽住吴雩的脖颈。

他们密切的贴合着,也在这种状态下双双达到了最高点。

————

事后步重华颇有几分拔屌无情的渣男姿态,反正对吴雩的态度不是相当友好,但这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吴雩在第二次弄的时候射到里面去了。

吴雩哄了半天,最终喊了声老公加下次自觉脱完了在床上等步重华后这事才算翻篇。

————

一个月后步重华收到一个小小礼物。

是一个长头发的小玩偶,衣服类似于王子的款式,上面还带着一个钥匙扣。

吴雩撑着腰,样子明显有些不太好过。

“是不是还是有些不太像?毕竟是定制的…”

苦了吴雩了,声音都哑了。

“我喜欢,放在床头,下次弄你的时候你看就看着它。”步重华笑着给吴雩揉了揉腰。

xx年12月31日周日阴

今日无云,风很大。

写到这,江添手中的钢笔慢慢落下,他摸到一旁的咖啡杯,确认杯中的咖啡还是滚烫的,便打消了现在就喝的想法。

今天是江添值夜班。

他曾在这里住过院。现在这家医院成了他工作的地方。

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伴随着几片淡白色的花瓣,到了最后,那些白色的花瓣微微粘上些淡红色痕迹,听医生说,一旦有了这样的征兆,那就说明他的生命快到尽头了。

他躺在病床上,等着死亡到来。

那年,他和一个少年分开了。

即便现在江添已经记不得少年的长相了,可那喉咙撕裂一般的痛苦似乎从未忘记过,每每回忆起时,喉咙似乎也在隐隐作痛。

不知道那个少年…不,现在已经算不得什么少年了吧,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走出来了。

江添记得…他当时似乎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状态。至于为什么能活下来,当时为他的主刀的那位医生给出的说法是,也许他就是个奇迹。

江添也因此成为了一名医生,专攻花吐症这方面。

301床就是他的病人,叫盛望。

这些年人类在花吐症的治疗方面也算是有所成就,已经有花吐症患者痊愈出院的例子了,还不止一例。手术的成功率也还算可观,唯一的难点就是进行手术前必须要患者同意手术。

因为手术过后患者会彻底忘记单恋对象。

而他们这些医生是没办法自己决定要不要给患者动手术的,盛望就是那种坚决不同意进行手术的人。

————

江添拿着他自己笔记本来到了盛望的病房,这个少年从进了医院起就没有开口说过话。

送他来的朋友说,盛望从前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盛望爱笑,爱说话,跟他在一起总能让人觉得很开心…不知为什么,盛望突然就成了这副样子。

“你想喝水吗?”江添问着。

盛望在玩一旁花瓶里放着的一只假花,闻言点了点头。江添便拿杯子给他接了些水,坐到盛望一旁的椅子上。

住院期间,盛望的父亲来过几次医院,交齐了费用之后,似乎就没见过盛望其他家人来看望了。

“今天可以和我说话了吗?”江添看见盛望一边头发睡炸毛了,伸手替他理齐了发丝。

盛望喝着水,听到这话,也不喝了,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仰头就准备睡。

倒是有些可爱。

江添无奈的笑了一声,正准备起身离开,刚一转身身后衣服似乎被拉住了,一转头,盛望正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牵着他的衣服呢。

被子里钻出一只脑袋来,刚刚替他整理的头发又变乱了。虽然盛望一句话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属实是有些丰富了。

“这是…留下的意思吗?”江添轻轻的问着,看着盛望点了头后于是便再次坐了下来。

————

盛望看着江添坐到了他的身边,江添似乎在记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盛望这边。

江添穿医生的衣服真好看啊。

他还会记得望仔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盛望试图开口说话,但话一到嘴边,撕裂般的痛感立刻从喉咙传来,盛望猛地咳嗽了起来,因为实在是突然,江添发现他不对后立刻安抚着盛望,他起身靠近盛望,一边抚摸着盛望的背脊,让盛望能够靠在他的怀里,希望这样的方式能至少让盛望好受的一点。

洁白的花瓣撒了一被子。

花吐症没办法根治,所以,江添现在能做的,除了劝病人手术以外就剩让病人保持不错的心情了。

似乎一在脑子里想跟江添有关的事情说话就受到了限制啊…

盛望无力的靠在江添的怀里…他明明回到了江添身边,江添却不认识他吗?

“怎么哭了…嗓子疼是不是…你靠着我歇会儿,看看能不能好一点。”

盛望这才发现,眼眶似乎湿润了些,一眨眼就落下两滴泪来。江添提出的建议虽然没什么实际用途,但至少…能够让他冷静一点,盛望擦了擦眼泪,靠着江添,慢慢闭上了眼睛。

“哥…”

这是江添第一次听到盛望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能听出原来的声音应当是很温柔的那种。

似乎…有些熟悉呢。

不能吧…自己应该不认识盛望,本来他的关系圈就不大,好像也没有高中生的朋友。

应该只是错觉吧。

————

这是盛望回来以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他想起身,却发现江添顺着他这边靠了下来。

江添他…好像睡着了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是太累了吗?

盛望慢悠悠的起身,他凑近了江添,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虽然江添长大了,五官也张开了。

和记忆里十七岁的江添相似却又些许不同的样貌重叠在一起。

如果那时候他们没有分开,盛望应该会和江添一起长大吧…起码不会…阴阳两隔了。

————

江添醒来的时候,盛望已经不在床上了。

盛望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台吹风,蓝色条纹的医院病服被风吹动着,盛望手里仍然是那只假花。

看起来有些寂寞呢。

喜欢吹风吗?可是对身体不太好啊。

仔细一想,似乎江添以前住院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只不过…没人管他,他想吹多久吹多久。

不是江添喜欢…是他记得,有人喜欢。

“你想吹风吗?晚上的风有点凉,对你的身体不太好。”

江添从床上下来,他居然睡着了…明明之前都是需要提前吃助眠药才能睡着的…真是奇怪。

江添来到盛望身边,刚要伸手触及到盛望的肩膀,盛望便起身拥住了他,江添愣住了,即便如此,是需要安慰对象吗?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谁?

虽然不解,因为职业的关系,江添还是伸手拥住了盛望。

唔,手有些颤抖呢。似乎没有像这样抱人的经验呢。

盛望勾起唇角,总觉得有点可爱呢。虽然已经长的那么大只了。

盛望的手很凉呢,是吹了太多风了吗?

“我的办公室会暖和一些…你想来吗?”江添松开盛望,提出了邀请。

盛望点了点头。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拉住了江添的衣角。

“你可以…牵着我的手吗?”

似乎是怕江添误会,盛望很快添了一句。

“到你的办公室就好…不会太久的…”

似乎是这孩子住院以来第一次提出请求呢,江添伸出手,牵上了盛望的手。

好奇怪呢…是不是…以前也像这样牵过谁的手呢…明明是第一次这么做,却莫名的感觉,曾经有过许多次,他像现在这样,牵住某人的手。

应该是他忘记的东西吧。

花吐症痊愈以后…怎么都想不起的那些过去…似乎有了些映像呢。

江添的手是暖的…虽然只有路上这一瞬。

他不用再去失物招领了,还有一双手可以牵着他。

————

虽然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江添的办公室可真是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甚至连个像样的绿植都没有,有的只是一捆插在插花泥里的假花。

江添打开空调,示意盛望可以随便坐以后就自己坐了下来,咖啡已经凉透了,他拿起来了喝一口,唔…好像也不能太冷过头了,这可不太好喝啊。

不过他的表情管理应该是没问题的,像是无事发生似的问了问盛望有这种症状多久了。

盛望不假思索的说道。

“十年。”

江添的记录的笔停下了…十年前这人才多大啊,才七八岁啊。

盛望向他借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

好在,似乎是钻了那边的漏子,在纸上写关于江添的事是可以的。

「对他来说的十年。」

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瞬…他却已经过去了十年。

嗯…这句话的意思是,这孩子喜欢的人比他大了十岁?嘶,这问题就有点严重了…大十岁那不就是个和他一样的大叔吗?代沟还是多少有点的吧。

“那他喜欢你吗?”江添问着。

想想还挺巧的,十年…距离自己出院也过去了十年。

「我想…他当时应该是喜欢的,现在…应该只剩我还喜欢他了」

也是,大十岁会有很多的矛盾的吧…

江添拿着笔,继续记录着,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问题盛望想了下,只是想想,嘴角的笑意却是藏不住了,随即拿着笔开始写。

「他比较早熟…一开始,他不太和我说话…当然,我也不想和他说话。因为一些巧合,我和他不得不生活在一起……慢慢的,我发现,他只是嘴巴毒一点,人并不坏,是个嘴硬心软的家伙……还有,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唔…这描述好像不像二十大几的叔叔啊,虽然有特意强调对方比较早熟,但以江添现在这个视角来看,盛望的描述的对方还是有点像小孩子啊。

“我不会强迫你做手术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清楚,什么是对你好的事,什么又才是对你好的人。”

盛望在那张纸上画了一张笑脸。

似乎是盛望给出的答案,他不后悔选择拒绝手术。

事实上,手术对他是没用的。也许,手术的成功率真的很高…可是,那也只是针对这个世界的人罢了。

盛望来自另一个世界…他的生命本就到了尽头,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是有限的,他只是想再看看江添而已。

————

春上的时候,盛望的情况似乎不太好了。

即便不刻意说话,也总是止不住的咳嗽,即便如此,这孩子还是总想着去江添的办公室。

为了避免盛望多走路,江添总会时不时去盛望的病院那看看,盛望要么在吹风,要么在玩那些假花。

不知是怎样的感染力吧,和盛望在一起,江添发现,他能想起很多关于他过去的事。

虽然记忆中的那个人,脸是模糊的,也不记得名字…但似乎,有关那个人的故事越来越清晰。盛望几次要求想听,都被江添拒绝了。因为江添记忆的中的拼图还差最后一块…他一直疑惑,为什么当年住院的时候…他活下来了。

盛望的时候不多了。

江添从办公桌上起身,去打开办公室窗子,开窗的那一阵凉风让他有了些咳嗽的感觉。

他及时掩住口鼻,没想到手心有轻轻的落入感,低头一看,是一朵白色的小花。

江添自嘲似的的勾起唇角…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盛望…

这十年来,江添没有再谈过恋爱。但不知道为什么,和盛望在一起感觉,他觉得很熟悉…熟悉到,让这具身体再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他甚至没有那种莫名喜欢上对方的突兀感…似乎他命中注定就是该喜欢盛望这个人的。

盛望还有三天的生命,还是老样子,他不准备进行手术。其实江添也没做好准备,他不知道要不要和盛望说。

他去了盛望的病房,盛望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些天盛望似乎睡的越来越沉了…江添有些害怕,害怕哪一天…盛望就叫不醒了。

他坐在盛望一旁,他回忆起了从前的故事。

高中时…江添的妈妈预备和那个人的爸爸组成新的家庭…江添也不得不和那个人成为了兄弟。

那个人爱笑,明明就比江添要矮一些…却总是抢着在上面逞威风…好像自己也总是让着他…位置也就如他所愿了。

不过,他们的感情被立即制止了,本决定一起生活的家庭…也因为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江添看着熟睡的盛望,那个好久不曾提及的称呼似乎也被唤醒。

“望仔…”江添轻轻的呼唤着…盛望几乎是听到这个称呼就醒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年前的江添…怀疑是他听错了。

反应是对的…江添的猜测没错。

“你是盛望…我的丢的望仔…对吗?”

盛望本来还有些犹豫,听了江添的话,泪水就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江添的瞳孔也同样湿润了…他原来只是猜测,可他过去的记忆,似乎也随着这个秘密被发现后,变得越来越清晰。

江添病危的那一天,盛望也随之住院了。盛望有偷偷去看过江添,那时候江添见到了盛望,盛望还喜欢着他。

当单恋成为了双恋,花吐症也就自然而然的好了。可是在那之后…盛望却没挺到江添来看他的时候。

盛望猛地咳嗽了起来…那些白色花瓣微微染上些粉色,是快要死亡的征兆。他抹了眼泪水,苦笑道。

“咳咳咳…原来被你知道真相会加速我离开的速度…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哥…望仔好像今天就要离开你了。”

似乎可以说出关于江添的话了呢…或许是因为,痛感已经影响不到了他了。

江添愣住,他刚刚得到了他的望仔…说什么也不能让望仔离开…

“手术…我去给你准备手术…会好的…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江添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盛望从被子里伸出手来,紧紧握住他颤抖的手。

“哥…手术对我是没用的…我想,你已经发现了,但是不愿意承认。”盛望笑了笑。握住江添的手似乎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他的手指开始慢慢往下滑落,在指间将要脱离对方指间的时候,盛望说了最后一句话。

“哥…这次是我牵住了你的手…对吧…”

————

江添在日记上写了最后一笔。

同事再一次来到他的病房劝他做手术。江添如果现在进行手术的话还是有救的。

江添将日记本放在一旁,拿起冷掉的咖啡杯喝完了它。日记本上刚被他压上了一朵假花。

不知是医生的直觉还是过去的经验,他知道…今天他是他生命的尽头。

“不做手术了…有人等着我。我怕他再把自己弄到失物招领的地方,我得去…带他回家。”

原炀以前从来没考虑过当0。

顾青裴没提意见,也根本不爱上他这一类型的,刚好自己愿意当1。无形之间体位早就形成了。

“不是…我不明白了,当上头的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我要陪你比这种无聊的东西。”原炀不满的把菜单往桌上一拍。

赵锦辛把菜单取了过来,他随意点了几个菜。

“顾总之前也是一直当上的吧,他怎么可能是真的愿意一直当下呢。”赵锦辛端起咖啡,看起来无所谓,实际上这比试他也有点没把握,只能强装镇定的开导别人。

“原炀,你能分辨出你是对位置无所谓还是根本不愿意做0呢?”赵锦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有时候原炀真挺想打他的,长得像模像样的还挺可爱,就是说话够欠的,就是这人的身子精贵,伤不得。

“说什么呢,我肯定对位置无所谓啊!,我长的很像0?就算我是个0也没戏,顾青裴他压根不喜欢上我这类型。”原炀将杯子里的冰水一饮而尽。不满的说道。

“这么说你愿意了?肌肉0美国其实也挺多的。再说了,顾总不喜欢你这类型可能就是你脾气不好,你看看你现在这身子板,瘦的哦,腹肌都散了。让玉玉好好教教你当0的秘诀。”

赵锦辛伸手去往原炀腰上拧了一把,飞快地占了一把便宜。

不用赵锦辛说,原炀自己也知道这些年自己因为工作身材都走样了,虽说不至于皮包骨头的,可看起来确实清瘦多了。赵锦辛这一拧,原炀像触电似的弹了一下。

“还说没当0的天赋,你这反应,到了床上,那可就是极品!可能都不需要玉玉教你!”可能是因为从小的开放教育加上和自己也没啥关系。赵锦辛说的那是把原炀自己都说心动了。虽然内心还是有一点抵触。

“你可别扯淡了,说的跟真的似的,知道你那方面比我们更有经验,那又怎样,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做0!疼不死你的!”原炀回过神来时立即骂道。

虽然有些底气不足,但这话还是把赵锦辛震慑到了,他怕的就是疼。

“李玉你听我的,他不可能耐了吗?你先教他做0好了!让他打头阵!”原炀冲着另一位正在玩手机的青年说道。

李玉抬起头来,这俩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自己又不是纯0,左一个教谁做0右一个教谁做0的。

“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两个。第一,我不知道怎么做0,我的经验也就是躺在那儿让简哥来。”李玉清了清嗓子“第二,当0不是跟你俩闹着玩似的,很疼,真的很疼,就算到了现在当下面的我都会觉得疼。所以你们做好准备。”

李玉的话让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原炀反倒是定心了。如果只是疼,那他倒是没那么怕了。那俩长的漂漂亮亮的可以怕疼,他好歹一个当过兵的怕疼像什么话。

再说,他能不能勾引成功还是一回事了,万一顾青裴没那意思呢。

赵锦辛一直都有那意思,这要是连原炀那种最没0样的都愿意做0,他不敢了这算怎么回事。黎叔叔愿意体谅他,他自己都不能体谅他自己,只要有足够的凝血酶…还是可以让黎叔叔爽的,他疼点没什么。

“……”

李玉觉得没什么比的必要,他只要穿的稍微清爽那么一点点简哥就已经如狼似虎了。

虽然每次李玉都不如他的意。

这回不知道怎么的也激起李玉的胜负欲了。

谁叫他是在坐唯一当过0的。这要是输了可就太难看了。

其实这些天顾青裴的工作还算忙。纵然原炀的工作也不轻松,但还是能在顾青裴回来之前到家的。

回家之前他专门去了躺gay吧照着几个小鸭子的打扮买了一衣服回来。

草草吃过晚饭,洗完澡原炀就换上了。

奶白色的紧身体恤将他因为工作而消瘦的纤细身材完美勾勒出来。那几个小鸭子普遍穿的破洞牛仔裤。原炀不是很想买回来。

他跟鸭子有一个很明显的区别就是他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爱的,他需要等顾青裴晚上回家睡觉的时候才能做这种事,谁睡觉前要穿牛仔裤啊。

没错,这就是原炀只穿一条内裤的理由。

他把润滑随手放在台灯旁边。其实他根本不确定要不要做,顾青裴这些天是真的累。原炀自己都不舍得对他做点什么,现在反倒还要希望让顾青裴对自己做些什么。

是不是有点太不应该了。

但是他说都说出去了,能勾引成功是他的本事,没勾引成功…至少自己也努力了。

————

顾青裴回来的时候已经挺晚的了。

晚的原炀几乎已经放弃了要勾引的顾青裴的计划。他看了看他们三个人的小群,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汇报战况,显然都没成功。

顾青裴擦拭着发丝从浴室走出。

原炀还没有睡。

他今天竟然没有穿那套顾青裴欣赏不来的时尚男式睡衣。那件不合风格奶白体恤配上原炀低着头不敢直视顾青裴的模样反倒还有了点青涩少年的感觉。

顾青裴虽然不理解原炀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但联想到下午别人给他发的原炀去gay吧的照片,好好的话硬是被他挤成了阴阳怪气的语气。

“原总今天穿的意外纯情啊?”

顾青裴喊自己原总的时候一般都是他不高兴了,虽然原炀不理解,难不成自己穿成这样让他不高兴了?这不该啊,这要换别的小鸭子指不定这老狐狸已经暴露出本相了。

“我又怎么惹到你了?青裴,我改还不行吗?”顾青裴站在床前,“和善”的面容向原炀诠释着我不高兴四个大字。

要勾引顾青裴就要让他先来到床这个犯罪地点。

妈的,记得以前的时候也看过片啊,片里都是怎么做来着的?原炀掀开被单,借住双腿慢慢挪到顾青裴前,忽的揽住他的大腿…倒是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被原炀突如其来的抱住大腿让顾青裴震惊有些忘了生气。

原炀很少撒娇,有也只是缠着顾青裴提出想做的时候,所以顾青裴很眼尖的发现了台灯旁边的润滑剂。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小狼狗这些天没吃着荤着急,但他不想便宜了他。

“原炀,我也不跟你演了,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心里有数,不交代清楚原因,你今天想干什么也别干了。”顾青裴这问的无疑是给原炀心口来了一箭。他今天除了公司以外唯一去的地方就是gay吧了,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自己当时听到的快门的声音果然不是幻觉。

他知道顾青裴不喜欢自己骗他。

“青裴…我…”原炀的耳根染上一点可爱的红色。

越来越像个纯情大男孩了。

“我只是去看看那些勾引人的小鸭子是怎么做的…因为你喜欢啊…”原炀有些底气不足的声音有些把顾青裴逗乐了,他以前确实喜欢乖巧听话的男孩,不过现在这颗心已经在原炀这了,他早知道原炀去gay的原因不会是找乐子,但心里就是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想逗原炀。

“嗯?你都学了什么?给我学一个看看?”

顾青裴俯身用食指和大拇指抵住原炀的下巴,仿佛找回了曾经那种只要花钱就能睡到一个乖巧且好看的男孩的感觉。

原炀被看的不自在。

不过,他确实学了些没有用的技能呢。原炀转过身,僵硬的扭了几下屁股。

顾青裴强忍着笑意,这也太好笑了,正当他以为原炀就会屁股抖一抖的时候,他的裆部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原炀很不娴熟的隔着内裤用身后蹭着顾青裴的裆部,顾青裴刚刚洗完澡,身上就穿了一件浴袍和内裤。

虽然隔着两层内裤的摩擦,顾青裴还是因为生理反应而迅速勃起。

“停!原炀…你来真的?”顾青裴按住原炀的臀部,制止了他的动作。虽然话里话外都透露出震惊,但可能是因为老色批本性,还是娴熟的占起了原炀的便宜。

“我很像假的?顾青裴…我知道你不喜欢上我这款的…但就当我自私了,我还是要试试…”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原炀还打算继续蹭上去,但突然他感觉到了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去,裆下一凉…他惊慌的朝身后看去,顾青裴已经把他的内裤扯落下来了。

“原炀…这可是你先开始的。”顾青裴移步床头柜,拿起了润滑,将眼镜放置一旁,上了床。

原炀犹豫很久还是不打算转过身来,他怕看见顾青裴的脸。那会让他觉得无比的羞耻,因为他的后穴正对着一个吃肉本性的老狐狸。

他就这么背对着顾青裴,原炀整个儿埋进枕头里,轻轻说了声,“来…来吧。”

顾青裴也不知道原炀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但是既然原炀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当然希望能为原炀开苞的是他自己。

冰凉的润滑滴落到了原炀的后穴,第一次体验这样的触感,原炀浑身一颤。反应不错。原炀的表现尽数收入顾青裴眼中。

顾青裴将一根手指慢慢抵入原炀的后穴,异物突然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疼不是关键的,关键是羞耻啊,那种从没被入侵的领域…不用说都知道很窄细吧,到底要怎么融入顾青裴那种大小。

不等原炀仔细思考第二根手指也已经顺着润滑慢慢抵进原炀那紧致的后穴,原炀紧张的不敢发出声音,顾青裴几乎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这可不行,得有点不一样声音才行。

顾青裴将手指抵的更深了一些,凭着经验摸索到了凸起的那一点,随即往下一碾压。

“啊~”这猝不及防的快感逼的原炀发出一声诱人的喘声,即便隔着枕头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原炀的反应还是很大的。

原炀愤怒的想回给顾青裴一个凶狠的眼神,可他转过身时那眼眶通红的可怜样却让顾青裴更想欺负了。

“艹…顾青裴…你大爷…”原炀因为身下的奇怪的快感的原因,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顾青裴皱着眉头,他不喜欢在上人的时候听到除了对方的叫声以外的其他话,尤其是骂自己的话,显得自己很不行,竟然还能让对方有骂自己的力气。

所以他没有理会原炀的脏话,挺入了第三根手指,并且又精准的找到原炀的敏感地带,戏弄似的用手指擦着。

“嗯~青裴…你故意的…”原炀知道顾青裴没打算这么简单放过自己,纵然不服气但还是无奈转身将脸埋进枕头中。

顾青裴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他以前从来都把原炀当自以为是的小孩子看,现在看来,这个小孩子早就长大了,需要懂一些他从来没体会过的。

顾青裴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原炀能感觉自己身后凉飕飕的,似乎分泌出了好些水分。

让他羞耻的扣了扣床单,似乎这样能缓解羞耻感似的。

但直到顾青裴把那根涨的粗硬的玩意抵在原炀身后的时候原炀才发现自己怕的不行,完全没有当时那种不怕疼的气魄了

“嘘,原炀,做的时候还是不要说太多了,好好感受接下来体会的才是。”

不等原炀反驳顾青裴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舒服,顾青裴就将小半个分身挤了进去。

原炀疼的抓紧被单的手指抓的更紧了,疼…太疼了,跟皮肉伤还很不一样。这种疼让他感觉羞耻极了,说好的可能勾引不成功呢?说过的不喜欢上自己这款的呢?

你这个老狐狸就会骗人。

似乎是看出原炀铁定在想跟自己有关且并不好听的话。

身下性器又挤进去半截,原炀感觉更奇怪了,疼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未免的…快感?

随着最后的性器完全进入到原炀身体里并且经过某一点的时候,原炀下意识小幅度一颤。顾青裴轻轻勾起唇,朝原炀的臀瓣拍打了几下,然后大力向那一点进攻。

“啊哈~到底为什么要打啊…嗯!…啊”

原炀本来只想让顾青裴不要做这种令他羞耻的事的,但一开口那呻吟声却溢了出来。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疼痛也随即被爽感代替。

得承认,原炀这种强势的人发出这种诱人的声音是很调情的,以至于顾青裴不顾原炀还是第一次就在对他发起猛烈的进攻。

“原炀,转过身来,我想看看你。”顾青裴的声音似乎格外有磁性,原炀也几乎是做的失了神,连带着还泛着潮红的眼眸自己嘴角流出的律液仓惶转身。

这种机会是绝对不多的,顾青裴又狠狠欺负了一下,直到原炀被做到哭腔,连连喊着不要了。

“青裴…啊~…青裴…求你…不要了啊~”这和原炀想象的痛完全不一样,做到后面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也许有,但却被快感代替了。取而代之的快感才更让他崩溃。

原炀射出来了。顾青裴享受着原炀紧致收缩后也射了出来。其实原炀想自己清理,但顾青裴一定要,也就由着他了。顾青裴清理的时候还不忘调侃道。

“反应不错,有当0的潜力。”

原炀脸红极了,拿起手机迅速在三人小群里第一个发了自己完成任务的消息。

然后手机拿的离顾青裴近了点,其实原炀就想让他知道自己这样是有目的的,不是他想当0,但顾青裴不知道是会错意了还是故意的。

当即就趁着原炀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抢到了原炀的手机,主要是因为腰疼,快速用语音发了一句。

原炀嗓子哑了,我替他证明他做0了,你们这种比试要多进行几次。

卧槽…顾青裴…你…

虽然原炀很快止住了声,但自己沙哑的声音还是伴随那条语音一起发了出去。

原炀恼了,也不想去抢手机了,因为自己腰疼的厉害,抢也抢不过,他也不想去试。

顾青裴知道他生气了,他柔声哄着。原炀这么可爱的时候可不多,太想抱了。

原炀这才同意他揽住自己的腰,抱着自己睡。

比起当0,李玉显然是更愿意当1的。

他太了解简哥的德行了,只要给到简哥机会,简哥不看到他哭之前绝对不会停的。

但为了简哥,哭上这么几次倒也没事。

正如他所想,简隋英喜欢看他穿的清爽一点,说白了就是巴不得李玉什么都不穿站在简隋英面前那才好呢。

李玉自然不可能如简隋英的意,至少全裸这方面他做不到。

他穿上简隋英的衬衫,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瘦了的关系,简隋英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宽松。

他端了一杯热咖啡送进简隋英工作的房间,这些天简隋英的事务还算忙,但又答应过李玉没有特殊情况都得回家的要求,于是简隋英就把最后的几个监察计划带回家来审阅。

李玉端进去的时间不巧,简隋英刚刚结束工作,正舒展着腰肢打着哈欠,“呦,你小子,真会拣时间来。”

简隋英看着李玉把咖啡端到他的办公桌旁边,伸手快速拍了一下李玉的屁股。

不记得这是多少次被简隋英占便宜了。但每次李玉都会控制不住的颤抖那么一下。这样的行为反过来还好,这样会有些接受不了呢。

“简哥…你…算了,工作结束了,可以休息了吧?”李玉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期待。

“你急什么,该做的还没做呢,我还不了解你吗?”简隋英端起咖啡,悠闲的喝着。

“啊?”有这么明显吗?李玉的脸有些不自然的红了。

“你今天怎么穿的我的衬衫?怎么大了一圈?我有这么胖吗?”简隋英挑眉,把咖啡杯放到了办公桌上。伸手揽住了李玉的腰。

“你没胖,就是我瘦了点。”李玉任了他,很是配合的环住简隋英。

“小李子今天很主动啊,有事说事!跟你简哥在这无事献殷勤干什么!”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李玉献殷勤,但实际上简隋英很吃这一套,他不停摸着李玉的富有弹性的臀部。

李玉轻声靠近简隋英的耳垂。

“简哥,做吗?我有点想了。被插入的那种。”这话无疑让简隋英打起精神来,李玉的脸泛起一片绯红,看起来不像是耍自己。

“你小子终于知道哥的好了!”简隋英托住李玉的臀部,将人抱起。

突然的悬空让李玉一愣神,很快他整个儿被扔到床上。衬衫的扣子被简隋英一把扯开,李玉皱着眉头,简哥这是如狼似虎啊。

虽然这样的机会不多,但简隋英还是了解李玉的,平常没什么感觉,但他一做下的时候就会紧张的不行,而这种紧张的心理会增强敏感度。

简隋英刚刚含住左半颗乳头,李玉就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随着简隋英舌头的挑逗,李玉感觉到了舒适,温热的感觉很舒服。以至于简隋英轻轻啃咬的时候发出了声。

“简哥…不要…嗯~”李玉稍带抗拒的声音确实助兴啊许多,尤其是在简隋英还记得之前日日夜夜李玉的所作所为的情况下。

好舒服…可又好不想承认。吸肿了左半颗小红豆,简隋英又换了右边。李玉舒适的闭上双眸,他似乎听到了打开抽屉的声音,他以为是错觉。随即他听到了嗡嗡嗡的声音。有什么振动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穴。李玉猛地睁开眼睛,简隋英正在把一颗跳蛋在的后穴处慢慢的蹭着。

“简哥…我不要…”李玉稍带委屈的音色听起来楚楚可怜极了,仿佛前些天用跳蛋折磨简隋英的不是他自己。

“晚了,乖哈,很带劲~”简隋英加重最后三个字的语气,实际上李玉早就清楚让简隋英当1绝对会加倍报复回来。

谁让当下是自己提出来的。

再说了,李玉不同意又能怎么办,因为生理反应他的后穴已经分泌出了些许的水渍,再说不喜欢之类的话应该也只会让简哥嘲笑吧。

可是当一个振动的东西抵进他那狭窄甬道里的时候,李玉可以说是十分难熬,那么窄的地方突然塞进这么一个又小又短的东西,太难受了。微微的振动带来的稍稍有些酥麻的快感对李玉来说只是调情而已,毕竟他享受过简隋英的床事的人。

不过很快李玉就不难受了呢。

跳蛋振动频率加快了,他感觉他的内壁更本接受不了这样的频率,但也只能缴着被单轻轻的呻吟着。

“爽吗?”简隋英推动着跳蛋,逼到了李玉的敏感地带。

“啊~闭嘴…这…嗯~需要我回答吗?”李玉差点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不断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下身也分泌出了许多淫荡的水渍,没用上润滑都湿润成这个样子,李玉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可我更想听你自己说呢~这可如何是好啊~”简隋英将跳蛋拖出,又塞入。重复了大概十几回,每次李玉刚想体会这快感却又很快消失,知道李玉被折磨的没力气,才颤声说着。

“喜欢…但是…咳…更喜欢简哥的…”李玉犹豫了半天,发现鸡巴和肉棒似乎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词。

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李玉终于出卖了他的节操。

“我更喜欢简哥上我呢…啊~!”这句话无疑勾动了简隋英的心弦,把跳蛋猛的推到深出,李玉毫无防备的高潮了,身下将跳蛋吸附的紧紧的,以至于简隋英拿出来的时候还能听到“啪嗒”的声音。

没给李玉多少脸红的机会简隋英就将那跟勃起的鸡巴抵了上去,稍微蹭几下李玉就心痒痒,正当他急不可耐的时候简隋英突然的进入逼的他发出了一声呻吟。

“哈啊~”

“宝贝,你听听你现在的声音,怎么样,还是我的活儿好吧。”简隋英开始大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碾压着的敏感地带,李玉的脑中全被快感代替,良久才发出一声轻哼声。

其实简隋英知道李玉这是默认了,但本来他就打算狠狠的欺负李玉,于是故意找着茬。

“怎么了宝贝儿~是不满意哥的技术吗?”简隋英又大力碰撞了一下,李玉想说话可是一开口那上扬的小尾音根本抑制不住。

“啊~简哥…慢点啊~…啊~”接下来的一句,他的声音细的跟蚊子一样,只是还是被简隋英听到了。

“嗯啊~你的技术…好…”李玉的耳垂立刻红了起来,简隋英笑了,俯身去咬李玉的耳垂,李玉的耳垂也是很敏感的一个点

李玉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那是,你也没体会过别人的技术。”简隋英摸着李玉的硬物,简隋英的手覆上的时候李玉舒适的喘出一口气,他想要很久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自己撸,开口让简隋英帮自己撸更不好意思。

“宝贝儿,当0舒服吧?你知道你有多紧吗?被开苞以来一直都这么紧呢。一直做0好不好?”简隋英看着李玉失神的眼眸,他在太多鸭子身上看过这种表情了,他知道李玉已经爽的不行了。

但李玉比那些鸭子都要好看,李玉本来的面容是清冷又俊美的,这般被情欲所替代的潮红面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见几次都是那么勾神。

“…唔嗯…简哥…想逼我说什么呢?嗯啊~哈啊~”

李玉好不容易找回一点意识,虽然脸还是很红,谁让简隋英说话直接,什么很紧之类的话…

李玉正要开口反驳明明简隋英自己也一直都很紧,简隋英似乎已经看出来他要说什么一样。又往李玉的敏感地抽插了几下,李玉立刻说不出话来。

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代替了他的语言。无奈的他只点了点头,表示着同意。

“这才对嘛,你简哥我的技术还能让你失望不成?你信不信再有十几分钟也许十分钟都不到我就能给你搞射了。”简隋英自信的看着李玉,李玉很是幽怨的看着他,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十几分钟就射了吧。

那小眼神不用李玉多说简隋英就知道他肯定不信。

他把李玉换了个方向。然后揽着李玉的腰从背后上他过了一两分钟李玉才算适应了,虽然羞耻感依然很强,但因为不想被简隋英说不配合他还是自己撅起了屁股。

这个方向做爱很明显更考验体力了,原来他只需要躺着就行,现在则是还需要趴着。快感直冲前列腺,李玉很清楚简隋英是对的,他感觉自己有射的感觉了,而简隋英还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李玉的不对劲,还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呜…简哥…不要!”李玉声音染上哭腔,还是没逃的过早泄的命运。

纵然李玉身体素质还不错,但也架不住刚刚射过一次身体还敏感的不行,简隋英趁着李玉夹紧的舒适射了出来。

二人的床被弄的一片狼藉。

换作以前李玉以前都会乖乖帮简哥清理着,然后自己清理床之类的。

但很明显今天再让他自己清理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简隋英细心帮李玉清理着,他虽然会清理,因为以前如果小鸭子让他尽了兴的话他也会帮着清理清理,但换床单他是完全不会的。

可怜李玉折腾半天还要睡沙发,他本来还想闹点脾气什么的,但看到简隋英打地铺以后默默闭了嘴。

打开手机预备告诉大家自己已经完成挑战的时候发现让原炀抢了先。

点开语音的时候刚好简隋英正准备给他盖被子。

听到顾青裴宣誓主权的内容以后简隋英不甘心把李玉手机抢了过去。

顾青裴你懂什么你,吃了你那小男朋友一次就给你能耐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我家小玉玉不仅愿意给我。还不止一次两次呢!而且,还很紧!

李玉皱眉,虽然那两人都知道自己当零0但也用不着这么张扬吧。

可是天生的宠媳妇本质让他无奈闭眸,回过神来简隋英已经来帮他揉腰了。

似乎。这样也不错呢。

说起勾引这个事情,赵锦辛明显比前面两位熟练多了。

他托朋友买了一种特别安全的性药。服下只会让身体产生需要的欲望,如果没有条件的的话还有解药可以用。

但赵锦辛寻思许久还是把两颗解药冲到了马桶里,只有封断自己的一切后路才能成功。黎朔是理智的人,但凡还有最后一条后路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掐好了黎朔回家的时间,赵锦辛喝下了带有性药的红酒,趁着药性还没上来的功夫他准备用牵引绳子把自己绑出一个可供黎朔享用的姿势。

可能也是因为从来没有绑过自己的关系,他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绑成。他只好用牙齿叼着绳把自己的手绑住。绑之前还特地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来。

黎朔回来时,药效已经上来了。

赵锦辛感觉有一种火一般的欲望,但是他一个人又解决不了。他轻轻喘着气,他侧过身,用下体轻轻蹭着床榻,指望着能解决一些。

黎朔按过门铃后没有人回应他,锦辛不是回来了吗?带着疑惑黎朔用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门。

客厅也不见人,黎朔还想着今天怎么应付这个小淫魔,一进房间的风景着实让他惊艳到了。

赵锦辛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被单,脸庞一片潮红,手腕被捆绑在一起,还…没有穿内裤。

“锦辛!你怎么…?”绑架?这也不像啊…情趣?可是这对象…

“黎叔叔~我…我在勾引你啊…”赵锦辛松开嘴,他的发丝稍稍有些凌乱了,些许的汗珠从他的俊美的脸庞滚落,他这张脸本来就生的秀气,这样看起来更秀色可餐。

“…别闹了锦辛…你的身体不行的,乖,听话啊。”黎朔就要上去解开人手腕上的身子,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时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可能不心动。

“呜…是锦辛宝宝不够诱人吗?黎叔叔…凝血酶已经准备好了…就让我当0吧…我好难受哇…”赵锦辛委屈的眨着眼睛。看起来委屈极了

“…你这傻孩子…是自己吃的药吧…真是的…”虽然听上去很像是责备,可是黎朔还是将锦辛的手抬高举至头顶,狠狠吻上了人的唇。

这要是不心动,那他就是真的不行了。

锦辛伸舌轻轻舔黎朔的唇,还顺带咬了一下黎朔的唇。

“…锦辛,咬我?”黎朔挑了挑眉,看来这小家伙还有机会挑衅自己啊,这是等不及了。

锦辛刚刚的行为纯粹是无意识的,但似乎就是想看看黎朔接下来反应,于是准备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虽然根本就行不通,因为下一秒黎朔就对着他的脖颈咬了去。

疼倒是没多疼,似乎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身体变得很敏感啊…

“黎叔叔…别咬…锦辛错了…”黎朔转身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润滑,他的每一次关系都是在确认关系的情况下进行的,对待前戏都是很温柔的。

但锦辛还是忍不了住狭窄的的甬道里塞入异物的感觉,他直接疼的哭出声。

“黎叔叔…疼…呜…”听着他家小绵羊哭,黎朔低声安慰道,顺带还亲了小绵羊的额头。

“不哭哦,很快就好了哦。”黎朔温柔的声音让锦辛放心了许多,可当黎朔在他甬道里擦过一处柔软的地带时,一声呻吟没有忍住。

“啊~”这就是前列腺被碰到的关系…自己做1的时候似乎就喜欢这么挑逗黎朔,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是这里啊,锦辛,你的反应真可爱呢。”黎朔的语气的很温柔,可他的行为一点都不温柔。

又按下那凸起的一点,那种快感让锦辛无法用言语形容,因为药性的关系,他的身体太敏感了。

“呜…黎叔叔是坏人…不…不做了!”小绵羊准备跑路,可是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还被黎朔压着。

“引完火就跑?玩呢?锦辛小朋友~”黎朔的语气有些上扬,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这么湿啊,锦辛,真的想走?”黎朔解开裤带,那尺寸已经是令人惊奇的程度了。

锦辛吞了吞口水,那种尺寸塞进去的话会死吧?!

“呜呜…我不做了…黎叔叔…啊!”锦的后穴愣是被黎朔的硬物撑开了,虽然前戏很足,但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好疼…

黎朔带了套,无伤大雅,因为是超薄无感的。

可是痛感很快被快感代替,锦辛有些恼,那种地方…为什么会感觉很爽啊…很快他的挣扎声变成了呻吟声,一声又一声,似乎开始接受了。

黎朔知道他有感觉了,一开始就任人鱼肉的人,那是没来感觉,感觉来了是会挣扎的,然后才开始慢慢接受的。

第一次做爱问舒服吗那可是大忌。

如果真是0基础的话那是肯定会害羞的,但如果是锦辛的话那完全没关系,毕竟是从小接受先进的西方的教育的,再说黎朔做0的时候他可没少问这种会令人脸红的问题。

所以在锦辛因为太过舒适失神的时候,黎朔咬着人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着。

“锦辛,还能接受吗?”

黎朔又狠狠侵略了几下,小绵羊几分钟前还喊着黎叔叔是坏人之类的话,现在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替代了。

“黎叔叔…继续干我好不好…疼…但是能被爽到。”锦辛红着眼睛,他这人平时就浪,在床上似乎也收敛不住这放荡的性格。

“我是坏人吗?”黎朔往人大腿根的软肉捏了捏。

小绵羊拼命摇了摇头,傻乎乎的,可爱的紧。

黎朔解开锦辛手腕上的身子,在锦辛还在迷惑的时候,黎朔已经把锦辛的手放到他自己那根空虚的硬物上。

“唔…黎叔叔…嗯~我难道不仅要被上…嗯啊~还要自己撸吗?”小绵羊的声音显然委屈极了。

“可是,会很刺激啊。锦辛不想试一试吗?”

黎朔温柔的声音太有欺骗性了,锦辛果然自己撸动起来。只撸了两下锦辛就知道没办法进行下去了,会舒服到早泄的啊…双重的快感涌上身来,他多么像继续下去,如果自己不会早泄的话。

“怎么不继续了?”黎朔摸到了锦辛的硬物,已经硬邦邦的了。

“黎叔叔欺负人…我从来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射过…我自己撸的话…”锦辛气鼓鼓的说着。

“噗嗤…我还以为什么呢,既然这样的话~”黎朔带着不怀好意的小尾音,再次把锦辛的手放到了他的身下,自己的手也在那物之上“锦辛,一起啊,帮你射出来。”

“啊?”小绵羊还没反应过来,黎朔就已经展开猛烈的攻势了,锦辛本来还觉得自己摸几下就射了,但似乎是因为黎朔也在帮他射的原因,比他想的还要再多出来些时间才射出来。

因为是第一次的关系,锦辛的量还很多。不过很快,第二次,第三次接踵而至。

知道最后锦辛已经累的不行了黎朔才射了出来。这中间二人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和地点,好在床没弄脏,锦辛直接瘫在床上。

身上全都是一个个的草莓印子。

“哼,黎叔叔是禽兽…”在药性差不多消散的情况下,锦辛总算能用正常的语气说话了。

“我承认,确实心急了些,你没有哪里受伤吧?”黎朔关怀的语气像极了刚刚那个欺负锦辛的人不是他一样。

“腰有点酸,没什么大事…还有点累…”这是锦辛的总结,看来凝血酶暂时不需要了。

“呜…都怪黎叔叔那么持久,我都成最后一个了…”锦辛不满的把手机递给黎朔看。

上头的语音都已经转文字了。

“原来不是你想当0啊,你这小笨蛋怎么会比这种傻事。”

黎朔差点要让锦辛逗笑了,为了一个小比赛就献上第一次。

“可不是嘛,现在好了…我要穿女装跳脱衣舞了…便宜原炀和玉玉了。”

这损招还是自己想出来,他这是欠的啊。

“噗嗤,这还不简单。”黎朔拿起赵锦辛的手机,按住语音键。

顾总,简总,听我家小傻瓜说谁最后一个发是要女装跳脱衣舞的吧?锦辛最后一个,但他腰疼,得过些天才能跳给我看了。

这招夺笋啊。

凭什么同样是做爱,别人家的0就有那种做完爱再取悦1的态度呢?

可怜李玉睡了一晚上沙发过了几天还被迫被简隋英换上性感小白裙。又被按在沙发上做了几次。

顾青裴虽然觉得这种比赛很幼稚,但还是提出了想让原炀偶尔也穿穿不一样衣服的效果,原炀怎么能不宠着呢。

于是就有了那天原炀穿着狗狗模样的睡衣,屁股后面还特地用剪刀剪出一个大洞,不是因为他太想当0,据顾青裴所说原炀当0的样子很诱人。是他喜欢的样子。

这话给原炀高兴的,再当多少回0都值啊。

锦辛吧,自从发现了当0的乐趣后每天换着法子勾引黎朔,每次都以被欺负的哭出来告终。

最近邵群没怎么回家,虽然他心里有点担心,但还是选择相信邵群。

可是想要留住邵群在家里,却也难得厉害。

“黎大哥…只有这种办法吗?…我,并没有那种意思…”开什么玩笑,邵群的身子…可是他怎么都不敢想的。

“他确实是有着令人很没有欲望的臭脾气呢,你对他没有意思很正常。”黎朔轻轻的品尝了一口咖啡。

邵群这种人,长的还行。就是脾气太糟糕,说这么久了也的确能看出来,这家伙是真的爱程秀。

“不…不是的…邵群现在真的很温柔…不是不想,是不敢。”李程秀低下了头,邵群那么强势的人,不说更本不会愿意被上,即便真的有这种机会,自己也没有那个胆子吧。

“诶?别了吧,邵群做0?听着就好嫌弃啊,他那臭脾气怎么会有人下得去手?黎大哥你可别乱教秀秀。”

温小辉露十分嫌弃的吐了吐舌头,比起邵群会当0,他还不如相信洛羿当0都比邵群有天赋。而且,洛羿如果当0的话绝对会比邵群养眼多了。

最近他换了一个狼尾,佩上新打的耳钉。连温小辉这么漂亮的人看起来都有些帅气。

“…不是的,如果能让他对我加深印象…我…真的会的…”李程秀脸红了起来,这倒是真的,他之前没有考虑过自己有没有就会对邵群做些什么,可现在想一想,能看到邵群在身下不能反抗的样子,似乎被他哭着骂自己也值了。

“噗嗤,程秀,我可以帮你啊,锦辛刚好在医院,可以让他和我一起骗骗邵群,你对锦辛可比他亲表哥对他好多了,锦辛会帮你的。”黎朔轻轻笑出声来。

虽然但是,锦辛对自己都在医院了还让他做工具人一点都没有意见,反倒是觉得能坑到自己表哥绝对会很有意思。

李程秀犹豫了许久,还是点头同意了。想留住的,从来不只是他的心啊。

“黎大哥,你也太猛了吧!小赵都去医院了!”虽然小赵有点惨,但温小辉还是决定黎朔相当有男人魅力,只要对面是自己喜欢的人,看着他好看的脸,就算做到肿也是自己愿意的啊。

“不是的,实在很少看到锦辛那种样子,一不小心就不知节制了…”毕竟平常看不到小绵羊那种任人欺负的表情嘛。

“不过,adi家的小狐狸被挑逗后才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反应吧?”

小狐狸长的也比老鹅显嫩,虽然黎朔也喜欢不起来,但怎么说评价也比邵群高一点。

“他?不是我自信,如果我有那种想法,他绝对脱干净在床上等我,他就是这种人,全依着我。”

虽然温小辉是纯0的说,但毕竟爱上的人是洛羿,要是不加深一下洛羿对他的印象的话,怕洛羿忘记他。虽说那样事不可能发生了,可洛羿就是超会算计的一个人啊。

这些天都没有回家。不会真的把自己忘了吧。

这个死小孩,明明家里好多钱了。工作再重要也要好好休息啊,这么放心自己不会闹吗?这个样子的话,即便是温小辉,也会有想要强行霸占他身体的欲望呢。

这次,也想离他更近一些呢。

————

邻桌的何故,耳垂有些红,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位置就是个乐趣,你看也不止一个人会有这种想法啊。”顾青裴看着何故有趣的表情,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也想的吧,你家那个又唱又跳还就怪喜庆的男朋友,讨人厌是讨人厌了点,但长的的是真不丑。”

来自顾青裴审美要求还算比较高的肯定。

“居寒他,对我很好。”何故轻声说道,脑海中有浮现出宋居寒挽留他时候说过的那句话。

何故,你来上我吧。

这句话,应该还是作数的,毕竟居寒他现在,真的好温柔啊。虽然有的时候还是太任性了。

比方说这次和顾青裴出来聚会,前几天就跟宋居寒说了,也就是谈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可宋居寒死活不让,何故哄了他好一段时间,最后虽然同意了,但从宋居寒气呼呼出门的样子就能看出来,他还是非常介意呢。

不然也不会几天不回家。

“是是是,也就对你好了,你没见到他上次见我咬牙切齿的那个样子,我觉得他一定在心里给我扎小人了。”

听到这里,何故也忍不住笑了。

虽然顾总家的男孩似乎更凶一些,但那听起来的确是很在意但又碍于何故颜面什么都做不了的宋居寒会做出来的事。

“谢谢顾总,我会认证考虑顾总所说的。”还认真考什么虑啊,都怪顾总,本来只是想想就觉得很满足的事情,现在,已经想去这么做了啊。

只是几天没有见面而已,邵群万万没有想到再次见自己的赔钱货弟弟要到医院里。

“你个赔钱货儿!黎朔对你做什么了都!你没长手啊!不会反抗啊!你不知道自己什么体质啊!”

邵群进病房前看了一眼门外的标签,确定了是赵锦辛无误以后打开病房门就是一顿骂,而黎朔正在给给锦辛剥橘子,那充斥粉红气泡画面,邵群一秒钟都不想多看。

“真不好意思,没想到我在邵公子眼里和你本人一种德行啊。”黎朔塞了一瓣甜甜的小蜜橘到锦辛嘴里,小绵羊哪里还顾得上嗷嗷叫的表哥,用甜甜的声音撒着娇似的让黎朔再给点橘子吃。

真是没眼看。

“疼死你算了,赔钱玩意儿,嘶…”邵群骂了一声,正准备走人,被赵锦辛喊住。

“哥~别着急走嘛,你在医院干什么呀,可别跟我说是来看我,我可是一个电话你就来了!你肯定就在医院里!”

锦辛又被喂了一瓣橘子,隔着老远邵群就感觉到酸了。

虽然赵锦辛可能就是随口一问,但邵群还是心虚的扶了一下腰。

不管怎么说,因为加班睡在公司沙发结果第二天起的急摔到腰也太丢人了。邵群已经瞒着李程秀好些天了,怕同床露出马脚来,这些天邵群一直都没敢回家。

今天是最后一天来医院,腰已经没啥大碍了,他刚离开骨科室就接到了赵锦辛的电话,赵锦辛这小子因为床事过度那个地方肿了点,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但他这赔钱货弟弟就是怕疼,黎朔就给他订了一间病房好好养着。

虽说这事怪不得黎朔,他对待那种事还是很温柔的,只是锦辛每次都会撒娇缠着他又来了好多次,再温柔也难逃一肿。

可是锦辛小朋友无视了表哥过来看他的好意,只是看邵群又脸红又遮腰的,老色批本性纵使他自行脑补过程。

“噢噢!我懂啦,哥你真是的!跟我你还演什么啊!”赵锦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

你懂屁你懂。

虽然不知道这浑小子具体在想什么,但必须不是什么好事儿。

黎朔因为和赵锦辛在一起久了,t到赵锦辛的想法也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他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邵群,似乎完全没办法把邵群那张脸带入被操的对象

“…锦辛,不要胡说,对象是他的话,程秀才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黎朔说的很含蓄。

正是因为这种简单的描述方式才让邵群理解了赵锦辛是什么意思。

“嘶,赵锦辛你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还有你!什么表情啊操,我他妈有那么不堪吗?”

尽管有上去打黎朔的冲动,可是腰有一点疼。而且赔钱货必须站在他那边儿,简直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嗯?你不会…真的…?”不出意料,黎朔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虽然邵群并没有。

“屁,我可是纯1!我跟程秀可不跟你们似的!”

确实,位置一直都很专一。

在那之后黎朔说的什么邵群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黎朔露出一个十分同情的表情。

必然不可能是同情邵群。

邵群自己也非常有自知之明,虽然程秀没有说,但邵群也知道…一个直掰弯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那种需求呢?

可能是心里有愧吧,邵群十一点多才回的家。想着程秀和正正应该都会睡了吧。

很明明显邵群低估李程秀的等待能力了。他觉得自己转动钥匙的声音很轻了,一开门还是迅速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

李程秀的眼眶有些红,邵群早该想到李程秀会哭的,可是又放不下面子。

“秀秀不哭了哈,对不起…”邵群想伸手揽住李程秀,可李程秀却将他抱的更紧,嘶…腰有点疼,但不能说。

“没哭,就是觉得,你工作很辛苦。”程秀这才松开邵群,伸手擦了擦眼睛。

骗人,你肯定哭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会脑补很多。

他伸手揉了揉李程秀的脑袋。

“确实有点累,但是有家庭做支撑,就不会辛苦了呢。”李程秀点了点头。他相信邵群。可是,他想起那个怪怪的约定,自己似乎是最没可能完成任务的吧。

邵群洗完澡以后看一眼睡的香甜的正正。

还是小孩子好啊,睡的真香。

邵群先洗完澡,程秀喜欢干净,应该会多洗一会儿的,自己刚好可以擦一下药油。

这个过程比邵群想的要艰难,还是很疼的。

一个人龇牙咧嘴了半天,实在是运作不开了,正准备把按摩这个过程省掉。

但李程秀已经推开房间门了,邵群还是来不来把药油藏起来。

邵群尴尬的看了李程秀一眼,白躲了那么多天,该丢的面子还是得丢。

挨了几句轻言细语的责怪后,李程秀帮邵群查看一下伤势,稍微按摩一下才能促进血液循环,伤势才能好得快。

邵群乖乖趴了下来,最后还是被知道了呢。

解开浴袍后,邵群腰间的红痕显露出来。小少爷皮肤还是比较白的,有任何伤痕就会比较明显。

李程秀很自然的替邵群按摩了一遍全身,当他触摸到邵群臀部时,邵群很不习惯的颤抖了一下。

李程秀吞了吞口水,他之前并没有感觉过自己会对男人有兴趣,但是自从爱上邵群以后,无形之间确实有对邵群身体的欲望。

老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是困扰呢。

可能也是精虫上身了吧。手指在身体游走的瞬间,路过那一处紧致的小穴时,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

邵群一惊,强压下转头的想法。

李程秀那么为别人着想的人…如果看到自己反应这么大,应该不会进行下去了吧。

程秀难得表现自己的需求…自己作为爱人,为什么不能满足他呢。

明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但却不回头,是默认了吗?

唔,太纵容我了可不好,我可是会任意妄为的呢。

邵群没有反抗,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冰凉的液体一点点倾下。

邵群没有做过任何这方面的准备。此刻也只能难受的扣了扣被单。

“邵群,今天就让我试试,在上面吧…”

李程秀的声音很温柔,但他的动作却不熟练到家了,虽然有可惜放轻动作了,但邵群还是觉得很难受。

而且,李程秀似乎不是在和他商量,只是告诉他自己要这么做而已。

“秀秀,下次…这种事不要先跟我说了好吗?”

因为是李程秀,自己没有办法拒绝。

但是听到自己要被上之前的预告,实在是太羞耻了。

“唔…知道啦。”李程秀不懂这方面,平时邵群弄的时候他也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个机会,于是就没学。

邵群轻轻颤抖的样子还是很迷人的,可能也是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邵群吧。

而那个穴口又是那么的紧致,明明只是手指而已,李程秀就感觉难挤进去。

不只是因为穴口本就窄小,因为邵群现在,非常的紧张啊。

“邵群…虽然我也不是很懂啦,但是放轻松一点…”李程秀俯身,在邵群耳边轻轻的说着。

耳垂似乎变得从未有过的敏感。

邵群红了耳根,李程秀都会懂的事,他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呼…放轻松,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所爱之人。

邵群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李程秀的手指挤进去一大截,因为挤进的的实在太过突然,邵群轻轻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到某个地带,似乎被擦过时身体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还带有某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李程秀试着按压了那凸起的一点,邵群难受的哼出声来,那种地带…竟然能让他感受到异样的舒适…好羞耻…

“这个地方?我知道了哦?”

李程秀又没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撑的邵群感觉到后穴有些胀,可是这才仅仅是手指,李程秀的性器,怎么都会比三根手指要粗壮的多吧。

三根手指先是很不规律的在邵群体内搅动了一番,除了诡异的快感和些许的疼痛感以外,让邵群更进一步体会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要被人上。

没有给他更多的心理准备,李程秀就用手指往邵群的更深地带挺去,每一回都擦过邵群的敏感地带。

虽然李程秀都没有彻底进去,但快感实在是逼的他不得不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传来,邵群让李程秀用手指达到了一次高潮。

回过神来时,身下已经湿成一片了。

“秀秀…进来,好不好…”邵群总算从一种勉强变成了真正想去享受这一场性事,李程秀是很高兴的,以至于性器放进去的有些着急,而邵群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彻底散去,整个人敏感的不行。

被挤进粗壮的那一物,邵群感觉下面撑的慌,但他却感觉到了满足,小小的肉穴急切的吞着李程秀的性器,将李程秀的性器吸附的紧紧的。

李程秀艰难的抽插着,渐渐的,他感觉到适应一些了,便加快了速度。

邵群一声一声的哼着,不愿意发出什么太大的声响,也因如此,激起了李程秀的报复心。

李程秀扶着邵群的腰,帮他转了个身。情欲上身,邵群甚至没感觉到腰间的疼痛感人就已经翻过来了。

小少爷的脸庞依旧同平常那般好看,唯一变化可能就是,比平时乖多了,他的眼中皆是情欲,似乎看不到那个又狂又拽的凌厉少年了呢。

欣赏了一会儿邵群被操的有些失神的好看面容,李程秀又加快了速度。

每一下都彻底怼在邵群的敏感地带上。

按理说这是李程秀第一次使用前端性器做爱,可能成熟的男人意外持久吧。

邵群终究是忍不住了,从微微发出一点响声来演变成轻轻喘息,到现在必须要自己捂住嘴才能防止自己泄露出去的呻吟

可不能让正正听到动静呢。虽然这样模糊不清的呻吟显然更色了。

随着一股滚烫的白浆倾泻而出,李程秀和邵群双双达到了顶端。被内射的的感觉和事后的酸痛让邵群真实的体会到自己真的被上了。

姓黎的还说程秀上自己是一件没品的事,呸。程秀这不是上的很自然吗。

“邵群,以后,可不许不回家,也不许受伤…不然,我会,狠狠的…咳咳,欺负你。”第一次威胁邵群,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邵群也是第一次听这么温柔的威胁,虽然对方一边威胁一边还在给自己揉腰。好没杀伤力啊。

“噗嗤,想欺负我随时都可以啊,傻秀秀…嘶,轻点揉,好疼…”

偶尔让欺负一下,也不算特别坏嘛。

这回第一个反攻的是秀秀哦

最近温小辉似乎喜欢上了看起来很帅的风格。

先不说他又去新打了两个耳钉,较长的头发最近也都没有绑成洛羿看习惯了丸子头,而是解开烫了微卷。

看起来确实帅气了许多。

虽然每隔一段时间温小辉都会换风格,但这回真的与往常很不同。

洛羿和温小辉不是没有试过角色扮演一类的游戏,主要是温小辉喜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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