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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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
宋温暖还瘫在床上,起身都要佝偻着背。
该死的死太监!都怪林儒渊这个禽兽!
那日,被他按在床上使用好几套不同的假阳具操弄。
她身下的小逼,差些被他肏烂了。
“吱——”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的福气到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扭着肥胖的腰身走进来。
她捻住紫色帕子往宋温暖脸上一拂,只听对方笑吟吟道:“好姑娘,你真真走了大运了!”
宋温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一眼,那模样像是在说:您瞧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机会享福吗?
老鸨的笑容凝了一瞬。
“哎哟,你这是什么神情…”她在床边坐下,劝道:“往后,去了林提督府中,可不许这么放肆。若惹怒了大人,你没好果子吃,且还连累咱们满客楼呢!”
“谁?”
“林提督啊。”
“对了,妈妈与你说一说,入府事宜。”老鸨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训导:“冬暖呀,前两日提督大人的义子,汪公公来到咱们楼中。他说,林提督有意招你入府。”
宋温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林儒渊这样地位高又得宠的大太监,能在皇宫附近自建府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要说,她去享福?
享个屁福,入了林儒渊府中,还不知被他如何折磨蹉跎呢。
说不定,等哪一日他腻了,那她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老鸨瞧见床上的人儿笑了,连连说道:“这就对了嘛。你瞧,林提督多重视你,竟让汪公公亲自来说。”
呵~
汪公公也只不过是林儒渊养的狗里面,最有用的一条,他实在算不上什么东西。
“妈妈,那…入府的日子可有定下?”宋温暖默默祈祷,搬出满客楼的日子稍远些,这样她还能好好想个法子逃走。
“定好啦,明日午时,林提督自会派人来接你。”
好嘛…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些什么。
“甚好甚好。”宋温暖起身,扶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台上的梳妆盒打开,取了好几样首饰递给老鸨,情真意切地感激她:“暖暖多谢妈妈的栽培,若不是妈妈,便没有今日的暖暖。这些物什,妈妈收下吧,权当暖暖给您的谢礼。”
老鸨连忙推脱说了几句客套话,最终笑嘻嘻地收下首饰。
“妈妈知你是个好孩子,到了林提督府上,可不许忘了妈妈!”
“自然不会,您就如暖暖的亲母一般!”
宋温暖快要被自己恶心吐了,等给老鸨画够大饼,她‘吃’了个饱嗝才离开。
可笑,老鸨还想利用她与林儒渊的关系,取得一些便利。
不行,她必须逃走!
入夜
宋温暖打包了一个小包袱,正想爬窗户溜走。
“在那儿!追!”
她才将腿搁在窗上,准备攀爬出去,忽闻不远处有刀剑击打的声音。
“东厂走狗,休得狂吠!”
只见隔壁的楼顶上,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手持长剑,一跃而起。
“妈的,今天不宜出门吗…”宋温暖眉头紧皱,她不敢确定,对面那帮东厂的人里面有没有林儒渊。
铿铿——
“呃啊!这厮剑术不凡,快去禀报提督大人!”
林儒渊不在,太好了。
宋温暖利落爬到窗户边,慢慢顺着早已绑好的长绳往下攀爬。
“姑娘,此举危险。”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脸颊上,他的清冽声音在耳边炸起。
“啊——”
宋温暖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来人便失重跌落下去。
她紧闭双眼,心想:二楼不高,但也能摔个骨折…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赤嵘,赤嵘!”
夜深了,山洞里的气温正在缓缓下降,洞口还有风跟着吹进来。
“草民在。”
守在山洞外面的男人将马匹栓起来,快步走入洞中。
他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女人一身亮丽名贵华服,头上插着的珠钗在火光映照下发出璀璨亮光。
赤嵘敛下眸子不敢多看,恭敬询问:“公主唤草民何事?”
“外头坍塌的路,清理好了吗?”
“回禀公主,小路上面的石块…很大很多,仅凭草民一人难以清理干净。”赤嵘回话回得磕磕绊绊,只因他第一次直面公主府的女主人。
听闻此言,女人皱起眉头,一下子红了眼圈。
这可如何是好,她还从未在外头过过夜,且不说外头无法沐浴梳洗打扮,更不方便解手。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公主莫要灰心,此次道路坍塌的动静不小,过几日地方官员自会派人来此。草民乃村野粗人一个,捕猎的本领倒会些,明日得空便去打些猎物,足够咱们二人果腹。”赤嵘不知道怎么安慰长福长公主,只能老老实实说出心中的打算。
“还要等好几日?且吃那些捕来没有调料烹饪的野味?”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柔柔地小声哭泣。
赤嵘慌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这样,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赤嵘听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等她哭累了,开始有些发困。
“罢了…”姜婉凝掩嘴打了一个哈欠,两眼迷离涣散,吩咐:“赤嵘,你去外头守着,本公主有些乏了。”
“公主好生休息,草民守在外头。”语毕,赤嵘来到洞口坐下。
下半夜的时候,洞里传来声响。
“赤嵘、赤嵘…本公主好热啊~”
赤嵘听到声音,立即跑入洞中。
只见长福长公主侧躺在大石头上娇吟不止,而她左侧不远处有一条小黑蛇立在那儿,它那对猩红眼珠盯着洞中的一男一女,‘嘶嘶嘶’地吐出舌头,好似在说:可恶的人类,这里是我的地盘!
“小畜生,莫不是你惊扰了公主!”赤嵘捡起地上的枯枝,凶猛地冲向小黑蛇,两三下打得它到处逃窜。
“嗯~呜呜~赤嵘,本公主好难受~”
姜婉凝微微睁开眼眸,一位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大、脊背疏阔的男人映入眼帘。
男人面庞棱角分明,尤其是侧脸的线条锋利冷硬,配上隐藏在粗衣麻布下蓄满了力量的结实肌肉。
她这么猛地一看,不知怎的…平日里对男人没多大兴趣的她,竟觉得府中这不起眼的马夫魅力十足,且娇嫩小穴还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不少淫水。
“你过来~”姜婉凝轻声唤他。
“是,公主。”赤嵘走过去单膝跪地,等候长公主的命令。
“再过来些。”
“是。”
他又凑近一些,两人离得太近了,赤嵘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了。
“好热,你快帮本公主瞧瞧,是不是起热了…”
姜婉凝情不自禁松了松衣襟,她全身上下此刻如同火烧一样,烫得不像话。
“是。”赤嵘犹豫着探出大手搁在她的额头,摸了摸,眉头紧皱:“不行,草民得带您出去找大夫!”
“本公主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本公主不想死…”姜婉凝久居公主府,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平时,她若是生个小病,皇帝哥哥能将整个太医院搬来为她问诊,且身边无时无刻候着二、三十名婢女贴身伺候,哪像现在这般…明明病得厉害,却连个大夫都没有。
这叫她怎能不心慌,不害怕?
“不会的,您只是起热了,不会死。”赤嵘抿着唇,道一句‘得罪了’,便将长福长公主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山洞。
“啊、狗奴才,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
姜婉凝扭动身子剧烈挣扎,她只顾着挣扎没注意到自己原本就松散的衣襟已经大大敞开。
“草民几年前来过此处,这附近有条小路能直通外面,只不过小路崎岖颠簸,公主需受累些了。”赤嵘说着话,察觉自己坚硬结实的胸膛前,有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蹭来蹭去。
“热…”姜婉凝此时三分迷糊两分清醒,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似一团浆糊。
她探出一双小手摸在男人的胸膛上,细细感受上面肌肉线条的走向,喃喃应声:“好,快去,呃…快带本公主出去,好难受、嗯…”
长福长公主尽管已嫁过四位驸马,但她如今仍是处子之身,只因那些驸马们还没能与她洞房花烛便没了性命。
“公主,您…”
赤嵘正值壮年,气血方刚。
他身下的巨屌一下子起了反应,粗长的肉棍抵在长福长公主的尾椎。
“赤嵘,赤嵘…”
姜婉凝未经人事,却也深知自己的情况怕是身子寂寞了,想要男人的阳精来灌溉一番。
“您别再乱动了。”赤嵘手握缰绳,微凉的夜里硬生生被逼出一身热汗。
“此前竟不知,你的身子这般勇猛~”姜婉凝另一只小手悄悄往赤嵘的腰腹下面摸去,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
赤嵘浑身一个哆嗦,不受控制地往她手心顶弄两下。
“嗯哈…好烫啊,好大!!”
姜婉凝对他这根粗长巨屌极其感兴趣,她抬起眼尾泛红的眼,可怜巴巴道:“好难受,让本公主摸一摸你的大鸡巴…可好?”
话落,长福长公主挺了挺胸前那一对柔软奶子,已经紧紧压在他的坚硬胸膛上。
她不仅用乳肉压着他,还不安分地乱扭小屁股。
“赤嵘的胸膛真硬,本公主好喜欢~”
“它又动了!嗯~越发滚烫肿胀了~”
“嗯呃,怎办…底下小穴儿流的水,越来越多了…”
赤嵘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去听她的胡言乱语,可怀中的女人越发肆意玩弄他的肉棍,肉棍被玩得发硬发痛。
这时,他瞧见前方有一条小岔路。
“公主,草民找到出去的路了!”
“嗯、好…”姜婉凝现下不关心能不能出去,只关心怎么将赤嵘吃干抹净。
“驾——”
马匹听从指令,跑进小路。
“呃!”
赤嵘忍不住呻吟一声,亵裤里的巨物突突直跳,只因长福长公主的小手摸进了他的裤裆。
这一路上,赤嵘发现了。
长公主不像起热,倒像被洞中那条淫黑蛇咬了之后,它的淫毒传到长公主身上,才会有类似中了媚药的症状。
“公主,您别闹了…”赤嵘一出口便是低沉沙哑的语调,他一动不敢动,绷紧了身子。
姜婉凝眯起眼睛,打量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底下长出一茬青黑胡渣,瞧着甚是性感迷人。
“嗯~本公主没闹,赤嵘,赤嵘你快帮本公主摸一摸奶子,奶子好痒~”
“……”
赤嵘假装没听见,想着赶快赶路进入附近的城镇找到大夫,医治长公主身上的毒。
眼见男人不理会自己,姜婉凝越发得寸进尺。
她直接将男人的大屌从亵裤里掏出,指甲轻刮马眼又用指腹按住压一压。
“噢、噢嗯!”
“呀、它怎么流水了…”
赤嵘真想将长福长公主压在身上操干千百来回,可是他害怕自己冒犯了长公主,日后怕是脑袋不保。
“您别再、逗草民了,草民岂敢冒犯……呃!”赤嵘驾着马匹闷哼一声,险些从马上摔落下来。
他微微垂下眼帘正看到窝在怀里的女子,不知何时已扒开他胸前的衣襟,毛绒绒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正隔着一层白色中衣把玩着他的乳粒。
长福长公主的动作让赤嵘的肉棍起了强烈反应,巨大狰狞的肉棍在两腿中间臌胀成最完美的形状。
“嗯~好硬…顶到本公主的肚子了,好粗~啊嗯…”姜婉凝自说自话,一张小嘴隔着衣裳含住近在咫尺的紫黑奶头。小舌灵活地轻轻搅动口中的奶尖,像是在品尝一颗甜滋滋的糖果。
“噢噢噢、别,嗯!”赤嵘手执缰绳微微颤动,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上湿濡的小舌在轻轻舔舐啃咬,每舔舐一下便有一阵酥麻的颤栗从乳尖扩散至全身。
此刻他有些不想忍了,心想: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一快活吗!
“驾——”
赤嵘挥动缰绳大喝一声,加快马匹的奔跑速度。
“啊、慢些,本公主抓不住大鸡巴了…呃,又顶到本公主的小腹了,哈呃、用力些,用力顶住、啊啊!好大好硬…”姜婉凝的手放在赤嵘的裤裆里没拿出来,她覆上那根已经翘起来的肉棒戳了戳它的顶端,笑吟吟喊叫:“呃、又流水了,赤嵘的大鸡巴又流骚水了!”指腹按在马眼戳弄挑逗几下,再张开手把整根肉棍握住,淫叫连连,“哈啊,好、大…本公主握不住了~”
话音刚落,原本在男人乳粒上揉搓的小手立马撤离,下一瞬两双小手齐齐往他的两腿之间袭去。
“嗯哼,好爽…”赤嵘已经忍到极限,额角的青筋因克制情欲根根暴起。
若再观察仔细些,还能看到他的鬓角处那一颗颗汗珠正在缓缓滑落。
姜婉凝听见男人的呻吟声,‘咯咯咯’地笑起来,命令他:“不许再忍着,快快掏出你的阳物给本公主解解馋,本公主赦你无罪!”
她一边握住赤嵘的柱身反复撸动,一边笑盈盈地盯着他。
赤嵘得了命令,也不矫情纠结了,单手揽住长福长公主的后背,对着她的脖颈落下密密匝匝的吻。
“嗯~好舒服~”姜婉凝享受男人的爱抚,随着他的吻落在锁骨、胸前、奶尖,她不禁默默加快了手中套弄肉棒的速度。
“噢!”
赤嵘舒爽得闷哼两声,差点忍不住泄了身子。
“吁——”
他将马匹缓缓停下,让它平稳缓慢地走动。
“公主流出来的骚水,都将马背染湿了。”赤嵘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女人,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扯住她的中裤连同底裤,用力一拉。
只听“撕拉”一声,姜婉凝的中裤与底裤均被暴力撕碎。
赤嵘探出大手从撕坏的地方摸进去,待手指触碰到湿漉漉的穴口才停下动作。
“它在迎接草民的手指头,肏弄进去,公主的小穴真可爱…”
说罢,他伸出食指、中指齐齐在流着淫水的洞口拨弄挑逗。
“公主,舒服吗?”
其实,赤嵘于床事上不太会。
此前,他从未碰过女人,唯一一次还是被公主府里的另一位马夫诓骗到了青楼。
想起那一夜,那名青楼姑娘躺在他的身下浪叫的模样…
他不禁望着长福长公主,想不到这么一位娇滴滴,端庄大气的金贵人儿,此时也如花楼里的妓子一样,求着男人拿身下的大鸡巴操干饥渴难耐的小骚穴。
“好、嗯啊~呃啊~嗬嗯…好刺激唔…”姜婉凝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男人手上带着薄茧,那凹凸不平的粗茧贴着阴蒂摩擦而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简直令她爽到极致!!
“噢!”
赤嵘就爱长福长公主这一副长着清纯面庞,却淫荡哭喊的模样。
“又吐出好些水液,公主怎这般敏感,草民用身下的大棒将它堵住。”
他撩起被淫水打湿的裙子下摆,抬手掐住长福长公主的奶尖,告知她:“草民要操进去了!”
语毕,赤嵘捞出自己胯下那根粗大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嫩细缝钻入。
“好、啊!快,快用大鸡巴捅进本公主的小骚穴,小骚穴好喜欢赤嵘的大鸡巴、哈嗯,快进来…”姜婉凝腿间的肉逼不停地收缩张开,等着肉棍塞入蛮干。
等了一会儿,肉棒还在穴外停留。
“赤嵘!本公主命你快快将肉棒刺进来!”
姜婉凝说着话,毫不羞耻地挺起大奶子,用奶尖对准男人的乳头慢慢摩擦顶弄,那动作像极了模拟阳具入穴的情景。
“噢操!”
赤嵘方才还在犹豫,而见到长公主这么主动,并且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淫荡,一时精虫上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呃,赤嵘要操烂公主的小逼,还要吃公主的大奶子!”
“啊啊啊!进来了!好大,好热唔呃、赤嵘太厉害了,好长、呜呜!”姜婉凝恨不得赤嵘拼了命地插干自己,现下小穴里似千万只蚂蚁啃咬,他若不卖力些怎么给小骚穴止痒。
小儿手臂粗的肉棒顶开花唇贝肉,沾着淫水刺进紧致的穴肉里。
他的柱身才入一小半便被卡住,流水肉逼里头似乎竖起了一道拦路的屏障。
“嗯、痛…”姜婉凝差些忘记了,自己还是个雏儿。
“痛、痛?”赤嵘听过府中别的马夫谈论,他们的婆娘初夜时有多紧致多水嫩,所以他大概猜到长公主为何会痛。
姜婉凝咬了咬牙,泪眼朦胧地揪住赤嵘的小乳头,柔声道:“第一次都会如此,你轻些…慢慢进来…”
“好。”赤嵘点了点头。
他按照长福长公主的指示慢慢进入,不过…这样的力道不可能冲破穴里的阻碍。
两人折腾许久,均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赤嵘心生一计。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粗鲁的吻落到她的额上、眼上、鼻上,等落到唇上时又一改之前的粗暴变得温柔似水。
二人坐在马上,相拥而吻,唇舌交缠。
正当姜婉凝放松下来之时,一根坚硬直挺的东西猛地冲进了她的幽穴深处。
“唔!”
只不过,一张小嘴全被男人含在口中,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了双眼。
流水小肉逼里面的屏障薄膜被肉棒捅破,姜婉凝身下闪过一阵疼痛的感觉,但比起疼痛,填满小穴的满足感还有尾椎处阵阵发麻的快感更为明显。
“唔~哈唔…啊哈…”
赤嵘离开长公主的唇,啃上她的耳廓。
“草民要加快速度了!”话落,他挺起有力的劲腰试着往里抽送两下,感觉到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开始深深浅浅地插干起来。
“嗯啊、别,慢些、啊啊…”
女人浪荡又饱含情欲的娇喘声在小道上荡开,好在小道本就隐秘,道上并无其他过路人。
“别、呜呜…舒服,赤嵘好会、啊~骚穴更痒了~”
姜婉凝对情情爱爱无感,也不喜男欢女爱那档子事儿。
她唯爱美食、好酒。
这一次,要不是大皇姐以名酒‘逍遥乐’为由,将她骗了出来,她又怎会被困…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啦,因为她发现,男人与女人交欢还有这等舒爽至极的感觉!这不亚于,吃到了罕见的名贵菜肴之时带来的满足与快乐!
“唔,别舔、这里,好敏感~”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耳廓会如此敏感,赤嵘在耳廓上轻轻吻舔几下便全身颤栗个不停。
“啊!”
姜婉凝控制不住翘起自己的腰肢,一前一后配合着肉棒的抽送节奏。
“噢嗯,公主的骚肉好骚!夹得太紧了!”
每一次抽送都有层层迭迭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
龟头埋在花芯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
“噢噢、噢!嘶~草民差些被您夹射了!”赤嵘忍不住低吼,双手捧住她的两边臀瓣轻轻把她举起又放下,即使他不动,小穴也能自己朝着他的肉棒撞过来然后整根吞吃到底。
“别、这样太深了,啊!赤嵘,啊、肚皮要被捅破了、啊嗯…”
男人的肉棒又长又粗,那尺寸,姜婉凝敢说避火图都不敢画那么大!!
“啊啊啊!”
她被赤嵘夹住腋下,提起又放下,随着下落的瞬间,湿漉漉小穴重重地往男人腿间的肉棒撞去。
“呜呜,不行,赤嵘~赤嵘~好深!”
姜婉凝每次瞧见小腹凸出男人肉棒的形状,她十分害怕对方这根巨物会不会将她的肚皮捅破。
“呃,需要深些,操进去深一些,才能令公主舒服!”
赤嵘咬紧牙关,要不是怕伤到公主凤体,他定要再快再用力一些。
“噗呲,噗呲!”
水声不断,两人交合处淫靡不堪。
干着干着,忽而瞥见乱颤晃动的大奶子。
赤嵘等她落下的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嘬住刚刚跳得欢快的嫩乳。
想起方才,长公主被破处之时,她掐住他的奶头用力拧了许久。现下他也学着方才她的样子,用嘴啃吃这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
“轻、嗬呃,不行、哈呃啊啊啊!”
“公主,草民给您吃一吃奶子,吃完它还能长大!”
口水就着娇嫩乳头一起在嘴中搅动,这对巨乳,越吃越嫩。
赤嵘爱不释手,吃着吃着身下阳物已然涨成要射精的样子。
他连忙吐出口中樱红乳尖,抽出分身,双手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稍微调整好姿势,单手扶住跨间晃晃荡荡的大鸡巴,沾满淫水重新从后面抵住穴口滑入花芯深处。
“啊、噢!”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赤嵘此时才觉得自己的阳物已毫不保留整根没入。
单单这样,他总觉得少了些刺激。
于是,赤嵘将手中的缰绳绕了长公主几圈,让她的双乳还有腰间均被缰绳捆住。
“嗯、这个好硬,啊嗯、硌得慌,取了,啊…”
姜婉凝觉得身上的绳子硌得难受,刚要命令赤嵘将绳子拿下,谁知赤嵘一夹马腹,攥紧了绳子高喊——
“驾——”
马匹突然跑动,姜婉凝又只有绳子绑住,顿时被吓得三魂七魄差些离体。
“公主,莫怕,噢!公主吃得好深,噢、呃又来一记深吞!”
“呜呜,本公主要爽死了,啊啊!”
惊吓过后,迎来满满的刺激。
虽然缰绳将腰肢和嫩乳勒得发疼,但比起小穴吞吃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
“嗬、嗬…再快一些,本公主,啊啊,要…高潮~嗬高潮~”
当马匹跑起来时,赤嵘只需扶住长公主的腰肢不用出力也能享受插干的快感。
因为马匹奔跑时会将她的身子抛起,落下时粗长的阳物再将人猛烈贯穿。
“嗯啊!嗯…不,不、要了,呜呜…”
姜婉凝娇滴滴地哭起来。
“啊啊——”
花芯受不住这般猛烈刺激,终于淅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蜜液。
显然,她明显是被爽哭的。
高潮过后,姜婉凝无力倒在赤嵘的怀中。
赤嵘身强力壮,一只手便能把人儿牢牢护在怀里。
他趁着长公主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按住她的腰肢边骑马边肏弄。
男人腿间狰狞的肉棒即将射精,它只管急速又深入地插干,花芯一次又一次被肏到最深处,这般猛烈插干下,粉嫩的穴嘴都被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那小洞颤抖哆嗦着紧缩着,却又被肉棒蛮横捅开,小穴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嗯噢!”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
姜婉凝被赤嵘的最后一击撞得满脑袋都是炸开的白光。
“呜呜~又泄了~”
她忍不住发出极长极媚的长吟,身子止不住地哆嗦打颤。
“公主…”
赤嵘瞧一眼两人性器密合处,那里有淅淅沥沥潮吹的淫水还有类似尿液的液体,这些污物伴着他的精液往外流出快速滴落在地。
“你不许看!”姜婉凝有气无力地娇喝道。
她竟被这个草莽马夫肏尿了,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正当长福长公主想着,怎样才能让赤嵘闭嘴以绝后患。
“公主,快到了。”
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头顶传来。
赤嵘顿了顿,方才在马上的贪淫模样消失不见,变回了之前毕恭毕敬的马夫,询问:“不远处有处小溪,草民伺候公主收拾妥当,再入城镇可行?”
姜婉凝看不惯他说话时的语气、神情,毕竟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他怎能如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
赤嵘把马停下,拢了拢长福长公主的衣裳,将她抱下来。
“嘶,凉。”
溪水冰凉,姜婉凝下意识地想躲开。
“公主忍忍,等入了城,便能沐浴洗漱了。”赤嵘将帕子浸湿狠心往她的肌肤上擦拭,等他捏着巾帕来到小穴穴口时,那穴儿又吐出一小股阳精。
姜婉凝脸颊发烫,径自抢过帕子,飞快道:“本公主自己来!”
过了一会儿,长福长公主的身子已擦拭干净,衣裳也穿戴整齐,唯有她的发髻歪歪斜斜好生难看。
“您坐着,草民帮您梳头。”赤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木梳,木梳轻轻刮在柔软顺滑的发丝上。
“你还会梳发髻?”
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意思。
“嗯。”
赤嵘低着头,害羞地笑了笑。
姜婉凝瞧他不好意思,误以为此物乃是买来赠与心上人的,于莫名其妙地生了气,道:“既是赠与心上人的物什,何故要给本公主用!”说着,推开他的手。
“心上人?”赤嵘一愣,知道长公主误会了,立马解释:“这木梳原本买来赠与家母的,只是此番匆忙出门还没来得交到家母手上。”
“哦…谁教你说话只说一半。”姜婉凝抬头望他,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可会梳惊鸿髻?”
“会,草民的母亲最爱草民帮她梳发,是以草民将京都中流行好看的发髻都学了个遍。”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发髻梳好,华丽精致的珠钗也重新戴上。
姜婉凝看了看水中倒影出来的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没曾想,你不仅养马养得好,就连梳头都如此厉害!”
赤嵘挠了挠后脑勺,咧嘴而笑回答:“公主过奖了!其实练多了也就熟练了,您喜欢便好。”
“本公主夸你,你就受着,不用谦虚。”
“是!”
“好了,咱们入城。”
姜婉凝坐在马上,赤嵘牵着马。
长福长公主身上有手令,镇守城镇之人见到当即放行。
入了城镇之中,赤嵘先就近订一间上房,再找来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为长福长公主把完脉,又仔仔细细瞧她的面色,道:“夫人之前确是中毒了,不过毒已解。”说着,不等床上欲要开口的人儿解释,将目光放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对他摆摆手将他叫到一旁,仔细叮嘱,“老夫知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夫人的身子…切记万万不可再这般无节制,适当的夫妻房事才有益于身心。”
赤嵘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能解释。
最后,他跟着大夫回到医馆抓了两副药,回来给长公主喂药之时,才将刚才老大夫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她听。
“咳、咳咳!”
姜婉凝一听,直接呛了一大口药汤。
“这个老东西,没问清楚便胡言乱语!”
“他也是无意冒犯,望公主宽恕他。”赤嵘甚至跪下,请求长公主放过那老大夫。
“本公主又不是那等杀人如麻的魔头,你!”姜婉凝气得药都不想喝了,冷声呵斥:“行了行了,跟你这榆木脑袋说不清,出去吧。”
赤嵘退出房间,立在门口老老实实守着。
他左思右想琢磨不透长公主的心思,也读不懂长公主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他为何要揣度长公主的心思?
还不是怕长公主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要将他灭口…
另一边,姜婉凝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她望着门上映出来的背影,心里堵得慌。
此人杀或是留?
想到那木梳…如此孝顺的男人就这么杀了的话,自己未免太过禽兽不如了。
可一朝公主,竟与自家马夫颠鸾倒凤。
若被他人知晓,不仅自己被百姓诟病,就连皇兄或是整个姜氏皇族都要因此蒙羞。
第二日
姜婉凝被客栈楼下的吵闹声吵醒。
“赤嵘!”
“公主。”赤嵘站在门外。
“进来。”
吱——
赤嵘走进去,将门关上。
“何人在外头吵闹?”
赤嵘恭敬回答:“江城县的县令在楼下恭迎公主鸾驾。”
姜婉凝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问:“这里是江城县?”
“回禀公主,正是江城县。”
“不妙!”
话音刚落,客栈楼下传来婢女高唱的声音。
江南三月雨微茫,罗伞叠烟湿幽香。
江上,一艘艘船只正在缓慢行驶。
等船只逐渐靠近,站在岸边迎接的官员才看清中间那一艘最特别的船只。
那船,正是皇帝乘坐的御船。
只见御船的船桅上悬挂龙旗,船首有金顶龙亭,龙亭有四根金色龙柱,雕龙舞凤、栩栩如生。船顶约高六、七米桅杆,桅杆上长有三、四米,宽二、三米龙帆,龙帆上金龙戏珠图案惟妙惟肖,呼之欲出。
此时,四个船夫正将御船靠岸。
前些日子,朝会之上有大臣谏言,说:陛下应当如先祖皇帝那般,效仿其南巡之举。
泰启帝听了,直夸此人乃是大才,他正有南巡之意!
南巡一事,筹备了好些日子,从京都出发走水路,第十日之时,终于到达。
江南三月雨微茫,罗伞叠烟湿幽香。
江上,一艘艘船只正在缓慢行驶。
等船只逐渐靠近,站在岸边迎接的官员才看清中间那一艘最特别的船只。
那船,正是皇帝乘坐的御船。
只见御船的船桅上悬挂龙旗,船首有金顶龙亭,龙亭有四根金色龙柱,雕龙舞凤、栩栩如生。船顶约高六、七米桅杆,桅杆上长有三、四米,宽二、三米龙帆,龙帆上金龙戏珠图案惟妙惟肖,呼之欲出。
此时,四个船夫正将御船靠岸。
除了御船,还有两艘较为特别的船只,那船与其他普通船只相比,规格更大一些。
这两艘船紧跟在御船后面,也逐一靠岸。
“不、求您,不要,臣妾错了,不!”
一道惊恐、慌张的惨叫声在船中荡开。
宫婢清秀快步走到塌边,连忙叫醒床上正在梦魇的人儿。
“娘娘,娘娘!您快醒醒!”
徐锦瑟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她看了看四周,瞧见跟前的贴身婢女清秀,惊讶得小嘴微张。
“娘娘,怎了,是否梦魇了?”
“清秀?”徐锦瑟不敢相信,清秀还活着。
她伸手拉住清秀的手腕,往她的手上掐了一把。
“啊…”
清秀不解,以为是自己此前对贵妃娘娘的劝诫,惹怒了娘娘,当即跪下磕头请罪:“娘娘饶命!奴婢不该僭越,阻拦娘娘行事!”
徐锦瑟却不提清秀僭越劝阻之事,反倒吩咐她:“拿镜子来!”
“…”
“是。”清秀起身,将一面铜镜交到锦贵妃手上。
“这…这…”
她明明被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灌下毒酒,为何没死,且还回到了五年前!
“清秀,此乃何处?”
“回禀娘娘,咱们刚抵达江南,前头陛下的御船已靠岸。”
江南!
徐锦瑟瞳孔微缩。
想到五年后,自己鬼迷心窍,听信谗言对歆妃行巫蛊之术…
那一年,她被赐毒酒于冷宫中身死,正是皇帝首次下江南之时,此祸端已悄然埋下。
“娘娘,陛下口谕,令您收拾妥当一同前往行宫。”
一位小公公从外头进来,他将皇帝的话恭敬告知,之后便悄声退下。
“清秀,伺候本宫更衣。”徐锦瑟从床上起来,站在舷窗旁若有所思,淡声吩咐:“今日的妆容明艳得体些,衣裳…便穿那套大红菊纹宫装吧。”
清秀一愣,低头瞧了瞧箱笼里面的衣裳,均是清一色的浅色宫裙,仅有的两套艳丽宫裙还被压在底下垫了底。
“是,娘娘。”清秀将衣裳拿出来放好,移步来到贵妃娘娘身侧给她上妆、梳头。
没过一会儿,徐锦瑟换好衣裳装扮完毕,正巧有人来禀要到皇帝那儿去。
“走吧。”
登上御船,锦贵妃等人还没走进去,便听见里头谈话声阵阵。
“臣妾,拜见陛下。”徐锦瑟给皇帝见礼,之后侧着身子又给坐在皇帝下首的安王爷见礼,“见过安王爷。”
安王华琛匆匆瞥一眼美艳女人,不着痕迹地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泰启帝瞧见徐锦瑟今日的穿着打扮,一时觉得惊奇、怪异。
“爱妃快快起身,来人,给贵妃赐座。”
话音刚落,几名小公公立马搬来座椅。
“谢陛下。”
徐锦瑟端坐在安王对面,听他们两兄弟侃侃而谈。
没过一会儿,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进来,回禀皇帝说,一切已准备妥当,请皇帝移驾。
岸上,江南地方官员和百姓一同接驾。
有些地方官员跪着接驾,但更多人是站着等待,其中不乏某一处墙角,有一位母亲领着三个孩童跪在岸边。
这等盛大震撼的场面,徐锦瑟第二次经历,只不过这一回她的心境跟第一次时大不相同。
泰启帝、安王、锦贵妃,还有一些随行的大人,众人在大批御前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城门两侧,跪着江南巡抚,总督、知府等高官。
另外,城门左侧还放置了香案,右侧的戏台正在唱戏;甚至为了保障皇帝的安全,还用围幛将道路与人群隔开。
一路劳顿,入了城之后皇帝并未召见太多官员,而是直接下榻保和行宫。
听闻,江南巡抚面圣时带了几位江南美人儿,离去时却只身一人,想来美人们留在皇帝的寝殿中伺候了。
“都下去吧,不用在跟前伺候了,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徐锦瑟屏退所有宫婢,抬脚在殿中来回走动,心情十分烦躁。
前世,皇帝为了那女人,不惜失去哥哥这一位勇猛的镇国大将军,也要将自己赐死。
这一世,她断不能再如此莽撞,既然皇帝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苦苦卑微讨好。
这么一想,徐锦瑟整个人轻松许多。
她走向床榻,刚准备躺下就寝。
“啊~”
徐锦瑟恍惚间,手腕被人拉住,娇呼一声倒在了那人怀中。
那人打量怀中的女人。
怎么是他!徐锦瑟瞪大了眼眸,对上男人的清澈目光。
男人抬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手上炙热温度传到她的肌肤上,一开口酒香四溢:“锦瑟姐姐,锦瑟姐姐…”
“安王,你醉了。”
徐锦瑟微微推开华琛。
华琛凝着目光,眼圈微微发红,一时没有说话。
前世,她从不知,安王对自己有这么一份情意。
难怪,以前自己被皇帝责罚的时候,他总在一旁当和事佬,出言相助。
“别动。”华琛感受到怀中人儿挣扎的动作,更加搂紧了她的腰,手掌微动在她腰间上下移动摩挲两下,将微凉的唇瓣贴在她耳旁,沙哑着声音问:“锦瑟姐姐,阿琛想吻你,可以吗?”
“…”
帝王真爱已许他人,她终其一生也不过是宫中寂寞孤老的宫嫔们其中一位,不如…跟了安王何尝不是另一条出路!
刹那间,徐锦瑟念头通达。
她的抗拒与忍耐,渐渐在男人的抚摸中瞬间崩塌。
“好~”
徐锦瑟才刚应答下来,男人便把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放在床榻。
“锦瑟姐姐…”
华琛俯身低下头,深情含住那两瓣微启的小唇,慢慢碾转吸吮。
“嗯、锦瑟姐姐~好香唔~”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摸索着解开她腰间系紧的腰带,可惜他捣鼓许久,仍未解开。
最后还得徐锦瑟自己捏住腰带,单手解开。
他趁着腰带已松,大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握住一边耸立浑圆。
“唔,锦瑟姐姐的奶子好软…”华琛吻得轻柔,一边吻一边喋喋不休地夸赞她的美好,“唔、好吃,姐姐的奶子像入口即化的甜糕~”
他越摸越无法自拔,女人双乳滑腻绵软,手上的触感舒服得令人犹如飘在云端一样。
“嗯~呃~”
徐锦瑟不说话,只偶尔呻吟两声,仔细享受男人的吻。
男人么,其实在她心里,她觉得华琛仍是一位单纯、不经人事的少年。
“锦瑟姐姐~唔、你的舌头…快些勾住阿琛的舌头…”
华琛年仅十八,他比徐锦瑟整整小了六岁。
“嗯!”徐锦瑟听话照做,刚想伸舌勾住他的舌头相互交缠,突然被对方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尖。
“嗬,锦瑟姐姐、锦瑟姐姐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罢…”
少年语毕,亲吻的攻势愈演愈烈。
这回,他不止单单吸吮她的唇瓣,还伸着大舌搅进对方的口腔中,与她的小舌嬉戏打闹、纠缠不休。
若说皇帝是陈年佳酿,那安王便是初生的朝阳,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与期待。
“王爷…”
华琛的吻还略显青涩不娴熟,可徐锦瑟偏偏被他的这股青涩勾得欲罢不能。
“嗯哈~王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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