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迷晕,没做什么就这么湿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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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细微而黏腻的水声,让魏之彦想起某些软体动物,那些弱小的东西被他用锋利的刀片切碎之后,体液和尸块混在一起搅拌时发出的声响。
他为此感到更加兴奋和愉悦。
他低头盯着江深的脸,小心又珍惜地用指腹描绘江深的轮廓,然后虔诚地亲吻他。
肿胀的欲望在江深的腿心磨蹭,柱身贴着微微展开的肉缝,不急不缓地磨,磨出粘湿的暖液溢出来打湿了肉棒。
魏之彦抬腰,龟头变换着角度戳弄着湿软的肉缝,就连里头的肉蒂也躲不开龟头的逗弄,被顶戳得颤颤巍巍。
敏感娇嫩的部位被刺激着,江深克制不住从唇间溢出轻轻软软的呻吟,腿根微微绷紧。
他浓密的睫毛颤动,似乎潜意识里挣扎得厉害,每次都几乎要醒过来了。
“好湿……深深你那里好湿好嫩……”魏之彦的性器顶端被柔嫩的唇瓣吮住,抵着那裂开的是缝隙轻轻一捣,身下的人就会呜咽着抖一抖,像是害怕极了。
娇嫩的唇瓣被顶开,软软地贴住了粗壮的柱身,魏之彦眼底充斥着浓重的欲望,生殖器被嫩肉摩擦的感觉舒服极了,好想操进去……
他滚动喉结着,又是舒爽,又是忍耐地喘息,大力抓住江深的大腿折起来,可怖猩红的性器挤进了江深嫩白湿滑的腿间,耸动着腰身抽插起来。
“嗯……”江深口中吐露出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他被小叔子压在轿车内用肉棒淫弄着,身子渗出了细密的薄汗,唇间吐露出灼烫的气息。
那粗硕紧紧压着着肥嫩湿滑的唇口摩擦,两片嫩肉像被强行打开的青涩花苞,明明还没到时间盛开,却被无情地掰开了花瓣,露出娇嫩的内里被无情侵犯。
江深的大腿被压在胸口,雪白的腿根挤进一根硕物快速抽送,嫩肉很快被磨得一片红,那根东西太粗太长的,沉甸甸地挤开了湿漉漉的股缝,碾过抽搐蠕动的穴口,穿过江深的腿根贴着他的肉茎戳到小腹上。
魏之彦低头咬他的唇,温热的指腹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软软的睫毛擦过皮肤有点痒,“舒服吗?醒不过来也能爽到哭……”
似是作为回应他的话,江深泄出一声婉转甜腻的呻吟,叫得魏之彦鸡巴更硬了。
魏之彦像是怒极了,大手猛地掐紧了江深的腰,下身大力挺送,牙齿狠狠咬在江深的锁骨上,“骚货!欠操的贱货!做梦都想着被鸡巴干吧?梦到谁?魏怀泽吗?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
身下的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不,是整辆车都在摇晃。
“啊……嗯啊……”江深叫得又软又骚,大腿被男人压至肩膀,露出下身白生生的圆臀和操磨得嫣红的腿根,抽送的肉根飞快摩擦着湿润的穴……
魏之彦把手机捡起来对准他们下体,闪光灯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他疯狂挺送,一时间淫靡水声四起,江深的腿间和股缝泥泞一片,越来越多的汁液从臀肉流淌下来。
江深被刺激得呻吟不断,即使闭着眼睛,眼角也不断溢出泪水。
到达顶峰的一刻,魏之彦握住江深大腿,大大地分开,喷薄而出的浓浆一股一股地射在了靡红绽开的湿穴上……
江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了出来,小腹上全是自己的东西。
魏之彦喘息着,慢慢平复后,他望着座椅上的人,被泪水染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渐渐地,紊乱的呼吸趋于平静。
若非此时江深还是衣衫不整,张开大腿露出一枚被精液浸湿的雌穴,脸上布满泪痕,一定会以为他从始至终都安稳地熟睡。
魏之彦眼中露出几分柔软,双手捧着江深的脸亲了亲,温柔至极地道:“下次就把你干烂。”
……
江深的车子凌晨开进了魏家大门,他把车子停好,下车后,一路步伐慌乱地回到房间。
他关上房门后立即反锁上,后背紧紧地贴着门板,试图想要找到可以依靠的安全感。
他脸色苍白得可怕,眸中闪烁着慌乱与无助,指尖不自觉地抠进了掌心的肉里,他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继续用力,仿佛要将内心的恐惧全部挤压出去。
刚才在车上醒来时,江深吓坏了。
他躺在放倒的椅子上,醒来还没意识到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姿势很不舒服,一动起来,便感到腿根酸酸软软的,借着外面的路灯,才看清自己到底什么个状况。
他下半身光裸着的,两条腿分得很开,腿间一片湿滑不堪,屁股下面的真皮都是湿的……
车窗留了缝,但那一股子味道根本散不掉,江深见到方向盘上贴着一张照片,他颤抖着手撕下来。
照片中是江深昏迷时拍下的,他闭着眼睛,脸上潮红一片,小腹和腿间都是黏腻的白色液体……他手指猛一哆嗦,照片从指尖滑落。
江深脱掉所有衣服,站在淋浴头下面,热水烫得皮肤发疼。
身上的痕迹怎么都洗不掉,他的乳尖肿像熟透的莓果,莹白的腰肢和大腿印着青紫色的指痕。
“嗯……”江深难堪地闭上眼睛,只是想洗一下而已,可刚一碰上,胸口就传来了难以言说的感觉,刺痛之中夹杂着酥酥麻麻。
他无措地站在流水下面,咬了咬牙,用浴巾大力拭擦身体,白皙的肌肤被擦到透出诱人的粉色,他咬住嘴唇,这一瞬间真的很想哭。
几番挣扎,江深把手伸向了腿间,被咬得润红的唇瓣微张发颤巍巍地喘了一声,下面肿得好厉害……
不幸中的万幸,他没有被侵犯到底。
他忍着羞耻,关掉淋浴走到镜子面前,把腿张开一点,就见到大腿根的嫩肉都泛着红,还有被掐出来的指痕。
腿心的肉穴更加凄惨,嫩白娇小的唇肉被摩擦得嫣红肿胀,肉缝可怜兮兮地绽开,肉蒂充血肿大了一圈,俏生生地从合不住的唇肉耷拉出来,还没有冲洗干净的乳白液体挂在上面,沿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江深身形晃了晃,一把扶住了墙,他低下头去,已经不敢继续站在镜子面前了,他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了。
他自虐一般把热水温度调到很高,洗完澡之后,他埋进被窝里面,就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把自己蜷缩起来。
怎么办……
到底是谁?他要怎么办?不可以报警,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第二天江深没有去琴行,吃完早饭之后就说自己不舒服,这两天在家休息。
魏母担忧地问道:“哪里不舒服?要看医生吗?”
江深脸色很差,但他知道自己没生病,摇了摇头:“不用,小感冒而已,不用看医生,休息两天就好了。”
他说话时脸色又白了几分,手指在大腿上攥紧。
他不想也不敢去琴行,他不知道昨晚那个人是谁,不知道是不是熟人,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不是还在琴行附近等着他。
江深什么都不清楚,两眼一抹黑,面对的只有浓浓的恐惧。
他两天都把自己锁在房间,装病这个借口不能一直用下去,否则会引起怀疑,就算他不同意去医院,魏家也会请医生过来。
为了自己也好,为了那些他触碰不到的家族利益也罢,江深无论如何都要装得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到了第三天,那是个好天气,温度转凉,而阳光正好。
江深必须“痊愈”了。
这一天,他如往常那样开车抵达琴行,开车门时,他朝外面张望,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影,下车后,他快速走进琴行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他决定一整天都不离开琴行一步,绝不加班,要在员工下班前离开,他害怕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
几乎整个白天都无事发生,江深看着时间差不多五点,外面太阳开始西沉。
正打算离开之际,手机响了两声,他下意识地拿起来点开收到的短信。
看清短信内容的刹那,他瞳孔骤然颤缩,手撑着桌面,腾地站起了身,椅子与地板刮擦出不小的动静。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上,路过的员工疑惑地探头进来,看到脸色糟糕的江深,小心翼翼地询问:“老板,怎么了吗?”
“……没什么,帮我关上门。”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江深又走过去反锁起来,这时,手机咚咚又响了两声。
他僵硬地点开短信,里面是一个陌生号码发的照片和两段视频。
那几张照片,和那晚贴在方向盘上的照片内容相同,只是换了拍摄角度。
寒意侵入了骨髓一般,江深站在原地,浑身僵硬得挪不开脚,他指尖颤抖悬在屏幕上方,竟然不小心点开了视频。
“啊……嗯……”点开的瞬间,黏腻的喘息和水声便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
江深手脚冰凉,后背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极度的惶恐和羞耻涌上来。
视频里的背景是江深的车内,周围环境昏暗,一束灯光打在江深身上,倒是将他照得很清楚。
他闭着双眼,仰躺着分开大腿,露出水淋淋的红艳花户,男人怒勃狰狞的深色鸡巴抵在嫩穴上,黏唧唧地磨蹭着。
啪嗒一声,手机自江深手中掉落,看不见画面了,但声音却愈发清晰。
江深眼眶泛红,胸口像被冰块堵住,又冷又窒息。
他弯腰捡起手机,手忙脚乱地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短信全部删除,把号码也拉黑了。
这里不安全,这里真的很不安全。
江深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斜照进来的温暖阳光让他感觉不再那么冷冰冰。
办公室下面是停车场,停车场的另一边是小树林,零星的树叶泛起微黄,像火星,又像一双双发亮的眼睛在盯着他。
他后退几步,再次把窗帘拉上。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钥匙冲下楼,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赶着似的,小跑起来穿过停车场。
他坐进车里,正欲启动车子,就在这时候,他再一次收到了陌生号码的短信。
“想去哪里?”
“没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乖乖回去办公室待着。”
然后又是那些淫秽至极的照片。
江深毛骨悚然,忍不住问对方:“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脑海里飞快搜索着,但是根本没有结果,他已经很小心不去得罪人了,为什么偏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