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欠了军阀头子巨款很难偿还/文远叔叔是不是想睡他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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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羞愤,被张辽压在身下插入的时候紧紧扣着张辽的肩膀,提醒,“混蛋!你最好是把我当小孩子!那按军规,你已经被杖毙了!”
知道这是在怄气的意思,张辽都忍不住笑。他被那口紧窄生涩的穴夹得爽利了,只问:“现在我不是你的文远叔叔了?”
宋景身体一僵,感觉张辽这是在提醒他之后还要靠张辽办事的意思。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赶忙四肢并用缠着张辽将自己的奶尖都往人怀里送,“文远叔叔说什么呢!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张辽冷笑,已经知道这就是个利益至上的小混球了。他抬手轻轻拍了把少年的臀,力道很轻,但还是吓得人惊呼一声往他怀里钻,不仅是翘挺的奶尖贴着他的胸肌在乱蹭,连带着胯下的玉茎都贴着他的身体不安分。
他被夹得眼皮子一跳,托着少年的臀将人调整成更为适合交合的姿势,而后反复挺胯奸得软嫩湿红的淫屄喷出汁水来,柔软的淫叫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你再大点声,让外面的都来看看谁在我营帐中闹出这种动静来。”
张辽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他这话只是想吓一吓小狐狸,可不想他话音刚刚落下,怀里少年就猛地抬头朝着他撞过来,唇瓣磕在他嘴上,痛呼声都被他下意识吃了进去。
腿心的穴被操得爽利喷水,被吓着的宋景还主动在吻张辽的唇。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背承受着愈发凶狠的操干,努力压低的淫叫的间隙偶尔漏出一两声求饶,可全部被刻意忽略过去。
于是精水被榨了个干净,穴里的淫液也将床具都打湿了,宋景软踏踏的靠在张辽怀里被灌精,舒服的眸子都微微眯起来,又非得挑着这时候跟饕足的男人确认,“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啊,文远叔叔。”
张辽啧声,掐着那把窄腰就重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了被操得软烂的穴里。他低头含着少年嫣红的唇瓣深吻,“你就真不会看时候!”
廊外雨声淅淅沥沥,水珠子从檐角落入水洼的声响,近乎要将屋内珠玉碰撞的动静都遮掩下去。
天气寒凉,但各人心绪浮动。屋内的熏香在雨天显得有些沉闷了,合着木料自然的香气,带着股要诱人晕沉的馥郁。
宋景在榻上,衣衫整齐,但姿势实在不好看。眼盲的青年被他抵在墙角,他单手便将青年劲瘦的两只腕子掐住压在了头顶,另一手不顾青年拧眉闷哼的声音,径直扯开了平整妥帖的衣襟,让里头雪白的中衣都露了出来。
“殿下、唔嗯……”
袁基面露难堪,苍白病态的双颊带着抹羞耻的薄红。他受了伤,目不能视,只是清楚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宋景衣物上的熏香给笼罩着,两人的衣衫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响声,在失明之后变得愈发聪敏的耳朵里被放大了。他拧眉想躲,眸子没了焦距,只是瞳孔胡乱颤动,像是雨中被击打摇摆的翠竹,难以安宁下来。
宋景还在扯他的衣裳,若是寻常时候,袁基也不至于落得这个境地。只是他重伤未愈,眼下好不容易在偏僻的宅子里静养了一段时间,今天就被土匪模样的人给压在了榻上。
好吧,袁基得承认,一开始他是自愿的。
他听信了学弟的话,故意让仆从将鞋屐带走了,自己站在能够听见淅淅沥沥雨声的渡廊拐角,被宋景邀着进了房。
但是进了房,他原是想做什么来着?
袁基抿唇轻喘,俊秀苍白的面容在那一抹红的映衬下有了些靡丽的味道。可他看不见,只是苦苦思考,他进房来,一开始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莫要生气了……”
宋景的声音落在耳畔,伴随着雨天显得格外灼热的吐息,惊得袁基颤抖了一瞬。他偏头想躲,被宋景单手掐着瘦削的下颌抵在墙上吻住,“真还生气?”
袁基差点要失态的呻吟出声了。
但得益于宋景攻城夺寨一般的气势,袁基终于是想起来,他进房来,原本是想着要宋景稍微缓和关系的。但缓和关系有很多种法子,比如一起煮酒吃茶,话闲聊天。两个人有许多未能说开的事情,或许彼此都心知肚明了,可为了关系缓和,仍旧需要一个机会来进行一些大抵算得上是互诉衷肠的摆谈。
宋景应该也想到这里了,只是宋景的法子,要更为直白得多。
人被压在榻上,负伤之后的身体格外容易疲累。袁基眼眸轻颤,好歹是挣开了宋景的手。他轻轻握住了宋景扔在胡乱动作的腕子,掌心微凉的皮肤贴着的那处是暖和的,惹得他忍不住摩擦一瞬,这才劝阻道:“殿下不要这样……”
他的声音温柔,语调轻缓,说话的时候一如既往,符合世家长公子的身份,得体又克制。只是因为被宋景闹了,说话时吐息很重,肉眼可见地,胸膛起伏也比平日要更为明显难以平复了。
宋景不是那么细心的人,只听袁基的话,就觉得这好像还是在生气的意思。他静静地看着那双找不到焦距的眸子,直到静默的空气中传来青年试探的呼唤声,他突然执着对方的手,舒展了蜷缩着的五指贴在自己面颊上。
他仍旧不说话,只是带着青年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脸。颤抖的指尖被他按在自己的眼睑上,他忍耐着不让眼球转动,免得眼皮的动静惊得人收手,只自然而然地带着对方抚摸自己的鼻梁和唇瓣,最后轻轻吻了对方的指腹。
袁基的手指修长漂亮,不细看的话,是入仕的读书人应该有的那种细腻的手。但宋景用手握着,便能够摸到指腹虎口的茧子,或是因为执笔,或是因为弯弓搭箭,不薄的茧子覆在那只手上,最是厚重的地方,已经隐隐有些泛黄。
可他像是毫无察觉,尤带着对方来抚摸自己的颈子。渐渐地,青年的手便自发活络了起来,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再然后是颈侧跳动明显的血脉,顺着往下,他感觉到青年摸到了他的锁骨和肩。
在这个过程中,原本试探着的动作逐渐变得稳定了。宋景定定的注意着袁基的表情变化,看着那双苍白的薄唇先噙着苦笑,而后在抚摸他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表情舒展了。
终于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眨了眨眼睛,虽然袁基看不见,但还是笑开了,“还要摸吗?要不要继续?”
话音落下,他便自发捉着袁基的手往自己衣襟里面递了。放浪大胆的动作惹得袁基小声惊呼,他动作一顿,假意为难,“那是要停下?”
可听他这么问,袁基又抿唇,不做声了。
不仅如此,片刻功夫,那张脸上的表情便又变化了。宋景眼看着袁基露出像是有些愁苦似的表情,恨不得直接举双手投降。他直起身来,将两人的衣衫都一层一层解开。
两人的皮肤上未能脱落的血痂有些破坏美感,但袁基看不见,他便也不在意。他只是捉着袁基的手按在自己颈子上,问:“你是故意作出那副表情的?”
袁基不说话,只是眨了眨看不见的眼睛。而就算那双眼睛现在根本找不到焦距,但宋景还是顺利从中读出些无辜的味道。
他知道是假的,袁基也知道他知道是假的,但他就是像上当了那般,不再过问了,只任由袁基抚摸他的颈子,虎口轻轻掐着那处,茧子贴着细细摩擦时带给他格外怪异的感觉。
他说不清道不明,只能凑近去吻袁基轻抿着的唇,有些苦恼地想,他是真的拿袁基这种人有点没办法。
好像只能继续下去的样子。
于是两个人都在这白日里不合礼数的赤裸着,肌肤贴得近了,哪怕没有碰到,可彼此的温度都逐渐混淆起来。宋景扬起颈子,让袁基抚摸自己轻轻滑动的喉结,而后是锁骨和胸膛。那只手始终被他扣着腕子,他眼看着袁基的面颊红得更甚,故意倾身伏在袁基耳畔,低声问:“还要吗?”
袁基眼睑轻颤,没有说话,只是唇瓣轻轻抿着,已经是在拒绝给出答案。于是宋景便忍不住笑了,他一边笑,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双腿分得更开,一开始,腰肢得微微抬起来,他引着袁基的手抚摸着自己覆着薄薄肌理的腰腹,很快,那只手便不需要他的引导了。
下腹被抚摸的时候,指尖还克制着若即若离,可再顺着腹股沟下去,眼前人便放肆开了。
胯下半勃的肉茎被笼罩着,宋景清楚从那双失焦的眸子里瞧出些兴味来。他双手撑着青年的肩,裸露出来的身体并不像寻常读书人那般瘦弱,只是劲瘦的,肌理柔韧有力。
怪不得是能搭箭射他的人。
他低声地笑,胸腔震动,惹得身前人抬起眼皮,“看”了过来。可他还是不说话,长久的静默中,对方先又垂下眼睑,复又开始抚弄他的身体了。
阴茎被捉着揉弄硬得完全,宋景的吐息也跟着重了些。他俯身与袁基交颈缠绵,两个人的吐息和体温尽数交混在一起。这动作已经不仅是不合礼数,真要说起来,宋景知道自己自己是有些孟浪了。
可谁都没说话,只任由情事继续往下。
身体被抚摸的过程中,宋景清楚感觉到自己腿心的穴吐了些清液。他不受控制地低声呻吟,最后终于是耐不住性子了,倚在袁基怀里,再次带着袁基的手往下递。
“你不要如此温吞,故意磨蹭……”
宋景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合着很轻的喘息。袁基唇角噙着笑意,眼里眸光也更为温柔了,他顺从的让怀里青年带着自己的手往下,指尖顺着湿软滑腻的穴缝继续摸索,最后浅浅没入一口嫩生的穴里。
久违的一摸到那个地方,袁基的呼吸就变得轻了。他努力维持着自若的模样,只是另一手抬起来搭在了怀里人腰肢上,五指张开揉捏一瞬,最后扣住了那把窄腰。
大抵是不欲让宋景逃跑的意思。
但宋景主动送到他眼跟前来了,他当然也知道宋景是不会走的。他只是忍不住,想要和怀里人肌肤相贴,两个人用的不同的衣料的熏香都混作一起,交织着和房里淡雅的熏香勾缠,最后成了股格外复杂沉郁的气味。
袁基这么想着,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嗅见的,分明不只是熏香。
有丝丝缕缕的腥甜气翻涌上来了,袁基眼睑抬起来,像是对上了宋景的视线。他喉结稍一滑动,涩声道:“殿下,都流出来了……”
宋景还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袁基到底在说什么。
他被摸得腿有些软了,整个人不像样的跪坐在了袁基怀里。靠墙而坐的青年看似孱弱,可身体依旧有力,抱着他稳稳当当,中指送进他穴里,顺着濡湿的穴眼便往里钻了。
起了茧子的手,在狭窄紧涩的软肉的裹吸下努力往里进去,这个过程对于宋景来说是难捱的,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娇嫩的穴里的软肉像是被刮蹭到了,一旦袁基动作大一点,他就忍不住要倒吸凉气。
身体因为顾虑而紧张了,这种情况下,袁基很容易就弄得他愈发情动。他压不住欲望涌上来,随着袁基的手指在他穴里抽插搅弄,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了出来,而袁基说的“流出来”……
显然指的他穴里的水。
袁基声音很淡,但宋景就是被羞得狠了。他埋首在袁基肩头不再说话,好艰难的喘息过一阵,这才涩声警告袁基不许在这时候惹得他恼了。
“你再要这样……我真的会丢下你走的。”
宋景说着威胁人的话,但四肢又把人缠得紧,于是袁基不受影响,双腿撑着垫高了宋景的身子,凑近一边亲吻怀里人裸露出来的皮肉,一边将手指插得更深。
近来事务繁多意外频发,两人也是许久没有做过这档子事了。袁基扩张得耐心,直到送了三根手指进去也能够顺利抽插搅弄。他被那软穴夹得呼吸不稳,只能摸索着去吻宋景的唇,“殿下……”
宋景不说话,拉着袁基的手从自己穴里离开。他矮着身子,双腿分开骑在了袁基的腰腹上,笔挺滚烫的肉刃被他扶起来,他咬着下唇往下坐,但先没让那东西进来自己的身体,只紧挨着蹭了蹭。
他的穴确实是湿得不像话了,明明只是被袁基摸过,可淫水丝丝缕缕便顺着往外流。这种时候,穴里的紧窄便起了反作用,情动的时候软肉推挤,逼得那些水液流得更欢了些。
现在袁基的阴茎抵在他腿根,他矮身,让硕大的龟头都贴在自己穴口。他习惯性先摇晃着腰肢,柔韧紧窄的腰腹在潮湿的空气中扭出放浪的模样来,带着抵在穴口的龟头前后滑动,最后吐出来的腺液将他的穴涂抹得更为濡湿,而他穴里的淫液则直接顺着茎身往下流淌,弄得那东西都湿透了。
他是想仔细些,免得在情事中弄得自己难受,可苦了袁基,身体紧绷着任由他蹭,最后眉眼微微皱着,难耐地叫,“殿下……”
宋景不应声,他不是那种没来由的好人,甚至可以说是在性事中有点劣根性的人。抱着他的人有多难耐,他是不欲去管的,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让自己一开始就舒服,能够享受到,而不会有丁点的难受。
两个人之前是做过的,但那时候袁基耳聪目明,身体康健,自然能够忍得住宋景那么折腾。他是很有耐心能够蛰伏的人,有时候前戏还会任由宋景捆住他的手,甚至用红绸缚住他的身体,将他的性器当做能够让自己舒爽的淫具一样弄。
但现在不一样了,袁基什么都看不见,眼前连一点光都没有,他甚至没有清晰的关于“黑暗”的意识,只耳朵里宋景的喘息,鼻尖萦绕着的腥甜的性欲的气味,刺激得他难以忍耐。
于是终于,他头一次把人掀翻在了床上。青年的惊呼成了他定位的利器,他循着声音伸手,先摸到一只细瘦的脚腕,那上头还有些血痂的粗粝痕迹,大抵是那次意外逃跑落水的时候被划伤了,至今没能好全。
可袁基没有余裕安抚心疼,难得迅速的欺在了青年腿间。他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自然也不会因为胯下翘得老高的性器表现出的急切而难堪。他只是擒着青年的双腿拉开了,而后凭着本能俯身,沉腰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已经被蹭得湿软的穴里。
久违的交合,两个人都没忍住喟叹出声了。
袁基面颊绯红,垂下的发丝不少都落在了宋景身上。有汗液被厮磨开了,身下人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眼睛轻轻一眨,又叫了宋景一声,这次是没有等到回应,便开始耸动腰胯了。
那口穴被养得极好,紧窄娇软,含着男人的性器便会自觉吞吐吮吸。加之袁基前戏做得足,又硬是被宋景压着蹭了好一阵,现在他的东西一喂进去,就被滑腻的软肉紧紧咬住了,近乎是被吸咬着带动着往里插入。
于是圆硕的龟头很快便操到了底,对于儒雅俊美的世家公子而言过分狰狞的阴茎全根没入了。宋景吃得有些艰难,攀着袁基的肩颈仰着脖子喘息一声,下一秒便被低头的人衔住了乳尖,敏感生涩的地方被吮吸舔弄,可怖的快感同时从身上两个地方生长蔓延开来了。
对于被袁基按在床上这事,宋景是有些恼的。但万幸是他从一开始便感受到了快乐,于是暂且压下脾气,还张开双腿自发缠住了袁基的腰杆。
这种亲昵的能够拉近两人距离的动作让袁基十分愉悦,他呼吸粗重了,苍白许久的面庞正因为激动的血气而呈现出另一种病态。
可他什么都看不见,失明之后惶惶不安的那段日子暂且被他抛下了,他脑子里只余下交媾的快感,为世人钦慕憧憬的长公子终于像是被拽进泥潭里,在欲望中挣扎沉浮,又在听见身下人满足的淫叫的时候陷入怪异的快乐之中。
他不用问宋景是不是喜欢,宋景的反应已经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知道宋景想要用亲近安抚他,让他不再如之前那般焦躁,也让他能够相信在重新得见光明之前宋景会陪伴在他身侧。
现在他发现了,是真的有点用处的。
身体纠缠,体温和吐息都不分彼此了,这个过程对于袁基来说是爽利的。他的阴茎被宋景的穴咬得很紧,滑腻娇嫩的软肉严丝合缝沿着他的茎身,让他后撤都极为艰难,他身体紧绷,不停沉腰挺胯,操得宋景的穴再度变得软烂了,最后精液都一股一股射在他下腹。
黏腻的液体顺着下腹肌理流淌开了,袁基的动作短暂停顿一瞬,听着宋景努力在平复呼吸。可偏偏就是因为确认过了,他反倒动作得更为变本加厉,沉腰顶弄得动作让两人的身体在碰撞中发出啪啪的响声,很快,宋景便再没了勾着他腰的力气,那双长腿在顶弄中张开了,随着他的操干摇摇晃晃,就算他看不见,也知道一定是淫荡极了。
就着正面进入的姿势操得宋景高潮喷水,袁基很快如预料那般听见了宋景叫停的声音。可他装作没听见,抱着人又起来,自己靠坐在床头,任由宋景的身体下落,将他的性器吃进了更深的地方。
这一次,宋景的呻吟都古怪的有些微弱了,不如之前柔软好听,甚至气音格外重。可就是这声音,听得袁基更为悸动兴奋,因为他知道,宋景这模样,就是被他操入肉穴深处的孕囊了。
那个藏匿起来的肉袋子被他顶开了,便再没有合拢的机会。他双手捞着宋景的腿弯将人往自己的阴茎上,操得宋景在他怀里捧着肚皮淫叫,被他亲吻的时候,已经是舌头都吐出来了。
这幅淫荡贪欢的模样,袁基很遗憾自己看不见。他粗喘着将精液灌进宋景的穴里,不顾宋景的推拒,挺胯还再度往里顶了顶。
最终汗涔涔的身子无力地倚在他怀里了,他双手各托着一瓣饱满柔软的臀,状似不经意地揉了揉,这才低头去吻怀里气喘吁吁的人,“殿下……?”
宋景拨开袁基的手,懒得起身,直接爬到床头,给自己装了一斗烟。他抖着手点了火,刚抽一口,就听身侧传来轻笑声,惹得他恼怒回头,“你还笑?!”
袁基一双眸子微微眯着,“看”向了宋景的方向,“殿下,袁基也想试试。”
宋景一愣,待到回神了,下意识就想将手里的烟斗递过去。可他还没能成功,外头突然传来杏林君的声音,让伤患远离这些东西。
他挑眉,胡乱穿了衣裳,肩头披着外袍起身,一把拉开房门,数不清是几个人,一连串的跌进房里来。
万幸啊,真是万幸,有屏风,有床幔,长公子的清誉……暂且算是保住了那么一丁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