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电失口爆分B攥烂狗D(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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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奖得拍了拍泛着肉浪的臀肉,任久别将他有些阻挡发挥的右腿抬高,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只手放开糅得软烂的奶子,抓着尚衡月触感不同但依旧细腻柔滑的屁股肉,顺着一路蜿蜒的逼水在臀缝里来回游走。
“啊啊啊、、什、、什么、哈啊啊啊、不行、、唔唔哇哇、、什么啊、、唔唔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啊啊啊啊啊、、、、”
尚衡月像被竹签穿上的河鱼,前后仅隔了一层皮肉的两处密处被粗暴的草开,不等他唤口气,任久别像不知疲惫一般,又开始放开的摆腰操逼,不过这一次是双管齐下。
“什么不要、、哈啊、、师尊的屁眼可吃得紧呢、、唔唔唔、、一前一后这样操你、爽不爽?嗯、骚逼和屁眼都被破瓜了、、唔唔、、吃得好紧、、”
插满师尊下体的那两根鸡巴鼓着龟头,带着要把他操穿,操烂的势头,将尚衡月捅得大张着嘴不停干呕,他起伏的胸口上,带着大乳晕的奶头翘着尖的乱颤。
“唔唔、、、是不是我的骚逼、嗯?哈啊啊、、当不当我的精盆炉鼎、嗯?嗯嗯、、哈哈哈、、弟子操得你爽不爽?、、师尊口水都淌到奶头上了、、唔唔、、师尊下面、长了两个骚逼、、、唔、、一前一后、嗯嗯、都含着弟子的大鸡巴、不肯放、、、是不是馋死了、想大鸡巴操骚逼、把师尊的骚逼操烂、嗯?”
湿软谄媚的前后穴无师自通得吸着任久别的两根鸡巴,包裹挤压着,恨不得钻进他的精道里,将那卵蛋里的精液全都榨干。
“唔唔、、、爽、、啊啊啊、两个、都、哈啊啊、、是、操、、噢噢噢、你的、、唔唔噢噢噢、、我、哈啊、、是你的、、噢噢噢哦哦、爽、啊、操、、噢噢噢噢、、对、啊啊啊、、鸡巴、爽、、唔唔啊啊、、操死我、唔、操死我、、噢噢噢啊啊啊、、、
每次任久别抽出时都会啵得一声带出一汪骚水,将二人身下的褥子浇得像洗了没拧干。
“嗯啊啊、、除了我、谁还能操得师尊这么爽?、、啊?、大鸡巴操得师尊屁眼爽不爽?唔唔、、腿打开、、哈啊、把师尊的骚逼操烂、好不好、、唔啊啊、、操成漏风的大松逼、、只有弟子拿两根鸡巴才能填满、、唔唔、这样、别人就都不会操了、、好不好?”
任久别越说越兴奋,仿佛依旧看到师尊被操得颤颤巍巍合不拢的黑洞逼,下身交合处激动得加大力度,操得尚衡月抽搐着松开扯住他的头发的手,全身泛红,仰头靠在他怀里,一脸被操坏的糜烂潮红,任由他如野马般在他身上奔腾。
“嗯嗯啊啊啊、师尊的小子宫、、唔唔、等、操成松逼、烂逼、唔唔唔、、、师尊用松逼、给弟子生一群师弟师妹、好不好、、嗯?”
“哦哦哦、、好、好、噢噢噢啊啊、、大鸡巴、、啊啊啊、、操死我、噢噢噢哦哦、都是、都是你的、、唔唔啊啊啊、、、骚逼、只给你操、唔唔噢噢噢、、操松、操烂、、、唔唔唔、再、唔、再生、唔唔啊啊啊啊、、、”
被高速抽插的鸡巴操得乱说话的尚衡月勾得停不下来,任久别红着眼眶,翻身半蹲在趴卧的尚衡月身后,抓起他逼水横流的肉臀,找好角度,双剑入鞘,任久别掐着师尊的腰,不容拒绝得捅开收缩的肉道,低头疯狂耸腰。
“操死你、、噢噢、、操死你、、唔唔唔噢噢、、把你前后都灌满、、噢噢噢、、操、骚逼、唔唔噢噢噢、、来了、来了、、唔唔噢噢噢、、师尊、、喔喔喔哦、、射死、射爆你、、啊啊啊啊、、”
后穴骚点和子宫口被粗暴凶狠的龟头来回贯穿,尚衡月快被体内不停歇的快感爽疯了,呜咽得埋在被子里,嘴里咬着自己的头发。
控制不了自己抽搐痉挛的四肢,任由任久别把自己的下身当容器一样,疯狂的破身进出,将他草得逼飞奶炸。
那两根孽根像是吸饱了骚水,在他体内不断膨胀,尚衡月的骚逼和后穴都快被任久别操烂了,阴唇被撞得像张薄饼。
仿佛真的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唔唔啊啊啊、太、、噢、、太深、、噢噢哦、喷、、啊啊啊、、喷了、、哇哇啊啊啊啊、、骚逼喷了、、喷了、、”
按着尚衡月抽搐乱蹬的双腿,任久别压在他背后,噬咬着颤栗的肩头,用体重霸道的将两根鸡巴都不容反抗得埋在师尊体内深处,腰眼发抖囊袋收缩的疯狂吐精打种。
“噢噢、太、噢哦哦、多、、噢啊啊、、好、噢噢、涨、别、噢噢噢、满了、满、唔唔、别、别打、、唔唔唔、要、尿、、呃啊啊啊、尿、不、、不、噢噢噢哦啊啊啊、、、、”
在尚衡月迎来高潮,开始弓腰潮吹时,任久别一般耸胯冲刺,腾出左手对着阴蒂开始快速揉搓,沾着打成细沫的逼水将阴唇阴蒂一起用手掌快速拍打,将那藏在层叠逼肉下的尿道口扇了出来,尚衡月抖着大腿肉,奔溃得将逼水和着尿液,像随地排泄的母狗一样,一起喷了满床。
“嗬嗬嗬、嗬啊、爽、嗬嗬、嗬啊啊、、好、爽、、嗬嗬嗬、、呃呃呃、不、嗬嗬嗬、嗬嗬、、、”
早在第一波热精冲刷子宫壁的时候,尚衡月就翻着白眼爽得昏死过去,脸上蒸满了汗珠和粘人的发丝,屁股过电似的摇晃着四处滋水。
这波高潮喷得他快要脱水,逼口还稀稀拉拉吐着水,尚衡月就已经泄气晕了过去,之后只有在任久别手掌下滑在被射爆的子宫和骚豆子上面顺时针的揉搓时,他才会有所反应的抽泣一声。
“师尊好骚啊。”
倒在被尚衡月尿湿的床上,将脱力昏迷的人背对自己,侧身搂入怀中,任久别一边缓慢搅动延长着射精快感,一边痴汉般掰过师尊的下巴,眯着眼睛,鼻尖幸福得萦绕着师尊的骚味,含着掉落的那半截舌头深情拥吻。
深吸了口指间快燃尽的烟,过肺的烟雾从唇齿间呼出,苦涩的烟草味弥漫开来,灼人的烟油味充斥满屋。
自从三年前贺筠不辞而别,属于贺嘉北的最后一道安全阀门也随着他一同消失。
就像失去心爱玩具后不讲道理的小孩,贺嘉北平等的怨恨仇视着身边所有人,不计后果得攻击着击每一个他自己认定的敌人。
所有不希望他存在的人,所有帮助过贺筠离开的人,连同他那个管不住下身的父亲一起。哪怕遍体鳞伤、伤敌一百自损一千,发疯的鬣狗也要紧咬住他们的喉管命脉,利齿折断喉管,享受猎物垂死挣扎时的丑态。
他这种野狗般的打法,为贺氏在h市立于不容置喙的地位,成功让他从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成为贺氏真正的话事人。
代价是用药物酒精的昏迷替代掉睡眠。
贺嘉北颓废得躺在床上,眼神虚无的望着空荡的房间,手腕垂落床沿,但依旧放不下那张泛白的相纸。
这是贺筠逃走时唯一没有带走的东西。
是和贺嘉北一样,被贺筠抛弃的垃圾。
偏执病态的眼神陷在相片里,指腹来回颤抖得摩挲着
嘀——
监测到催眠对象已失败,上传世界资料中,十秒后将切换世界。
“谁!”
瞬间从酸涩的回忆中抽离,贺嘉北青黑的眼底亮如锋尖,被打扰后骤然苏醒的巨蟒,淬毒的眼里翻涌着怒火与隐忍,随时准备暴起,勒断对手的喉管与骨骼。
机械的滴滴声踩着他烦躁的心跳,贺嘉北站起身,扫视着这个早已被搬空的卧室,大脑瞬间闪过无数与贺家作对的人。
“你是谁的人!”
催眠对象:贺嘉北,监测到你在修改器运行前已与贺筠发生性关系,但任务仍未成功,系统将在十声倒数后抽离。
十、九、八、、
“慢着!你什么意思!”贺嘉北抓着相框站了起来,不受控制得向空无的面前大跨一步,努力压制自己颤抖的声线。“什么运行?什么任务?你是来帮我的?”
七、六、五、、
“别走!任务、任务、我、、我可以的!停!再给我一次机会!”贺嘉北中邪一样,干裂的嘴角撕扯出血痕,语气急迫的朝着面前的空气乞求。
“别走!”
干哑撕裂的嗓音回荡在贺筠落灰的旧卧室里,一如三年前的今天,旧事重现。
贺嘉北丧家之犬般跌坐回床畔,目光落回相片里贺筠搂着他的那张笑脸,咬紧腮帮,浑身气得发抖。
他每晚都会在这张床上握着铁硬的鸡巴,将相片顶在脸上,视线发直的盯着贺筠那张畸变放大的笑脸,疯狂的撸管。
用贺筠的旧内裤包着龟头,将马眼吐出的黏腻精液涂满贺筠这张漂亮的脸蛋。
机械音倒数没有继续,但也再未响起。
就像之前无数次的幻听幻视,寂寥的室内无人应答。
贺嘉北绝望的闭上眼睛,胸口好不容易提起的那口气,也颓然消散。
“、哥、、哥哥、、、”
快一米九的高大身形,脆弱的抱头蜷缩在这张窄小的木板床上,面色痛苦、眼角含泪的细嗅着贺筠的旧衣,嘴里不停呼唤呢喃。
三年。
至此,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一丝贺筠的痕迹,贺嘉北活得像具僵尸,了无生气,毫无意义。
嘀——
监测到催眠对象求生欲跌破阙值,倒数终止。
考虑到该世界的修改器尚未使用,系统任务重制,催眠对象贺嘉北请继续你的任务。
瞬间止住哭噎,脸上悲伤的情绪敛得飞快。
抓住一线机会的贺嘉北,翻身坐起来抹去眼角泪珠,除去泛红的鼻尖,商人刮骨逐利的本质让他一秒回归商务状态。
“你的运行机制,三句话内解释清楚。”
将手里的相框分毫不差的放回原位,贺嘉北吐出过肺的烟雾,夹着过滤嘴在窗框外抖了抖烟灰,眼睛游离的盯着楼下花园里的秋千架,嘴角眉梢是压不住的喜色。
“所以你原计划是要催眠我,再给贺筠做口逼,把他电成只会张腿求草的骚逼。”
贺嘉北亢奋得弹着烟灰,并不惊讶修改器的存在,甚至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催眠对象贺嘉北,系统检测到贺筠不在本地,任务时间为72小时,为确保任务成功,请抓紧时间。
毫无起伏的电子机械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烟头猝得拧灭在护栏架上,贺嘉北顶着腮帮压下怒火。
“他在哪里?”
“新婚快乐!!”
红胡子中年男人喝得直冒泡,脸和脖子红成个大萝卜,毛躁粗壮的手臂搭在穿着白西装的亚洲男人肩上。
一脸和气的男人因为人种差异,像小鸡仔一样被红胡子夹在腋下,像是醉汉的拐杖,摇摇晃晃得稳着酒杯,和身旁祝贺的人一一碰杯。
“真是抱歉,杰夫他喝得太醉了,别管他,你快去找新娘吧。”
“没事的,胡琳,别在意这些。”
红胡子被妻子拎着耳朵嗷嗷呼痛得牵走,男人依旧笑得亲和,好说话得连连摆手。
又被连灌了好几杯红酒,脚下踩云一样,深一脚浅一脚,高涨的情绪晕得他眼前模糊乱晃,站不稳的被亲友簇拥着,在场地里搜寻着新娘的身影。
“,那个侍应生说新娘在酒店等你,给你。”
脸上笑得深意暗示的朋友塞给男人一张金色房卡,男人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拳头软绵绵的砸了那人肩膀一下,正要转身,突然感觉口袋一重。
“haveagoodnightbro!”
塞了两盒0感超薄避孕套,眼看男人举起拳头又要给他一拳,朋友挤了挤眼,高举酒杯厚着脸皮跑开了。
“你好先生,需要帮忙吗?”
电梯口的侍应生搀扶着脚步漂浮、面色红润的男人,酒气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看着面板上不停攀升的数字,贺筠卡顿的大脑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但转眼就抛诸脑后。
“祝您新婚快乐,先生。”
一脸幸福得给侍应生塞了20美刀,贺筠在门口站定,扯了扯西装袖口,朝嘴里扔了几粒薄荷糖,确认一切就绪后,兴奋的推门而入。
米娅不像平日那样热情,在他进门时就飞扑来拥吻,新婚夜到底是有些小女孩情节,虽然换下了婚纱,依旧带着遮面头纱,面朝镜子,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尾椅上,羞涩的绞着手指。
她这样矜持的样子实在少见,贺筠低声笑了笑,轻声走到她身后,温柔的抚上她的肩膀。
“别紧张,亲爱的。”隔着蕾丝花纱,贺筠食指曲弯,亲昵得刮蹭新娘的脸颊,调笑着安抚身前紧张得微颤的新娘。“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宝贝,放松交给我就好。”
“好啊。”
熟悉又陌生的汉语吓得贺筠一下抽开手指,还没等到再次开口,面前的站起来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新娘”抓着他的双臂,直接将贺筠仰面摔抱在铺满花瓣的床垫上。
“老公。”
贴着贺筠耳垂的嘶哑声线,让他从脚到头生出一股作呕的恶寒。
唯恐贺筠又像三年前那样溜走,18个小时的航班里,贺嘉北极度亢奋紧绷,在座位上疯狂抖腿坐立难安,和系统谈判交涉出个满意的结果,贺嘉北兴奋到牙齿打颤。
隔着粗糙割脸的白纱,贺嘉北用舌面不停的舔舐着贺筠的脸皮,咸湿的口水涂了他满脸。
“米娅呢!她去哪儿了!”贺筠瞳孔颤栗,有些奔溃得反抗压住他手腕的束缚,曲起膝盖,挣扎着朝贺嘉北的胯下踹。“你又想干什么!贺嘉北!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
“哥哥想要我死?我唯一的死法就是在床上被你吸得精尽人亡。”贺嘉北就喜欢看老好人的贺筠生气骂人的样子,他叼着贺筠抵抗的嘴唇,青黑的眼睛爽到飘忽。“别管那个女的,今晚咱们得先急着洞房呢。”
“滚!他他妈、、我要杀了你!贺嘉北!、、放开我!”
贺筠在他身下左右翻滚着挣扎,贺嘉北的身体这几年被烟酒侵染,加上来不及倒时差的长线航班,他想要完全压制住一个愤怒的成年男性,也是有些吃力。
脸上胯下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贺嘉北舌尖顶了顶内里打破流血的腮帮,催促着系统的动作。
按照谈判共识,在不催眠贺嘉北的情况下,直接修改贺筠的身体结构。
嘀——
“疯子!嗬啊啊、、、贺、呃呃呃、、嘉、北、、我、嗬嗬、、杀了、、你、、嗬嗬哈啊啊、、、杀了你、、唔唔、、”
撒开的黑色西装里,衬衣被撕扯得稀碎,贺筠拧着眉头,带着泪花的眼睛圆睁,全身绷直,裆部被电得有些漏尿。
体型压制的贺嘉北遮天蔽日得跪趴在贺筠身上,双膝按在他不停反抗的大腿上,贺嘉北直起身单手掐住他脖子两侧的血管,掐得他眼前晕眩发黑,佐以浑身游走的电流,贺筠安分了不少。
“哥哥要是把我的这根踹坏了,我就去找二十个带把的人妖,排着队把你屁眼干黑干漏。”
贺嘉北讨好得蹭了蹭贺筠口水溢出的下巴,看着贺筠惊恐流泪的眼神,忍不住吮吸上他的眼睛。
“别害怕嘛,我只让他们干哥哥的小屁眼,前面这口小嫩逼我替你留着,只让弟弟的臭鸡巴草。”
“嗬嗬嗬、、滚!、呃、、给我、、滚!”
贺筠无力乱蹬的双腿被贺嘉北上滑着膝盖推开,手指隔着西装裤抠挖,隔着挺阔的布料,贺嘉北沿着肥厚的新鲜刺激的快感让贺筠害怕得抓着脖间用力挤压的手掌,将贺嘉北的手背扣得满是血痕。
“哥哥还是这么喜欢穿这种小孩内裤。”舌头打着圈舔舐贺筠的耳廓,贺嘉北拉开裤链,嗤笑着弹了弹他的内裤腰,指头勾着纯棉的内裤挠了挠肉嘟嘟的阴唇瓣。“哥哥好骚啊,结婚都不剃逼毛。”
贺嘉北松开被电的眼神恍惚的贺筠,下拉开他的内裤,鼻尖埋在贺筠茂密发亮的逼毛里,痴迷得闭眼,教徒般虔诚得嗅着贺筠腿间冒着热气的小逼。
“哈啊啊、哥哥的逼味好骚啊。”贺嘉北用眼神视奸着这口嫩逼,骨感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和青涩的阴唇截然不同的成熟肉蒂。“骚阴蒂怎么这么大,哥哥的小逼在这三年是不是被玩烂了。”
贺嘉北用鼻梁抵住肉蒂,将贺筠的小逼当作pos机,嵌在逼肉里上下拉滑。
“嗬啊、、、闭、、唔唔嗯嗯、、、闭、嘴!、、你、他妈、、唔唔唔、、我、不、唔唔啊啊啊、不唔唔、、、”
初次潮吹来得急促,贺嘉北还在埋在逼里左右摆头,小逼口憋不住的骚水泼了他一脸。
舔了舔嘴角挂着的逼水,贺嘉北亢奋得将贺筠的双腿扛在肩上,将他的下身高抬,对着小小张开的逼肉吹气,手掌病态得得来回抚摸细腻的腿肉。
“没钱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只好把小逼掰开让老板乱插?有没有摇着屁股裹过流浪汉的臭屌?那个红胡子的死胖子有没有干过你?他有没有朝你小逼里射过精?有没有玩过你这个骚阴蒂?”
双指扯着薄薄两片蚌肉,贺嘉北用贺筠小小的阴唇夹着肥阴蒂搓玩。
方才喷出的骚水都干透了,小逼变得有些生涩,和贺筠一样单薄的逼肉被玩得有些红肿破皮,贺嘉北伸出舌头,让口水顺着舌尖滴在被拉开的小阴蒂上。
“这是哥哥的小逼。”
像上生理卫生课,贺嘉北细心认真的用手指蘸着逼瓣上的口水,细致得勾勒着小逼每一处沟壑细节。
“肥嘟嘟的是大阴唇,哥哥能用它来夹腿磨逼。”指腹拎着粘连难舍的两瓣逼肉,漏出内里殷红的蚌肉。“这个是小阴唇、哥哥你来摸摸、对、就是这样、手指并起来搓它。”
“唔唔、、小、、逼、、嗯嗯嗯、、唔唔啊啊、阴、啊啊啊、不、、喔喔喔喔、、、”
替贺筠掰着腿,看着他在自己的引诱下犹犹豫豫的摸上自己的小逼,手腕刹不住车的揉逼自慰,贺嘉北那黑得像车厘子的鸡巴从裤裆里跳了出来,在空气里弹了弹,虚无的操着空气。
贺筠爽到耸胯,脚趾抓着床单来回搓磨,满脸春风的在枕头上梗着脖子左右摇头,贺嘉北腾出手来对着自慰的贺筠撸管,将滚烫的鸡巴当作教鞭,严厉指导着。
“别忘了你的骚豆子。”鸡蛋大的龟头砸上被搓得皱皱巴巴的小阴唇,贺嘉北甩着鸡巴,左手弹吉他似的替贺筠拨弄着受冷落的大阴蒂。
“噢噢噢、、不、哦哦哦、、太快、太快、、哦哦啊啊啊、、来了、、来、、噢噢噢哦、、、”贺筠岔开腿,手指乱抓着大叫,腿肉绷直乱颤,双腿之间的小小喷泉水量十足,尿尿一样止不住乱滋。“哦哦哦、不、、不、、哈啊啊、、别、别拍、啊啊啊、、”
贺嘉北迎着喷射的淫水并起两指,手心向上塞进洞口小开的骚逼里,手指跟跳孔雀舞一样,掌心紧贴那异常肥大的肉蒂,啪啪作响的来回扣逼。
骨节分明的中指和无名指带着残影捅在逼道里,指节挠痒似的在里面打着转得搔挠。
“噢噢噢哦、、、不、、停、、停!噢噢噢喔、、小北!、、唔唔噢噢噢、、不要、、不要、、”
一浪拍着一浪,咕叽咕叽的拍水声萦绕耳边,刚刚的潮吹还未结束,敏感的身体又被贺嘉北送上了新的潮头。
贺嘉北将膝盖垫在他的腰下,只要贺筠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那被弟弟亵玩的怪异下身,像个生锈坏掉的水龙头,噗噗得朝外滋水。
过电般颤栗得快感终究冲坏了他的头脑,贺筠嘴里喘息呻吟声随着下身的潮吹层层递进,高昂爽快得要掀翻屋顶。
“小北在,哥哥,小北在这儿呢。”贺嘉北张嘴绕着湿润粘连的手指舔舐一圈,勾着嘴角拎起他的阴蒂晃了晃作为奖励。“今天哥哥结婚呢,新婚夜要做什么呢?嗯?”
贺嘉北伏下身将嘴里的口水渡给贺筠,结实的腰腹摆着面色狰狞的鸡巴,指间夹着漏气似耷拉着的小阴唇,咕啾咕啾的裹着蛋大的龟头。
“唔唔唔、、不、、小北、、小北、、唔、不要、、”
脆弱的逼肉被磨得生疼,脑袋陷在松软的鹅绒枕里不停摆头,贺筠咬着下唇,眼泪淌了满脸,只将这个昵称当作救命符,翻来覆去得在唇齿间呢喃。
“新婚夜当然是上床啊,笨蛋哥哥。”为了惩罚不认真作答的学生,贺嘉北甩着鸡巴将逼肉砸得东倒西歪。“上床就是用鸡巴草小逼,一直草到子宫里,这样哥哥才能给弟弟生宝宝。”
“不、、小北、我、、唔唔唔、、哥、哥哥不行、、唔、不行的、、唔啊啊、、没有、、哥哥没有、、”
贺筠听到贺嘉北要让他怀孕,吓得浑身发抖,可怜兮兮得抓着贺嘉北的手腕求饶,鼻涕眼泪止不住得乱流。
他怎、怎么能、、怀孕、他是、、他是、、是、、、
贺嘉北双手捧着贺筠呆滞狼狈的脸颊,毫不在意的用舌头替他擦拭着,舌尖撬开贺筠的牙关,恨不得将里面每一寸唾液都吮尽。
“有的,哥哥怎么会没有小逼?”贺嘉北掰开被玩开的逼瓣,牵着贺筠摸上了张合的小逼嘴。
“哥哥就是用这口小逼生的我,哥哥就是小北的妈妈,以后哥哥还要用这里生下我们的孩子。”
“唔唔、小逼、有、、唔、、有、我、、有、唔唔唔、、”
贺筠半合上眼,视线发直得盯着贺嘉北的脸,乖顺的吐着舌头任由他搅弄。
“对、哥哥把小逼再掰开点、、对、就是这样、唔唔唔、哥哥的小逼生来就是为了裹弟弟鸡巴、、”贺嘉北双手格斗一般锁住贺筠的上半身,从他的耳根啃噬到胸口,舌尖围着乳晕的边缘,由外向内的打圈。“这是哥哥的小奶头,以前这里面存满了奶水,每隔一个小时哥哥都要把奶子掏出来给小北喂奶。”
“喂、、唔唔唔、、小北、、唔、、、”
迟钝得咀嚼着耳边低语,贺筠的双臂忽然开始挣扎,柔柔的力道让贺嘉北索性让开拥抱,期待着他再像小奶猫一样对着自己乱挠几下。
没想到贺筠居然温柔得环抱住贺嘉北的头,双臂收紧,将他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掌在他后背有节奏得轻拍。
贺筠居然真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母爱泛滥得将贺嘉北抱在怀里哺乳。
“现在没有了,哥哥奶子现在空了。”贺嘉北吐出嘴里含的奶头,晃了晃一掌可握的小鸽乳。“要怀宝宝,哥哥怀宝宝了就有了。”
“哥哥给小北怀宝宝好不好?就用哥哥的小逼。”贺嘉北坐起身,拨开阴唇,朝贺筠的小逼嘴吐了口唾液,手指打蛋器似的在里面疯狂扩张。
“怀了宝宝再挺着奶子喂小北吃饭,大着肚子每天都和小北做爱好不好?”
“唔唔、宝宝、、、噢噢噢哦哦、怀、给小北、、、唔唔、怀、噢噢噢、、、、”
合不上的嘴里呻吟不止,贺筠眯着眼睛似懂非懂的摸上自己平坦小腹,手掌之下就是他发烫下垂的子宫。
贺嘉北爱惨了他眼神不聚焦、一脸乖巧听话的样子。尤其是嘴里和吐泡泡的金鱼一样,一直张合着,眼神懵懂得附和着他的话。
将贺筠两条长腿并着抗在左肩,贺嘉北单手抱住他的小腿,硬着鸡巴,破开夹得紧密的外阴,沾着口水逼水,丝滑得龟头埋了进去。
“唔唔、好紧、、啊啊啊、好紧啊、哥、、”
不停跳动收缩的逼口嘬着龟头,贺嘉北爽快得朝后抓了把头发,深呼吸平复着额头突起的青筋,贺嘉北抓过贺筠的手,五指紧握地按向被褥。
三年他下药寝取贺筠时,也是这样只插了龟头,憋了十几年的小处男,恨不能将哥哥每天换下的原味榨汁喝了,初次提枪上阵,就这样硬着鸡巴射了贺筠一屁眼。
害怕剂量太大直接把贺筠给带走,还没吃到嘴里,暂时舍不得就这样和贺筠殉情,那杯甜得发腻的牛奶里贺嘉北就下了三茶匙。
结果就是拿着润滑油刚想二战一雪前耻,手指蘸着透明冰凉的液体,刚碰到贺筠的屁股,就被一脚踹到下巴,牙齿将口腔内刮得血肉模糊,贺嘉北重心不稳得后脑勺着地得滚下床。
后来就是东窗事发,贺筠和贺父合谋想要处理掉他。
但,只有人才谈权谋合作,贺嘉北只是一条横冲直撞的野狗。
二人陷在软被里如情人般缠绕,贺嘉北的手指游走在贺筠的大腿、腰胯、胸腔、脖颈,丈量着身下人的每一寸皮肉。
垂眼享受着居高临下审视贺筠痴态的视角,贺嘉北搂着肩上的双腿,痴汉得贴着贺筠的小腿肚使劲嗅着肉香,磕嗨似的用脸肉蹭着贺筠光滑的腿部线条,时不时牙痒痒的伸出舌头沿着跟腱一路舔到腿弯。
“舒服吗哥哥,嗯?小北操得哥哥舒服吗?”
缓慢调情的动作撩拨得贺筠,就像被捏碎的酥饼,散软着身子,含着下身硬糖块似的鸡巴,仿佛下一秒就会眯着眼睛从喉管里舒服得发出呼噜声。
“噢噢唔、、唔唔唔呕、、唔、哦哦呕、、、唔唔唔、、”
“好乖、、唔、哥哥好乖、、好会吸、、、”
单手掰着贺筠的下颌,贺嘉北的拇指坏心眼儿的钻进嘴巴,让他像吸鸡巴一样凹着腮帮吮吸他的手指,指腹在堪比真空的口腔里暧昧的摩擦着每一粒牙齿,偶尔扣扣上颌肉,享受干呕的吸附感。
听话得含着手指,贺筠睁着眼睛水雾气十足的看向,只一眼,便勾得贺嘉北戒断反应发作,直接抓着后脖将贺筠扯了起来,将人对折在自己怀里,一刻不愿等待的吻上贺筠水红的嘴唇。
“叫我、、哥、、叫我的名字、、”
替贺筠揉了揉扯疼的腿筋,贺嘉北直接搂着他的腿弯,将人公主抱似的放在身上,求安慰的小狗般,用湿润的鼻尖亲热得蹭着贺筠耳边细软的黑发。
“嗯、、小北、唔、小、小北、唔、小北、、唔唔、”
抬手揉着贺筠的耳背,感受着他身体的颤动,贺嘉北笑得一脸满足。
每听到他唤一次小北,贺嘉北就对着他的嘴唇亲一口。
即使在知道小北其实是贺筠第一只小狗的名字后。
“看得清楚吗?爸。”
过度亢奋的语气,贺嘉北连尾音都颤抖着上扬,喉结滚动,过肺的烟气顺着唇齿呼出。
扶了扶肩上贺筠失力歪斜的小腿,贺嘉北左手按在被操得充血外翻的逼口上,扒开被撞得东倒西歪的阴唇,右手拇指一滑,贴心的拉近了镜头。
殷红的皮肉褶皱交叠,怼满镜头。
褶皱之间的黏丝顺着手指动作,相互粘连拉扯。
层层肉瓣来回痉挛蠕动,谄媚的裹着手指,如浓妆艳抹的妓女一般招揽着来客。
层层叠叠的遮掩下,被操开的逼嘴像是怪异猎奇的软体动物,粉嫩充血的肉口被勾着扯得更开,带着韧劲的小口一张一合,直视镜头,不停朝外吐着浆液。
被精液糊了满逼,自暴自弃、洞门大开的逼嘴更像是在手指的玩弄下产奶,源源不断的乳白色稠液顺着逼嘴外溢,划过破布般的大小阴唇,留下一行行歪斜刺眼的精痕,是对淫妇最高规格的加冕。
贺筠的阴唇左右大小不一,贺嘉北特别偏爱小得有些可怜的那侧,触感轻软,被捶打得薄薄一片。
捏在指腹里来回拉扯揉搓时,就是操纵逼道的作弊按钮。
“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孙子吗,来,对着镜头打个招呼。”贺嘉北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兴奋了,手里的镜头不受控得颤了起来。“这儿,还有这些,都是你的亲孙子。”
镜头都快要贴上不停收缩的逼口了,看着满屏蠕动得刺眼红肉,多余夹不住的白精顺着往外冒,前仆后继地糊满出口。
眼球怒蹬得快要弹出眼眶,卧床的贺父气得额角青筋暴起,嘴角肌肉抽搐不受控制,嗬嗬作响的喉咙里不停的咒骂,却连一掌甩开屏幕都做不到。
“是、是、是、我是街边烂种生的野狗崽子,当然没资格生贺家的种。”
贺嘉北读心般听懂了老头嘟囔的内容,满不在乎得伸开中指,带着满手淫水照顾起上方备受冷落的肥阴蒂。
“这不,专门射到您宝贝大儿子的子宫里,让我的臭狗崽子也沾沾贺家的逼光。”
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的贺筠被贺嘉北掰着下巴拧了过来,迷离晕乎的脸上潮红未褪,眉眼鼻梁上挂满干涸的精痕,眼皮无力耷拉着,翻出浅浅眼白。
原本清秀内敛的五官被高潮浸染得颓靡而迷离,由着贺嘉北拉近镜头,给他来了个大特写。
“哥哥,说点什么?”
贺嘉北爱惨了他哥这副被操糊涂的样子,附身贴着脸同晕乎的贺筠蹭了蹭,从耳蜗一路舔到嘴角,粗厚的舌头舔舐过他每一寸牙床。
“、、、唔唔、、唔、、哈啊啊、、、唔、唔唔、、嗬啊、、唔、、、”
“哥哥是不知道说什么吗?”
捏住贺筠的鼻尖,强迫他奋力张大嘴巴呼吸,贺嘉北却依旧堵着嘴把人亲的半缺氧,惹得他耳根到胸口憋红一片,双腿也绞着手指不安的挣扎着。
“要不就和爸爸说说,你们准备怎么用冷藏车把我撞死?”
松手放过快要窒息的哥哥,贺嘉北凑得更近,将二人鼻骨相贴,撒娇似的来回刮蹭,感受着他鼻腔内剧烈起伏的喘息声。
痴迷得注视着乖巧的贺筠,贺嘉北语气轻缓暧昧,说话间嘴角还挂着抹笑意,手上却像坏小孩一样,捏着阴蒂玩橡皮泥一样使劲压扁搓扯。
“是计划把我撞断手脚扔到山里等死?还是直接把我碾成肉糜死无全尸?”
“、嗬啊、、嗬、小、嗬嗬、不、唔唔、、小北、嗬啊啊、不是、唔、嗬啊、小、北、嗬呃、、不唔、、、”
双手攀住贺嘉北的手臂,艰难得调动麻木舌根,磕磕绊绊地想要开口讨好求饶。
可无数神经交织的敏感肉蒂被这样恶意亵玩,刚喘匀几口气的贺筠无助地晃着脑袋,夹紧的双腿难耐地来回蹭着被面。
“、小、嗬、嗬额、小北、、不、唔、我不、嗬啊啊、、小北、嗬、、小北、、、”
顺着结实的手臂线条,在贺嘉北沉默地鼓励下,半睁着眼的贺筠眼神朦胧,在摸索中捧住了弟弟的脸颊。
强撑着被玩弄的下体和酥软无力的四肢,调动了所有还有意识的肌肉,贺筠呢喃着艰难撑起上半身,想要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嘘、、、”
抽出沾满精液逼水的手指,贺嘉北满目怜爱,用泡皱的指腹抵住贺筠的双唇,拒收了这枚道歉之吻。
“哥哥不用着急解释,小北是不会对哥哥生气的。”
细致呵护地将指尖的逼水像口红一样,在贺筠唇瓣上涂抹均匀,贺嘉北咬了咬他红透的小耳垂。
“小北爱哥哥。”
“小北一直、永远都爱哥哥。”
私密暧昧的自白情话,贺嘉北贴着贺筠的耳蜗吐字细腻撩拨,说得缠绵悱恻。
但贺父面前实时播放的香艳屏幕却未就此熄灭。
“哈啊、好大、、哈啊啊啊、、小北、、唔唔唔、、鸡巴好烫、、呃啊啊啊、、深、、唔、小北、、哈啊啊啊啊、、小北、、、”
镜头支在床头,正对着跪坐在贺嘉北胯骨上,双腿大开,仰头忘情骑乘的贺筠。
贺筠快一米八的体型不算轻,每一下起伏都将自己狠狠往鸡巴上撞,将贺嘉北的下腹都快坐青紫了。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作响的皮肉声,忽略隐晦的水声和喘息,听起来更像一场野性的互殴,
但当事人却乐在其中。
“、啊啊啊、、嗬啊、好、深、、唔唔唔、小北、、嗬啊啊、、小北、唔、快、、嗬额、再快、、哈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唔啊啊、小北、、呃啊啊啊、、、、”
婚房里的床垫咿呀咿呀响得暧昧,确认了一眼床头的手机,贺嘉北惬意地枕着手臂,膝盖微曲,将小腿搭在他的脚踝上,配合的翘起鸡巴由着贺筠自己一人玩得起劲。
贺筠下体处的逼毛浓密,身上的皮肉被那刺眼放浪的卷毛衬得更白。
弯曲的毛发更像是起泡网,借着他上下吞吃肉棒的动作,将逼口那些含不住的逼水精液通通搅打成白沫,雪花一样,挂满灌木枝头。
看着哥哥后倒着撑住身体,依旧强撑着绷住核心摆腰甩臀,把自己的小逼玩得起泡泡,贺嘉北被骚得快要喷出两行鼻血。
“、唔唔唔、不、、哈啊、哈啊、、小、北、小北、、额啊啊啊啊、还要、、还要、、唔唔唔唔、、啊啊啊、、小北、唔啊、摸摸、唔唔唔唔、、再、额啊、、再摸摸、、唔、摸摸它、、小北、、、”
梳开杂乱的草丛,贺筠手指打着颤,焦急的扒开饱满水润的蚌肉,腰胯前送,将自己最宝贵、最隐秘的宝珠呈在贺嘉北眼前,请君入瓮。
聚不住焦的眼睛蓄着泪,怨念深深的望着身下人,连带着带刺的眼神也被润的甜得发腻,小猫爪子似的挠在心间,让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刨腹取心。
“唔啊啊、对、哈啊、爽啊啊啊、、好舒服、、唔唔啊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啊、小北好厉害、、唔唔、、再摸摸它、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啊啊啊好爽、、、、”
抬起左手掐住他的侧腰,将人向下按。贺嘉北的右手贴上小腹,感受着自己的狗屌在贺筠腹中抽插,拇指打碟般甩着手腕按住阴蒂搓捻,将贺筠玩的小腹收卷着来回抽搐,粘乎的呻吟声从喉间拦不住得外溢。
“哥哥喜欢玩小北逼豆吗,嗯?”被忽略的人捏着阴蒂,将它扯得长长的,惩罚性的在空气里晃了晃。“爽吗?这样玩哥哥的骚逼。”
贺筠面上潮红飘忽,嘴角爽利酥麻的泄出几声喘息,身体依旧卖力骑着鸡巴,双手后撑,将逼往贺嘉北手上送,自觉地打开双腿由着别人玩他。
看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人,贺嘉北左手一挥将那后仰弯折得快要倒下的腰身一把捞回。
“啊、爽、、唔啊啊啊、、好、爽、、唔、小北、好、嗯嗯啊啊啊、、好、小北、、、额啊啊啊、、好小北、、唔唔啊啊啊啊、、、好爽、、额啊、、、”
被颠得脑浆混乱的贺筠口水泪水糊了满脸,从脚趾爽到头皮,手臂抱住自己胸口拱着吃奶的毛茸茸脑袋,摸上那久违的顺滑皮毛,忘记了还插在自己逼里的鸡巴,恍惚间记起了自己幼时在家中的日子。
“看着我!”
贺筠居然又想起了那只死狗,贺嘉北惩罚的在乳肉上印下了排深深的齿印,眼睛里嫉妒的火焰烧得幽幽泛蓝。
胸口疼得贺筠嘶了一声,但还是听话的顺着声源埋头看去,不聚焦的眼球懵懂得转向贺嘉北,那虚无缥缈的视线像是在看他,又想在看别人。
“哥哥还是这样,上面这张嘴,老是不爱和我说话。”
他以前最害怕被哥哥忽视。
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
贺嘉北咬了咬腮帮,在贺筠含着龟头正要坐下时腰腹收紧,故意朝洞门大开的骚逼捅去,力度之大,恨不能将下面挂的两个蛋都一股脑的塞进去。
现在,哥哥在他怀里,他在哥哥逼里,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身下突然一记猛装,贺筠感觉身体快被捅穿,龟头和柱身带着戾气恶狠狠地碾过每一处骚点,直直顶上早已被玩肿的子宫口。
像是将胸腔里最后一口气都吐了出来,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仿佛已经捅穿了贺筠的肠胃,直接怼上了他的扁桃体,让他伸着舌头,喉结上下挣扎滚动,止不住的朝外空呕。
但他早就被操了不知多久了,从浴室到桌角,从地毯到窗户,上下两张嘴都快被射穿了,胃里也早就没什么能吐的。
贺筠小狗一样掉着舌头,呕得满脸涨红,最后也只顺着下巴吐出些唾液。
唾液藕断丝连的滴落在贺嘉北的腹肌上,贺筠被草得七荤八素,脑子都转卡壳了,却还生出了些羞愧,上手想要将收拾自己吐出来的烂摊子。
“不用。”一把抓住他的手,贺嘉北引着贺筠将呕出的口水涂满自己全身。
“小北喜欢,只要是哥哥的东西,小北都喜欢。”
哥哥还是在意他的。
舔了舔沾着贺筠口水的手指,贺嘉北脸上的微笑既亢奋又扭曲。
果然,哥哥的心里是有他的。
贺嘉北一伸手直接将贺筠扯得像个不倒翁,肚子里含着狗屌在他身上前后摇摆。
“呃呃啊啊啊啊、、小、唔啊啊啊啊、小北、、慢、唔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太、快、、唔唔唔、太、小北、嗬嗬啊啊啊、、别、别!、唔唔哇哇哇、、小、唔唔唔、、太、嗬嗬、好爽、、、唔唔啊啊啊、、、”
坐起身将人箍抱在怀,贺嘉北咬着哥哥的耳朵,痴迷的嗅着他耳边发香,腰腹毫无顾忌的疯狂上耸,像匹不服管教桀骜难训的烈马,颠得身上人情迷意乱魂飞魄散。
“舒服吧。”
手掌团着贺筠软腻的臀肉,贺嘉北操红了眼,野狗附身般顺着耳垂一路啃噬到奶头,眼睛入迷般死盯着贺筠。
欣赏着他面上被操傻了的痴态,看着贺筠的脖子仰成了一个性感的弧度,因为兴奋过度而不停颤抖的身子泛满红晕,褶皱蠕动的逼道也被顶得不断紧缩,吮着鸡巴一个劲儿的纠缠求饶。
“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好小北、唔唔唔、、舒服、、唔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里面、、哈啊、插得、、里面、好舒服、、、哇哇啊啊
啊、、、疼、、小北、唔唔、、别、、别顶、、、唔唔唔啊啊啊、、、、”
龟头再次造访那埋藏在隐秘腹地的小子宫,一捅一抽间将之前锁在里面、泡烫了的精液全都带了出来,随滋出来的骚水淌了满床。
放过快玩破皮的阴蒂,贺嘉北转而用指腹搓磨起下方的小尿孔,一圈圈指纹绕着稚嫩的尿道口打转。
“哥哥之前喝了那么多洋酒和臭精,还憋得住吗?”
按在小腹上的手卡着膀胱的位置,趁着贺筠还木愣愣得听他说话,坏心眼的一下用力猛压下去。
“啊啊啊、、、呜哇哇哇、尿了、尿了、、、不、不要、、唔唔唔唔呜、、不行、要、、小、北、、唔啊啊啊啊、要、不、、哇哇哇、、、不要!唔唔啊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啊、、、小北、呜唔唔、、小北、、哇哇哇啊啊啊啊啊、、、”
拼命想要阻止自己失禁、,贺筠用力收紧着下身,却把贺嘉北的狗屌嗦得更紧了,层层褶皱绞着棒身一圈青筋,催命般的吸食着。
“马上、嗯额、、马上就好了、嗯嗯啊啊啊、、等小北把这泡臭精灌进去、、嗯嗯啊、、哥哥要配合小北啊,再把嘴张大点、、噢噢噢噢、、对、、唔唔嗯嗯额、、”
埋头吃上贺筠主动吐出的舌尖,粗糙的舌面故意滑过上颚,眯眼享受着上下两张嘴的同频收缩。
公狗腰快得快出残影,勒抱着贺筠,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栗与呻吟,皮肉相贴的滋味比西地那非还让他亢奋,龟头将子宫口当作玩具,忘情得来回顶弄着这个爱撒娇吮吸它的小嘴。
胸口奶头被啃咬得又疼又痒,贺筠的脚趾下意识得蜷缩着,涨红的脖子仰得像濒死求救的鸟禽,眼角的生理盐水汇入锁骨弯,又被贺嘉北给舔舐殆尽。
“哥哥,小北操的你爽不爽啊,嗯?”
两人交合处胶着粘合,小阴唇和逼口被睾丸上的屌毛刺得酥痒难耐,贺筠恨不能扒开每一层逼肉,让人好用狗屌将他每一处都给操烂掉,听着贺嘉北的声音,一个劲的点头。
“、、噢噢噢、爽、、小北、、嗯嗯嗯啊啊啊、、太、爽了、、哦哦哦哦、、好、、好大、太、嗯嗯嗯、、小北、、先、别、、噢噢噢噢、、、嗯嗯啊啊啊啊、、、”
再次提速的充血大鸡巴快把贺筠操奔溃了,指甲发疯般将贺嘉北的手臂抓出道道血痕,浑身抽筋似的不停颤抖,扭着屁股想要躲开那追着逼插的狗屌,却总是被抱住按回原处,撞得水声四溅。
“、嗯嗯嗯、、不、、不行、唔唔、小北、我、啊啊啊啊、、不行了、噢噢噢、、快、、噢噢噢噢、、来了、、来了、嗯嗯啊啊啊、、小北!哦哦哦哦、、小北!哇哇哇啊啊啊啊、、、、”
被塞得严丝合缝的殷红逼口杂着交织磨蹭的阴毛,伴随着贺筠放荡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白絮又喷了一床的骚水。
鸡巴戳进贺筠体内最深处,贺嘉北抵着子宫壁扭动腰胯,用上翘的龟头在子宫打圈的吐精,学着野狗标记地盘,野蛮得将那小小的一亩三分地全都划归自己所有。
等到灌满子宫,贺嘉北就把鸡巴褪了出来,单手握住根部,将龟头里存的余精全都甩出来,用狗屌蘸着臭精,啪啪朝还在痉挛喷水的逼口抽去,将内外逼肉全都打上自己标记。
“嗬嗬嗬!嗯额额额啊!额!嗬呃!嗬、、、、”
“贺先生!贺先生您怎么了!”
门外护工听着仪器滴滴预警声,急忙推门而入,发现贺父口吐白沫,挺着脖子怒目圆瞪,唯一能动的几根手指拼命发狠地指向他面前不知何时黑屏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