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6:摸摸腹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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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色酒液顺着唇角滑落脖颈,蜿蜒过白腻的皮肤和黛青色的血管,润进宽松的领口里。
恶念勾缠欲望,烧的奥斯年眼底通红,他不得不别开目光,打量一圈被猫咪布置得温馨的家,才按下把猫咪就这么带回莫萨尔城关起来的、简单直接的想法。
好像度数真的很高,又有点见风醉,麦叶其有点上头了,小臂趴在桌子上夹冰块吃,用冰夹的反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
麦叶其来这个世界没喝过酒,不过前世酒量和酒品都还不错,喝多了只是犯困,如果能当时睡一会儿就会没事,但要是没睡麦叶其想起有一次在李虞姐姐生日会上喝多了,拿着自喷漆在酒店宴会厅的墙上画李虞姐姐的糗事。
刚才那是第几杯来着,不能再喝了新买的杯子装酒还挺好看年哥哥怎么忽然离这么近医生不是让他忌酒吗刚才怎么能喝酒呢手环拆不掉可以买个护腕遮起来,就是戴那儿的环,总感觉上厕所都不方便
酒精上头思绪是飘忽混乱的,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麦叶其把下巴搁在摊在桌面的手背上,盯着空酒杯里的冰块融化,酒很好喝,不愧是禾禾那么肉疼的酒,他拿起酒瓶晃了晃,总感觉没剩多少他没喝醉,完全可以喝完。
他咕哝着“不能浪费”,一抬手却不小心把冰桶打翻到奥斯年怀里,柔嫩小手慌忙拨开黑色家居裤上的冰块,无意间抚过一个凸起的硬块,手被烫的缩了回去。
那是烙在潜意识里的害怕,这种状态的猫咪是不明白为什么害怕的,奥斯年看一眼鹿眼迷茫愣在原处的猫咪,铺满红色的眼眸重新有了笑意。
“我去给其拿新的冰块。”
喝酒是猫咪自己提的,触发精神空间潜意识的异能防护也是猫咪自己笨手笨脚不小心,那么,为了猫咪酒醒不会害怕,作为他的好学长,会用别的办法让他忘掉的。
忘掉不该记得的一切。
“年哥哥真好,”不仅拿了新冰块还把加热垫上放着的梨汤盛了一碗一起端来了,麦叶其笑着道谢,伸手扶着年哥哥重新坐下。
“先喝点梨汤,酒太烈了,喝多了伤胃,”小醉猫果然很可爱,圆圆鹿眼扑闪扑闪的看着自己,奥斯年端着梨汤喂他他就乖乖张嘴喝,比naga喂他要配合多了。
一碗梨汤很快喂完了,猫咪细白整齐的牙齿贪甜的咬住白瓷汤勺舔了舔,后知后觉匆忙放开,不好意思的对他笑笑。
勾引他奥斯年放下汤碗,手搭上了他单薄的肩膀,勉强维持着“朋友”的距离,声音被欲望烧的低沉,“其还想喝酒吗?”
少年像幼儿园的小朋友面对老师的问题一样,举起手臂脆生生的回答:“喝!”
又歪了歪脑袋,好奇着怎么问他的年哥哥自己喝上了。
下一秒,奥斯年吻上了那抹樱唇,把猫咪要喝的酒嘴对嘴喂给猫咪。
“唔”
这熟悉的喂法让麦叶其的醉意立刻散了一半,他摇着头后退,被按着后脑搂住腰,跌进了满是雪松味信息素的怀抱。
雪松!麦叶其瞪大了眼睛,看见一双写满色欲的冰蓝色眼睛。
年哥哥naga怎么可能?
吓傻了的少年忘记了合齿咬他,奥斯年眯起眼睛笑,转而两指捏住他的脸颊逼他张着嘴,轻易越过齿关,卷住后缩闪躲的小舌头,肆意攫取着掺杂酒香的香甜津液。
充满压迫感的浓郁雪松挤满了整个客厅,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酒精作用,紧搂着的细腰在这个舌吻间软了下去,奥斯年的手伸进睡衣衣摆,揉捏着腰窝的同时收紧手臂,把乱动的猫咪死死箍在怀里。
胸膛不再空落落的发疼了,这么抱着他,好像找回了那根天生缺失的肋骨。
那条舌头舔舐着喉关往喉管里伸,涎水不断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夜风一吹,干涸在侧颈激起凉意。
熟悉的侵略性的吻视野里只有那双深邃的要把灵魂吸走的眼睛,麦叶其痛苦的闭上了眼,酒精把大脑搅成一团浆糊,连思考都迟缓如蜗牛爬行,好不容易想到点什么,又被口腔里作乱的舌头通通搅散。
直到他喘不过气快要憋死,alpha才放开他的唇,又意犹未尽的吮了吮唇瓣。
那只手还穿过发丝按在后脑,指腹贴着头皮,力度轻柔的揉着。
麦叶其深呼吸了几下还感觉气喘不匀,他睁眼瞪着他,依旧是这张俊美的脸,瞳色发色却和那个穿着披风、亚麻色短发深褐瞳孔的高大影子融合扭曲,他分不清是不是在梦里,不然他看着年哥哥看着naga怎么会有重影呢?
迷离醉眼倒映着光显得水光潋滟,趁着小醉猫反应迟钝,奥斯年捉住他的两只手腕把双手反剪在身后,拽着手环的流苏拖长出来,玫瑰金的链子缠绕银白,攀过右手腕骨,将两只手锁在一起。
这破手环除了秘银还有这功能!麦叶其不是没想起来反抗,但不管怎么用力都挣不开单手按住两只手的压制,他听见落锁的细微“咔哒”声,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撤开,转而继续揽住他的腰。
“人就在小猫眼前,不多骂两句吗?”太诱人了,奥斯年亲吻着他通红鹿眼,欲望挺立膨胀,顶在了怀中人的腿间。
“呸!”
麦叶其摇了摇头,他是naga,不是年哥哥,难怪不好奇他的头发突然变长,难怪那一刀插的那么有分寸、难怪潜意识预警会一直出现那个虚拟游戏馆,就是他推荐自己去的!再之前
“你干什么?”麦叶其惊恐的看向他扯着自己裤腰往下拽的手,又急又气破口大骂,“滚啊死变态!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那么能演,死神经病,别碰我,啊——”
梨汤里的药麻痹了小猫的运动神经,挣扎很微弱,按在腰后的手用点力就能按住,奥斯年剥出柔软睡裤里鲜美滚圆的臀,上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放过其一次了,怎么还想要自由呢?虽然其什么样子都很可爱,但这么不乖,哥哥还是要罚一下的。”
奥斯年分开腿把他翻过来趴着,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背部侧面,那两瓣挂着巴掌印的挺翘臀肉放在腿上,白腻里透着被打出来的红,反剪在身后的手绞住衣摆,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
“我记得我和其说过,不许把温暖给别人,不把我的话放心上啊。”
“变态的啊肯定当成屁放了。”
“不喜欢手环也不好好表现,贪心犯懒的猫咪。”
“你妈艹我是人不是猫但你是真的狗狗东西”
“继续骂,骂一句加一巴掌。”
“怕你啊傻逼啊你他妈变态死变态嘶啊去你妈的”
巴掌扇的一下比一下重,清脆声音也一下比一下低,搭在地上的小腿乱蹬,到最后少年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奥斯年扇完最后两巴掌,看着白嫩的翘臀被打成红欲滴血的烂熟蜜桃,深色血丝交叠,风一吹好像还会颤抖。
“说过了,其吃不了疼,就不要惹哥哥生气。”
傻逼傻逼傻逼,他怎么浑身无力啊妈的,麦叶其在心里也骂了自己一句,喝那么多酒的自己更傻逼,之前第六感从没出过错,他早该想到的
冰桶在视野里被拎到桌角放着,然后是杯碟打碎的声响,桌面上的东西全被扫到了地上。
“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麦叶其自己听着娇气掐断了,抿着嘴唇惊恐的转动眼珠,腰上多了一只手,他整个人被捏着腰提起来,面朝着桌面被放在了桌子上。
捏着冰块的手掌沾着冰凉,蹭过火辣辣痛的臀肉,冷硬手指撑开穴口时,麦叶其抬腿踢在他腿上,轻飘飘的力度,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阻碍。
粉嫩嫩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眼前,褶皱都是粉的,在他指侧紧张翕动,能看见里面一点殷红的软肉,手指往里一戳,紧的像从没有人进入过。
他拿冰块干什么?麦叶其忽然有了不好的想法,趴在桌上挤压着胸腔,呼吸都变得困难,开口想骂人,却被塞进穴里的冰凉激的惊喘一声。
“艹!神经病啊”
不能进去,猫咪的自愈能力很强,屁股上的巴掌明天就能全部消掉,留点痛意也能解释过去,但是进去的话,穴里太娇嫩了,留下的痕迹很难不被清醒后的猫咪发现奥斯年第无数次阴暗的想:就这样把他带走锁起来好了。
太温暖了,奥斯年抚摸着颤抖的腰肢,那么在乎学分的其能请假照顾他,做什么都想到他,听见他咳嗽今天给他熬的梨汤,和那天仿生瞳的排异红眼一样,咳嗽也是清嗓子掩饰欲望烧灼的嗓音低哑,其关心着自己的一切,即使那些“不舒服”是因为想伤害他。
多给他一点温暖吧,他就可以原谅猫咪所有活泼好动的淘气,和天真可爱的、想要自由的奢望。
冰块的棱角刮着敏感脆弱的穴壁,被那只手指推到甬道深处,暖热一点化开更多彻骨寒意,麦叶其冻的发抖,脑袋却越来越烫越来越重,感觉整个人被从腰肢分成上下两半了,骨髓都被冻住,抬一下手指这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无比困难。
“这里连哥哥的性器都吃得下,怎么冰块只能吃这么点?”奥斯年看着只塞进去七块就堆到穴口的窄小叹了口气,语气有点苦恼。
“变态”
微弱沉闷的声音像小猫伸懒腰一样可爱,奥斯年不和他计较了,低头亲了亲颤抖的腰窝。
麦叶其能感觉到他走远了点,肩膀撑着桌子勉强抬起头,看到他俯身捡起了那瓶防摔瓶身的威士忌,摇晃了一下剩下的酒液。
抬头的目光正好与麦叶其对上,冰蓝色眸子笑意诡谲,笑的麦叶其汗毛直竖。
“其不是想喝酒吗?”今天放过小猫一次,但要让他涨涨教训,奥斯年回到桌边,塞进去的冰块被体温暖化了点,清澈冰水从穴口流出,看样子又腾出点空隙,刚好可以再吃点别的。
他笑容里的坏心太明显,麦叶其迟钝的脑子都想到他要干嘛了,绷紧直起的腰被他按住,麦叶其踢着腿挣扎,犹如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却只能感受着圆润微凉的瓶口插进穴口,酒液全部灌进甬道,又是趴着的姿势,肚子撑的快爆炸了,过多的液体压迫着膀胱
灌不下的顺着腿根流下,在桌子上蜿蜒出一片深琥珀色。
奥斯年始终死死按着他的腰,按住了他不成气候的挣扎,剩的不多的酒瓶很快倒空,奥斯年擦干净软木瓶塞,塞住了不断流水的粉穴,将他翻过来亲了亲滚烫的额头和迷离鹿眼,猫咪不配合的扭腰别开脸,奥斯年也不生气,抱着他走到了画板围着的绘画区域。
然后坐在偏矮的靠背椅上,松开手,看着猫咪从腿间掉到铺着地毯的地上,屁股朝下坐到了木塞,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好半天才爬起来,怒火从鹿眼里喷薄欲出。
“就在这里,其给我换绷带的时候我就很想这么做,”奥斯年俯身捏住他的下巴,扳过通红小脸让他直视着自己,眯起眼笑,“还想摸腹肌吗?”
“滚,”麦叶其现在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他困在他的腿间被迫仰着头,余光里看到他裤裆支起的小帐篷,再想想上次大大咧咧的主动坐下,简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奥斯年只是笑,手绕到他身后摸了摸结实缠绕他右手手腕的链子,印上指纹解开,预料到的拳头袭向脸部,奥斯年一偏脑袋躲过,手掌包住没剩什么力气的小拳头,就势将他拉进怀里。
合金细链碰撞的响声清脆动听,重新绕过右边腕骨后收拢缩短,又变成手铐将两只手铐在身前。
脸挨着他支起来的裤裆,麦叶其闻到了膻腥味和浓郁雪松,恶心的他快吐了。
少年挣扎间脸颊蹭过胀痛性器,奥斯年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拂过,深呼吸平复下来把他捞进怀里办了的冲动,放任着他出来一点,又两腿并拢夹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完全退出去。
“帮帮哥哥?”奥斯年拉着他的手覆上挺立性器,看见鹿眼里藏不住的厌恶丝毫没有生气,善解人意的给了他另一个选择,“不想用手的话,我也可以卸掉其的下巴,用嘴。”
麦叶其毫不怀疑这变态真能做出那种事,困在他腿间的糟糕姿势加上肚子撑涨的难受,让麦叶其只能跪坐着抬屁股,这样一来更暴露了那根戴着银红锁精环的玉茎,麦叶其感觉到这变态的目光好几次从那里扫过,郁气怒火堆在胸口烧的更旺。
“差点忘了,”奥斯年看出了他夹紧双腿是想上厕所,手指探下去,状似无意的擦过那根玉茎,捏住了根部勒进肉里的银红。
“啊——去你妈去你妈别转了啊艹!”
麦叶其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要给自己解开,没想到那枚锁精环在他手里变得更紧了,尿意被疼痛逼了回去,麦叶其两只手都被捏着,只能扭着腰痛苦尖叫,难受的眼泪流了满脸。
“公平交易,帮哥哥撸出来,哥哥就给其解开,”alpha看着哭得凄惨又漂亮的猫咪,沉吟片刻很大方的补充道:“再让其射一次好了,别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