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礼成(父母情事、喝N、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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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新娘子可真漂亮啊!”喜娘在一旁应和。不是她吹嘘,飞翩郡主实在是华贵明艳得很呐。且这缔结良缘的两家都是大人物,赏钱那可是哗哗地给,丝毫不带眨眼的,不说那赏不赏钱的,光是她金喜娘能做飞翩郡主的喜娘也是足够她吹嘘一辈子的了。
一面圆形大铜镜前,女子身穿一身大喜红袍,繁复的款式层层叠叠,但穿在女子身上却没有一丝累赘多余之感,反倒与女子相得益彰。
女子一头墨黑的长发被全部梳到了头顶,乌云堆雪一般盘成了扬凤发髻,两边插着长长的镂空飞凤金步摇,艳红细密的红色宝石镶嵌在金丝上,随着头部转动轻轻碰上女子的脸颊又快速分开,黛眉轻染,额间贴着金色花朵样式的花钿,朱唇抿上正红的口脂,脸颊两旁胭脂淡淡扫开,不同于平日里的不施粉黛,今日的妆容庄重且明媚大气,让女子除了甜美还带着一丝妩媚与明艳。
“九妹妹,今日可真漂亮。”府上的七小姐也已嫁人,今日是回来观礼的。
一旁的八小姐也不甘落后,“是呀是呀,七姐说得对。”
“灵灵,是啊,真的好美呀!像极了画中的花仙子呢,谢四哥可真有福气。”秦初嫤在一旁笑嘻嘻打趣她。
“可不是嘛,飞翩郡主果真有当年长公主的风采,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一位不知是谁家夫人的女眷也出言称赞。
萧爱灵有些脑袋发昏,一大早便起来要沐浴、拜神、开脸、梳妆、一大堆事要做。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而来观礼的女眷们都会来看新娘子,说些赞美的话,她现在也只能勉强马马虎虎地应和几声了。
到了申时正,谢清韫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带着八抬大轿来接新娘。
喜乐声声,鞭炮震响。
萧远致在一旁已经红了眼圈,长公主悄悄对他翻个白眼,出言制止:“不许哭,今天可是女儿出嫁的好日子,你莫要扫兴。”
萧远致微仰了仰头,嘴硬地回道:“谁说我哭了?我没哭。”
“哎哟,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偷偷摸摸抹鼻子。”长公主嫌弃得不行。两家离得这么近又不是见不到了,有什么好哭的…
“来啦!来啦!”一名小厮从门外跑回来回禀。
府外鞭炮声响,花轿已临,谢清韫翻身下马,萧正毅出现拦住了他,“新郎官想接新娘子,得过关。”
至于为何最能闹腾的萧正渠没来,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成亲,按照习俗是要回避。
萧正毅已成了亲,且又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即使要为难妹婿也不会太过于胡闹,让谢清韫作几首回文诗便放他过关了。
就在作完诗的同时,谢清韫微顿了顿,提高声量说道:“趁各位亲朋好友都在,今日无辞就在此立个誓言,我谢清韫今生只娶一妻,并永不纳妾,如有违背此言如同此桌。”旁边一张小几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一掌,顷刻间支离破碎。
周边一下子安静下来,四周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就连萧正毅都不动声色地深深看了谢清韫一眼,暗道:灵灵果然是没选错人,是个专情可靠的男人。
“新娘子好福气!得到世间少有的佳婿。”不知是何人起了个头,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过了女方兄弟设的关卡,在喜厅外奠过雁,饮了酒,拜见岳父岳母。
另一边喜房中,喜娘将红盖头罩在萧爱灵的头上,顿时眼前一片红色,什么也看不见了。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听到喜娘的声音,“新郎进新房。”耳边传来新郎二字让她突然紧张起来。
“新郎作揖。”喜娘道。
谢清韫长揖为礼,“娘子,为夫来接你了。”
听到那一声低柔熟悉的声音,萧爱灵心中的紧张缓解不少。喜娘把红绸子塞到她的手中,抱眠和篱菊上前扶她站起来,前头谢清韫拿着红绸引路,两人来到厅中,跪拜卫国公与长公主。
卫国公红着眼睛哽咽着嘱咐:“要是有什么委屈千万别受着,回来告诉父亲母亲,我们定会为你做主。”
长公主也嘱咐道:“为娘也没什么好嘱咐你的,你要记得卫国公府永远是你的家就可以了。”
“女儿谨遵父亲母亲教诲。”萧爱灵此时也觉得难受,就要离开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了。
长辈叮嘱完,丝竹声响起,抱眠和篱菊扶起飞翩郡主,萧正毅走过来,“灵灵,大哥背你上轿。”
“大哥。”萧爱灵轻轻喊一声。
萧正毅稳稳当当地背着自家妹妹往前走,她小时候他就是这么背着她的,那时小姑娘小小一个,背在背上时高兴得在他背上‘咯咯咯’的笑呢,而这一次只怕是最后一次了。
萧爱灵上了花轿,在一片喜乐声中,一路往镇国公府而去。
抱眠和篱菊一左一右跟在轿子两边,喜娘走在轿子的右前方。到了镇国公府外,轿子停下,喜娘道:“新郎踢轿门。”
谢清韫轻而温柔地踢了三下,轿帘掀开,抱眠和篱菊扶着飞翩郡主下轿,喜娘重新把红绸塞回新娘手中,在丫鬟的搀扶下跨过火盆。
进入喜堂,依照着指挥。
“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萧爱灵在谢清韫的红绸牵引下,进入新房,两人并肩在床上坐下。
喜娘笑着上前行礼道:“恭喜新郎官,恭喜新娘子。”
萧爱灵还是第一次看到谢清韫穿大红色的吉服,比以往他穿的绿衣、玄衣、蓝衣都要好看得多,特别是再衬上他眼尾的那颗朱红色泪痣,显得无比魅惑、性感、活生生像个话本里的男妖精似的。
谢清韫见对面小姑娘呆愣的样子,弯起嘴角伸出手忍不住在她的小酒窝上轻轻戳了戳,含笑道:“娘子,等下让你随便看,咱们先喝合卺酒。”
萧爱灵反应过来脸上微烫,竟然看入迷了,太丢脸了,还好今日上的妆足够厚实,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饮过合卺酒,剪下新娘新郎的一缕头发做‘结发’,吃过饺子,新房里的仪式才算是走完了。
稍后新郎便要出去敬酒,出去之前新郎又凑到新娘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把新娘整个人羞得不行,连忙推着赶着新郎快去敬酒。
新郎官出去了,喜娘和不相关的人才纷纷退下,现新房中只剩主仆三人,不对,四人。无草一直都在,就是不知是躲在哪里,她大部分是以暗卫的身份在郡主身边保护。
瞧见没有其他外人在屋内了,萧爱灵赶紧取下凤冠,脱下繁琐厚重的嫁衣,净好了面,松了松发髻,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世…”
门外隐约传来动静,谢清韫打个手势仆从们纷纷咽下口中的话音。轻推房门走进屋内,却见床上并无新娘子的身影。
后头的净房传来点点水声,隔着一道屏风,一扇门,她就在他往常沐浴的那方池子里,洗着她身上滑嫩白皙的肌肤…脖颈、胸前、胳膊…他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就此闯进里头…
等待漫长又煎熬,谢清韫两手交握撑在膝头,紧张地坐在床边。
片刻,侧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站起身,视线朝萧爱灵看去…
她换了一身衣裳,与刚刚繁琐沉重的大红喜袍不同。此时她身上是一件金线滚边的水红色轻薄纱衣,头上乌黑的长发被松松垮垮地挽成髻,鬓角还滴着水珠,这么一看倒是和往常清新脱俗的装扮大不相同,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妩媚勾人的明艳美人儿。
萧爱灵也一眼就看到了谢清韫,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糟糕,那刚刚她还在净房时他是不是已经在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净了面未施粉黛的面容慢慢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洗好了?等等我。”谢清韫说完也拿了一套红色的中衣踏进净房。
“哎…韫哥哥,那是我刚刚洗过的,你…”萧爱灵见男人就要走进净房,着急地叫住他。
“无事,我们夫妻之间不分彼此。”谢清韫含着笑意对她微勾唇角,大步入了净房。
轻移步子坐回床上,萧爱灵心里实则非常忐忑。
净房内有水声和动静传来,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之前谢清韫亲吻她时,她用双臂环抱住他的腰也回吻他的画面;他伏在她身上喘息时,一双手摸到他腰腹的肌肉以及那根粗大滚烫的物什…突然间脑海里又跳转到出嫁前母亲给她那本小书上描绘的画面。
越想,她的那颗小心脏便跳得越快,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的声音格外响亮。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谢清韫从净房里走出来,发冠已被取下,墨发半披在脑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簪住。边走向床边边看着萧爱灵,刚刚沐浴的池子里满是她的味道,他把身子沉浸在其中时已是心猿意马,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韫哥哥。”萧爱灵轻轻唤他。对方看她,她也看向对方,一眼便望进那双饱含情愫的狭长桃花眼中。
走到床边坐在萧爱灵的身旁,谢清韫轻轻握住她的手,嘴角噙着浅笑:“灵灵,终于娶到你了,真好。”低柔的话语中带着庆幸和满足。
“我爱你,灵灵。”
话音一落,紧跟着冰凉的唇瓣也覆上了萧爱灵饱满水润的两片朱唇,先用牙齿轻轻啃咬、吸吮着她的上下唇瓣,探索完了外面;再伸出舌尖顶开她的贝齿,悄悄地溜进去与她的小舌嬉戏打闹,许是因为刚刚他和她都饮过酒的关系,两人的口腔中都飘着一股醇香的酒香,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美酒醉人,还是美人醉人。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伸进纱衣里,大掌罩住胸前圆鼓鼓的柔软,轻拢慢捻,指尖在乳珠上不停地打转。
“嗯呀、痒…嗯…”萧爱灵本能地轻哼出声,不安地扭了扭身躯。
“哪里痒…”继续手上轻捻乳尖的动作,谢清韫哑着嗓子装作不明白的模样问她,“这里吗?”两指夹住一粒樱红的奶尖扯了扯。
“嗯唔、不,不行…嗯…”如此逗弄爱抚下,萧爱灵很快变得浑身无力,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道闪电快速闪过,一阵阵白光炸开。不知自己何时被男人转了个面,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小屁股底下垫着肌肉紧绷的大腿。胸前的水红色纱衣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胸前两颗朱蕊被揉捻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十分惹人怜爱。
修长的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探进去,摸到丰腴紧闭的穴口,分开两片花唇轻轻来回抚摸一把。再用灵活的手指在洞穴外描绘一圈小穴,接着才将手指浅浅往里探入,才刚插入小半截,甬道就猛地缩了一下。
萧爱灵身子一紧,顿时面色酡红、媚眼如丝。“韫哥哥…”无助地轻喃一声,尽管她已经看过避火图,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害怕紧张。
“乖,先给你摸摸,不然会伤到你的,相信我…别怕…”谢清韫沙哑着声音安抚她。
“嗯…”萧爱灵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有这一番话她心下安定不少,她信韫哥哥。
谢清韫缓缓低下头凑近那对高耸雪乳,张嘴含住露在衣裳外的那一颗奶尖,口中湿润的舌尖打转轻轻挑弄;另一边大手动作不停,继续抚摸着小穴四周,时而重时而轻,还不忘逗弄一下小穴上方的那颗粉嫩小豆豆。
“呃、嗯…韫哥哥,难…受…”萧爱灵微微喘息。她觉得身子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奇怪的空虚感让她无法保持冷静理智,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颤栗,双腿之间瘙痒到急需一根粗长物什插入填满才能缓解。
“等会儿就不难受了…”摸着她的小穴已经渗出温热黏腻的水渍,穴道微翕,伴着晶亮黏糊的淫水流出。谢清韫抱起她平放在床上,褪下刚刚还没完全脱掉的底裤,大掌分开她的两腿,跪坐在中间,掏出滚烫昂扬的粗长肉棒一弹一弹地戳弄在小穴上,穴口处有淫水潺潺流出。硕大圆润的龟头沾着淫水缓缓进入,只入了一小半便前进不了半分了,他自然知晓是那张薄膜挡住了去路。
稍作停顿,谢清韫重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腰身用力一个挺进,穿过了阻碍往更深的方向推进。
“嗯…唔!”萧爱灵小嘴被封住,无法叫出声,刚刚一闪而过的疼痛让她下意识搂紧了男人的脖子,疼痛过后是一种舒爽、甬道被填满的满足感。
“没事了…”谢清韫爱惜地吻了吻那双带泪的眸子,缓缓把肉棒推送到最深处,慢慢三浅一深地动起来。
“唔嗯…嗯、啊…韫,韫哥哥,好,深…”
听着身下人儿娇媚、享受的呻吟声,谢清韫更加情动不已,贴着她的耳廓哑声问:“灵灵,喜欢么。”
萧爱灵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轻轻点了点头,柔声回应:“喜…欢,喜欢韫哥哥。”
“嗯!我,我也…喜欢灵灵…”谢清韫一边说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和甬道的摩擦越来越快,淫水还在不断地渗出,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啊,慢,呜呜…好胀…啊、嗯…”萧爱灵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能随着他起伏的动作发出令人羞耻的淫叫声。
妻子被他猛烈插干,听着销魂浪荡的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谢清韫越发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将她两条修长的白皙长腿捞起挂在自己腰上,“灵灵,夹紧。”话落,腰腹的肌肉绷紧,缓缓地退出来留下龟头卡在里面,劲腰往下沉。甬道里褶皱层层叠叠,全部被撑得平整,龟头上的挺翘磨得内里异常瘙痒,夹裹着电流一样戳进来。忽想起什么,动作微顿,抬手把她身上的衣裳全数剥尽,湿濡的吻急切中又带着一丝温柔密密匝匝地落在脖颈胸前。一边吻,身下的动作力道也逐渐凶狠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温和地进出。
“嗯、呃…韫,哥哥…痒,再快些,好难受…”
“乖,会让灵灵舒服的…”
长腿还紧紧圈在腰上,又用一双大掌微微抬起她的两边丰满臀瓣,微微调整一下姿势,使二人之间更加亲密贴合对方。她的小穴仅仅只是这样夹住自己的大棒,也让谢清韫舒爽不已,一个控制不住恐怕就能立马泄出来。暗暗压下射意,缓缓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重更深,连续十几次抽插之后开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的递送。穴里的绵软,又热又湿,每一次肉棒离去时的挽留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全部吸出,挺身进去时的推拒又叫人热血沸腾。
越来越凶狠地狂抽猛插,且次次整根都塞进去被甬道严丝合缝包裹住。
可…这硕大的肉棒怎么也要不够,索求无度,愈插愈快,愈干愈猛,滚烫大棒像烙红的烙铁一般次次都要捅入最深处。
谢清韫自小便习武,自有一套练武的功法,插干了那么久,呼吸都没乱过,绵长均匀,后劲十足。
反观萧爱灵,可怜兮兮地微仰着脖子细细嘤嘤啼哭,随着每一次大力顶撞又收住哭声,发出极娇极媚的淫叫。幽穴里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她此刻就是海上的那一叶小船,随时会被欲望的浪潮吞没。
“嗬啊…”
“嗯!”
来回持续百来下,身上的男人挺腰低吼一声,把一股火热射进了小穴最深处。
萧爱灵也被男人的猛烈插干带上高潮的巅峰,一阵阵磅礴的热流从小腹喷薄而出,一股脑地浇灌在龟头之上。颤栗从头顶传到脚尖,舒爽得尾椎骨都在发麻发颤。
谢清韫微扬起头,热汗顺着俊美的侧脸滑落,性感的喉结滑动一下,手肘支在身下的床榻上,脸上是激情过后的餍足。他看了一眼此时脸上潮红未退,累得闭起眼睛睡着的妻子,轻轻抬手将汗黏的发丝理开,温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唤一声:“灵灵?”见她还是闭着眼睛,估计是累坏了睡了过去。
热水早已准备妥当,谢清韫拉了拉床边的铃铛,命人进来收拾,自己则整理一下中衣,小心翼翼抱起萧爱灵走入净房,亲自为她清洗身子。
……
天光从窗外透进来,只是蒙蒙的淡青颜色,时辰还早,不过是卯初。
萧爱灵悠悠转醒,看一眼喜庆的陌生房间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这里不是她的摘星阁。
侧头看向旁边,侧躺着一个俊美男人,眼睛紧闭着,不知男人做了什么好梦,薄唇上还挂着浅浅的笑。他一只手臂轻轻搂住她的腰,整个人好似被他怀抱在怀中一样,既温暖又安全。
萧爱灵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把食指轻轻放在男人眼尾的红色泪痣上,心头浮现昨夜男人隐忍、温柔、魅惑的神态。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昨夜又发现了韫哥哥不同的一面,而她并不讨厌那样露骨饱含情欲的韫哥哥,只觉得韫哥哥说得没错‘有情话,便要大胆述说,有情事,便要缠绵尽兴,人生在世应当珍惜当下,及时行乐。’
“为夫有这么好看吗?”人还没睁眼,低低的笑声已经从薄唇中逸出。
“韫哥哥,你早就醒了?”萧爱灵听到声音连忙把手缩回去。
谢清韫一把握住缩回去的食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带着笑意打趣道:“娘子的心跳声这么大声,为夫想不醒都难。娘子还想摸哪里?为夫都给你摸…”他从来都不觉得这张脸有什么好的,反倒平白无故的惹了不少麻烦,现在他第一次为自己生有一张灵灵喜欢的容貌而暗自得意。
“韫哥哥!别取笑灵灵了,还不是…”萧爱灵意识到什么,立马止住话头,脸颊发烫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一脸深意的男人。
“灵灵,时辰尚早,我们…”谢清韫拉着她的手慢慢从腰腹一路向下,覆在那个已经顶起的粗长硬物。
“韫…”萧爱灵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凑近放大的脸,唇上是熟悉的触感,以及腰间慢慢游移的大掌,“韫哥哥…”伸手阻挡探进她两腿之间的大掌,可怜巴巴地望着身侧的男人。
“乖,我轻轻的,嗯?”谢清韫拉开小手,在手背上轻啄一口。
“嗯。那,韫哥哥你要轻点…灵灵怕疼。”昨夜一闪而过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一想到会像昨夜那样,她就有些害怕。
“灵灵,该唤我什么?”谢清韫的长指一下就探进了穴内,小穴经过昨夜一番捣入,似乎更加敏感了些。坚硬的指节破开孪动的软肉,一根长指插得极深,在紧缩的花心里搅拌逗弄还不够,还要扶住她的臀部抖动,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抠抠挖挖。修长的手指塞在宫腔内被软肉狠狠咬住,连抽出都有些困难,指尖微曲勾到花蕊里面的媚肉,声音沙哑低沉:“灵灵,你夹得好紧,放松些…”
“嗯、啊…无,无辞哥哥…”萧爱灵一双小手轻抓着被褥,有些紧张。
谢清韫一个翻身将萧爱灵压在身下,低下头惩罚性地咬住她胸前的一颗粉色朱蕊,带着轻轻的力气吸吮啃咬,这一番逗弄之下朱蕊硬得挺立起来,他满意地看向身下媚眼如丝的人儿,“说错了,该罚。灵灵,该唤我什么?”
“夫君…”萧爱灵抬眼看向男人轻声唤道。
“答对了,娘子…”谢清韫听着那一声夫君感觉甜到了心里。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被束缚住的粗长肉棒立马跳了出来。微动身躯让巨物抵在宫口,身下一个用力,“噗呲”一声便挺进了甬道内,坚硬塞满了整个湿热的甬道。
“嗯、呃,夫、君…你那个太大了…”萧爱灵在谢清韫进来的时候抓紧了被褥,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下空虚、瘙痒的感觉也不见了。
“呵呵呵,灵灵真是诚实的孩子…”谢清韫低低笑出声来。
“……”萧爱灵此时真想捂住自己的脸,方才说的是什么浑话。
“大一点才能把灵灵喂饱。”谢清韫缓缓低头在她耳旁吹出热气。
此时天色还未完全大亮,朦朦胧胧的浅色床幔中两具身影起起伏伏,时不时还传出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女人娇媚啼哭的呻吟声。
房门口不远处守着全嬷嬷和顾嬷嬷。
这两位嬷嬷一位是镇国公府谢老夫人身边的全嬷嬷,一位是安敏长公主身边的顾嬷嬷。
全嬷嬷听着房里的动静笑弯了眼睛,谢老夫人现下可以放心了,小两口恩爱得很。飞翩郡主也并非太过娇气架子大,老夫人还担忧这洞房花烛夜郡主太过娇气。其实也不怪老夫人太过于紧张,现下镇国公府孙字辈里可就世子一个嫡系的儿郎了,老夫人一是怕断了香火无法跟老祖宗们交代,二是老夫人一向对庶出的大房喜欢不起来,且大房的那群人可不安什么好心,时时刻刻盯着爵位呢。
另一旁的顾嬷嬷心思可就没那么复杂了,她当作陪嫁嬷嬷跟着郡主过来是长公主的意思,郡主与十公子是她看着出生的,就跟她自己的孩子一样,能守在郡主身边她很乐意。长公主吩咐若是听到屋内动静过大便立即阻止或是提醒姑爷,切勿任由着胡来。其实就算长公主不说她也会这般行事,郡主可是卫国公府里众人捧着哄着的人物,嫁人又不是来受罪的。好在屋里头的动静倒没有那么大,看来,房事上长公主可以放心了,姑爷是个有分寸、会疼媳妇的男人。
萧爱灵掀开床幔的一角,看了看窗外差不多已经大亮的天色,伸手小心推了推身旁还未醒的男人,轻轻唤道:“夫君,该起了。”
谢清韫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已经坐起来的女子,含笑道:“看来灵灵还不累,要不…”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只留下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
“夫君别说了…我们该起了,还要敬茶呢。”萧爱灵的脸庞又开始发烫起来,想起刚刚顾嬷嬷给她沐浴时一脸饱含深意的笑,她就觉得很羞耻,都怪这男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好好好,不说了,别恼,去迟些也无事的,说不定祖母还会更开心呢。”谢清韫挑了挑眉对她一笑。他可没瞎说,祖母早就盼着抱重孙了,造人重要还是请安重要一目了然。
“为什么?”萧爱灵一头雾水。虽然她是郡主,可以仗着身份肆无忌惮些,但是她向来不做用自己身份压人的事。
“我们刚刚不是在努力造小宝宝吗…”谢清韫凑到萧爱灵的耳边轻轻呵气。
萧爱灵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怀疑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四哥,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哈哈哈!”谢清韫愉悦大笑,伸出手捏捏对面红透的小脸,打趣着:“是灵灵要听为什么的,可不能恼我。”
一下子就被哽住了,反驳也不是,气恼也不是,只好轻推一下男人,转移话题催促他:“夫君快起了,快起了。”
“好好好,起了起了。你先起来洗漱穿戴好,我要去院中练一下剑,等会儿与你一同去祖母那儿。”谢清韫起身挂起床幔,摇了摇床边的小铃。他每日都有晨练的习惯,从小到大一直坚持不曾断过,边境战场刀剑无眼,他必须强大到能保全自己,保护他人。
“叩叩叩——”
“进。”
“给世子请安,给郡主请安。”抱眠、篱菊、顾嬷嬷等人从门外进来给屋内的两位主子请安。
“免礼,你们去伺候郡主即可。”谢清韫说完准备拿起架子上挂着的衣服自行穿戴。
“世子,奴婢伺候您穿戴。”篱菊轻移脚步恭恭敬敬地走过去。
“退下,不必。”语气冰冰冷冷,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篱菊吓了一跳,姑爷真吓人!她只是瞧见姑爷没人伺候,想着尽自己的职责罢了。
“篱菊,过来吧。”萧爱灵坐在床边看一眼不远处突然严肃起来的男人,嗔道:“夫君,别吓唬小丫鬟,她胆儿可小了。”
谢清韫在另一边两下就自己穿好了衣服,走向萧爱灵,“并未是吓唬她,只是习惯了小厮近身伺候,不想离她们太近。”走到床边站定,弯下腰抬手轻轻戳一下她的酒窝,嘴角微勾:“我只想同灵灵亲近,别的女人靠得太近我都不喜。”
“你不是要去晨练吗,快去快去。”萧爱灵伸手轻推他的精瘦腰身催促着。当着下人的面还胡说八道不正经,不过,听到他说那句‘别的女人靠得太近我都不喜。’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是怎么回事…
顾嬷嬷:姑爷是个拎得清的人,很不错。
抱眠:哇!好甜啊,简直比国公爷和长公主还甜!
篱菊:被吓一激灵,佛祖保佑,不用伺候姑爷再好不过了。她只想跟着郡主,也不想伺候除了郡主以外的主子呢。
房内两个丫鬟一个嬷嬷退开站在一旁等待吩咐,都微低垂着头,每个人的心里此刻都有不同的想法。
“嗯,那我先去了。”
“去吧,等你回来。”
……
“郡主,都已准备妥当。”顾嬷嬷在一旁侯着。
“嗯,咱们再等等世子。”萧爱灵已经打扮完毕。
依照大乾朝的婚嫁习俗,新婚一月,女子都要着红衣。
小妇人雪白娇艳,身穿一身海棠红宫裙,眉目似画,抱眠瞧着坐在梳妆台前的郡主,心下暗暗对自己的杰作满意点头。
“灵灵,你穿红色真好看。”
萧爱灵坐在大圆铜镜面前,原本站在她旁边的抱眠和顾嬷嬷等人不知何时退了下去。此时镜子中映出旁边站着的红衣男子,男子墨发高挽用银冠束起,一身红色暗纹劲装,一条如意云纹玉带束住窄腰,衬得姿容越显毓秀挺拔,恣意潇洒。
“夫君,你穿红衣也好看。”
“就你嘴甜,好了,我们过去吧。”谢清韫用食指轻轻刮了一下萧爱灵的小鼻子,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二人携手出了畔月院,又穿过另一座庭院才来到谢老夫人的禅静院。
“新人来敬茶了!”随着婢女的通报,坐在正厅里的一群人就见谢清韫和飞翩郡主并肩走了进来,男俊,女美,一双壁人。
谢清韫领着萧爱灵跪在谢老夫人面前,“孙儿/孙媳拜见祖母。”
侍女用大红雕花漆盘端茶上来,谢清韫叩首,取茶,“祖母请喝茶。”
萧爱灵叩首,取茶,“祖母请喝茶。”
谢老夫人笑眯眯看着小两口欣慰地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又想起今早全嬷嬷回来禀告的事,看来她离抱重孙的日子应该不会太远,慈爱地看向两人含着笑意开口赞道:“好好好,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说完拉过萧爱灵的手,塞给她一个大红包,“好孩子,阿韫要是欺负你,你就跟祖母说,祖母帮你打他。”
谢清韫在一旁挑了挑眉,他才不会欺负自己的老婆呢。
萧爱灵轻声应答一句,收下红包,恭敬地献上她做的四色针线。
接着给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小陈氏敬茶,镇国公深深看一眼自己的儿子,他可是听说了自己儿子去迎亲时在卫国公府的‘壮举’了。阿韫一直都很有主见,从小到大都甚少需要他这个父亲来操心,他能对自己的感情始终如一,也是极好极好的。收回目光,板起脸严肃嘱咐道:“阿韫,妻子家里帮你娶进门了,要好好待人家。”
谢清韫无语,他看起来是喜欢欺负自己妻子的那种人吗。
小陈氏适时地起身扶起萧爱灵,温声说道,“好孩子,快起来吧。”侧头看向另一边又道:“阿韫也是,起来吧,都是一家人。”
至于大房的其他人,谢老夫人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也只是让镇国公夫人小陈氏不轻不重地介绍一番。萧爱灵与大房的一些长辈们打了招呼,给府里其他兄弟姊妹以及几个较小的小辈们都送上见面礼,送完礼才又退回自己的婆婆身旁,与谢芷秀交谈了两句。
“传早膳吧,阿韫也只得三日的假期,还是该让小两口自己腻乎腻乎去,咱们就别叨扰了。”谢老夫人坐在主位笑着打趣。
众人随着谢老夫人的话音落下也都积极应和,厅内一片祥和热闹。
府中人数众多,大房,二房的人全部已到齐,厅内分为好几个桌子,男女隔开。
萧爱灵这一桌有祖母谢老夫人,自己的婆婆小陈氏,大伯娘吴氏,大房的两位嫡女谢方洁、谢方采,还有二房的嫡女谢芷秀。饭桌上倒是没发生什么事,只不过镇国公府里的大房确实是不得谢老夫人的喜爱。
用完早膳谢清韫才带着萧爱灵回到他们的院子。
昨日没有注意这一处院子,今早出门又太过匆忙,现在仔细看起来畔月院正房里的物品摆设及装饰竟然与她的摘星阁有些相似,怪不得她早上起来在屋中走动时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夫君!那边是什么?”萧爱灵激动地拉着身旁男子的衣袖。刚刚不经意间走到屋内一扇不起眼的窗户前,往外看去,只看到一小半,不过她敢肯定,一定是一架秋千。
谢清韫微挑眉梢,笑着摸摸她的后脑勺:“这都被你发现啦?本来今晚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那我们晚上再看好了。”萧爱灵虽然很想看一看,但是夫君都说了晚上可以看,她倒也可以再等等。
“真懂事,今日无事也不用去营中,走,带你逛一逛府中。”谢清韫牵着小娇妻在府中逛了起来,现下已经八月份中旬,天气稍稍凉快了一些。今日也不出什么太阳,时不时还有一阵微风吹来,甚是怡人舒服。两人每走到一处地方时,他都会讲解这个院子里住的何人,还有住的主人在府中的关系地位如何。
“去凉亭那儿歇歇,走这么久该累坏了。”刚刚是他没考虑周全,她一个女子走这么久肯定累坏了,谢清韫干脆直接一把抱起萧爱灵快步往凉亭那边走去。
“啊,夫君,让人瞧见不好,灵灵不累,快放灵灵下来吧。”萧爱灵突然被抱起小小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搂紧对方的脖颈。
“瞧见就瞧见,我抱我自己的妻子又不违反大乾律法。”谢清韫笑眯眯地看向怀中羞红了脸的妻子。
萧爱灵又被哽住了,没出嫁前她这张嘴可是能和母亲平分秋色的,怎么到了韫哥哥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午后的暖阳折射出一缕缕光线照进亭子里,凉亭中一对男女相依而靠。
“灵灵,我们回去吧。”
等了片刻不见应答,谢清韫低下头来一看,靠着他的女子已经闭上双眼,朱唇微微张开,均匀平缓的呼吸声传来,竟是睡得如此香甜。抬起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脸,女子不耐烦地咕哝一句什么又继续睡着了。“小懒猪。”微翘起嘴角笑了起来,“这么能睡,以后叫你猪猪好了。”轻轻地把手穿过她的背后,一托就轻而易举地把人儿抱在了怀里。
……
“嗯…我怎么在这儿?”萧爱灵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她记得好像刚刚是和夫君在府里闲逛。
喔!她好像睡着了…
“郡主,您起来了。”顾嬷嬷从门外拿着茶水进来。
“嗯。这些事让小丫鬟们做就好。”顾嬷嬷也快五十岁了,虽然看起来并不显老态,但是萧爱灵不想她过于劳累。顾嬷嬷一直跟在母亲身边伺候,又是看着她长大的府里老人,她对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奴是极为敬重的。
“不妨事,老奴趁着还能动就伺候着,等哪天不利索了想伺候您也难啰。”顾嬷嬷温和笑着,说完顿了顿,又说道:“世子刚刚已出府去了,出府前交代晚些会回来与郡主一同用晚饭。”
“这样…也好。现在时辰尚早,嬷嬷你给我说说现下镇国公府里是个什么情况。”萧爱灵从床上起身,坐到放置在窗边的雕花细木美人榻。
顾嬷嬷打探到的消息和一些府里的事儿,果然如夫君陪她在府中闲逛时说的那些差不多。
镇国公府的中馈是前不久才交到她的婆婆小陈氏手上,这样看来的话,似乎小陈氏和谢老夫人的关系也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融洽。至于大房的人,谢老夫人更是不喜,不止大房的大爷,就连大房的孙字辈小辈们也讨不到谢老夫人的喜爱。毕竟大房的大爷又不是谢老夫人所生,那大爷的孩子自然跟谢老夫人更没有什么关系,爵位就应当是二房嫡出才是正统。不过现在大房院里自己都一团糟,府中更无人去搭理他们,只要不招惹什么大事,就任由他们自己折腾,谢老夫人不会去管制掺和。再一个就是镇国公与镇国公夫人感情并不和睦,还有镇国公对谢芷秀这个嫡女的态度也太过于平淡,明显和对韫哥哥的态度不一样,而且韫哥哥私底下的时候只听他唤婆婆为姨母,却不是称呼“母亲”。
好复杂…萧爱灵只要那么一深思,她这颗小脑袋就开始发胀发疼,连忙止住思绪。用她母亲安敏长公主的话来说,她是安敏长公主的女儿,也是陛下亲封的飞翩郡主,还有人胆敢惹她不成?她现在觉得这话说得没有任何毛病,母亲向来是最护短的。
京都的一座茶楼内,两名男子临窗而坐,一红衣,一蓝衣,都是身姿颀长挺拔的俊美男儿。
“已找到证据?”谢清韫举着茶杯看向对面的男子。男子的面容还是一如既往冷峻刚硬,只不过眉眼间多了一丝沧桑与疲惫,这名男子正是离京一年刚回来不久的宋珣。
“暂无。已接到命令前往九寨山探查。”宋珣凝神盯着对面一袭红衣,意气风发的男子,始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她,还好吗?”他知道灵灵和谢四已经成亲了,也知道谢四会对她好,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关于她的消息。
谢清韫原本带笑的桃花眼瞬间耷拉下来,“她有我照顾,会很好。”淡淡的语气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我知道,我…”宋珣也知道不该问。
“够了!宋二,据我所知你也已定亲。这些话我希望下次别再从你口中听到,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重重放下茶杯,谢清韫站起转身便走。他心里有些生气有些庆幸,生气是因为别的男人竟然还惦记着他家的小娇妻;值得庆幸的是还好娶到她了。
当年他调查到宋二的这一段往事时,特地派人留意那名叫姚月的女子。他觉得,宋二和那名女子不是简简单单的救命恩人关系,至少这名叫姚月的女子不是这么认为。果不其然,此女不久后便找上京都来了,哭着喊着要嫁给宋二,现下姚月就在宋二后院中,以姚月的身份许是做不了正妻,但做个贵妾应当可以。
“停停停,想这些干嘛,别人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赶紧回去了,灵灵应该睡醒了。”谢清韫晃了晃头把刚刚想的事情抛在脑后,加快步伐往镇国公府的方向回去。
“夫君,真的不用去父亲母亲那边用晚膳吗?”萧爱灵眼睁睁看着眼前几个小丫鬟端着菜品,一一摆放好在桌上。
“不用,我们自己吃就好。父亲,还有姨母那里也是独自用膳。”谢清韫夹起一个肉丸子放到她的小碗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萧爱灵看一眼对面一脸神秘的男人:“莫非是今日看到的,那个窗户…那边?”
“你猜。”男人又夹一夹子蔬菜放到对面的碗里,“猜对有奖励。”
“不,我不猜。”萧爱灵的直觉告诉她,猜对了也没有什么好奖励,干脆直接终结这个话题。反正等会儿他也要带她去看的,她还真的好奇是什么地方,而且还是她所喜欢的。
等两人吃饱了晚饭,天色也渐渐黑下来。
“灰青,去把东西拿来。”谢清韫吩咐道,他今晚要带萧爱灵去看一个小园子。
没过多久,灰青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两盏精美的兔子形状灯笼。
谢清韫接过灯笼,把一只递给旁边的妻子。
“这种灯笼还从未见过,它好像不是纸糊的?”萧爱灵好奇地摸摸灯笼。
“这是用防水的东西制成,下雨提着走在雨中也不怕,而且也不会那么容易损坏。”谢清韫牵起萧爱灵的手,缓声道:“走吧,正好吃饱了走动走动。”
边说边往身后偷偷打个手势,示意下人不用跟着。
“到了。”谢清韫在一处小院子的门前停下。
“清灵园。”萧爱灵念出门匾上的三个字。按照刚刚的路线好像离正房并不远,只拐一个弯就到了,可惜天黑,她对府里也不熟悉,实在没能认出这里是府中的哪个位置。
“吱——”朴实的木门发出轻微声响。
两人提着灯笼并肩走在小院的鹅卵石小道上,借着月光看清了园中的景象,入目的是一小片梅花树,梅花树的四周还种着一些萧爱灵没见过的花草树木,且在那一小片梅花树的左侧还建造有一个凉亭,凉亭的一旁架着一架大秋千。
“慢点。”谢清韫牵着萧爱灵的手慢慢走过去,站定在凉亭旁边,放下手中灯笼,拿出火石点亮凉亭四周以及秋千旁边花瓣样式的石灯笼。
整个园子一下子明亮起来,萧爱灵一眼就看到这个大秋千了,没想到上次那么随口一说,韫哥哥果真做了一架大秋千。这架秋千上还缠绕着一些浅绿,青绿,草绿色的彩色带子,看起来比卫国公府里的那架好看多了。
“回神了,先进亭子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等会儿再带你玩秋千可好?”谢清韫含笑捏捏大掌中握着的小手。
“好。”萧爱灵又依依不舍看了一眼才跟着谢清韫进入亭子。
凉亭不算太大,四周的纱幔并未绑起,垂在地上随风飘动,亭子里的景象若隐若现。地上铺有灰青色的毛绒垫子,上头放着一张紫檀木贵妃榻,榻边有一个小型书架,上面还放有一些书本;还有一张紫檀平角条桌,桌上放好茶壶茶杯还有几碟糕点,桌子旁有两个绣墩。
谢清韫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递给萧爱灵,“暖暖身子,夜里风凉。”
喝了一口,萧爱灵双眼发出亮光,“夫君,是上次那种甜茶吗?”又抿一小口,她好喜欢这个甜甜的味道,还想着什么时候韫哥哥能教教她怎么做这个甜茶,这样她想喝也可以自己做了。
谢清韫瞧她一脸享受的小表情,心想:果然女孩子都喜欢喝这种甜甜的饮品。
“以后想喝去小厨房说一声就好,小厨房里的张婆子会做。”说完又给她倒一杯。
“夫君真好。”萧爱灵笑了笑,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月光和烛光把女子的脸映得像是镀了一层柔光一样,光是这样静静欣赏她面上的甜美笑容,便觉得一切既美好又甜蜜。
“夫君,我们去那边看看?”萧爱灵心心念念的秋千,她是一定要看一眼才肯罢休。
“就去坐一会儿,白日再玩,天黑不安全。”其实也不是安不安全的问题,谢清韫只是想让她早点回房休息。昨日想着她是初夜便没有太过于折腾,今夜却是忍不住了,身体想她想得紧。
“好,都听夫君的,我们快去吧。”
“夫君,快来,你也坐!”萧爱灵坐在实木秋千上,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这架秋千并不算太高,她把脚伸直可以直接抵在地上,很安全。
一轮明月穿梭于灰白参差的云层之间,时而露出半边皓月,时而隐于厚云之后。
而凉亭旁的秋千上坐着一男一女,男子展开一边手臂横档在女子的背后,手上抓着粗绳,脚上微微用力,秋千就轻轻地荡起一个小弧度,慢慢上下摆动。
萧爱灵一手搂住男子精壮的腰,一手自己抓着绳子,细细感受随着秋千荡起时,脸颊上吹过的凉爽晚风。
“灵灵,今日我见到宋珣了。”
“嗯?宋二哥?”
“对。”
“夫君是…有什么话想跟灵灵说吗?”
“灵灵,其实我一早就知道宋珣和姚月的事情了,姚月上京都来寻宋珣时,我还暗中帮了一把…我知道那时你家中长辈欲与宋府议亲。可是,我觉得宋珣并非你的良配,你是否会觉得我这么做过于卑鄙小人了…”
萧爱灵抬头温柔看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此时带有一些些紧张无措。她不知道夫君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不过她能感受到,夫君很在意她对他的看法与肯定。
上下摇摆的秋千停下,萧爱灵主动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樱唇轻启:“夫君,灵灵只心悦你一人,定亲前是,现在也是。所以,夫君做什么,灵灵觉得那一定有你这么做的理由,灵灵永远是站在夫君这一边的。”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中倒映着女子明艳灵动的面容,谢清韫还是第一次明确听到灵灵说心悦于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女子的红唇,两片唇瓣相碰,脑中即刻犹如干柴碰上烈火开始噼里啪啦烧得作响。灵灵对他来说简直是一颗行走的春药,只是看着就已经让他心猿意马了,要是再说些撩人的情话他真的会顶不住要兽性大发。
萧爱灵捧着脸的双手改为搂住对方的脖颈,沉溺在对方温柔细致的亲吻中,还时不时也调皮一下,小舌溜进男人的口腔内挑衅般逗弄。
轻微的喘息声从两人口中逸出,谢清韫稳稳坐在秋千上,一只手握住秋千的粗绳,另一只手从腰肢慢慢游移到妻子胸前的诱人雪乳上,大掌隔着衣料一轻一重地揉捏起来。
“嗯、啊…呃”萧爱灵只能全身无力地倚靠在男人身上,随着胸前传来的触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