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纯爱战士往往以高端玩家的形象出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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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卢祯是即将上供给琴琅的贡品,任谁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时将他染指,卢祯不知道自己如同一块肥美的鱼肉招摇过市,而他身旁遍布着饥饿的秃鹫,虎视眈眈。
成辉将旁人那些恨不得即刻将卢祯生吞活剥的饥渴欲望都收在眼底,猛地用力拉拽着牵引着卢祯的绳子,使得他踉跄了几步,脸撞到了他的小腿上。
成辉蹲下身,布着老茧的粗糙指腹粗鲁地擦拭过卢祯的脸颊,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给着最为致命的一击:“啧啧啧,你骚浪至此旁人仍不为所动,留你在柳风阁又有何用?”
卢祯听罢心头为之一颤,他已经被抛弃了一次,若是连柳风阁都容不下他,那这世间岂还有他的容身之所。
“呜呜……”卢祯低声呜咽着,如同一条卑微可怜的丧家犬,忙用脸蹭着成辉的小腿,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不要将自己丢掉。
成辉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拉拽着栓绑在卢祯颈上的绳子催促他再次跟上步伐。
琴琅的住处在柳风阁的最北边,不同于柳风阁别处的金碧辉煌,这里的布置要显得简洁素雅,丝毫让人感觉不到琴琅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
将卢祯牵到琴琅的房门前,成辉蹲下身将蒙在卢祯眼上的布条解下,同时,他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你自己进去,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重现的光明让卢祯一下子无从适应,他下意识将眼睛闭紧,直到双眸慢慢适应了光线才再次打开,只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成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卢祯回过神,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关着的门。
成辉的话言犹在耳,卢祯紧张地咽了咽,倏地回想起,自那天后,他便再没见过琴琅。
叩叩。
卢祯鼓足了勇气敲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很快,琴琅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他的耳中,“进来。”
卢祯再度鼓足了勇气用手将门推开,琴琅独自一人在房中,在门被推开之后,两人的视线也便交集在了一块,琴琅看自己的目光不温不火,无论是打量抑或是笑意都稍纵即逝,让卢祯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对自己是何心思。
琴琅的心思捉不透,卢祯便难以在心中建立一丝的自信,许是在琴琅眼中,现下骚浪不知羞的自己是何其轻贱。
卢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是潮红的小脸不停透着自轻自贱,琴琅拿捏着分寸,朝着卢祯露出一个温煦浅笑,向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琴琅的声音温柔俨然有魔力一般,卢祯情难自禁,便朝着琴琅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他是柳风阁里迄今为止被调教得最为出色的男妓,爬行的每一步他那浑圆的翘臀都摇曳得恰当好处,清脆的铃铛声音又时时勾引着人的视线,敲他那两只被乳夹蹂躏着的微乳。
琴琅自认为他的性致不轻易被勾起,但卢祯却是意外的不费吹灰便做到了。
眨眼间,卢祯便已爬到了琴琅的跟前,被更近距离的观赏他此刻的淫靡不堪。
琴琅看得何其清楚,卢祯那两颗敏感脆弱的乳头被乳夹蹂躏得鲜红肿胀,仿佛哪怕只是用指尖轻轻一划它便破损渗出血珠来;视线下移再看他那根始终昂首颤抖着的粉色鸡巴,似乎已经被玩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从此只能这么硬挺挺的随时被人踩在脚下。
卢祯羞涩得垂着眼眸不敢去与琴琅对视,他的视线灼热得像是火光,烫得他难以自控的颤栗,成辉的忠告言犹在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卢祯采取了主动,掺夹着羞涩的红脸主动仰着讨好似的蹭了蹭琴琅的小腿,见他不抗拒,卢祯便壮着胆子继续往上,始终用他的脸蹭着琴琅的腿,直至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察觉到他胯间涨硬的巨物。
卢祯怯怯抬眸,流转的眸光里有重拾的丁点儿自信以及欣喜,此刻无须琴琅下达任何明确指示,卢祯也已明了,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琴琅的眸光始终落在卢祯的身上,见他主动取悦,便为他取下了口球,卢祯一时间无法适应,便仍是张着嘴,只他流转的眸光翻涌着藏不住的心思,几乎是同时,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琴琅的双腿间。
隔着衣料卢祯用自己的脸摩挲着琴琅那根涨硬的巨物,这似乎是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庞大,也许在进入自己的身体之际他便会被撕裂成两半,他分明感到惧怕,但身体似乎另有所见,卢祯忍不住摩擦着双腿,淫水涌溢得泛滥,他下身已经彻底湿透了。
琴琅的脸上满是玩味,纵容卢祯的放肆。
卢祯遵循着伺候的节奏,在用脸蹭着琴琅胯间那根巨大的同时双手在琴琅的下身游移,他纤长的手指灵活游走,在不知不觉间将琴琅下身的衣物褪去,眨眼间原来还隔着衣料贴在他脸上的巨物便无遮无掩坚硬狰狞直贴在他的脸颊上散发着热气。
琴琅身上散发的味道对于卢祯似乎有这一种极其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渴望被唤醒得更加彻底,卢祯迫不及待探出了舌头舔舐着近在眼前的那根狰狞鸡巴,津液被欲望刺激得泛滥,卢祯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控制不住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音。
享受着卢祯取悦的琴琅不住微微眯了眯眼,他这是怎么了,明明能够感觉得出来卢祯的口技远不是顶级却舔弄得他无比的舒服。
他的舌头湿软得像是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似的,湿漉在他的鸡巴上游走,他的舌头灵活细致,鸡巴的每道沟壑及突显的青筋他都细细舔过,受到刺激的经络根根跳动,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溢出,在与卢祯舌头交缠之际,拉扯出了条条缠绵的银丝。
卢祯用舌头舔遍了琴琅的鸡巴,直至它彻底湿润,他才将嘴巴张大,缓慢将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可琴琅的性器实在庞大,他仅仅只是含进去了小半截,他的嘴巴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大,喉道几乎完全被堵塞得没有缝隙,窒息感接踵而至,卢祯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唔……”
但明明是难受至极,却又莫名透着饥渴。
卢祯竭力张大着嘴巴,虽然缓慢但却是卖力地将琴琅那根庞大的性器逐渐吞入,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深入,粗壮几乎将他的喉道完全堵住,卢祯的一张俊脸憋得脸色渐如猪肝。
卢祯的喉道又紧又嫩,巨大的吸力便如要通过紫红龟头那个小孔将琴琅的骨血都吸尽般让极难兴奋的琴琅难得有了欲望的波澜,琴琅紧闭的双唇忽而微启,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喘息,他的一只大手抚向了卢祯的脑后。
逐渐的用力助卢祯将自己的庞大彻底吞纳,越发强烈的窒息似乎要将卢祯淹没,他无法呼吸,透着淫荡的双眸不住翻白,两人的身份在此刻进行对调,不是卢祯取悦着琴琅,而是琴琅狠肏着卢祯。
突显着狰狞经络的庞大鸡巴在卢祯的嘴巴里凶猛抽插着,不时发出着噗噗的淫靡声音,翻着淫乱白眼的卢祯分不清自己此刻是被虐待还是在享受,只感觉小腹有一团火燃烧得旺盛,就在他快要窒息休克过去之际,琴琅蓦地将自己的巨根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
迅速涌入的空气让卢祯槁苏暍醒,几乎是完全瘫软在琴琅脚下的身子一阵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稀淡的精水泄了满地。
雪白肌肤此刻通体透着淡粉的卢祯发出几声似没有意识的幽咽,他一双水汪汪的鹿眼抬起看向琴琅,眼眶泛着可怜的湿润也泛着诱人的浅红,卢祯边哭边朝着琴琅浪荡的张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揉弄着湿漉的骚穴向他乞怜道:“求求您疼疼阿祯……”
从不觉得自己会轻易失控的琴琅此刻却被动摇得彻底,如同着魔了一般,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卢祯于他已经变得不同。
琴琅的眉头在不知不觉间蹙紧,他的身子朝着卢祯靠近,瘦长却不知因何故而略显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卢祯的下巴,逐寸侵略。
琴琅的指腹如同带着高温,每寸游移都灼着卢祯的肌肤,让那浅粉变得浓重,卢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迷离鹿眼,嫣红的两片薄唇轻启,琴琅的手指从双唇的缝隙探入,肆意搅弄着卢祯的舌头亵弄。
卢祯眼含着泪光含着琴琅的手指吮嘬,本该是全心全意的取悦琴琅,可卢祯揉弄着自己湿漉骚穴的手指却不听大脑的指挥,生了二心,卢祯无力抵抗那要将自己淹没的汹涌欲望,手指自渎得越发放肆,两片柔软湿漉的阴唇被他故意用手指分开露出那饥渴蠕动着淡粉色的媚肉大肆勾引。
卢祯的那点小心思琴琅都尽收在了眼底,眉头蹙得更紧,搅弄着卢祯舌头的手指也不由的变得粗鲁,拉夹得用力。
柳风阁不乏伺候人的骚货,但如卢祯这般,从骨子里透出骚媚的还真真是没有,琴琅甚至可以预想到,卢祯他日的恩客会有多么络绎不绝。
卢祯的初夜自当能卖出个教人绝对满意的高价,但这买卖他突然不想做了。
琴琅抓着卢祯的手臂,猛地一下用力,便将卢祯从地上拉起辗转到了他的怀里。
湿漉漉的骚穴正抵着他那根灼热涨痛的庞然巨根,卢祯被坚硬顶得瞬间又涌出了一股淫水,且不受控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嗯哦……”
“看来薛翘在你身上的确费了不少心思。”琴琅的语气淡淡似听不出情绪,可看他的眼神却不像是真心在夸赞。
柳风阁的事务诸多,琐碎的小事琴琅虽不过问却也不代表他并不知晓,卢祯这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也略有耳闻,薛翘折磨人的那些雷霆手段唯独他承受了下来,这便足以说明他体质的非一般。
只是……想到卢祯这副骚浪的样子竟是这般无差别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琴琅的心里便生了一股怎么也压不下的怒火,他那根抵着卢祯湿漉骚穴的巨根猛地用力顶了顶,坚硬的龟头便借此顶开了骚穴柔软的阴唇。
“啊哦……琴……琴琅……呜……这里……这里要轻点……阿祯会疼……”卢祯红着眼睛一副柔柔弱弱在琴琅的怀里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从未被人深入的骚穴即将被巨物或填满或撕裂,无论哪种感受都让他根本无法臆想。
卢祯脸颊的酡红艳浓更胜胭脂,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嗔媚态,让琴琅心里那股妒火在瞬间烧得更加旺盛。
琴琅咬牙切齿猛地用力将卢祯柔软的身子下压,坚硬的鸡巴抵着嫩逼如同刺刀一样深入到底。
紧致狭隘的阴道被他粗鲁撑开扩充成了他鸡巴的形状,代表着处子之身的那层薄膜被轻易的冲破撞了个撕碎,鲜血从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处溢出,身子被撕裂得剧痛让卢祯接连发出失控的尖叫:“嗯啊啊啊啊……痛……好痛……阿祯……阿祯要死了……”
卢祯可怜哭叫着,身子因为剧痛而在琴琅的腿上蜷缩成了一团,不知是抖动得厉害还是痉挛,卢祯渐渐语无伦次,一双鹿眼翻得只剩下眼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琴琅压着卢祯的身子,面对卢祯的可怜哭叫便如铁石心肠一般无动于衷,他皱紧了眉头,牙关咬紧。
卢祯的骚穴紧得便像是只有一道肉缝一般,他紧紧只是插入便那阴道便已将他的鸡巴咬紧得差点在瞬间榨出了他的浓精,极度的柔软,充沛的湿润,肉壁更是清透得他几乎能清楚感受到他体内器官的每寸蠕动。
两人的感受是极端又一致,身体被撕裂的剧痛渐渐被药效所吞噬,卢祯不受控开始扭动着自己的细腰,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正在抗衡,他说不出话来,便如傀儡只能被欲望牵扯着行动。
卢祯的主动摇曳于琴琅绝对是放肆的信号,得知他已经缓过了破身的剧痛,琴琅也再克制不住自己,扶着卢祯的细腰鸡巴在骚穴里逐渐用力抽送了起来。
“呜呜呜……嗯哦……啊……阿祯好痛……呜呜呜……嗯啊……阿祯好舒服……阿祯好像要被肏坏了……”卢祯晃着脑袋,咿咿呀呀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浪叫,琴琅那根巨物的抽插深得仿佛要把他的身体都捅穿一般,卢祯已经辨不清自己此刻是痛是爽,只能遵循本能,想叫什么便叫什么,哪管合理。
琴琅眉头紧蹙咬紧着牙,粗壮灼热的鸡巴是抽插得一下更比一下狠,卢祯便似激发了他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一般,让他此刻什么后果也不想只想放肆纵欲,他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摆弄着他的双腿调整着他的姿势,等卢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双脚都已经是踩在了琴琅的大腿上,蹲着挨他的狠肏。
这个羞耻的姿势不仅让琴琅也让卢祯看清楚了两人交合的凶猛,卢祯便是眼神迷离也看得清楚那根狰狞的紫红巨根沾满了属于他的污秽,淫水混合了鲜血,泥泞狼狈。
“呜呜呜……好凶……阿祯要被活活肏死了……嗯啊啊啊……”卢祯被肏得更加激烈,单薄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他的浪叫声逐渐变得尖锐,如涨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快感冲击着他已经变得混沌的大脑,卢祯绷紧了脚趾,水汪汪的鹿眼再度彻底的翻白,琴琅霸道粗鲁的侵占让他抵达了数不清次数的高潮,稀淡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喷泄溅在琴琅的腹间,再随着两人无限亲密的肢体接触彻底被抹得均匀。
卢祯轻启的双唇咿咿呀呀发出着无法听清的呻吟,他身子软绵绵如同快要化作水了一般,就在卢祯仅存不多的意识快要彻底失去之际,琴琅那根持续抽插个不停的粗壮鸡巴终于在挺送到了骚穴最深处后停下了动作。
浓稠的精液尽数浇灌在卢祯的花心深处,精液烫得卢祯的身子又是一阵激烈的颤栗,耗尽最后一点力量,卢祯两眼一翻,倒在琴琅的怀里彻底昏死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卢祯单纯的以为自己是被琴琅给肏坏了,殊不知却是被琴琅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眼皮重得像是有千百斤,身体也疼得像是被撕裂成了四五块,卢祯明明恢复了意识,但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眼,更别说要动弹一下手指。
只他表情细微的变化在瞬间被始终坐在他床头照料的那人捕获,卢祯感觉到窸窣的动静,不待他费力睁眼,便听到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你醒了,感觉如何,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卢祯瞧不见,但却认得这是招衍的声音。
许是他的声音带来了力量,卢祯微蹙了眉头,幽幽攒足了力气缓缓将眼睛睁开,他的眼睛才睁开,招衍那一张布满了对自己关心的脸便映入了他的眼眸,卢祯看得出来,招衍的眼下泛着一圈圈浅淡的乌青,许是守在他的床边,一夜不曾阖眼。
“我……”卢祯动了动双唇,本想要强撑,却发现自己根本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无奈只好承认:“我没有力气。”
“没事,你就是太累了,好好歇息几天便能恢复如常。”招衍望着卢祯,露出温煦的浅笑,他的眼眸闪亮得如同繁星驻足,被他这么看着,卢祯莫名觉得羞臊,不敢对视匆匆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我已吩咐小厨房给你熬粥,一会儿便送过来。我先扶你起身,给你擦下身子。”招衍脸上的笑意如常,明明是将卢祯的羞涩都看在了眼里,却装作不知,一边说着关心的话一边亲密地将他抱起,让他在床上半坐。
“我,我自己来吧。”招衍这番亲近卢祯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着寸缕,且他的肌肤上还遍布着不知道琴琅什么时候留下的吻痕,卢祯觉得羞耻,忙地婉拒,只是他过于紧张以至于忘记了,他跟招衍早就有过了肌肤之亲。
“阿祯,你跟我又何必见外。”招衍仍旧是笑,这是这番笑意里莫名是多了几分失落,仿佛是在难过着卢祯竟跟他如此生份一般。
卢祯没有力气,嘴上功夫也拗不过招衍,只得任由他拧来湿布为自己擦拭身体,可被子掀开,卢祯的脸便瞬间灼红成了晚霞,他胯下那根不知道何时开始便昂首着炫耀自己的粉嫩,似在故意吸引着视线。
卢祯羞得直觉无地自容,更不敢看招衍此刻是用什么样的神情将他审视。
招衍明显感觉到卢祯身体这一瞬间的僵硬以及拘谨,只他佯装无事发生,只是拿着湿布温柔细致的擦拭着卢祯身体的每一处。
卢祯本不敢细看,可招衍的动作实在很温柔,便如他是金贵易碎的珍品一般连一分重力都没有,卢祯的视线不知不觉被招衍的动作吸引,眼睛追随着他手部的动作,看他一直温柔的从他的上身擦到他的下身。
招衍一手拧着湿布一手握着卢祯那根涨硬的鸡巴,他似没有任何的歪念,只是用湿布将鸡巴包裹擦拭般上下套弄了几下。
卢祯红透了脸,涨硬的鸡巴敏感得即便只是被握着便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栗不已,卢祯死死咬着下唇,生怕溢出半点羞耻的声音,让本就不堪的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琴琅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第一次就把你要得这么狠,嫩穴竟肿成了这副样子,一定很疼吧,我帮你上点药,会好得快一些。”招衍的声音充满了对卢祯的怜惜疼爱,每一个动作都进退得恰当好处,宛如圣人般焕发着不容亵渎的光辉。
卢祯怔了怔,有人这般珍爱他一时间竟教他不知所措,半响,他小心翼翼应了一声,卑微的贪婪地想要靠近着难得的暖意。
得了卢祯的允许,招衍便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个异常精致小巧的药盒,淡紫色的药膏被招衍用手指挖取后温柔地涂抹在他肿胀火辣的肉穴处,冰冰凉凉的,当下似乎便缓解了他大半的不适,看似平平的药膏竟颇有奇效。
药膏虽然涂抹得是私处,但招衍的手指处处规矩,让卢祯久违的感受到了尊重,他正是沉浸在这难得的片刻柔情里,正是不舍招衍的手指竟这么快抽离之际,又听招衍柔柔开了口:“里面也会疼么?阿祯要是不介意,我便往里也抹些药膏。”
招衍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着什么极其易碎之物,听得卢祯如同冰川化冻了一般,鼻头霎时泛酸,一双鹿红粉氤氲,朝着招衍细细用鼻音应了一声。
招衍脸上的温柔笑意依旧,细长的手指又挖了些药膏,小心翼翼涂抹在卢祯那被琴琅肏得红肿不堪的嫩穴口。
自己那处明明早已被柳风阁的众人都瞧了个遍,可不知为何卢祯却在招衍这感觉到了羞耻,视线躲避着不敢去看他如何温柔上药,只是脸颊两抹灼痛怎么也骗不了自己,他的在意。
招衍百般温柔,指腹柔柔在卢祯的嫩穴口打着转儿,直至将药膏抹匀在自己的指尖后,他才撑开着卢祯嫩穴那两片被摩擦肿胀成了大片牡丹花瓣般的阴唇,将抹了药膏的手指往肿穴里探。
本就狭隘如同肉缝般的嫩穴被琴琅蹂躏后更显紧致,招衍仅是探入一根手指便被嫩肉吸夹得紧实,仅是前进毫厘都已显得困难。
卢祯脸颊的灼红愈发浓艳,招衍探入到他私密嫩穴里的手指尽管温柔得没有一点邪念,但他的身体却忍不住动情泛起了涟漪。
随着招衍的手指愈发深入,卢祯张开的双腿不禁开始微微颤抖,身体的本能使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双腿合拢。
“嗯唔……”一声细微但却清澈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即便卢祯已及时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拦不住呻吟传到招衍的耳中。
招衍手指探入的动作顿了顿,在压下眼眸里那些分明的笑意后,他看向卢祯的眼神却是讶异。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招衍故意装着糊涂,停下手指探入的动作,一脸关心问道卢祯。
“不,不是……”卢祯熟透了脸,连带着耳根也一并烧红,结结巴巴的否认,只是肿穴口是心非,迫不及待地蠕动吸吮,将招衍的手指绞得紧紧的,一双鹿眼更是随之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春潮涌动。
招衍不语,探入在肿穴里的手指缓缓恢复了动作,由浅至深,将带有清凉感的药膏尽量抹到了卢祯肿穴的深处,他的手指旋转着,似细心地将药膏在里抹得均匀。
卢祯咬紧着下唇,身子不受控地颤栗了起来,原来还想要夹紧的双腿随着招衍手指越探越深后便失去了矜持,淫贱的张得极开。
卢祯难受到了极点,忍到了极限,便如断了的弦,双肩抽动着,竟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招衍连忙柔声问道,一张线条柔和的俊脸随之凑近到卢祯的眼前。
卢祯哭得凶,汹涌的眼泪几乎要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招衍凑近的脸却叫他莫名能看得清清楚楚,本就泛着涟漪的心更是因他的靠近而激起了水花,卢祯可怜兮兮抽泣着,两片薄嫩的唇主动献上吻住招衍。
卢祯紧闭着眼睛,主动献吻的他却不敢看招衍的双眼,他怕从他的脸上看到他对他的嫌恶。
但卢祯没想到的是,招衍的脸上没有嫌恶,只有得逞。
招衍年幼被卖,不曾感受过至亲半点关爱的他在长大之后养成了玩弄旁人情感的恶习,他习惯用温柔的面孔骗尽身旁的人,在得到对方的喜欢后再狠狠粉碎。
此刻他于卢祯而言是一条救命稻草,但卢祯于他而言,却只是一件玩物。
闭着眼睛的卢祯看不见招衍此刻脸上得逞的笑意,他小心翼翼奉上着自己的真心,用舌头舔舐着招衍的双唇,卑微的祈求他能接受。
招衍接受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张开双唇后伸出舌头与他缠绵,四唇交接,渴望被爱的卢祯迫切将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他主动抓了招衍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被乳夹虐得肿胀的微乳上。
招衍吻得卢祯一脸意乱情迷,两人分开之际,银丝还牵连在两人的舌头拉得极长,招衍覆在卢祯微乳上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又一脸柔情看他,似在确定他的心意般,问道:“阿祯,你……?”
“招衍,我想将自己给你……”卢祯捧着自己一颗脆弱的心小心翼翼地奉上,招衍待他与旁人不同,他感觉到了被爱,被呵护。
卢祯美不自知,也不自信,他爱一个人,除了附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就只有这具下贱的躯体。
“阿祯……”招衍喃喃低语,深情满溢在他的脸上,他故作情根深种,柔情似水,可分布在上下的大手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肆意了起来。
招衍抠挖在卢祯肿穴里的手指越发深入,混淆在药膏里的淫药药效逐渐发挥扩大,骚水在肿穴里涌溢,随着招衍的手指抠挖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回荡在下身。
早已被淫药弄得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卢祯颤栗了一阵又一阵,白皙的脚趾蜷缩紧绷,“唔哦……”淫荡的呻吟根本压不住,溢了一声又一声。
卢祯控制不住翻着白眼,颤栗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的痉挛,淅沥一阵水声,卢祯身下的被褥湿了大块,卢祯轻易地被招衍用手指抠弄到了失禁。
“阿祯,你的身子好敏感,竟然这么轻易就尿了。”招衍故意要让卢祯难堪,在他失禁后,猛地一下将手指从肿穴里抽出,特意展现在了卢祯的眼前,要他看清楚自己刚刚是多不争气,尿得他满手都是。
“呜……招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卢祯羞得满脸红,又觉得自己让招衍讨嫌,便急得又要掉眼泪。
“傻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这么敏感,说明你的身子很想要我,阿祯,我可以狠狠的要你么?”招衍一脸柔情万分,披着羊皮诱导着卢祯一步一步跳下他设好的陷阱。
“嗯……我是你的……”卢祯毫不犹豫应道,并且为了表现自己毫无保留的爱意,卢祯伸手将招衍搂到了床上,主动为他宽衣。
脱去了招衍的衣服,卢祯主动骑坐在了招衍的身上,如同对世间万物都好奇的小猫一般,用舌头舔舐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
湿软的舌头游走舔舐过招衍的每寸肌肤,招衍的气味让卢祯没由来的发狂,欲望鼓动着他,卢祯的心躁动不安,直至他的舌头游走至他的身下,在他用双手握住了招衍硬挺灼热的鸡巴后,方有所平息。
招衍如上位者,躺在榻上欣赏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奉献,极其着迷般,无需招衍亲自下达任何指令,便见卢祯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伸出嫣红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那根坚硬。
卢祯的嘴巴天生就小巧,便是张到了最大也才仅仅是勉强能含住了招衍那根坚硬灼热的鸡巴,卢祯一脸如痴如醉,吸溜用嘴巴套弄着鸡巴的同时,迷离的眼眸涌溢着急迫的欲望。
卢祯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连片刻都再忍耐不了,在用嘴巴将招衍的鸡巴舔弄得水润光亮后,他便迫不及待调整了姿势,主动撅着屁股,一手掰弄着湿漉肿胀却无比瘙痒的肿穴,一手扶着招衍的鸡巴对准。
而此刻招衍实在期待已久,不由得聚精会神以至于眯了眯眼,他眼睛眨也不眨就望着两人的交合处,狰狞水亮的鸡巴抵在卢祯肿穴嫩肉上的那瞬,他便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
在极强淫药的刺激下,卢祯的心智早已被侵蚀得荡然无存,红肿的骚穴紧密得只剩下一条肉缝,随着卢祯主动的蛮力推进,浑圆灼热的龟头越发往骚穴里面挤着,敏感的嫩肉在鸡巴侵入的瞬间牢牢将其包裹,招衍被骚穴吸得眉头不住紧蹙,从未有过的爽快如飓风般卷席着他。
招衍本不想太快暴露自己急色的面孔,可卢祯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变得失控,招衍忽然伸手扶住了卢祯的腰,几乎是在瞬间,夺过了主动权,招衍的腰腹同时用力,本来只是缓缓挤入肿穴的鸡巴在瞬间便发狠肏进到了深处。
“嗯哦……啊啊啊……招衍……”卢祯瞬间失控,淫声叫唤了起来,那声音似痛苦似极乐,让人无法分辨。
忽然的深入让卢祯的身子不受控制激烈地痉挛了起来,可招衍的粗鲁并未就此收敛,他坐了起身,为了更好的发力。
粗壮的鸡巴在卢祯肿胀的甬道里粗鲁抽插着,卢祯被他肏得又哭又叫,迷离的双眼早已翻白失去了色彩,嘴巴也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淫荡流下。
淫药的蛊惑让卢祯辨不清此刻自己的真实感受,身体明明感觉像是被撕裂了般剧痛,可又感觉到了飘飘欲仙,招衍的鸡巴毫不怜惜每次抽送到肏到了骚穴的最深处,甚至把他的身子都撞得乱晃欲坠。
“阿祯,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紧。”招衍一边蓄力发狠抽送,一边夸赞着卢祯。
卢祯那张明明是清纯却又布满了淫邪的秀脸近在他的眼前,招衍看得十分清楚,卢祯的沦陷。
“招衍……你肏得阿祯好深……骚穴都要被肏烂了……阿祯好像要被你肏死了……嗯哦……太深了……呜啊……阿祯要被肏坏了……”卢祯淫语连连,双眸持续翻白着一副被肏得随时可能昏厥的柔弱。
“被肏坏的阿祯更迷人了。”招衍继续夸赞道,只是卢祯的迷人似乎还能更彻底一些,招衍倏地将卢祯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卢祯发出一声惊呼,可紧接着,就是更加骚浪的淫叫:“嗯啊啊啊……”
失去了一条腿支撑身子的重量,卢祯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倾斜,交合的姿势变得更加淫荡,这个姿势,不光是招衍看得清楚,就连他自己也看得清楚,自己骚穴的淫水何其泛滥,把招衍的鸡巴吞吐得水光淋漓,响彻在他们下身的,除了啪啪的肉体碰撞,还有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卢祯的下身湿得跟失禁了一般,随着招衍的用力抽插,淫水飞溅,强烈的快感节节攀升,如同海浪拍打,卢祯的身子持续剧烈地痉挛,终于招架不住凶猛迅速泄身,精液淫水同时喷溅到了招衍的身上。
招衍在卢祯的肿穴深处浇灌了浓稠,粗喘还未缓和之际,招衍已迫不及待又抱着卢祯调整了新的姿势,要他以一副骚浪之姿躺在榻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被肏得红肿的骚穴清清楚楚的暴露,白浊的精液从肿胀成肉缝的骚穴里缓缓溢出。
只是那白浊未能完全展现,便又被坚硬的肉棍给捅回到了肿穴的深处,卢祯的淫叫紧接着响起,彻夜不息。
卢祯在柳风阁转眼便被调教了月余,在被琴琅破身后,卢祯便是通过了最后的检验,可以准备接客了。
柳风阁素来以花样多出名,卢祯首次登台,自然也免不了要弄出些噱头玩法,好助他一炮成名,成为柳风阁的一棵摇钱树。
正式接客那日,卢祯被蒙上了双眼,不着寸缕,浑身仅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其身姿纤薄,肤白透粉,朦胧可见。
“坐下。”散落在卢祯耳边的几根碎发被说话的气息所吹动,成辉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抚在他的手臂上,一副温柔体贴,搀扶着被蒙着双眼失去视觉的卢祯在小厮抬来的椅子坐下。
卢祯瞧不见椅子的完整模样,便在成辉的搀扶下乖乖坐下,只是不曾想,他的屁股才沾在椅座,他的坐姿便马上受到了调整。
卢祯吓得不轻,当下发出了一声惊呼,可他能做得也仅限于此,因为他的手脚已经被控制住,分别固定在了椅子上下,不得动弹。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怎么一副淫乱姿势,卢祯瞬间羞得脸都红透了。
双手被高举过头锁定便罢,偏偏他的双脚却又是向两侧张开,这薄如蝉翼的薄纱哪里能遮掩住什么,此刻的他活脱脱便是张开双腿展露骚穴求肏的淫娃罢了。
“听说外头已经来了不少的人,我的小阿祯,不,从今天开始,便要改口称你作风徵了,我的小阿徵看来是藏不住了。”成辉说话的嘴巴几乎紧贴在卢祯的耳朵,似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他的耳中,惹得卢祯耳朵一阵痕痒。
卢祯尚未来得及参透成辉的“藏不住”为何意,便感觉自己连人带椅被抬了起来,嘈杂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只原来嘈杂的声音在他落地之际,便戛然而止,卢祯此刻虽然瞧不见,但他也能感受到,有无数双的眼睛正色眯眯打量着他。
卢祯紧张得屏住呼吸,耳旁安静得仿佛这世间本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忽然,卢祯感觉到似有什么轻轻落在了自己的肌肤上,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何物,这感觉便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
阵阵难忍的瘙痒从肌肤深处被引出,卢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不受控制扭动了起来。
“嗯……”卢祯不安扭动着身子,在蚀骨的瘙痒驱使下,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小骚货果真受不了半点刺激,你们瞧,这小逼开始流水了。”耳旁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卢祯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如猎物一般被人团团围住,那人的声音暴露了后,原来还只是试探轻扫在他肌肤上的鹅毛便变得放肆大胆了起来,扫动在他肌肤的每一处。
身子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数根鹅毛同时扫动刺激,瘙痒越发强烈,卢祯激烈扭动着身子,只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止不了痒之余,反倒将那勉强蔽体的薄纱挣脱,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得更加彻底。
“呜……别……”持续的瘙痒折磨得卢祯委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他楚楚可怜的求饶,想换来怜惜,等来却只有变本加厉,一根原扫在他涨硬性器上的鹅毛忽然变得野蛮粗鲁,硬梗在他毫无防备之际插入他的尿道小口里,异物的入侵疼得他身子不由得蜷缩。
“李公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新货娇嫩,万一被玩坏了……”一旁有人说话,语气听着颇有些为难,只他话还没说完,那李姓公子便已接话:“这新货确实娇嫩,难得你柳风阁上了这般好货,我出一百两,送我房间里去吧。”
“李公子素来识货,风徵自当不会教您失望。来人,把风徵送到李公子的房间里去。”李裕乃首富之子,他的出价向来无人敢敌,况且今日这出价已是柳风阁开设至今最高的出价,小厮一听当即笑得脸上满是褶子,本是为难的语气瞬间换了副不值钱的谄媚,哪里还管旁人是什么脸色,直接便喊来人将卢祯抬走。
正在厅内伺候着的小厮在偷听到了李裕的出价都不免震惊,卢祯确如他们所盼一举成名,李裕给他定了如此高价,今后卢祯定能稳坐柳风阁头牌之位。
只不过李裕可不好伺候,卢祯这头一回接客,怕是要吃些苦头。
“呜嗯……”卢祯保持那再椅子上的羞耻姿势,被送进了李裕在柳风阁专属的房间里,但直至那些人离开,那根羽毛仍旧插在他的尿道里,没有人可怜他丁点儿为他取下。
异物入侵的刺痛让卢祯疼得身子控制不住扭动,只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最终也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然后作罢。
身体的刺痛以及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慌让卢祯变得极其敏感,他的听觉变得灵敏,就在李裕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便有所察觉,更如惊弓之鸟,深身子不受控的颤栗着。
李裕刻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着卢祯,看他的目光便如猎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满载而归的猎物,他看人鲜少出错,卢祯跟那些虚荣自甘堕落的男妓不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便是置身在淤泥中也出尘不染的纯真。
李裕站定在卢祯的身旁,看他害怕得发抖,对他便不由得更怜惜了几分,难得体贴,竟伸手动作温柔地为他将遮在眼睛上的绸带取下。
忽然重现的光亮让卢祯的眼睛霎时无法适应,他蹙眉紧闭着双眼,直至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他才缓缓将眼睛睁开,只惊慌的他实在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让人恍惚看不清的氤氲。
“看来我是押对了宝,你这双眼颇是动人,你叫什么名字?”李裕欢喜的笑意毫不掩藏直接展露在脸上,似有意要减缓卢祯的紧张,便先友善同他说话。
“我叫风,风徵。”对于自己的艺名,卢祯还不熟练,虽然有点紧张结巴,但他也知道,按照柳风阁的规矩,他绝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名。
“我叫李裕,当然,你也可以唤我……相公。”李裕故意制造悬念,拉长了尾音,是故意要调戏卢祯。
卢祯哪里经历过这般,当即便红了脸,正是羞得下意识逃避着李裕灼热的双眼,不敢与他对视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
李裕熟悉着柳风阁的各种玩意,轻拧了一把寻常人难以发现的隐秘机关,那限制着卢祯手脚的铁片便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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