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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被媚毒折磨的少年割腕自尽师尊心生愧疚(彩蛋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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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后穴一阵阵紧缩,夹紧了清河仙尊的手指。

怕少年受不了,清河仙尊停了手,不敢再动,手指感受着少年身体一阵阵的抽搐和紧缩。

过了一会儿,少年才缓过劲来,呜呜地哭着:

“呜呜……师尊……”

清河仙尊见徒弟哭得可怜,心中泛着无限怜惜,他抽出润湿的手指,下一秒又干干净净。

他轻轻将少年抱起搂入怀中,轻抚他的背。

“悠儿,别哭……”

少年靠在师尊的肩头啜泣着,眼泪打湿了清河仙尊的肩头。

清河仙尊的心快要被徒弟哭化了。

真的是修仙人生的第一遭,清河仙尊的心乱七八糟,思绪纷繁。

少年渐渐地被安抚,啜泣声停了,只是偶尔抽一下鼻子。

“师尊~”

少年双眼迷离,在师尊肩头磨蹭,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师尊颈上的肌肤。

清河仙尊身体一颤,将少年按住,不让他再乱动。

少年却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磨蹭着清河仙尊的身体,尤其是身下被少年无意间磨蹭到,产生一股异样来。

“悠儿~”清河仙尊变了脸色,将徒弟按得紧紧的。

谁知道少年难受地又哭起来:“呜呜……师尊……我难受……别压着我……”

清河仙尊被这一哭,不由得放松了手,不料少年猛地扑在他身上,咬在他的脖颈上。

“唔~悠儿!”清河仙尊惊呼出声,要将少年推开,却被少年死死抱住,喉间的异样让他身体发颤,他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反击,生怕一不小心伤到徒弟。

深吸一口气,将少年按住,没伤到少年分毫,清河仙尊呼出一口气。

见少年双眼朦胧,神志不清,没法去怪他,没想到少年倒是自己先委屈地哭了起来。

“呜呜……师尊……我要……我难受……”边哭边挣扎,却挣不脱清河仙尊的压制。

清河仙尊心情复杂,哪里想得到要怪徒弟,只想帮对方缓解难受,可是不能僭越……

“悠儿,不可……”清河仙尊叹息,“为师帮你……”

说完手指便探入少年的后穴中,揉住少年的那处敏感,很快,挣扎的少年就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不再乱动了。

见这个方法有效,清河仙尊松了口气,生怕少年一直挣扎哭泣。

“呜呜……师尊……”少年身上没有力气,只能在师尊怀里呻吟哭泣。

他一躁动师尊就用手指弄他,他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想别的事了。

“啊啊啊……师尊……”少年身不由己地进入高潮,意识沉沉,眼皮都睁不开了。

“师尊~”少年闭目呢喃着。

清河仙尊见着少年满面潮红,泪流满面,红唇微张,嘴角流出涎水,便伸出袖子为少年擦了擦。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只有被师尊揉射几次的身体偶尔抽一下。

见少年终于睡去,没有哭着喊难受,也不再挣扎,清河仙尊吐出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刚才的事,对他而言,比一场大战还疲惫。

将少年抱着放在床上,他双目扫到自己的身下,整个人一僵,面色一白。

他小腹下边的白衣可疑地鼓起。

这是……起了反应?

他对自己的徒弟,起了反应?

清河仙尊如遭雷击。

好半天才压下心头的惊骇,清河仙尊默念清心诀,压下这令他羞耻难堪的反应。

他的心彻底乱了。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床上的少年,才想起刚才准备做的事。

为少年施展净身术,穿好衣衫,又清理了少年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清河仙尊坐着少年床边,看着心爱的徒弟,第一次怀疑起自己来。

怎么会这样?

清河仙尊一遍一遍问自己。

这是被徒弟挣扎出的正常反应?

还是他对徒弟有了不纯之心?

得不到确定的答案,

他没办法承认自己这只是正常的反应。

清河仙尊的道心,动摇了。

————

少年睁眼醒来时,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床边。

是师尊。

少年心中一暖,刚想唤师尊,就见师尊仍看着窗口发呆,有些怅然,又有些茫然,根本没发现徒弟已经醒来。

少年呆住,他从来没见过师尊这副样子。

这副可以说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都是因为我?

像是意识到什么,少年的面色猛地苍白下来,两眼中雾气升腾。

他怔怔地看着师尊,眼眶很快蓄满了泪。

清河仙尊似是有感,转过头来,就看到徒弟满眼泪光,怔怔地看着自己,那神情又伤心又绝望。

“悠儿,怎么了?”清河仙尊连忙俯身问道,“哪里不舒服?”

少年摇了摇头,满眶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清河仙尊顿时手足无措,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昨天,好像什么进展都没有。

“悠儿,你哪里不舒服?跟师尊说。”

清河仙尊将少年抱在怀里,轻声问道。

少年埋在师尊的怀里,很快将清河仙尊胸前的衣衫打湿。

见事情又要一法不可收拾,清河仙尊忙道:“是昨天师尊哪里做得不好吗?悠儿说出来,师尊一定改。”

清河仙尊不停地回想昨天的事,是昨天按着徒弟不让他自己动,还是昨天做得太多把徒弟累坏了。

“师尊……别说了……不是师尊的错……”听到师尊六神无主的话,少年哭着说道。

“那你告诉师尊,到底怎么了?”见徒弟愿意回话,清河仙尊心头一松,扶起少年的肩膀,让少年看着自己。

“徒儿不肖,连累师尊了。”少年说着,眼中的泪不住地流。

“这是哪里的话?师尊没有被悠儿连累,是师尊连累了悠儿……悠儿怎么会这么想呢?”清河仙尊不解地问。

少年抽了一下鼻子,忍着泪道:“徒儿昨晚让师尊做那事,影响了师尊的道心,徒儿该死……”说到这里,少年说不下去了,眼泪忍也忍不住。

清河仙尊忽然明白了,大概是刚才自己走神时,被醒来的徒弟看到。

“悠儿多心了,师尊没有被影响道心,悠儿相信师尊,嗯?”

然而少年抿着被泪水沾湿的唇,无声地摇着头。

见徒弟不相信自己的话,清河仙尊毫无办法。

他昨晚确实是被自己的反应动摇了道心,可也没有那么严重,却没想到少年人这么敏感,只是看到他发呆就有了这样的猜测。

“悠儿,这些都是你自己在吓自己,你不要自责,师尊真的没有被你拖累。你再哭下去,师尊才真的要被影响到了。”

清河仙尊见徒弟被自己的话说得身体一僵,连泪也不敢流了,忽然心中一痛,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他将少年搂紧:“对不起,悠儿,师尊说错了,悠儿永远不会拖累师尊,悠儿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师尊。悠儿想想,师尊那么强,怎么会被影响呢?是悠儿太累了,所以才会产生错觉。悠儿信师尊一回,好吗?”

少年扑在师尊怀里,哭得越来越大声,简直是撕心裂肺,像是要把心呕出来。

清河仙尊的心也频繁地抽痛起来。

悠儿,他的悠儿,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为什么要这么懂事?

就在清河仙尊忍不住要让少年睡过去时,少年忽然抬起头来,红着眼看他:“师尊,对不起……徒儿太自私了,徒儿明知道会拖累师尊,还是没办法放弃这一切……徒儿舍不得你……”少年说着,流泪的双眼满是愧疚和自责。

清河仙尊听到徒弟的自白,心头一涩,少年没有相信自己的话,却因为舍不得自己,放弃了轻生的想法,心里正被巨大的内疚折磨着。

他眨了眨眼,几乎是用力地将少年摄入眼中:“师尊也舍不得悠儿,所以悠儿一定要好好的,永远陪在师尊身边……”

没办法了,只有用悠儿最在乎的自己,来拴住他的悠儿,让悠儿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

清河仙尊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利用徒弟对自己的感情,来实现自己的目的。

这个目的,就是将悠儿留在这个悠儿所恐惧的世界。

太残忍了。

清河仙尊忽然意识到,自己自以为是的挽留,对悠儿来说其实很残忍。

他的悠儿,会为了自己,继续在这个世上忍耐,忍受那不知什么结束的痛苦。

清河仙尊内心的疼痛尖锐起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悠儿,越来越多的自责让他的脸隐隐有些发白。

“师尊~”

清河仙尊被徒弟唤回注意力,就见少年哀求地看着他:“师尊,你答应徒儿两件事好不好?”

“悠儿尽管说,师尊都答应你。”清河仙尊再也无法拒绝少年。

“昨晚的事是在师尊救徒儿,我们不是故意的,师尊对悠儿所做的事都是正当的,师尊不要怀疑自己,无论师尊对徒儿做什么,都是对的,师尊不要想不开,不要被这种事影响道心。”

清河仙尊心酸地点头应道:“嗯,师尊不会被影响。”

少年见师尊点头应下,继续道:“如果徒儿有一天撑不下去了,师尊不要难过……”

清河仙尊听到这里皱眉,刚要说什么,就被少年用哀求的眼神阻止。

“师尊和徒儿都努力过了,如果还是没有办法,那死一定是徒儿最好的归宿……师尊不许被徒儿影响道心,一定要飞升,去更高的世界,替徒儿看更美的风景、追寻更高的大道,看师尊飞升是徒儿一直以来的心愿,师尊一定要答应徒儿这件事。”

清河仙尊抬手去擦少年脸上的泪:“悠儿不会死,哪怕治不好,师尊也会帮悠儿……师尊会带着悠儿一起飞升,绝不会抛下悠儿一个人的。”

少年还想说什么,却终究是点了点头,努力露出一个笑来。

这副懂事的样子,看得清河仙尊心头酸涩。

“师尊答应了悠儿两件事,悠儿也要应师尊一件事。”清河仙尊抚摸着徒弟的背道。

少年迟疑着点了点头。

“没有师尊的同意,悠儿不可以放弃自己……如果有一天悠儿实在受不了了,一定要告诉师尊,师尊会成全悠儿的,师尊不会让悠儿痛苦到受不了还勉强悠儿的……这些可以答应师尊吗?”清河仙尊轻声道。

少年沉默着,终于在师尊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师尊想听悠儿亲口说。”清河仙尊道。

“徒儿答应师尊,没有师尊的同意,绝不会放弃。”少年郑重应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清河仙尊将少年搂入怀中,眼中神光闪烁。

对不起,悠儿,师尊骗了你。

师尊绝不会放弃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松手。

1-5冷静下来审视自己,师弟白云前来探望剧情

与师尊定下了约,少年的心安定了许多,他在师尊怀里留恋了一会儿,才起身对师尊道:“师尊,这两天徒儿昏昏沉沉,外面可还好?”

清河仙尊道:“一切都安好,悠儿,无须忧虑外面之事,好好休息,你心神有伤,需好好温养,修炼不必急于一时。”

少年点头道:“嗯。”

清河仙尊道:“为师会寻来解救之法的,一切都有师尊。”

“嗯。”

宁悠看着没话说了的师尊,微微一笑道:“师尊,你去忙吧。”

清河仙尊确实有些事,极乐引向来是没有解药的,他却要寻未知之法,来救徒弟,查阅卷宗,联系医仙,与掌门师兄商议等,皆不可少。

现在徒弟看起来没有大碍了,刚答应自己的事,悠儿不会失言的,他也放心了不少。

他摸了摸徒弟的头道:“为师去了。”

宁悠乖巧点头,眼见师尊起身离去,他的表情才淡了下来,是那种疲惫的冷淡。

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掀开被子下床,穿戴整齐。

他回望床上,试着掐了个决,被子便自动叠好了,见第一次试验奏效,他的嘴角才微微勾了一下,很快又淡下去。

又挥手召出一面全身镜,宁悠站在镜前,打量着自己。

身着黑衣的少年面庞稚嫩,难掩清秀,只是目光沉沉,面色冷淡,遮住了某种殊丽。

少年勾唇一笑,眉眼柔化下来,那容颜便动人起来。

见到想要的效果,宁悠收起了笑意,又恢复了沉寂的状态,挥手将镜子驱散。

四处缓步,打量着房间,一张床,床边一张小桌,一个衣柜,一张书桌,旁边一个书架,几把椅子。太过干净了。

他还看到了原主留下的血痕,忍不住蹲下身用手去触碰,像触摸心爱之人身上的疤痕那般小心翼翼。

宁悠,何苦来哉!

为什么不求助师尊呢?

像我这样,有师尊顶在头上,心里都是安定的。

我是不会重蹈你的覆辙的。

宁悠本想抹平这些痕迹,以免再有人发现,终究是不忍心,这是原主留下的痕迹,不该毁去。

他站起身,随意一扫,来到书桌前,见上面放着几本书,摆得整整齐齐,砚台下还压着原主写的字。

拉开椅子在书桌前坐下,铺开之前未写完的纸,提笔蘸墨,继续写了起来,写了几个字,他才停下手去观察前后的笔迹,一模一样。

宁悠面上不显,心中却是诧异,惊叹这穿越的bug修复得太好,自然而然就写成这样了,他并未刻意模仿原主的字迹。

只是略顿了顿,他便继续写了下去,将原主未写完的一篇继续写完。

看着墨迹未干的字和早已写好的字,宁悠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与宁悠就好像面前这张纸,原主已去,他便是接替原主继续生存的人,是未干的墨痕。

字迹看似一样,其实不一样了。

昨晚他虽饱受蛊毒摧残,生了许多欲望和邪念,今日一清醒,便能回望自己来到这里的所作所为。

除了第一晚够冷静,之后昏昏沉沉,多是身不由己,现在才重又清醒下来。

不该急着拉师尊下水,师尊是他最大的保护伞,他得护住师尊的道。

不要着急,慢慢来。

宁悠搁下笔,用砚台压下刚写的字,站起身来,来到窗边。

来到窗边,向外张望,是一片小花园,独属于他这个院子的,里面的花草都是原主亲手种下的,宁悠见了,心中怅然,虽然原主内心坚韧,沉默寡言,可许多细节,又体现出了他的少年心性。

他推开房门,明亮的光线晃得他忍不住闭了闭眼,待适应了才迈出房门,走了出去,来到刚才见过的小院。

有一朵明黄的花从满身是刺的茎干上长出,宁悠的指尖从花瓣上掠过,感受柔软地触感。

他喜欢这明丽的颜色,光明正大,纯正灿烂。

这些花无需原主如何料理,便能够自动生长,都是坚韧中开出来的花,宁悠心想,跟原主一个脾性。

在四周转了转,宁悠有点想看一看外面,又不想见人,一时踟躇了起来。

原身是表面沉默,心向光明,而作者刚好相反,表面光明,心向沉静。

他是个排斥外界的人,他人即是地狱,是对他心境最好的诠释。

作为社畜,微笑是必不可少的,可一旦卸去工作,他喜欢待在房间里,默默写,不用微笑也不用说话。

那些娱乐,那些都市欲望,对他没有吸引力。

他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一个微笑的厌世者。

如果不穿越,或许很平常的一天,他就会在自己的房间里永远沉睡。

现在穿越了,他有了一些兴趣,便有了生机,他很好奇,自己会走到哪一步。

终究是不愿见外人,宁悠回房盘坐下来,他要体验修炼。

于一呼一吸间将空中的灵力吸入体内,那种得到某种特殊物质的感觉是很轻的,他又拿出下品灵石握在手中,这次的感觉就很明显了,灵气从手中被很快地吸取,身体有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像泡在温暖的水里,像置身在空气清新的森林里,原来吸取灵气的感觉这么舒适。

让灵力裹挟刚吸取的灵气在经脉内运转,最终汇入气海,气海里几乎感受不到多大的变化。

可舒适的感觉不会骗人,你能知道自己在增长,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增长。

怪不得有些人会沉迷修炼,有些人又会觉得修炼枯燥。

真的很舒服,可老是腻在温泉里也会受不了的。

宁悠倒是觉得自己很适合修炼,如果他是地道的修士,他大概会是一个宅狗,一个与世无争的炼气士,宅着宅着寿数到了,就在洞府中老死了。

当然也没什么出息,或许无意间就被人杀了也说不定。

胡乱的思绪很快闪过,宁悠终于什么也不想,专心吸取着手中的灵石。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摊开手掌,手心的灵石黯淡无光。

倒也不是很意外,宁悠的天赋很强,极品金灵根,不然不会被清河仙尊收为真传大弟子。

即使身中极乐引,还是很快成长为一方巨擘,后来甚至可以和清河仙尊一战,可见他的天赋多高。

当然也有可能是黑化强十倍,洗白弱三分。

总之,宁悠的天赋绝对是顶级的,他才十五岁,便已是筑基,别的年轻弟子都要仰望的存在。

下品灵石在他手里撑不了多久,刚才只是试验一下罢了。

修炼不能老是被灵石废了这种事打断。

拿出两块中品灵石,宁悠继续闭目修炼起来。

这次很持久,好久好久都没有停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宁悠忽然听到人声。

“师兄,你在吗?”

一道稚嫩的少年音从外面传来。

宁悠睁开眼,眼神莫名。

是白云。

主角白云。

原主嫉妒了一辈子的人。

也是他笔下宠爱的主角受。

不管情绪如何复杂,宁悠淡淡道:“进来吧。”

便见一个白衣少年推门而入,动作小心翼翼。

宁悠目光沉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年。

白衣墨发,头上一根玉簪,衣着简单,却最显纯洁。

面容秀美,五官精致,还有一点婴儿肥,好看之中又带着些可爱。

唇红齿白,眼睛清亮,让人无法忽视里面天真的光彩。

这是一张任何人都无法讨厌的面目。

让人心生喜爱,产生一种自发的保护欲。

还有一种特殊的气场。

宁悠垂眸,他写的:天地钟爱集于一身,主角光环无人能挡。

“师兄,你还好吗?”

宁悠走神的时候,白衣少年已经坐到他身边,搭上了他的手。

宁悠抬头,看见少年的眼中满是担忧。

“我无事。师弟可有事?”

或许是宁悠的口气太过冷淡,少年的目光不自觉地缩了缩,他怯怯道:“师尊说你近日病了,不让我来打搅你,刚才见到师尊,听闻师兄已经醒了,我便来看看师兄。”

见少年这副模样,宁悠想到,白云一直挺怕原主的。

头上有个沉默寡言、勤奋刻苦、天赋超然的师兄,白云自然是又仰慕又敬畏的。

想要亲近又不敢。

作者本也是讨厌见陌生人的,但想到这是笔下的亲儿子,就按下了那种不适。

他放缓了声音道:“我已无事,师弟不必担忧。多谢师弟关心。”

见师兄不再那么冰冷,少年才有些放松下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快和生机:“师兄,你这几天没出现,要不要出去透透气,灵兽峰来了好多新的灵兽,毛茸茸的,好好看,还有,灵植峰的紫雾花开了,好大一片,特别好看,还有……”

面对师兄毫无变化的目光,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无话可说,目光又变得怯怯起来。

宁悠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表情,吓到孩子了,他柔声道:“多谢师弟,你的心意我已知晓,只是我想先修炼,以后再说吧。”

“哦,好的,”少年垂下头,很失落的样子,但还是抬头露出一个笑来,“那我下次再来邀师兄,师兄你好好休息。”

少年失落又强振精神的样子,任人见了都会心疼,宁悠几乎都要愧疚了。

可是他心中总是隔了一层,无法产生那种真实的感觉。

所以他只是淡淡点头。

见师兄没有任何动容和犹豫,少年只好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关门时还看了一眼师兄,便见师兄淡淡地看着自己,他心头一跳,小心地关上了门。

待白云离开,宁悠才闭上眼睛,细细思量起来。

作为作者,他对笔下的云儿是很喜欢的,天真善良,被众人喜欢。

但对于笔下的宁悠,他也是花了心思的,不然也不会写那么多反派的悲惨经历。

两者比较起来,都是亲儿子,说起来还是宁悠花了更多的心血,因为骗了自己许多眼泪。

写白云时是轻松的,惬意的,欢快的,写宁悠时要拼命找感觉,自己先哭了读者才能哭,往往还写不出自己感觉的一半来。

现在他成为了宁悠,宁悠天生地排斥白云,他也受了影响。

虽不至于产生恶意,也实在是笑不出来。

宁悠的性格影响他了。

他本是社畜,逢场作戏,谈笑风生是很容易的,可现在却笑不出来。

他现在大概是沉默buff+厌世buff的结合,情况比单纯的宁悠和以前的自己更严重了。

可也未必会更差。

心中划过一道争胜之意,无数算计涌上心头。

自打有了新的人生,他的厌世情绪中的死意已去,剩下的便是厌世者的清醒和理智。

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忽然意识到被自己穿了的宁悠是个什么状态。

如果用专业的词汇来说,那就是——

黑化。

1-6求艹第二晚求双修失败,只好求师尊用指腹撞

夜色已沉,宁悠睁开眼睛,修炼了一整天,他觉出修炼的艰难来。

整天手机电脑不离手的他,忽然只保持一个姿势,只做一个动作,哪怕很舒适,也有些心思浮动。

原来里那些人无法静心修炼是这个感觉。

一天,一月,一年,越到后面闭关越久。

难怪修炼需要大毅力。

宁悠取出辟谷丹来,吞入腹中。

他在前世就希望人可以不用进食睡眠,永远醒着做自己想做的事。

现在实现了一半。

他收起报废的灵石,走下床来,来到屋外,仰头看天。

夜空是深蓝色的,天上有几个月亮,白的红的蓝的,圆缺各不同。

满天的繁星几乎要将夜色渲染成白天。

这里的贼大概不太好过,夜晚完全看得清。

宁悠其实早已知晓,可看见这样瑰丽的夜空,还是被震动到。

他运气灵气,飞身上了房顶,眺望远方。

他此刻的位置,是在七脉主峰之一的瑶光峰上最高处,一处宅院的左边。

师尊居中,白云则在右边,他们师徒三人占据了瑶光峰最高的位置。

往下才是瑶光峰其他弟子的修炼场所和住处,有一处大殿,一片广场,一排房屋。

瑶光峰并非只有他们师徒三人,还有其他长老和其他弟子。

以清河仙尊为首,瑶光峰收纳的多是剑修弟子,长老也大多是剑修。

如果一个弟子要修剑,瑶光峰是他们最向往的去处。

其他峰自然也可以学剑,但终究不是信仰之地。

寒光剑宗是天下最强大的宗门之一,七大主峰非常大,一峰人口就相当于一个小仙门了。

一个仙门,占据一处群山,各峰之间,相聚不近,去往宗门主殿,需要御剑飞行。

这种大宗,千年万年都屹立修真界,历史悠久,底蕴深厚。

宁悠现在能看到的便是瑶光峰的情况,其他峰是看不见的。

“瑶光峰。”宁悠望着安身立命之处,呢喃道。

原身作为一峰真传,本该荣耀加身,风光无比的,却成为了瑶光峰的污点,不,整个寒光剑宗的污点。

白云没有领导之才,反倒是被其他峰真传和内门弟子照拂。

嗯,主角受身边怎么会缺少保护神呢?

变异灵根,无情剑修,妖族少主,亦正亦邪的潜伏魔修,神秘家族的逃难者……

人多得都快想不起来了,毕竟白云嫖得太多了,宗内的人都是前期的炮友,后来越嫖越逆天,魔尊都嫖上了。

他若是要做个好真传,那便需力压这些人了。

像白云这样的人,有一个就足够了。

以他的性格,可以偶尔示弱,却绝不会一直弱下去。

他装不了一辈子。

夜风吹起他的黑衣长发,宁悠心中顿生一股斗志,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当咸鱼、做宅狗。

未来的挑战,他应下了。

在房顶盘腿下来,宁悠觉得心无比安宁,手握两颗灵石,吸收的速度感觉更快了,不知是不是错觉。

夜风吹拂发丝,周围都是风运动的痕迹,宁悠却觉得比在房间里更静了。

不知修炼了多久,宁悠忽然有感,睁开了眼睛。

便见师尊一身蓝衣,站在旁边的屋顶上,静静地看着自己。

风从师尊的身边穿过,没有带起一根发丝和一处衣角,他刚才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异样。

“师尊~”

宁悠的眼睛亮了起来。

在他的视角里,师尊挺拔的身影十分高大,背后是闪烁着星光的蓝色夜空,墨发披身,头顶悬一轮蓝月,真的是仙人姿态,随手截屏都是一副精修图。

“悠儿,你刚才的状态很好。”清河仙尊欣慰道,他走了过来,伸出了手。

宁悠将未用完的灵石收起,将手放在了师尊温暖的手心,被师尊拉了起来。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他心里发烫,师尊以前绝不会这么做。

他似乎能感受到原主的悸动和欢喜。

“师尊,你什么时候来的?”宁悠问道。

“刚来不久。”

被师尊握住的手隐隐发烫,慢慢往上蔓延。

宁悠一愣,意识到马上到子夜了。

媚毒又要发作了。

这么快?

所以原身究竟是怎么做到每天被这种事干扰修炼还能成为大佬的?

感受到徒弟的手在发烫,清河仙尊的面色也凝重了些,他看了看有些茫然无措的徒弟,温声道:“悠儿别怕,师尊在呢。”

“师尊~”身体越来越烫的宁悠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看着师尊。

清河仙尊揽住徒弟的腰,将徒弟带入房中,布上结界。

宁悠坐在床上,身体很快被异样覆盖,他靠在师尊怀里,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师尊~”

宁悠喘着气,想要僭越,理智却还在,只好忍耐着。

见徒弟的额上开始泛出水光,脸上尽是忍耐之色,清河仙尊不忍徒弟继续受苦,心道早晚都得做,便抬手覆上了徒弟的小腹之下,那里已经微微鼓起。

“唔~”本来还在蓄势的媚毒被一下子刺激到了,宁悠彻底软在了师尊怀中。

有了昨天的经验,清河仙尊很快就让徒弟失去了神智,在自己怀里哭叫出声。

“师尊……快点……还要……”

宁悠泪眼朦胧,被快感刺激到失去神智,只有在泄出来后才找回一点神智。

他心想,有媚毒和没媚毒的他简直是两个人。

本来已经想好了不要那么着急的,可是他现在只想扒光自己,张开双腿,让师尊狠狠艹自己。

太难受了,太想要了。

“呜呜……师尊……还不够……徒儿还是难受……我们……双修吧……徒儿要更多……呜呜……师尊……求你了……”

见徒弟已经意乱情迷,竟然说出双修的话来,清河仙尊心中没有愤怒,只有忧虑和心疼。

能让乖巧的徒弟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可见这媚毒的厉害,若是没有自己的照看,他的悠儿该怎么办?

一想到悠儿的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去,那人会对悠儿做什么,清河仙尊的心中就非常难受,不愿再想,不敢再想。

“师尊……要我……要了徒儿……”

得不到满足的宁悠开始撕扯自己的衣物,胸口露出大片大片泛着粉色的白皙肌肤,清河仙尊移开眼睛,单手就将徒弟的两臂箍住,徒弟的挣扎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另一只手在徒弟的肉穴中按揉着,尤其是那处凸起,被揉得充血发涨,徒弟的挣扎弱了下去,哭叫着泄了出来。

就在清河仙尊松了口气的时候,他见到缓过劲来的徒弟用含泪的眼望着自己,里面是无声的难过和无能为力。

“师尊……”

少年似乎恢复了些神智,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

清河仙尊心中一凛,知道悠儿想要什么。

悠儿想要双修。

可,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悠儿,不可以,对不起。”清河仙尊沉声道。

宁悠疲惫地摇头:“师尊……是悠儿的错……师尊……帮帮徒儿……让徒儿睡吧……”

他很难受,想被艹晕过去,就不会难受了。

可他又无法僭越师尊,只能求师尊的爱抚。

见徒弟又难受起来,清河仙尊将徒弟换了个抱势,一手在徒弟身前套弄,一手在徒弟身后揉弄,

“啊……师尊……快点……撞那里……用力撞那里……”

听到徒弟的哭声,清河仙尊三指并拢,指腹撞在徒弟的敏感点上,将徒弟撞出一阵阵大叫。

“啊啊……师尊……撞我……快点……不要停……啊……”

似乎终于得到了满足,徒弟不再哭求着要双修,只是求着被撞。

清河仙尊又学会了,原来冲撞比揉捏更快更猛烈。

他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道,徒弟很快崩溃大哭,猛地泄了出来,半昏迷在他怀里。

青涩的少年浑身汗湿,面色通红,满脸是泪,残留着高潮时的表情。

红润的嘴角沾着水渍,正滑落着银丝,这副淫乱的样子清河仙尊不敢多看。

这是他的徒弟,因为他而遭受这样的罪。

“呜呜……师尊……师尊……呜呜呜……再来一次好吗?”

少年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首先想起来的便是哭,随后才怯怯地求索。

徒弟的每一次受苦,都在提醒他,是自己害徒弟变成这样的。

“悠儿别急,很快就好了。”清河仙尊用指腹撞压着徒弟柔嫩的敏感点。少年很快又陷入迷乱中。

“啊啊……师尊……快点……”

清河仙尊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带起一阵阵可疑的水声,少年的身体像饱满的桑叶,被一挤一撞,就渗出水来。

四周还弥漫着少年的汁液的味道,有些腥味,又有些香味。

清河仙尊只要想到自己帮徒弟的这事,鼻尖就会自动传来这种味道,好像这种味道已经和记忆绑定了。

这是徒弟的味道,独一无二的味道。

清河仙尊想着,便感到徒弟又受不住了。

“啊啊……”少年在大叫声中昏了过去。

他的身上又被徒弟的汁液打湿,手指被徒弟夹在体内,一阵阵压迫。

待徒弟的后穴放松,清河仙尊才抽出手指,将昏迷的徒弟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搂在怀里。

轻轻地安抚徒弟的背,清河仙尊抵在徒弟的头顶,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悠儿~”

昏迷中的少年自然无法回答他,只有身体仍在微微抽搐痉挛。

清河仙尊正在压制自己的反应。

是的,他又起了反应。

即使他默念清心诀,还是起了反应。

他对徒弟,起了欲望。

这点,已无法否认。

尤其是徒弟说到双修时,清心诀都为之一断。

这是何等的震动人心,大逆不道啊。

生了妄念的自己,又是多么不可思议。

清河仙尊苦笑,真想闭关来祛除这邪念。

可是,不行。

不能丢下悠儿一个人。

会死的。

没有他的悠儿,真的会死的。

一想到悠儿会死,他就心如刀割,不能再想。

他绝不容许。

压下纷繁的思绪,清河仙尊为两人收拾了一番,才将徒弟放在床里侧,他自己盘腿坐在外侧,注视着徒弟安宁的睡颜。

只有看到悠儿安宁,他的心才能安宁下来。

今日白天,他离开太久,便觉一阵不安。

只有用神识查看过徒弟,他才能静心。

这样患得患失,让他无奈。

他再也不是徒弟割腕那夜之前的清河仙尊了。

他的身上背负着大山,混合着愧疚、亏欠、自责、忧虑、紧张、自疑的大山。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清河仙尊闭眼,仔细查阅神识中强行烙印下来的卷宗。

他一定要找到解救之法。

不仅徒弟需要被拯救,他这个做师尊的,也需要。

1-7围观峰内小比,回房头疼欲裂剧情

宁悠醒来时,房里空无一人,

他面色平静地起床,心中却在气恼。

天天这么做晕过去,又不给双修,浪费多少修炼宝贵的时间啊。

想到睡过去的时间,他就心疼。

他一定要早点到达原主双修后还能继续修炼的境地。

所以究竟原主是怎么做到的啊?

那可是媚毒啊,让人恨不得被艹死的毒啊!

美强惨简直不讲道理。

虽然是自己写的,可自己上号还是觉得好离谱。

看大神拿满级号收割人头,觉得我上我也行。

结果自己拿了满级号,还是跪了。

生气。

师尊再不给双修,我就要找别人了。

宁悠抱怨着穿戴整齐,拉开房门,瞬间沐浴在金光里。

眼前,金色的日轮正从天边升起,给一堆堆白云镶上金边。

宁悠望着这如油彩画般的天空,觉得自己的眼睛是高清摄像头,能捕捉自然最细小的变化。

太美了。

没有一丝人工的污染和遮掩。

修真界的自然景象,真是瑰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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