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1)(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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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我做了怎样的努力也是枉然,这些努力毫不奏效。我再也抑制不住我的感情。你必须允许我告诉你,我是多么热烈地敬慕你和爱你。
——简·奥斯汀《傲慢与偏见》
你有没有因为一个人而努力地想要变好,想要脱离原本狭隘的眼光与思维,固执地向上爬,想要成为他的骄傲,想要来到他身边比肩而立。
他是你灰暗生活中的唯一的一束光,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个人。
他是你的信仰。
傅星玫总觉得做爱是会上瘾的,就好比一位酒鬼跌入了满是陈酿的酒窖中,一抔酒又如何能够满足。自暑假后,她开始迷恋起气味的收藏,与时疏身上相近的气味,似乎只要找到了它,她便可以从学业的压抑中挣扎出来,而后成为另一个自己。
她知道这很傻,可时疏身上的气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每每大脑将其短暂地释放出来,都会使她略带贪婪地沉溺其中,可自暑假前的唯一一次做爱到现在已有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始终与她在学校中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这让她觉得焦虑,焦虑到恍若患有皮肤饥渴症。
她渴望他的爱抚,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究竟是谁将谁彻底拉入地狱,又是谁与谁心甘情愿纠缠其中。
时疏的办公室被教导主任由集体换成了单间,具体原因不得而知,当傅星玫背着书包敲响办公室的门并推开时,一眼看到的便是沉默着坐在办公区的时疏,屋内没亮灯,微微透着雨天独有的自然光,灰涩阴暗,在他身后窗户半开,初秋的雨水夹了寒意,被风裹挟着吹进屋内,桌上教案凌乱,而他就在其中,恍若与这世间天地万物融为一体,只透出孤独寂寥的气息。
轻轻将门关上,想了想,傅星玫还是将门反锁,此时已经是放学的时间,校园里没了人,阮菱也回了老家,家中无人的她也因此变得自由很多。
锁门的声音似乎惊动了时疏,他抬起头,看向傅星玫的一瞬间面上闪过一丝讶异,转而恢复如初:“你怎么来了?雨下得这么大,早点回去吧。”
“时疏,”傅星玫开口,将书包丢在地上,九月的雨天带着些许寒意,因而她的校服外套着一件长款休闲棕色风衣,青涩与成熟交织,是她本身最大的优势。
她在他平静的神色中绕过办公桌来到他身边,极其自然地跨坐在他身上,而他下意识搂住她的腰,恍若为此训练过无数次的士兵,心甘情愿接受长官的突击测试。
“你不开心。”
笃定的语气,让时疏原本平静的神色微微松动,他叹了口气,将她朝怀里揽了揽,也不知道她一日叁餐究竟都吃些什么,怎么认识她这么久,还是这一副瘦得弱不禁风的模样。
想了想,他开口:“家里遇到一些事,放心,虽然很麻烦,但是能解决,”顿了顿,他又开口:“你就是为了这个过来的?小丫头,你该回家吃晚饭了。”
“我妈不在家,明后两天我家里没人,我没有饭吃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傅星玫钩住他的脖颈看向他,那双杏眸里温润无害,却带着些似有似无的挑逗,让时疏极力克制住想要吻上她的冲动。
“不怕跟我回去以后还会被我折腾一整晚?”时疏笑了,“不知道是谁在床上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来我家了。”
最后一句话轻若羽毛,划在傅星玫心上,痒痒的,就这样吧,她想,这辈子所有出格的事都做过了,她不介意再多几件。
毫无征兆的吻落在了时疏唇上,他微微敛了眸子看向她,听她在他耳边小声呢喃:“时老师,我想和你做爱,在这里。”
办公室是没有摄像头的,傅星玫身为数学课代表,自然极清楚,窗外只有哗哗的雨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知道时疏忍不了,底线破过一次以后只会越发退后,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荒唐举动还会激发肾上腺素引发出什么效果,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她只知道,她不是那个班主任以及各科老师口中的“好学生”,她是傅星玫,是一个对和老师做爱上瘾的疯子。
她听到他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星星,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学校,你的办公室,而在这个情境下,”傅星玫也笑了:“我是你的学生,是你的课代表。”
悖德的场景是需要特定的空间环境的,对于他们而言,学校无异于是最能激发悖德情绪的地点,她很清楚,时疏也是一个疯子,因为没有哪一个正常人会冒着被自己的学生反咬一口的危险,在学生的勾引之下做出违背道德伦理的举动。
疯子注定与疯子相惜,这是逃不过的宿命。
外衣被他略带粗鲁地脱掉,却好好地收在身边的椅子上,桌上的教材文案散落一地,他将她压在办公桌上,如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猎物的狼,只差一步便可以将她撕得粉碎。
“什么时候引出的这个念头?嗯?”时疏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听她发出微微的喘息声,只觉得下半身胀得发疼,“跟谁学的,在学校勾引自己的老师做爱?胆子挺大啊傅同学。”
“没没跟谁”傅星玫感受着他将自己校服拉链拉下,露出里面纯白的高领毛衣,毛衣领口被他卷起,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如被猎人捕获的白天鹅,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颓废的美,“我我一直都想试试,在这里在你桌子上”
她听见他笑了一声,将她黑色的校服裤子褪下,哪怕时疏为了保证屋内足够温暖已经将窗户关上,可失去裤子保护的裸露肌肤与冷空气直接接触,还是免不了让傅星玫微微抖了抖。
双腿下意识想要交迭取暖,却被他稍稍用力分开,那只下午用来拿粉笔与遥控器的骨节分明的手此时已经清洗干净,脱下最后一层防护时带出了一串淫靡的花液,让时疏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湿得这么厉害,不会从下午上课的时候就开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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